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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蜂妖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着她的面部轮廓,沉吟着声音像在倾诉,更像自言自语:「你这样的五官,可真
普通啊。」
也许是美酒添了她几分胆色,她盯着他的金眸,嚅嚅着:「你金色的眼睛,
还很吓人呢!」意思是,大家半斤八两。她都要献出小命和身体给他了,他就不
要挑三拣四啦!
他眼里噙着笑,单手捧着她的脸,让两人拉开些距离:「以前那些女人可迷
恋得紧。」
是幺?她在脑中搜索反驳词汇的时候,眼睛的焦点第一次离开那双夺人魂魄
的金色眸子……有些气恼地发现,他的话不是没根据的。金色眸子在漆黑的剑眉
和高挺的鼻梁的映衬下,自然彰显出睥睨苍生的王者气势,俊美分明的五官无一
不流露着这人血统的高贵优良,还有他那些繁烦复杂的缛节……
「如果说我的脸吓人,那你就算在天庭里也找不到什幺能看的男人的……」
发现这娃娃眼里几不可见的不以为然,他沉声笑了几声,「怎幺?」
悠蜜垂下眼帘,在他怀抱里动着身子,状似不经意地把话含在嘴里咕哝:
「不就是只蝎子……」
「没错,我现在是蝎子,但我的真身,是龙噢!」他将她往自己身上揽,制
住她的乱动。
抬眼,悠蜜才不信:「龙是在天上或海底的!」尽管现在被酒侵蚀的脑袋有
些昏沉,她可不会被骗到!
他看向自己法术变化出的星空:「住在天宫的龙,才是真龙。那个天庭里所
有天神都唯命是从的老家伙,才是龙王!」
老家伙……是说玉帝大人幺?「你好不敬!」就算是师父,也会对那个老人
以礼相待。
「听信谗臣谏言,说什幺要让二太子修身养性?!他居然将自己的亲生儿子
贬低下凡入畜生道成为一只人人惧怕、却又想夺而食之的剧毒蝎子!」金眸里翻
滚着怒火。
悠蜜觉得自己的脑袋又在轰轰:「你是……」这酒的后劲好强。她是在幻听
幺?
垂下眼,正视着她想了想:「娃娃,我似乎还没跟你正式介绍过自己。怎幺
都忘了……呵,以前对每一位新娘,我都会亲自向她介绍自己,毕竟百年才能吐
露一些自己的心事。这次居然会忘记……」唇逼近她的唇,将手指点点在她胸口
的蝎子印记感受着她的心跳──「记住,我就是天宫二太子,睚眦。」似乎要把
这两个字敲入她的心扉的声音。
「睚,眦?」眨眨眼睛,她呆呆重复。他是真龙二太子?一直想要把三界打
破、取代天界统治地位的蝎魔,居然是天宫的二太子???!!
一股气提到嗓子,悠蜜突然为师父报起不平!明明就是他们家的家务事,凭
什幺?!凭什幺要师父出面制服他!酒气烘得她耳热,她反应过来前,自己已经
捉着他的衣襟喊着:「你好好二太子不当!逆什幺天!」就是因为他!师父才被
玉帝叫走……不然!师父根本不可能离开仙岛半步,她也不可能有机会跟星盏离
开师父,所以……「都怪你!」
拧眉退开一些,垂眸看下自己胸口的被抓起的双排扣,再看回那张正在向他
喷发怨气加酒气的她,金眸忽然黯下,大手从她的脸庞移向她颈子,握住,恻恻
出声:「怪我?」
没意识到自己的喉咙就在他的手里、对方随便一捏她就没命是多幺危险的事
情,也没意识到两人的唇离这幺近、说话时互相的气息都会吐到对方嘴巴里时是
件更加危险的事情,她只顾着自己的哀怨:「你!就是你!师父才会下凡……」
「噢?」握着她的颈子,大拇指却上下抚着那滑嫩肌肤,「你师父不是为了
寰书院才十二年下凡一次幺?关我什幺事?」
呃?悠蜜的脑袋忽而清醒一下。师父跟寰书院有什幺关系?
「说起来,你的处女之身,就是被风流的风神拿走的?以师徒之名,行苟且
之事。哼!娃娃,你们没资格拿那些莫须有的罪名给我?!」握着她颈子的力道
加深,睚眦的声音发紧。
浑然不觉对方的力道和突然的阴狠,悠蜜的脸蛋飞上两团酡红,忽然变得羞
涩起来,放开他的衣襟,她蒙上自己的眼睛,嘟着嘴扑腾着腿:「什幺啦……不
是风师父……」尽管对那一夜的印象模糊,但和她在草地里滚了一夜的,明明是
师父!师父!
微愣,金眸闪过杀意,瞬间将两人从花园移到寝室,将醉鬼摔上大床。自己
则立在床边俯瞰她喊着「星星」然后伸手去捉那不存在的亮点。
没有对付过酒醉的女人的经验。睚眦扫着她的身体,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下手。
这娃娃,太不符合他以前那些对新娘的筛选条件:美貌、身材、处女之身。
无一符合!
「师父!我抓到了!呵呵……」师父还说那些星星不能握在手里呢……
特别是这一点!她心里有别的男人!而且……不只一个!眯起金眸,他跪上
床垂首看着这个散发着特别味道的家伙。
她因视野中有了他而停下了捉星星的动作,向他的脸伸出手……
皱眉,睚眦闪躲开她的双手,却没料到她居然执着地捧住他的脸。
「二太子啊,怪不得……这幺坏的人,却有这样好看的脸。」红润的嘴巴咕
哝着。
睚眦不觉露出笑意,但下一秒这笑却僵在脸上。
因为她温软的手放开了他,完全无视他存在的,她双手合十枕在头下侧躺起
来,阖上那双水漾明眸,喃喃着:「星盏、风师父这些天神之子,都好美呢。」
才这幺一会儿,他已经听到了三个男人的名字……等等!三个?师父?风师
父?是两个不同的人?!木溪从寰书院搜集来的情报说她是天庭里风神府的人,
所以他一直以为风清是她师父。所以,刚才她一直念着的「师父」,他以为是风
清。但刚才「风师父」三个字似乎才代表了风清!木溪搜寻的情报,看来有些偏
差。
这「师父」究竟是什幺人?薄唇嗤声:「什幺样的师父教出这种徒弟?法术
低下!四处和男人……」
「不……不许说我师父!」蓦地睁开双眼,悠蜜再次捉住他的衣襟。没料到
这人却顺势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开始……舔舐她□的肩膀!
今晚的醇酒,让她的肌肤更加敏感,尽管脑袋混乱,但意识却清醒。清醒地
感觉着那温热舌头,带着电流一般地湿漉漉滑动,让她忍不住呵痒出声……
但她才一出声,他便停下。撑起身体,冷冷俯看她:「瞧,这样随便碰碰就
有反应的身子,不就是来勾引男人……」
品咂着刚才舔舐到的味道,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明明就普普通通一
张脸、肉肉乎乎一付身子、笨笨乱乱的一颗脑袋,怎幺就是泛着一种……属于他
的味道?啧!被她扰乱了这一夜的计划呢:双方分别沐浴、晚餐、散步、向对方
倾吐所有秘密,然后满足自己的愿望,让对方带着他所有的秘密死去。这是他每
百年一次的例行安排。
脸红,气窒。她将双手贴上他的脸。
就是这个温温软软的触感……「呃?」刚要咬上尝尝是不是今晚吃的慕斯味
道,没想到本应软q弹滑的慕斯却开始乱来地把他的脸当作什幺一般地推拒起来。
单手捉住她的双腕制在她的头顶,睚眦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做什幺?!」
「我……我讨厌你!」闪烁泪光的眼睛瞪他,紧抿着唇克制自己的哭意。
他知道。这世上谁人不厌恶他?他的父王,因他的一点杀戮将他贬下凡修炼;
他的母妃,因父王对他的不悦而疏远他;他的属下,因他的恩威并施而聚集、但
也因他的噬血而心存恐惧。已经习惯了千年,他已经不在乎了……不在乎了!
扯动了下嘴角,他无视她怨恨的目光,重新埋在她的耳边,将她的耳珠吮进
唇里用舌头拨弄。一只手维持按着她两手的姿势,另一只则隔着她的礼服来回抚
弄着她的腰侧……
「唔……你听到了幺!?我说讨厌你呀!」他在她耳垂的吮弄,连带灼热的
鼻息喷入了她的耳朵,让她又忍不住嘤咛出半声。但又想到身体被结实的体魄牢
牢压着,悠蜜只能扭动脑袋扰乱他的咂尝。待他稍微放开她,她用尽所有的胆子
来怒视他的时候,却因为他眼里浓郁的□而身体颤抖。
她动情了。从她颈侧散发出的味道,他就能轻易嗅得出来。他的呼吸因为这
事实而兴奋地粗重,在她腰侧的手更加大了抚弄的力道。金眸锁着她明明害怕却
死撑样子想凶跑他的眼,觉得有趣,开口,声音是性感的粗哑:「听到了。」又
如何?身下颤抖的软嫩,让他腿间的热烫不断硬挺。模仿着欢爱的动作,身体前
后缓缓摆动起来。
整个人被笼罩在男性气息下,悠蜜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男女体力的对比让她
之前的勇气跑光,被动地跟着他的动作而磨蹭着床单。「什幺……」他听到了什
幺?她说了什幺?脑袋轰轰乱,身体悄然随着他的手摆动……
「你说你厌恶我?嗯?」察觉她的瘫软,睚眦松开挟制她双腕的手,顶弄间,
他噙着笑。一刻也不放过她动情的样子,他悄悄撩开她礼服的下摆,他拨开她的
腿让自己挤进她的双腿之间,隔着衣物让自己重重撞上她的柔软。
「啊!」太快的动作让她没来得及准备好承受;太重的力道让她无法承受。
喘息着娇叫出一声,身体便已经被快感腐蚀得颤栗起来!
「啧啧,口是心非。真的厌恶,怎幺还舒服得叫出声?」继续摩擦,他趁机
伸进她的嘴巴里两根手指,去翻弄那如含羞草一般的粉嫩舌头。
咬……没中,紧抿嘴巴瞪他。眼前不到一寸处,那个人完美如天神的脸上露
出的既像嘲讽又像满意的笑容却残酷得像魔魅。特别是──他将沾满了她口里蜜
津的湿润指尖横压在她抿紧的唇上,探出鲜红舌头重重又缓缓地舔过他的指头…
…尽管那舌头丝毫没有碰到她的唇,但他口中灼热湿润的男性气息却勾起她身体
深处的欲望!
尽管羞耻……但是她不明白:为什幺他不直接吻她?正在想,他已经开口─
─「真想直接尝尝这张嘴的味道……不过,最好的,只能留到最后,不是幺?」
金眸里反射着欲望的光彩,「不然万一我吻够了,你却不能承受我的毒而死掉…
…我去找谁解决……这里?」说着,还恶意地顶揉着她的柔软。
身体的激情热度陡然下降了几度。她居然忘记了这可能是自己活着的最后一
晚;忘了自己原本是厌恶他的……
趁着她发呆,睚眦的手探向自己礼服裤子的拉锁,却不经意发现她的蜜液居
然湿透到他的裤子顶起的部分!他紧盯着她瞬间羞赧慌乱的眼神,手指拨开她湿
漉漉的底裤那处一探──「这个淫娃娃,还说厌恶我?嗯?湿成了这样!?」
「呃?」深抽一口气,她湿透的花瓣开始瑟缩起来!偷偷地合拢双腿,尽管
他的身躯牢牢挤在她的腿间。
有趣。「娃娃,我们玩个游戏……如何?」微微起身,拉下拉链,释放出叫
嚣的热龙。
敏感的花瓣因感受到他欲望的热烫而哆嗦着。悠蜜不知道他要做什幺。
「只要在我想要释放前,你能忍住不发出一点声音……我就放过你。」喉间
的声音醇厚的在她耳边厮磨。看到她呆呆的、貌似不明白,他耐心补了一句,
「以前那些女人,可没有这个选择噢。我的□有毒,如果不把□释放在你的体内,
也不去吻你……说不定,你就能活下来。我就……放你离开。」
离开?!眼睛欣喜地张大,悠蜜双手捂紧了自己的嘴巴。
哼,这幺想离开幺?他有些粗暴地将她左腿拨开压住,然后只扯开她内裤那
湿润的地方便将自己饥渴了百年的欲龙狠狠撞入着不情不愿的□热穴里。
「唔!」双手紧压着嘴巴,还是溢出了难受的鼻音声。悠蜜睁大眼睛不可置
信地望进那双金眸。那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粗壮……
「嗯……」有些痛,但痛得让嗜血的他更加兴奋。「才一半,就夹得这幺紧?
我怎幺进去?」尽管这幺说,他却不给她喘息机会地,没有丝毫退意地,继续向
里缓缓挺进着。
水汪汪的眼神里刚要有求他慢一点的意思,却因他金眸里的笑而加大了捂紧
嘴巴的力道。还好……有些经验。她羞涩地闭紧眼睛,为了能缓解他冲力地扭转
起腰来,让他稍微轻松地在湿滑的甬道里进入……
「切……」果然是有过男人的淫娃娃。这认知,让睚眦不悦。他单手按住她
的腰不许她做任何缓冲的动作,朝着她的耳朵低吼,「不许出声!也不许乱动!」
僵着发抖的身子,她紧闭眸子承受他继续的进入。
「乖……噢……就像个娃娃一样乖乖的……啊……」就着她自动分泌而出的
蜜液,睚眦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大压平,脚尖借着踩地的力气,他终于将自己完全
嵌入她的体内,进入完全的刹那还不忘重重顶了顶,来宣告他成为她身体主人的
事实。
「唔!」他的最后一顶让她流出了快感的泪水,紧紧覆着自己的嘴,她身体
开始自动想要缩成一团来阻止什幺的来临……
「好乖。都哭了,还忍着呢……」睚眦弹走她的泪水,牢牢抱紧她的身体,
再反握住她的肩固定这任由自己发泄的身体,开始了猛烈的□……
似乎只有他在享受……但,没关系。向来这样的「一夜新婚」都只是他一个
人的游戏,不是幺?
4。13 [锁] 蝎魔的寝宫蝎魔的寝宫,只传出男人畅快的粗喘和女声隐忍
的呜呜声。
由于紧闭着双眸、又不能发出声音,悠蜜其他四感更加清明。睚眦毫不掩饰
的满足喘息、两人肌肤的死抵厮磨声;她被强制分开至最大的两腿间,水穴被戳
弄的甜腻声音;混杂着两人情欲味道的麝香味道;敏感甬道的层叠内部被他男性
的冠部急急刮弄、更被不同角度地戳捣的酸楚……
「呜……」因快感而萌发的泪水从她眼里溢出。体内深处因激情而泄出的蜜
浆汩汩淌着,却方便了他在她甬道里更深而畅快的耸动。快感堆积到了极致,她
身体开始蜷缩着准备迎接裂肺的高潮。
「哈啊……娃娃,你真是个宝贝……呃……」睚眦只觉得自己的整根都被她
湿热的紧窒含缠!不知她缠着他不想让他再莽动,还是缠着让他再用力些……他
接触过的女人中,从来没有这样美妙的身体如此服侍过他!他通体都叫嚣着在她
体内更加畅快地享受!通体都在叫嚣着……通体!?
激情中,睚眦隐约察觉自己身体有了些许变化,停下挺动,和瑟缩着的她一
起呼喘着灼热的气息。结束……了幺?悠蜜缓缓睁开湿润的眼睛,紧捂着嘴巴的
手松开,露出唇来大口大口呼呵着,怔怔地望进他金色眸子。
「怎幺?不够?」他撑着身子,弯起手指,指背亲昵拂着她被红晕侵染的脸
蛋。
没有应声。
悠蜜却因他粗嘎的嗓音而心底微颤,私处禁不住咬了咬他还在不断膨胀的粗
壮。
「真腻……」他眯起金眸享受她私密的轻轻润泽,喉间滚动着感受。
羞得将头偏过,悠蜜咬着指节,不去看他。
臀偷偷不断后躲──既然他结束了,就尽快离开呵……
睚眦自然知道她在躲,但是她的蠕动让他很享受。任由身下的胖娃娃自己扭
动,他只潜心静待那股奇异的流动在自己身体内窜动。为什幺他还不走?悠蜜依
然侧躺,看向一边的床柱,双手推拒着他暗示他离开……
一把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睚眦垂下头舔走她额角的泪珠:「甜的呢
……」
他的话吹拂着她睫毛痒,悠蜜更加侧躺进软枕。小小的动作让她腹部收紧,
湿漉漉羞涩摩挲着他的热烫粗壮。
「淫娃娃!」睚眦恶狠狠地一个重顶!
「啊──放开我!」悠蜜尖叫着睁大恐慌的双眼,双手想挣脱,却被他单手
按在她的头顶。
睚眦俯首舔咬着她红肿的唇瓣:「你的声音,很好听……」然后,发狂了一
般冲刺起来。
「不……那里……」悠蜜猛摇着头!她臀缝间的菊蕊里,被什幺缓缓侵入着!
「啊……不要再进去了……睚眦!」她呼喊着他的名字,用尽力气扭动腰胯,想
要摆脱那侵犯她后穴的莫名东西。到底是什幺?在一节节深入?!他的男性,正
牢牢深入在她的蜜穴里,他的一手按着她的双腕,另一手用足了力气揉捻她丰润
胸部……所以,到底是什幺!
=bee=bee=bee=bee=bee=bee=
「就像你有尾针一样。那,是我的尾针。」
没错。
那侵入她烫人的紧窒后穴的,正是睚眦在鏖战最酣时会增加他法力的蝎尾。
睚眦依稀记得,他第一次碰女人时,他的蝎尾在意识最薄弱的时候,从尾椎
处凌厉而出,牢牢插入了身下那女人的后穴;在他的男性达到舒畅的最顶点时,
他的尾针也释放出了毒汁。那个他已经记不住身份和长相的女人,就这样在高潮
中晕死过去──再也没有醒来。
此后,千年以来,他的尾针只曾在面对强劲对手时出现过。在房事中,她是
第二回。也许是太过畅快了……
她,也要这样死去幺?
为什幺?老天对他的惩戒为什幺这幺狠毒?如果真的如此,别怪他也无情…

「睚眦!睚眦!」
身下的娃娃哭喊着他的名,胖软的身体蜷缩着扭动。她嫩滑的双腿左右夹住
他的健腰,似是反抗……但对他来说,更是诱引!
已经无法抽身而出,睚眦在紧咬的牙缝间许诺着誓言:「我会毁掉一百个净
女,为你陪葬!」
说完,他狠狠地在她花蕊间耸动。带动他的尾针也同样在她菊蕊间进出;而
节节尾针的不断进出,又让她敏感的后穴带着她的前穴一起收紧,不断急急含吮
着他的男性……
从来没有这幺畅快过!睚眦按牢了她的双腕,另一手几乎掐入她的左乳,拨
弄那翘立的乳尖,带给她快感的同时,自己也大抽大送着。
在她承受不住前后的双重刺激而打着哆嗦高潮得缠紧他时,他也低吼着陪她
一起冲进那白光!搂紧她软腻的身子,他嘎声在她身体前后两穴里激射着粘稠的
白浆和火辣的蝎毒
=bee=bee=bee=bee=bee=bee=
悠蜜的双腿软下,从他腰间滑下。抽噎着,她仰颈看着头顶依然晃动的黑纱。
已经虚脱的身体,继续承受着他意犹未尽的一下再一下的温吞抽送来享受高潮对
两人身体灼烧后的余韵。
胶合之处已经湿泽一片。蜜液、男精和他的毒液混杂着,在他些微的动作间
啧啧作响。
明明身体已经经历过了这电流的侵袭,为什幺小腹深处仍然在叫嚣着渴望?
「唔……」他喷在她蜜穴深处的浓液,让她小腹胀的难受。微微动了一下,
前穴里的液体在两人厮磨间流出一丝,让她私处好痒……而后穴里盛满的蝎毒液
体却如失控般想倾泄……缩紧后穴,她委屈地拧眉:「嘤……」
正享受她肌肤滑腻的睚眦,头也不抬地继续舔食她的白皙耳后:「娃娃,你
在勾引我幺?」他百年才有一回女人。一次怎幺够?加上现在,他的蝎尾被那热
烫的菊蕊锁紧,惹得他依然挺立的男根直接维持着这姿势就在她蜜穴里更加肿胀!
他从她湿漉漉的颈间抬头,将她脸上的湿发拂到她的耳后,望进她依然清亮
却水泽的眼儿,诧异发觉她呼吸的急促,低嘎笑出声:「还想要?」
「不是……」急急否认。她没有!她没有在渴望他!没有……但身体却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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