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红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狼神
」贝九渊的命令就是天,春桃不敢迟疑片刻,就提老人除下了下裳。
老人腿上的皮肤业已松弛,两腿之间软绵绵的阳物无力地垂下。
春桃跪行几步,到了贝九渊两腿之间,柔若无骨的小手捧起了老人的男根,轻缓的套弄,又把一枚椒乳送了过去,将老人比她美乳还要柔软的龟首抵在乳尖上,温柔的按摩。
贝九渊笑道:「春桃,你奶子好像又大了。
很好,我很喜欢。
」春桃浅笑着回应:「是老爷揉的,老爷喜欢揉,奴婢的奶子自然就大些。
」谄媚的话语让贝九渊脸上笑意更灿,丝丝吸着气,享受着少女酥胸的柔软。
他的眼睛一直未曾离开另一侧的丑汉和阿兰。
阿兰已经将丑汉的一只脚掌舔吻得干干净净,但她仍旧不敢停,继续含着丑汉的脚趾温柔吮吸。
丑汉并没有换另一只脚塞进阿兰的樱桃小口中,他阴沉着脸,踢开了阿兰。
「小贱人,这是老子在教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懂了没有?」丑汉声色俱厉。
阿兰瑟瑟发抖,颤巍巍道:「奴婢懂了。
」「这才乖。
」丑汉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现在躺好了,抱着腿,分开。
」「是……」阿兰颤抖更剧,牙齿都在打颤。
她躺下了,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按着丑汉的吩咐,抱着双腿,将门户大敞。
少女神秘的幽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丑男视线之下,丑男也是呼吸一窒,一双豆眼狠狠盯着那少女的芳草萋萋,肉唇丰厚私处。
多美的地方啊,令人痴迷,令人销魂。
多少男人都会倾倒在这里,温柔亲吻,痴迷的爱抚。
可此时,迎来的却是一只脏脚,一直布满污泥,散发着酸臭的脏脚。
丑汉用他未曾被清洁过的脚掌踏了上去,无情的碾压这阿兰的稚嫩娇柔的美穴。
「哈哈哈哈……」丑汉得意狂笑,嘲弄道:「贱人,你的烂屄根本不配老子肏,只配的上老子的脚,怎么样,被老子臭脚玩弄的滋味不错吧?说,爽不爽?」「爽……」阿带着哭腔悲戚回应。
丑汉并不满意阿兰的回应,抬起脚来又狠狠踩下,「贱人,爽,怎么不叫?」「啊!爽……真的爽!」阿兰凄惨哀嚎,让丑汉的兽欲更加膨胀,又是一阵狂笑,他变本加厉,用脚趾拨开了阿兰的肉唇。
把肮脏的脚趾送了进去,丑汉才心满意足,淫笑着道:「贱人,被脚趾头肏的滋味怎么样。
」「嗯……爽……」阿兰的尊严被完全的摧毁了,她最后的羞耻之心竟然被下体带着丝丝痛楚的骚痒挤了出去。
那毕竟是一只散发着酸臭的脚趾,阿兰内心是抗拒的,可是身体是诚实的,被人这般玩弄下体,阿兰还是湿润了。
丑汉察觉到了,一脸不屑,满目轻蔑,将一口唾沫啐在阿兰身上,骂道:「天生的贱婊子,欠肏的母狗,这也能让你湿。
」阿兰无比自责,为何被这丑鬼如此糟践,她也能动情,难道自己真的是天生的贱人么?她只能安慰自己,湿一点,总比被他进入身体是还是干涩的好。
活着总比死了要强……「奴婢是母狗,奴婢欠肏……」阿兰呼吸有些乱了,自暴自弃地承认了一切。
贝九渊对丑汉和阿兰的表现都很满意,至少到现在还很满意,欠起身子,勾起春桃的圆润下颌,问道:「小春桃,你是不是也是欠肏的母狗啊?」春桃正用玉乳夹住他稍有胀大的肉棒前后揉搓,停住了动作,娇媚道:「奴婢是,老爷随时来肏,奴婢是老爷母狗。
」春桃以为她的答话很得体,会很合贝九渊的心意,可是贝九渊的脸却沉了下来。
没了丹药助力,这也许是他此生最后一次欢爱了,以后如何来随时肏她。
他几乎想这就捏死这不识好歹的贱人,可是转念一想,年纪大了,何必还要如此大的火气。
这又是最后一次,总要畅快戏耍一番。
压下心中怨怒,淡然道:「算了,给我舔吧。
」「嗯。
」春桃正在似锦年华,还不懂得察言观色,她只知道顺服,只会用她的肉体迎合老爷的需要。
轻启红唇,将衰老的肉棒含入了口中。
小心翼翼,极尽温柔的仔细舔弄,肉棒在她的口中又大了几分。
丑汉玩弄够了阿兰的下体,也开始命令春桃含吮肉棒了。
比之春桃口中那条老麦无力的阳物,阿兰口中的阳物是巨大的,狰狞的。
春桃只要展开她的唇舌技巧,小心地不要将老爷弄疼,她就没有痛苦。
而丑汉不同,他的粗鲁和狂暴,将阿兰折磨得苦不堪言。
丑汉双手揪住了阿兰的头发,短粗的手指插入阿兰的秀发,用力拉拽。
腰身用力,将阿兰的小嘴当作狼屄疯狂抽插,每一次都深入喉咙。
阿兰郁郁作呕,不仅是因为丑汉的粗暴,更是因为她每一次吸气,都会闻道那股浓重的腥臭味道。
丑汉仍然不满足,他忽然将肉棒顶到最深处,然后死死按住阿兰螓首,久久不放。
阿兰窒息了,气若游丝,双目翻白,她感到自己已经在死亡的边缘。
就在这时,丑汉放开了她,拉拽着阿兰的头发,把她掀翻在地。
死中得活的阿兰大口吸着起,即便丑汉扑到了她的身上,暴戾的蹂躏她的身体,她也未曾哭号。
直到那濒死的恐怖感觉过去,她在感到一阵阵剧痛从胸口和下体同时传来。
丑汉一手抓着她的乳房,狂暴地掐拧撕拽,白皙的乳肉上很快布满了片片青紫抓痕,娇柔的乳尖被扭地转了一个圈,拉长,松开,再拉长,再松开。
另一只玉乳在丑汉的口中,丑汉不是在亲,不是在吻,他在啃,他在咬。
齿痕遍布,乳尖像是要被咬掉。
迴家锝潞找回#g㎡ai、c㎡更加难以忍受的是下体的折磨,丑汉死死地掐着阿兰沟壑中那颗鲜嫩的樱豆,用力撕扯,用力揉捏。
他是要把它扯断,还是捏碎?阿兰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很痛很痛。
阿兰哭了,也叫了。
疼得哭了,尖利地哀嚎。
悲声穿入贝九渊耳中,化作悦耳曲声。
让他沉闷的心情缓解了许多,垂下眼目,看着卖力吞吐他越来越有起色的肉棒的春桃,贝九渊老脸上再度露出了笑容。
「抬起头来。
」春桃扬起了脸,香唇仍旧叼着龟首,不敢放开。
「嗯,不错。
」贝九渊点了点头,「行了,别含着了,骑我身上。
」除了再度回春的第一次,老人每次和女子欢好,都是要女人骑了上来。
在这个年纪上,他很懂得保养,很珍惜体力。
春桃骑了上去,可是并不敢真的坐在贝九渊身上,她敞开腿,蹲在老人腰间。
这个姿势一直要持续到老人插入为止,那时也要小心翼翼,一个不甚弄痛了老爷,可是要受到责罚的。
老人上下打量这春桃青春娇美的胴体,心里暗中盘算,今天从来开始好呢?春桃的胸很柔很软,他已经用他的肉棒体验过了。
忽然想到,已经好久不曾仔细看过女人的那里了。
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致再去观察。
「调过来,屁股朝我。
」老人又发了命令。
春桃小心翼翼地转过了身,双手撑在椅上,高耸圆臀,把雪股和私处送到了老人面前。
那是一片肥美之地,毛发乌黑油量,肉唇柔软水嫩。
贝九渊盯了片刻,用满是褶皱的手背轻轻拂过若软卷曲的毛发,由衷地叹道:「真美……」手掌轻轻翻过,二指夹住了一小缕毛发。
贝九渊的动作还是那么缓慢,可是他手上的力度在一点一点的加大。
毛发搅在了手指之间,肉唇已经被毛发牵动,扯了起来。
贝九渊笑着问道:「小春桃,疼吗?」少女最稚嫩的私处被人翻搅拉扯,春桃怎么会不痛,可是她咬着牙,轻声回道:「不痛。
」「那就好。
」贝九渊的力量还在加大,知道那一缕毛发被生硬扯下,他才心满意足的拿到眼前看了看,轻轻吹一口气,让毛发飞散。
他摇了摇头,叹息道:「扯光了,也就没了,就没意思啦。
」皱着眉头,又想了想,喃喃道:「没了也就没了吧……」说着,他又捏住了一缕毛发,还是那般施为,微笑着吻着春桃疼不疼,一缕一缕将春桃股间黑毛撕扯干净。
春桃痛得冷汗都留了下来,发出阵阵悲吟,可是贝九渊问她的时候,她仍然要答道:「不痛。
」痛苦折磨得她全身无力,摇摇欲坠几乎瘫倒,可是她还是勉力支撑着身体,不敢有一丝松懈。
一旦倒在了老爷的身上,她的生命就将终结。
眼前少女的香胯红肿一片,被重手清理过后,柔嫩肉唇渗出颗颗血珠,所剩毛发根根可数,贝九渊惋惜地摇了摇头,「还是没了,真可惜。
」老手抚过春桃细滑的雪臀,停在两片肉唇上,手指勾弄着红肿的唇瓣,还是那么平静地道:「都肿了,我给你揉揉……」「嗯,谢老爷……」春桃开始颤抖,不是因为此时的疼痛,而是她更加惧怕即将到来的恐怖折磨。
她不敢想象,她还有没有力量支撑到结束。
从破身春桃就一直伴在这年迈恶魔身旁,她并未经历过几次欢好,肉唇依旧粉嫩。
只是是每一次都会被重手摧残,但以往还没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惨无人道的蹂躏。
毛发褪除,已经让她痛苦不堪,此时换了贝九渊的魔爪,更加让她疼得撕心裂肺。
他口中所说的「揉揉」竟是下了死手的掐拧,揪起娇柔的花瓣,在手中翻搅成团,里面鲜红的嫩肉,也要用另一手撕拽,狠拧。
春桃死死咬住下唇,奋力支撑着身体。
面色苍白,汗如雨下。
汗滴滴落在贝九渊的腿上,贝九渊又问:「屋里热么?」春桃颤抖回应:「不……啊……」她难以自已地发出痛苦呻吟。
贝九渊又笑了,「很舒服对不对?我揉得你很美吧?」「是……」春桃只能违心作答。
「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看不到少女痛苦的表情,贝九渊总觉得是种缺憾。
「嗯……」春桃回应,可是她不敢动,她的四肢已经僵硬,如果瘫倒在老爷身上,她所有的忍耐,承受的所有痛苦都白费了。
贝九渊没有催促她,可她也不敢耽搁。
或许是求生的执念给了她力量,她竟然坚持了下来。
毫无血色的惨白花容面向老者,微颤的嘴唇上带着血珠,那是春桃自己咬出伤口。
贝九渊无暇去看屋中另一对男女了,他更喜欢欣赏少女在他面前的惨淡哀容。
但丑汉和阿兰并未停下。
丑汉已经将肉棒插入了阿兰的身体。
连绵不断的「啪啪」声响响彻屋中,那并不只是肉体撞击的声音,丑汉一次次地扬起手,狠狠地抽在阿兰地脸上、胸乳上,口中骂声不绝:「臭婊子,贱人,骚母狗。
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爽啊……求你,不要了……啊!」阿兰一面应和丑汉,一面哀嚎着苦求丑汉留情。
丑汉不但无动于衷,反而更加兴奋。
他又伏下了身子,一口咬住了阿兰白皙的脖颈,疯狂撕咬。
阿兰唯余哀鸣,只盼着这无尽的折磨赶快过去。
眼中有春桃悲戚面孔,耳中听着阿兰痛苦呻吟。
贝九渊终于亢奋了,他阳物勃勃翘起,虽然还是不如正常男子硬度,可是已经足够插入女人的身体了。
贝九渊还觉得不够。
今天,他要得到更大的快乐。
「嘴唇怎么破了?」贝九渊伸指揩下了春桃樱唇上的血珠,放回自己口中舔了舔,血腥的味道激起了他胸中更加狂暴的魔性。
他浑浊的眼睛亮放出了异样神采。
破天荒的,贝九渊将春桃拉入了怀中,「小春桃,让我亲亲……」春桃忽然由衷受宠若惊的感觉,以往和老爷亲吻,最多不过弯着身子,把口唇递上,和他唇舌相接。
今日老爷一反常态,竟然拥她入怀亲吻。
春桃一阵恍惚,难道老爷见今日她受苦太多,发了慈悲,不再折磨她了?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强忍疼痛,温柔献上香唇的春桃刚刚把舌尖送入贝九渊口中,就感到一阵剧痛。
贝九渊用他所剩不多的牙齿咬住了她的香滑的舌头。
放开时,春桃口中鲜血长流,贝九渊露出了本来面目,仰天狂笑。
恶魔将少女压在了身下,毫无人性地疯狂蹂躏少女的娇躯。
贝九渊固然老迈,可当年也是沙场上一员悍将,老人的力量远超春桃所想。
他骑在春桃赤裸地娇躯上,出手比丑汉更重,一掌又一掌,一拳又一拳,冷酷无情的击打在春桃脸上。
不一时,春桃脸上显出斑驳伤痕,眼角乌青,双腮肿胀,口鼻喷血。
恶魔还未满足,继续施暴,直到少女娇颜变得面目全非,他才住了手。
眼中异样的身材退去了,贝九渊乍舌叹息:「唉……出手重了些,不好玩了。
」目光游移在春桃刚刚才为她奉上温柔抚慰的姣好丰乳,和已经饱受摧残的下体,贝九渊又有了笑意。
无需质疑,那又是一番惨无人道地折磨。
片刻之后,青春少女美好的胴体已经是遍体鳞伤,胸乳肿胀了一圈,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颜色,全是两坨黑紫死肉。
腰上、臀上、腿上,到处都是乌痕青迹。
最是不堪的就是春桃的下体,贝九渊的手指伸了进去,抠挖抓挠就已经让内中嫩肉破损滴血,可他更是将整个手掌也伸了进去,惨无人道地在里面翻捣。
春桃的花径被撕裂了,血流如注,臀股大腿尽是血迹。
在这过程中,春桃哀告、求饶、悲鸣、呻吟,换来的只是贝九渊疯狂地笑声。
丑汉和阿兰都看呆了,他们从来么见过老爷这般模样。
丑汉没能在阿兰体中发泄,就软了下去,他亦有了自危之感,他不再感激贝九渊,这是个魔鬼,在这样的人身边,他总有一天会死。
阿兰更是惊恐得魂飞魄散,她不敢去看姐妹的惨象,可那凄厉的嚎叫又逃不开毙不得。
她很怕春桃死去,因为下一个就是她了。
她比春桃来得晚,她听春桃说过,已经有几个姐妹被老爷虐杀了。
贝九渊施暴之后,春桃已经无法动弹了。
没人会对这样的身体感兴趣,贝九渊不然,他笑着欣赏自己的杰作。
将已经完全勃起的肉茎塞入了春桃的下体,此时他不再狂暴,轻抽缓送,像个疼惜爱人的温柔情郎。
可他身下压得,是刚刚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娇柔少女。
抽送不久,贝九渊释放了,在春桃的下体挤出几滴透亮体液,勃起的肉棒迅速软下了。
春桃意识还在,她以为今日的磨难结束了,她可以再苟活一些时日。
可是她被封住的双眼看不见贝九渊厌恶的表情。
贝九渊不是因为春桃形状凄惨,他反而觉得此时春桃很美。
惹他不快的是春桃下体,被他亲手撕裂的女儿家美好私处已经变成了一个血洞,完全不能夹住他的阳物。
这次交合,并未如他想象那般淋漓欢畅。
贝九渊皱起眉头,烦恶之心又起。
最后一次了,也未能尽兴。
留这无用的女子何用。
一股压不住的邪火在胸中燃烧,贝九渊掐住了春桃的雪白的颈子。
那是春桃全身唯一一处未被摧残的地方,现在仍然难逃贝九渊的魔爪。
喉咙被锁住,春桃已经意识到,她再多得忍耐不过是让自己多受些折磨,最终还是要丧命在恶魔手中。
在窒息之前,在还能开口之前,春桃用尽全身的力量发出了诅咒:「你,不得好死!」如果她的眼睛还能睁开,只怕杀人如麻的贝九渊也要被她怨毒的目光震撼。
但这诅咒也让他暴怒,一个垂暮老人,最忌讳的就是死亡。
春桃选对了,在饱受折磨之后,她成功的激怒了贝九渊。
贝九渊手中劲力暴吐,轻易捏碎了她的喉骨。
一缕芳魂缥缈,只祈来生莫要再入重复这悲苦命运。
将春桃的尸体推倒了地上,贝九渊有些乏力,他的身体已经不容许他费力去杀人了,能一爪掐死少女,全凭着他深厚的内力。
杀人之后,贝九渊一脸淡漠,看着屋中已经吓得瘫软在地,大气都不敢出的丑汉和阿兰,贝九渊疲惫地挥了挥手:「下去吧,叫人来,把尸体埋了。
」无论是丑汉还是阿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都不敢穿起,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房去。
阿兰被惊吓得已经无泪,她知道,同样的命运早晚会降临在她的头上。
春桃的尸体被抬了出去,血迹也被擦除了,一切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贝九渊还是在那张躺椅上,合着眼睛,闭目养神。
只不过,他下身多了一条薄被,遮住了他丑陋无能的下体。
家中的下人又来了,这一次,是来禀报:「玄武卫统领冯百川求见。
」
罪红尘 罪红尘(18)
【罪红尘】第一卷玉湖惊澜(第18章家有家规)作者:二狼神20190103字数:6750【第18章家有家规】这注定不是寻常的一天,有人夜奔离庄,也有人急急登门。
玉湖山庄戒备森严,凡有外人造访,必要严密查问。
雷彤彤就是外人,一个统领的女儿,身份固然尊贵,可也不是时常抛头露面的。
她要找的人是武顺,那一夜之后,她满心想得全是这个让她快乐一夜的壮实汉子。
可才一夜,她心爱的情郎就随着少庄主进了玉湖山庄。
依着她的性子,当夜就要一路追来,可是并没有人劝她,她就自己警告自己,这样不好。
但是辗转一夜之后,她还是偷偷熘出了家门,赶到了玉湖庄。
雷彤彤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她是来陪伴她的情郎的。
当她提到武顺这个名字的时候,门口竟然没一个人知道。
武顺才入庄一夜,玄武卫人马众多,怎么可能全都晓得。
既然没人知道,也就无法通禀。
雷彤彤又提请见少庄主祁俊,门卫却把她的话当作了胡缠,更加不放她入门。
试问玉湖庄一脉门下,谁敢在庄上闹事。
雌大虫雷彤彤就敢!刁蛮成性的雷家千金大发雌威,高声叫嚷,可叫玄武卫门众惊警,一个呼哨,十几个劲装武士涌出大门,剑拔弩张,将雷彤彤团团围住。
雷彤彤也傻眼了,她没想到这般胡闹终于一天闯下了大祸。
按着常理此事不但要知会统领冯百川,也要禀报庄主,可是冯百川一手遮天。
玄武卫门众哪里会把祁俊放在眼里,在他们眼中,祁俊还不如冯百川爱子冯小宝尊贵。
坏事就坏在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身上。
冯小宝被赶出内宅之后,只能留在外宅居住,离着大门最近,听了吵闹,分开人群走了进去。
他爹不在,他全把自己当了玄武卫统领。
见困住的是个女子,虽然身材高大了些,可却凹凸有致,看脸上也是有几分姿色。
冯小宝不在内宅居住了,身边总不得女子玩弄,这几天憋得火起。
看见了女人,便如饿狗看见了肥肉,双眼泛光。
心中想道:「千娇百媚的美娇娘都玩儿过,这种高大女子却还没沾过身。
要是弄进房去干上一宿,也是有趣。
」同是玉湖庄一脉后起一代,冯小宝比祁俊一般人年幼几岁,性子又劣,谁也不爱搭理他。
故此他少有伙伴,也并不认得雷彤彤。
这无耻之徒,色心上来,不要说不知道雷彤彤是雷震彪的宝贝千金,就是知道了他也敢为非作歹。
仗着人多势众,冯小宝举起一双三角小眼,色迷迷道:「哪家来得小妞儿,也敢在玉湖庄撒野。
还不快丢了兵刃,跟小爷回去睡睡,小爷保证把你干得欲死欲仙的。
」当着玄武卫门众,口出秽语调戏女子,冯小宝丝毫不觉羞愧。
雷彤彤几时受过这般侮辱,柳眉倒竖,银牙咬碎,倏然抽出随身锋利弯刀,娇叱一声,也不顾敌众我寡,垫步拧腰,一刀就斩向冯小宝狗头。
玄武卫能专司玉湖庄内卫,怎会没有高手,一个名唤沙暴的头目也是冯百川心腹,见了小主子有难,立时飞身而出。
沙暴手中并无兵刃,可是一对铁掌强横刚勐,遇见雷彤彤这种半吊子武功还不是手到擒来。
避过刀锋,双掌骤然拍出,雷彤彤连退几步摔倒在地。
想再起身可就难了,刀枪齐至,将她逼在地上,再难妄动。
沙暴大喝一声:「拿了!」身边自有手下取过绳索,将雷彤彤捆绑。
冯小宝可又来了精神,方才雷彤彤斩他一刀,离着还有八丈远,他就抱起头来蹲地怪叫。
此时他竟然恬不知耻凑到被困住的雷彤彤身前,猪嘴一样的肥唇离着雷彤彤娇艳红唇只有几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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