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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两宝:妈咪跟爹地回家吧时晴厉北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佚名

    最后爷爷奶奶相继去世,临终前将她托付给了世交何家,何家因为有老爷子的叮嘱,也对时晴照顾有加。

    那时候她的生活也还算顺遂。

    直到六年前她被掳走,发生了那样不堪的事之后,生活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大厅里,徐佩莲还在喋喋不休,“不就是何家长辈要一点时家的股份才肯让你正式进门吗这不是什么难事啊!等时晴回来,让她签一份协议书,把那些股份都让给你不就可以了吗!”

    股份时晴记得她的确有一部分股份可以继承,那是爷爷奶奶给她的,当她年满二十四周岁之后,嫁给何星泽,这些股份就会自动成为她的嫁妆!

    火气一下子蹿出来,原来时江启时隔六年又把她接回加重,是打的这样的主意!

    那是爷爷奶奶留给她的东西,凭什么要给时雨!

    她猛地推开别墅的大门,站在玄关处,冷冷地看着里面的母女二人,“时家的股份,我不会拱手让与任何人!”

    时雨和徐佩莲都被她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江启,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一声。”徐佩莲匆匆站起来,强扯出伪善的笑,“小晴,你看看你,刚才我们说的话你一定没听清楚吧快过来,我们给你好好解释解释。你会明白的!”

    “明白”时晴冷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茶几上——

    果然,上面放着一份文件。

    封面上股权让渡书几个粗黑的大字显得格外地刺目。

    她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因为愤怒而整个人发抖,“我明白什么呢刚才你们说的话,已经够清楚的了!”

    “你跟谁大小声!”时江启走过时晴身边,怒斥,“这是你妈妈!”

    “我妈妈早就死了!我连她的样子都不知道!”

    “你个混账!”时江启轻蔑看她,“只不过是让你回来转让一点点股份给你姐姐而已!有什么为难的!反正”

    “反正你也已经被人玩过了,想嫁进何家也不可能了!为什么不能成全我!”时雨把时江启没说完的话吼了出来。

    话音落地,客厅里忽然变得格外安静。

    安静到近乎诡异,安静到,几乎让人难以呼吸

    时晴站在原地,目光一一地扫过他们——

    徐佩莲,时江启,时雨他们的眼里,脸上,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仿佛她时晴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蝼蚁,跟他们站在一个空间里都会污染了他们的空气

    这幅嘴脸,早在六年前她已经见过。

    可是为什么刚才接到时江启的电话时,她还是抱了那么一丝丝的,不该有的希望呢

    “六年前的事,我是受害者可是,你们从未给想过要帮我找到对方,从未安慰过我。你们只觉得我丢了时家的脸,所以把佣人都换了,这件事不准任何人说出去。甚至,把我赶出了家门,你们从没觉得我会受伤,也不会觉得,我才是那个最最需要你们支持的人吧所以现在,你们要我手里的股份,我凭什么——”

    啪——

    时江启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等时晴反应过来,这一巴掌已经狠狠地扇到了她的脸上!

    头,被打偏到了一边。

    清晰的五指印在白嫩的小脸上瞬间浮现!

    火辣辣的疼痛,一直从脸上,蔓延到了心里!

    “你还有脸提六年前不准再提!还有现在,你不也过着被人包养的生活!让你再踏进这个家门,已经是我们仁慈了!”

    时江启指着她的鼻尖,怒骂!

    包养时晴忍着脸上的痛,忽然想笑。

    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在眼圈里倔强地打转了。

    她深呼吸,努力地控制住眼里那层水膜,不让它们凝结成珠掉落出来,伸手,指向茶几上的那份文件,“包养时雨告诉你们的吗”

    “难道还有假!”

    “没有证据,就说我被人包养接我回来,不过是为了让我签字把股权让给她,让她顺利嫁入何家”她顿了顿,手心已经被自己的指尖掐破,忍过了那阵尖锐的痛,继续道,“我,凭什么”

    最后那句话,她问得很轻,很轻

    这六年来,时江启哪怕关心过她一丝一毫,就知道所谓的“包养”不过是时雨编造出来的谎言。

    只可惜,他这个做父亲的什么都没问,没有去打听,更没有去调查,就相信了这包养二字

    “什么凭什么哪来那么多废话!”时江启大步过来,拉住她的手腕直接往茶几那边拽,“字签了,你滚蛋!以后时家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你出去被包养,或者是什么,都不关我们的事了!也不会再丢我们的脸了!!!”

    六年前那件事幸好被他压下来了,上流社会除了何家之外无人知晓。

    不然真是丢脸丢到家!

    时晴被拉得一个踉跄,差点撞到沙发的扶手上。

    那份文件被翻开递到她眼前。

    上面的条款非常非常简单,甚至加起来不超过十句话,总的来说,核心只有一条——

    爷爷奶奶留给时晴的所有股份,珠宝,不动产,以及证券,还有在瑞士银行的存款,都要归时雨所有。

    小时候时雨进门后,有爷爷奶奶护着她。

    无论时雨暗地里怎么争抢她的东西,只要时晴不愿意,谁也不能对她用强。

    现在爷爷奶奶早已去世,她的守护神不在了。

    又有谁还能帮她!

    没有了,就连曾经守护着她的何星泽,都已经成为了时雨的男人。

    她想要挣脱出自己的手,可时江启根本不给她任何的机会。

    签字笔,印泥,还有她的私人印章,都已经放在了那里

    整个世界,像是静止了。

    她挣脱不出来,力气没有时江启那么大。

    眼前的画面像是黑白的默片一样在她眼前一帧一帧地闪过——

    手,被人拉过去。

    三个人按住了她一个。

    时晴被迫拿起了笔写下自己的名字,被迫摁上了手印,被迫,盖上了印章

    最后,时雨拿起了那份文件,心满意足之余,还不忘用一种看丧家之犬的睥睨眼神看向时晴,“哦,对了。如果包养你的那个金主破产了,你还愿意回来每天帮我擦鞋的话,那么,我还是可以赏你一口饭吃的。”

    时晴被扔出时家的时候,天忽然暗了。

    雨,如瓢泼般地倾泻而下,像水幕一样将她包围。

    身上,全部淋湿了,透心凉

    这一带很难打车。

    刚才她还有点利用价值,所以时江启会亲自去接她,而现在时家门口的佣人都不屑多看她一眼。

    厚重的铁门在她身后轰然关闭。

    这里,除了还留有她与爷爷奶奶的回忆之外,再也没有了半丝温情

    她沿着道路,茫茫然地往外走。

    不知目的,没有方向。

    最后越走越冷,就连骨缝里都透着一层又一层的寒意实在无法支撑,只能蹲在了路边。

    身后有一捧不高不矮的灌木丛,不能遮雨,也不能挡风。

    她就这么呆呆地蹲在那里,无人挂念,如被抛弃的流氓小猫。

    无论再怎么蜷缩自己的身体,都不能从这个世界上感受到一丝丝的善念和暖意

    雨,越来越大了

    眼前已经是一片模糊,她早已分不清从自己眼眶里滑落出来的究竟是雨水,还是咸咸的泪水

    直到一双黑色的皮鞋忽然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再往上看,是西裤的裤脚。

    头上的雨忽然停了。

    身边却还有雨滴不断砸落在脚边。

    再再往上抬头——

    静谧的伞下小空间里,她看到了精致的铂金伞柄,还有那捏住伞柄的的大掌。

    在白雾弥漫的伞下,那只手骨节分明,肤色冷白,手指根根修长雅致




049.做我的女人
    eric撑着伞,见时晴呆住,微微弯腰,“时小姐,厉爷让我来接您。”

    “”

    这把声音和厉北浔有质的区别,没有那么磁浓醇厚。

    时晴愣了几秒,才再度往上看。

    握住伞柄的是古铜色的那只手分明骨节很粗,也没有那长

    刚才,只是她的错觉。

    来的人不是厉北浔。

    好奇怪,她为什么会看错,难道是因为上次在医院门口和他共撑过一把伞么

    时晴起身,腿有些发麻,几乎站不稳。

    eric哪里迅速为她拉开了车门,“时小姐,请吧。”

    车子在雨幕中前行,暖气缓缓地扑面而来,让她终于不再那么冷了。

    只是心,还是如沉海底,冷得暗无天日,感受不到一丝的温暖

    时晴一路沉默,在车上捏着eric给她递过来擦头发的毛巾,也没动。

    车子回到了锦绣园别墅前。

    eric撑着伞将时晴送进去,却没有进大门。

    “你们先生”

    “他在后面。”

    穿过曲径通幽的侧路,时晴这才发现别墅后面别有洞天。

    一片靠山的竹海之中竟然有一栋单层的原木小屋。

    里面透出蜜黄色的灯光,玻璃上透出一个轮廓清晰的侧影,下颌坚毅,鼻梁高挺,额头饱满俊美得如同罗马金币上的浮雕。

    “进来。”

    低沉的声音从木屋里传来,无需通报,厉北浔已经知道了她的到来。

    明明还是平常的语气,可时晴却莫名地浑身一僵。

    昨夜的一切又呼啦啦地全部回到了脑海里,他壮硕的身躯,强势的摁压,近乎掠夺的吻她心里生出一股异样的惧怕。

    之前充其量只觉得厉北浔一出现,就会让人感受到无穷的压迫力。

    可是现在,她害怕去面对他。

    就好像一进入这个木屋,就会被他拆卸入腹。

    eric上前打开了房门,“时小姐,请。”

    门打开了,一道锋锐的视线投过来,时晴躲闪不及——

    四目,相对。

    世界忽然变得异常安静。

    这一刻,雨仿佛停了,她只能听到自己疯狂加快的心跳声

    明明那双黑眸里依旧蕴藏着她看不懂的深邃,如往常一般毫无区别,可是她心里却突然蹿出一个声音,似在叹息,又似在提醒——

    时晴,你逃不掉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

    甚至,还不知道他要从她这里得到的到底是什么,时晴就已经清晰地感知到了,等待她的,将是一场她无法把控的索取。

    eric非常识趣地离开了。

    厉北浔穿着白色的浴袍坐在热气蒸腾的小木屋里,前排放着一个小檀木方桌,上面有精致的秘瓷酒盏,两个半大的琉璃酒杯。

    “过来——”

    他抬臂,冷白的手掌伸向她,如同邀约。

    “”

    时晴咬了咬唇,硬着头皮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木屋里面空间极大,装修得非常考究舒适,两边的墙壁上都挂着精致的鎏金壁灯,脚下铺着厚厚的长毛地毯,有地暖,他身后还有一方冒着热气的汩汩温泉,极其热。

    她每多走一步,就明显感觉到呼吸更困难一点。

    走得慢,厉北浔也没有催促她。

    最终时晴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他的身边。

    手腕被他一拉,直接坐进了他怀里。

    时晴连惊呼都来不及,脸,已经被他单手捧住,“被欺负了”

    他轻声问。

    猝不及防的四个字,让时晴忽然哽咽。

    眼圈,一下就红了。

    强压了一路的委屈,再也压不住了。

    眼泪,在眼中打转。

    隔着泪雾,她看到了俊美的脸近在眼前,五官精致,眼神专注,眸瞳里幽深的漩涡,以及,对她毫不掩饰的打量。

    充满了侵略性,也非常的霸道。

    但是,此时此刻,靠在他挺括坚实的胸膛里,她刚才还在心里滋长的惧怕居然暂时被压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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