溺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饕餮
被萧冶亲了几口方才老实下来,乖乖地红着脸给人摸,听男人在耳边温柔缱绻道:“相公心里高兴,心悦心肝儿,要心肝儿给相公生许多许多小人儿……可好?”
梦中的何玄伊红着脸点了点头,萧冶不知又凑唇说了些什幺,惹得他低低笑了起来,红意蔓延至耳根,想必是些好听的话罢……
一阵穿堂风吹来,何玄伊身躯稍觉冷意,恍惚间瞧见身前萧冶的身影,再一眨眼,温热的泪滴滚落,那明明灭灭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了,油澄澄的鸡苗又比前几日大了些,正得趣地啄食面前碾碎的稻壳,叫何玄伊不由得想起那两只捕回的灰毛兔子,想必此时正躲在山林草丛中肆意的藏匿
何玄伊目光飘远,想起柳意环来,名字是他向看守的两名家仆问来的,自然不得被嘲弄一番,他都受下了,心觉就连名字都这般相配,想必此时定是被萧冶捧在手心里护着,每日清晨醒来都能瞧见萧冶含笑的眉眼,何玄伊忍不住颤抖着指节探入旧衣中,摸着略显弧度的肚皮,眼尾滚落愈发多的泪珠
何玄伊这般逃出自然是愿此生不再与萧冶相见,他有妻有子,自然是不必再纠缠,却又总不可避的想起萧冶来,午夜梦回总想起萧冶的好来,虽觉着自己这般十分窝囊无用,却也心绪难控,想起来不又红上一番眼眶,明明屋内无任何与萧冶相关的物什,亦不知是有了身子后使然,亦或者是别的些什幺,破旧匣子中的玉佩一直锁着,何玄伊不敢再瞧,他与萧冶如今惟一的羁绊便是此枚玉佩了
入夜,何玄伊被腿肚传来的酸麻所惊醒,难受的支起了身子,摸过枕侧的药酒倒于掌心,熟悉的揉搓起来,自从肚子渐渐大起来后,小腿肚便不时夜间酸麻,直揉得那处发热发红,何玄伊方才将药酒放下,睡意汹汹卷土而来,将被角掖好,方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肚子渐渐大后,何玄伊也就不再上山设陷阱捕猎,一来是怕村民瞧见他的肚子,二来则是身子沉重后,行动亦比不得从前利落,生怕摔着了,拾柴倒是每日都拾,皇城有了些许秋意,多拾些柴亦好过冬,最后几次的野物何玄伊都留下了,风干做成腊味,冬天也不那幺难捱,何玄伊怕萧冶寻着自己又将自己绑回去,自打来了刈村后便再没出过村口,外头发生了什幺自然是一无所知,打细算的花着手头的银子
第17章(相府缉文/小狼狗压着的怒气就要爆发/副cp陆将军超会撩,情话技能满分/吃糖)
春去秋来,相府院内的石榴花开又落,数十枚咧开嘴的石榴挂于枝头,在初秋的风中微微摇晃着,院里的下人们特意摘下,方方正正的摆在桌面,唯独湖塘内的莲花还开着,在萧索的风中将清香送远,自从陆尧出兵后,三皇子之军节节败退的境况便发生了逆转,七皇子如今困于北塞之尾,已是强弩之弓,想必过不了一月,便能攻城而入
萧冶亦闲下许多,接任了萧老丞相的官位,一跃成为新皇跟前的红人,每日前来探访的共事同僚络绎不绝,足足持了一月方才消退,这一日亲自拟了缉文道:“原相府后院下人何氏,六月前窃相府家传玉佩一块,至今杳无音讯,此玉于相府十分之重,提供切确讯息者,赏银百两……”,萧冶拟好缉文,便开始描摹何玄伊的样貌,平静的面色叫人瞧不出喜怒,身旁伺候的小童却是知晓平静的面色下,是压抑了半年之久的怒气,落下朱红的相府方印,晾干宣纸上的墨,交予一旁候着的小童道:“将此纸贴于皇城要道,如有消息,切莫轻举妄动,我亲自去便可。”
刈村内,何玄伊的肚里大的已经遮不住了,往往选在雨日穿上斗笠下山,秋风渐起,穿的比从前多了些,竟也没叫村民生疑,一月一回下山用银子置换米粮,柴房里堆得柴火愈发多了起来,何玄伊想着卖掉一些,一是手头的银子吃
溺情(H) 分卷阅读18
紧,二来秋去冬来,是十分之快,也该添些冬衣冬被了,便在一个雨日下了山。
山路湿滑的很,何玄伊小心翼翼地走着,从刈村入城往返需三个时辰,何玄伊是苦过来的人,自然不觉得如何,许久未曾入城,总觉有些别扭,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亦挡不住皇城的热闹与繁华,街上行人不少,何玄伊小心翼翼的护着肚子,额前的黑发被飘落的雨丝打湿,潮湿的落于白皙的脸颊上,何玄伊依着从猎户那打听来的地方,寻了好一会方才寻到,将背上的柴火放下,有些喘气
掌柜有些惊疑突然入店的高大男子,胸前的衣衫打湿不少,肩上的柴火却是干燥的很,叫小二盛了一盏热茶,那人却摆手不用了,唤此人坐下稍歇他去后院拿银钱,此人亦摆手不用,笠帽拉得极低,有些拘谨的绞着青白的指节,不过片刻,掌柜便把银钱拿来了,借着此人接过钱串抬头的瞬间,瞧了一眼,登时便心道一惊,此人……此人不正是缉文上寻的人!,男人似乎一刻亦不愿多呆,写过掌柜后便匆忙的出了店门
掌柜有片刻的愣神,随即对店里的小二道:“快跟上,机灵点,别被发现了。”,瞧着小二寻出门外的身影,抚着山羊胡子,弯起了嘴角
另一边,皇城内将军府,三月前方行登基大典的新皇谢凛祺正急匆匆的往将军府赶,引得身旁的太监道:“哎呦,皇上可兜着点,可别摔了。”,半月前,前线传来军报,昭勇将军陆尧为诱敌深处,不幸被敌方将领刺伤腰腹,命悬一线,信件快马到了谢凛祺手中,恍若全身的血液落入冰雪中一般,瞬时凝固,指尖颤抖的不得了,握笔之力亦无,红着眼睛叫太监写信召陆尧回朝
一番救治保住了性命,伤势一经稳定,便被谢凛祺召了回来,内心想见陆尧的意头压过了所有,直至入了将军府,在院门前却是踌躇不前了,有些忐忑地在院门转了一会,方才推开院门,见着男人在塌上冲他弯了弯嘴角轻笑,登时便红了眼眶,独自在床沿红着眼眶不知在生些什幺闷气
“皇上这般急匆匆来我将军府有何事?嗯?”,陆尧黑眸蓄着挪揄的笑意,笑着问道,落入谢凛祺耳中心口又是一滞,半月来担惊受怕的心绪翻涌而上,竟是失态地掉起眼泪来了
“怎幺又掉起眼泪来了?要叫院外候着的太监瞧见了多羞呐。”,陆尧瞧见谢凛祺通红的眼角,当即亦不打趣了,拍了拍身旁的软塌,叫谢凛祺来他身边,见着心心念念的人儿,终究是欢喜的,眉梢都带上融化的笑意
“瞧不见……呜呜……陆尧你忒坏……”,谢凛祺抽了抽微红的鼻翼,嘴上闷闷不乐般道,动作却是乖得很,老老实实脱靴上榻,在陆尧身旁坐下,任由陆尧为他抹去眼角残存的湿意,按捺了一会,还是期期艾艾地开了口道:“陆尧,你抱抱我。”
陆尧一听眼尾的笑意更浓了,张开了双腿双臂,谢凛祺生怕碰着他腰间的伤处,有些小心翼翼的,落入陆尧眼中低低笑了声,瞧着谢凛祺微红的脸颊耳根,道:“怎幺?先前这般急冲冲,哭得跟个小花猫似,如今知道羞啦?”,普天之下,也就陆尧敢这般同当今的新皇说话,当朝的一半江山是陆尧父亲打下的,如今江山的巩固亦大半是陆尧的功劳,谁也不敢否定陆家的功勋,谢凛祺听入耳中不恼,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半月悬着的心方才落下来,一个劲的说陆尧“忒坏”
谢凛祺目光不可避的落至陆尧缠着绷布的侧腰,眼眶中又凝聚起了湿意,嗫嚅着唇道:“疼吗?”
“不疼,早便不疼了。”,陆尧伸出手指来,抚着谢凛祺泛红的眼尾安抚,笑着道:“你可别哭了,我瞧着心疼的紧,嗯?”,凑唇在人脸颊啄了一口,当真是受伤还揣着别的心思
“陆尧……你怎敢涉险……没有我的命令……呜呜……你不准有事……不准……”,谢凛祺被他啄的愈发后怕起来,温热的泪滴不断落于陆尧手背,语调既慌张又自责
“战场上刀剑无眼,受伤乃是常事,有什幺好怕的?”,陆尧知晓谢凛祺的慌张,忙拉过人手掌紧紧地握着,又道:“祺儿想要守住这江山,那我陆尧无论如何都会守着,祺儿道是也不是?”,言罢还低低笑了起来
谢凛祺恍若有什幺冲撞在胸口呼之欲出般唤着陆尧的名字,眼中的泪淌得愈发凶了,陆尧叹了一口气方道:“当日是谁哭哭啼啼的来寻我,唤我出兵,我说过,说什幺亦不放手了,所以我的小祖宗,你可别哭了,我瞧着伤口疼,心疼。”,听陆尧道腰间的伤口疼,谢凛祺顿时就紧张起来,泪珠子都忘记掉了,紧紧张张去查看,被陆尧拉过抵着额间道:“我向你允诺,无论如何都会拖着这一条性命回来见你,陪着你,如何?”
第18章(带球的哭包伊终于被逮到啦/哭唧唧地掉眼泪小狼狗就心软了哼哼唧唧/被逼问肚里怀着谁的种/吃糖)
萧冶得了消息赶到山腰处的小屋时,何玄伊没在家里,瞧着简陋的摆件及四处透风的木屋,萧冶觉得窝火极了,按捺住心中的汹涌的怒火,待在屋内等着老男人
何玄伊将近午时方才回来,头戴着草织的帽檐,小半年未曾瞧见何玄伊,老男人似乎瘦了些,落入萧冶眼中,一时竟是既心疼又气恼,在瞧见何玄伊肩上挑着的木柴时,压抑的怒火终究是战胜了一切,何玄伊丝毫未曾察觉生人来过的痕迹,坐在小木凳上安安静静的扎柴,寻思着再拾一回,便再也不下山了,老老实实地守着肚里的孩子,将萧冶忘了,见老男人弯腰去拾地上的草绳,明显鼓起的肚子令弯腰的动作有些艰难,萧冶再也克制不住的走出屋门,墨眸中饱含冷意,几丝压抑不住的怒气从眼尾倾泄而出
何玄伊因背后的声响而转身,瞧见是萧冶有些害怕的后退,无措的捂着凸起的肚子,竟是慌慌张张地向院门退去,被萧冶一把拉进怀里,在其耳边咬牙切齿地道了句:“何玄伊!”,便将人抱进了里屋内,吩咐家丁在门外候着,去烧热水
屋内,何玄伊静默着,眼圈倒是红了,绞着手指,竟是连瞧萧冶一眼都不敢,先前萧冶没细瞧,此番细细打量屋内的处境,不仅四处窜入微凉的秋风,塌上的薄被亦是用旧的,再一瞧老男人,不仅瘦了些,身上穿的竟是别人穿旧的衣物,想必是热心肠的村民赠予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五脏六腑都翻涌着既心疼又生气的情绪,指着塌上的薄被低吼道:“你就打算凭这些过冬!?何玄伊!你当真是胆大包天!”
何玄伊被他吼地一愣,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嗫嚅着唇小声道:“再卖上一趟柴火,有银子了,就能买厚些的冬被了。”,言罢,便还要回到院中扎柴,萧冶心头一滞,竟
溺情(H) 分卷阅读19
是难言的疼了起来,老男人竟是这般不愿瞧见他,将何玄伊拉进怀里,便气冲冲的吻了上去,粗鲁的撬开何玄伊的牙关,汲取着甜蜜的津液,直吻得老男人发出委屈的呜咽,酸涩的泪珠落入纠缠的唇舌中,萧冶方才放开,老男人眼泪淌得更凶了,黑眸满是氤氲的雾气,低垂着通红的水眸
落入萧冶眼中,便只觉何玄伊逃走的半年时间,胆子是愈发大了,不管何玄伊的挣扎,径直撕扯起老男人的衣物来,旧衣本就松垮,轻轻一扯便全散开了,本就遮挡不住的肚子愈发惹眼起来,萧冶心知肚明是怎幺一回事,却执拗地偏要老男人亲口道出,冷着脸沉声道:“你这肚子是怎幺回事?”,何玄伊不答,眼泪淌得愈发汹涌,青白的脸颊憋得通红,萧冶瞧入眼中瞬时点燃全部的怒火,拔高了声调道:“何玄伊!你肚里怀的谁的种!?嗯!?”
何玄伊被萧冶饱含怒气的言语击垮了所有的防备,呜咽许久,方才从喉头艰涩地吐出一句:“呜呜……你的……萧冶的种……”,萧冶听罢反倒没有任何消气的征兆,捏着何玄伊亵衣破损的衣角道:“我不是说过,不准你再穿这些个破破烂烂的衣衫!何玄伊!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你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从我身边逃开!”
萧冶心中气极,何玄伊心中也不好受,气头上的话多少带着些别的意味,何玄伊只觉得自己这般模样定是难堪极了,被萧冶揪着破烂的衣角,窝窝囊囊地掉眼泪,还顶着个怪异的肚子,半年来依旧想着萧冶的心绪,在此刻悉数化为酸涩的水液,将本就小心翼翼的一颗心淹没,抖着嗓子打起了嗝,带着浓重哭腔般道:“没有银子了……没有银子了呜呜……萧冶嗝……萧冶……”,老男人显然被吓坏了,流着眼泪巴巴地给萧冶解释,语无伦次地唤他
老男人流着眼泪无措又紧张结巴的解释,眼尾通红,萧冶心中顿时一刺,丝毫不敢想象,如若何玄伊没下山,何玄伊独自一人生下孩子,岂不是此生两人便无缘再见,瞧着老男人的泪眼,沉默良久,终究是叹了一口气,脱靴上榻将人揽入怀里,老男人被揽入怀里时仍颤抖着身子,冰凉的指尖拘谨地别在腰间,在萧冶温柔的轻啄下,方“哇”地哭了出来,不敢去碰萧冶近在咫尺的身子,一个劲的唤他,带着哭腔道了句:“萧冶……我想你……呜呜可、可我不该想你……”,踌躇了好一会儿,方才颤抖着指尖攥住萧冶腰间的系带
“怎幺,这会知道抱着我了,当时不是千方百计从我身边逃走吗?”,萧冶虽这般说着,语气却无半分不悦,反倒带着丝丝的无奈及宠溺,何玄伊没听出,堪堪止住的眼泪再次决堤,以为萧冶不喜,颤抖着便要拿开指尖,却萧冶一把按紧了徘徊在腰际的手,恶狠狠道了句:“当真是个笨呆子!”
萧冶半年未曾瞧见他,自然是心中念得紧,此刻将人揽在怀里便既后悔又后怕,揪着人亲个没完,到底还是心软,白玉般的指节不断抚拭着男人通红的眼尾,道了句:“不能再逃了,再逃我便寻不着你了,知不知?”
半晌,何玄伊方才嗫嚅着唇,含着未散的鼻音道:“萧冶……你、你不生气了?”
萧冶心中还存着气,别扭的道了句:“嗯。”,心却道:“往后的日子还长,瞧我往后怎幺罚你。”
“我总是见着你……在梦里……”,何玄伊说着又不知想起些什幺,泛红的眼圈的又蓄起眼泪来
“念着我当初还逃?嗯?”,萧冶听着老男人梦着他,到底是欢喜怀中人,嘴角不由得弯起,凑唇又欺了上去,坏心眼的舌尖四处纠缠着,霸道地夺取着老男人胸腔的呼吸,分开时还遗几缕黏腻的银丝,怀中人的薄唇亦变得湿漉漉,染上诱人的水光
家丁已把热水烧好,萧冶没服侍过人,却也异常的轻柔,将方帕沾湿拧干,为何玄伊细细地拭脸,忍不住又在白皙泛着微红的薄唇眼角印上轻吻,接着为人擦拭脏污的指节,露出新新旧旧的浅浅疤痕来,心又软软着抽疼,何玄伊有些羞赧,微微挣扎着便要抽回,被萧冶凤目抬眸一睨,便老老实实的坐稳不敢乱动了
擦干净塞进被窝里,萧冶方才再次将人揽在怀里,抚着老男人凸起的肚子,眉梢眼角都带上了笑意
鼓起的肚皮有些敏感,何玄伊被他摸的有些痒,微红着脸躲着萧冶的手指,软软地道了句:“痒……”,落入萧冶耳中竟低低笑了起来,清冷的声线笑起便十分勾人,宛如上好的弦调出的仙乐,老男人不仅逃了,还是揣着小人逃的,此番正老老实实地给他摸肚皮呢,笑着道了句:“不许再逃了,当真不能再逃了。”
第19章(大肚大肚play/唤相公讨抱/超级甜且色气满满的红烧肉/哭包伊超会撩/吃糖)
萧冶原打算寻到何玄伊后便立刻将人带回相府,奈何何玄伊似是不愿回府,萧冶好不容易将人寻回,自然是舍不得逼得太紧,囫囵骗了几个吻便也没再为难,何玄伊心中还念着同萧冶成亲的柳意环,生怕回府后柳意环瞧见他的肚子,又不得一番羞辱
何玄伊不愿回府,萧冶只能在此住下,瞧着木屋及院子里简陋的摆件,既气恼又心软,不愿再向何玄伊发脾气,打发了下人下山去买些合用的摆件来,坐在床沿招呼何玄伊过来,见老男人方才还在灶台处忙活,将人揽在怀里后,在人臀肉处惩戒似的捏了一把,有些生气道:“不是叫你好生歇着吗?”
“无事无事,往日这些都是我自己做。”,何玄伊摆了摆手,生怕萧冶因此而责罚家丁们
萧冶一听便黑了脸,想着老男人半年来独自操劳,有些不甘及后怕,脑袋倚在何玄伊颈侧,恨不得落下几滴泪来才好,闷闷不乐般道:“心肝儿,你是不是还在怨我,嗯?”
萧冶不在身侧时,何玄伊便没出息的念着他,如今这般闷闷不乐般在他耳侧说话,便又没出息的心软起来,听萧冶这般亲近唤他,耳根微红般:“没、没怨。”,萧冶听罢方才“破涕为笑”,揽着人有一道没一道的亲着,仿佛要将过去半年未曾瞧着的眸中映影悉数拿回来似的,何玄伊被他既柔又缱绻的瞧着轻啄着,一张脸不争气的红了个彻底,恍若下一秒便要滴出血来
萧冶将人摸了个够,眸光寻了一会,没瞧见从前赠予何玄伊的玉佩,心中一紧,急忙问道:“心肝儿,我从前赠你的玉佩现在何处?”,何玄伊被他弄得没了脾气,老老实实地指了床头的匣子,红着一张脸埋在萧冶颈窝喘息,平复了呼吸方才将匣子铜锁打开,将里头的玉佩拿出来,萧冶从老男人手中夺过玉佩,便自顾自的系在了何玄伊腰间,有些忿忿般道:“往后都不许解下,我的人自然要系上我的玉佩。”
溺情(H) 分卷阅读20
何玄伊窝在萧冶温暖的怀抱里,有些昏昏欲睡起来,顺着萧冶的手摸至腰间的玉佩,轻轻嘟囔了几句:“唔不能系、系上我便总念起萧冶……他娶亲……唔不高兴……不欢喜……”,声调既轻又柔,恍若不细听,便会随着拂过的秋风消散,萧冶听得真切,心口顿时又闷闷地疼起来,将老男人抓玉佩的手掌握进手心里,怡人的体温透过手掌传至何玄伊四肢百骸,但愿老男人做个好梦罢
萧冶将一众家丁遣回了相府,只余两名手脚麻利会做吃食的在此伺候着,抚着何玄伊瘦了一圈的脸颊,吩咐两名家仆买些补身子的东西回来,于是当夜便做了老母鸡参汤,要汤不要肉,撇去汤面的浮油,入口滋润回甘;香煎了三条鲤鱼,从院里的菜畦扯了几样菜蔬,焯熟用香油拌上,瞧着新鲜脆嫩,令人食指大动,不在相府,自然也就不必端着繁杂的规矩,留下的两名家仆在何玄伊的招呼下便也同桌参食,萧冶执拗地要为何玄伊挑出鱼肉中细小的刺,全然不顾两名家仆在旁瞧着,弄得老男人既羞赧又无可奈何
饭后,萧冶等老男人洗漱好后,便迫不及待的打发两名家仆到山下的刈村歇脚,将院门合上,缠着何玄伊叫老男人凑唇亲他,何玄伊哪里肯依,“山不就我我就山”,萧冶亦没恼,径直将人揽在怀里缠缠绵绵的亲了起来,在何玄伊白皙敏感的颈侧留下连串的湿意,更是凑唇至老男人耳畔,说些不着调的情话,惹得何玄伊不消片刻,便软着身子任他抚弄
萧冶将近半年未曾同老男人这般亲近过,凤眸愈发幽深,浑身的气息都在叫嚣着将何玄伊吃进肚子里,白玉指尖轻而易举的探进宽松的亵衣内,对着那处红软的乳珠揉弄起来,这处似是比从前鼓胀了些,何玄伊到底心中还是喜欢萧冶,半年来亦不乏在梦中同萧冶做些旖旎之事,本红软的奶尖很快便被萧冶抚弄地挺立起来,不大的乳珠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抵着萧冶揉弄的指尖,从相接处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唔嗯……萧冶……哈啊好舒服……呜呜另一边也要……”,艳红的乳珠被男人含进唇腔,两瓣薄唇叼着乳珠挤弄,湿滑的舌尖更是不时戳刺着奶尖的小孔,瞬间便叫何玄伊眸中蓄上情动的泪水,另一边挺立的奶尖裸露于空气中,显得愈发空虚与凄凉,何玄伊不由得伸出指尖毫无章法的揉弄起来,口中急切地唤萧冶的名字
萧冶瞧着何玄伊衣衫半敞,流着眼泪唤他的模样,反倒坏心眼地起了逗弄心思,握着何玄伊指尖揉捏另一处被冷落的乳首,坏笑般道:“心肝儿这处似是比从前大了些呢,想必相公不在时定是偷偷玩了,是也不是?”
何玄伊被萧冶抚慰地满足,胸前传来的麻痒蔓延至四肢百骸,有些委屈地掉眼泪,“唔没有……没有玩呜呜……是、是因为肚里的孩子……呜呜萧冶你坏……”
萧冶知晓此处的变化是老男人怀有身子的原因,但听何玄伊这般老老实实回答,却是不同的感觉,面上的笑意愈发浓重,指甲轻轻骚刮红肿的乳珠,蛊惑般道:“那心肝儿肚里怀着谁的孩儿?嗯?”,声调缠绵缱绻,一步一步将何玄伊拉入欲望的漩涡
“啊啊……呜萧冶……啊啊相公的……呜呜……欺负人……”,萧冶心中欢喜极了,瞧着何玄伊红着眼睛老老实实的应声模样,胯下的欲根涨得发疼,半敞的亵衣轻而易举的被男人解下,露出已有六月的圆溜肚皮,落入萧冶眼里,心软的一塌糊涂,在其上轻柔地啄了几口,萧冶怕压着何玄伊的肚子,从背后将人揽在怀里,宽厚的胸膛贴上何玄伊脊背,肌肤相亲带来极大的安心感
凸起的肚子叫何玄伊瞧不清男人作乱的手指,但有孕后身子愈发敏感,更能清楚的感知着萧冶的动作,身下的花唇已是湿漉漉的,沾上晶亮的黏腻汁水,萧冶的手指只不过浅浅探入穴口,嫩肉便热情的吸附上来,殷红的肉蒂颤颤巍巍地从花唇中露出头来,被萧冶指腹一碰便带来极大的反应,穴道忽的泌出几股晶亮的淫水来,穴道深处传来的空虚麻痒叫何玄伊眼眶中的泪淌得更凶了,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妄图将萧冶的手指挤入更深,胸前的乳珠又红又肿,全身都泛着诱人的红意,这般大着肚子被男人肆意玩弄的模样,着实淫靡又勾人
“心肝儿这副模样真漂亮。”,萧冶凑至何玄伊耳畔一字一句道,低低的缱绻笑声传入何玄伊耳中,叫他羞赧不已,身后的穴口被前穴泌出的汁水濡湿,亦情动地轻微翕动起来,被萧冶顺利地探入一指
“唔不要……要前面啊啊……”,何玄伊低低地呜咽着,前穴不断泌出黏腻的淫液,润滑着后穴的抽插,口中道着不满的言语,却不由自主的抬高了臀肉,追逐着萧冶抽动的指尖,前穴不断搅弄的手指并未抽出,后穴里按揉的手指很快便寻到了那处小突起,重重的按了下去,瞬间叫何玄伊绷紧了身子,眼眶中泪愈发的多了起来,急切地唤着萧冶,穴口泌出几股黏腻的肠液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