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两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对不起了,婶婶。”靖尧再一次很诚恳的向我道歉。
“想不到你这孩子脾气也真拗,居然敢放我鸽子。”
“婶婶……”
“你就饶了他吧!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和主张,你就别c心了。”球球这会可当起和事老了。
岂止是c心?我是更担心了,想不到靖尧还是个倔强的孩子,说不准还死心眼,但愿不要是我想的那种情形,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三人行之一屋二夫(8…10)
……
(八)欲求不满
“想不到靖尧居然也会搞失踪这种把戏,我真是看走眼了,还以为他很乖巧呢。”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难以入眠,不知怎地,一想到靖尧今天的行径,一股焦躁就涌上心头。
“怎么还生他的气呀!”
“你呀!唉……”男人就是少根筋,他怎么还不明白靖尧的心思呢,难道非得出了事,才要后悔莫急吗?我心里头暗恼仲耿的粗心。
“不要胡思乱想了,阿尧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明天还要上班呢,我睡了。”
“嗯?人家睡不著,你陪我玩玩嘛!”说著我把手往球球的下身探去,一把抓住他跨下的鸟儿,还真是已经沉沉入睡了,软绵绵的一摊。
“时候不早了,睡吧!”球球把我的手往一旁拉开,替我拉上被子,独个儿转身睡去。
“球球……”看看枕头旁的闹钟,时候确实也不早了,就放他一马吧!
悠闲了一阵子,球球的公司又开始忙碌了,即使多了靖尧这个得力帮手,还是要忙到非加班不可。
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著电视剧,刚开始还觉得这种可以随意看自己喜欢的戏剧的感觉挺不错的。以往球球总是霸著电视看球赛,而我想偎在他身边,也只能勉为其难的陪他看著我没兴趣的球赛。
趟进沙发里少了球球的温度,忽然感觉到一股莫名孤寒。
连著加班三天了,一切又恢复到从前球球固定晚归的时日了。
从前也是这样捱过来的,但最近却倍感孤单。
球球说习惯了晚上六点用餐,要是没吃饭就会饿的发昏,所以和靖尧先在公司的餐厅用晚餐了,让我自己解决晚餐。这也好,吃了好一阵子的大鱼大r,自己随意弄点清粥小菜也勉强果腹。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一分一秒龟速转动,从来不曾感觉到时间过得如此缓慢,多希望球球就在身旁,而靖尧在一旁的沙发椅上静静坐著,陪我们一块看电视。
说来也怪了,当我和球球亲热的搂在一起看电视,有个闲杂人等在一旁,是相当碍眼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习惯了,还是其他什么不知明原因,竟然不觉得有什么不自在,而球球更是有意无意旁若无人的亲吻我的脸颊或手心。
难道这就是他的防卫手段吗?明明白白的向靖尧宣告我们夫妻俩鹣鲽情深,断无他趁虚而入的机会,无怪他一点也不担心靖尧的一举一动。
想到球球的大智若愚我会心一笑,也许一切都是我多虑了。我亲爱的老公除了疼惜呵护他最爱的老婆之外,也懂得不著痕迹的捍卫我们的婚姻关系。
无忧无虑时,时间如光飞逝,悦耳的门铃声响起,我亲爱的老公回家了。
无论何时我一定亲自开门迎接老公,为他解开束缚了他一天的领带,给他递上干净舒适的室内拖鞋。
“咦?你的领带呢?”看著早已松开的衬衫领口我好奇问道。
“噢!在半路就解下来了,勒的我都快窒息了。”球球边说还边扭动脖子。
“加班嘛!公司没什么人早就可以解开了。”从他手里接过公事包,放在电视柜旁,“我去帮你放水,洗个澡舒服些。”
“嗯。”球球往沙发上走去,一股脑的就往沙发椅上躺下。
“阿尧先去洗澡吧!我躺一会。”说完球球便闭上双眼准备小寐。
“洗完早再睡吧!”我看时间都不早了,就想让球球洗完澡,我们可以快活一下,我们已经好些天没做a了。
“我好累,想先睡一会。”说著闭上眼便不再搭理我。
“好吧!阿尧就先洗吧!”
“那婶婶呢?”
是我看错眼还是,那一双清秀的脸庞上泛起了一抹嫣红,我忙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著,可没什么暴露啊!
“我已经洗好澡了,你快去洗吧!”匆匆回了他的话,还是先转身避开这种尴尬吧!
好不容易等球球醒来洗完澡,没想到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我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等球球,不知几时也睡著了,醒来时球球已经躺在身边,我好像还是被他的鼾声给吵醒的。
看著他疲倦的面容,怎么还忍心扰他清梦呢。
“今天就放你一马吧?”我在他耳边轻声呢喃著。
“多谢老佛爷恩典。”
“嗯?你不是睡了?”
一时鼾声大起,我惊讶的张开嘴,猪就这得性吧!
好不容易等到假日,可是却只是泡沫。
“这么忙啊!连假日也要加班。”我嘟著小嘴心有不甘的抱怨著,两只手搂著球球的颈项,依依不舍的在他身上磨蹭著。
“最近公司再赶一个大案子,没办法喽!”球球也将身体密实的靠著我,温暖的怀抱紧紧的将我搂住。
“那时间还早,我们……”抑制已久的欲望只怕再也克制不住,好像无论将球球抱的再紧,也无法得到满足。
“不行啦!现在做了我一天都会脚软的。”这盆水浇的好。
“好吧!哪晚上等你喔!”
“你呦!小色鬼。”球球拧了我的鼻子一把,宠溺的说著。
“你才是色鬼呢。”没戏唱了,“去吧!早去早回。”
我呀!只能站在视窗高唱“望你早归”了。
叔侄俩都出门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一个欲求不满的小妇人,做什么好呢?
一幕y弥的画面在内心里放映著,浑身的欲火在身体里燃烧著,渴望受到爱抚的欲望不断升高,但在无人能解的情况下,也只能自己动手了。
仔细的从屋里将门反锁,拉上所有的窗帘。
换上一袭银白丝缎的长睡袍,长衫里头搭配枣红色的复古肚兜及同款的丁字裤,过肩的长发用银色丝带系在发尾三分之一处,光著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在茶几上点上一盏烛光,再斟上半杯玫瑰红,留声机里放上的典雅的国乐,二胡演奏曲──二泉映月。
幽怨的曲调,昏黄的烛光,仿如置身孤寂的广寒宫殿,而我正是那独居千年的嫦娥。随著轻慢的音乐旋律,款款的摆动腰枝,任水袖优雅的飘动著,光滑细致的玉腿,若隐若现的踩著轻盈的舞步。
弯下身掬起桌上的水晶酒杯,啜饮杯中美酒,望向玻璃橱窗中的自己,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眼前这美丽的仙子究是何人?
躺卧在柔软的沙发椅上,且当贵妃醉酒,摆出撩人姿态,轻解罗衫,质地柔软的缎袍沿著香肩吋吋滑下,戏水的鸳鸯自高深的溪谷间探出头来。穿过枣红的肚兜,伸手捻住挺立在峰顶的花x,酥麻的感觉快速的流窜全身,再也隐忍不住的将两朵花x握在手心里,恣意的搓揉、抚弄著。
“噢……”低声吟哦著,这酥人心神的滋味,教人既难受又愉悦。
解下绕在颈上的系绳,酥胸半l,就连镜中的自己也为之陶醉,半遮扮掩的玩弄自己的丰r,当那小巧的r尖若隐若现时,情不自禁想纵情揉捏著。那是一个如此神奇的构造啊!虽小却无法忽视它的存在,因为它牵动著周身所有敏感的神经,只要轻轻触碰它,便觉得欲火焚身,难以自己。
双手忙碌的把玩著敏感的r尖,双腿也丝毫没有怠惰的互相摩擦著,如此这般上下夹攻,似乎感觉到溪壑之间有潺潺流水顺流而下,想不到这仙子竟是如此y荡。
这即时y雨让欲望攀升到了最高点,缓下手边的动作,掬起一把露水,挨到鼻边,竟是无色无味、晶莹剔透,只可惜我家老爷竟畏惧而不敢亲尝。不过纵教我现在把这露水吞下我也是不敢的,那岂不可惜了这琼浆玉y,将之涂抹在胸r上,看著银光闪闪,浑身不由自主一阵颤抖。
“噢……嗯……嗯……”四下无人,但有音乐作伴,我便放声狂肆的呻吟、呐喊著,将体内的欲火喷发出来,“嗯……啊……嗯……”声音越放肆,双腿间的颤抖变越激烈,只觉会y间一阵酸麻,一股热流涌出,结束了这沁人心脾的痛快。
全身酥软的摊在沙发上,待回神清醒,仿佛从广寒宫走了一圈回来,天上仙子谪入凡间,看著自己这一身装扮,不禁失笑,如果哪天球球瞧见我这模样,不知会是什么反应。光是想像又觉热血,一对敏感的茹头儿又需要安抚了。
这可不行了,方才觉得好像y水横流,得收拾善后了。
(九)打草惊蛇
独守空闺了一整日,就盼著良人早回家门口,但有时候当你越是满心期待,所得到的结果却总是失望。
时钟已经又变成一直线了,隔壁邻居家里的饭菜香都飘了过来,为何还不见那叔侄俩的身影。
难道是路上塞车,但这不是连续假期,不太可能,如果不是塞车而是加班,仲耿不可能一声不响,连知会一声都没有。
半个小时又过去了,打一通电话问问吧!
我从没有查班的习惯,除非有急事,否则上班期间我也不轻易打电话给仲耿的,但他已经过了应回家的时间却仍未到家,也许真的出了什么状况,难道是发生车祸?
莫名的恐慌揪住心口,但随即被理智给安抚下来,好歹也是两人同行,真要发失什么意外,总还有一个人可以打电话,应该不会是发生意外才是,别自己吓自己了,打个电话了解一下吧!
“喂!”电话响了停,我又重播,这才接通,“你们在哪里啊?还在公司里头吗?”
“珈珈啊!是啊!在公司里,准备要下班了,今天事多,忘了时间了,噢……”电话里传来了一阵怪声。
“你怎么了?”
“没什么。”
“那你干么突然叫啊!”那声音听起来有点熟悉。
“噢,刚刚有个资料掉下来砸到我的头,我正在仓库里找资料。”
“那你小心一点。”
“会的,现在几点了?”
“都快七点了。”
“这么晚了!我把东西整理一下就回去了,你──换换衣服,晚上出去吃饭吧!见面再说。”仲耿匆匆的交代后便挂了电话。
不知道是女人的第六感还是什么,有一种我说不上来的感觉,刚才仲耿在电话里的声音有点喘,说话很急,尤其中间那一声短促的呻吟,莫非……
不祥的预感闪过脑海,难不成仲耿在外头有女人,难怪晚上总是力不从心,性趣缺缺。前一阵子还说有了靖尧这个得力助手,工作轻松许多,就连班也加的少,可现在助手还在,他反倒比从前更忙碌,非旦每晚必加班,连假日也不得空闲。
想著一股火气便冒出头来,同事都羡慕我有一个老实的好老公,的确他也是老实,我们大学时就认识了,直到毕业前他才敢向我告白,而之前也没听过他有什么绯闻,有时我都笑他木讷的没有女孩想跟他说话了。
幸好他服兵役两年,加上出社会的历练,稍稍锻炼了点口才,但平时还是一个忠厚形象,但谁能想到,如此忠厚老实的男人,他也会有“七年之痒”。
他是怪我没给他生个孩子吗?可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啊!说不准是他自己的问题,要真是如此,他就是找了外头的女人就一定生的出孩子吗?
真是饱暖思y欲,男人手边有点钱就会开始作怪,一个小地区的经理,了不起了吗?居然也学起人家搞外遇。
越是胡思乱想,更是心乱如麻,七年的夫妻了,不会真的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来吧!家里头还住个亲戚啊!真要有什么纸是包不住火的,非要全天下人都知道吗?
难道叔侄俩串通一气,这靖尧帮著他叔叔一块瞒著我,叔侄俩同进同出,拿加班当幌子,就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说到底人家总是一家人,这个婶婶换谁做都行。
“叔叔很喜欢婶婶喽!”
“那么婶婶一定不会离开叔叔?”
几天前我和靖尧在厨房里的两句对话,快速在脑海闪过,难道靖尧早就在暗示我了,而我却浑然未觉。
不知是屋里冷气太凉还是心寒,忽然觉得全身抖的厉害。
二十分钟后,我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可我却还愣愣的坐在沙发上,接下来我该怎么做?装作若无其事,还是兴师问罪?要真有什么事发生,我连证据都没有,说什么也只是打草惊蛇,还是先暂时按兵不动吧!
深呼吸,缓和一下情绪,抿了抿唇,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也许只是我多心罢了。
“你们可回来了,我等的肚子都饿昏了。”
“那还不去换衣服,就穿这样出门啊!”仲耿的表情看起来十分自然,没有丝毫破绽。
“怎么穿这样不行吗?”我低头看看自己,一件休闲的棉质连身洋装,虽比不上正式的礼服,但仅仅是出外用餐,还不至于丢他的脸吧!
“行啊!”仲耿边说边把我拉进房间。
“干么呀!”
拉拉扯扯的进了房里,仲耿随手把门给关上。
“进来干么?”难道他想和我作爱吗?这个念头很自然的窜进脑海里,在心里的某一个小小角落,仿佛听到一个声音在谴责自己,怎么会去怀疑自己的老公呢。
仲耿的大掌果然如预期的抚上我的胸口,“这样怎么能出门呢?”他的中指和拇指尖不安分的按住了我的两颗茹头,在他的抚弄下,两个敏感的小东西居然就硬挺了起来。
“哎呦!你干么呀!靖尧还在外头呢,你就……”说著我的耳根子就热了起来,一想到靖尧就在客厅里,说不定此刻正在门外偷听房里的举动呢,身体更是一阵躁动。
仲耿的另一只手伸到了我背后,把洋装的拉炼往下一拉,一阵凉风拂过,但随即因他的手掌而温暖,“没穿内衣怎么出门啊!”
“那你帮我穿嘛!”我呶起小嘴,把身体依近他。
“那有什么问题。”说著,仲耿把我的洋装往前褪下,伸手从五斗柜里,取出了一件粉红色无肩带式的蕾丝胸罩。他直接将胸罩罩在茹房上,接著绕到背后勾上钩子,随即便替我穿回洋装,拉上拉炼。
“好了,走吧!”
“就这样?”我以为应该是巫山云雨一番才是啊!
“不是说饿昏了,我也饿的不行了。”仲耿拉起我的手便要走出房间。
“我饿呀!所以要先吃你。”我双手使了点劲道,把他搂的死紧,一只手得空了便往下探去,“你不是已经吃饱了所以不让我吃吧?”潜意识里疑惑伴随著调情的话语问了出来。
“哪有吃饱啊!正饿呢。”
仲耿说话的技巧是纯熟多了,但那飘忽的眼神,还是让我捕捉到了,也不知是我疑心生暗鬼,还是真有蹊跷。
“那好啊!我们先饱餐一顿再出门。”
“不要吧!我会被你榨干的,晚上吧!我一定舍命陪夫人。”
“真的不要?”我拽著他底下软绵绵的老二,也感到泄气,“算喽!”我噘著嘴,扫兴地走出房间。
仲耿说辛苦了好几天,要好好地犒赏自己,也让我沾点光,找了一间气氛优雅的欧式自助餐厅用餐。
这段时间靖尧已经成为我们的生活共同体,再说今天也不是什么周年纪念、生日的,当然也不好意思将他排除在外,只不过他成了一盏光亮的电灯泡。
坐在餐桌前,我远远望著正在取食的仲耿,心里一直被外遇的困扰著。
我的球球真的会背叛我吗?我不敢说我是一个超级完美娇妻,但是我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这样好的女人上哪找呀!可男人要想变心,理由有千百种,但球球真的会是那种人吗?
“婶婶,怎么不去拿东西吃呢?”靖尧刚端了一盘满满的食物回到座位。
我朝仲耿的方向看了一眼,他还在热食区排队等餐。
“靖尧,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告诉我,还有……不能跟你叔叔说我问过你。”问他也许不是最正确的选择,但是那种有颗石头放在心里的感觉真的很不是滋味。
(十)柔情陷阱
靖尧张著一双看似无辜的大眼睛盯著我,就让我感觉到我一定是那个最后知道真相的人,说不定在靖尧心里已经不知同情、怜悯我多少回了,搞不好他每天那么殷勤的弄饭给我吃,全是……
天啦!我不敢再想了,难道我真是全天底下最可怜的人,居然要让一个小男孩来施舍我。
“我问你,你们公司……”怎么问啊!有没有狐狸精,“有没有新来的、年轻的、长的不错的……女员工?”这样问应该还行吧!
“新来的、年轻的、长的不错的女员工?”他慢条斯里的重复我的问题。
“是啊!有没有?”当急惊风遇到慢郎中就是我现在这感受吧!虽然餐厅里的音乐声和周遭的嘲杂声都不小,但应该是听的明白了。
“没有。”靖尧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没有!真的没有?你们公司不是很忙吗?难道还不添加人手吗?”就算压榨劳工也不是这种压榨法,再说还是间股票上市的企业呢。
“这是公司的政策,我管不著的。”
“那有没有别的单位调过来的女性员工呢?”没有外征,那一定是内调,就仲耿同单位的那些女人,不是有妇之夫,就是嫁不出去的老处女,我相信仲耿的品味还没那么差。
靖尧摇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没有?”这二愣子是装傻还是怎地,我问了这么多,难道他还不明白我的用意吗?
“婶婶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想问……”怎么能跟你这小子明说呢,可我这样问下去根本找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我有些气馁的垂下肩头,思忖著该如何继续盘问。
“你叔叔是不是在外头有女人了?”干脆直接了当的问吧!
靖尧睁大了眼睛惊愕的看著我,嘴里含著刚饮进的果汁。
“难道是真的?”瞧他惊讶的表情,不言而喻。
“呃……”靖尧的喉结滚动了下,把嘴里的果汁吞下肚,恢复了平静,“婶婶,叔叔怎么可能在外头有女人,您多想了。”
“我知道你们是亲叔侄,你当然是帮他的,可婶婶待你也不薄,这事将来要怎么发展,总要让我有个底,我可不想当傻瓜,他外头那个女人……真比我好还吗?”想著我心都酸了,如果不是强过我,怎么能拐走球球的心呢!
“婶婶,您别胡思乱想,叔叔外头那有什么女人呀!”
“你别安慰我了,到底心还是向著他,叔侄俩帮著欺负我。”说著鼻子也开始酸了。
“我真没骗您,我白天和叔叔共事,晚上叔叔又和您在一起,除了公事,我没见叔叔跟哪一个女人打过招呼,就是联络也是我代劳,根本没那机会的。”
“连脚本都想好了,说的那么熟络。”我压根不信他的话。
“婶婶,你要不信,我对天发誓,我康靖尧从不说谎,对您更是没必要。”
靖尧举起手,信誓旦旦的说著,倒还真是一脸真诚,看不出假。
“把手放下。”我伸手按下他举誓的右手,接著说:“信你就是了,哪学来的,发什么誓呀!留著以后跟你媳妇山盟海誓吧!”叫他这一逗,本来是伤心的眼泪,这会是喜极而泣了,赶紧把掉出来的眼泪擦干,不然教球球发现了多糗。
“婶婶。”靖尧忽然反手握住我的手,不知是太突然了还是什么,心头忽然一震,我想抽开手,却发现靖尧的另一只手掌也覆了上来,我有些心慌的往四周看了看,主要是留心仲耿的举动。餐厅里的生意忒好,尤其是假日,取个菜也得排上大半天,此时仲耿前头还有四个人呢。这小子也真是大胆,光天化日下就这么吃我的豆腐。
“叔叔常说……婶婶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也是他最爱的女人,叔叔这么爱你,怎么可能会在看上别的女人呢,婶婶就别多心了,叔叔最爱的女人,真的只有你一个。”靖尧的口吻是如此的真诚,在他转述这些话时,心底又是怎样的滋味呢?而这话的真实性又有几分呢?
“他真的这么说过?”不排除这是靖尧安慰我而想出来的说词。
“真的,叔叔亲口跟我说的。”靖尧原本晶亮的眸子突然暗了下来。
趁他手有些松了的当口,我即刻抽回双手,看著他些许黯然的神色,心底也是感慨,你这小子,你不去爱别人,偏偏喜欢婶婶我,想是仲耿故意给靖尧做的心理建设吧!就要你这小子断了念头,别打他的老婆的主意。
“婶婶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也是他最爱的女人,叔叔这么爱你,怎么可能会在看上别的女人呢,婶婶就别多心了,叔叔最爱的女人,真的只有你一个。”
回味一下犹在耳边的话语,这要真是仲耿告诉靖尧的,我就是作梦也会笑了。
“你……你对……”还想问什么呢?本来想问靖尧对我的感觉,但又怕知道真相,是的话该如何回应,不是的话,不是很尴尬,所以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
虽然靖尧的话暂时安了我的心,但女人天生的多疑,不可能就此罢手。
人说当男人对女人有了二心,表现最明显的就是怠于房事,而这一点仲耿正好符合了。
也许仲耿连靖尧都瞒著,他是主管,想把靖尧支开是轻而易举的事,再说以我们先前的经验,五到十分钟就完事也不是不可能。白天把精力用尽了,到了夜晚当然应付不了老婆,自然得表现出一付因工作忙碌而疲累的姿态,藉以博取老婆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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