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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红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狼神
只要是你身上的,我嫌弃过什么?可你呢,对我防着怕着,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把我给了祁俊是为了什么!」「菲灵,你听我说……」冯百川想要解释。
可季菲灵并不给他这个机会,顿足嗔道:「我不听。
」「季菲灵。
」冯百川被激怒了,他就算再疼爱季菲灵,也绝不容许一个女人在他面前蛮横无礼。
季菲灵哆嗦一下,显然还是惧怕冯百川的,返身又投入了他的怀抱,秀发在他胸口磨蹭,软语腻声道:「干爹,你莫生气。
菲灵只是太爱你。
」扬起头来,一脸崇敬,柔声道:「干爹,你已经有如此势力了,何必还要在乎那小子……」忽然目光一寒,露出杀机,阴冷道:「我要杀了他,干爹你有干妈在,你就是玉湖庄的主人。
你看上白雅,菲灵助你拿下了她,我和她们亲近,就是知道干爹心思,想要为干爹做事。
」冯百川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沉默了,拥着季菲灵绵软的身躯,陷入了沉思。
许久,冯百川才缓缓开口:「菲灵,今日之言只有你我二人知晓,谁也不能去讲。
」季菲灵郑重点头,表明心意。
「齐天盛经营几十年,举事之后攻城略地,他手下多是匪盗出身,又约束不严,动辄屠城,强夺来得金银财宝不计其数。
你可想过,这些财宝到哪里去了?等我们寻到这些财宝,我们就将祁俊交给朝廷。
立此大功,不但能将这身贼皮扒了去了,官也能做得。
何必再整日担惊受怕做这齐贼余孽呢?」季菲灵一番表白,已让冯百川全把她当作贴心之人,这番话就连那狗屁不通的儿子都不曾讲过。
季菲灵美目一转,点头道:「干爹,我明白,菲灵不是傻子,干爹是要我骗了祁俊说出藏宝地点,对么?」话已至此,冯百川也没有什么可瞒的了,点了点头,又道:「齐天盛弥留之际,他和祁正说的话碰巧被我听到了。
老家伙说有一张宝图,要祁正无论如何藏好,待将来东山再起之时还有用处。
可想而知,这必然是能聚得起几十万大军的巨资军费。
他还提到,这里面有他和十位高人的毕生心血,想来应是武功秘籍。
老家伙武功不弱,又有十位高人相助,你说这套功夫得有多强?我就要你骗得祁俊说出宝图所在,或者干脆骗了出来。
这宝图连钟含真都不知在哪里。
你与祁俊结做夫妻,必须和他假作恩爱,得他信任。
到时我将给你一份假账,你给祁俊过目,就说这数年经营不利,亏空巨大,急需巨资周转,方可让玉湖庄度过难关。
到时钟含真也将助你一臂之力,你二人见机行事,务必要骗得祁俊开启宝藏。
叫你做三江堂主,便是此意,你可懂了么?」季菲灵表态道:「菲灵明白,菲灵一定不叫干爹失望。
可既然是为了宝图,干爹何须大费周章要什么劳什子长老的虚名?前几次菲灵听干爹干妈讲过的……」冯百川神秘一笑:「菲灵,这你就不懂了。
我图的是封妻荫子,务要再有资本才能和朝廷谈判。
得了玉湖庄数万人马,我看朝廷能小窥于我?到那时你便是诰命夫人了。
」季菲灵眼波流动,欣然点头:「菲灵怎及得干爹深谋远虑。
菲灵不图什么夫人不夫人的,只要能伴在干爹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随即又患得患失起来:「可我若是和他做了夫妻,干爹不会嫌弃菲灵吧?」冯百川哈哈笑道:「你立了大大功,我疼你还来不及。
」季菲灵嫣然一笑,忽然正色道:「那时菲灵要为你再生个儿子,我讨厌冯小宝,让他离我远些。
」说完留下一句:「叫人家看见不好,菲灵先去了……」离了冯百川怀抱,飘然而去。
冯百川看着她消失在夜色之中,觉得头脑一阵发懵,这般早就将实底交给了她也不知对是不对,可是她所说之言又似情真意切,应该不会作伪。
且明知自己宠溺独子,她也敢直言不喜,必然是与我不隔心的。
如此说来,全将内情告诉了她也无妨。
这个女子,可比钟含真更加可靠。
不过冯百川也有事并未向季菲灵吐露,因为若是她知道,定然反目。
返回外宅路上,一路深思,又记起武雷两家联姻,说不忌惮但也有几分担忧。
思前想后,他暗道:「看来有必要走一趟玉山府了。
」*********夜已深,人未宁。
依旧是上次那间私会的密室,换了一套簇新的大红被褥,这里就成了祁俊白雅的爱巢。
两人仍旧在一起。
方经过经过一场淋漓畅快的云雨相欢,白雅脸上潮红未退,酥酥软软的偎在祁俊怀中。
祁俊也才从酣畅中走出,气息才稍稍平定。
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彼此心跳可闻。
可两人所言却并非眷恋缠绵的情话。
祁俊还在想着归家几日来种种不可思议,越越想,越觉得内中古怪太多,隐秘太多。
无论是白雅还是季菲灵,两人心智都比他高上一筹,尤其季菲灵,心思缜密,又身居堂主高位,且寄住庄中,所知内幕不可估量。
这二人都将矛头指向了冯百川,可想冯百川必有内情。
他还记得,自父亲过身之后,母亲就亲点冯百川做了内卫统领。
此后几年,他们母子二人对这冯百川颇多依仗。
母亲对冯百川的评价是「为人本分公忠,办事勤恳牢靠。
」这样一个人会有什么威胁呢?若不是季菲灵和白雅提醒,祁俊并不会想到冯百川心怀不轨。
可这二人一语点醒梦中人,冯百川和母亲也太过亲近了些,从一入家门,冯百川就总在内宅之中,几乎无时无刻不伴在母亲身旁。
而他的儿子的儿子也堂而皇之住在他的房间……祁俊不傻,只是懒于费心,此时细思起来,季菲灵所言玉湖庄中人也不可信,何尝不是连母亲也捎带在内。
他心中不禁一震寒颤,不敢再往下想了。
白雅不同意再向季菲灵追问更多消息。
祁俊只觉得眼前是一片黑雾,看不穿,看不透。
只能摸索着前行,眼前是万丈深渊还是刀山火海,他也只能迎上。
只有拥着白雅绵软火热的娇躯,祁俊才能寻得片刻安宁。
他手抚白雅锦缎般光滑细腻的雪肤,喃喃道:「你说我家到底怎么了?以前不是这样的……」在祁俊心中,他的家还停留在那段母慈子孝,相依为命,各家叔叔伯伯们和气一团,齐心协力的岁月。
三年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切已经物是人非分。
是人心变了,还是祁俊长大了?他在白雅面前表露的迷茫和畏怯,绝不会让白雅有半分轻看之心,白雅只会鼓励祁俊,替他谋划,为他解忧。
「俊哥哥,这是你的家,你祖父就立下的家业,也许现在有些事情不如你意。
可是总有一天,你会成为这里真正的主人。
」白雅声音很低,很柔,却透出无比的信任。
她对他的俊哥哥充满了信心。
祁俊自嘲一笑,道:「菲灵的话已经太明白,我身边没有一个人可以相信,太难了。
」白雅道:「可是你还有顺子、子玉他们这些兄弟啊,还有菲灵,雅儿觉得她是真心待你。
」迴家锝潞找回#g㎡ai、c㎡说道季菲灵,白雅觉得这女孩子的确对祁俊真心实意相助,可是在二人婚事上,却又显得尤其冷漠,彷佛并不愿与祁俊成亲。
祁俊道:「菲灵确实帮我不少,可似她这般精明,我真拿不准她。
」白雅微微一笑道:「俊哥哥,你若做了一家之主,就要学会放手命人去做。
你无须比他们懂得更多,只要知道谁可信,谁不可信就行了。
」祁俊听过这话,忽然觉得眼前一亮,他自幼就被当作玉湖庄新一代主人培养。
这些话似曾相识,祁正在世时,这种如何用人之策没少对祁俊讲过,和白雅今日所讲如出一辙。
可他神色随即又黯澹下来,道:「只可惜,现在能用的人实在太少了。
」白雅道:「俊哥哥,你别忘了,菲灵已经指下一条路来,我觉得你日内也该拜访一下彤彤的父亲了。
」祁俊道:「不错,雷震彪其人,远比武开山精明,或许能从他那里获得更多消息。
」白雅道:「武顺是你兄弟,既然他已和彤彤相好,你也该上门去为他说几句美言,你兄弟有面子。
你亲自登门,也给雷震彪颜面。
两厢做好,何乐而不为呢?」祁俊稍一思量,点头道:「雅儿,你说得正是,我却没有想到。
我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白雅「嗤嗤」轻笑,道:「你呀,就想着怎么折腾人家。
」本是一句夫妻间亲昵戏言,可让祁俊当了真,他正色道:「不错,我也该理一理家事了,再不能一心玩闹。
」「那你也要疼雅儿。
」白雅甜腻一声娇嗔,又缠了上去。
握住祁俊又硬挺起来的肉茎,撸动几下,翻身骑在了祁俊身上,对着自家湿润幽谷,缓缓坐下。
待紧致蜜径完全将粗硬肉棒吞没,白雅水汪汪一双眼睛深情凝视祁俊,娇声道:「雅儿要俊哥哥床上威风,床下也是一般的威风。
」说着,提沉雪臀,自顾在爱郎身上起起落落。
祁俊得了白雅开解善导,郁郁心情舒畅了许多。
握住白雅的手,和她纤纤玉指紧紧交叉,挺动熊腰,在白雅香胯中穿梭。
这番鱼水相欢,比之平常少了些许激情狂勐,多了几分柔情蜜意。
两人速度都不甚快,一个轻缓抽送,一个温柔吞吐。
郎情妾意间,两双眼睛深情互望。
不一时,白雅娇喘才愈加急促,祁俊将白雅抱紧了怀里,两人交合之处不分,翻身将白雅压在了身下。
白雅两条修长白腻大腿盘在祁俊腰间,雪白玉足时弓时绷。
香胯间的美好滋味,又让她春情膨发,双目也迷离了。
可这次她并未痴迷娇啼,只是紧一声慢一声地喘息着,秀美的黛眉不堪承欢一般紧蹙,用她甜嗲的声音激励爱郎,「俊哥哥,你怎样都能把雅儿干得美美的,你是人家最好的夫君,你好强……好棒……」春情媚术让白雅懂得男人的心,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方法取悦男人。
此时她将敏感娇躯中的狂放一面收敛起来,在祁俊面前展露的是小女儿家最柔最弱,惹人疼惜,楚楚可怜的一面。
这般娇弱眉目激起了祁俊的征服欲望,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势子越来越勇,小腹勐烈撞击这白雅的香胯。
他要征服,要征服胯下的爱妻,要征服整个玉湖山庄……云收雨歇时,白雅无需作伪,她泛红抽搐的身体,紧阖的双目,还有微弱的气息,足以证明她已被祁俊征服。
白雅此时心中唯余一念,心爱的俊哥哥可以把她征服,也可以征服一切。
然而这过程是艰难的。
祁俊本该拥有的一切,都在另一个人的算计之中。
冯百川不但不愿被人征服,他还要去征服别人。
比之祁俊的无人可用,树大根深的冯百川更加知道该去寻得谁的支持。
天未明,一人一马就行色匆匆的离开了玉湖庄,奔的方向正是玉山府。
昨夜冯百川就定下行程,今日要往玉山府中去,整整一夜他都未曾安眠,再有几日就是祁俊接位之时,一切不能出一点纰漏。
玉山府中一座阔大宅院,正是五大长老之首贝九渊的家。
旁人只道贝员外是此间一个财主,谁也不能猜到,这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当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反贼。
人上了年纪,觉少了许多,天不亮贝九渊就已经起身了。
在庭院中练了一套舒展筋骨的拳脚,又在自家宅院中来回走了几圈,东方已经放亮了。
这个时候厨房应该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早餐。
他回到房中,果然见桌上摆好了他平日最喜欢用的点心。
享受过一顿舒心可口的早餐后,贝九渊在百宝格上拿下个锦盒,打了开来,里面只剩下一枚碧色丹药了。
贝九渊撇撇嘴,摇了摇头,犹豫一阵,还是拈了起来,放入口中,咀嚼几下吞下了肚。
他已经年过耄耋,精神一直还很健旺,尤其是最近服用过这些丹药,他竟然再度焕发了青春。
虽然一再节省,这神奇的丹药毕竟有用完的一天。
今日他就将这最后一枚服了下去,因为他已经忍得十分辛苦了。
「无论如何今日也要畅快一回。
」贝九渊一面走着一面暗中想道。
推开一间房门,一张大床上并排卧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
少女们还沉浸在梦中,一个秀眉微蹙,似是梦中遇到了伤心事,另一个嘴角挂着甜甜笑容,也不知是否有个情哥哥到她梦中与她相会。
贝九渊脸上挂着长者般的慈祥微笑,走到床边,一只枯瘦布满瘢痕的老手伸了过去,他并不是为这两个少女去掖被角。
老迈干枯的手掌钻入被中,少女们衣衫褪尽,只有亵衣在身,贝九渊连那亵衣也剥了开,握着嘴角露出甜笑的少女软中还带着几许坚硬的稚嫩乳房,贪婪的摩挲。
到了这般年纪,还有兴致和少女亲热已是难能,何况还有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向了已有多年未曾用过的男根。
睡梦中的甜笑少女发出醉人轻哼,似是十分受用贝九渊的爱抚,轻吟一声,转醒过来,努力睁了睁惺忪睡眼。
看清眼前的人并不是梦中那英俊的少年郎,而一个白发苍苍,皮肤松弛的干瘦老朽,她着实吃了一惊。
眼中露出无比的惧怕和惊恐,随即她又垂下眼眉,迅速爬起身来,不顾一身雪肌香肤暴露在贝九渊面前,跪在床上,唯唯诺诺道:「不知老爷前来,奴婢该死。
」甜笑少女身边的蹙眉少女也被动静惊醒,亦是将惊恐之色迅速掩起,跪在床上惶恐告罪。
贝九渊还是那般慈眉善目,挥挥手,澹澹道:「没事,算什么。
」他也没有让少女起身,坐在了床边,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少女沉睡过后积攒下来的浓郁体香吸入肺腑,手臂张开,将少女们一左一右拥入怀中,在两个少女脸上各香了一口。
可随后他就起身了,并没有进一步侵犯。
跨出门口的一刻,贝九渊回头对两名少女温声道:「一会儿到我房里来。
」说完,这个老人慢吞吞地走了。
悲戚颜色展在两名少女青春娇靥,面面相觑,无奈苦笑,又不敢耽搁半分,迅速梳洗整装,打扮得花枝招展,相互鼓励扶持着,走出了大门。
一缕寒风袭过,吹得两个少女不禁打了个寒颤。





罪红尘 罪红尘(17)
【罪红尘】第一卷玉湖惊澜(第17章红颜薄命)作者:二狼神20181230字数:8176***在开篇之前,我可以负责的告诉大家,本篇可能引起阳痿、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挺……呃,我这不是电线杆子上的小广告……只是想提个醒,本章会很黑暗,有肉,但很恶心。
下面就做个简介。
出场人物:1、贝九渊:变态老头,五大长老之首2、丑男:极度恶心3、春桃:贝九渊性奴4、阿兰:贝九渊性奴5、冯百川:要是不知道他,就别看了……内容简介:极度变态的贝九渊,一面观看丑男和阿兰交合,一面性虐春桃,最后将春桃杀死。
结尾是贝九渊杀完了人,坐在椅子上,听下人禀报冯百川来了。
注意事项:本章性虐,不会引起文中女性生理反应,唯一的感觉就是痛苦。
所以,喜欢重口味的朋友,也别做幻想了。
就两个字——折磨!【第17章红颜薄命】两个如花少女,手挽着手,并肩走向主人的卧房。
轻声叩响门环,内中苍老声音将二人唤入。
贝九渊还半躺在他那张名贵木材制成的精雕细琢躺椅上,眯着眼睛,将养精神。
屋里面还有一个男人,垂手站在墙根。
那是一个奇丑无比的男人,小眼如豆,塌鼻翻嘴,满口黄牙。
男人身材矮小,佝偻着腰,双手插在破旧的棉袄之中,说不出的猥琐卑微。
「来啦?」贝九渊眼皮都没有抬,随意问了一句,就吩咐道:「开始吧。
」「是。
」老爷的命令就是金口玉言,两个少女不敢不从,刚刚穿好的衣衫又褪了下去,当着一个老迈,一个丑陋的男人,少女们已经无所谓羞耻了。
她们不想像前几个姐妹一样,被这个貌似慈善,实则残忍的老朽恶魔虐杀,唯有顺从才能苟且偷生。
娇挺的乳房,雪白的香臀,乌黑的毛发全都暴露在丑陋男人贪婪淫邪的目光下。
贝九渊还是无动于衷,他心中在盘算,今天叫谁去和丑男交合。
贝九渊已经老了,尽管有丹药助力,还是需要更多的刺激才能让他雄起。
他喜欢干,也喜欢看。
尤其在各种探索尝试之后,他发现,青春少女凄惨的哀嚎,绝望的目光,再配上丑陋男人蹂躏淫辱,能让他更加兴奋。
最美丽的女人,被最丑陋的男人践踏奸淫,这是多么奇妙的景象啊。
贝九渊甚至很佩服自己,这把年纪了还能有这种奇思妙想。
可是他也不敢让丑男靠得太近,丑男身上那股酸臭味道,就连他也难忍。
「阿兰,你去。
」贝九渊点了名字,那是在睡梦中甜笑的少女。
「是。
」阿兰没有选择,点到她,她就必须要去。
她并不以为她的命运比身边的姐妹有多悲苦,无论是被丑男奸淫,又或是去侍奉老爷,都是一样的凄惨。
这是她们姐妹的命运,逃不开的命运。
「春桃,你来。
」贝九渊又发声了。
春桃早就知道,阿兰去为老爷献上最污秽的丑剧,她就要去接受老爷的蹂躏。
那般滋味,并不比服侍丑男好了多少。
但老爷不吩咐,她也不敢上前。
只有在受到召唤之后,才能近老爷的身。
这是规矩,谁都不能违反的规矩。
破了规矩,也许是被割掉乳房喂狗,也许被剁下四肢当作摆件,总之下场凄惨。
她和阿兰分别走向了屋中的两个男人,阿兰跪到了贝九渊身前,握紧两只粉拳,轻轻地为老爷捶腿。
此时,她的任务还未正式开始。
带着一缕香风,阿兰走到了丑男身边,浓重的体味熏得她直欲作呕,可是她不敢露出一丝的厌恶,主人的命令,必须欣然接受。
她脸上还挂着笑,就像在睡梦中遇到了那个英俊少年时,阿兰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
猥琐的丑汉立直了她比阿兰还要矮小的身子,眼中放出了精光。
渡过了几十年卑微人生后,上天终于眷顾他了,虽然他依旧贫穷,虽然他依旧卑微。
但是他有机会把这些从不肯正眼瞧他的美女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而且,哪些美女是对他的命令丝毫不敢违抗,比他更加卑微的侍奉一个几乎被世上所有人都看不起的丑八怪。
这是贝老爷给他的恩典,他由衷的感谢贝老爷。
他也懂得,该如何让贝老爷开心。
丑汉挺起了胸膛,骄傲了起来,他知道贝老爷喜欢看什么样子的戏码。
「爷,奴婢阿兰来伺候你。
」阿兰明知丑汉要对她做什么,可是她还是尽量的去捧奉丑韩,不为别的,只为了他在动手的时候,轻一些,温柔一些。
阿兰的讨好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她要取悦丑汉,丑汉同样要取悦老爷。
「啪」地一声巨响,阿兰脸上挨了个重重的耳光,丑汉咆哮:「贱奴,不懂该怎么做吗?还要我教你不成。
」「奴婢该死,奴婢知过,谢爷的赏打!奴婢懂得该怎么做。
」眼中含着泪水,卑微地跪在了丑汉身前,她要去脱下丑汉的裤子了,然后将他腥臭的阳具含入口中卖力吮吸。
可是鼻中传来的浓重腥臊,让她头脑一阵昏沉,一犹豫的瞬间,又惹怒了丑汉。
「贱人!嫌弃老子不成。
」丑汉一脚踹翻了阿兰,甩掉了鞋子,用他酸臭肮脏的脚板踩在阿兰青春俏挺的乳房上。
丑汉大乐,「骚贱人,不想吃老子的鸡巴,就给老子舔脚吧!」满是污泥的脚掌在白皙的乳房上疯狂践踏,将一对美乳揉搓的变了形状,丑汉才笑呵呵地将脚掌踩在了阿兰脸上:「給老子舔。
」对于这种侮辱,阿兰已经习惯,她张开了红唇,伸出了香舌,温柔服顺的舔舐着丑汉叫上的斑斑污迹,不敢有一丝的怠慢。
看到这一幕,贝九渊眼睛也亮了起来。
乌黑的脚掌,雪白的娇艳,鲜红的口唇竟然不可思议的结合在了一起,这般奇景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能够欣赏到的。
小腹那股热流更加强烈了,他老迈僵硬的身体似乎软了下来,血管中尤其是双腿,有种酸酸的感觉,他想要了。
虽然身体还不允许,但是他的欲望已经非常强烈了。
「来!」老人召唤春桃,这个身体比阿兰更加结实健美的少女有着一对更加高耸的乳房,贝九渊一眼就瞄上了春桃的美峰,他脸上的笑容依旧慈祥,笑眯眯地道:「帮我脱了,给我揉揉,用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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