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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都怪我祖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酒渔父

    果然,这事一旦开了个头,有过一次围观经历的小家伙们就不能再保持善良了!

    真是没眼看了!

    又影响了一个群祖国花朵了,真是罪过呀!

    不过,反正他们在观里待久了,也没什么娱乐活动,今儿就让他们过过眼瘾呗!

    “观主姐姐,刚刚听到忘尘丹什么的,绿豆哥哥让我提醒您,六月的货急得添上这一新品种哦!”欢快的声音伴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极为清晰地传到几人耳边。

    遗扇正在掸衣服的手随之一愣,如果说之前她还能勉强维持住感慨的笑容,现在的她已经完全笑不出来了。

    她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才从这个消息中回过神来,顶着一张幽怨的脸,咆哮道:“夭寿啦!小红豆你们非法压榨劳动力呢!”

    施施然的人影跃上了炼丹亭的顶端,勾勒出绿色藤蔓描边的白袍随风飘荡,“观主,我们是合法使用,合理利用!”

    遗扇郁卒。

    千万不能让小财迷发掘自己所有的能力,否则就悲催地成了吸金器啊有木有!

    想着接下来又要开启日夜炼丹的hard模式,霎时悲从空出来。

    不熬夜是不可能的,一辈子也不可能的!

    遗扇这会儿的脸色还有些崩溃,拉耸着脸对着张太傅二人道:“老太太您就在这儿歇歇脚,等药效过了,自会有人带你和傻丫回去!”

    片刻沉默,复又道:“本道君有几个问题,一直都挺想问你的。”

    “侯爷请说。”

    张太傅抬起头后,便见那一身风华的女子逆光而站,跳跃着温度的阳光在她身后织出了动人心魄的美景,却不及眼前人如玉侧脸的一分一毫。

    “交流会那日,你去过城郊吗”

    “你和忠烈国公,是至交吧”

    “乐君弥呢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带走他的那人,可是现在挂在悬崖半腰那位的主人”

    她毫不客气地一溜嘴蹦出了几个问题,一个又一个令默默听着她们谈话的大皇女怔忪不已。

    信息量太大,她表示想读档重来!

    遗扇每问一个问题,张太傅的心便越听越沉,面上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微微偏了偏头,才道:“老妇人不明白侯爷的意思。”

    遗扇顿了顿,丝毫不觉意外,背对着两人伸了伸懒腰,“哎,早知道就不该问你如此多问题的,一句话便行,你的衣服,为何染上了这么独特的檀香味儿呢”

    她几乎是肯定地说到。

    大皇女明显看到,在自己前一步距离的张太傅瞪大了那双老眼,在她提及“檀香”二字时浑身僵硬到可怕。

    死死掐紧衣袍下蜷缩的手心,垂眸看她:“有么”

    得!

    永远叫不醒一个装傻的人,服气!l0ns3v3




她不只是旅途的风景
    它“看着”她出生,陪伴她成长,见证她强大。

    她是它唯一的朋友。

    它不知寒暑,却因她体验到人间冷暖,它本就是这方世界的核心、精华,却也看到过尘世繁华。

    遗扇唉声叹气地坐在马上,认命地目视前方,感叹半晌,翻身下马。

    她刚刚落地,在山脚等待已久的乐寻便火急火燎地冲了过来。

    要不是此时看到她,他差点都要以为她去救大皇女,不会来这了呢。

    “你怎么也来了”遗扇扫了一眼他头上的一片树叶,轻轻伸手一弹。

    “呃”

    乐寻有些尴尬地随着她的动作转着黑溜溜的眸子,看着不大好意思,“乐寻觉着,您还是尽快上去为好,毕竟,那位素来对舅舅是倾慕有加的。”

    他垂下头掰着指节,似乎有些想不通,为何舅母听完后还能如此淡定,好像一点儿也不在乎似的。

    乐寻很在意她和乐君弥的关系,或者说,他很关系自家舅舅是否过得幸福。

    其实,她很早就看到乐寻了,在她出现在烟霞山这方大道上时,小少年一袭隐隐带着某人风格的米白色雅致衣袍,被树叶缝隙间漏出的斑斓彩霞,染了一身光辉。

    时而踮起脚尖,眼睛巴巴地看着前方,就像迷路的孩子在等父母一样,眼底写满茫然。

    “乐寻。”遗扇轻轻喊了他一声,连名带姓的,倒是少有。

    “嗯”少年微微抬起眼帘,入目便是女子压不住艳色的侧脸,清冷又撩人。

    乐寻想,抿心自问,自家舅母就容貌而言,冠绝天下。

    他至今从未见过任何一位男女的容色能与之比拟,即便是被誉为金玉皇朝第一美男的皇正君,也难有所及。

    这种美,明艳得漫不经心,张扬得收放自如,似乎天下间所有的颜色,都在眼前吊儿郎当的人身上得以升华。

    总觉得今天的舅母有种特别凌厉的气势,正经的让他有种不敢直视的感觉。

    然而,遗扇却是不容他逃避,与他并肩往山上走去。

    “小寻,你还是一个孩子!不必事事向你舅舅看齐的,

    无论衣着、礼仪还是性格,你都应该有自己的个性,

    你的舅舅是很好,但你却不是他,无须像他那般事事妙算如神。”

    这几句话,她说得很轻,很飘渺,宛若耳边飘过的风,但又令人无法忽视。

    乐寻听罢,在石阶上稍稍一顿,“舅母,这是何意”

    他总感觉,此时的舅母像是在交代什么,或者说,是想让他明白什么

    但他,迷迷糊糊的,好像什么也抓不到。

    遗扇笑了笑,暗叹一声,她真是操之过急了。

    “罢了,这东西你拿着,有事就直接到在京城经商的任一边陲商铺找人便是了!”可别像你舅舅那样特意跑边陲来啰!

    说着,就把硬邦邦的东西不容拒绝地往他怀里塞。

    此时看了个大概的乐寻直接呆住了,只觉怀中那一闪而过的金色令牌都快要灼烧他的胸膛了。

    没猜错的话,这便是当日母亲郑重其事交给舅舅的东西,他那时年岁虽小,但印象很深刻。

    这他家祖祖祖辈的传家之宝,怎么就又跑他手上了

    见他张嘴却一个字儿也没吐出来,她继续道:“自己拿好,不用太小心,别人捡了都不会用,这是我亲手发出去的第二块令牌,但愿,你不会有用得上的那一天。”

    沉眸半晌,向旁边侧了侧身子,不放心地补充道:“若是,真的过得难,千万别死撑着,记得尽快用上!”

    淡淡的一番话,却又透露着无尽的关心,乐寻知道,此时她对自己唠唠叨叨的一番话,并不是看在舅舅的情分上。

    至于为什么,他也摸不着头脑。

    他还是一个孩子乐寻心下苦笑,手心微收。

    自舅舅离京后,就从未有人这么对他说过类似的话了,就如他自己,对自己说的最多的便是“你不是孩子了”。

    两人就这么晃晃悠悠上了山,一登山顶,抬眼便看到了无尽的落日下,一男一女携手而立这一幕。

    遗扇:这小破孩又看权谋剧啦

    欢快的童音在遗扇脑子里久久游荡,其中的幸灾乐祸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再敢给她搞事,她就让它没事可搞!

    那边的小天道坐在床上,腮帮子鼓鼓的,时而炯炯有神地盯着光感满满的屏幕,时而伸出小胖手戳了戳遗扇的脸颊,拧着小眉头似是不解她为什么会被谈的狗男女给甩了般。

    遗扇都要被这小戏精给整疯了!

    演,继续给她演!

    小样儿!她可是登过娱乐圈顶峰的女人,这小把戏还瞧不出来

    随着她的话落,小天道头一偏,圆眼瞪得老大,嘴巴里的木勺子随着震惊的表情掉落至某人性感的睡裙中央,那白莹莹的一片刺得它无法直视。

    果断切开联系,颤着小刷子似的眼睫,缓缓伸出罪恶的小胖手

    此时的遗扇一无所知,她那目无焦距,片刻的呆愣神情,早已被一旁的乐寻看作是伤心过度的嫉妒表现。

    未经情爱的少年不甚熟练地挠了挠头,安慰道:“舅母,没事的,您要相信舅舅不是那样的人!他最看重的是你”的钱

    乐寻急急抬头,便对上了那双风平浪静的桃花眼,莫名其妙的也就说不下去了,怎么感觉自家舅母好像听懂了他的真正意思。

    “对呀,主子,那个女的长得尖嘴猴腮,表情阴森森的,穿得黄沉沉的,简直就像日落中的排泄物,可真是愁死人啦!”

    看见俩人终于上来了,在一边替主子盯着图谋不轨之人的诺一也凑了过来,不禁开口加入劝慰大军。

    一副“主子是地表最强女人”的样子,滔滔不绝地还要在脑子里搜寻最难听的词去描述那个挖她主子墙角的贱人。

    说着说着却见本来正在轻笑着的主子和乐寻少爷脸上笑容已经散去,主子耐人寻味地朝她轻笑,寻少爷使劲地对她使眼色。l0ns3v3



怪我奶奶巧手挥挥美食一堆
    主星的繁琐事一结束,遗扇便马不停蹄地往回赶了,就算在酒店大床上“躺假”,也不愿继续对着一卡车杂七杂八的人和事。

    至于回家接受再教育的小天道,也名正言顺地脱身了。

    轻巧的雨声打在枝叶上别有一番朦胧清脆,迷迷蒙蒙的,像极了美人出浴的暧昧水声。

    卧室后方新开辟出来的温泉浴池内,确实藏有一绝世美人。

    木门“吱吖”一声响,引出了水下风姿脱俗的女子。

    “何人”在池水底下潜水几息的遗扇依旧精准捕捉到外人闯入的声音,立马自水面露出脑袋,好瞧瞧是谁破坏她游泳的好兴致,不料却被从大开的窗户涌入的夜风吹了一个激灵。

    见到来人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自己如今的模样看得入迷,毫无回避之意,她不禁秀眉一挑,脸上染上了几分雨夜的清凉。

    “怎么正君这是陪客人雨中跑步去了”

    不怪她如是想,实在是男子这一身太叫人误会了,明明外边儿下的是小雨,他却瞧着比她这个沐浴之人整得还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好歹是府里的主人,却愣是弄得如此狼狈,真是叫人无语。

    一身灰色雅致僧袍的乐君弥此时浑身上下湿了个透,一袭墨发更是水滴滴的,水珠自乖顺的发尾一滴一滴在地板上晕了开来,短短半晌已在地上汇集成了不小的阴影,偏主人一无所觉。

    乐君弥不知自己究竟怀着怎样的心情在卧室外头冒雨徘徊良久,继而一鼓作气推开浴池之门,站于遗扇面前的。

    浴室死角被夜风吹得摇曳不定,打在男子那透着水汽的如玉脸颊上,却无端的迷糊可爱,浴池上方弥漫的热气也慢慢被吹进来那带着水汽的凉意推散,同时也唤醒了呆怔不自知的男子。

    他的目光仍旧不曾偏离一分,坚定认真的仿佛两个衣冠整洁的人在正式宴会上相遇那般,“不曾,亦不需要。”

    女子一头墨发乖巧地落在脑后,张扬肆意的脸蛋儿此时泛出了被热气熏陶出来的艳丽的红晕,安静如蝶翅般的锁骨正大大咧咧地映入眼帘,自雪肤上头无声话落的的水珠掀起了摄人的温度。

    放下手中无意识攒紧的衣料,乐君弥稍稍抬了抬手,别好从脸颊一边滑落的任性发丝,动作矜贵而优雅。

    对角的烛光似乎在他随着动作的一瞬间跳进了他那双清润的眼眸,深刻地印上了一丝烟火气息。

    对于他带着傲气的回答,遗扇表示早在意料之中,似乎时间上所有人,都不配让他低下那高贵的头颅,虽然不知他哪里来的底气,但她并不反感,反之有几分欣赏,若是自己身旁站的那人终日战战兢兢、对着所谓的权贵低眉顺眼,想想她就得呕死。

    即便是低调谦虚做人是她赞扬的,但并不代表她就愿意自己以及身边的人都刻意降低格调。

    因而,见到他此时的反应,她亦只是无语地颂了耸肩膀,便觉无趣地将裸露出来的肌肤再度浸入水中,只余下下巴以上,坚持着与乐正君大小眼瞪小眼。

    “我说,你盯着本侯爷”她的话刚脱口而出,便只能死死地噎在嗓子眼上了。

    站着许久不动的乐君弥,此刻正有板有眼地一层层褪下身上的衣衫,慢条斯理,异常雅然,忽视那歪掉的发型与被打湿的衣裳,宛若高高在上的天神施泽人间。

    几层僧袍尽落,掉在地板上发出了一声非常微妙的闷响,这微弱的声音,正不偏不倚地击在了遗扇的心上,胸膛只觉有一口气不上不下的,有些憋气,莫名的令她有一丝心慌。

    “那什么,既然你要泡,本侯爷就让给你呗,别急着脱,我先出去给你拿换洗的衣裳!”

    视线触及那洁华莹玉,肌理分明的上半身,边说边看,直至话毕,遗扇又暗戳戳地看了几眼,才按耐住那满脑袋刷屏的尖叫,十分义正言辞地向边上划去,打算赶快披上衣服走人。

    心中十分遗憾地摇头,这迷人的“风光”不能长时间欣赏,真是作为颜狗的一大遗憾。

    星海的女魔头讨厌跟男性生物,但又格外喜爱一切美丽的男人,无论是漂亮的脸,还是光洁的肌肤,或者是修长白皙的手指,就如同萌妹纸那样,能让她暂时撇开所有偏见,欣赏那么几回。

    别怪她重色轻人,遗扇心想,看一切美好的事物,便是她那迷人桃花眼的要求罢了,没道理委屈了自己。

    不打算委屈自己的遗侯爷在身后略显清冷的目光中淡定地从水池中站起身子,一点也不避讳地拿起长袍迅速卷好身子,整理好衣襟,听到身后那明亮的落水声方转过身子。

    “那便有劳侯爷了。”

    就在她转过身来的同时,喑哑的清幽之音徐徐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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