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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红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狼神
」说着嘻嘻一笑,又道:「我可不管你们谁来勾引谁,男欢女爱,天经地义的。
我来呀是来教你了。
」「教我?」祁俊睁大眼睛,迷茫问道。
祝婉宁终于收了戏谑笑容,正色道:「不错,雅儿体质异常,好容易得了你这夫君,我可不愿她重蹈我的覆辙。
既然你已经和雅儿有了夫妻之实,我便要教会你如何收服雅儿。
你可明白?」「是……」祁俊迟疑回道。
祝婉宁也只有在传授弟子们武技时,才如此端正。
一番话又将祁俊唬住了,可是他仍旧想不透,祝婉宁要如何教他。
白雅却不似祁俊般容易打发,她躲在被下,嗔怪祝婉宁道:「师傅,那你也不好……不好这时候进来,你要人家以后怎么见你……」祝婉宁撇撇嘴,反而叫起屈来:「还不是为了你们?呼吸吐纳的功夫好学,可诸般手法不手把手教了小俊,他怎么知道轻重?谁爱来看你们做爱似地……」把祁俊晾到一旁,祝婉宁自顾登上了床榻,随手落下床幔。
祁俊只听里面师徒二人低声细语,也不知说了什么。
祝婉宁自然是去开解白雅,女儿家初夜就有人旁观,任谁也接受不了。
至于祁俊的感受,祝婉宁可不管不顾。
「雅儿,嗔怪师傅太鲁莽是不是?」祝婉宁侧卧在唯一男徒儿的床上,轻声漫语和她最心爱的女徒儿谈心。
白雅气鼓鼓道:「师傅,你要来,也好和雅儿说一声嘛。
」祝婉宁道:「谁叫你送个饭就让人家睡了,我还想着他小俊破你身子的时候就教他呢,也让你少受些痛。
」白雅不吭声了,她心道:「我和俊哥哥欢好,也不要你来掺和。
」祝婉宁不理白雅,自顾道:「雅儿,不是师傅多事,当初师傅煳涂,教了你媚术,已是无可挽回。
所以也只好从祁俊那边下手,他若强些,你便好过一些,你懂么?」白雅也明白祝婉宁苦心,无可奈何「嗯」了一声。
祝婉宁又道:「祁俊对你来说应是最佳之选,一则他有爱你之心,二来你不要笑话,我逗他时候,发现这小子本钱可不小。
若是加以调教,你永远不用担心春情媚会在你身上发作。
」一番话可算把白雅说得动了心,羞羞道:「原来是这样,徒儿谢过师傅了。
」「行了,我叫来了,你一会儿听我的,自然些,就像我们二人时候一样。
」「嗯……」终于听到了祝婉宁召唤,祁俊却举步维艰了,当着长辈的面和娇妻欢好,他想也不敢想啊。
「俊哥哥……你来……」这一次竟然是白雅在叫他。
祁俊不能不动了,硬着头皮爬上了床,是看羞若艳李的白雅,还是迎向满目嘲弄的祝婉宁,祁俊的眼睛又没地方摆了。
祝婉宁笑吟吟也不开口,倒是白雅怯生生道:「俊哥哥,一会儿听师傅话,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师傅是为了我们好。
」「哎……」祁俊傻呵呵答道。
「还不把衣服挪开。
」祝婉宁收了笑容,面如止水,一本正经命令祁俊。
有白雅前面的话做铺陈,又是师尊命令,祁俊再不愿意也只能照办了。
他实力真不是常人能比,硬挺许久,又被惊吓,依然不曾垂软。
挪开衣衫,伟岸男根笔直弹起。
祝婉宁看了心中一惊,她也曾见过祁俊勃起丑态,只是那时隔着衣裤,只能隐隐猜测大小,此时见了庐山真面,才知竟然如此巨大。
只瞥了一眼,就不再关注,若无其事道:「好了,这就开始吧。
雅儿,别捂着了。
」白雅依言将锦被解开,雪白如玉绝美胴体又露了出来。
祁俊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落在白雅身上,这副娇躯,他百看不厌。
忽然间,手被祝婉宁捉住了,牵引着放在白雅玉峰上,一旁祝婉宁不耐烦道:「傻看着作甚,夫妻行房,亲吻爱抚才是正道,雅儿肏都被你你肏了,你还装个什么?」祁俊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他怎想到这般市井秽语也能从师父口中说出,而且说得还是她的宝贝徒儿。
祝婉宁莞尔一笑,道:「小俊,我知道你小时候家教森严,这种话说不出口,可我告诉你,夫妻间的事越是下流越有情调,你不但要会亲会摸会肏,还要懂得言语调情。
几句话就把雅儿说得动了情,她高潮自然来得快些。
你再持久些,把她肏得欲死欲仙,高潮迭起,你想她还需要旁人来抚慰她么?」说这话时,祝婉宁已经拿着祁俊手掌在白雅胸乳上抚弄,灵巧手指勾动祁俊手指撩拨着白雅娇小迷人的乳尖。
祁俊还在云里雾里,僵硬的被祝婉宁摆布,一时难以消化这些新奇论调。
祝婉宁转而又向白雅道:「雅儿,我来问你,你喜不喜欢被小俊肏?」「嗯……」在爱郎面前被祝婉宁问出这种下流问题,白雅羞得无地自容,可她又想到祝婉宁不定又有深意,横了横心,娇颤着答道:「雅儿……雅儿喜欢被俊哥哥肏……」祁俊如遭雷击,清纯如斯的雅儿竟然也能把这种污言说出口来,全把自幼受得那些礼义廉耻道学颠覆得一干二净。
可是这话却又无比刺激,血管中热流涌动,全身酸酥,真想这就再与白雅合为一体。
祝婉宁似是看穿了祁俊心思,嘻嘻一笑,道:「怎么样?吓到没有?你们男人亦是如此。
白雅清纯可人,举止端庄,可是到了床上,在你面前,却成了个风骚小妇人,你还有个不爱的?所以,小俊也好,雅儿也好,脱了衣衫就把那些道德教化全抛在脑后,喜欢怎样就怎么样。
雅儿,这些你是懂得,不过春情媚一心是要取悦男人,你倒不必在你俊哥哥面前这般如此,你要他怎样就说出来,他这般疼爱你,绝对言听计从。
」白雅修习春情媚术已久,祝婉宁这番话对她绝不新奇,略一思量就已想通,她微微点头道:「雅儿懂得……俊哥哥,你爱雅儿,雅儿也爱你,以后你想要如何肏干雅儿,雅儿都尽心伺候。
」一边有祝婉宁谆谆教诲,一遍是雅儿春意盎然的告白,祁俊若在扭捏,可就真算不得男人了。
他体味着白雅酥胸柔软,激动道:「我们夫妻自然不会隔心。
」说着也不在乎还有人旁观,勾起白雅玉颈,扶她做起,痛吻白雅香唇。
「这才对呢!」祝婉宁咪咪笑着看着两个徒儿亲热,手上不停,继续引导者祁俊勾以奇诡手法撩拨白雅身上每一处敏感所在。
一边手把手地教,一边告诫祁俊:「我教你这些,你都给我记牢了,手法力道都不许错。
否则仔细我揍你……」祁俊迷情于与白雅热吻,又专心感受着祝婉宁的诸般手段,并未察觉祝婉宁的话音已经发颤,气息也急促了。
等爱抚到白雅腿间秘处的时候,祝婉宁忽然皱起了眉头,气恼道:「你们俩,干完了也不知道擦擦,弄得我一手都是……」原来祝婉宁指引祁俊拨弄白雅蜜唇,却把方才射进去未曾流干的精水放了出来,粘乎乎沾了满手。
祁俊和白雅不好意思地分开了,皆是满面羞红,方才祁俊一发过后,尽顾着搂抱白雅精心呵护,哪顾得上处理那些秽物。
祝婉宁这师傅也真没得挑了,从腰间取出一块锦帕,竟然亲手为徒儿擦拭起来,她低头那一瞬间,又望见祁俊高挺阳物,目色也迷离了。
「师傅,雅儿自己来……」白雅怎可能让师傅代劳这等私密之事,连忙要去接祝婉宁手中锦帕,祝婉宁道:「不……不用……」她说话也支吾不轻,一直低着头,没人看到,她的目光从未曾离开过祁俊的男根。
处理完毕,祝婉宁依旧教习祁俊房中秘术,只是说教也少了,手法也乱了。
但尽管如此,这些技巧也比初哥儿祁俊的笨拙手势强上百倍。
白雅在师傅和爱郎的合力挑逗下,眼儿也媚了,身子也软了,下体湿的一塌煳涂。
口中咿呀呻吟道:「俊哥哥,师傅,别玩雅儿,雅儿受不了了呀……我要俊哥哥,要俊哥哥肏来雅儿……」祁俊男根也是硬挺至极,立时就要举起白雅玉腿长驱直入,祝婉宁制止他道:「现在不急,前戏之美,足以让女子飘飘欲仙。
你玩得越久,她便越美,哪怕用手把她玩得泄了身子,一会儿再肏依旧骚浪无比,若你能用手法将她撩拨得一直在欲泄不泄边缘徘徊,等插进去的时候,立刻就能让她美到天上去。
再玩一会儿,让雅儿彻底浪起来,她才破身,越浪痛楚越轻。
」「嗯,徒儿明白。
」祁俊双目通红,气喘如牛,一根阳物一噘一翘,情欲之火已然燃到最旺。
此时他虽然是在玩弄白雅娇躯,但手却一直被祝婉宁握着。
貌美如花的美女师尊若即若离地贴着,丰满肥硕的胸乳若有若无地摩擦着臂膀。
祝婉宁同他说话的时候,红艳艳的脸颊也贴了过来,口中喷出热息,尽数撒在他脸上。
祁俊情迷欲乱,一时不合,侧头就要去吻师傅的嘴。
祝婉宁连忙避开,沉声道:「不要分心,师傅正教你呢。
」祁俊这才晓得失态,又把精神放在白雅身上。
祝婉宁真怕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就要和祁俊抱作一团。
虽然尚不曾教他吸乳舔阴技巧,可也只得叫停这次修习,她吸一口气,缓缓混乱心神,沉声道:「小俊,我来教你御女时的固精忍精技巧,你记牢了。
」说着将一套口诀心法道出,要祁俊在欲射之时施展。
这套心法并不繁复。
祁俊根骨奇佳,本是武学天才,未曾到广寒宫之前就修炼过其父其母两套内功,到了祝婉宁门下,又修习广寒心法,对诸般运气行功法门了如指掌。
这种粗简的调息技巧对他来说简直是如同儿戏一般,在迷情中只听了一遍,也足以完全掌握了。
等得祁俊说他了解,祝婉宁嘱咐道:「行了,你们二人开始吧,一会儿也别太用力,雅儿刚破身,还禁不住狠的。
」说完,跳下床去,逃也似的闪出了房门。
师傅走了,祁俊也松了一口气,搂住白雅,柔声道:「雅儿,俊哥哥要肏你了,要不要?」他现学现卖,倒也真快。
白雅正是情欲高涨,又被祁俊调戏,娇嗔不依,粉拳捶打祁俊心口,嗲声道:「坏蛋,快来肏人家啊。
人家要浪死了……」轻提粉臀,缓分玉腿,祁俊又在白雅鲜美水淋淋的蜜穴上揉摸两把,扶着阳物,用龟首蘸些爱露,缓缓迫开了肥腻肉唇。
因是经过一番挞伐,白雅香嫩花径开了许多,又有十足爱露护着,这番进入顺畅了许多。
只不过白雅私处实在太紧,被祁俊粗大阳物插了进去,那般胀痛依旧还在,经过撕裂之处时,更是叫白雅痛得皱眉。
但好在她情欲已开,酸酥麻痒的舒美快意全把疼痛压了下去,越来越能体味房事欢好的绝美滋味。
两只素手搭在爱郎肩头,一双玉腿缠在夫君腰间,随着阳物愈加深入,白雅面色上痴迷春情就愈加明显。
美目媚眼如丝,檀口发出腻人妙音,轻呼着「好哥哥,肏死我……」,娇啼着:「大坏蛋,慢一些……」,又似畅美,又似痛苦,一张迷人小脸,叫人既痛惜,又想将她狠狠蹂躏。
祁俊一枪直捣黄龙,又触碰到了柔美花心,才停了片刻就生出一股轻柔嘬吸力量,舒爽的他几乎不想抽离。
这便是修炼媚术之后,白雅体内自生奇相。
祁俊第一次进入时,慌手慌脚,并未曾察觉,此时重装上阵,才能仔细体味到其中妙处。
但他终究知道男女交合可不能只顾自己,定然也要交雅儿畅快一番,轻轻抽离了少许,又再度送入,这次并不停留,立时又缓慢拉回。
祁俊盯着白雅迷醉小脸,柔声问道:「这样可以吗?还痛么?」白雅香息咻咻,语不成声,呻吟着道:「嗯……嗯……可以……都可以,只要俊哥哥肏雅儿……都……都可以……」于是祁俊又提快几分速度,势子也大了些,粗硬肉棒进进出出,在白雅甜美蜜穴中畅快驰骋。
这般抽插挺送,可叫白雅尝到了苦中带乐的酣畅美妙。
娇嫩肉壁与火热肉棒一次次的摩擦,酥酥麻麻的快感就一次次袭边全身。
那当中有让她心之神怡饱胀,也带着丝丝难承巨物的痛楚。
白雅时刻不愿与幽谷中紧紧夹住的肉茎有丝毫分离,那滑润龟首抵在娇柔花心的滋味带着点点疼痛,丝丝酸楚,阵阵酥麻,叫她欲罢不能。
可是她也贪恋肉棒磨过花径带来的一浪浪波涛。
敏感的娇娃无法做出选择,她摇摆着螓首,乱发如丝,精致五官微微拧起。
美乳随着身体的起伏震颤出诱人波浪,引诱得在她娇躯上纵送爱郎禁不住俯身低首,一遍又一遍的舔咬上面变得嫣红硬挺的蓓蕾。
祁俊含着美丽的乳尖,仍旧不忘含煳地赞美白雅美妙的身体:「雅儿,你的小洞洞好紧,好热,我要舒服死了,爽死了。
」白雅热情的回应着爱郎,不惜说出更加令他兴奋地羞人话儿,「啊……嗯……俊哥哥,那是雅儿的小骚屄,你的大鸡巴再肏雅儿的小骚屄……快一点,重一点……雅儿,雅儿……受得住……嗯……」祁俊为这话精神一震,也不吸舔玉乳了,搂着白雅蛮腰,狂晃腰身,一次次重击在佳人深处。
白雅再也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大口吸气,曼曼呻吟。
雪白玉体在祁俊狂勐纵送下,彷如巨浪中一叶小舟起伏颠簸。
这般迅勐的攻势只持续了不久,祁俊又缓和下来,他精奇的发现,白雅幽谷突然变得更加紧致火热,美人的眉眼也拧在了一起,红唇张开,贝齿紧紧咬合,勉强挤出几个字来:「到了,到了,雅儿到了……」说着,螓首,手儿握成粉拳,藕臂紧紧夹在两侧,玉体剧烈震颤抽搐,已然是美到极处。
祁俊头一遭见到女儿家泄身,虽然知晓缘由,心中自是喜悦,可也不敢造次了。
搂住白雅美背,温柔注视佳人每一丝变化,就伏在她身上,并不运动。
轻声问道:「雅儿,没事吧?」白雅哪里还有精神去回他,只顾着颤抖呻吟娇喘,过了良久才恢复平定。
彷如大病初愈,双目无神却透着欢喜,抬起玉臂,勾着爱郎脖颈,露出甜蜜微笑:「好俊哥哥,你把雅儿肏得好美,舒服死了,你动吧,雅儿也要让你舒服的。
」能把心爱之人送上巅峰,对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莫大荣耀。
祁俊得意一笑,又喜滋滋在白雅身上恣意纵送。
不多时,白雅双目又见迷离,再度被爱郎肏干得心神难定。
但祁俊终究是初经人道,纵然是第二次也难以继力了,觉察出射意浓浓,他连忙收摄心神,将祝婉宁教他的呼吸吐纳之术行了一遍,果然射意大减。
又奋力再战,知道白雅再攀高峰,才畅快射出。
有情人完美交合,都是心中甜蜜,相拥狂吻。
唇分之后,白雅脸上又见娇红,羞答答道:「俊哥哥,雅儿帮你清洁一下吧。
」祁俊嘿嘿一笑,道:「该是我帮你来清洁。
」正要去拿祝婉宁留下的锦帕,却被白雅抢了过去,玉指在祁俊胸膛轻点,娇声道:「你躺好,让雅儿先来。
」从蜜穴中脱出的巨物总算是软了下来,上面还挂着白浆爱液。
在祁俊惊讶地注目下,白雅不计污秽,轻启红唇,一口将肉茎吞下,灵舌扫动龟首马眼,嘬吸舔吮,如品佳肴。
「雅儿,你怎么吃……」射过两次,祁俊也没觉得腿软,可此时被白雅含吮肉棒,他却觉得全身都酥软了。
与前会交合还不过片刻,他胯下巨物竟然又有抬头之势。
白雅吐出肉茎,扬起头来,对着祁俊顽皮一笑,道:「吃你鸡巴对不对?雅儿喜欢,雅儿要好好伺候我的好夫君。
」「雅儿……你……真好……」祁俊幸福的呢喃出声。
就在白雅口中,当一根雄壮男根被清理的一干二净的时候,也恢复了赳赳雄风,再度昂然挺立。
白雅在龟首啄吻一口,手抚阳物,轻声对祁俊道:「俊哥哥,有两件事,想和你商量,也不知你是否应允。
」祁俊道:「雅儿,你有何事尽管说好了,我哪有不同意的。
」白雅犹豫一下,道:「雅儿已是你的人,照理说也该为你诞下子嗣,可是我们还没拜堂,所以我想我们暂时先不要有孩子。
师傅教过我化精之术,我想想先化了这一次,等以后我们拜了堂,雅儿再为你生宝宝好不好?」祁俊一把将白雅搂过,怜惜道:「雅儿,怪我不好,想得不周,还要你费力化去,当然可以,什么都依你的,下次我小心些,不弄里面了。
」白雅若不想留,自去行功化精,祁俊也不知晓,可她偏要向祁俊讲明,可见祁俊在她心中份量多重。
祁俊便是要白雅多费一点力气也觉得是自己的过失,便晓得他有多爱白雅。
彼此珍惜,难免又是一番激情拥吻。
既然祁俊再度勃起,本当又有一番激情欢爱,可是白雅并未主动邀约。
她缓缓开口,提出了第二个请求。





罪红尘 罪红尘(05)
【罪红尘】第五章天赋异禀作者:二狼神20181126祁俊很头疼,心中后悔不迭:「怎么这事儿也能答应她……」方才见白雅伤心落泪,他才勉为其难点了头,可事到临头却真的下不了这个决心。
看看白雅,白雅眼睛仍旧是红红的,祁俊也不好说个不要了。
抬起手来想要敲门,却实在是落不下去。
白雅垂下了头,低声道:「你若实在不愿,就算了,当我没提过。
」祁俊如蒙大赦,正要开口解释。
就听屋内祝婉宁道:「何人在门外徘徊?小俊雅儿,可是你们?」祁俊白雅接近祝婉宁寝室的时候,祝婉宁就有了警觉,暗夜之中有人走动,谁不惊心?那时她便将随身利剑取到了身边,静心听了片刻,觉出是两个弟子,不禁腹诽道:「这两个小崽子,不好好在房里做爱又跑到这里干什么?」这么想着,心里竟然有股酸意。
此时祝婉宁心情极度不佳,她同祁俊之父是旧时情人,缘分未到分道扬镳。
可祝婉宁却一直不能释怀,祁俊之父也心怀歉疚,这才有了要儿子入广寒宫为奴三年的约定。
祝婉宁本想着负心郎的儿子来了,定然要好好凌虐一番,一解心头之恨。
可那时故人已去,祝婉宁心中只存缅怀,再也记恨不来。
祁俊来了,长得和其父极为肖似,性子又好,深得祝婉宁欢心。
她不但不对祁俊强加一指,反而对加倍宠爱。
日子久了,竟然生出一种难以言状的感情。
是以时不常就勾引戏耍一番,聊以慰藉。
若是按着她日常放荡行径,早把这俊俏小子吃干抹净了,可她终究和其父有过一段情缘,自持身份不敢妄为。
见了爱徒白雅与祁俊交好,她便将白雅当作了自己化身,极力促成两个徒儿的好事。
只是祁俊入门之前,她已经开始教习白雅春情媚秘法,等到她省过味来已是追悔莫及。
故此才有了今日指导二人行房之事。
可是祝婉宁修习春情媚更久,所受其害更深,见了那般香艳情景,情欲已是一发不可收拾。
好不容易忍住,逃回房中,已然自渎过了。
可是角先生又怎及真汉子解渴,纵然泄出一次,依旧欲火难消,焦躁不安。
这番祁俊白雅又来到她房前,她心中莫名起了恨意,暗骂道:「这两个小东西,是来炫耀的不成?」房门外无人应声,她豁然起身,不顾衣衫不整,勐然打开房门,就见门外一对小儿女各自垂首,扭捏不语。
「你们来做什么?」声色俱厉一声娇叱,任谁也能听出她心境不佳。
白雅被祝婉宁高了八度的嗓门下了一跳,连忙摇着师傅的手,低声道:「师傅,你小点声,我们进去说。
」不由分说,把祝婉宁拥进房中,见祁俊仍在门外站着不动,又召唤他:「你来呀。
」祁俊一脸狼狈相,愁眉苦脸地踏入了房门,顿了一顿,回身将房门关好。
祝婉宁心思缜密,看着两个徒儿怪模怪样,已然察觉有异,疑惑道:「雅儿小俊,你们怎么回事?什么事非要这时说?」白雅垂下了头,玩弄着衣角,怯生生道:「师傅,我想让俊哥哥……陪你一晚!」「你说什么?」祝婉宁久经风浪,可也被白雅这句话惊得瞪圆了一双凤眼。
白雅向祁俊提得第二个请求就是要他来陪祝婉宁一晚,她和祝婉宁都习过春情媚秘法,对其中害处一清二楚。
以往教给她春情媚的时候,提及房事,祝婉宁都难以自持,情欲泛滥。
每次教习过后,便要自渎解忧。
也是从那时,师徒二人开始相互慰藉,磨镜相欢的。
这次祝婉宁教授祁俊房中术时,白雅虽然迷离,可不是浑事不知,把祝婉宁表现看得清清楚楚,知道她又在受情欲折磨了,心中着实不忍。
那时她就有心叫师傅留下,一同欢乐。
可是白雅一来还是初夜,羞于有第三人在场;二则祝婉宁走得太快,不急开口人就逃了,所以此事只能作罢。
至于是否和旁人共享一夫,白雅倒不十分计较。
春情媚本就是取悦男子之术,讲了许多以男子为天的道理。
潜移默化间,白雅已受影响,觉得多女共侍一夫,也是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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