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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大人,请高抬贵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放学之后,颜洛水要送顾轻舟去顾公馆,顾轻舟拒绝了。

    颜洛水很担心她,却又不好勉强她。

    “我想自己走走。”顾轻舟道。

    她出门乘坐电车,隔了三条街就下了,然后在书局里买了本书。

    顾轻舟坐在书局角落的椅子上,默默看着她,神色专注。

    而后,她听到了汽车的喇叭声。

    一抬头,窗外停了辆汽车,司行霈依靠着车门,冲她招招手。

    顾轻舟站起身,脚步有点沉重。

    她似乎很想告诉司行霈,将她的委屈和担心全部告诉他;但是她又知道,自己跟他是没有未来的。

    哪怕他将最重要的秘密告诉了她,顾轻舟的结局也不是和他结婚。

    此事,就跟他无关了。

    “怎么,脸色不太好”司行霈伸手,捂住了她微凉的双颊。

    他掌心的温热,传给了她。

    “怎么不回家,都晚上八点了”司行霈问。

    司行霈的副官一直跟着顾轻舟的。

    今天没什么事,司行霈问起,顾轻舟回家没有,只是偶然随口一说,副官却说没有,她在书局。

    司行霈挺想她的,就过来找她。

    而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司行霈很心疼。

    上了汽车,司行霈将她抱回来,抱在自己腿上坐了,柔声问她:“受委屈了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顾轻舟心中五味杂陈。

    她推开司行霈,滑到了副驾驶座位上:“没有,这本书很好看,忘了时间。”

    司行霈在外面看了她几分钟,她一直盯着书页,翻也没翻一下,根本不是在看书。

    他发动汽车,将顾轻舟带回了他的别馆。

    一进门,司行霈给她倒了杯滚热的开水,又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酒刚倒好,他转身去放酒瓶的时候,顾轻舟端起他的酒盏,轻轻抿了一口。

    酒很辛辣,她呛得差点流眼泪。

    司行霈接过来,问她:“怎么不开心告诉我,不说的话,我就会收拾你!”

    他的这种话,对顾轻舟已经没有特别大的威胁力。

    她端起热水,一口一口喝着,将胃里那点灼热辛辣的酒冲淡。水很烫,舌尖是麻木的。

    不知是否那点酒起了作用,顾轻舟居然开口了:“我以前总是想,被你缠上了,我没了前途。”

    “难道我不是你的前途”司行霈笑。

    顾轻舟摇摇头:“你不是!”

    司行霈捏她的脸,然后抬起她的下巴吻她。

    顾轻舟任由他的唇紧贴着她的,温暖而炙热,能驱散寒意。

    “坏东西,不许你老是气我!”司行霈吻好了,还在她的唇上轻轻啃噬。

    他再三询问,顾轻舟仍是不肯说到底怎么了。

    因为无从说起。

    当天,她住在司行霈这里。

    洗澡之后,顾轻舟坐在等下写作业,司行霈在旁边,居然没有打扰她。

    她认真而专注的模样很美,司行霈很喜欢。

     




第196章:给司慕的承诺
    顾轻舟上了司慕的汽车。

    司慕和司行霈一样,喜爱雪茄,喜爱烈酒,甚至充满血腥味,只是他稍微文雅内敛几分。

    他有文化,学过英文、法文和德文。除了语言,他在德国不仅念军校,也学过军工。

    可能是修养不同,司慕身上总没有司行霈那等张扬,他的一切都像身上这件黑色的风氅:表面光洁,内里深沉。

    他不能说话。

    车厢里沉静如水,片刻之后顾轻舟才开口。

    也只能她开口了。

    “你确定有顾绍的消息”顾轻舟坐在汽车里,车窗外鳞次栉比的路灯,一盏盏闪过,偶然有橘黄色的光投射进来。

    司慕在顾轻舟的掌心写了两个字:顾绍。

    因为这两个字,顾轻舟愿意冒险给司慕治病。

    司慕的病,顾轻舟很有把握,她能治好。

    顾绍在查自己的身份。他像个茫然无知的孩子,走在一条黑漆的路上,东问问西问问,他觉得能问到消息,已经非常难得,殊不知这条路上的人,都知道了他打探的秘密。

    于是,有人先查出了他的秘密,比如司慕。

    并不是司慕想查,顾绍大张旗鼓的调查,惊动了情报线上的,他又是司慕未婚妻的哥哥,司慕不想知道都难。

    “你知道他的身份”顾轻舟再问。

    光线幽淡的车厢里,司慕轻轻点头。

    车子开了约莫十五分钟,司慕在一家咖啡店门口停了车子。

    咖啡的醇香用屋子里飘出来,给了寒冬的夜晚无尽暖意。

    暖流徜徉着,咖啡店里有留声机吱吱呀呀的声音,温馨、从容不迫。顾轻舟和司慕对面而坐,两个人都只要了咖啡,没有其他点心。

    顾轻舟捧着咖啡,热流沿着薄薄的骨瓷,传到了顾轻舟的掌心。

    司慕开始在纸上写字。

    他的字,亦如从前的俊逸。

    “南京阮氏。”他写了这四个字,递给了顾轻舟。

    顾轻舟眉头微蹙:“顾绍是南京阮氏的儿子”

    司慕颔首。

    顾轻舟就想起当初路过顾家的那个女孩子,她叫阮兰芷,南京人,在家里非常受宠,秦筝筝和顾缃很喜欢她。

    她是阮家的孩子,还是顾家的

    南京与岳城隔得太远了,顾轻舟也无法去查证。

    现在看来,那个女孩子是秦筝筝的女儿可能性更大。

    当初秦筝筝果然是搞鬼,把顾绍换过来,才有机会被顾圭璋扶正。要不然,她再会笼络男人的心也没用。

    顾轻舟的母亲,就是败于这样的阴谋之下。

    “为何阮氏要把顾绍换出来阮家极其富足,不可能舍得丢儿子。”顾轻舟既像是提问,也像是自语。

    司慕没有再写字,他也不知道顾绍换到顾家的原因。

    剩下的内幕,当然能查到,不过需要时间和金钱,司慕不会深入去查。

    顾轻舟抬眸看他的时候,他摇摇头。

    司慕摇头之后,又在纸上写:“我可以帮你查。”

    “不用了,我想此事还是亲力亲为比较好,多谢你。”顾轻舟道。

    顾绍会查到的,无需司慕的介入。

    顾轻舟愿意接受司慕提供的秘密,就会信守承诺。在实现承诺之前,顾轻舟想把一切都解释清楚。

    顾轻舟将额前的碎发撩拨,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眸精明而安静,看着司慕道:“少帅,若两种选择:你继续做个沉默寡言的人;第二种得到声音,却又要承担生命的危险,您选择哪一个”

    司慕在纸上写了个“二”。

    他没有问顾轻舟,危险来自哪里,他尊重她的顾虑。

    只是,他想要治好自己,能开口说话。

    顾轻舟就再三强调,他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司慕也一再写,他不怕,他想要治好自己。

    “为何非要开口说话”顾轻舟疑惑,“你以前好似不太在意。”

    司慕脸上有种静止,整个面部的线条没有牵动半分。

    顾轻舟以为他不会回答的,不成想他却俯身,写了几个字给顾轻舟。

    “魏清嘉”。

    他在纸上写了这个名字,递给顾轻舟看。

    这是女孩子的名字。

    他为了这个姑娘,想要开口说话,这个女孩子对他很重要。

    “市长家的女儿”顾轻舟问。

    顾轻舟认识的人不多,凑巧知晓顾缃勾搭上了魏市长的女儿魏清雪。

    从取名上来看,应该是姊妹。

    司慕眼底闪过几分诧异,涟漪轻微荡过,又归于寂静。

    他轻轻点头,告诉顾轻舟,她猜对了,魏清嘉就是市长的女儿。

    顾轻舟是他的未婚妻,他似乎想把一切都说明白。假如顾轻舟介意,她可以不替他救治,免得将来抱怨。

    司慕也是在暗示顾轻舟,他不会爱她。

    他请她医治,用的消息,甚至诊金,不涉足感情。他希望顾轻舟不要太投入,甚至不要误会,免得将来失望。

    他的用意,顾轻舟懂了。

    “我想,我们之间说得很清楚。”顾轻舟最后总结,“你这个病人我接了,诊金是一根小黄鱼金条,你能接受吗”

    司慕颔首。

    “那好,学校放假了,我明天就可以给你开方用药。你是自己选个地方,还是去督军府”顾轻舟问。

    司慕俯身,又在纸上写。

    这次,他写了蛮久。

    良久之后,他将纸递给顾轻舟,上面写着:“明早八点半,我去接你,地址我来选。”

    顾轻舟看完了,说:“可以!”

    谈拢之后,顾轻舟轻轻舒了口气。夜风旖旎,像荡开的湖水,有一圈圈的涟漪,她的心情平复不了。

    出了咖啡店,顾轻舟对司慕道:“少帅先回吧,我沿着街道走一走,晚些再乘坐黄包车回去。”

    司慕犹豫了下。

    顾轻舟眼底有很浓郁的坚持。

    司慕



第197章:上衣脱了
    司慕到顾家时,顾家众人还在楼下,他们吃完饭都要理性坐一会儿,再各自上楼。

    “少帅,您吃饭了吗”三姨太热情待客,想给顾轻舟做脸,免得司慕觉得顾家的人没礼貌。

    司慕点点头。

    他不能说话这件事,顾圭璋其实不太清楚,所以顾家其他人也不知道。

    司慕不言语,显得特别清傲,而且目中无人。

    “走吧。”顾轻舟对司慕道,“我阿爸还在休息,以后再过来说话。”

    司慕颔首。

    他们两个人走出去,顾缃冷冷在身后道:“看那少帅的样子,把顾轻舟当女佣一样!”

    她觉得司慕瞧不起顾家,也瞧不起顾轻舟。

    三姨太和四姨太也不好反驳,因为司慕看上去就是那样。

    太冷了,一句话也不肯说,着实没把顾家放在眼里。

    这些议论纷纷,顾轻舟不知道。

    司慕在城里也有别馆。

    他这别馆装修得还不错,三层乳白色外墙的小楼,高大的院墙,缠枝大铁门上爬满了藤蔓,这个时节没了叶子,只剩下深褐色的藤。

    司家的男孩子都有别馆,这也不怨他们。他们家是督军府--那是岳城的军政重地,有诸多不便。

    房子外头看着不错,里面就乏善可陈,根本没有装修。

    客厅摆放着两张板凳。

    一点也不夸张,空空荡荡的屋子里,放着两张板凳而已。

    顾轻舟愣了下:“这是你的别馆啊”

    司慕颔首。

    他明白顾轻舟的疑惑,故而前头领路,把顾轻舟带上了二楼。

    二楼也简单,好歹有个会客厅。

    司慕的会客厅,比起司行霈的别馆,更是古朴--木制的靠椅左右摆放着,中间是黄杨木的茶几。

    这是古式的客厅,没有半分西洋化的痕迹。

    司慕在桌子上写字:“诊脉”

    他问,是否现在就开始诊脉。

    写得简单,他都懒得用笔了,直接在桌上写画。

    顾轻舟道:“上次诊过了,你的病短期内不会有变化,我可以直接跟你说诊断结果。”

    司慕点点头。

    顾轻舟清了清嗓子,开始辩症:“一般失音症,都跟肺、肾有关。古时医案上说,‘肺为声之门,气为声之根’,金实则不鸣,金破亦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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