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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倾秦萧寒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桃菜菜

    鼻尖迎来淡淡的药香味,慕云倾心安了。

    她环住秦萧寒的腰,一双眸子却是紧盯着燃着火把的方向。

    那些人,不过是屠岑啸刚收来的人,如今却要因为护着她丧了命么

    秦萧寒顿住,望着慕云倾的神思便知她心中所想。

    “在这儿等着本王。”他将慕云倾抵在墙角处,闪身便冲了回去。

    秦萧寒依旧一身青衣,夜虽暗,但慕云倾却清楚的看见他利落飘逸的身影,离去时不带半分犹豫。

    慕云倾红了眼眶,这是她重生以来,一直护着她的男人!

    明知道回去危险,可要叫住他的话却是卡在喉咙里说不出。

    她手臂上缠着的布条已经被血浸透,慕云倾眼前越来越黑,她死咬着唇保持清醒,却见秦萧寒被她的人拖着回来。

    慕云倾忙迎上去,瞥见他肩膀处嵌入白骨的刀,心像是被尖刀剜了一下,抽抽的刺痛。

    “王爷!”萧溟匆匆赶来,登时便怒了,“王爷自从认识你,从未遇见过一件好事。”

    慕云倾被他扯开,狠狠的撞在墙上,手臂上的伤口一阵刺痛,血液涓涓而出。

    “他昏厥。”慕云倾艰难开口,“是因为毒发了。”

    “若非是你,王爷如何能中毒”萧溟眸中血红一片,“你以为上次被刺客围堵,你为何身中剧毒却安然无恙,你以为,王爷为何失了味觉”

    是因为她!

    秦萧寒是为了给她解毒才变成这副模样的!

    慕云倾失神,脸色瞬间惨白一片。

    等她再反应过来时,萧溟早已带着秦萧寒离开。

    “主子,若是再不走,白家的人怕是追上来了。”有人出声提醒。

    慕云倾回神,“留下一个人送我去幽院,剩下的人回同方堂。”

    她入了幽院的门,却被萧溟持刀拦住,上次对慕云倾积攒的怨也一应而发。

    “慕小姐,你若是不想让自己伤的更重,就回吧。”

    “我要见他。”慕云倾瞬间冷了脸。

    秦萧寒身上的毒,也唯有她能有办法了。

    萧溟冷眼看向她,“请回。”

    “你若执意拦我,就莫要怪我了。”慕云倾捻了三根银针在手,眸光深沉的盯着萧溟。

    萧溟随着秦萧寒,知晓慕云倾的飞针手法,不由有些警惕。

    可半晌过后,慕云倾却未动手,萧溟瞬间觉得有些不对,还未等反应过来,便觉眼前一阵眩晕,昏了过去。

    单凭她飞针的手段,如何能对付的了萧溟,她只能吸引萧溟的注意力,背后下手了。

    慕云倾也终是撑不住了,扶着墙朝内院走。

    屋内充斥着浓郁的药味,秦萧寒安稳的躺在床榻上,肩膀上的伤口虽已经包扎好了,却仍旧渗着血。

    慕云倾看着他惨白的唇色,又想起他深入白骨的伤口,眼眸瞬间通红一片。

    她身上的香囊内,一直都装着从万物阁得来的玄寒草。

    如今,倒是用到了。

    慕云倾给秦萧寒诊了脉,才将玄寒草递到他嘴边。

    思索一瞬,又缩回来。

    玄寒草是至寒之物,若就这般服下,秦萧寒的腿怕是又要废了

    慕云倾皱眉,将玄寒草含入口中,冰冷的寒气瞬间直冲大脑。

    她身体冻得打颤,却不敢去握秦萧寒的手,只等靠在床榻一侧,独自等着这玄寒草的寒气窜入全身。

    慕云倾迷迷糊糊的,越聚越多的寒气让她如履寒冰时,她方睁开眼睛。

    取了玄寒草掐碎,慕云倾将汁液滴入秦萧寒口中,才松了一口气。

    “小丫头。”秦萧寒倏然呢喃一声。

    慕云倾垂下的眼睑又勉强撑起,她望着秦萧寒依旧紧闭的双眼,费力的呼出一口寒气。

    她应声,“秦萧寒,我在。”




第163章 白静竹死了
    回应她的,自然是屋内的寂静。

    慕云倾苦涩一笑,她竟然期待着一个重伤的人能回应她一句。

    折腾了这么久,慕云倾累了,眼睑似是坠了千斤重物,可她不敢睡。

    她怕!

    怕她在睁眼醒来的时候,这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人就这般不见了。

    玄寒草的药效一个时辰便能知晓,若秦萧寒不醒,她只能强撑着再去寻其他的办法。

    慕云倾倚坐在地上,仰过去将头枕在床榻上,又微侧了脸,就这般盯着秦萧寒。

    良久后,她探上秦萧寒的脉门,紧张的连手指都轻颤着。

    只有一盏茶的时间了!

    慕云倾心里慌得很,便抓着秦萧寒床头酸味的果饯儿塞进嘴里。

    酸涩的味道直冲鼻息,刺激的她眼眸出了泪,人也就清明一些。

    她一张小嘴儿塞得满满的,床上的人终于动了。

    秦萧寒睁开眼,侧头看她,薄唇勾出一抹笑:“吃的这么急,若是将这小嘴儿撑破了,本王日后还怎么亲”

    “吐出来。”他伸出未受伤的那只手送到慕云倾嘴边,“乖。”

    “嗯。”慕云倾惊喜的望着他,乖乖将口中的果饯儿一颗颗吐出来,盈在眼中的泪也嘀嗒嘀嗒的落在秦萧寒掌心。

    慕云倾一双眸子始终落在秦萧寒脸上,倒也分不清她这些泪是酸出来的,还是喜极而泣。

    秦萧寒向内挪了挪,让出位置,说道:“上来睡。”

    慕云倾迟疑了,她身上玄寒草的寒气还未散,冷的很。

    抬眸瞥见秦萧寒不容拒绝的眼神,慕云倾又打消了挣扎的念头。

    她站起身,还未来得及动,便觉眼前一片漆黑,直接昏了过去。

    “小丫头。”秦萧寒伸手去拉她,触及肌肤的寒凉,眸光瞬间幽暗一片。

    与此同时,萧溟也推门而入,见秦萧寒醒了,欣喜出声,“王爷,您醒了。”

    “慕小姐怎么了”知道慕云倾救了秦萧寒,萧溟心里的气也消了。

    他过去欲将慕云倾抱起来,秦萧寒凌厉的眸光扫过去,“还不滚去请大夫。”

    “是。”萧溟额头冒着冷汗,连忙退出去。

    秦萧寒将慕云倾抱上床榻,肩上的伤口瞬间撕裂,空气中的血腥味渐浓,他却恍若不知。

    直到大夫来了,他方回神。

    大夫惊讶的看着竟然醒过来的秦萧寒,忙将手搭上慕云倾的脉门。

    “王爷,这位小公子没有大碍,不过是过于疲劳又失血过多,这才昏厥了。”

    秦萧寒淡漠应声,又问:“她身上为何这般冷”

    “是因为小公子将玄寒草喂给王爷时,先以身体吸走了玄寒草的寒气。”大夫认出了那玄寒草的碎渣,踟蹰道:“近几年,这位小公子怕是要畏寒微冷时常腹痛了。”

    他转身去开药方,却是嘟囔了一句,“幸好不是女子,若是女子受了这样的凉,怕是此生都难有子嗣了。”

    几乎同时,秦萧寒跃下床榻,揪住大夫的衣领,“你说什么”

    他面容阴翳,一双凤眸中翻搅着锐利的光,着实吓坏了那大夫。

    “王爷,小的说,若……若为女子,此生都难有孕了。”

    秦萧寒松开手,眸中的神思瞬间被心疼掩埋。

    萧溟站在一侧,亦是诧异的望着慕云倾,眼中的神色渐渐深了。

    “王爷,是属下的错。”萧溟跪下来。

    若他随慕云倾进来,便可由他来暖这玄寒草。

    “滚。”秦萧寒双眸血红,怒斥,“给本王滚出去。”

    他上了床榻,动作轻柔的擦干她未干的泪痕,才将她揽入怀中暖着身子。

    翌日,天色蒙蒙亮。

    慕云倾醒过来,便察觉到身上盖了两层棉被,怀中也被塞了两个汤婆子。

    见秦萧寒还睡着,慕云倾苦涩一笑。

    这般给她暖着,是知道了吧

    她伸手覆在小腹上,虽然明知道会是这样的解决,可她还是酸涩的红了眼。

    一个难有子嗣的女人,放在南秦,还有谁会要

    慕云倾未等秦萧寒醒来,便先离开了。

    她回了同方堂,见屠岑啸一干人都无事,才安心的换了身衣衫回慕府。

    慕云倾入了慕府后门,才看见今日的慕府竟挂满了缟素。

    若细听,还能听见阵阵哭泣声。

    她皱眉回了落霞苑,云鬓和云霜正焦急的在院里儿打转儿。

    慕云倾心底微紧,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小姐,白家小姐死了。”云鬓面色有些难看,“白家老爷正带着人在白府闹呢。”

    “他们将此事怪到我头上了”慕云倾又问。

    云鬓连忙摇头,“若是如此,小姐倒是轻松就洗干净了。”

    “据说白家小姐被发现时,胸口处插了一把剑,白家老爷如今正闹着要将老爷送到刑部去,告慕府一个害命之罪。”

    闻言,慕云倾的脸色也渐渐沉了。

    若是拿慕中远开刀,那搭进去的可就是整个慕府。

    白景山手里攥着这么大的筹码,究竟要做什么

    “先给我梳洗。”慕云倾吩咐。

    云鬓却是有些急,“小姐梳洗时,老爷被刑部带走了可怎么好”

    “不会的。”慕云倾笃定,又道:“他若当真想带走父亲,大可直接去刑部告状,何须来这慕府闹腾。”

    她如今这副模样,若不整理,很容易被人瞧出端倪。

    慕云倾赶过去时,便瞧见慕府的正厅内正停放着一具漆黑的棺椁,有一女子正俯在一侧哭泣。

    那人慕云倾也识得,是白静竹最小的妹妹,白雅柔。

    “姐姐,你走的好冤枉。”白雅柔哭着,却是眸光不善的盯着慕云倾,“你在幕府日日受委屈也就罢了,如今又被歹人害成这副模样。”

    慕云倾淡漠的扫了她一眼,只当未曾听见。

    她转向一脸愁苦的慕中远,“父亲,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一旁的白景山却是冷哼一声,倏然拍桌而起,“都是你们慕府做的好事儿。”

    “只因我不将女儿带走,你们便觉得她碍眼,黑心的将她杀了”

    他气恼的指着慕中远,“今日若不让你慕中远摘了头上的乌纱帽,我白景山便是枉为人父。”



第164章 入慕府族谱
    “大哥息怒。”慕中远忙讨好的站起来,“静竹遭了这样的事儿,也不是我慕府想瞧见的。”

    他瞪了眼白氏,意图让白氏求求情。

    白氏哭肿了眼睛,与白雅柔抱在一处,似是根本没有瞧见慕中远一般。

    慕云倾看的清明。

    怕是白景山要做的事儿,一早就与白氏讲清楚了,若当真对簿公堂,兴许白氏还会为白家做个证。

    “静竹表妹却是死在我们慕府不错。”

    慕云倾开口,“可舅父有何证据证明这静竹表妹是我慕府害的”

    “证据”白景山轻斥一声,“她身上插着你父亲的剑,这还不够么”

    他挥手,一旁的小厮立刻将那还染着血的剑拿上来。

    慕云倾认得,确实是慕中远早前收的剑。

    她不慌不忙的问慕中远,“父亲,您可还记得这剑是放在何处了”

    慕中远回忆一瞬,道:“这剑为父记得,已经放在库房五六年的光景未动过了。”

    “库房啊。”慕云倾神色狐疑的看着白氏,“女儿怎么记得那库房的钥匙一直都在母亲手里。”

    “母亲,莫不是这剑想杀人了,自己从库房跑出来了”

    “我不知道你在浑说什么。”白氏被她看的有些慌了神,“这库房的钥匙虽在我手中,可入库房的路又不止一条。”

    如今还没闹到公堂上,白氏不敢乱说什么,倒是合了慕云倾的心意。

    “所以,这剑也并非只有父亲能拿到的。”她挑眉,望着白景山,“如此说来,就算是舅父杀了静竹表妹再来嫁祸慕家,倒也是有人信的。”

    “舅父,你说呢”她声音沉稳,一双眸子澄澈清明,看的白景山心中发虚。

    他抿了抿唇,还未回话,白雅柔先冲了过来。

    “慕云倾,你寻不到给你父亲脱罪的理由,就要如此污蔑我父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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