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网游竞技

苗疆道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无袈裟理科佛
我说四月挺好,又好记又好听,比王狼或者拉肚子好听。
我们四人重新走到一起来,然后接着里走,我瞧见这军营就是靠在一处傣族村寨的旁边,临时盖起来的竹棚,周边有一条蜿蜒透亮的河流,能看到穿得很少的 傣族姑娘在河岸边洗衣服,那长长的头发放在水里漂,看着诱人得很。萧大炮瞧我望过去,嘿嘿笑,告诉我:二蛋,你晓得不,我们这边的傣族姑娘还好一点儿, 安南猴子那边,那些少数民族的妞儿洗澡根本就不穿衣服,嘿哟喂,一到傍晚,那河边啊白花花的,到处都是姑娘,看得那个人呀,口水都流得停不下来
萧大炮说得夸张,我看向了旁边的王朋,他也点头,说忠哥说的确实不错,一来他们那儿有这个习惯,二来呢,他们那个地方穷得很,以前还有我们国家援 助,现在他们靠上了北极熊,飞机大炮倒不少,但是生活用品真的不多,安南北边的村子,很多男人都打光,剩下的妇女生活困难,穷得衣服都穿不起,只能用以前 我们援助他们的尿素袋子,改成简陋的衣服
从报到处回到竹屋,差不多有一里地的路程,两人跟我讲了很多见闻,听着他们的意思,感觉其实有到国境线对面去看过,不过当我问起,他们又故作神秘,说这个先不谈,明天北方几省的人员可能就要到了,到时候会有人给你们上形势课的。
话说到这个程度,估计还是牵扯到保密条例,这个东西是红线,能不碰就不碰,所以我也不再多问,跟着到了属于我们的竹屋,将行李放下,然后我们几人就 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开始讲述起了这两年各自的遭遇来。首先是王朋,这两年他一直都跟努尔在一起,两人隶属于西南局,然后也是特别行动队的编制,不过与我们 那个新成立的部门不同,西南局在全国的几大板块来讲,事务最多,其实实力也属于数一数二的,强手如云,他们在一个叫做贾团结的队长带领下,奔东走西,做了 许多事情。
至于萧大炮,这哥们倒也没有闲着,他没有入仕之前就已经是小有名气了,当初在巫山学校之所以那么横,凭的就是一身本事,毕业之后,直奔西北边疆。那边的事情也不少,一边又要协调边疆兵团的建设,一边还要打击拜火教,十分的忙碌。
唯独是我,在国家腹地,金陵古都那儿,一直都坐着冷板凳,结果后来遇到了几回事儿,还狼狈极了,说起来都是徒增笑料,于是也没有多言。
不过我不说,王朋却是自有信息来路,问起了集云社大档头朱建龙遭生擒,而后被押赴白城子一事,说我是不是有所参与。
此事重大,旁人问,我自然不会提,而这几个哥们儿说起,我倒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平铺直叙,当听说将朱建龙给擒下的,是那个自称杨知修的茅山道 士,王朋这才释然,点头说道:我当初听到消息的时候就在想,李浩然以及你,再加上近来在江湖上声名鹊起的一字剑,其实并不足以将朱建龙弄垮。不过如此说 来,倒也通顺了,那杨知修据说是茅山宗前代掌教真人虚清的关门弟子,天资聪颖,名头很响,旁人评价,说他有执掌茅山宗的潜力
我双目一瞪,有些吓到了:天啊,那个人,居然有掌门之资
旁边的萧大炮笑了:杨知修固然天纵之才,只可惜,他有两点不足,其一是他年纪太小,虚清真人没教他几年就仙去了,其二既生瑜何生亮,有了陶晋鸿在前,今后四十年,不会人能够超越那位强人的
这话儿聊了没多久,突然旁边的屋子有好多人都涌了出来,后面也有人往前赶,我们便暂且停止了话题,王朋拉着一个人,问怎么回事,那人一脸激动的说道:总局的许老过来来,说要看看我们这些新兵蛋子呢,快点儿去迎接
.





苗疆道事 第三卷|21.南疆战场背景深
.
<
总局许老,他是何许人也
我一头雾水,根本不晓得,不过瞧着大伙儿纷纷朝着前面的那个小广场涌了过去,于是也随着人群往前走,王朋回过头来,跟我们介绍道:刚才那兄弟讲的 总局许老,估计是总局的顾问许映愚,他是8341部队出身的,是第一批组建我们这个部门的元老,同时也是浪潮之后主持总局事务里面最有发言权的人之一,如 果是他来了,那么还真得隆重一点呢。
王朋说的8341部队,这个是红军长征时期组建的中央警卫连,后来在延安的时候,一直负责中央的警卫任务,建国后分流,各种去处,一部分与之相关的人员则来带宗教事务局,借着这个牌子成立了我们这个部门,看来这个许老的地位,还真的是我们需要仰望的。
萧大炮拉着王朋的胳膊问道:四月,这人厉害不
王朋点头,不过这话儿实在是白问了,能够做到那个高度的人,自然不会是我们所能够琢磨的,于是萧大炮又追问了一句话:那么四月,他比起你师父来,到底谁的道法厉害
王朋出自青城山,师从青城山名士梦回子门下,那梦回真人可是青城山上面有名有数的人物,可以这么讲,十万万人里面,将全国的修行者归拢在一块儿,他 也能够算是排得上字号的。这话儿其实是萧大炮的一个实力对比问询,然而王朋却苦笑着说道:这个真的没法比,第一呢,许老常年都在大内行走,江湖不曾得 闻,也不会与我师父这种离庙堂之远、规规矩矩行事的修行者打交道;第二,许先生是一个蛊师,虽说蛊师也是修行者,但是他们更加注重的,恐怕还是杀人的手 段,谈谁更厉害,这个实在难以把握
这话讲出来,饶是以萧大炮直来直往的性格,也晓得不能再深问了,于是嘿嘿一笑,一路走到了小广场旁边,瞧见这里围了一两百来号人,他最是壮实,使劲儿地往里面挤,我们也跟着进了去。
小广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我们面前挤到了前面一点的位置,就瞧见一个被众人如星捧月般的白胡子老头站在前方,正在跟旁边的几人交谈,他年纪看着挺大 的了,须发皆白,不过瞧着精神矍铄,那脸上的皮肤根本就不像一个老年人,紧紧绷着,既没有老人斑也没有密密麻麻的皱纹,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那神仙一般的人 物。
这就是总局许老,许映愚
我一阵疑惑,而就在这时,那白胡子老头终于停止了跟旁边人员的交流,瞧向了围堵在身旁的一众人等,脸上露出了一点儿习惯性的笑容,双手上扬,然后压下,示意大家安静一点。
就好像是乐队里面的指挥一样,许老的手一举起来,旁边如同蚊子苍蝇一般的嗡嗡响个不停的声音陆续停了下来,所有人都瞧向了这个让人感觉无比强大的老 者,而他的眼睛也微微一睁,里面仿佛有一股自信的精光流动,接着平静地说道:到场的诸位,都是我们国家、我们宗教局的新生一代,是精锐,是百里挑一、千 里挑一精选而出的基层人员,这一回叫大家来呢,是因为我们的肌体有一些毛病,生锈了,僵住了,所以要拉出来练一练,宝剑锋芒,需要不断擦拭嘛,对不对希 望你们能够在接下来的工作中,能够做得更加的出色
这话儿一说完,大家都自发性地鼓掌起来,还待聆听许老的教诲,结果负责接待的领导和工作人员此时已经隔出了一条道来,引着许老朝着前方的木屋走去。
萧大炮告诉我,说那儿是我们这儿的指挥所,许老一来就直奔那儿,说不定有什么重要任务要交给我们呢。
这高层对话,自然轮不到我们来参与,于是我们就蹲在操场便看风景,瞧见这么多的人,我感叹,说人还来了不少。萧大炮感叹,说可不是,浪潮对于这个国 家,大有损害,结果弄得我们的军队战斗力大大下降,两年前的那一场自卫反击战,说是我们控制了安南北部地区的诸多重镇,威逼河内的态势已经形成,达到了战 略目的,所以才会撤军,实际上是因为我们的后勤和部队协调能力已经跟不上了战争的需求,国际上一片哗然,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那一场战争,双方各有说辞,都说自己胜利了,我方是因为达成了自己的战略目的,而且走的时候,将曾经支援这个小兄弟的所有援助和项目能拿的拿,拿不走的就炸,而安南则说因为我方的撤退,使得他们的战斗胜利完成。
然而不管怎么说,我们的部队在这一场局部战争中,表现出了诸多问题,步炮不协调,装甲部队和步战部队不协调,部队与部队之间的沟通和协调也完全没有 办法达成,最让人遗憾的是空军,几百家的飞机停在边境机场,但是我们连一次空中增援都没有;然而与此相反的是跟美帝打过二十年的安南军队,他们虽然曾经是 我们的学生,小兄弟,但此刻的他们,已是经过这个地球上最强大战争机器洗礼,并且还战而胜之,拥有了丰富而实用的战争经验,全民皆兵,是一个绝对不好惹的 刺猬。
此战很苦,比我们所知道的还要苦,也暴露出了我们国防疏于训练的诸多缺点,这也是我们出现在这里的主要原因。
大国气概,那就是虽然局部地区并达不成优势,但是我们却能够纵横开阔,拿你这点力量来当作磨刀石,一点、一点地将我们手中的长刀,磨得雪亮。到了那个时候,哼哼,看谁敢惹
所以不只是军队,而且还有像我们这样的二线人员,都被拉了过来,经手那战争的洗礼,方才能够达到自我的救赎,成为最坚实的钢材。
许老进了里面,很久没有出来,于是大伙儿也都散了,王朋、萧大炮带着我来到不远处的河,继续跟我将那些没有穿衣服的越南女人,说到口水飞扬,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我们扭过头去,瞧见原先被众星捧着的总局许老,竟然在几人的陪同下,出现在了我们的身后。
我们连忙站起来,恭恭敬敬地招呼,那老者含笑,示意我们不要紧张,然后问王朋:你师父身体近来可好
王朋回答:山上风寒,身体略有些发虚,不过这都是小事,烦扰许老关心了。
他说得简单,但是这情况倒是第一次听他谈及,那许老也是点了点头,鼓励道:青城三老,炼神返虚,皆有冲击地仙,超脱人间的期望,倘若如此,今后西 南则应是安平无乱了。这话说完,他又看向了萧大炮和努尔,竟然问起了萧家老爷子和努尔的师父蛇婆婆的境况来,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样,这超卓的记忆力在让人 惊讶的同时,也让我们有一种被人重视的温暖。
话说到最后,许老的目光落到了胖妞和我的身上来,凝视了许久,然后问我道:这位小同志看着面生,你叫什么名字啊
陈二蛋我回答完毕,他立刻就记起了来:哦,是江阴金陵那儿,把集云社大档头朱建龙生擒的那个陈二蛋吧我听说过你的他顿了一顿,微笑着说道:不错,英雄出少年你这小猴儿,是哪儿来的
我回答说是我老家麻栗山的,许老愣了一下,没有就此多言,而是拍着我的肩膀,说我是青山界那边的人,相隔不远,如此说来,我们两个是老乡呢。许老的 亲切让我心中激动不已,不晓得说什么话,就听到他跟其余等人又聊两句,旁边的随行人员上前催促,他准备离开之前,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小同志,你的命不 好,这个名字得改,方可一飞冲天
他交待完毕,转身要离开,萧大炮着急了,朝他喊道:首长,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出发启程,去跟那帮安南猴子干架啊
许老已经走远,不过还是停下脚步,认真回答:快,很快了
按理说这样的计划是不应该讲给我们听,不过他说了,便是我们的荣幸,望着许老登车离开,王朋、萧大炮和努尔都有些兴奋不已。当天晚上,晚饭过后,我 们被叫到空地上面去看电影,一开始我们挺激动的,然而一看方才晓得这个是内参影片,讲述了在上一场战争期间,安南对我方犯下的罪行,包括不按照国际公约, 贸然袭击我野外医院,将伤员以及医务人员给残忍虐杀的场面,那血腥程度,简直就是令人发指,我瞧见周边的人,原本还带着笑容,结果没多久,个个都捏紧拳 头,眼角泛着泪光。
太欺负人了,妈的,老子以前节衣缩食给你们援助,没想到竟然养着这么一个白眼狼出来,那些物资,简直就是喂狗了。
一部电影看完,群情激奋,恨不得立刻就要上战场。
然而在此之前,我们还有许多路要走。
.




苗疆道事 第三卷|22.哎,狗日的战争
.
<
内参电影看得人满脑子都是仇恨,恨不能直接冲到边境对面的安南去,将敌人给揪出来,打得一个稀里哗啦。
这事儿要是搁在别人的头上,倒也算了,可是安南不行,要知道,这片土地以前可一直都是我们国家的藩属国什么是藩属国,那就是小弟的意思,我让你 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后来中法战争过后,虽说放弃了宗主国的权力,但是冷战以来,我们可一直都是同一阵营的友邦,你们自个儿穷得吃不上饭,可不都是我们 帮着拉扯的帮你们修路铺桥,建学校建工厂,自个儿的人民饿死成千上万,却勒紧裤腰带给你送来大米白面,枪支军火跟老美打仗的时候,我们可没少无偿援 助你,现在战争结束了,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是我所听到的说法,然而看完电影,回到住处的竹楼里躺下的时候,四个人,一个猴儿,闷热的天气让人烦闷得难以睡去,王朋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哎,这狗日的战争
这一晚上,我们看到了太多的血腥,即使是早已经习惯了那种血肉模糊的场面,以及无数种死亡方式,然而任何的事情都没有战争来得让人恐惧,每一个踏上了战场的人,即便怀揣着各种或者崇高、或者自以为崇高的目的,但是最终都会一点一点地丧失美好的人性,从而迷失自己。
那时的我,已经差不多十七岁了,年少时期的颠沛流离,以及后来的诸多纠葛,使得我更能够独立思考一些东西,我明白王朋这句话里面所要表达的意思,也晓得有些东西,其实我们都是身不由己。
不过,不管怎样,此刻的我们都是在为了自己,为了自己身后的这片热土在战斗,有这么一个理由,也足以让我们心安了。
四人许久没有见面,本来应该会秉烛夜谈的,然而看完了那内参电影,大家都没有说话的意愿,草草睡去,一夜无梦,次日早晨起来,军号吹响,萧大炮将我们都给踢醒过来,然后拉着我们每一个人去外面拉练,做体能训练,这个是有人考核的,如果不想灰溜溜地回去,那就乖乖地去做。
这事儿对我来说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于是将胖妞放出去自个儿玩,我们则沿着河畔开始跑步,人从各个竹屋开始聚拢,然后汇成一条长龙,滚滚东流。
我左右观察同行的人,发现这些人来自天南海北,操着不同地域的口音,有老有少,男多女少,大家表情轻松地迈动步伐,朝前奔跑,显然都是有着一定基础 的。跑步的时候,萧大炮和王朋在前,我和努尔在后面跟着,他们不断地跟人打招呼,一副很熟络的模样,让人心生羡慕,十公里的简单行程过后,大家又折转回 来,然后开始十人一班,配备一个生活班长,三十人一排分流,接着给我们配备一个指导员,这个班长和指导员是部队上面派过来的基层军官,经历过两年前那一场 战火中表现得格外优异的军人。
体能训练结束了,整整一个排,大家围在草地上,指导员给大家讲述自己当年参加那场战争的经历,以及这两年与安南争斗时的新变化和新形势。
然而让我万万没想到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们这个班的班长,居然是谢毅,而那指导员竟然是疤脸贱男春。
疤脸刘春和谢毅当初是从三十八军转调到巫山学校进行专项培训的,跟萧大炮、巫门棍郎努尔和我这巫山三怪,一直以来都不对路,后来努尔一调走,这两个 家伙纠集了十几人,就将我给堵在了厕所,想要给我一点儿教训,让我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然而遗憾的事情是,那些家伙根本不知道,原本平静如水的陈二蛋, 骨子里究竟有着多么的强势,结果后来我发了狂,不但将这十几人全部撂倒,还将贱男春给追了十几里地,后来我走的时候,他们还在医院里躺着,没有出来。
结果这风水轮流转,他们居然又重新返回了部队,并且参与了那一场战争,并且更加巧合的事情是,他们居然是以班长和指导员的身份,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这场面让我十分诧异,然而萧大炮和努尔却不以为然,因为毕竟我们这儿是一个比较特殊的部门,这些班长和指导员之类的人员,不过是对我们做一些战场知识的指导,而我们并非就是他们手下的一个大头兵,就级别而言,并不存在上下级的关系,也没有跟传统军队一样,令行禁止。
不过对于贱男春和谢毅而言,在这儿见到其他人倒也罢了,见到我这么一个家伙,心中多少也有些惊讶,毕竟他们跟萧大炮和努尔之间,并没有过什么具体的冲突,彼此见了面,倒也能够和和气气,算是半个熟人,然而见了我,情况可就有些不一样了。
我当初可是发了狂,将他们都给送进了医院,这事儿先不论谁对谁错,总之一见面,大家彼此的心中,都不舒服。
不过除了这么一件窝心事,其他的都还不错,其实能够来到这儿的,都是各省各局精挑细选的精英,体能训练其实都已经用不着太多的着紧,唯一的一点,那 就是我们都不是军人,如果没有一定的训练和纪律性,虽说我们这次是过来进行战争观摩的,但是倘若真的碰到安南一方的非军事非常规力量,说不定我们也要亲自 压上去,那么到时候伤亡比例一定会太大,从而使总局以及我们个人,都蒙受许多不能承受的损失。
培训在不尴不尬的气氛下进行,一个指导员,三个班长,给我们讲起了两年前的那一场战争,究竟有多残酷。
那个时候,经过十年浪潮的我国部队,虽然占据了人数以及火力的局部优势,但是却在进攻途中屡屡受阻,部队与部队之间,经常失去联系,相反的是经过战 火磨砺过的安南军队和游击队,他们在面对战争这个问题上,有着充足的经验和坚决的战斗意志,往往正规部队拼光了,那就游击队上,路边放牛的老头,奶孩子的 妇女以及十来岁的小孩儿,说不定就会操起一把破旧的步枪朝你射击,或者就是一颗手榴弹飞了过来。
人民战争,安南从我们学到了很多东西,最后用到了我们自己的头上,这让突然经历战火的我方部队十分痛苦,瞧见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突然化作了死神,有的战士甚至连枪都没有意识抬起来。
能够从这场战争中或者走出来,其实刘春和谢毅已经是变了很多,经历过战火的人,总是有一些让人难以琢磨的气质存在,让我不由得多了几分佩服。
培训完毕之后,我想上前去找这两人,握握手,相逢一笑泯恩仇,然而发现对方远远比我想象的更加难以接近,根本就不给我机会。
不过这样也好,我整个人,对于这些说辞,其实也是十分的不擅长。
就这样,每天上午体能训练,下午和晚上就开始了战场知识和国际局势的培训,有时还会给我们安排打靶,简单来说,其实也算是另一种形势的新兵营,不过 级别和段位颇高,而且空闲的时间也颇多。从全国各地赶来的同行众人陆陆续续都已经到齐了,不过由于人数的关系,据说分为了三个营地,分别位于滇南文山州的 老山、阴山一带,以及广南的上石法卡山,目前的边境形势虽然并不安全,不过倒也没有什么大型的战火,所以刚刚到达的这段时间里,基本上都是这样的状态。
训练培训,然后空闲的时间颇多,这对于我来说其实倒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每天完毕之后,跟王朋、萧大炮和努尔切磋修行,倒也算是一件快事。
我们四人之中,以萧大炮的年纪最大,而王朋的出身最高,这两人平日里在一起交手玩儿,虽然肯定都留了一手,不过就我看来,他们要倘若是真的生死对决起来,估计应该不分伯仲。
这让我有些惊讶,要知道王朋的师父梦回真人,在总局许老的口中,可是这个行当中有名有姓的大拿,作为他的真传弟子,王朋自然也是远远超出同龄人,而能够与之并肩抗衡,便足以衬托出萧大炮这人的不凡来。
下来便是努尔,他是的巫门传人,自有一手秘法,不过最让众人吃惊的,是我这个年纪最小的小弟弟,当我露出了掌心雷一法之后,众人皆叹。
时间缓慢推移,不知不觉过了大半个月,然后有通知下来,说集训马上就要结束,到时候会分组分班,然后安排大家直接前往一线,不过在此之前,估计得要进行一场实力摸底,大比武,到时候还会评选出一些优秀成员出来,直接参加战略执行小组,而且总局也会派领导过来参加。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所有的人都摩拳擦掌,准备在这一次结业评选中,出人头地,一鸣惊人。
.




苗疆道事 第三卷|23.大比之前集市乱
.
<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充满着激烈的竞争,部队里面,有全军大比武,有各种各样的技能比赛,这都是用来检验平日的训练成绩,当然,最好的检验办法,唯独只有通过战场,优胜劣汰,适者生存,不适者亡魂。
至于我们这儿,其实倒也简单,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培训之后,结业评选总共分为两级,第一级是笔试和临场考核部分,通过考核的成员可以继续留在这里,不 及格的则会被遣返回去;第二则是从通过第一级考核的人员里面,分出三个项目来,分别是徒手、器械以及秘法三项内容,可报多项,也可以单报一项,不过据说如 果能够在这一场大比武上面获得不错的名次,便有可能进入快速上升通道,步入到总局领导的眼中,这是其一,其二则是在原本固定的人员之外,局里还会组织一个 战略执行小组,专门应付对面的非军事、非常规的力量。
1...5253545556...14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