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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都怪我祖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酒渔父
    “你这一路过来可有看到避雨之处”要不是她飞来一路硬是找不到一处屋顶,也不会傻站在这,淋得那叫一个透心凉。

    “有的,之前我才从一个庙里走出来。”乐君弥认真回答,他也不曾想这雨来得如此急,当时还以为光打雷不下雨呢。

    “”遗扇都要被这大宝贝气死啦!回了一个鄙视的眼神给他,“有瓦遮头的,下着雨你还跑出来干啥!”真是傻得只能基因改造才能拯救了!

    本着作天作地不作死的生存原则,遗侯爷直接揽着乐君弥,飞越一片树林,顶着那满脑袋的电闪雷鸣,终于来到了他口中所说的破庙。

    随手扔走几个破木头,浑身无力地觑着他,“你说的这破庙还真是够破的!”

    何止是破,除了屋顶没漏雨,门是挂着,却怎么也凑不拢一扇的,估计曾经被人砍了当木柴烧,那纸糊窗户也是够绝的,飘着数不清的蜘蛛丝还好说,但破洞无数,如今这刮风下雨的,直接就刮到了里边来,除了佛像所在的中央,好像就没地方不会被浇雨了。

    “侯爷,如今这等情况,有地方栖身,也是不错的。”还管他破不破呢。

    “也只好这样了。”

    甭管脏不脏的,遗扇一个箭步就直接挨着佛像的石台盘腿躺着了,也不去理会那不成样儿的妆发,打算合上眼就睡过去。

    看这天色也不早了,这雨再下下,估计到亥时也得完吧,刚好可以赶回府上用晚膳。

    飞了这么久,她也甚是辛苦啊!如今是又饿又累啊。

    见她如此不拘小节,乐君弥也只好在她旁边顺势坐下,侧首看见那莹白湿润的脸颊上不知何时染上了几抹灰尘,便十分自然地从衣衫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细细地为她擦拭了一番。

    指尖透着些别样的凉意,又有些痒,但触感实在不错!

    在他的手触及她的脸那一刻,遗扇便顷刻睁开了那双泛着水汽的桃花眸,也没出声问他,更没阻止他,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的动作,眼珠子随着他的手转溜得飞快。

    她鲜少有这么一副乖乖不动,随你作为的模样,看得乐君弥心下一笑,手上的动作放得更轻了。

    见他完事,再给自己也擦擦,还十分来事儿地放回兜里,遗侯爷想了半晌,才决定开口问他:“正君呐,你这帕子到底是藏在哪里的,怎么就没被打湿呢”

    这不科学啊,这么大雨,浑身都凉了好么!

    莫不是藏在不可言述的地方

    瞧着她不怀好意、浮想联翩的眼神,乐君弥也是够无可奈何的,体贴帮她擦脸还要被她歪歪。

    “放心,就在君弥的怀里,僧袍有几重,这才干净无损。”

    “哦!”好吧,看他这么无趣,就不撩他了!

    两人就这么相邻而坐,一人闭眼休憩,一人打座念经,谁也没干扰谁,只是空气中无声弥漫着一股安心放松的气息。

    令遗扇奇怪的是,这雨下起来就没有一个头。

    她已经睡了好一会儿,醒来时这雨依然还是当初的模样,哗啦啦不知疲倦地下着,风刮的也更猛了,吹得那破纸窗“砰砰”作响。

    遗扇打着哈欠,看了眼黑漆漆的天空,一时有些瞧不准时辰,眼皮也跳得甚是厉害。

    莫不是这雨今儿就没法停了难不成他们只能在这破庙过夜

    她秀气的鼻子不禁一皱。l0ns3v3




魔头变态,天生一对
    气色摄人的男人梳着一丝不苟的发型,那双隐在冰冷反光的无框眼镜后,茶色双眸寒意透心,偏偏那墨绿色双排扣军旅西服,领口微开,随性又严谨,将如贵家公子的男人包裹的十分引人注目。

    茶寮就是简单的一个搭在一间店铺外的棚子,除了还在滴着雨水的茅草屋檐,便只有歪歪斜斜的一张小桌子和几张板凳了,估计是老板走得急,这才没来得及收拾的。

    两人对坐在桌子两端,男子飞快地看了她一眼,支支吾吾地开声道:“恕小夫郎唐突,请小姐容许我有一事相求。”

    看他又急又不好意思的,遗扇胡乱地摆了摆手,“无碍,直接说吧。”

    “能否请小姐在您方便的前提下,帮忙寻一下狗子他娘的行踪呢”

    当日妻主天未亮便兴致勃勃地说,要出门参加交流会,谁知道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了,当时他努力安慰自己,也是情况不便才耽搁回家了,但这一日又过了一日的,儿子时常问娘去哪儿了,他也只能胡乱找借口搪塞。

    如今实在等不下去了,是死是活,总要讨个说法,都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便是这个理儿,反正他是不相信自家妻主就这么没了,只好努力找找了。

    “你们是京城人”遗扇别有深意地瞥了他一眼,不答反问。

    男子心里一个咯噔,不会是栽在了身份上了吧

    他们夫妻自从被女帝发配到边陲之后,一路上受尽了白眼,好不容易凭着自身努力,贪早摸黑地在北城通过劳动打拼出属于自己的一个小家,难道如今便要因为身份污点而前功尽弃么

    不,绝对不能就这样了,她还要和他共度一生,直至寿终正寝呢!不能就这样离他们父子两而去啊!

    他的脸突然白的吓人,沉默过后,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们夫妻正是京城人士,当日家中因受牵连,才和家族人被发配至不同地方但请小姐放心,我们绝对不是歹人,我们一家子就住在北城,不惹事的。”

    见他竟急得满脸涨红,遗扇无声一叹,出言安慰道,“我就问问而已,莫急!”

    多大点儿事看在小豆丁份儿上她也会帮的!

    别整得她就像个大恶霸似的!

    帮个人也总得知根知底吧

    唉!长得容貌过人、气质出众也是愁人的烦恼啊!

    男子暗暗吐了口气,又见她神色认真,不像说笑,心也稳了些。

    “你家那位叫什么名字啊什么时候在哪儿不见的长有什么特征啊”

    他才放松了些,便被人像查家问宅般说了一通。

    但他半点儿都不觉烦,只心生欢喜,这位小姐这么问,想来离他们得到妻主的消息也不远了。

    细细思考一番,凝着眉道:

    “妻主名为江晓,是在交流会那日不见的,她是边陲农民代表之一,

    她那天寅时初便和几位相识结伴出发前往交流会了,

    至于在何地不见的,小夫郎也不甚清楚,我们家附近的邻居回来说在会上并没发现她的身影,与她一同不见的,还有几位相识”

    他得知消息后,也不知如何感想,自己妻主不见了是一间十分难受的事,但庆幸的事,还有熟人与她一道,至少不会孤身面对危险。

    听了他一番话,遗扇眸色却顿时一沉,有了些不好的猜测,“你说,她是在寅时出发的交流会在巳时才将将开始,从北城到西城,最慢也只有一个时辰的路程吧但狗子她娘他们为何要足足提前三个时辰呢”

    狗子爹霎时被她问懵了,复又想起当日他也问过同样的问题,想了想,才回答道:“当日小夫郎也问过,妻主说她们想帮主办方布置好会场”

    他虽是这么一说,却也感到一丝牵强,当日只当妻主是热心,却没想到经这位如此一说,倒显得些不合理来了,

    那妻主她们,当日究竟有没有去会场呢

    “你可曾记得,她离开时可有什么话嘱咐过你的”一同失踪也是奇了怪了。

    “让我和狗子待在家里等他回来再外出,请问这算是么”

    “哦!”

    果然,跟自己想的也**不离十,那女人,看来也掺和了,不过,估计也只是那种往前冲的小兵。

    遗扇扬唇笑了笑,带着些讽意。

    猜测也好,事实也罢,遗扇懒得多想,索性直接带着父子二人策马回了府上,狗子爹一见竟是边陲唯一勋贵的府上,惊得是久久无言。

    在被人带下去安置之前,遗扇还煞有其事地问了一句:“对了,小孩子叫狗子”

    男子愣愣点头,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瞧你们也是读过几本书籍的,怎么就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呢”孩子叫狗子,那做父母的狗爹娘也是hold得住啊!

    笑眯眯地伸手再次戳了戳宝宝的脸颊,一时感叹。

    这些有趣的贱名,起的真是有勇气啊!

    狗子爹:入乡随俗

    “小名罢了,好养活!”

    莫名觉得这昭阳侯的笑得不怀好意的。

    昭阳侯府主人出去一趟,又带了一对父子回来,这一消息,早就像打雷般传遍了整个侯府,一时流言四起,有人甚至猜测,这两人会不会是府里流失在外的另一男主人和小主人。

    作为府里正儿八经的男主人,以及男主人他亲外甥,乐君弥和乐寻自是他们前脚踏进府里后脚便得知了消息。

    对于此番传言,乐寻意见颇大:“舅舅,她竟然在如此重要关头,连陶碧他们也不管了,竟然就为了此事”

    小伙伴还在受罪,有能力救他们的人却只顾着男色,享乐

    哼!他倒要看看这狐媚男子究竟是生的何等模样,带着孩子还敢敲他舅舅的墙角

    对于孩子是两人生的,他自是不信的,不是相信遗扇定力过人不好美色,只是相信自家舅舅那过人的手段。

    只要他不答应,就算这侯府进一百个男子,也是生不出来的。

    说干便是干,护舅狂魔乐寻挥顿时上线,一挥衣袖,就打算带着小厮,撑起架势就想去找“狐狸精”的茬了。

    刚出了偏厅门,便撞见了飞身进院子的某人,顿时火气一烧。

    莫不是做贼心虚,爱爬墙爬习惯了

    “小寻,还不给你舅母见礼”将将准备开杠时便被自家舅舅给灭了火,乐小少爷憋了一肚子气。

    弹了弹飞翔过的衣裙,遗扇朝乐君弥点了点头,见乐寻一副神色匆匆的样子,只以为他又想问陶碧几人的消息。

    打过招呼后便带着舅甥二人倒回了偏厅,将遇到狗子父子的事说了出来。

    乐寻一听,瞬间一愣,而后心生庆幸。l0ns3v3



你的脑袋有特殊味道
    桃花扇一开,微不可见的钢针四处翻飞,在击落羽箭的同时,极为火速地插入敌人的身体内部,一沾击倒。

    直至地上只剩余百姓们和那想逃的士兵站着,被某人飞来一脚踹个正着的小头头是满脸懵逼的。

    这这这不可能!怎么会有人能在箭雨中毫发无损,不仅干翻一群人,还保他人安全无忧呢!

    这是魔鬼吗

    小头头又惊又惧,顿时有些泄气地躺在地上不动。

    边陲众人早就知晓他们的昭阳侯长得甚是出众,却没想到出彩到这种程度。

    一袭鲜衣纷纷扬扬,五官堪比怒放时期的夏花,长眉连娟,秀眸慵懒,亭亭立在木门之上,在那恣意倾泻的春光下懒洋洋地摇着扇柄,一手象征性地放于头顶挡了挡太阳,两颊霞光荡漾,清浅一笑,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一颦一笑散尽风华!

    众人赞叹的目光不禁随着她的动作摆动,舍不得有一丝错过。

    瞧着这一笑醉春光的女子,众人脑袋里浮现出这样一句话:女子撩人起来,没男子什么事。

    那份迷人在皮,更在骨。

    只是,这等风姿灼灼的美人,动作却不怎么优美了。

    抬脚狠狠往下一踩,直接将人给碾出了血,遗扇笑吟吟道:“很膨胀哟!没人告诉你,本侯爷是蓬莱山山巅,武功出神入化,一手炼丹术溜到起飞,美貌动人的小仙女吗”

    小头头脑子迷蒙,嘴里还大口大口吐着血,完全说不出话来,本想不答,却见着了某人如针尖的眼神,吓得连忙胡乱地摇了摇头。

    “没有”语气忽然趋缓,当小头头以为这位神经病大佬能脚下留情时,接下来的遭遇便彰显了她之前的天真。

    “那便是你的不对了!诺一!赶紧找人带这位到蓬莱山顶‘放风筝’,务必让她好好领略山巅的迷人风采!”遗扇淡淡收回威胁的目光,只笑得更为灿烂了。

    “是!”

    诺一早就将狗子交还给了他爹,一听到指令便赶紧指挥手下送人过去了。

    心中为这倒霉蛋流下幸灾乐祸的泪水。

    “放风筝”眼看危险过去了,张钰便飞快地朝这边跑来,扬着不解的小脸,代替在场人将这奇葩的决定问了出来。

    “诺一!”见木九歌主仆也走了过来,但遗侯爷表示刚刚发力过猛,需要好好歇歇,此时也懒得替人家解惑,遗扇抖抖肩旁,眼神示意诺一接棒。

    被逼上岗的诺一却是精神抖擞的,仿佛嘴里藏了许多话要说一样。

    她自然不负使命,顶着一张冷静又狂热的脸,便开始了她的表演。

    “咱主子口中的放风筝,可不是拿着纸鸢给她放呢!而是将她扎成风筝,从山巅往下边给放了!”

    众人:“”这是什么迷人游戏

    诺一见大家仿佛一点儿也不相信般,便说的越发生动了:

    “大伙儿可别不信啊,想当初,有人也是不知死活谩骂了侯爷,

    由于太过聒噪了,那人最后真的被我们府里的人在烟霞山当放风筝给放了,

    还吓破了胆,再也没在咱侯爷面前出现过了,真是多大的胆呢!”

    她说得十分轻易,听得众人十分恶寒。

    “行啦!往日功勋不足挂齿,大家都散了吧,大把事情等着人干呢!”遗扇拿着桃花扇挑了挑下巴,挥手让大家散去。

    于是,刚刚亲人相见,还没来得及细细哭诉一番便被赶离现场的士兵,先是集体静默了一下,然后呼啦一声,所有人都忍不住从军营里冲了出来,兴奋地拥抱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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