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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两宝:妈咪跟爹地回家吧时晴厉北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佚名

    原来时晴跟厉北浔根本不是那种关系!

    看见厉北浔朝洗手间方向走来,她忍住了心里的狂喜立刻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躲好。

    心,砰砰砰地狂跳着。

    这个男人的身材真不是一等一的好,哪怕真的受伤了,也还是那么高大俊美,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性感的荷尔蒙气息

    她一定要成为他的女人!

    庄灵儿死死地忍住激动的心情,眼珠一转,一个计划在她的心里迅速而大胆的形成

    成败,都在此一举了!

    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而她也越来越激动了

    厉北浔走进洗手间,从架子上拿下了毛巾,打开水龙头。

    没水

    他皱了皱眉,转身找到洗手间的座机电话,拨给服务台。

    身后却忽然有脚步声浅浅传来,然后啪地一声,灯光灭了。

    整个洗手间陷入了黑暗。

    紧接着,身后忽然贴上了一具柔软的娇躯,一双玉臂抱住了他劲壮的腰身。

    柔弱无骨的手直接撩起了他的睡袍,直接而火辣地伸向他的腿根处——




047.跟爸爸回家吧。
    慕千离正窝在美女怀里吃樱桃,就被来电打断。

    一看号码,他立刻推开了那位娇滴滴的小美人儿。

    接到了大哥的指示,他片刻都没有耽误,找了医生就立刻往酒店赶。

    前后加起来用了不到半个小时,他自认为自己是个风一样的男子,大哥这次一定会满意。

    结果他大哥开门的时候,脸色极其阴沉可怖。

    慕千离愣了好几秒,战战兢兢开口,“哥,医生我给你带来了。”

    他哥沉沉地应了,侧身,让开。

    看到来的医生是个女人,才面色稍微好了一些,“她在卧室的床上,用药尽量温和,别打针,她会疼。”

    “好的,厉爷。”

    女医生在来之前已经知道了时晴的症状,也知道原因,她提起医药箱,专业地走了进去。

    慕千离悄悄打量了一眼,发现厉北浔神色依旧不佳。

    也是,中了那种药,时晴还不要他当解药,这事搁哪个男人身上都会不高兴的。

    厉北浔淡淡开口:“洗手间里有个麻烦,你去处理了。她看见了我身上的伤,别让她有机会再见到厉家的那些人。”

    “是。”

    慕千离赶紧应了,到了洗手间里,才明白厉北浔口中的麻烦是什么——

    一个穿着蕾丝情趣睡衣的女人捂着手臂躺在地上哀嚎,看样子是被狠狠地收拾了。

    “你怎么混进来的”慕千离啧啧两声,特别诧异。

    这些年想睡他哥的女人不少,但是能够得逞的却没有。

    这个女人也算是奇葩中的战斗机了,居然能混进总统套房里面来勾引他哥,简直勇气可嘉,无知者无畏。

    庄灵儿痛得说不出话来——

    她没想到厉北浔能那么狠,而且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她不是时晴,直接开灯将她整个人狠狠甩了出去,还把她摸过他的那只手给直接折断了

    那个男人,太恐怖了

    她艰难地爬过去,到慕千离脚下,牢牢地抓住他的裤腿。

    这个男人长着一双桃花眼,看起来那么地温柔,应该会救她的吧

    毕竟怜香惜玉,是男人的本能啊。

    慕千离果然没动,也没有甩开她,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特别特别地温柔。

    庄灵儿心里又燃起一丝希望,正要再开口求慕千离。

    他却忽然挽起袖子,随手抓过架子上一条浴巾,然后将她从地上捞起来,反绑住她的双手,高高兴兴地带着她带出了总统套房。

    “你,你要带我去哪儿!”庄灵儿惊恐不已。

    “到了你就知道了。一个特别,特别,特别好玩的地方”

    卧室里。

    医生喂时晴喝下了一定剂量的镇定剂,又给她吃下了一片药丸。

    “厉爷,她睡一觉,明天就会没事了。”

    “这件事,别说出去。”

    “是。”

    女医生年过半百,从父辈开始就为厉北浔这一脉效力,自然不会乱讲。

    她收拾好了东西,就立刻离开了。

    房间里,只留下厉北浔独自一人守着时晴。

    约莫一个小时之后,她安静了下来,呼吸渐渐平稳,慢慢进入了梦里。

    六年前的一切,在梦里不断重演——

    被绑,被下药,被人夺去第一次

    怀孕,生子

    回到时家,却被他们当众羞辱,如同脱光了衣服那般难堪

    她最亲最亲的人眼里,写满了对她的鄙夷和不屑,就好像她是最肮脏的垃圾,最卑贱的女人

    还有何星泽,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眼神看着她——

    “脏了的人,配不上我!”

    梦里的感觉太过真实,根本无法抽离。

    心像掉入了深渊,不断地下坠。

    有眼泪,顺着她紧闭的眼角不断流出来,有些没入她凌乱的发丝,还有一些落在了枕头上

    她死死地捏紧被子,无意识地呢喃:“不要,不,求求你”

    厉北浔沉身坐在床边,伸出手指轻轻地擦过她的眼角,为她抹去眼泪。

    然后捧着她的小脸,目光专注而深切地看着她。

    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心里无奈一叹——

    她,曾经究竟经历过什么又,遭遇过什么

    翌日。

    时晴从柔软的大床上醒来,整个套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恍惚了好几秒,她才明白自己此刻身在何处。

    昨夜

    她猛地坐起来,拉开了自己身上的被单。

    还好,还是那条烟灰色的针织长裙,没被脱下,也没有被撕破的痕迹。

    看来厉北浔还算君子。

    只是昨晚他的强势,和那太具有视觉冲击力的男性身躯,还如同烙印一样印在她的脑海里。

    太难忘记,也太过危险。

    即便厉北浔提供的避风港非常温暖,但是为了避免昨晚的事再发生,她想她也不能再依靠他了。

    心里打定了主意,她从床上下来,穿好鞋子。

    昨晚的手包还放在床头,里面有她的手机和零钱包。

    时晴伸手拿过来,同时也看到了留在床头的一张字条。

    上面的字迹遒劲有力,龙飞凤舞——

    [我有公事先离开。醒来打电话给eric,他会来接你。]

    她默默的咬了咬唇,最后把纸条放回了床头,然后再拿出包里那张黑金卡放在字条上,然后离开了酒店。

    到了外面,打电话给了上次的那个房产中介,“你好,我是时晴,请问上次托你找的出租房,找到了吗”

    时晴从酒店一出去,门童就立刻托人递了消息到厉氏那边。

    他今天没有去帝豪,而是到了厉氏总部。

    eric闻讯之后直接进了总裁办公室,“时小姐自己在找出租的房子了。”

    厉北浔闻言,似乎早有预料,没有任何的神色波动,“我知道了,不用阻止她。”

    “可是”eric皱眉,又将手里的资料递了过去,“这是时家最新一季的财务报告,他们可能马上就要有大动作了”

    “让他们先闹。把时晴的联系方式透露给时家的人。”

    “那我们呢”

    厉北浔冷冷看了一眼那些资料:“不到必要时,无须动手。”

    他为她提供了防空洞,可是她却不愿意为他留下。

    那么就放她回去面对那些狂风暴雨,等累了,折了翅膀,自然就会再度回来。

    最最残酷的现实会让人清醒地认识到,只有足够强大的人,才能成为她的依靠。

    时晴在外面跑了一个下午,脚上穿的还是昨晚那双jiychoo的高跟鞋。

    后跟已经磨出了几个大水泡,还是没找到合适的房子。

    她随意找了个便利店暂作休息,买了杯泡面坐在角落里吃。

    没吃几口,手机就响了。

    她随意擦了擦嘴,以为是房产中介打来的,没看来显就接了。

    “有房子了吗”

    “”彼端的沉默了几秒,然后响起一道最熟悉又最陌生的声音,“时晴,跟爸爸回家吧。”

    熟悉的黑色奔驰车带着时晴徐徐驶入了那条她曾经来回走过无数次的林荫大道。

    这条路承载了她的童年和少年中所有的上学和放学时光。

    路的尽头就是时家别墅,路两边的水杉树依旧高大笔直,在夕阳余晖中投下淡淡剪影。

    它仿若一条时光隧道,能带人回到从前。

    如果自欺欺人一点,时晴现在甚至可以觉得,一切都没有改变过。

    但她却理智而清醒地知道,一切,早已变得面目全非。

    过去的六年,从被赶出来的那一天开始,她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回到这里的时候会如何

    她以为自己会哭,会放声大哭。

    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她发现自己只剩下平静。

    尽管所有的情绪已经在心里翻江倒海,但她现在的脸上,真的只剩下平静,以及,迷惑

    车子开了过去,别墅的门打开了。

    老佣人过来拉开车门,时江启率先下车。

    他和时晴记忆里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出入,还是那个爱穿黑色缎面唐装,永远不苟言笑,一心一意只为赚钱,永远利益当先的父亲。

    “时晴,跟我下车。”

    这是今天他对时晴说的第二句话。

    在便利店门口接到她的时候,他看到了她手里的方便面,看到了她红肿起泡的双脚,看到了她廉价到连小偷都看不上的二手手机。

    可是,他也什么都没说。

    这一路上,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老爷,您回来了。”佣人恭恭敬敬地给时江启鞠躬,“大家都在里面等着呢。”

    他只叫了时江启,没有叫时晴,因为这里的所有佣人都压根不认识她。

    “嗯,进去吧。”

    时江启率先提步往里走。

    时晴跟在他的身后,刚刚到大厅门口,里面忽然就传来哗啦一声。

    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应声而碎,碎片飞出来,差点划到时晴的脸。

    “这件事这么棘手,你们要我怎么办!”

    时雨的“温柔”和“可人”在这个时候消失不见,歇斯底里地对着所有时家的人大吼。

    “急什么不是还有个时晴吗她来了,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048.夺走她的一切!
    屋里屋外,都能听到这个女人的嚷嚷声,其他佣人哪里敢回嘴。

    这把声音即便经过这么多年的打磨,也依旧充满了低俗的风尘味。

    说话的人是时雨的母亲徐佩莲,她却不是时晴的妈妈。

    时晴从未见过自己的妈妈,也不知道自己妈妈因为什么而去世。

    打记事起,她就跟着爷爷奶奶长大。

    爷爷奶奶对她极疼爱,她也极懂事,所以从来不问会让他们伤心的问题。

    到六岁那年,爸爸时江启忽然从外面领来一个女人,说这个女人就是以后时家的少夫人。

    当时爷爷奶奶是极力反对的,可当徐佩莲搬出比时晴还大几岁的时雨,并且做过时雨与时江启的亲子鉴定后,传统的两位老人就只能选择了隐忍和沉默。

    以前时家还有爷爷把握大权,答应让徐佩莲进门的条件,就是指定时晴为时家的唯一继承人。

    时江启膝下无子,唯有时雨和时晴两个女儿,所以谁是继承人对他来说差别不大,当时也就答应了。

    时晴有了继承人的头衔,在爷爷奶奶去世之前,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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