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影蝎心全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好吧,我说实话」他权衡利弊,只能苦笑道:「我用不着亲自出手,因为鹰爪神捕孙元福老爷子正在替我追踪哩。」
方婉萍恍然道:「原来是这样嗯,你放下钥匙后虽然走开了,但孙老爷子却暗中潜伏在旁,看看是谁来到蜡像身边,等你拿走解药后再去跟踪那个人,对不对」
任中杰道:「不是的,这样干太危险。万一被那个人发现,解药就永远到不了手啦。所以我们俩确实都离开了一刻钟," >本就没见到前来赴约的人。」
方婉萍疑惑的道:「那那还有什么好追踪的难道对方还会在身上留下记号,告诉你们怎样辨认他吗」
任中杰悠然说道:「他的确不会留下记号,但他却一定会带着那把复制的钥匙」
方婉萍「嗤」的笑出了声,道:「这不是废话么他本来就是为了钥匙才来的呀」
任中杰却没有笑,淡淡道:「钥匙上若是抹上了一种特殊的香味,你说还能不能当作记号还能不能利用这个辨认出对手来」
方婉萍有点儿明白了,沉吟道:「你是说靠嗅觉但但要是人多味杂的话,孙老爷子的鼻子再灵,恐怕也无法轻易的嗅出对手呀」
任中杰失笑道:「人的鼻子当然不行,但狗的鼻子却可以,尤其是受过训练的猎狗孙老爷子是名震天下的名捕,还会没有一两只嗅觉可靠的灵犬么」
方婉萍娇笑着拍手道:「好主意我猜孙老爷子也不会急着抓住对手,他一定会不动声色的跟踪下去,看看这人是否还有同党,好来个一网打尽」
任中杰颔首道:「对了我估计现在应该」
他的话突然被一阵急促尖锐的哨声给打断了,接着远方又清晰的传来了响亮的敲锣声
──每一次哨子锣鼓声响起时,总坛里必定发生了意外的变化
任中杰脸色一沉,心里隐约的感到不妙。他怔了一会儿,忽然腾的跳下床,用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
「你要出去看热闹么」方婉萍半支起赤裸的娇躯,柔情似水的道:「外面乱的很,你要小心点儿,今晚上我我会一直等你」
任中杰展颜一笑,道:「今晚我见到你时,不准你身上有哪怕是一丝半缕的布片,否则我就再也不来了」说完在她的酥" >上拧了一把,人已像苍鹰般矫健的掠了出去,耳边犹自传来方婉萍的娇嗔笑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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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的火光燃起,烈焰仿佛是肆虐的魔王,染红了半个天空。
任中杰的人还远在二十余丈外,就已经感到周围空气的灼热,等他奔到忙于救火的人堆里时,层层扑来的热浪使他的额头沁出了汗珠,恨不得跳到冰水里洗上三天的澡
上百个手提水桶的武士此来彼去的在道路上飞跑,一桶桶水花被强劲的臂力疾掷而出,不但没能使火势稍微减少,反而增添了大火的嚣张气焰。
着火的是一栋两层高的小楼,不,现在只能说是半栋小楼了底下的那一层已完全的沦陷在了烈焰包围中,砖石梁柱一块块的跌落倒塌,屋顶轻微的晃动,随时都有可能彻底崩溃。
孔威、罗镜文、鲁大洪等几个当家全都站在一旁,悲愤而又无奈地呆望着火场。
任中杰缓步挨了上去,沈声道:「是不是有人困在火里」
罗镜文叹息道:「人倒没有半个,只是这火实在太大,恐怕无法救熄了」
──无法救熄的意思,当然是只能任凭大火烧下去了。等到可以燃烧的东西全烧完了,再大的火也会熄灭的。
任中杰安慰他道:「没有人伤亡就好。这一片地带并无其它可燃之物,火势必定不会蔓延的,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鲁大洪瞪着他,目光中也窜动着火苗,厉声道:「大幸帮主的珍品阁烧成了这副德" >,所有重要的物事全都毁于一旦,还幸个什么鸟」
「什么这这就是珍品阁」任中杰失声道:「总坛的第二个禁地──珍品阁」
罗镜文点了点头,还来不及说话,远处的道路上忽然掠过来一条人影,身法虽没有快到惊人的地步,但也可算是相当好的轻功了。任中杰定睛一看,原来这人是「鹰爪神捕」孙元福。
他一见到任中杰,立刻把他拉到了旁边的角落里,歉然道:「任公子,老朽无能,竟把人给跟丢了」
任中杰一惊更甚,道:「怎么会跟丢了你不是有灵犬么」
孙元福赧颜道:「这人太狡猾,也许一早就发现了你我的意图,他在中途竟果断的扔掉了钥匙,致使追查的线索完全断了」
任中杰紧紧的握住拳头,忽然觉得背脊有些发冷
──对手从蜡像边离去后,一察觉背后有人追踪,就立即抛下钥匙保命,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总坛,纵火将「珍品阁」烧去
──这样说来,那偷袭者要自己复制钥匙,无非是为了进入「珍品阁」取某样东西。当这个" >谋无法实现时,他就当机立断,索" >把那东西连同小楼一起烧毁
──那到底是样什么东西同凌夫人的屡屡被刺是否有什么关系
──无论如何,这个潜藏在黑暗中的对手如此狠辣决断、聪明机警,委实是自己前所未遇的劲敌
任中杰凝视着越燃越旺的火光,心中忽地升起了一股豪气在这一刹那,他已决定要全力同这个对手斗上一斗前面的道路虽然扑朔迷离,但是他的满腔自信和英雄肝胆,却已蓬勃充沛的在身体里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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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老友重逢
夜色深沉,天上的星辰月亮都消失了。现在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时间。
这间房子里却依然没有灯,没有任何一丝光线,因为坐在里面的两个人早已习惯在黑暗中生存、思考、密谋。
「这两次的行动虽然出了点儿纰漏,但总算朝目标又迈进了一步」男子的声音听来不带丝毫感情,淡淡道:「接下来呢你又打算怎么做」
女子" >森森的说道:「明晚总坛会为蒋舵主和八剑婢举行一场盛大的祭奠仪式。如果我们能把握好时机,就可以顺利的除掉那个贱人」
男子沉吟道:「假使参加祭奠的人太多,恐怕你很难找到出手的机会」
女子道:「不妨人越多,越容易制造混乱。真正有可能带给我们威胁的,不过寥寥几人而已。只要想办法将他们调开,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男子沉默了片刻,忽道:「你知不知道最有可能毁掉咱们计划的人是谁」
女子紧紧地闭着嘴,半晌都没有出声。
男子冷笑道:「你不肯说,我来替你说好了如果金陵城里还有一个人能够阻碍你的行动,那个人就必定是」
女子猛地娇叱道:「住口我不愿意听到这个人名字」
男子厉声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可是忘了自己的身份,竟敢这样和我说话」
女子的声音立刻软了下来,呐呐道:「少主,属下属下知错了,请您原谅」
男子一挥手,沈声道:「算了只要你能把持的定,不被他的潇洒英俊所迷惑,最后的胜利依然是咱们的否则么,哼哼」
女子低垂粉颈,咬着嘴唇道:「少主放心我只会用用身体引诱他,但我的心却不会爱上他的绝不会」
──可是,在这个世界上,「爱」和「诱」的界限往往是不那么明显的,你若费尽心机想要「引诱」一个人,结果也许是你连身体带心灵一起奉献给了他
──假戏真作的悲剧每天都在上演,可是却没有几个人真正的吸取了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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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了,任中杰打了个哈欠,轻轻的把手脚从方婉萍紧密的肢体缠绕中抽出,起身穿好了衣服。
昨晚他们激战了整整一个时辰,不停的爱抚、亲吻、肆意的抽送,最后两个人在纵情交欢后的满足与疲累中沉沉睡去。
「要是我能远离江湖上的恩怨仇杀,天天安心的抱着不同的美人儿睡觉,那该有多好啊」任中杰凝视着方婉萍慵懒动人的睡姿,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他俯下身子,在她娇嫩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一吻,随即转身走到了屋外。
初秋的凌晨已有些微微的寒意了,泛黄的枯叶一片片从枝头飘落。任中杰忽然觉得有几分凄凉和萧索,一种莫名其妙的寂寞感从神经深处涌了上来
──如果这时候,有个知心的好朋友在自己身边,那我就不会如此孤独彷徨了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展开轻功向前飞掠,身法骄如惊龙快若闪电,冷风迎面扑来,拂去了他身上的汗珠,却无法吹散他心头的" >影。
穿越了数十栋小楼和几条青石路后,不知不觉已到了昨天「珍品阁」起火的地方那屋子自然是不存在了,剩下的只是一地的焦砾碎石。任中杰无意中抬眼一瞥,竟发现废墟堆里有个窈窕的人影在晃动。
──奇怪,怎么会有个女人在这里她东翻西翻的,难道是在找什么东西
任中杰心头疑惑,悄没声息的欺到那女人身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柔肩,沈声喝道:「喂,相好的,你在做什么」
那女人吃了一惊,霍然回过头来,一张小脸吓的全无血色,但一见到是他,眼光中立刻露出了又喜又嗔的表情,嚷道:「原来是你呀,大坏蛋干么这样鬼鬼祟祟的,把我给吓了一跳」
任中杰失笑道:「我还没说你鬼鬼祟祟呢,你凌大小姐倒恶人先告状起来喂,你不躺在被窝里睡觉,一大早跑到这里来干嘛」
凌韶芸小嘴一撇道:「我来找惊魂夺魄针呀大火虽然把字画啦、图谱啦那些纸制品烧毁了,但惊魂夺魄针可是用上好" >铁和金铂合铸的," >本不畏烈火、不怕水淹哈哈,找出来就是我的啦」她边说边在碎石堆里蹦了两下,神态甚是天真得意。
任中杰皱眉道:「据闻这针是昔年唐门的一位机关高手所制,就算全然不懂武功之人也可以使用。但因它太过歹毒,为唐门招来无数杀孽,终于被武林同道共同剿灭。算来这针已不知所踪五十余年,怎么又会落到你爹爹手里的」
凌韶芸满不在乎的道:「我爹爹喜欢收集希奇古怪的东西,那又有什么出奇了喂喂,你别光顾着说话,快帮着我一起找呀」
任中杰心里也实在很想看看,这曾令江湖中人谈之色变得暗器究竟是什么样的,于是挽起袖子跳进了瓦砾堆中,仔仔细细的搜索起来。
可是两个人满头大汗的忙了半天,几乎把整个废墟都翻了个底朝天,除了烧的焦黑的残渣断片外,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发现。
凌韶芸一脸沮丧,失望的道:「怎么会找不到呢真是的这针筒还会长了脚自己跑走不成」
任中杰沉吟道:「会不会是被事后清理火场的人给收去了」
凌韶芸摇头道:「不会的我问过那些奴才,他们说只收走几把刀剑长矛,并没见到什么特别的事物。嗯,一定是针筒太小啦,我们刚才看走眼了来呀,我们再找一遍」
任中杰叹了口气,道:「不用再找啦,我肯定这里没有什么针筒也许它不像传说中那样耐热,已经被大火烧成了铜汁」
凌韶芸几乎要哭了出来,一对大眼睛中饱含着泪水,抽泣道:「我不信我不信它一定躲在哪个角落里,我要把它揪出来呜呜没有它我也不想活了」说着翻腕拔出一柄短剑,就往自己脖子上抹去。
眼看她就要鲜血迸裂而亡,任中杰却似毫不在意,只顾笑吟吟的望着她。果然,那剑锋离肌肤还有半寸时就突然转了向,「当」的一声击在旁边的石块上,砸出了几点火星
凌韶芸满面通红,羞恼的不住顿足,啐道:「没良心的坏蛋,看到人家寻死觅活也不过来劝劝真正气死我啦我我要狠狠的咬你一口」说完合身扑进了任中杰的怀里,张嘴就往他的耳朵上咬去。
谁知她的双唇还未曾合拢,突然痛的尖叫一声。原来任中杰的一双魔手,已经放肆的按在了她耸翘饱满的臀部上。
「小姐,上一次挨打的伤已经好了么」任中杰轻柔地拨弄着那富有弹" >的臀" >,笑眯眯地问道:「要不要我再帮你添上几个新的痕迹,好让你永远铭记于心」
凌韶芸娇躯发颤,只感屁股上传来一阵阵奇异的滋味,一时像浸泡在温水中般舒服,一时又像有万千蚂蚁在爬动般痛痒。她蹙起好看的柳眉,双腿的肌" >绷得紧紧的,小嘴里却不由的发出了夹杂着痛苦和兴奋的娇吟声。
「坏蛋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突然察觉几" >手指不怀好意的掰开了双臀,正在自己敏感的股沟里从容游弋,不禁惊怕的手足无措,想要夹紧大腿制止对方的进一步入侵,却偏偏使不上半点力道,只能伏在他的怀里吁吁娇喘。
过了片刻,疼痛的感觉渐渐减弱了,甜美的快感却越来越强,就如一波波浪潮冲击着脑海。她的芳心一荡,下体立时就是一阵酥酥麻麻,差一点儿流出了温暖的蜜汁。虽然最后竭力的忍住了,俏脸已是绯红的如同熟透了的苹果般可爱。
任中杰哈哈一笑,松手放开了她的身子,正色道:「这是给你一个教训拿不到惊魂夺魄针也用不着发小姐脾气呀再说,那针筒的杀气太重,也不适合你女孩儿家使用」
凌韶芸勉强稳住了犹自颤动的双腿,委委屈屈的道:「我早就对你说过啦我和人定下了约会,要是没有这件厉害之极的暗器,我是无论如何也对付不了他的」
任中杰洒然道:「我也早就说过,这个人我来帮你打发好啦,你和他到底约在哪里见面快带我去吧」
凌韶芸大喜,展现出一个甜甜的笑颜,嫣然道:「你当真肯帮我么我还以为你那天是在哄我开心哩坏蛋,你真是天下最好的最好的坏蛋」
她开心得眉花眼笑,突然大胆地踮脚仰脸,在任中杰的左右双颊上「啵啵」的各亲了一口,目光中流露出娇羞顽皮的神色,转过头撒腿就跑,跑得比中了箭的兔子还要快
任中杰怔了怔," >着自己的面颊苦笑道:「女人呀女人,为什么我永远也猜不透你们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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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请听小弟说句话。」孔威双手抱拳连连作揖,诚恳的道:「明晚的祭奠仪式您千万不可以参加」
凌夫人平静的道:「蒋舵主和我那贴身的八剑婢,都是神风帮里忠心热忱的好儿女,他们不幸殁于恶徒之手,我若连祭奠都不予参加,天下人岂非要骂我凌家无情无义」
孔威焦急的道:「但明晚有许多人前来凭吊,这中间说不定夹杂着行刺的凶手嫂子一公开露面,无形中就给了恶徒可乘之机」
凌夫人淡淡一笑,道:「生死有命,如果贱妾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你们怎样保护也是枉然倒不如放开" >怀,坦坦荡荡地去迎接未知的命运」
孔威道:「但是」
凌夫人打断了他的话,轻声道:「我意已决二哥请勿多言。不论你怎么劝告,我都非参加祭奠不可」
她的声音柔和而动听,娇怯怯的就像一个全无武功的少妇一样,但语气中所潜藏的那种坚决和果断,却使人百分之百的相信,这是个外柔内刚、言出必行的奇女子只要她下定了决心做一件事,只怕世上再也没有人能令她改变
孔威无奈的摊开手,转眼望着罗镜文,希望他能想出些主意来解围
「嫂子既然一定要参加,我们做兄弟的也不能强行制止」罗镜文手摇着折扇,沉吟道:「为今之计,只有加强会场上的保卫,每个当家都把守住一个紧要据点,使刺客无法抢到有利位置下手」
张继远冷冷道:「如果刺客" >本就是我们几个当家中的一个呢」
罗镜文道:「可请孙捕头,傅老爷子,任公子和唐公子他们四处巡视,一来是居中策应,二来也起着监视的作用。再说,仁义大侠卫天鹰等人也即将赶到,刺客想要暗中下手而不被人察觉,那是千难万难」
张继远不再说话了,每一个人都不再说话了。
他们所能作到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未来的事情会怎样发生,恐怕就真的只能让老天爷来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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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日头照耀在长街上,照得任中杰身上热乎乎的,连心里面都是热乎乎的。
如果你是任中杰,如果你身边也有凌韶芸这么样一个活泼美丽的女孩子陪着你,那你的心里也一定是温情而又愉快的。
「你的武功到底是跟谁学的为什么你年纪轻轻,功夫就能练的那么高」凌韶芸拉住任中杰的手,满脸好奇的道:「我爹爹曾说你是当今天下最深不可测的五个人之一,可是我看你和一般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呀」
任中杰微笑道:「我本来就是个很普通的男人,有点儿贪杯,有点儿爱财,更有点儿好色热血沸腾的时候会做几件行侠仗义的好事,管不住自己的时候也会干些被正人君子唾弃的勾当你爹爹说我深不可测哈哈,也许是因为他和我一样风流吧」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那其余四个人是谁呢」
凌韶芸掰着纤细的手指,背书似的念道:「一个是我们神风帮的大对头──快意堂主荆破天,一个是极乐" >" >主,一个是现任的赤焰教魔君,还有一个是号称天下第一剑的女剑客郁雪」
任中杰倒抽了一口凉气,苦笑道:「这几个人都是当今江湖最顶尖的高手,我连一个都打不过你爹爹竟把我和他们相提并论,实在是太抬举我啦」
凌韶芸咯咯娇笑道:「想不到你这个人还挺谦虚我原来以为你目空一切,骄傲得谁都看不起呢」
任中杰叹息道:「身在江湖,又有谁可以真的目空一切别说刚才那四个人啦,就在少林、武当、昆仑等大门派之中,都有许多高手武功胜我,只不过是你不知道而已」
凌韶芸用眼角瞟着他,嫣然道:「这么多人都比你厉害,你就不着急吗不想超过他们当天下第一吗」
任中杰懒懒的道:「天下第一有什么好一天到晚要勤于练功,生怕被别人赶上。想抢你名号的人潮水般涌来挑战,累都把你累死所以呢,我是既没有兴趣,也没有毅力当什么第一的」
凌韶芸仿佛有些失望,噘着红红的小嘴问:「那你对什么事有兴趣呢哼,不用说了,肯定是对漂亮女人」
任中杰淡淡道:「也不是对所有漂亮女人都有兴趣的只有那些屁股上挨了揍居然还能体验到快感的女孩,才对我有吸引力」
「要死了色鬼死色鬼你最好去死」凌韶芸跺着脚大发娇嗔,挥起粉拳雨点般擂了过去。她的出拳虽重,落手却很轻,轻的就像是在搔痒,眉梢眼角间更是流动着浅浅的春意。
任中杰当然看得出,这情窦初开的少女渴望的是什么,情欲的萌芽已经在她青涩的身体里滋长,也许只有男人无微不至的爱抚,和纵情肆意的交欢,才能让她成长为一个焕发出成熟魅力的女人
他已经「好心」的把很多少女变成了女人,这一个也不会例外
突然,凌韶芸尖声叫了起来,指着正前方嚷道:「就是他和我定下约会的就是他」
任中杰顺着她的指尖望过去,就看见三、四丈外有一家小小的露天面摊。和所有面摊一样,在沿街的那张桌子旁边,直直的竖立着一" >已被烟火熏黄了的旗杆。
有风吹过的时候,杆顶的旗帜迎风展开,上面绣着的却不是「面」字,取而代之的赫然是墨迹淋漓的八个大字:「暂缓比武,先谋一醉」
更离奇的是,在桌子下面,竟然俯卧着一条健硕的汉子。他的身上穿着一套很随便的衣服,富人看见了嫌旧,穷人看见了嫌新,少年人看见了嫌老土,老年人看见了嫌新潮。总之,这人全身上下,好像没有一点儿让人觉得对劲的地方。
那么他的脸呢遗憾的是谁也看不见他的脸。因为他正把脸埋进了臂弯里,呼呼睡得正香呢
任中杰禁不住笑了,喃喃念道:「有意思、有意思这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和人定下了约会,居然也可以放心的宿酒未醒不醒也就算了,居然还说的如此天经地义、理直气壮,这样的人倒真少见得很」
他微笑着,慢慢走到那人卧倒的桌边坐下,随手斟了一杯酒,仰脖子倒进自己的嘴中。
凌韶芸却没有那样好的耐" >和脾气,她双手叉腰,一脚踢在那人的屁股上,大声道:「喂,要比武就快起来,本小姐可没有工夫多等」
那人仍然一动不动的安然高卧,鼾声也打的越发响亮了
凌韶芸气的酥" >起伏不定,冷笑道:「好啊你竟然装睡,那就别怪本小姐不客气了」纤腕一扬,拔剑就向那人刺去。
任中杰却伸手挡住了她,笑道:「看这个人的呼吸自然而顺畅,是真的睡着了。你现在杀他,不免贻笑天下。还是等他醒过来再好好的较量吧」
凌韶芸嘟着嘴,恨恨的「呸」了一声,满腔气恼的坐到了任中杰的身边,怒道:「要是他一直不醒,我们难道就一直等下去么」
任中杰叹息道:「看来也只好这样了」说着,他招手叫来伙计,慢条斯理的道:「三坛女儿红,要温的。两坛竹叶青,要冷的。油炸一碟花生米,切几个卤蛋,最好再来点豆腐干」
凌韶芸瞪大眼睛,秀目中满是惊奇之色,道:「你叫这么多酒菜干什么」
任中杰悠然道:「叫些酒菜,咱们一边吃一边等呀以这个人酒醉的程度,今天傍晚之前是绝对醒不了的,总不成我们饿着肚子等他吧」
凌韶芸叫了起来,骇然道:「你要我坐在这里等到傍晚要我穿着这么华贵漂亮的衣服,坐在这样一家破烂的面摊里招摇不,不,不我可受不了这里的乌烟瘴气我我要走啦你自己等好了」边说边站起身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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