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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两宝:妈咪跟爹地回家吧时晴厉北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佚名

    时晴忽然就想到了早上那个强吻,心突地一跳,赶紧收回视线坐好,盯着茶几上的散乱果盘,不乱看了。

    耳朵却开始发热。

    尤其是耳垂,红红的,像小绣球最爱吃的草莓。

    对面的何星泽忽然站起来了,“叨扰了。”

    说完之后,他拉着时雨就要走。

    可时雨还没反应过来,“翩翩还在洗手间里,等她出来再走吧”

    何星泽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不知道是因为喝多了还是因为夜盲症又发作了,他不顺心的时候,就会有这样一幅面孔。

    不至于发作,但也绝对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时雨赶紧牵紧了他的手,跟着他一起往外走。

    “等等,有事还没说完呢,”慕千离又站起来,步伐不疾不徐,一双桃花眼里满是笑意,“这地上的钱,何少爷要,还是不要”

    “不要了。”

    何家也算是大户,这点钱不值得他纡尊降贵弯腰去捡。

    “那不好吧我们帝豪从来都是明码标价合理收费,今晚的消费你们已经提前付过了,这钱不拿回去,万一明天什么局什么局借此由头来找我们麻烦,说我们宰客乱收费怎么办”

    他说起这些的时候简直正气凛然,浑身满满正能量。

    “不会的。”何星泽耐心显然不多了,绕过他又要往前走。

    “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良民,”慕千离笑得格外温良恭俭让,时晴觉得他此刻头上像顶着小天使光环似的。

    “”何星泽停了下来。

    到底是富二代出生,脾气自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温和,渐渐也沉了声,“你想怎么样”

    “钱拿走。”慕千离也干脆。

    时雨低头看了一眼那些钱——

    都被踩得乱七八糟了,每一张上都有脚印,还怎么捡

    “我说过,不需要。我不捡我自己的钱,还需要你同意么”何星泽绷紧了脸。

    “谁让你捡了”慕千离从口袋里掏出一摞钱递过去,“喏,地上有多少张我没数过,但这里只会多,不会少。”

    他的手里居然拿着一叠美金。

    这可是简单粗暴的暴发户式打脸,直接把刚才季翩翩那句没在国外谁带钱给掀翻了。

    “不需要。”

    “别,拿着,不然我怕别人说我们店大欺客。”慕千离跟兄弟似的拍了拍何星泽的肩膀,把钱塞进了他的西装口袋里,又亲自送他们出了门口,“如果不喜欢这儿,那以后可就千万别来了。免得堵心,还受欺负。”

    不就是拿钱砸人么谁不会呀!他慕千离还能比任何人都砸得漂亮!

    “”

    时雨和何星泽此刻岂止堵心,连话都被堵得半句说不出来了。

    他们走了。

    慕千离耸耸肩,还以为什么级别的战斗力呢,结果就这样真是浪费他的演技了。

    他又转头回到包厢,饶有兴致地看了时晴一眼,没动了。

    时晴却误解了他的用意,站起来对他浅浅地点头,“三少,谢谢你帮我解围,如果没什么其他事,我先去继续上班了。”

    说完之后,她就径直走出了包厢。

    慕千离等她走远,才忽然啧啧两声,跑回自家大哥身边,又恢复了那个狗腿小弟的模样,“大哥,你该不会是看上这丫头了吧够漂亮,但是看起来,很冷啊!”

    潜台词就是,你可别怪做兄弟的没提醒你,到时候被冷到了,可不怪我!

    他大哥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她刚才,跟你说谢谢”

    “”

    直觉告诉慕千离,这绝对绝对是一道送命题




034.我让你亲回来?
    慕千离立刻站好,果决摇头,“不不,没有,大哥,你听错了,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今晚还有一个局,我去了,拜拜!”

    说完就脚底抹油,溜了。

    厉北浔也起身站起,沉步走出了包厢。

    在电梯口乖乖等着的小绣球一见到爸爸出来,立刻飞奔着扑了上去,“爸爸,你帮时晴姐姐解围了吗”

    厉北浔抱起女儿,“你交代的事都完成了,接下来,可以跟爸爸回去睡觉了吗”

    “好呀!爸爸最棒,大英雄!”小家伙开心地搂住了爸爸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上,留下黏糊糊的口水。

    厉北浔却丝毫不介意,把女儿抱得稳稳地走进了电梯。

    刚刚恢复安静的包厢洗手间内,忽然传出一道气急败坏的尖锐女声:“谁把门给锁了喂,我出不去了,外面有人吗救命啊——”

    楼下车库。

    白色的卡宴原本应该驶出停车位,但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却没有丝毫要开车的打算。

    何星泽双手握着方向盘,掌骨捏得死紧,手背上的骨节因为太过用力而凸起,像钢珠一样绷在那里,让人心里莫名发寒。

    副驾座上的时雨惴惴不安地捏紧安全带,抬头的时候,一双大眼里已经盈满了水光,“星泽,我刚才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你是不是生气了”

    这把声音真是又酥又软,我见犹怜。

    能把男人的骨头都叫酥了,谁听了,都会心软

    何星泽抿着薄唇,俊脸原本飘着一层阴郁的寒气却有些消退了。

    他转头,把目光落在时雨的脸上。

    那双眼睛柔婉动人,像极了十几岁的时候每天看着自己的那一双

    眼底的最后一丝不悦,也就这么散了。

    何星泽伸过手去,轻轻地揽住了时雨的肩头将她拉入自己怀中,轻声安抚,“我没有生气,你别多想,别害怕。”

    “嗯,好”

    时雨温顺地靠进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同时,也成功地掩盖住了自己眼中此刻的怨毒。

    时晴,你这个阴魂不散的贱货,不该出现的时候偏偏出现了!

    半晌,何星泽才放开了她,发动车子,“我送你回家。”

    “我”时雨依依不舍地拉住了他的衣服下摆,“我今天不想回家,别送我回去,好吗”

    说完,不等何星泽回答,她已经重新贴了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手,也开始不安分地钻进他的衬衫,一点一点地下移,最后,解开了他的皮带,握住了他的火热

    潮热滑腻的舌尖钻入了自己的唇瓣,何星泽犹豫一秒,旋即闭上了眼睛。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时雨今天穿的是裙子,纤薄的布料根本敌不过他的拉扯。

    下一秒,何星泽已经长驱直入,将自己埋入了她的花心。

    原本安静的卡宴车内,开始传出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轻吟

    经久不散

    时晴回到更衣室里把衣服换下来,然后直接下一楼找到了主管,言简意赅道,“我要辞职。”

    “”铁蛋愣了一会儿,有点惋惜,“哦,可以的。”

    时晴没想到会如此顺利,倒是略微吃惊,“那我离职手续”

    “手续啊,你去顶楼,oss的办公室办理吧。”

    “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这种小事,还要去找厉北浔

    “是啊,今天下午boss的助理下来把所有的人事资料都拿走了。所以现在你想辞职,要找oss。”

    时晴:“”

    还用找吗

    上午被强吻,下午就有人拿走了人事资料。

    她可不会天真地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原因有且只有一个:有人不让她辞职。

    顶楼,总裁办公室内。

    小绣球坐在办公桌前面,只冒出一个小小的脑袋,下巴搁在桌面上,把上面的文件一份一份的翻开。

    “找什么”

    厉北浔给女儿倒了一杯温水,放好吸管送到她嘴边让她喝。

    “找到啦!”小绣球抓出其中一份表格,“这是时晴姐姐的资料吗她真的好漂亮哦!”

    一张两寸白底的标准证件照,照片上的人皮肤莹白,发色乌黑如墨,眸如翦水秋瞳。

    “是吗我看看。”厉云锦不以为然地凑了过去,扁扁嘴,“一般般嘛!”

    “哥哥,你是什么时候瞎的”小绣球哼了一声,转头求支援,“爸爸,姐姐很漂亮很漂亮,是大美人儿,对吧”

    厉北浔淡淡扫了一眼,“喝水。”

    “哦。”

    小绣球这才不情不愿地张开嘴巴,咬住了吸管。

    时晴从帝豪出来,公交车还没来。

    她在站台上等了一会儿。

    一辆黑色的宾利车就徐徐地停在了她前面。

    副驾座的车窗半降,厉北浔握着方向盘对她投去视线。

    这女人老是穿着白t黑铅笔裤,露出雪白纤瘦的脚踝,往上便是两条笔直柔美的腿。

    他看了两秒,将视线上移,“上车。”

    “”时晴捏了捏自己的背包肩带,“我不——”

    “姐姐,跟我们一起回家吧!”

    时晴的话还没说完,后座的车窗就降了下来,露出两只扒拉在玻璃上的小肥手,小绣球软萌萌地露出一张小脸,“快哦!”

    “”

    “听说你今天被欺负了”厉云锦居然也从后面凑上前了,“快回家告诉我别人怎么欺负你的,也让我开心开心呀!”

    时晴:“”

    3v1。

    她感觉自己今天又走不了了。

    站在原地挣扎了一会儿,识时务者为俊杰。

    时晴低着头往前走,去拉后座的车门。

    “姐姐,后座有儿童锁不能开门,你去坐前面吧!”

    时晴:“”

    这一家三口,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午夜,宽大的道路上空无一车。

    宾利车也开得并不算快。

    后座的两个孩子已经疲困睡着了。

    时晴在前排的副驾座上正襟危坐,一只手牢牢地握住安全带,另一只手放在车门的扶手上,目视前方,一动不动。

    “打算随时跳车”

    身边忽然传来一记淡淡的调侃。

    时晴虽然没打算跳车,但也有种被他看出自己防备的窘迫感,默默地放下了自己的两只手。

    “时小姐还挺孤勇,能抡酒瓶砸人,还能随时跳车英勇就义。”

    这话分明不是赞赏。

    时晴别过脸看窗外,小声咕哝:“你又不懂。”

    他不懂那种独自生活的孤单,更不懂她曾经受过的伤害,自然也不会懂她时时刻刻需要打起精神的防备。

    “不懂什么”

    厉北浔轻点刹车,车子正好停在了别墅门口。

    “”时晴无语。

    她说得那么小声,这个男人是有顺风耳吗!

    管家带着佣人过来,把两个睡着的小家伙都抱了出去。

    厉北浔解开安全带,见旁边的人不动,挑眉看了她一眼。

    “厉先生。”时晴坦然地看向他,“我就不进去了。之前给你们添麻烦了,今晚我就搬出去住。”

    原本就逼仄的车厢里,忽然好像更安静了。

    厉北浔没有说话,目光依旧淡淡的,却好像更深邃了

    头顶车灯如豆,昏暗的光线落在他的眉眼上,让他显得更加峻峭冷硬。

    最后没绷住的还是她。时晴咬了咬唇,转身去推车门,“那我走了——”

    身后的手腕倏地一热。

    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拉了过去。

    低沉而磁性的声音灌入她的耳蜗:“怪我早上亲了你”

    “”

    时晴耳根一麻,奋力想挣开,“不许提那件事!”

    真是讨厌死了!

    厉北浔轻易地降她压在了座椅上,鼻尖相对,薄唇与她只隔了半丝呼吸的距离,随时都要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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