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大人,请高抬贵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司行霈抬起她的头,道:“小东西,喜欢吗”
顾轻舟抿唇不答。
他就轻轻吻了下她的唇,然后帮她准备子弹和枪支。
顾轻舟会简单的枪法,她在乡下的时候跟齐老四学过。
只是乡下环境简陋,齐老四又多躲避仇家,没有太多的子弹,只有一把破旧的猎枪,教顾轻舟的时候,多半是用木枪讲述,只让她端过一次真枪。
顾轻舟只记得后座力震得手麻,其他没感觉。
现在,她能看到各式各样的枪,有小巧的手枪,也有机关枪。
司行霈跟她讲解。
枪支弹药的知识,司行霈如数家珍,每一样都说得很仔细。
他的面容沐浴在五月的暖阳里,幽深的眸子宁静却明亮,像平静而广阔无垠的海。
“来,试试这把!”司行霈专门教她用勃朗宁。
她手里的那把勃朗宁,以后就给她防身了。
他从背后搂住她,手把手的教习。她的身躯很娇小,完全揉入他的臂弯。
司行霈身上,有种很特殊的清香,似森林古木泛出来的清冽。
他今天为了靠近教课,特意没有抽烟,干净清爽。
他能想到顾轻舟的每一点感受,哪怕是细微的气息,他也怕顾轻舟嫌弃他的烟味难闻。
司行霈是把他的猫当宝贝,小心翼翼的护着她。
砰的一声,一颗子弹从顾轻舟手里的勃朗宁飞出去,正中十环。
“怎样”他在背后问。
顾轻舟微微转头,想说什么。
司行霈凑近她,瞧见她眼眸中流转着的潋滟,心中一动,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并不深,也不激烈,甚至没有太长的时间,却让司行霈有了很异样的感觉。她的柔软和清甜,似印到了他心里。
一直以来的念头,在这个瞬间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他没有言语,心中早已起了惊骇,继续教她射击。
顾轻舟也低垂了眉眼。被他亲吻到了习惯的地步,习惯到只剩下半分的羞耻,以及平淡无奇。
顾轻舟很有天赋,从上午到黄昏时,她已经能击中八环之内,偶然还有一两次十环。
司行霈很骄傲:“我的轻舟是天生的强者!”
顾轻舟心情也不错,没反驳,只是淡淡微笑。
她很喜欢枪,也喜欢子弹飞出去时那点后座力。
枪让顾轻舟感受到力量,这种力量让她无畏。
她爱开枪!
“以后,我每隔半个月带你来一次。枪法练好了,总归能防身。”司行霈道。
顾轻舟问:“会不会很浪费子弹我听说子弹很贵。”
“给轻舟的,再贵也不是浪费!”司行霈道。
他让顾轻舟再次挽住他的胳膊,两个人踱步出了跑马场。
落日熔金,旖旎的晚霞映照下来,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看着并肩而行的影子,一个高大结实,一个小巧玲珑,竟是如此的契合和般配。
司行霈从未考虑过娶妻纳妾,成家立业。除了对前途没什么指望,怕哪天战死了留下孤儿寡母很可怜,也是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哪个姑娘。
他对女人的喜爱,都是床上玉体横陈的美景;至于她的其他,他没兴趣。
可如今,他喜欢顾轻舟的旗袍摆在他的衣柜里,他喜欢他挽住他胳膊时的小鸟依人,他喜欢她开枪时的沉稳和专注。
他第一次觉得,有女人配得上他。
顾轻舟配得上他!
可顾轻舟不爱他,这不是他的错觉,他心里像明镜一样!
如此想来,又觉得无趣,考虑是否般配,显得多余又可笑。
回到了他的别馆,天已经黑了。
朱嫂做好了晚饭,等他们回来之后,朱嫂热情打了汤,就道:“少帅,顾小姐,你们慢慢用,我就先回去了。”
“朱嫂慢走。”顾轻舟起身相送。
她依门挥手,回头却看到司行霈在笑。
“笑什么”顾轻舟不解。
司行霈道:“像个女主人!”
顾轻舟顿时不言语。
司行霈也觉得自己说了句无聊的话,心头似有利器滑过,有点闷疼。
他抱住她,狠狠吻了一回,把这点失落找回来,才准她吃饭。
顾轻舟慢慢喝汤,对司行霈道:“我要回去了,太晚了家里难交代。”
司行霈沉默。
饭毕,司行霈直接把顾轻舟扛上了楼。
“不许回去,今晚陪我睡!”司行霈道。
“我又不是伎女。”顾轻舟道,“况且你也不给钱。”
司行霈知道,顾轻舟总是故意激怒他。这种激将法,对司行霈是无用的。
他直接拿出一件衬衫,丢给了顾轻舟:“去洗澡!”
“我还有其他选择吗”顾轻舟问。
“没有!”司行霈答。
顾轻舟抓起了那件衬衫,蹙眉去了洗澡间,临走时暗骂了一句:“土匪!”
顾轻舟洗了澡出来,穿着司行霈的衬衫当睡意,空空荡荡的。
她低头擦拭**的头发,领口低垂,可以瞧见嫩白的小胸脯。
顾轻舟还没有发育好。
司行霈接过了她手里的巾帕,道:“转过去坐好。”
他帮她擦头发。
一点点的,他擦得很认真,似保养他的刀那样,认真保养着他的轻舟。
顾轻舟背对着他,不言不语。
司行霈却提及了蔡可可,问顾轻舟:“她是不是你班上的同学,可有欺负你”
顾轻舟就把她蔡可可欺负同学,在半晌横行霸道,还捅伤颜洛水的事,都告诉了司行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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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顾轻舟留宿
顾轻舟说,她永远不会爱司行霈的,这是她的真心话。
司行霈微恼,掰过她的脸,吻她的唇。
他翻身将她压下,狠戾而粗暴亲吻她,手摩挲着她的肌肤。他吮吸她的颈项,在她身上留下红痕。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
一番折腾,顾轻舟没动弹,任由他胡作非为。
她默然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心中也是空荡荡的。
“没关系。”司行霈声音苍凉而悠长,“没关系的,轻舟,你在我身边就行!”
顾轻舟撇开了脸。
夜,格外的安静。
司行霈一直醒着,顾轻舟倒是呼吸均匀,已熟睡了。
他没有动,掌心萦绕着她的黑发,一圈圈缠在自己的无名指上。
司行霈想起一句很美好的诗:“结发与君知,相要以终老”。
他缠着顾轻舟的发,久久没有松开。
他亲吻了她睡梦中的脸颊,心里的郁结很深。
他很在意。
而后,司行霈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他隐约听到楼下有人撬开窗户的声音。
轻盈的脚步上楼,司行霈立马就听到了。
他猛然爬起来。
他的床头柜里,有匕首也有枪。
可黑灯瞎火的,枪周转不开,流弹甚至会误伤顾轻舟,司行霈将一把长刀,从抽屉里轻轻抽出来。
他将顾轻舟推醒,捂住了她的嘴:“嘘!”
顾轻舟警觉,在黑暗中没有发出声音,无声问:“又是刺杀”
司行霈嗯了声。
“躲到床底下!”司行霈低声道。
顾轻舟立马明白过来,她很听话的滑下了床,钻到了床底下。
她的枪法不熟练,她也不会用刀,帮不了司行霈,唯有躲好了,让司行霈没有后顾之忧。
等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司行霈一跃而起。
寒光劈过,他很准确砍下了一个人头。
卧室里乱斗了起来。
有人开枪了,也有人痛苦的吼叫。
顾轻舟躲在床底,什么也看不见,她一动也不动的趴着,不给司行霈添麻烦。
兵刃相接,一阵阵的打斗声。
冰刃滑过,空气里有冷锐的嘶鸣,能让人的魂魄都颤栗。
顾轻舟手脚发僵,不敢动。
对方很多人,却吃了亏,于是有人开了电灯,这样可以看到司行霈的方向。
灯火亮起时,顾轻舟看到一个血淋淋的脑袋,滚落在她的脸侧,那脑袋上的眼睛,隐约还转动了下,死死盯着顾轻舟。
顾轻舟几乎要晕过去,她用力捂住了唇,没有发出尖叫,她更加不敢动。
脑袋的血还带着热乎气,几乎能透到顾轻舟脸上。
顾轻舟几乎要吐。
她想往旁边挪,远离那个血淋淋的脑袋,可手脚全僵硬了,她动弹不了,这个瞬间,顾轻舟吓呆了。
司行霈与几名刺客斗得正欢。
他今天心情很糟糕。
他的小女人说了一些很绝情的话,让司行霈很烦躁,偏偏又不愿意表露。
郁闷之极的他,见血即刻兴奋,杀得精神抖擞中,他听到了汽车的声音。
他的侍从来了。
剩下的几名刺客,立马转身想跑。
司行霈抓住一个人,将其按在地上,长刃一下子割断了他的头。
司行霈的每一把刀,都是名匠打造的,他平素也小心翼翼的保养,所以锋利万分。
割断头颅,就跟切韭菜一样,血喷了司行霈满头满脸。
血的腥气和温热,能让司行霈上瘾,他浑身激动起来,越杀越抖擞。
那头颅随手一抛,就往床底下滚,而后他听到顾轻舟的低呼:“啊!”
亢奋中的司行霈,这时候才想起,他的轻舟还在床底下。
三十多名侍从扛枪上楼,刺客跳窗而逃,却被后窗的侍从抓个正着。
司行霈弯腰,从床底把顾轻舟拉出来。
顾轻舟已经吓得面无人色。
看到浑身是血的司行霈,血气一个劲让她的鼻端冲,她差点崩溃,胃里一个劲的翻滚。
“我的脚,我的脚.......”她泪流满面。
司行霈低头一看,方才他砍下的脑袋,居然在临死时滚到了顾轻舟的脚边,死死咬住了她的脚趾。
顾轻舟吓得脸色惨白,眼泪一个劲的滚,似断了线的珠子。
她真怕血,更怕死人。
血的气味让她浑身发寒。
“没事!”司行霈安抚她,然后去掰那个人头。
人在临死时,牙关紧咬的力气非常大,司行霈拉了半晌,也没弄出来。
后来是两名侍从拿刀子撬,这才撬开,而顾轻舟的脚上,一整排见血的脚印。
顾轻舟不知是吓傻了,还是绝望了,她呆呆看着,眼睛里毫无神采。
人的牙齿是最毒的,更何况死人的牙齿
司行霈胡乱将脸上的血擦了,抱起了她,对侍从道:“收拾干净!”
他把顾轻舟带到了隔壁的客房,替他清洗、擦药。
顾轻舟怔愣愣的流泪。
这是她第三次见死人,每次都是因为司行霈。
这次的体验更加糟糕。
第一颗人头就在她的脸侧,她脸上还有那东西喷出来的热气;第二颗则咬紧了她的脚,半晌弄不下来,脚已经见血了。
司行霈转身的时候,顾轻舟无力跌坐在地上。
他放好药箱,转身去抱她的时候,顾轻舟推开他:“你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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