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两宝:妈咪跟爹地回家吧时晴厉北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佚名
里面乌烟瘴气,嬉笑声不绝于耳,有一道声音特别大又特别得意,“怎么样就是我找人收拾时晴的!”
说话的人叫季翩翩,何家某个远亲的女儿,管何星泽叫哥,平时喜欢跟在何少身后蹭蹭圈子里的人气,一心想打入所谓的上流社会。
她曾经也是时晴的朋友之一。
“是你做的干得漂亮啊!”
“就是就是!”
“她那种人,本就不应该再住在这座城市里,牛皮藓一样的存在!让人恶心!”
“你怎么收拾的”
时晴本想离开,但听到最后一句话,她没动。
目光穿过门缝,再看向里面——
人多,大部分都是熟面孔。
何星泽靠在沙发里,旁边坐着时雨,两个人头靠着头吃水果,时不时侧耳听听旁边的人调笑,眉目间没有半分异样的情绪。
仿佛他们说的那个人,真的跟他们无关。
“找人跟踪她,吓唬她,再我让房东把她赶走!”
季翩翩话音落地,立刻有更多的人起哄叫好。
时晴站在门外,手指狠狠地一收,捏紧了托盘。
说委屈,谈不上。
因为早在六年前,她已经看尽里面每一个人的最冷嘴脸。
愤怒却如同岩浆般在胸腔里喷发出来,她捏着托盘的手指都已经骨节泛白。
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不想再听下去。
“我还找人强x了她!就是那个房东的傻儿子,给点钱,什么都肯做!连破鞋也敢上!哈哈——”
最后一句话,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时晴脚步一顿,低着头,几秒未动。
然后弯腰,把手里的托盘直接放在了地毯上,目光在托盘上方停留片刻,选了一个酒瓶,捏在手里掂了掂。
那是一瓶未开的香槟酒。
再起身,重新往一号包厢门口走,步伐没有迟疑。
小绣球吃完蛋糕从更衣室里跑出来,刚巧就看到了这一幕。
姐姐要去干嘛她眨了眨眼睛,偏着小脑袋思考——
这架势,好像哥哥在幼儿园里要跟人打架之前抡袖子的样子哦
时晴推门进了包厢,酒瓶拎在身侧,无人注意她。
直到她走到季翩翩面前,对方正在玩骰子,被挡了视线一时不满,抬头正要骂人,一看到那张脸,愣住了,“时晴!”
因为惊诧,所以声音很高。
包厢里顿时安静下来了,所有人都往这边看过来——
诧异有之,惊吓有之,冷漠有之
坐在远处沙发上的时雨捏紧了手心,下意识地看向自己身边的何星泽——
他面无表情,让人瞧不出什么。
可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担心
不是不清楚他之前和时晴的感情好到什么地步,也不是不知道,他这六年来有怎样的变化。
现在的何星泽,早已不是当年那位毓质疏朗,眉目温柔的少年
时晴无心去分析每个人诡异的心思,也不看其他任何人。
她只找季翩翩,“你跟我出来,还是在这里解决”
季翩翩站起来,抱胸冷冷一笑,“解决什么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你这是什么打扮看看,廉价的服务生做了那么多年公主的时晴小姐,怎么变这样了”
时晴呼吸平稳地看着她,“你也变了很多,去韩国的次数多了,整得也越来越丑了。”
“”季翩翩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刚刚垫高的鼻子,尖刻道,“怎么,难道还想让我给你道歉!”
这么多人看着呢,若是今天输了气势,那她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
“道歉”时晴扯了扯唇角,“不需要。”
“那想做什么——”
时晴忽然抡起酒瓶,猛地对着她的脑袋,狠狠地就要砸下去——
手腕,却忽然一被人从身后一抓。
原本坐在远处的何星泽竟不知是什么时候站过来的,等时晴看清楚他的脸,手里的酒瓶也已经被抽走。
“闹够了没有”他放下酒瓶,声音不温不火,“我累了,散了。”
何家在这圈子里算是首富,何家少爷的话自然也就是圣旨。
其他人一哄而散,赶紧退了。
包厢里就只剩了他们几个人。
季翩翩拎着自己的香奈儿包,赶紧也要走人,免得惹了何少爷心烦。
可时晴自然不依,拉住她的手腕,“其他人与我无关,想走就走。但是你,得留下。”
“握草你还没闹够!有完没完!”季翩翩炸了毛,“疯婆子!哥!你看她现在,可笑不可笑!”
“闹”时晴沉了声,一字一字问道,“你觉得我只是在闹”
这话,显然不是问的季翩翩。
可是这一次,何星泽没有再说话。
就像六年前她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得到的只是他和时雨订婚的消息,她冲到何家,百般质问解释,他都一言不发那样,一直沉默着
时晴背对着他,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但也能想象到他眼里的厌恶和嫌弃。
捏着季翩翩的手更加地用力了。
“你要捏死我!”季翩翩尖叫起来。
“你如果真的那么脆弱,就不会找人跟踪我,甚至做出那么恶毒的事了!”
时晴直接拉着她往外走。
走了两步,便被拦住了。
这次,是时雨。
她站得离时晴不远不近,声音轻细又温柔,“妹妹,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上班是不是缺钱花了我可以给你,你要多少”
033.拿钱砸人,谁不会啊?!
时晴盯着时雨,尔后,极淡极淡地笑了笑。
这是要拿钱砸让她忍辱负重,放过季翩翩
“未来嫂子,你不用给她钱,我来出!”季翩翩掏出一叠现金,很厚很厚,作势就要往时晴身上砸。
“别,”时雨赶紧阻止了她,轻声责备,“翩翩,钱不用你出的,但你得先给时晴道歉。”
“我为什么道歉她有本事,就去告我好了!”
两个人一唱一和,分明是在告诉时晴,她就算知道那些事都是季翩翩做的,也不能奈何她分毫。
她淡淡地看着她们演戏。
这种伎俩她见过太多太多。
“你还不放开我!”
季翩翩要把自己的手抽回去,但时晴又岂能让她如愿
两厢争执不下,时雨干脆一把抱住了季翩翩,“星泽,我这边不空呢,你付钱给时晴吧!”
这话说的大方又得体,把一个和事佬的温和气质都体现出来了。
何星泽没有说话,往三个女人那边看了一眼,目光一一掠过她们的脸——
最后在时晴脸上停顿了几秒,然后拿出了自己的皮夹。
他直接打开,把里面所有的现金都抽了出来,递到她眼前,“拿去吧。”
时晴盯着那一叠红彤彤的钱,扯了扯嘴角,很苦涩。
即便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他的立场所在,但心里还是残存着一点点的执念和希望。
这点希望,被这一叠钱,压得灰飞烟灭了
忽然觉得不重要了。
什么都不重要了。
她可以狠狠地把酒瓶砸在季翩翩头上,也可以扇她一巴掌可是即便成功了,又能怎样
一时痛快了没错,但是再也没有人会如同往日那样与她同悲同喜,在意她的感受了
时晴松开了自己的手,不再去看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而是往门口走去。
走得不快,也不慢。
脊背,挺得直直的。
与何星泽擦肩而过的瞬间,他还想把那叠钱放在她的手里。
可时晴一个侧身,避开了。
所有的钱从他的手里滑落出来,散落得满地都是。
她踩过那些钱,刚到门口正要拉住把手。
门忽然从外面被打开了。
厉北浔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门外,因为只隔了一个门框的距离,所以时晴的眸瞳里全是他的倒影。
五官深邃,英俊极了。
两个人四目相对,皆有片刻愣怔,都没想到对方会离得这么近出现。
但他也丝毫没有让开的打算,就这么直接堵在了门口处,目光淡淡地往包厢里面扫。
其余三个人也愣住了。
何星泽显然认得厉北浔,但大家素来不在一个圈子里,所以也没有任何的交集。
一时间,气氛安静到近乎诡异
时晴轻轻皱眉,正要打算出声提醒他稍微让让。
厉北浔身后忽然就凭空多出了一道声音——
“何公子来了真是久仰久仰,我有失远迎啊——”慕千离从厉北浔身后冒了出来,笑得花枝乱颤,“大哥,赶紧进去请何公子继续尽兴啊!别站在门口啊!”
如凝冰般的气氛被打破。
慕千离和稀泥的本事简直一流,等大家都反应过来之后,时晴才发现所有人都已经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厉北浔坐在中间,她则被慕千离摁坐在了厉北浔身边成了夹心饼干。
而对方则分别坐着何星泽,时雨,以及季翩翩。
现在好了,3v3。
何星泽不明所以。
其他两个女人倒是一脸的受宠若惊——
上流社会也分三六九等,厉慕二人无疑是站在金字塔顶端,她们平时想要攀附都难以见面的人。
如今能坐在一起已是天赐良机。
对于之前发生的不愉快,季翩翩很机警地没有再提,她眼珠骨碌一转,端起了前面的酒杯,“厉少,慕少,我先干为敬了——”
“等等——”慕千离笑得格外有亲和力,“这地上的钱,是怎么回事”
“”季翩翩下一句谄媚的话卡在了喉咙口。
她看看时晴,又看看厉北浔和慕千离,心里开始揣测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
难不成是包养的不对,如果是包养了,时晴不会出来打工。
那这是老板为员工出气可是帝豪这么大,每天都有类似这样的事发生,总不能个个都要老板出面吧
不过外面有传闻说慕千离本就是个不定性的公子哥,一时兴起做出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
季翩翩越想越糊涂,最后干脆放弃,笑着道,“没什么,我们给了时晴小费,她不要。”
“是吗”慕千离似笑非笑,“不要也正常,又不是美金。”
“”季翩翩尴尬得很,“又不是在国外,平时身上也没带美金啊。”
“也是,是我想多了。”慕千离拎过桌上一瓶酒。
时晴瞄了一眼,那就是她刚拎进来那瓶香槟。
慕千离打开瓶盖,又拿来了两只杯子,打开香槟瓶塞,满满地倒了两杯。
“来者是客,我们帝豪特别欢迎,来,我敬你一杯——”慕千离端起酒杯,递给季翩翩。
后者受宠若惊,“那怎么好意思,慕少,啊——”
时晴都没来得及看到是怎么回事,季翩翩已经尖叫着从沙发上跳起来了,拍着胸部一直跳,“好冰!”
那杯香槟,全部倒进了她的胸口。
慕千离一脸抱歉,“oos,我不是故意的。不过你得尽快去清理,不然你胸口的硅胶可能会缩水哦!到时候就不好看啦!”
“”
季翩翩终于明白了他的不怀好意,捧着自己胸前那对36d的假大胸狂奔着往洗手间跑去。
模样慌乱滑稽,让时晴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她声音不大,笑得又极为短促,自认为无人听到。
可旁边一道视线落了过来,她下意识地转头,就看到了厉北浔那双黑沉沉的眸子——
他安静地看着她,目光中如有实质。
好看的唇角略微有点上翘,像是一尾鱼钩,能轻易地勾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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