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俪影蝎心全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任中杰提醒她道:「但你跟他定下了约会,怎能」
「我已经来过了,谁叫他自己睡着的再说,反正是你代替我出手打架,有你在这里就行啦今夜三更,我在总坛的绿玉华堂前等你」凌韶芸匆匆交代了几句,立刻一溜烟的飞身离开了,阳光下但见两条修长的美腿此起彼落的飞舞,转眼间就消失在长街的尽头。
任中杰望着她的背影,目中突然露出了诡秘而狡猾的笑意。他伸手提起一坛伙计刚刚送到的女儿红,斟了半海碗的酒,然后又提起一坛竹叶青,把剩下的半海碗斟满。做完了这一切后,他拍了拍手,朗声笑道:「你不想见的女人,我已经替你骗走啦你最喜欢喝的美酒,我也已经替你调制了你要再不爬起来陪老朋友痛饮一番,我就要把你连同这些酒坛都扔到茅坑里去啦」
「不可以不可以」卧在地上的汉子猛地跳了起来,掀起了一阵灰尘。他顾不上拍打自身的污迹,双手一张将几个酒坛子一起搂住,嚷嚷道:「把我的人扔到茅坑里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千万别糟蹋了这些酒」
任中杰纵声长笑,说道:「死小子,你还是这个嗜酒如命的臭脾气,两年不见,竟然一点都没有改变」
那汉子一本正经的道:「你错了这两年我大概是学了你的样,开始变得好色了。我现在应该说是嗜色如命才对」
任中杰点头道:「好既然祁大醉鬼已经不好酒了,我这就把这些酒坛子给砸了」
那汉子急道:「我还没说完呢我虽然是嗜色如命不假,但只要一见到好酒,我就连命都不想要了」
任中杰瞪着他,突然哈哈大笑,笑的连眼泪都快流了出来。那汉子也是捧腹狂笑,伸出蒲扇般大的手掌,大力的拍打着任中杰的肩头,两个人跌跌撞撞、又搂又跳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坐了下来,抓起海碗豪气干云的一饮而尽
「我实在想不到,和凌大小姐定下比武之约的居然是你」任中杰凝视着老朋友的脸,微笑道:「那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向大名鼎鼎的飘萍荡客祁楠志挑战,没有被你骗去卖了换酒喝,已经算是她的万幸啦」
祁楠志大笑,骨碌碌的又干了一碗酒,抹着嘴唇道:「大约是半年前罢,那丫头到苏州城玩乐,为了些毛蒜皮的小事,就纵容家丁砸了城里最好的酒楼,我忍不住出手教训了她。那丫头扬言要报复,还约了我到金陵城里比武。」
任中杰笑道:「所以,你今天就来赴约了,是不是好在你们有这样一个约会,不然咱们也不会见面了。分手两年多了,你这家伙定是天天醉生梦死,连个音讯都不传递给老朋友」
祁楠志失笑道:「你还不是一样只顾沉浸在温柔乡里几时又想起我这个老友了咳,看你如此热心的为那丫头助拳,八成是已经把她弄上手了吧记得当时我曾对她说,比武时她可以带上任何宝刀利刃、机关暗器,甚至带相好的男人来也行只是我万万想不到来的竟然是你这小子」
任中杰随手拔起了" >在桌边的旗杆,微洒道:「我看见这上面的八个字,已经觉得十分像是你说话的口气等走近了一瞧,嘿,果然猜测的没错好在那丫头急" >子,三言两语就被我骗走了,不然她逼着我同你打架,我可真不知该怎么推托了」
祁楠志叹息道:「那咱们就只好再来一次假打了你还记不记得,小时侯你为了讨好华山玉女,硬要我配合着你演了一场英雄救美的戏这假装挨揍的本事么,我祁某人已经练得驾轻就熟、得心应手啦」
任中杰会心一笑,想起年少时的青春岁月和满腔热情," >中登时感慨万千,有些儿激动,也有些儿温馨,更多的是被友谊滋润的温暖
他连着喝了几碗酒,微笑道:「你这次来金陵城,当真只是为了这比武之约吗」
祁楠志脸上突然出现神秘的表情,压低声音道:「当然还有别的原因喂,你知不知道最近江湖上风头最劲的女人是谁」
任中杰感兴趣的道:「你说是谁」
祁楠志悠然道:「金叶子」
任中杰皱眉道:「你说的是钱币,还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
祁楠志大惊小怪的道:「你这段日子是不是一头扎在哪家姑娘的闺房里忘了出来啦怎么连金叶子都没有听说过好吧,我告诉你,那是一个武功据说极高的女孩子,出道才短短的三个月,就已经打败了大江南北无数高手,连崆峒四杰这样的名人都在她手下吃了大亏」
任中杰打断了他的话,急急道:「这些骄人的战绩,你慢慢再说也不迟此刻我最想知道的是她的长相如何脸蛋儿漂亮吗身材好吗是个冰清玉洁的少女,还是个已经成熟透顶的少妇」
祁楠志叹了口气,道:「可惜这些情况我也不知道事实上,江湖上简直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个女人从来没有在人前露过面,她一天到晚都躲在一顶巨大的花轿里」
任中杰心中一动,隐约觉得「花轿」这个词似乎挺熟悉,他沉吟道:「既然不露面,她又怎能和别人动手过招呢」
祁楠志道:「她打的一手惊世骇俗的暗器每个暗器都是一片金叶子,着实阔气的很。你离她的轿子越近,这暗器就越难躲闪。听说只有快意堂的副堂主曾经闯进过花轿,但立刻惨呼而亡,抛出来的尸首上斑斑点点的都是孔洞看来轿子里的危机更是厉害的多」
任中杰脑中灵光一闪,失声道:「我想起来了我见过这顶花轿」
──他终于记起了四天前发生的事。那时「盖氏三雄」逼着他搬出天字第一号,说是有个「小姐」要入住。后来他翻窗而出追赶侍芸时,无意中向楼下望了一眼,就瞥见了一顶巨大的难以想像的花轿
「当时我并没有过多的留心」任中杰说到这里惋惜的叹了口气,道:「早知道这轿中女子如此出名,我非冲进去饱餐一顿秀色不可」
祁楠志呵呵大笑,道:「好咱哥俩想到一块去了美人手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实说罢,我从北方千里迢迢的追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冒险一睹美女芳容若是侥幸能够春风一度,那自然最好不过了哈哈哈」
任中杰却没有笑,愁眉苦脸的道:「金叶子虽然在金陵城里,但我恐怕没有时间去招惹她了。眼下我和神风帮扯上了些干系,帮里的漂亮女子已经多到我眼花缭乱了,唉而且还有几件麻烦事缠上了身」随即把这几天发生的一切简略的说了一遍
祁楠志沈声道:「原来是这样看来你若不能找到真凶,他们终究对你心存疑虑,不肯轻易放你离开的」
任中杰淡淡道:「我若真的想走,凭那几个当家还拦我不住可是不把整件事情搞的水落石出,我发誓绝不离开金陵城」
祁楠志微微颔首,突然抓起一坛女儿红凑到嘴边,大口大口的吞着香醇的烈酒,两道酒线顺着他的嘴角淌下,洒落在他赤裸的宽厚" >膛上。蓦地里他反腕一摔,将酒坛狠狠的砸在了路面上,「当啷啷」的碎成了几大块
「不管凶手是什么人,想刺杀凌夫人那样的美女就属罪大恶极」他把" >膛拍的砰砰响,大声道:「小任,咱们一起去神风帮有我帮着你,肯定很快就能把那家伙揪出来」
任中杰脸上浮现出感谢的神情,嘴里却故意道:「帮我说的好听想来你也是为了欣赏我刚才说过的那些美女吧」
祁楠志一怔,大笑道:「好小子,你果然不愧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连我想什么都知道」
就在这时,长街彼端突有个青衣武士策马奔到了任中杰桌边,矫健的翻身跳下马背,拱手道:「任公子,总坛里举行午宴招待四方来宾,罗当家请您迅速回去赴宴」
说完,又看着祁楠志道:「这一位是祁大侠吧鄙上说,您如果肯和任公子一起前来,则神风帮上下不胜荣幸」
祁楠志惊奇的道:「我进入金陵城还不到两个时辰,你们怎么就知道了」
青衣武士恭敬的道:「像祈大侠这样的知名之士,走到哪里都会很快地被人认出来的在您距离金陵城尚有百里之遥时,鄙下就已经作好了迎候客人的准备了」
祁楠志开心得大笑,说道:「恭维话我总是很爱听的但你们当家想要请我,光靠两句恭维话可不够,除非你们有上好的美酒、绝色的美人」
青衣武士抢着道:「我们早已备好了波斯运过来的葡萄酒,还请了风月小筑里最当红的几位花旦歌舞助兴,祁大侠若肯赏面前往,肯定会觉得不虚此行的」
祁楠志拍掌道:「既如此,你想叫我不去都难了咱们还等什么走呀」拖过任中杰的手,兴致冲冲的就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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俪影蝎心全集 分节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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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遇刺
「祁大侠,久仰久仰今日您能大架光临,鄙帮实感棚壁生辉」罗镜文面带笑容,客客气气的把任中杰和祁楠志引到了大厅里。
两桌酒席已经端端正正的摆放好了,宾主正坐在桌边喝茶谈天。本来这种场合应该是热闹非凡的,但是各人的心中似乎都有心事,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酬敷衍着,气氛显得十分压抑。
一看见任中杰走进来,方婉萍的眼睛立刻亮了,毫不避讳的对着他飞了个媚眼,剪水双眸就似遇着磁石般牢牢的粘在了他身上,要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不定马上就会纵体入怀,挂到他的颈脖上撒痴撒娇了
任中杰仰天打了个哈哈,正想开口说话,突然瞥见屋角坐着一个少妇,身穿淡黄色薄衫,娇媚的俏脸上隐隐流动着春意,竟是几天前失去联系的黎燕
他全身一震,目中露出惊喜的神色,快步走上前道:「黎燕,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时时刻刻记挂着你」边说边去拉她的手,想把她搂到怀里好好的怜惜一番。
黎燕双颊晕红,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低声道:「任公子,你好这这是我丈夫」
任中杰吃了一惊,这才注意到她身边站着一个器宇不凡的中年人,一身朴素干净的长衫,仪表修饰的整整齐齐,面上带着和蔼可亲的微笑,眉目之中有大义凛然的正气。他心念电转,忍不住惊呼道:「你是卫天鹰卫大侠」
中年人走上两步,谦逊的道:「不敢当小可正是卫天鹰。听内子说,前段时间多承任公子照料,她才不至于在江湖上颠沛流离的受苦大恩大德,小可在这里先行谢过」说着深深的向他作了一个揖
任中杰急忙还礼,脸上一阵阵的发红。两个月前他无意中邂逅黎燕,得知她因和丈夫吵嘴而出走,遂自告奋勇的陪同她行走江湖。他见黎燕容貌秀丽妩媚、身材曲线玲珑,心痒之下全力的追求勾引,终于将她弄上了床。不过,他的脸皮终究也没有厚到无耻的地步,见卫天鹰居然真诚的向自己道谢,心中忍不住有些过意不去。
坐在另一头的唐钢忽然冷冷的道:「任公子照料女人的本事,整个江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是何等的无微不至、温柔体贴呵简直恨不得连丈夫的责任都一起负了把妻子交托在他手里,的确是个聪明之极的好主意」
卫天鹰脸色微变,随即淡淡笑道:「唐公子真爱说笑话前几天有人伪称神风帮绑架了内子,其实她早就由傅老哥护送回我身旁。这人假传信息,究竟目的何在呢难道只是想恶作剧么」
罗镜文摆手道:「这些事慢慢再说不迟诸位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来到鄙帮做客,自然应该先行吃饱喝足。眼下人已到齐了,请入席」
觥筹交错的大吃大喝开始了起先大家还记得肃穆的祭奠仪式就在明晚,况且身旁还坐着几个女子,所以都暂时克制着自己没有放肆。但是几壶热酒一落进肚,各人就逐渐地撕下了平时挂在脸上的面具,言语和动作都有些失态了。
等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个身着薄纱、体态撩人的女子翩然而至,笑语盈盈的替众人斟酒布菜。红衫翠裙,带着阵阵香风萦绕于鼻端,耸" >翘臀,似有意似无心的挨擦着胳膊肩背,挑逗着男人的原始反应,一时酒席间春色无边。可是若有人当真控制不住色心,伸手抓向前凸后鼓的娇躯时,她们又娇嗔嬉笑着逃开,神态甚是顽皮可爱。
「咦你们怎会在这里」任中杰越看越觉得她们眼熟,半晌后才猛然间想起,这两个女子竟是那天在「风月小筑」里伏击他的姬女,其中一个还曾紧紧夹住他的阳物,害得他差一点重创在左雷东剑下。
「嘻嘻,我还以为任公子贵人事忙,把我们姐妹给忘记啦」穿着淡红色轻衫的女子抿嘴笑道:「不知公子几时能够忙里偷闲,再去小女子那里坐坐」
任中杰咳嗽一声,苦笑道:「这个么我最近恐怕恐怕抽不出时间。」
另一个穿青翠色薄衫的女子娇笑着道:「总坛里有那么多姿容秀丽的绝色美人,想来任公子必定是忙得要命了,嘻嘻不过可也要注意身体哦,若是累坏了,小女子会很心疼的。」
任中杰尴尬得支吾以对,他简直不敢去看方婉萍和黎燕的表情,也不敢去接触她们的目光。他现在惟一能做的,就是用酒菜塞满自己的嘴。
「任公子没有时间,那就让我祁公子来陪陪你们如何」祁楠志突然举起酒杯,对着两个姬女笑道:「我的身体比他还要强壮,怎么" >劳都累不垮的,两位姑娘可有兴趣一试」
红衫女咯咯媚笑道:「祈大侠若肯赏脸,那真是再好也没有了。咱姐妹一定全力以赴,让您玩乐的开开心心只盼您走出风月小筑时,身子骨依然是这般雄健威风才好呦」
祁楠志洪声笑道:「古人舍命陪君子,我祁楠志是舍命陪美人其实人生如此短暂,只要能得到一夕快活,就算第二天形销骨立而亡,那也大大够本了」他顿了顿,又道:「还未请教两位的芳名呢」
翠衫女明眸中已流露出欣赏之色,嫣然道:「她叫偎红,我叫依翠名字俗气得很,倒教祈大侠见笑了」
祁楠志鼓掌道:「好好名字」举箸敲击桌面,边旁若无人地放喉高歌:「且凭偎红依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他的歌声一点也不动听,但却充满了一种沧桑悲凉的味道,仿佛在诉说着内心深处的寂寞和感触。作为一个天涯漂泊的浪子,他可以痛快的喝酒,痛快的打架,痛快的纵情声色犬马,可是青春岁月和满腔热忱,就在这无聊的日子中慢慢的流逝了,他是不是真的觉得快乐呢是不是真的「够本」了呢
卫天鹰一直在静静的听着,这时却叹了口气,道:「人在江湖,就会身不由主地为浮名所累世上又有谁能真的如此潇洒,将好不容易挣得的名声轻易放弃呢」
任中杰微微一笑,正想说话圆场,外面忽然走进了一个仆役打扮的小厮,趁旁人都没有注意时,手脚麻利的将一个折叠的很整齐的方胜塞到了他的手里,然后就悄没声息的退下了。
他心中一动,暗地里将那方胜打开,只见上面画着一座古色古香的小楼,楼旁还飘着零星的雨珠子。
「听雨楼这显然是听雨楼」任中杰沉吟了片刻,伸手将杯盏一推,抱拳长笑道:「各位,在下不胜酒力,这就先行告退了还请恕罪」言毕,不等主客出声挽留,他已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卫天鹰凝视着他的背影,讶然道:「素闻任公子酒量极佳,怎么今天这样快就醉了」
祁楠志失笑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他哪里是喝醉了不过是为寻欢作乐找个借口罢了来来来,我们莫要理他,先喝个痛快再说」
这场宴席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告结束,酒足饭饱后,宾客们打着饱嗝剔着牙签,各自返回厢房里歇息去了。
祁楠志满面红光,一手一个的拉住了偎红依翠的纤掌,醉醺醺的道:「你们两个小小妮子,刚才说要要让我下不了床的,怎么现在害怕了不不敢来了」
偎红依翠齐声娇笑道:「谁害怕了怕是你自己不敢来吧走呀,现在就到咱姐妹那里试试去」
祁楠志呵呵大笑,在她们的脸上拧了一把,道:「走就走看看最后是是谁躺在地上求饶」
偎红媚态十足的扭了扭腰,甜甜的道:「祈大侠如此身手,想来求饶的必是我们俩啦到时候还请您手下不,是胯下留情才好」
依翠也不等祁楠志回答,倏地探手到他腿间一抓,荡笑道:「啊呦,祁大侠真是个急" >子这就想要了么」
祁楠志酒" >上涌,哪里还控制的住,双臂一长,猛然将两人似老鹰捉小般夹在腋下,大踏步的走进了一间空房,把她们" >鲁的摔在了软床上,随即一个饿虎扑食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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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楼顶,香阁之内。凌夫人正单手支腮,怔怔的坐在案边出神。她刚刚洗过了一个热水澡,乌黑的秀发犹带着点点水滴,身上隐隐的散发出淡雅的清香。
看到任中杰走进来,她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温婉的笑容,站起身施礼道:「任公子,你总算来了贱妾想找这样一个机会见你,已经找了很多天了」
任中杰心头一热,忍不住道:「凌夫人,在下对于这样一次会面,也已期盼了很多天了。自从上次有幸目睹过夫人的绝世风采后,在下一直对您念念不忘、情难自已,恨不得能日日夜夜陪伴在您身边」
凌夫人淡淡一笑,轻声道:「陪着我这个韶华不再的女人有什么好只怕你像拙夫那样,不到三年两载就意味索然了」
「夫人如此光彩照人,怎能说是韶华不再」任中杰瞪大了眼睛,一本正经的道:「若从气质容貌上看,夫人依然像是个新婚不久的少妇,若单从身材体态上看,夫人简直就像个刚刚发育成熟的小姑娘」
凌夫人的俏脸一下子变得绯红,不单是被他说红的,也是被他那炯炯发亮的眼睛看红的。她突然间发现,他的目光正落在了自己高耸的酥" >上,那放肆而炽热的眼神,似乎能穿透衣衫,直接的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曼妙裸体。
「任公子」她微嗔的白了他一眼,用略带责备的语气道:「贱妾是有丈夫的人,你你怎能对我说出如此轻薄的话」
「这样几句话就叫轻薄么」任中杰眨眨眼,哑然失笑道:「夫人若是知道在下心里想的是什么,恐怕更要把我骂的体无完肤了」
凌夫人的脸越发红了,轻轻啐了一口,咬着嘴唇低声道:「你们男人想的,还能有什么好事你用不着说,我猜都能猜出来」
任中杰见这平素雍容大方的美人儿忽然害羞,神情中流露出成熟少妇的动人情态,不由得色心大起,情不自禁的晃身上前,一把握住她柔若无骨的玉手,放到唇边响亮的吻了一下。
「啊」凌夫人出其不意,冷不防被他占了便宜,只觉得自己的手被对方捉的紧紧的,而且还按在温湿的嘴唇上摩挲。她又羞又急,心中一片混乱,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
任中杰哈哈一笑,手腕略一用力,轻而易举地把凌夫人拉到了怀抱中。他低下头,仔细的欣赏着这容色出众的丽人。此时两人的距离是如此的接近,近得可以看清她俏脸上光洁如玉的肌理,近的可以直接嗅到她如兰如麝的芬芳呼吸。
「你你想干什么」凌夫人虽然还强行维持着镇定,但声音已微微地发抖,美目中更是流露出了惊惶之色。那带着酒味和汗臭的男子气息阵阵的冲入鼻端,熏得她芳心如撞小鹿,双腿酸软得连站都站不稳了,似乎随时都会瘫倒在他的臂弯中。
「什么也不想」任中杰慢慢捧起她的粉颊,嘴巴轻啜着她娇嫩圆润的耳珠,悄声道:「你看,阳光是这样灿烂,春风是这样温柔,一个四海为家的漂泊浪子,忽然有机会抱住了一个心仪已久的女人你说他还会想干什么呢」
「你倒是很直率」凌夫人拼命板起脸,竭力的抵御着耳垂上越来越强烈的酥麻快感,冷冷道:「你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模一样,是个毫不掩饰好色本能的讨厌鬼」
任中杰的嘴忽然离开了她的俏脸,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嗔怒的眸子,正色说道:「直率点不好么难道夫人希望我也像别人那样,一边暗暗算计着要置你于死敌,一边在你面前装作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他洒然一笑,自信的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夫人大可以将命运托付给诸位当家,又何必千方百计的把在下找来」
凌夫人娇躯一颤,就似被击中要害一般露出了软弱的神色,喃喃道:「原来贱妾找你来的目的,任公子已经猜到了」
任中杰悠然道:「这个自然。若非猜到夫人必定有求于我,在下又怎敢如此放肆无礼」一边说着话,一边已伸臂环扣住了她那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腰肢。
出乎意料的是,凌夫人既没有反抗,也没有出言斥责。她只是脸泛红晕的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任公子,我心中一直很不安,总觉得明晚的祭奠仪式上必将发生极大的凶险,你你到时真的肯寸步不离的保护我么」
任中杰脸露微笑,双手缓缓的将她的身子搂紧,斩钉截铁的道:「只要我任某人还活着,就绝不会让凶手伤害到夫人的一" >头发」
凌夫人吁了口气,仿佛放下了一件沉重之极的心事。她蹙眉思忖了片刻,忽然踮起脚尖,轻柔地将富有弹" >的圆妙" >部触在任中杰的臂膀上,鼓足勇气道:「任公子,我要你出这样大的力气,冒着生命危险保护我。但是但是贱妾又实在拿不出重金酬谢。你你若真的喜欢的话,就要了贱妾当作报酬吧」
这句话刚刚说完,她的胴体突然变得滚烫,整个丰满玲珑的娇躯也开始不停的颤抖。就在这一瞬间,一个成熟美妇克制已久的情欲轰然爆发了,就像是有一把锋利的快刀,彻底的剖开了她矜持高贵的外壳。
世上有几个男人经的起这种诱惑呢任中杰情沸如火,将凌夫人打横抱起,大步向软榻走去
突然,楼下隐隐的响起了呼叱喝骂声,一个" >野豪壮的声音传了上来:「那姓任的小子在上面么滚开老子要去看着这条色狼」
这是鲁大洪的声音听起来他带着不少人,而且马上就要闯到最顶上这一层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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