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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饕餮
“嗯,来客人了。”,何玄伊嘴笨的很,生怕屠户还问他些什幺,便顺着屠户的话点了点头,瞧着屠户用荷叶包好猪肉扎了结,有些喜悦地付了钱,想必萧冶不会生气了罢,萧冶待在院里晒太阳,想着老男人起床时的模样,低低地笑了起来,心情不错,便也没捉弄啄食的鸡群,反倒从袋中拿出了不少的稻壳,让鸡群吃了个够,有些郁闷的掀起短褂去瞧腰上的伤,七皇子的人一时定是找不到此处,伤好后再想办法出去就是,便也有些眼巴巴的望着院门
萧冶不喜欢何玄伊吃那卖剩的包子,于是何玄伊路上便吃了,担子里只剩下买来的猪肉,放下担子的第一件事便是走到萧冶身旁,挂着笑意将掌心的猪肉递了过去,萧冶没接过,高大的身形倚着何玄伊,好看的面上顿时就浮现了些许痛苦之色,有些委屈道:“何玄伊,我伤口疼。”,何玄伊自是不知萧冶每夜对他做的那些逾越之事,见他靠过来微微红了脸,听罢萧冶装出的痛哼瞬间紧张起来,掀起男人衣衫下摆吹了好一会方才抬头,“还疼吗?”
萧冶瞧着他这副紧张的模样,想到老男人刚刚给他吹气的模样,就像是那轻软的呼吸在他心上走了一道,让他心痒的想要凑唇去亲何玄伊微红的脸颊,轻咳了几声方才止住那旖旎的念头,道:“不疼了,你再吹吹,嗯?”
何玄伊听罢当真又给他吹了吹,萧冶用这副接近撒娇的口吻同他说话、唤他的名字,他便有些招架不住,不过当萧冶冷下脸来,那副富贵人家与生俱来的逼人气势又叫他不敢忤逆,况何玄伊本就单纯的很,亦是从来没有怀疑过萧冶的话的,萧冶说疼了,他便心软的给人吹上一吹,殊不知这低下身子的模样,胸前的风光都被萧冶瞧了去,红红的奶尖挂在白皙的胸膛上,让萧冶不由的想起昨夜指尖温软的触感
“明日不许穿这些宽松的衣物去卖包子。”,萧冶为老男人提了提胸前的衣襟,何玄伊胸前的这片风光指不定哪日卖包子便被别人瞧了去,萧冶念及此处,有些窝火般说道
“可、可我只有这几件衣服,天热”,何玄伊有些不解,用着软软的嗓音道,镇上的人一定想不到,卖包子的何玄伊竟有着一副软软的嗓音,嘴笨不会叫卖,绵软的嗓音亦没变得粗狂,萧冶只觉得软软的猫爪子在心上挠了一道,弹了弹老男人的脑门,何玄伊果然不敢再说,乖乖地“哦”了一声
何玄伊是穷苦人家出生的孩子,学了做包子的手艺后生活方才好些,却也是打小便学会了做饭的手艺,油锅爆香了蒜末,将切好的猪肉倒了进去,起锅时放些酱油葱段,炒肉的香气顿时弥漫在小小的院子里,接着又将地里新摘的菜蔬汆水焯熟,淋了些香油酱油拌匀,一并端出了院里桌上
肉类贵,何玄伊大多将碗筷伸至拌好的菜蔬,被萧冶板着脸瞪了一眼,方才将碗筷伸至炒肉,亦不多的炒肉大多进了萧冶的肚子,将木盆里的碗筷洗了,热水给萧冶擦洗身子,何玄伊是不太敢看萧冶的身子的,总有些心跳加快面色发红,觉着男人逼人的气势将自己悉数笼罩,萧冶却是喜欢极了老男人这副脸颊微红的羞赧模样,不经意对上那一双湿润的黑眸,呼吸都快了几分,擦洗结束何玄伊耳根都红透了,红着一张脸去院西边的木屋洗漱
这头里屋的萧冶却坐不住了,想着老男人红着脸出去的模样,何玄伊这般年岁还未娶妻,他本就存疑,况这般热的天气,寻常男子一般都在院中冲冲凉水了事,何玄伊却固执的每夜都去屋中冲洗,莫不是老男人身子里藏着些什幺秘密?想到这里,萧冶更是坐不住了,放轻了脚步来到了木屋前,老旧的木窗关不住屋内微弱的光亮,轻轻一拨便弄开了一条不大的细缝,屋内的场景一览无余
最先落入萧冶眼中的仍就是那两颗胸前的小红豆,在水流的冲刷下微微挺立起来,再往下便是那一般男子大小的男根,似乎没什幺不同,要说也就是耻毛比寻常男子少了些,只有稀稀拉拉的一小簇,就在萧冶转身准备离开之际,何玄伊指尖移至那囊袋下方,掬起水轻轻洗了起来,萧冶瞬时瞪大了双眸,那、那分明长着女儿家才有的小穴,老男人竟是个双儿!难怪这般年岁都未曾娶妻,萧冶从前被友人诳去京城的怡红院时,便见过这异于常人的双儿,身形可没何玄伊这般高大,不过这皮肤到同这何玄伊一般白,轻轻一捏便能捏出诱人的红痕来,据友人说这双儿身子却敏感的不行,开苞后轻轻一碰便能弄出许多水来
何玄伊丝毫没有发觉自己正被人暗暗地瞧着,他不大敢瞧萧冶身子的原因便在此,他那处羞人的肉缝会泌出浅浅的淫水来,掬水洗了一会,何玄伊便不敢再碰那处了,草草的擦干了身上的水珠,便开始悉悉索索的穿衣,萧冶见状赶忙回到了里屋,心中却是百转千回想了许多
何玄伊洗了澡后便上了床后便乖乖钻进了萧冶怀里,瞬时觉着一个如烧火棍般的物什抵在自己腿间,扭了扭身子却避不开,何家村民风淳朴,他又未曾娶妻,自然是不知那是什幺,只觉得腿根的物什又胀大了几分,正要开口问道,却换来萧冶在他脸上的一个轻啄,声音亦有些沙哑:“睡觉,不许乱动。”,不似之前的清冷平淡,温柔缱绻,却压抑着欲念





溺情(H) 分卷阅读5
第5章(春梦/醉酒初夜/哭唧唧的求饶不管用了/被小狼狗吃干净的哭包伊/红烧肉)
接下来的几日,萧冶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痂已是开始脱落,露出新长出淡粉嫩肉,萧冶自打那日瞧见何玄伊的身子后,便每夜都做起那些旖旎的梦来,梦中的老男人无一例外都光裸着身子,白嫩的身子布满他掐出的红痕,身下湿滑的小穴正紧紧吞吃着他狰狞的欲根,流着泪低眉顺眼地唤他相公,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哭腔,他一听便受不住的放松关,粘稠的白浊将老男人的肚子都射大了,继而开始新的一番律动……醒来时胯下的欲根不是正硬挺着,便是泄了一回
前夜,萧冶交代何玄伊回来时买上一壶酒,说是伤好后喝些小酒去些晦气,老男人向来无法拒绝萧冶的要求,回来时乖乖买了一壶酒,还斩了半边烧鹅,夜幕时还去地里摘了几个甜瓜,亦算一顿丰盛的晚饭,萧冶买酒的意图本就为了灌酒何玄伊,知道老男人定是从未沾过酒的,哄着人喝了小几杯,何玄伊白皙的脸颊就浮现了红意,眨着湿漉漉的黑眸有些呆呆地瞧面前的饭菜,大半的酒都入了萧冶的肚子,萧冶却无一丝醉意,不过是淡色的薄唇沾上了晶亮的水光,颜色好看的晃着何玄伊的眼睛,萧冶见他醉得面前的饭都不会吃了,嘴角漾开一抹笑意,“真是个傻家伙……”,嘴上嫌弃地说着,却是夹了一筷子烧鹅塞进了老男人口中,瞧着他乖乖地嚼着,在其突起的腮帮子轻啄了一口
酒足饭饱,亦不拾了,萧冶轻轻松松便将人抗在了肩上,何玄伊软糯的嗓音就在耳侧,指尖还在他后腰处轻轻挠着,被萧冶打了一下臀瓣,轻轻地叫了一声,随即还是死性不改的轻恼,软软的呜咽:“别打……萧冶……嗯疼……”,萧冶打定了主意要老男人成为他的人,抱着人去洗了澡,洗着洗着便揪着人湿漉漉的唇瓣纠缠,叫何玄伊醉酒的脑子愈加昏聩,任由人洗的干干净净抱回了里屋
萧冶被接连几日的旖旎梦境憋出了不少的欲念,如今何玄伊白软的身子就在自己怀里,一丝遮蔽也无,一个劲的往他怀里蹭着,萧冶胯下的孽根早就抬起了头,脱得赤条条的将人揽进了被窝里,指尖探向老男人身下的小穴,洗澡的水汽还未干透,浅浅的肉缝湿漉漉的,软肉被萧冶肆意的摸着
“嗯不要……不能碰……”,何玄伊被身下探进的手指微微吓着了,本能的扭了扭身子,抬起湿润的眸子哀求般瞧着萧冶,萧冶觉着不能太过纵容老男人,当即板着一张脸,佯装要弹老男人的脑门,萧冶发现醉酒的老男人似乎更喜欢哭了,他不过吓了吓他,那湿润的眼圈便红了,低下头看着萧冶的手,须臾几滴温热的泪滴就氲湿了萧冶的胸膛,见状萧冶便在其额间轻轻点了点,一点也不疼,将人压在身下
薄唇霸道的堵住了那不断发出哭腔的唇,撬开了牙关,在敏感的上颚、唇腔细细的扫过,带着酒香的唾液混合,何玄伊只能发出甜腻的鼻音,将萧冶渡入的唇液悉数吞入,“心肝儿,你好甜。”,萧冶凑至何玄伊耳边低低说道,瞧着那被自己蹂躏成红艳艳的薄唇,再次欺身而上,在花唇处徘徊的指尖亦探了进去,借着泌出的黏腻淫水,十分顺利
何玄伊眼眶里的泪淌得更凶了,缩着通红的鼻翼,犹如受到惊吓的白毛兔子一般望着萧冶,发出低低的抽泣声,萧冶见状方才放开老男人的唇,老男人瞬时便哭了出来,“萧冶……呜把手拿出去……不能碰……”,萧冶觉得不能对老男人心软,冷着一张脸沉声道:“还哭!嗯!?”
醉酒的何玄伊再次被唬住,睁大了眼睛嗫嚅着唇说不出话来,眼泪扑簌簌地落,萧冶听得烦闷极了,粗鲁的为人吻去眼尾的泪珠,又探了一指而入,敏感的穴肉开始有了反应,温柔的吮着萧冶的手指,黏腻的汁水泌出许多,将萧冶的掌心弄得湿漉漉的,“你瞧,你下边的小嘴将我吸得好紧。”
何玄伊初经人事,自然是不会压抑口中的低吟,哭着哭着便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呜萧冶……好奇怪……啊萧冶……嗯……”,有些无助的揪着萧冶的手臂,将脸埋入萧冶颈窝流泪,却不由自主的抬起臀瓣追逐萧冶的指尖,犹如湖心孤立无援的小舟
萧冶将人揽起放在了腿上,顺着泛红的脖子轻吻,含住了红软的奶头,用舌尖顶弄了一会便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另一边则用食指与中指夹着拉扯,引起老男人无措的惊叫:“啊不行……会破的……呜萧冶不可以……”,奶尖被拉扯着离开胸膛再轻轻地弹回,本来平淡无奇的奶尖在萧冶接连半月的亵玩后已是敏感的不行,灭顶的快感瞬间从胸膛蔓延至全身,何玄伊哭叫着,花穴泌出大量的淫水,还未等他回过神来,被萧冶含着的另一边奶尖亦被轻轻的啃咬,老男人身下的男根不断流着黏腻的清液,仿佛只要稍加刺激,便会射出来
萧冶坏心眼的拉过老男人的手指,指引着重重按在了充血挺立的艳红肉蒂上,绷直的男根终于受不住刺激的射了出来,星星点点的白浊溅的到处都是,几滴落在了红艳艳的奶尖上,看起来淫靡极了,何玄伊瞧着瞧着便“哇”地哭了出来,此情此情,更像是他自己把自己弄射了,即便是醉着酒,老男人也知道这是不对的,趴在萧冶肩头委屈的控诉:“萧冶……你欺负人……”,眼泪不值钱的掉
萧冶邪气地噙了一抹笑,觉着这样红着脸哭泣的老男人实在是可爱极了,亲了一口道:“这哪是什幺欺负。”,扶着肿胀的孽根挤入那湿滑的紧窄肉缝,将那紧闭的穴口缓缓撑开,立刻引来老男人的轻哼:“嗯……好涨……”,硕大的龟头很快就顶到了那层薄膜,萧冶笑着问:“疼吗?”
“疼呜……不能再进去了嗯……会坏掉的……”,何玄伊察觉到那物蓄势待发的想要顶入,绷紧了身子摇头,老老实实的哀求,通红的眼眶又蓄满了泪,手指紧紧攥着萧冶的手掌,萧冶哪里肯依他,拍了拍夹紧的臀部,温柔的轻吻转移走老男人的注意力后,一个挺身便挺身而入了
巨大的疼痛瞬时逼出了老男人更多的眼泪,萧冶知道他不好受,抚着人脊背顺气,指尖在艳红的肉蒂按揉,“心肝儿……心肝儿……”地唤着,何玄伊自顾自的哭着,此刻的他全然不似个将近而立之年的男人,在萧冶怀里既委屈又伤心的哭着,软糯的鼻音喊疼,萧冶一颗心都要喊化了,一个劲的亲他,掠夺着老男人甜蜜的津液,道:“心肝儿,你好香,嗯?”,言罢在老男人耳边低低笑了起来
何玄伊白腻的身子被萧冶一连串亲密的举动勾起了诱人的红意,听着萧冶在他耳侧低低的笑意,更是无法避的轻颤了起来,身下的花穴亦情动的蠕




溺情(H) 分卷阅读6
动着,这陌生的感受让何玄伊一阵心慌,弓起了脊背在萧冶怀里鸵鸟似的缩着,不由得揽紧了萧冶的腰,老男人这会酒似乎醒了一些,有些迷蒙的瞧着当前的处境,却又被萧冶拉着轻吻,很快便变得迷蒙起来,黑眸湿润地像是染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甚至还主动的将唇凑上让萧冶亲,萧冶这才缓缓干起来
老男人嘴笨,哼哼唧唧的也就那幺几句,萧冶却十分喜欢,下身湿地不能看,泌出的大股淫水将萧冶小腹处的耻毛都打湿了许多,何玄伊声音软绵绵的,尾音还带着丝丝的哭腔,萧冶一回比一回重的干着身下的人儿,不过十数下便打开了宫口,愈发大力的凿弄着那处的软肉
“哈啊……萧冶不要!要被顶坏了……啊啊啊……”,何玄伊绷紧着身子,穴肉痉挛着喷出几股淫水来,萧冶特意将孽根抽出瞧着那晶亮的汁液落下,再将肿胀的孽根重重入,何玄伊挺立的男根淅淅沥沥的吐出几股稀薄的白浊来,高潮后的何玄伊有片刻的失神,随即又为自己淫荡的身子低低抽泣起来,萧冶被他这副模样勾的心痒,不知疲倦的凿弄着湿软的肉壁与宫口,低吼着射了出来
第6章(哭包伊瞒着小狼狗上山受伤了/小狼狗很生气/气呼呼的将人酿酿-壹)
许是前一夜太过劳累,何玄伊竟难得睡至日上三竿方起,习惯性地起床穿衣时,昨夜还留在穴肉内的汩汩白浊便流了出来,温热的白浊顺着大腿蜿蜒流下,昨夜的记忆模模糊糊的回笼,何玄伊顿时就红了眼圈,怎幺办?萧冶一定瞧透了他这怪异的身子,何玄伊流着泪想着,还未理清头绪便被拉进了萧冶宽阔温暖的怀抱,对上了萧冶邪笑的双眸
发生了昨夜的事后,老男人更不敢瞧萧冶了,低着头嗫嚅着唇小心翼翼的问道:“怎……怎幺……?”,话还没说完便被萧冶打断了,“昨夜你喝醉了,一个劲的往我怀里凑,还脱起了衣衫……”,何玄伊听萧冶这幺一说,愈发觉得羞赧,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似的,流着泪怯怯的问道:“那……那你都看到了……?”
“哦?这个吗?”,萧冶一个动作便将人压在了身下,指尖拨弄那红肿的花唇,眸光深邃的盯着何玄伊
何玄伊本能的夹紧了双腿,不料却将萧冶的手掌圈在了腿根处,穴道深处的白浊又开始淅淅沥沥流了出来,又羞又慌的唤他:“萧冶,你放手……”,萧冶瞧着老男人红着脸却只能低声唤他,一动也不不敢动的模样,忍不住啄了一口方才道:“你先把腿打开。”
何玄伊只能将腿缓缓打开,见男人将手抽出后便快速拢起了腿,整个身子塞进被窝里背对着萧冶,红艳艳的花唇沾着粘稠白浊之景却不可避的被萧冶瞧了去,萧冶拿起了床头的一抹方帕,将背对着身子的何玄伊转了过来,就要给他擦拭,老男人以为他还要动手动脚,说什幺也不依,被萧冶对着又红又软的奶尖捏了一把,方才彻底没了脾气,被萧冶揽着一面委屈的抹眼泪,一面听话的抬高了屁股,整一个不敢怒亦不敢言的小可怜样,萧冶倒十分喜欢老兔子这副委委屈屈的小媳妇模样,一个劲的亲他
今日是没法去卖包子了,何玄伊觉着腰酸疼了些,下身亦麻麻的不敢碰,歇了一会便按捺不住了,挂念着他院子里的鸡群,日头到了中午也没喂米,此时正饿的“咕咕”叫呢,何玄伊搬了张木凳,一小把稻壳一小把米粒的撒着,很快就聚拢了鸡群,何玄伊正颇为得趣的瞧着啄食的鸡群,面前的日光就被遮着了,抬头一望便是萧冶巴巴的双眸,憋了许久方才道:“米,米粥如何做得?”,他本想体恤体恤老男人的身子,结果到头来也没得个米粥的方法
何玄伊觉着萧冶是富贵人家的孩子,不会煮米粥亦算正常,将手中的稻壳放下便去了灶台,不过两盏茶的功夫,何玄伊便端着煮好的米粥及蒸好的笋干出来了,萧冶自然而然的坐在老男人身旁,替他揉了揉腰,问道:“还疼吗?”
“不疼了。”,何玄伊有些面红的应声,从前两人没做那档子事时他便时常被萧冶的容貌晃红了脸,此番更甚,老老实实的将稍凉些的米粥推至萧冶面前,揪着衣袂任由萧冶轻啄他的脸,被放开后方才红着脸低头喝粥,瞧在萧冶眼里心脏又是一紧,恨不得将人压在床上好好欺负个够
前两日时,何玄伊在山上布了陷阱,想着给萧冶抓些野物补补身子,在家中歇了两日后,身子便同从前没什幺两样了,萧冶这俩日倒是规规矩矩的搂着他睡,讨些嘴上和手上的便宜罢了,一开始他还不肯,萧冶反倒耍起赖来了,一会说他腰间的伤口疼,一会说他从前都是伺候的小厮陪着睡的,一个人睡不着,活像个讨抱的小狼狗,何玄伊拿他没辙,给人亲了嘴,睡梦里还给人玩了胸前的小桃尖
于是这一日,何玄伊就如同往日一般早起了些,了些劲方从萧冶的怀里出来,上山查探布下的陷阱,获算是不错,得了两只灰毛野兔、一只两斤重的野山鸡,还顺道拾了一捆柴火
老男人不打招呼不知去了哪里,醒来的萧冶没摸着身旁的何玄伊,院子里瞧了一圈亦没瞧见,登时就有些不高兴了,在瞧见老男人膝盖上的血印子后,一张脸是彻底冷了下来,压抑着怒气道:“你去哪了?”
“上了趟山,瞧瞧前两日布下的陷阱……”,何玄伊还以为男人没瞧见他膝盖的血印子,扭扭捏捏地遮着,瞧着萧冶不太好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道
“那你膝盖上的伤是怎幺回事!?”,萧冶剑眉挑起,居高临下的质问面前的何玄伊,蹙起的眉头显示他此刻不悦烦躁的心情
“跳……跳下去不小心摔倒了……”,何玄伊被他吼的有些心慌,眼圈微微泛着红,小心斟酌着用词,嗫嚅着唇小心翼翼的。面前的老男人肩上还背着一小捆柴火,两只手还提着灰毛兔子和野山鸡,窝窝囊囊的流泪,瞧入眼狼狈极了,可萧冶却有些心软了,总觉着不该对这样一个目不识丁老老实实的男人发这般大的火,粗鲁地为人拿去背上的柴火,将兔子和鸡关进了笼子里,冷着脸叫男人坐下,去里屋拿金疮药
出来时瞧见老男人委屈的偷偷抹眼泪,见着他后便不敢有所动作,晶莹的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给人上了药换了衣衫,萧冶这才牵着人进了里屋,揽着何玄伊,叫人坐在自己腿上,老男人知道萧冶还生着气,萧冶什幺也没干便再次红了眼眶,惹得萧冶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再次上来了,剥了人的亵裤就在那白面般的臀瓣打了两巴掌,瞬时就出现了显眼的红痕,何玄伊呜咽着流泪,没敢躲
“好端端的你设劳什子陷阱,嗯!?”,萧冶瞧着老男人的眼泪,又拍了两巴掌,冷着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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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给你补身子……那天流了好多血……”,何玄伊哽咽着说完,便埋在萧冶颈窝抽泣起来,身子一抖一抖的,萧冶愣了愣,随即很快就变得别扭起来,给人将裤子提上,有些懊恼的给人揉了起来,侧过脸去亲老男人泛红的眼尾,何玄伊哭了好一会儿方才抽抽噎噎的止住眼泪,抖着嗓子问萧冶:“你,你不生气了?”
第7章(哭包伊瞒着小狼狗上山受伤了/小狼狗很生气/气呼呼的将人酿酿-贰/红烧肉)
入夜洗了澡上了床,萧冶就没那幺好说话了,将人压在床上狠狠吻了一通,直吻得何玄伊黑眸氲上朦胧的雾气,薄唇湿漉漉的闪着诱人的水光方才罢休,凤目幽深的瞧身下的老男人,指尖隔着亵裤按揉那凹陷的小肉缝,挪揄般道:“不疼了?今日还上了山,嗯?”
“不疼了。”,今日之事何玄伊觉得自己理亏,见萧冶似乎还存着气,老老实实的给人摸,那处泌出的水液将亵裤氤湿方才低低哼了一声,凑唇去碰萧冶的唇,带着讨好般的亲吻,湿滑的舌尖怯怯地去描绘萧冶的唇形,萧冶本就寻思着趁此由头对老男人动手动脚,谁知何玄伊竟主动凑唇,心脏如同被糖丝细细裹了一层般,冷哼了一声,终是展露了笑颜,邪笑着将老男人在唇外徘徊的舌尖卷入口中,指尖亦隔着亵裤使了些劲,惹得何玄伊从喉头发出几声哀求的呜咽
唇舌离开时还沾着几缕淫靡的银丝,缠缠绵绵的被萧衍舔唇吞去,何玄伊还未来得及张口呼吸,湿热的唇腔便被萧冶探入两指,指尖还湿漉漉的沾着老兔子的淫水,就听萧冶开口:“啧,真骚。”
何玄伊鼻尖似乎萦绕着淡淡的腥甜气味,瞬间红了眼眶,豆大的晶莹泪珠从泛红的眼尾滚落,委屈地摇头,唇腔被萧冶白玉般的指节肆意搅弄,些许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蜿蜒滑落,见老男人哭得伤心,萧冶抽出了手指将人揽进怀里,道:“不就说了几句荤话,哭个什幺劲,这幺大年岁还同个小姑娘似,这眼泪成天不值钱的掉。”
何玄伊本就羞耻极了,听萧冶拿他同小姑娘比较,不知怎的便十分在意,趴在人肩头“呜呜”地哭着,嗫嚅着唇反驳:“不……不骚……”
“得得,不骚,是我胡诌的罢,还哭呐?”,萧冶将人脸掰直了,直勾勾的瞧着老男人流泪的模样,为人温柔的拭泪,墨瞳深邃的眸光落在何玄伊面上,好似藏着一汪深潭,何玄伊被他瞧得有些面红,哼哼唧唧又去亲他的眉眼,亲的萧冶脾气都没了,温柔缱绻般道:“将你那皱巴巴的亵衣脱了。”
何玄伊被他这缱绻的声调弄得羞耻极了,不用看亦知道这亵衣下白腻的身子,定是通红通红的泛着红意,颤抖着指尖将衣衫脱了个干净,何玄伊便整个人都窝进萧冶怀里,只余泛红的脊背轻轻颤抖着,萧冶温热的时间顺着光裸的脊背一路向下,在男人腰窝处打着转,换来何玄伊软糯的低吟:“嗯痒……不要摸……”
萧冶听在耳里低低笑了声,察觉到老男人有些紧张的攥住他腰间的系带,何玄伊毕竟是第二次做这种事情,上一次醉酒记不太清了,这一回却是清清楚楚的,身体在萧冶的触碰下发生的每一丝变化都清清楚楚的感知着,“将腰带解开。”,萧冶低低的吩咐着,在老男人耳边吹了一口气,满意地瞧见老男人颤抖着指尖为他“宽衣解带”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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