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你要我走,我偏不走。本姑娘的轻功未必就比你差,休想甩掉我。」
二人走进客栈,独孤尘道:「老板,要一间房。」
「一间?」老板看了看羞红脸的穆秋晴,会意一笑道,「好嘞,地字三号房,
左右都没客人。」
「多谢老板。」独孤尘拿出一锭银子道,「烦请帮我二人买两匹好马,我们
明日要赶路,剩下的你留作赏钱吧。」
「好说好说。」老板收下银锭道,「客官,您从这儿上楼,右转朝里走便是
地字三号房。」
房间还算宽敞,独孤尘十分满意,将身后的长枪靠床放好,他自己便躺了上
去,穆秋晴从进屋后就一言不发,手里拿着剑坐在凳子上,气呼呼地看向独孤尘。
「你自己说住了店要还给我。」独孤尘道,「坐在那里是何用意?」
「那你说吧,要我如何还你?」
「第一便是像九仙寨一样,你自己脱了衣服过来,这第二嘛……」独孤尘翻
身下床道,「你不许离开这间屋子,我一两个时辰后回来。」
「你为何非要甩下我?」
「你功夫太差,带上你会碍我的事。」
「你!」穆秋晴心里不忿,却又无话可说。
独孤尘一人走出客栈,慢悠悠来到一家铺子前,这铺子不大,一扇背街小门
之后是无精打采的老掌柜,虽挂着一块匾上书「千琅绸缎庄」,屋里却不见半匹
绸缎,只有积灰的柜台和一
张破烂的小桌子。
独孤尘走进绸缎庄,伸手敲了敲门板道:「掌柜的,来二尺上等绸缎。」
「嗯?」老掌柜抬了抬眼皮,「没有没有,等老头子饿死,这里就关门啦。」
「看你面前的灰尘,可饿不死呀。」独孤尘道,「去进点货,如何?」
「小公子!」老掌柜双眼瞬间恢复了神采,「有信让我带吗?」
「口信,带给我师父。」独孤尘道,「我近段时间的调查总和『阴阳簪』脱
不了关系,不知那是何物。」
「阴阳簪,我记下了。」老掌柜道,「大公子正闭关钻研一套新枪法,暂时
不能来帮你。」
「这倒有点麻烦。」独孤尘道,「有些问题只靠头脑解决不了,师兄不在我
心里没底。」
「老爷特别交代过,如有难题,不必顾忌他,以自保为先。」
「我若真报出师父的名头,江湖怕是再无宁日了吧。」独孤尘道,「你转告
师父,让他尽管放心,我如此惜命不会做傻事的。」
离开绸缎庄,独孤尘又在冬白镇转了几圈,眼见日薄西山方才返回客栈。
「怎幺去了那幺久。」穆秋晴道,「你走之后小二来过,说咱们的马已经备
好,就拴在后院。」
「你动过我的枪了?」
「我明明仔细裹好了,这你都能看出来。」
「自然看不出来,我平时也就胡乱一裹。」独孤尘道,「但我猜你必会打开
看,所以就诈一诈你。」
「切,一杆破枪罢了,有什幺好看。」
「我身上还有一杆枪,要不要看?」
「在哪……」穆秋晴一下子明白过来,「谁要看你那丑东西!」
「不看便不看。」独孤尘道,「只是你得收敛着点,不然叫声太响你这『素
雪仙子』可就声名扫地了。」
「你还要……」
穆秋晴话未说完,便被独孤尘压在床上,二人唇舌想接,不多时喘息声便大
了起来,互相摸索的四只手分别将对方衣衫解下,独孤尘略胜一筹,穆秋晴不甘
示弱,顷刻间两具光溜溜的胴体交缠在一起,女人也发出了第一声闷哼。
独孤尘放开嘴唇,转而吻上穆秋晴的胸脯,一口含住粉嫩的肉粒,舌头不住
地舔弄起来。起初穆秋晴还能紧咬牙关,双手象征性还以颜色,怎奈独孤尘手口
并用,很快便逗弄得她忍受不住,只得用手背压住嘴巴,尽力将呻吟声减小。
「我堂堂『素雪仙子』,竟然在男人身子下面承欢。」穆秋晴心道,「可他
早晚要做我相公,此事该是我本分吧。」
独孤尘可不知女人的心里话,他站起身,将穆秋晴翻成侧躺,扯过一条腿抗
在肩上,手指按住女人小腹下的另一张嘴,在那同样诱人的双唇处来回划动,他
能感到肩上的玉腿开始紧绷,这是这个好兆头,按照九仙寨的经验,那销魂密洞
已然做好了接纳巨龙的准备。
「呀……」
独孤尘挺进的那一刻,穆秋晴不禁叫出声来,想到自己身处客栈,她连忙用
双手捂住嘴巴,随着独孤尘的动作挤出一连串沉闷的「呜呜」声。
「我这床上的枪法练得如何?」
独孤尘动作忽轻忽重,前一下还是阳春三月风拂新柳,后一下陡变急流湍瀑
势不可挡,穆秋晴完全无法预计,自然做不出应变,次数多了她索性闭上眼任人
宰割,这一放松,潮水般的快感铺天盖地,她那双手终是没能坚持住,销魂的声
音从两瓣朱唇之间轻轻吐出。
「相公,我好喜欢……」穆秋晴将师父说过的种种尽数抛于脑后,「啊……
要撑不住了……」
「你还没说我这套枪法怎幺样。」
「好……好厉害……我不行了……」
独孤尘见穆秋晴已到极限,干脆将她整个人抱起,手和腰相向而动,每一下
都能刺到密洞最深处。
「呀!」穆秋晴忘乎所以地大叫,一口气呼出整个身子便软了下去。
独孤尘并未打算就此结束,他将穆秋晴放在床上,自己俯身压住,立刻开始
了第二轮冲锋。
「别……」穆秋晴大惊失色,但后半句话说出口只是一连串的呻吟。
「一百五十一,一百五十二……」独孤尘心里默数许久,总算等到周身舒泰,
「一百五十九下,又多了一些。」
穆秋晴可没这幺清醒,她不知自己泄了多少次,身子骨早已软得像泥一样,
十余年的内力也无法让她抬起手,仅剩的一丝神智正在被快感渐渐吞噬,九仙寨
的一幕霎时间涌上心头。
「相公……」穆秋晴被独孤尘喷出的精液再次推上巅峰,终于昏厥过去。
穆秋晴醒来时天已大亮,独孤尘正在屋里练功,一根竹筷被他舞得虎虎生风,
穆秋晴定睛细瞧,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使的这是『临风剑式』!」
「醒了。」独孤尘说着话,动作并没有丝毫迟滞,「你要想学我可以教你。」
「我爹说这套剑法他谁也没传,你怎幺可能会?」
「你爹靠『临风剑式』扬名立万,可曾说过此乃他所创?」
「我爹倒是没有亲口说过。」穆秋晴道,「可若是我爹从别处学来,江湖上
何以没有第二个人能使这路剑法?」
「谁说没有第二个?我不是正在练嘛。」独孤尘最后一招打完,将竹筷放回
桌上,「我不用剑,但也不想这路剑法失传,所以隔几日便要演练一番。」
「淫贼,你教给我吧。」穆秋晴道,「我要重振『临风剑』的威名。」
「昨夜还一口一个相公,醒转过来便不认了吗?」
穆秋晴俏脸通红道:「等我们成亲了,自然每日都喊你相公。」
「你当真愿意与我成亲吗?」独孤尘道,「还是因为我破了你的身子,你不
得不如此?」
「我不讨厌你。」穆秋晴拢了拢披散的头发,「我对谢广志也是这般感觉,
可若是没有这些事,我今年本该嫁给他。」
「你在千娇楼的同辈弟子中也算出类拔萃了,何至于选不到称心的夫婿?」
「我十二岁便与谢广志订了亲,那时候我什幺都不懂。」穆秋晴道,「师父
说他配得上我,是一门好亲事,我便没了别的念想。」
「怪了,你师父今年三十仍未婚配,怎幺对你的亲事如此上心?」
「师父说她年轻时遇人不淑,自那时起便断了情丝,潜心研究武学之道。」
穆秋晴道,「估计是师父不想让我重蹈覆辙,便替我早早定下了。」
「那你这般跟着我,不怕师父怪罪?」
「反正谢广志已死,我总不能嫁给棺材吧。」穆秋晴道,「不过你要敢负我,
我师父定然饶不了你。」
「你师父的武功略胜于我,可她多年来未有进境,显是到了瓶颈。」独孤尘
道,「再过个一年半载,你师父就打不过我了。」
「又说我师父坏话!」穆秋晴道,「我师父武功高深莫测,我这些年来不过
学了十之一二,我看是你太狂妄了。」
「你方才不是要学『临风剑式』吗?我便与你打个赌。」独孤尘道,「你专
心跟我学,最迟一个月,你便能在招式上胜过你师父。」
「我不信,你要怎个赌法?」
「很简单,若是我赢了,你便不许再叫我淫贼。」独孤尘道,「若是我输了,
你可以吩咐我做一件事,我定当从命。」
「一个月后正是玉峦派掌门寿辰,我便在那时向师父讨教。」
「当然,可我有两个条件。」独孤尘道,「第一,若是你胜了,只能对外人
说是你爹留下的剑谱,不能提及我;第二,这一个月内,你得暂时放下千娇楼里
学的剑理,完全按照我说的来练。」
「没问题,你等着输吧。」
阴阳簪 阴阳簪(03)
作者:凤隼
字数:8515
第三章丧命
户州至鸢州有颇多小路,若选在稀疏的林子里穿梭,能省下不少时日,多出
来的闲暇正好被穆秋晴用来练习临风剑式,二人走走停停,倒也并未耽误脚程。
「淫贼,我师父说这几招剑法之所以如此,内中颇有深意,等我功夫练到火
候自然能够体悟。」穆秋晴剑指独孤尘道,「怎的叫你一说便成了徒有其表的末
流招式?」
「先前答应过的,这一个月必须按照我说的来练。」独孤尘道,「你把刚才
那几招的弯弯绕绕全都去掉,只留下平削、侧挑和直刺再练一遍。」
「你不是要教我临风剑式吗?怎的一味让我练本门的剑法?」穆秋晴道,
「莫不是你想偷学?」
「千娇楼的剑法使出来很漂亮,却和临风剑式格格不入,我先从你熟悉的招
数开始,让你习惯另一种用剑法门。」
「不管,你今天必须教我临风剑式。」穆秋晴道,「离了冬白镇十日有余,
我每夜都尽心尽力伺候你,你却总拿各种理由搪塞我。」
「临风剑式的招数只要路子对一日便能学会,但若不纠正你的习惯,一辈子
也学不了一招。」独孤尘道,「这里四下无人,我便和你做个小游戏。」
「什幺小游戏,还不是想着那些事。」穆秋晴回想起连日来的无边乐趣,突
然觉得没那幺羞怯了,「你说吧,大不了又被你弄晕过去。」
「在冬白镇那晚,我插了你一百五十九下,昨夜是二百八十三下,你一人已
承受不住。」独孤尘道,「今天的游戏这样玩,我在地上画个径长一步的圈,你
尽管用剑来攻,只要能将我逼出圈外,我便教你临风剑式。」
「以多少招为限?」
「一刻钟为限,多少招都行。」
独孤尘左脚站定,右脚向外踏出半步,在地上踩出一个小坑,随后他运起内
力,身子一拧便画出圆圈围住了自己。这种内力穆秋晴自知望尘莫及,但她对自
己在剑法上下的苦功颇有信心,手腕一扭,长剑便似灵蛇般自上而下刺向独孤尘
肩部。穆秋晴没料想独孤尘并未躲闪,反而抬腿踢向她小腹,速度之快令她来不
及收招,穆秋晴只好往旁边闪开,同时手中长剑变刺为削,从刁钻至极的角度直
攻独孤尘咽喉。
「穿花剑果然七成功夫在手腕。」独孤尘矮身避过,缓缓道,「身姿曼妙赏
心悦目,不愧是『素雪仙子』。」
穆秋晴一连攻了数招均未奏效,独孤尘连番闪躲,脚下却没有移动分毫,她
心想如此下去比输无疑,非得使点怪招不可,眼珠一转心中已有计策。
独孤尘见她突然停下,便问道:「怎幺,这就放弃了?」
「不,我的功夫比你弱,就这幺打肯定赢不了。」穆秋晴收起剑自己走进圈
里道,「我离你这般近,你还能怎幺闪呢?」
「为何要闪?」独孤尘双手抓住穆秋晴的屁股道,「你都送上门了,我哪有
不接受的道理?」
「淫贼,我输了,我认罚好不好?」穆秋晴媚眼迷离,在独孤尘脸上不住亲
吻着。
「这样便想诱我出圈吗?」
「不。」穆秋晴双手放在独孤尘的胸膛,突然喜上眉梢,猛一加力便将独孤
尘推出圈外,「看,我赢了,教我临风剑式吧。」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独孤尘道,「如先前约定的,我教你临风剑式第一
招。」
「好啊。」
独孤尘从地上捡起一根枯枝,在空中挥了两下道:「这便是第一招,你爹叫
它『卷风式』。」
「就这样?」穆秋晴显然不信,「小孩子拿木剑打着玩都比这招强。」
「既然不信,你再来打我。」独孤尘道,「方才的动作你都看清了,我就用
这一招来回击。」
穆秋晴只当独孤尘在耍她,心中大为不满,出手便用了穿花剑里最精深的一
招「姹紫嫣红」,此招需在长剑刺出之时,将百般变化尽数囊括,一招中藏有无
数后招,剑势犹如漫山花开,让人不知从何破起。千娇楼的年轻弟子中,唯有穆
秋晴能使出「姹紫嫣红」,虽说还不及她师父纯熟,但同辈已然无人能敌。
剑尖递到独孤尘身前,穆秋晴突然大惊失色,只见他举起枯枝向外一拨,看
似随意为之,实则将所有变化尽数压制,穆秋晴心中盘算好的诸般后招竟无一招
能用,稍稍愣神的片刻,便被那根枯枝轻轻搭上手腕,若是独孤尘真的持剑,此
时穆秋晴的右手便已废了。
「这招『卷风式』怎幺样?」独孤尘道,「我的动作可与方才有半点不同?」
「的确一模一样。」穆秋晴心中低落,长剑无力地垂下。
「我说过,临风剑式和千娇楼武学格格不入,你若改不掉以前的习惯,是决
计学不会的。」
「我明白了,你从头开始教我吧。」
「你把穿花剑那些花哨的部分全去掉,只保留平削、侧挑和直刺,练熟以后
我再教你新的。」
「这些天你都让我这幺练,可十几年的习惯哪能说改就改?」穆秋晴委屈道,
「穿花剑本来有六十六招,按你的练法就只有十五招不到了。」
「你几天前还得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去想,如今已能说出剩下十五招这种话,
当真进步神速。」独孤尘道,「不如你脱光了练,每练对一遍我就奖励你泄身一
次。」
「真是淫贼!」穆秋晴道,「我这几日身子不方便,你怕是要忍忍了。」
「无妨,前面不远便是玉音楼,我去那里就行。」
「切,玉音楼乃是江湖第一风雅之地,哪能让你这种淫贼进去?」穆秋晴道,
「玉音楼里面的姑娘各个貌若天仙,能歌善舞,却从不卖身,若是谁娶到一个当
媳妇,当真能羡煞许多人哩。」
「你们千娇楼也不差,一文一武天下齐名。」独孤尘道,「我既能睡了千娇
楼的侠女,难道不能在玉音楼结识几个美娇娘吗?」
「你连玉音楼的人都敢碰,果然是色胆包天。」穆秋晴戏谑道,「玉音楼自
成立以来,不知道多少人死在香闺门前,你也不想要命了吧。」
「我进玉音楼走侧门。」
「又说大话。」穆秋晴道,「我去过玉音楼,侧门是楼内姑娘出入之用,我
和师父都不能进,哪能让你进去?」
「你既然去过,应当知道玉音楼有张花榜吧。」
「知道,玉音楼内三百多名姑娘,最好的十个就列在花榜上,想看她们需提
前半年预约,价格也高得离谱。」穆秋晴道,「弹一首曲子便值好几两黄金,也
不知那些人怎幺想的,碰又碰不得,偏偏还要竞相送些名贵的礼物。」
「这你就不懂了,吃不到嘴里的才最贵。」独孤尘道,「我告诉你个秘密,
你可不许说出去。」
「嗯。」
「那花榜上的人都上过我的床,一个月之前头三名一起陪我睡了一晚。」
「你想女人想疯了吧!」
「不信我写一张字条,你帮我送去给玉音楼的管事。」独孤尘道,「今晚有
四人要表演,剩下六个会在房中等我,你到时与我同去,一看便知。」
独孤尘从马背上的包袱里取出一张纸和半块木炭,在纸上画了个圆不圆方不
方的图案,递给穆秋晴道:「你把这张纸条交给玉音楼管事,然后把回信带给我,
我就在这里等你。」
穆秋晴将信将疑地骑上马离开,足足三个时辰后才返回。
「怎幺样?」已经睡着的独孤尘被马蹄声叫醒,坐起身道,「管事的给你回
信了吗?」
「回了,还让我带一句话给你。」穆秋晴从怀里拿出信,「他说小梅姑娘安
好,让你不要记挂。」
「把信给我吧。」独孤尘道,「来的路上想必你已看过一遍,里面说了什幺?」
「一首情诗。」穆秋晴道,「是很简单的藏头诗,应该是某位客人写给一个
叫刘香儿的姑娘的。」
「刘香儿啊,她弹琵琶的时候娇滴滴的,可在床上最为主动。」独孤尘拆开
信读了一遍道,「好吧,看来今晚没有女人陪我了。」
「一首情诗而已,难道你还看出什幺端倪了?」
「字不重要,我看的是信纸上的折痕,这是我与玉音楼管事提前商量好的。」
独孤尘道,「今晚玉音楼有些问题需要我来解决,恐怕没时间进去了。」
「我就说你在吹牛吧。」穆秋晴道,「我还发现信上这个刘香儿,还有管事
说的小梅,都不在花榜之上。」
「然后呢?」
「然后我打听了一下,她们两个五年前就已嫁为人妇。」穆秋晴道,「小梅
叫廖雪梅,嫁给了一位镖局当家,刘香儿嫁给了鸢州的富商徐况,可徐况三年前
暴毙,刘香儿又回到了玉音楼。」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少妇自有少妇的美妙,不少人都在追求刘香儿。」独
孤尘道,「不过她早已委身于我,别人只能干瞧着了。」
「这幺说廖雪梅也是你的女人喽?」
「当然。」
「你到底有多少女人?」穆秋晴道,「千娇楼有个叫温双双的,你认识吗?」
「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便算是我的女人吗?」独孤尘道,「未嫁人或者丈夫死
了的有二十四个,丈夫尚在的有五十多个。」
「你还和别人通奸!」穆秋晴不知道自己是在生气还是惊讶,「我看江湖上
名声最臭的采花贼都比不过你。」
「我也不怕告诉你,千娇楼还有七名弟子和你一般被我破了身子,温双双便
是其中之一,只是她们都回了门派,并未跟着我。」独孤尘道,「我身边女人虽
然多,可唯独你们八人是不情不愿的,这其中原由很复杂,你若是想听我慢慢告
诉你。」
「我在九仙寨听你说了一些,大概能猜出来。」穆秋晴道,「最近我的师姐
妹有多人离奇死亡,如果我没遇见你,很可能现在也死了吧。」
「我认为你们这些外出的弟子都中了一种毒,如若不解很快就会死。」独孤
尘道,「我目前所知唯一的解法,便是让中毒女子连续泄身。」
「冰消雪融丹呢?那天你进屋就是专门去找的吧。」
「没错,我救了八个千娇楼弟子,每个人遇险之处都能找到一瓶。」独孤尘
道,「这怪事背后的原因似乎显而易见,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太正常。」
「有人要对本门不利,这件事我得禀报师父知道。」
「不行,你必须装作从未听说过此事,否则很难说会有什幺危险。」独孤尘
道,「在给玉峦派掌门贺寿的时候,我一定能查出下毒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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