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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两宝:妈咪跟爹地回家吧时晴厉北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佚名

    时晴没好气地瞪了厉北浔一眼,这人,他们有那么亲密吗

    只是当着凌可心的面,她又不好发作。

    时晴的隐忍,换来的是厉北浔的变本加厉,他居然把手指移到她的耳垂,再不轻不重地摩挲

    时晴:“”耳垂红得像是饱满的粉色珍珠,细嫩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凌可心插着蜡烛,假装看不懂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但还是有几根蜡烛插歪了。

    终于,插好蜡烛,凌可心转脸看向时晴,自来熟地分配道:“时小姐,你能不能去厨房拿盘子我看这里的盘子不够。”

    时晴淡淡看了她一眼,还没开口,就在凌可心满眼期望的同时,厉北浔直接淡淡吐出三个字:“她不会。”

    时晴的心轻微一颤,这样的维护,完全就是打凌可心的脸。

    凌可心实在地被噎了下,明明想要把自己摆在主人的位置,现在却变成自取其辱。

    深呼吸,一定不能落了下风,也不能在浔哥哥面前失态。

    虽然她独自强撑得好辛苦

    “好了,蜡烛点好了,我们唱生日歌吧”凌可心拍手说到。

    时晴:“”手按住厉北浔作怪的手,躲着他的没完没了。

    厉北浔完全无视,不满住搂着的姿态,居然把时晴抱到了腿上,让她能够清晰地感觉,自己的蓄势待发。

    时晴感觉脑袋都要冒烟了。

    这男人,完全不在乎有人在场

    若不是凌可心在,她真的就直接走了。

    没人回应,凌可心拍着手,开始自己唱生日歌,唱着唱着,声音越来越小,喉头也有些哽咽。

    唱完了生日歌,凌可心捧着蓝色丝绒的盒子,外面还用丝带系了好看的蝴蝶结:“浔哥哥,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厉北浔停下了正在忙的手,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所谓的礼物,随意地接了过来,放在了茶几上。

    根本拆都懒得动的样子。

    “我的礼物呢”他凑向时晴的耳边,声线带着致命的诱惑,唇和耳廓不到两厘米,灼热的呼吸故意喷洒在时晴的脖子上。

    酥,痒,麻

    时晴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这人要做什么啊!

    真是抓狂。

    面上,还是强忍平静:“我我来得仓促,没有准备”

    “谁说没准备”厉北浔唇角勾起。

    想也不想的,大手扣住了时晴的脑袋,然后一低头,猛然吻上了时晴的唇。

    厉北浔滚烫的唇从她的唇闻到了脸颊,耳廓,脖子,再到胸口的肌肤,霸道强势地紧紧地扣住她,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挣扎。

    直到怀里的时晴已经身体绵软,气喘吁吁,他才放过了她。

    他站起来,姿态娴熟地系着领口的扣子,表情立马恢复了十万八千里的冰冷。

    “好了,礼物也收到了,我上去睡觉了,你们自便吧。”

    留下两个女人站在楼下。

    凌可心苍白的脸变得更加面色如纸,身形摇摇欲坠

    眼中的嫉恨却慢慢地形成暗黑的风暴,有一种毁天灭地的冲动

    而时晴则屏住呼吸,抗拒着厉北浔留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气息。

    耳根,却还是红到了发透。

    说好的不要再这样,也是他主动放他们离开的,这男人怎么又

    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156.我很有节操的!
    第二天,清晨。

    餐厅的空气很安静,只听得见偶尔传来一声汤勺碰撞瓷碗的声音。

    厉北浔下楼,就见凌可心一人坐在那里吃早餐。

    他走到主位,坐下。

    “少爷,早上想吃点什么”管家殷勤问道。

    “时晴呢”

    “时小姐送小小姐和小少爷去幼儿园了。”

    厉北浔眸色淡淡地拉过一旁的财经早报,“早餐你随意安排。”

    老高:“是。”

    凌可心嘴里含着一口燕窝粥,这时候梗在喉头,上不上,下不下。

    被人当空气的感觉,很难受

    过了一会儿,她咽下嘴里的粥,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甜笑,声线细细地问:“浔哥哥,帝都那边,舅舅在催我们过去,助他大选,你什么时候带我过去啊”

    满满期望的样子。

    现在凌咏铧是继任总统的热门人选,凌家在帝都也算是树大根深,虽然前些年遭遇重创,但凭借着凌咏铧这些年的雷霆手腕,凌家早已东山再起。

    她这个时候搬出舅舅来,对于要争夺厉家家主之位的厉北浔来说,应该不会不给三分薄面。

    凌可心也打算好了,只要去了帝都,那时晴什么的就都是浮云了。

    她有一千一万种办法把厉北浔留在那边,留在自己身边。

    可谁知——

    啪!

    财经早报被扔在桌上。

    厉北浔冷着脸站起来,拿起西装外套,踢开椅子,开始走向门外。

    老高端着早餐走出来:“少爷”

    “不吃了,去公司了。”

    凌可心:“”

    一个人被晾在了餐厅里,从头至尾,厉北浔都没有看她一眼。

    手,握得紧紧的,她浑身都禁不住因为失落,而剧烈颤抖起来

    时晴送完孩子们上学,就接到了季筱的电话。

    “来我家里。”季筱语气凝重。

    时晴纳闷,都这个点了,不去公司,去她家做什么

    还要再问,那边季筱已经挂了电话。

    时晴没办法,只好让厉劲先走,自己打车去了季筱家。

    敲了两下门,季筱露出一个头,神秘兮兮:“没人跟着你吧”

    “搞什么呢”时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季筱拉进了屋。

    客厅的沙发里,坐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穿着白衬衫黑长裤,斯文儒雅。

    时晴心中疑惑,季筱已经热络地介绍:“这是我朋友时晴,这是杰森,就是上次你让我咨询的那个医生。”

    时晴一下反应过来,忙伸手过去:“你好!杰森医生,没想到这么快见到你。”

    杰森脸上已经挂了得体的笑,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你好,我是杰森。”

    季筱给两人煮茶,杰森和时晴握手以后,两人各自落座。

    时晴刚要问小绣球的病情,杰森就在茶几上推过来一叠资料:“上次你说的那个病,我已经有了新发现。”

    “什么发现”时晴拿起资料,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英文,还有好多是医学的专用术语,她看不太明白,疑惑地看向杰森。

    杰森推开了季筱递过来的茶水,面色凝重:“时小姐,你说的这个小女孩,她所谓的病,可能不是病。”

    为了保守起见,杰森还是用了“可能”两字。

    不是病

    时晴的心咯噔一跳,“不是病,那是什么”

    杰森眉心深拧:“你们不知道,医生,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所谓这个度,就在医生的一念之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法律和道德不允许做的事,但是可以治病。比如说,实验!”

    最后四个字让时晴浑身一凉,想到电影里的血腥场景,脊背忍不住发寒:“到底怎么回事!”

    杰森:“意思就是,这个小女孩根本没生病,按照她的年龄推算,她应该一出生就被人植入了某种病毒,研究药物,然后,用这个药物,去救另一个人!”

    时晴脑子嗡地一声,像是原子弹爆炸,天旋地转,整个人呆了

    刚出生!

    小绣球还那么小的时候!她到底经历过怎样残忍的事!

    季筱气得一拍沙发:“还有这种事!谁干的!居然做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把他照出来,看我不揍死他!”

    相比于季筱的愤怒,时晴慢慢地回过神来,心中有一个声音:不可能。

    以厉北浔对孩子们的保护,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

    “杰森医生你会不会搞错了小绣球不是一般的女孩,她的周围都有很多的保镖,就算出门,也都是保护得跟壁垒似的,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够接近她。”

    杰森迷惑,不明白时晴的意思。

    季筱帮着解释:“她的意思,是这个小女孩儿的父亲,特别厉害,在他的手上,根本没人能够伤得了她。”

    杰森歪着头,斟酌再三,直言问:“那在孩子被交给她的父亲之前,有没有可能发生这样的事”

    之前

    时晴努力回想六年前的情形,她怀孕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厉北浔,包括她生下孩子,也都没有见到他。

    那这之间,两个孩子很有可能被人做手脚。

    “可是,小绣球还有一个孪生哥哥,如果有人做手脚,为什么云锦没有事情”

    杰森:“哥哥哥哥如果完全健康的话,那么就说明,要救的人,是个女人。这种实验只能在同性身上做。异性,无效。”

    女人有病的女人

    时晴顿时想到了第一次见到凌可心的情形,当时她在医院,忙着去照顾生病的小绣球,不小心撞到了她。

    当时她看了一眼凌可心,之所以多注意她一眼,是因为她过度消瘦的身体,还有虚弱说话的嗓音。

    还有后来见到她的每一次,那苍白如纸的脸,随时会昏厥过去的羸弱

    季筱探出手,在已经陷入沉思的时晴面前晃悠:“喂,醒醒,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时请放在腿上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这个病,会有什么最终结果”

    “这个不好说,但最大的可能是,另一个人被治愈,而作为实验的小绣球”

    “什么!丧心病狂!”季筱大骂。

    时晴胸口一抽,整个人瞬间凉透,眸中迸出寒意的冷光,“我可能知道她是谁!”

    “谁啊”

    “谁”

    季筱和杰森同时问,显然对这个问题也是极其地关注。

    时晴摇摇头,脸色苍白:“现在还不能确定,我不能冤枉人,我需要求证。杰森,你有什么办法求证吗”

    杰森脸上恢复自信:“很简单,做个血液对比就行了。”

    杰森走后,时晴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

    想要把凌可心弄出来,可以说比登天还难。

    她是一个活人,而且是一个比较有心机的女人,想要把她诳出来,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抽血,很难。

    如果来硬的,也不行,她出门的时候身边的保镖,不会比小绣球身边少。

    再说,凌可心对自己有敌意,别到时候没有抽到血,反而打草惊蛇。

    季筱从果盘拿出一个苹果,削皮切块,插上牙签递到时晴的面前。

    “时晴,这个人是不是和厉北浔有关系所以你不愿意说。”

    时晴摆摆手,示意自己不吃,叹了一口气:“你猜对了,我也不是要瞒你,这个女人,她叫凌可心,凌家的人,一般人也惹不起。”

    “凌可心”季筱不屑:“就是那个病痨子”

    时晴:“你也知道她”

    季筱咬了一口苹果,含糊不清:“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啊就凌家那位小姐,还不是沾了厉家的光,然后就目中无人地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自诩自己是公主。”

    时晴没想太多,只以为沾了厉家的光,是因为和厉北浔从小青梅竹马的感情。

    季筱眉梢一挑:“其实,要把凌可心弄出来,也不是没办法,只需要找一个人。”

    “谁”时晴眸色一亮。

    “慕千离。”

    半个小时后。

    电梯的门打开,一身酒红色西装的慕千离走了出来。

    妖孽的桃花眼全是如沐春风的笑意,他看了一眼怀中抱着的火红玫瑰,再看一眼手机屏幕上,季筱发来的短信,一颗心更是不争气地乱跳起来——

    [亲爱的,上次你在我家,留下了最宝贵的东西,请来取一下!]

    最宝贵的东西很明显是托辞。

    他上次来打探消息,差点就九死一生了,怎么可能还留下东西

    约会在家,好暧昧好甜蜜啊!

    喜欢他就直说嘛,还搞那么多新玩意,女人啊,真是太委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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