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两宝:妈咪跟爹地回家吧时晴厉北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佚名
厉劲:“没事的,我也是顺路。”
“那好吧。”时晴有没多想,坐进了厉劲的车里。
一路上,厉劲本来就话少,时晴也没心情闹腾,两人安静地呆在车里。
没过多久,时晴就觉得很困,眼见离家还有一段距离,就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养神。
谁知道这一闭眼,她居然睡着了。
“时小姐时小姐”
耳边响起了厉劲急促的声音,时晴一蹙眉,睁眼了有些迷蒙的眼,“到了”
转眼一看,熟悉的欧式独栋,花园喷泉,锦绣园!
她居然到了锦绣园。
时晴有些生气,转眼看向厉劲:“你怎么把我送这里来了”
厉劲清咳一声:“对不起时小姐,这是我的主意,跟厉爷没有任何关系,司机把小少爷和小小姐都接回来了。”
时清:“”
厉劲嘴角闪过一抹苦涩,“今天是厉爷的生日,他不过生日,也从不喜我们提起”
“”时晴沉默须臾,才开口道,“那先送我回去,我晚一点再来接小家伙们。”
厉劲蹙了蹙眉,眼底闪过一抹失望,“厉爷从来不过生日的,但是小少爷和小小姐每年都为他张罗,今年不知道厉爷会不会回来,如果又忙到回不来的话,小少爷和小小姐应该会很失望。”
时晴:“”
想要走,但一想到孩子们失望的眸子,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很疼
还有一丝丝复杂的情绪,在心中翻涌。
她垂眸,不愿意再去细想。
花园里。
绿草如茵,空气中飘着玉兰花的清香味。
穿着粉红纱裙的小绣球露着两个小短手,正在吃力的端着蓝色的小板凳。
老高已经让人撑开了宽大的棚子,棚子上挂上了彩灯:“对!往上一点!哎呀你真笨!太偏了!”
厉云锦则一丝不苟的和另外一个小女仆铺着桌布:“小心!你那边多了,拉过来一点”
所有的人都在热火朝天地布置着,彩色的气球,时令的鲜花,迎风飘扬的丝带,其乐融融的场面。
小绣球首先发现了时晴,欢快的奔跑过来,一下冲到了她的怀里:“时晴阿姨你来啦我们在帮爸爸过生日,你也来帮我们好不好以前,我们只帮爸爸一个人过生日,我们也可以帮你过,这样的话,我们这一年,就可以过三天的生日!”
说着,小绣球还认真的去掰手指头,算了算,不确定地问厉云锦:“哥哥你说对不对我们是要过四个人的生日吧”
“对,你做什么都对的。”厉云锦显然没空理她,强迫症的他,要求一切都要布置得完美。
时晴笑了笑,心口像是裂开了一条缝,丝丝的苦涩蔓延了出来。
两个小孩是同一天的生日,也是在六年前的同一天,她诞下了他们。
这么些年,她一次都没有给孩子过生日,真是个失败的母亲。
小绣球仔细观察时晴阿姨的脸色,见她不是很情愿,生怕她又要走,大眼睛骨碌碌的一转,于是可怜巴巴道:“时晴阿姨,你看我都忙了这么大半天了,好口渴,要不你帮我倒水吧”
时晴点头:“好。”
厉云锦:“你就是懒。”
小绣球哼哼:“要你管”
两人开始斗嘴,时晴放下小绣球,进屋去给她倒水。
刚走到走廊的拐角,就看到一个很不愿意见的人。
凌可心一身黑色的及膝蓬蓬裙,一字肩设计,露出漂亮的蝴蝶骨,头发挽起一个公主髻。
她正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精致的妆容与花朵两相映衬,看得出来打扮得很用心。
看这盛装打扮的样子,也是来给厉北浔过生日的。
凌可心见到时晴,依旧保持着微笑,丝毫都不吃惊。
她缓步走了过来,“时小姐也来了早知道我们就一起了。”
时晴当然知道,这只是她的客套话:“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想凌小姐和我,还是得保持距离。”
凌可心微微一笑,貌似听不懂的样子,继续熟稔问:“我哥现在还是住原来的房间吗小的时候我们就住在隔壁,我告诉你个秘密哦,其实两边的阳台是通的,就算有阻隔,我哥也是可以翻过来的。”
时晴:“”这句话,明知道是一把刀,白晃晃地来刺她的,不让自己去在意,可是听了,还是有些不舒服。
“那时小姐,你今晚不如就住在一楼客房吧我怕到时候和哥哥的动静太大,吵着你睡不着”
时晴忽然,笑了。
凌可心心机不纯,她是知道的。
但也没必要表现的太厉害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过犹不及,说的越多,就越假。
时请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我住哪儿,也不需要凌小姐操心吧或许,凌小姐更应该操心地是一会儿等厉北浔回来了,你要怎么才能再继续在我面前打你的回忆牌”
“”凌可心脸色轻微地变了一点,比原来看起来更加苍白病态,不过旋即,她也淡淡开口,“既然时小姐是个聪明人,那应该知道,早点退出,才不会让自己死得更惨吧”
“凌小姐,你有病,就该去吃药。自己身体不好,还能威胁别人我真怕你随时会昏倒。”
时晴丢下这句话,然后,转身去倒水了。
凌可心一个人站在原地,笃定而精致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丝的皲裂
嫉妒,快要让她发狂
夜风习习,烛火摇晃,彩灯闪烁。
时晴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
热闹的场景因为缺少了主人公,而显得冷冷清清。
厉北浔果然未回,凌可心也因为小绣球的激烈反抗,被老高“请”到了楼上的房间中,不让她下来碍眼。
老高轻咳一声,解释道:“时小姐,少爷从来都是这样,公事缠身,连自己生日可能都忘记了,他也从不过生日。”
小绣球揉了揉发困的眼,附和:“是的,爸爸从来都是这样,一工作起来,就什么都忘记了。不过没关系,他忘记了,我们没忘记。”
厉云锦老神在在:“男人志在四方,你们这些女人,是不明白的。”
他们倒是没有多失望,因为这几年来,已经习惯。
时晴摸摸小绣球的头,“小绣球真懂事,不过今天就到这里吧你爸爸已经了解你们的心意,看你也困了,我抱你去睡觉”
小绣球打了个哈欠,没精打采地摇头:“不行,一定要等到十二点,爸爸不回来,我们再去睡。”
155.当着凌可心的面,接吻!
时晴:“”心中没来由的涌出了很多的感慨,她的孩子,还如此的小,就如此懂事。
懂事到让人心疼
她也陪着孩子们,几人一起等,直到十二点过了。
小绣球终于等不下去,窝在她的怀里睡着了。
老高过来:“时小姐,让我抱小小姐上楼吧在这里睡,一会儿该着凉了。”
“好。”时晴把小绣球抱给了老高,厉云锦则自己回楼上睡觉。
时晴一个人在外面,想了想,端起蛋糕,也回了客厅。
老高照顾完两个小孩,下楼,见时晴还孤零零的坐在沙发里。
“时小姐,你不睡吗”
时晴摇头:“没事的老高,你去睡吧,我在这里就好。”
若厉北浔回来,她就把小绣球的药交给他,因为交给任何的其他人她都不放心。
若是他今夜不回来,那她也可以在这里将就一夜,等孩子们明早起来,再送他们去学校。
“好的。”老高给时晴拿来了毯子和温水,然后自己又回到房间里去了。
时晴靠在沙发背上安安静静地等着,直到睡意袭来,才拢起了毯子,浅浅合上眼睛
厉北浔回来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他进了客厅,一边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朝沙发走去。
忽然,越过沙发,他看到了窝在沙发里的时晴。
她已经睡着,像小猫咪似的,眼睛闭着,长长的眼睫毛在莹白如玉的脸颊上,投下一层暗淡可爱的阴影。
厉北浔解着扣子的手顿住了,她,怎么在这里
茶几上,白底蓝花边的圆形蛋糕,中间是他的头像图案,两边是小孩,一左一右,亲吻着中间他的脸,牌子上还有一句话:“爸爸,生日快乐!”
原来今天是他的生日,他自己都忘记了这个日子
没想到她居然回来了,在这里等自己,还要给自己过生日!
极地的心,像是遇到了赤道的暖阳,融化成一片!
喉结滚动,厉北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俯身,寸寸相思化为动力,又深又柔地吻上了小女人甜软的唇——
唇被人攫住,不轻不重地啃咬着,丝丝密密的电流像是一张越来越紧的网,勒在时晴的胸口,让她有些窒息起来。
脑子还未完全清醒,半睁着眼,灯光迷蒙。
完了,她又在做梦了!
而且,还梦到了厉北浔。
他半敞着黑色的衬衣,露出肌理诱人的胸肌,精致漂亮的喉结滚动,带着吞噬一切的诱惑。
时晴的身体很热,这感觉又真是有迷幻,她伸出手,探进他的衣服里,摸到厉北浔结实修韧的肩膀,同样的也是热,滑的感觉。
这梦,未免真实得有点过分了。
难道是她食髓知味,迷恋上床笫之事了!
时晴脸颊一阵发热,想让自己赶紧醒来,把这个梦驱走——
厉北浔全身绷得厉害,又滚烫如铁。
她的触碰,迷蒙的憨态,醉人的桃腮,都像是致命的催化剂,让他本来就兴奋的情绪,火上浇油。
顾不了什么,大手扯开她的裙子,细腻如白瓷般的肌肤冒着莹白的光,像是最好的羊脂白玉。
厉北浔毫不犹豫地俯身吻上去,她的脖子,她的蝴蝶骨,看着一个又一个他的专属印章,厉北浔脑子更热,几乎是猫儿挠心般地揉上她的傲挺
时晴真的觉得自己醒不来了,还闻到醉人的醇香酒气,混合着厉北浔的独有气息,大片大片地打在她的胸脯
她,似乎也有有点醉了
啪——
刺眼的灯光骤然亮起。
时晴眯了眯眼,映入瞳孔的,是厉北浔放大的俊颜,他就在她的头顶,眸色染上诱人的红色,里面像是燃烧着两簇火,像是控制不住的欲火,又像是被人陡然打断的怒火。
“啊!”凌可心惊骇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两人齐刷刷望过去,就见她一身白色睡裙,身材单薄地站在那里,一脸无辜的样子。
时晴:“”
不是梦,是真的!
耳根更红,推开身上的厉北浔,坐直身体整理有些乱的衣服。
凌可心嗫嚅着唇,惶恐解释道:“对对不起浔哥哥,我也只是睡不着,想出来走走,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
欲求不满的男人可怕,全身裹挟着骇人的冰霜之气,问题不是她为什么突然出来,问题是:“你为什么在这里”
话一出口,时晴嘴角就抽抽。
今早那些话,他不记得了
凌可心脸部表情垮了下来,捏着裙摆,样子有点受伤,眼珠子转了转,忽然看到桌上的蛋糕。
弱弱地抬头:“浔哥哥,我我来给你过生日”
过生日
还真是个好理由。
厉北浔非但没有一丝开心,反而更加阴沉,转头,看向一脸平静的时晴:“你知道她在”
时晴真是无语问苍天:“知道,不是你同意她住进来的么”
厉北浔仔细品味,仿佛闻到了一丝丝的酸味。
心情莫名的就像是注入了一股蜂蜜,甜甜的,很舒服。
原来,她还是有些在乎他的。
转眼,看向不知所措的凌可心:“你下来!”
凌可心:“”不知要做什么。
厉北浔坐进沙发,揽过时晴的腰,把她强行搂入怀中,眼神略微宠溺地看着时晴,话却是对凌可心说的:“不是要给我过生日吗现在,还来得及吧”
凌可心故意忽视沙发里两人的互动,敛去眼里的不舒服,答应着下来了。
茶几上有现成的蛋糕,凌可心走到蛋糕钱,蹲下,开始插蜡烛。
时晴坐在那里,纤细修长的脖颈上,还留着潋滟鲜红的草莓印,厉北浔的大拇指故意停留在上面,不重不轻地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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