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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得最惨的县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似叶非花
所以,霍西既然想将商婷的事瞒着她,何笙笙就隐隐约约觉得,商婷可能跟霍西一样,也还活着。
“有些事,你不知道,也是为了你好。”最后,霍西他这样说道。
何笙笙也便不再追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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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将近半个月,霍西的车马,终于在四月初抵达了邑都。
而到邑都的第一天,霍西就提前下了马车,骑上一匹快马,去了皇宫赴会。
何笙笙独自一人坐在马车里,被孤影他们带去了瑞王府。
下马车的那一瞬间,何笙笙抬头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恍若隔世。
出来迎接她的人依然是瑞王府的李管家。随后何笙笙就被孤影和李管家带着,又来到了瑞王府的暗香院里。
“王爷吩咐了,就让何姑娘住在这里。还有这些,都是来伺候您的丫鬟仆人。”李管家给何笙笙介绍着一切,对何笙笙的态度很是恭敬。似乎并没有因为她不是县主了,而对她冷眼相待。
何笙笙便给李管家行了一礼,并礼貌说道:“多谢管家。”
然后,李管家就让院子里的丫鬟仆人各忙各的去了,他自己给何笙笙交代了几句后,也笑着离开了。
何笙笙身边还剩下一个孤影。何笙笙看了他一眼,试探着问道:“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孤影点了点头。
何笙笙便跟他去到了院内的石桌旁坐下。
孤影就开口道:“你可知王爷为何要你住在这儿?”
何笙笙摇摇头。
“这院子叫‘暗香院’,宫里有座亭子叫‘暗香亭’。王爷说,他小的时候,在皇宫的花园里偶遇了一位害怕蚂蚱的小妹妹。他们在花园的暗香亭里吃了好吃的糕点。”
“小妹妹走后,他日日都去亭中等候,却再没跟她见过面。等到王爷长大,离宫独自建府时,他因为忘不了那个小妹妹,便将这座他最喜欢的院子,取名为‘暗香院’了。”
“这院子从未有人住过,王爷也一直在等院子的主人。而那个第一个住进院子的人,就是它的主人。”
孤影说出了缘由。
何笙笙听到这一切后,心里蓦然一惊。原来,那段儿时的往事,霍西他从未忘记,还一直把她记在心里。
她又抬头环视了一圈儿这个院子,这,竟是霍西特意为她准备的院子。难道,霍西是从儿时起,就对她念念不忘了吗?
可既然是这样,霍西前时,又为何要拒绝她,为何要娶商婷呢?
“我知道你还有很多疑惑,”见何笙笙皱起了眉,孤影又开口道,“但,看在王爷对你一片痴心的份上,我希望你能放下过去,不计前嫌,跟王爷好好开始。”
说完,孤影就起身抱拳,给何笙笙行礼,再然后,他就转身离开了。
何笙笙却更加疑惑了,看着孤影离开的身影,她又想到了孤影刚刚说的话。
什么叫做放下过去,不计前嫌?
她之前,跟霍西有过恩怨吗?孤影这话的意思,是希望她原谅霍西娶商婷,还是原谅霍西扮作顾子溪,又或者是原谅霍西假死来骗她呢?
何笙笙不懂,她只是越发觉得,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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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朝皇宫今日迎来了一件大事,邻邦蒲国的斓璃公主要来熠朝和亲。
因此皇宫大摆宴席,只为迎接公主与蒲国使臣的到来。
霍西等几位皇子也是因此被传召去了宫中。
蒲国是熠朝临邦的一个小国,但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他们国家经济发达的程度丝毫不亚于熠朝这个大朝。
而为了两邦的经济能够更加繁荣友好的发展,蒲国王上就决定,让蒲国的斓璃公主,去熠朝和亲。
斓璃公主也是蒲国出了名的美人,是蒲国王上极宠爱的女儿。这次,也不知是什么缘故,竟被派来与熠朝和亲。
而熠朝这边的情况就是,二皇子霍宁已有王妃,不被纳入公主和亲的人选。五皇子霍西虽娶过王妃,但王妃已逝,便可跟四皇子霍羽一样,被公主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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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凑剧情,临时加个小角色。
放心,这个公主不会有很多戏份的。





混得最惨的县主 温柔
熠朝皇宫,宣含殿。
一个穿着淡蓝色百褶琉纱裙的女子,正在大殿中央翩翩起舞。
她就是蒲国公主,蒲斓璃。
熠朝的皇帝皇后皆坐在大殿前方,面目可亲地看着她。底下,左边坐的是蒲国使臣,和熠朝一些德高望重的大臣。右边坐的则是一些妃子,和熠朝的皇子公主们。
按长幼秩序,霍宁、霍羽、霍西三人并排而坐,霍西坐在了霍羽的右手边。
蒲国公主献舞时,霍宁一边吃着酒菜,一边一脸得意地看着蒲国公主。霍羽则把目光一直放在了蒲国公主身上,未曾离开过。只有霍西,全程专注着喝酒吃菜,并未抬起头来看那公主一眼。
直到酒席结束,蒲国公主的模样,都未在霍西心上留下半分印记。可有些不速之客,就非得带着要霍西记住那公主的架势,找来。
设宴结束,走在大殿附近的小路上,没有带任何随从的霍宁,就找到了正在独自散步消食的霍西。
“恭喜五弟啊,很快便可跟蒲国结亲了。”霍宁笑着一步一步走向了霍西。
霍西瞥了他一眼:“二哥此话何意?”
霍宁假笑:“五弟就别跟我装傻了,蒲国公主既要择婿,那必不会选我跟四弟。有你这个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瑞王在前,这公主,又哪会注意到我们呢?”
霍宁一脸得意,只要一想到霍西不得不娶别人的场景,他心里就高兴得不行。
霍西则冷笑了一声:“二哥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你!”霍宁语塞,他刚刚好像贬低了自己,抬高了别人,“呵!那你也别得意。我看你此次行色匆忙,想必是为安顿那何笙笙所致的吧?”
霍西睨了他一眼。
“怎么,是打算金屋藏娇吗?又或者想跟我一样,纳她为妾呢?”霍宁撇了撇嘴,凑到了霍西面前,“你可别忘了,她,是罪臣之女。”
“那又如何?”霍西不屑。
“如何?”霍宁冷笑,又离得远了些,“五弟啊五弟,你别以为自己已经机关算尽,万无一失。我大可告诉你,何笙笙此人,邑都,是容不下她的!”
霍宁说着,就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回头看了霍西一眼,说道:“你,迟早会后悔。”
再接着,他就笑着扬长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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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暗香院中,何笙笙正坐在院内,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今夜繁星满天,映照着明日的大好天气。
霍西就踏着悠闲的步子,走到了何笙笙旁边坐下。
“在这里,住得可还习惯?”霍西语气柔柔地问道。
何笙笙点点头:“比在老家好多了。”
霍西握住了何笙笙搭在桌沿上的手:“缺什么,想要什么,就跟老李说。我不常在府中,也顾虑不到那么多。”
何笙笙脸颊又开始微微泛红:“已经很好了。”
过了一会儿,何笙笙看着霍西又道:“殿下,孤影今天对我说了暗香院的来历。”
“噢?”霍西眸光微漾,这个孤影,还真是藏不住秘密。
“你,也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啊?”何笙笙问道。
霍西就看着她说:“从未忘记。”
何笙笙愣了一刹:“那你又怎知,我就一定会住进这里?”
霍西微笑:“因为老天,既然已经让你我初见,就必会让我们再遇。总有一天,我会等到你!”
与害怕蚂蚱的小妹妹邂逅之后,霍西就在暗香亭内,年年等候,日日寻觅。
可他,除了知道小妹妹名叫何笙笙之外,别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当日右相来接何笙笙回去时,也是让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去传唤的。
因此,霍西并不知道,何笙笙就是右相的女儿。
后来,何笙笙就极少入宫了,就算入了宫,她也不怎么去有暗香亭的那个园子。
再后来,霍西渐渐长大,上了学堂,需念书,需骑射。每天的时间都安排得满满的,便无法再去暗香亭内等候了。
久而久之,二人在彼此心中,就渐渐淡忘了。只有午夜梦醒时,霍西才能想起,那个在暗香亭旁,害怕蚂蚱的,叫何笙笙的小女孩儿。
霍西本以为,自己跟她,这一生都无法再相见了。可谁知,宫门前,右相女儿对自己的介绍,就是何笙笙!
那一刻,霍西心里,天旋地转,天崩地裂。寻觅了这么多年,他竟不知,自己最想除掉的人姓何,而他的女儿,就叫做何、笙、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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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何笙笙在暗香院自己的房间里梳洗打扮完毕后,就做了一些早膳,准备给霍西送去。
以前,在老家时,顾子溪就常吃何笙笙做的饭。顾子溪更是经历了何笙笙的手艺,从难以下咽,到令人垂涎欲滴的过程。
可是,当何笙笙提着饭菜去到疏影院时,院内的仆人却告诉她说,霍西一大早就进宫了,此刻,并不在院中。
何笙笙的心情瞬间有些失落,就问道:“近日宫中可是有什么大事,殿下整日呆在宫里,是为了处理国政吗?”
仆人点点头:“殿下日理万机,自然得常驻宫中。姑娘也不必担心,殿下说了,你安心住着便是,若是得闲,他自会来看你。”
何笙笙也便作罢了,只好提着饭菜,又往回走。
在走进一个回廊的时候,有两个丫鬟先是在一旁悄悄地看了何笙笙一眼,见何笙笙马上要走到回廊了,就见机先去了回廊。
然后她们就背对着何笙笙,边走边说道:“殿下当真要娶蒲国公主啊?我还以为他喜欢的是暗香院里那位呢!”
“可不是吗,蒲国公主身后有整个蒲国,殿下娶了她,有益无害啊!暗香院里那位,怕是只能做妾了,啧啧啧。”
“那不然,就她那身份,还想当王妃?做梦吧!她现在,连先王妃的身份都不如呢!”
两个丫鬟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嚼着舌根。声音还故意说得很大,目的,就是想让何笙笙听见。
何笙笙果然就听见了,于是她加快步伐,追上那两人,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两个丫鬟回头一见是何笙笙,赶紧做出一副魂儿都被吓掉的样子,低头低声道:“没、没说什么啊。”
“那你们在紧张害怕什么?”何笙笙一脸淡然地看着她们,“我刚刚听到你们说,殿下要娶什么公主,是吗?”
两个丫鬟不敢回她,直到其中一个抬着眼睛,偷偷看到何笙笙面上很平静的表情后,才说道:
“姑、姑娘有所不知,蒲国的斓璃公主到熠朝来和亲了,和亲对象,就是我们王爷。王爷这两日常去宫中,也是为了陪伴那斓璃公主。”
竟有此事?
何笙笙听后,面色明显有些不对,但她不能立刻就表露出来。她捏紧了手中的食盒,然后就点点头,淡淡说了一个:“哦——”
“姑、姑娘你,没事吧?”另一个丫鬟也抬起头来,看了何笙笙一眼。
“没事。”何笙笙强忍心中异样,随意打量了那两个丫鬟几眼后,就勉强笑着,走远了。
等何笙笙走远后,那两个丫鬟才互相对视了一眼,嘴角还露出了笑。
回到暗香院后,何笙笙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院里的丫鬟前来询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话。
她心里堵得慌,她又想到了那两个丫鬟说的那些话:霍西要娶别国公主;她只配给霍西做妾;她现在的身份连当初的商婷都不如。
因为确实是这样,所以才更加让人痛心。她一个罪臣之女,一个被贬谪的庶民,她的身份,根本不值一提。
她甚至,连给霍西做妾的资格都没有吧?像霍西这样全身充满光华的男子,也确实只有身份尊贵的公主才配得上他了。
她何笙笙,又算得了什么?
于是,到了下午,等霍西忙完宫中的事务,来到暗香院去看何笙笙时,就遭到了何笙笙的拒绝。
何笙笙将霍西挡在了房门外,并不愿给他开门。霍西赶紧询问院里的仆人,发生了何事,也没人能给他解答。
只是告诉他说,何笙笙今日给他送完早膳回来后,就一直如此。把自己关了起来,连午饭也未曾吃。
霍西见此,就立刻吩咐人下去准备午膳,自己则在房门外守着何笙笙。
“笙笙,不论发生了何事,也不能饿着自己。你听话,先吃点东西,好吗?”霍西像哄小宝贝一样哄着她。
而在房间里的何笙笙,一听到霍西这温柔的话语就哭了。这么温柔体贴的男子,怎么就不能是她的呢?她怎么就成了一个身份卑微的庶民了呢?
“殿下你走吧,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何笙笙擦了擦眼泪。
“除了你,还有谁值得?笙笙,你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你知道吗?”霍西依然温柔。
何笙笙的眼泪掉得更多了,听了霍西这话,她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冲动,立刻将门打开,对着霍西问道:“那你能娶我吗?我能做你的王妃吗?”
何笙笙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眼中还带着泪,眉头皱得像一座小山,霍西看了都心疼。
霍西替她擦了擦眼泪:“怎么,想嫁给我了?”
何笙笙却把霍西的手推开了:“你哄那蒲国公主时,也这般温柔吗?”




混得最惨的县主 诺言
蒲国公主?
霍西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
“你就是为了她,一直闷闷不乐,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何笙笙耸了耸鼻子:“不行吗?”
霍西有些恼怒,他把何笙笙拉到了房间里坐下,然后问道:“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何笙笙看了霍西一眼,就把她知道的一切,以及怎么知道的过程,都说了出来。
霍西听后,握紧了拳头。
霍宁!
“那你,真的要娶别人了?”说完后,何笙笙用手绢擦着眼泪,心里十分委屈。
霍西就夺过何笙笙的手绢,一点一点地替她擦着眼泪,并柔声说道:“蒲国公主,谁爱娶谁就娶,我想娶的,从来都只有,你!”
何笙笙抬起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霍西放下手绢继续道:“笙笙,你若愿意,明日我就去求父皇为我们赐婚,可好?”
赐婚?
何笙笙不知多少次听到这两个字了,却从未发生在她跟霍西身上。
可是这一次,这两个字又确确实实是从霍西口中说出的。
何笙笙一时间还有些不敢相信,只能问道:“陛、陛下他,会同意吗?”
霍西微笑着摸了摸何笙笙的头:“会的。”
“可是……”
“没那么多可是,”霍西打断了她,“笙笙,今日你好好休息,明日,一切就尘埃落定了!”
尘埃落定?
何笙笙半信半疑地点着头,心里却越来越忐忑不安了。以她现在庶民的身份,她有什么资格嫁给当朝王爷?霍西的父亲母亲,又真的能同意霍西娶她这样的罪臣之女吗?
明天和意外,究竟哪个先到来?
离开何笙笙的房间之前,霍西守着何笙笙把饭吃了,见何笙笙完全无恙了,才从她的房间离开。
霍西离开之时,面色温润,如沐春风。却在何笙笙房门关闭的刹那间,变得凝重了起来。
霍西唤来了孤影,对着他耳语了几句。孤影接到命令,点了点头后,就赶紧去行动了。
安王府外,两个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丫鬟,像腌臜一样被扔在了外面。当安王府的管家开门看见她们时,着实被吓了一跳。
管家将这件事禀报给了霍宁,霍宁知道后,眼里即刻燃烧出了熊熊的怒火。
因为那两个丫鬟,是他安排去瑞王府的,也是他让那两个丫鬟故意在何笙笙面前说出霍西要娶蒲国公主的事。
目的就是想让何笙笙跟霍西离心。可他万万没想到,霍西为了何笙笙,竟敢将他的人折磨成这样,还将其遍体鳞伤地丢在了安王府外。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啊!霍宁怎能咽下这口气?
他便在心里耿耿于怀道:“霍西啊霍西,没想到她在你心中竟占有如此重要的份量。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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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霍西果然如他所说,到皇宫找到了皇帝,并让皇帝为他跟何笙笙赐婚。
皇帝听了霍西所言后,摇头叹了口气:“西儿,你当真要娶一个罪臣之女?其实父皇想让你娶的,是蒲国的公主。”
“父皇先前答应过儿臣的,自不能反悔,”霍西的态度却很坚决,“儿臣也只想娶自己心爱的女子,不管她是谁。至于蒲国公主,属意她的,并非儿臣。还请父皇三思!”
霍西的话,并非没有理据。皇帝想起了八个月前,决定处死右相的前一天晚上,那个潜入立德殿来找他的披着斗篷的黑衣人。
那人正是霍西!
知道霍西没死,皇帝自然是喜出望外的,可是跟儿子叙旧没多久,他儿子就拿出了右相罪该万死的证据。
他这才知道,原来是右相想害死他的儿子,是右相派人潜入军营,想置霍西于死地。
如果说右相其他的罪责皇帝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话,那这意图谋害皇嗣的罪,可就真的罪无可恕了!
皇帝本想饶他一命,但一想到这段日子以为自己失去了儿子的痛,皇帝就恨不得将右相碎尸万段!
所以,第二天,皇帝就下令七日后将右相处斩,以解他差点失去宝贝儿子的心头之痛。
至于右相何仕达的家人,皇帝起初是一个也不打算放过的,因为右相所犯之罪,足以被灭满门。
但是霍西,却在这个时候跪下来求他了。霍西想让他放过右相的家人,把他们贬为庶民,赶出邑都城就好,也请他不要取了他们的性命。
皇帝疑惑,忙问霍西为什么?
霍西这才说出了自己的心事,因为右相之女何笙笙,是他寻觅多年的女子,亦是他想要相伴一生的人。
“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这样的罪臣之女,你还想跟她相伴一生?况且,你前时不是跟朕说过,誓不娶她么?怎么,你想欺君不成?”皇帝恨铁不成钢,指着霍西的鼻子怒道。
“儿臣不敢,”霍西忙低头解释,“前时那些话,是儿臣故意说给右相听的。目的是想激起右相心中的怒意,好让他出错,被儿臣抓住把柄。但何笙笙她是无辜的,她也确实是儿臣此生唯一想娶的人!”
“此生唯一?”皇帝觉得有些可笑,“那你最后不还是娶了商婷?你既已娶妻,又何谈唯一?”
“父皇有所不知,娶商婷,也只是儿臣为了抓住右相的把柄,不得已而为之的。儿臣跟商婷之间,也从未发生过什么。还请父皇明鉴!”
“明鉴?”皇帝眯了眯眼睛,“人都没了朕上哪儿给你明鉴去!”
皇帝这才知道,他的这个儿子,为了扳倒右相,竟设计出了诸多计谋。也难怪,自己的儿子打小就聪明,就算是右相这样的老狐狸,也还是会被自己的儿子耍得团团转。
只是,既然决心铲除右相,又怎可对他的女儿生情呢?霍西这为情所困的模样,又哪像个要成大事的人?
皇帝便道:“西儿啊,你是朕的儿子,你想娶的人,怎么能是一个罪臣之女?再说,你要是娶了她,又该如何服众?到时,你只怕就跟朕的皇位无缘了!”
霍西是他最看重的儿子,见霍西没死,他都已经打算好了,择日就立霍西为太子的。可是霍西突然搞这一出,倒是让他即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霍西便说道:“儿臣从未觊觎过您的皇位,二哥四哥还有弟弟们,他们都是人中龙凤,都能为父皇分忧。但儿臣,却只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若是父皇肯将何笙笙赐予儿臣,儿臣愿只做个闲散王爷,也要与她相守一生!”
“你!”皇帝欲言又止,气急败坏。
但同时,他心底也有一点点动容。因为,在他的记忆里,他也曾对一女子说过同样的话。
“若能跟你相伴一生,即使不争天下,那又何妨!”
但最终还是没能如他所愿,他终究是赢了天下,却失了她!
如今,他的儿子,竟也同他一样,为情所困。可是,他的儿子,却不能像他这样,为了天下,放弃这段感情。
其实他也不该放弃的,现在想想,天下跟她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罢了罢了,自己已经为此悔恨过了,又怎可让自己的儿子再步这个后尘。
况且,在失去霍西的这段时间,他也物色出了新的成为储君的人选。霍西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回到他的身边,他应该好好珍惜才是。而不是对儿子提诸多要求,使他烦累。
霍西,只要能好好活着就行了,他想要什么,给他就是了。这种失去儿子的痛,他真的不想再体会一次。
所以最终,皇帝答应了霍西的请求,了何笙笙他们的死罪,并默认了霍西想跟何笙笙相伴一生的想法。
可是如今,八个月过去了,霍西对皇帝来说,已不是那个死里逃生刚刚才跟他见面的霍西了。而是在他身边待了许久,样样都出色拔尖儿的好儿子。
看着这样优秀的霍西,皇帝心中还是萌生出了想把皇位传给他的想法。那些为了心爱女子放弃权势地位的人,在他看来,就是糊涂,他的好儿子霍西,可不能这么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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