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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都怪我祖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酒渔父

    想起要不是娘答应了带着今年刚至择业之龄的自己前往三教九流交流会场地,她也不会激动到一整晚都颠来倒去望着帐子怎么也睡不着,更不会天还黑着就跑到她娘面前请安,就怕早晨要先去军营一趟的母亲把要带上自己的事儿给忘了。

    明明说好辰初便回来接自己和父亲,如今都快到午时了都还未见人影!

    骗子!

    早知道就算不能进场也跟着乐寻他们出发还好,搞得现在不上不下的。

    “爹,我咋能不急呢!明明今年我刚满十六,而我们很快便要回京了,要是错过了这一年的大会,也不知何时我才能到交流会长见识”

    即便自己再奋发图强,但依照金玉皇朝那武举的升迁任职流程,想尽快回到这里怕是自己都当娘啰。

    如此一想,红裙少女那张巴掌大的明媚小脸渐渐失去光彩,瞬间就变得有些垂头丧气了,那柔顺的长发披在主人脸侧,就像无声在安慰她。

    陶爹爹见唯一的女儿如此没精打采的,自是十分心疼的,但又知晓自家妻主向来是言而有信的,只要她承诺过的,绝对会做到,如今还没赶回来,铁定是被要事绊住了脚。

    心中不忍女儿失望,也不想给妻主添麻烦,一时无法,只能无奈一叹“阿碧啊,你看,爹知道你很渴望去交流会,但你娘可能现在还不得空,这般,你觉着如何是好”

    就不能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吗陶爹爹暗自摇头。

    他虽然嫁与身为武将的陶将军多年,却是京中的大家公子出身,学的是绣工描红,如何体贴妻主、掌家理事、主持中馈,一旦遇到在孩子和妻主之间作出选择的事,以往他都是劝着孩子理解娘亲的。

    但此次,若再是如此,先不提孩子心里会如何的失落,更会对自个儿母亲产生质疑乃至不满,长久下去,母女之情肯定会因此而遭到破坏,更严重些的,这个家,恐怕就不得安宁了。

    望着眼里渐渐染上一丝光华的女儿终于有了些盼头,接着道“阿碧啊,你娘不在家,爹爹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如何拿主意,要不,你来想想法子”

    他也不是没主见的人,开始是有点不知怎么办,但如今女儿也不再胡乱晃悠了,静下心来,脑袋一转,数个方案便晃了出来,但女儿也这么大了,该让她多出主意了。

    “要不,咱们到军营去等娘”陶碧歪着脑袋,眼巴巴地看着父亲,试探性问着。

    整个边陲分为主城区、北城区、南城区,以及西城区,主城区最繁华,是边陲人的主要生活场所,也是接壤隔壁县的第一处。

    主城区左边的是以田地为主,多乡下农民的北城区,南城区区域面积最广,位于其右边,军队和大量发配到边陲的要犯都在那里驻扎,前者主要是看着后者。

    而作为交流会举办场地的西城区,则位于主城区的正后方。

    从坐落于主城区的将军府到南城区的军营,再前往西城区,在她爹和其他人眼里十分麻烦,还要绕道,但时常被陶将军带去军营操练的陶碧知道,从南城区有一条不为人所知的小道可以让人不必穿过主城区,就能直接快速通往西城。

    当时她是偷偷跟着帮忙去西城开辟荒地的士兵小分队,才发现的,而这条小道,除了她,就只有军中将士才知道的,就算是爹爹,她也没说出来,就怕泄露了军中机密。

    因而,她虽是这样问自家老爹,但也怕父亲觉着路程太过繁琐而拒绝了。

    谁料到陶爹爹笑呵呵地点了点头,似乎甚是满意,“那你就去安排安排吧。”

    当父女二人带着一位小厮和车夫行走在主城区至南城的道路上,心情有些飞扬的陶碧只要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能在自家老娘的带领下去长见识了,便止不住心底的激荡。

    时不时撩起那窗帘子,哼着小曲就往外伸着脖子,像是在确认到地方了没有,活像一只拉着脖子等着母亲哺喂的小雀般。

    瞧她那副开心样儿,陶爹爹便是宠溺一笑,不禁往前倾着身子,抬起手就推了推她的脑门。

    “你啊,待会儿见着你娘可要稳重些才是,要是让她瞧到你还是这般,没准又要训你了!”

    陶碧那小丫头现在特别兴奋,可谓是看谁都觉得好看,连空气都是异常清新的,于是,她决定大度的原谅父亲一回“晓得嘞!”

    您再唠叨下去,便和菩提寺那群老师傅是的。当然,这句话她今儿高兴,就没说出来了。

    走着走着,陶碧再次掀开了帘子,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后知后觉。

    直视外边皱着小脸,“难道大家都涌去西城了吗怎么今儿都有些安静得诡异呢”

    平日主城区总是人来人往的,现在路人是瞧不见多少,反而巡逻的士兵倒是见得着。

    难道自家娘亲如此看重此次交流会的护防,自己也去站岗啦

    陶碧拧着眉头,一时倒有些后悔就这么不明就里地跑去军营找人了。




我妹妹才是大佬
    至少可容纳千人、冰冷质感满满的将军办公室里,星海最高军事掌权人,正抖着二郎腿,大盘展翅般斜睨着对面正襟危坐的几人。

    哼!

    等他老妹到了,但愿这几位还能笑着对她重复之前的那些话。

    面上可窥岁月痕迹的黄衣老者稳坐于上座,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桌面,那时轻时重的敲击声,直撞人心。

    张参领见老者迟迟没有作声,长长一叹,有些懊悔地道“堂姨,如今这般,怕是不好收场啊!”

    她是真的悔死了,一想到自己见堂姨那副凄惨模样,一个没忍住就答应协助她掌管边陲,而不是劝她冷静下来,放宽心去过日子。

    闻言,老者轻轻抬眉,眼中闪过的情绪斑驳得她也瞧不清。

    遂煞有兴致地把玩着桌上的毛笔杆子,挑起一丝冷漠的笑问她“怎么悔啦”不等她回答,又自顾自地道,“本太傅从来就没想过好收场的,要么死,要么荣光再现”

    不成功,便成仁。

    看着她这副发怔般的神情,张参领既是感动悲哀,又迷茫,心里五味杂陈,一时说不清。

    老者喃喃地望着帐顶,忽而露出一个凄怆的笑容,“阿桃啊,自阿柳和希儿相继离去后,我便什么都不怕了,都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是啊,京里还有阿松一家呢,我没法选,也不敢选呐”

    张参领姓张,名桃,老者是她的堂姨,而她口中提及的阿柳,便是她的女儿,张参领的堂姐,希儿便是老者的亲孙,这两人,母亲早些年从军,却因卷入某些不能言说的事端而丧命了,儿子和她家儿子年纪相仿,只是,她亦不久前才知晓,也已经在宫闱内香消玉殒了。

    就连老者自己,也是刚被发配边陲不久,正因悉知她们一家的遭遇,她才会豁出去般答应了她的请求。

    虽然知道老者心里含的恨呐,怕是都足以灌溉这干旱的边陲了,本以为她只是找个由头宣泄一二的,却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作为,这等动作,堪比谋逆啊,这可是抄家灭族的死罪呐!

    “堂姨”张参领苦涩一笑。

    老者脸上的空洞仿佛感染了她,令她不禁悲从中来。

    纵使这般,她也没打算反过来揭发她的,先不说她是将比她父母,辛苦将她养育成人的长辈,再说,如今都到这地步了,还能回去吗

    回不到当初了啊!

    这么一想,整个人就是一僵,她是悔了啊,她不应该没将夫郎、儿子安排好,就这么走上如同造反之路的。

    “阿桃啊,还有时间,送钰儿和他爹出城吧,远离边陲,远离京城吧!”瞧她的模样,她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先前不提醒她,她是有些担忧她会反过来钳制自己的。

    到底是怎么走到如此地步的,昔日同僚面面相觑,门生往来得小心翼翼的,就连亲手养大的侄女,竟也存了疑

    两朝太傅,竟落得如此下场,老者不禁老泪纵横,汗湿衣衫。

    “来不及了,堂姨,来不及了”张参领疯狂一笑,亦是笑中带泪,“他们都去交流会了!”

    她的孩儿呀,才到择业之龄不久,今年还代表边陲的武馆参加交流会呢,是那么年轻,那么优秀的啊!

    老者一听,嘴巴上下一哆嗦就是无法合上,竟笑得比她更加疯癫。

    “来不及啊!”她远在京城的松儿,外孙女,以及这儿的侄孙子,都来不及了啊

    甫一踏上这条路,她便没了退路,真的不想,不想连累还在生的人呐

    正当陶将军和陶碧二人被人捆成裹蒸粽,动弹不得时,陶爹爹几人一路颠颠簸簸,以一种蹑影追风的速度向着西城交流会会场冲击而去。

    却没想到,他们到达会场时,见着的并不是一派热闹和睦的场面,而是一片混乱,兵荒马乱。

    一停马车,几人便直接傻了眼。

    整个会场被数以万计的军队包围着,摊子乱成一团,数不清的木牌被无情践踏,农民带来最新的果蔬、稻米成果被可伶地丢在脚下,各地来的代表们正急得抱头乱窜,华衣丽袍黯然失色,歪歪咧咧挤成一堆,一时之间,尖叫声、求救声、谩骂声盈盈满耳。

    “主君您跟紧属下!”

    车夫板着一张虎脸,伸手将陶爹爹和小厮护在身后,带着两人飞快离开马车,警惕谨慎地向后退着。

    马车目标太大了,虽然她拳脚功夫了得,但敌众我寡,亦不能在密密集集的敌人面前保证身后的两人能完好无损。

    一不小心瞥见了人群中熟悉的兵服面孔,有男有女,无不是拿着武器对准边陲的子民,车夫顿时一窒,简直是惊得心神俱裂。

    怎么会!不可能的,怎么能是他们!

    未及她深想,有士兵冲上来欲将他们一同围住抓拿,却不想车夫本就是跟着陶将军征战多年的老兵,那拳脚自然不是他们这些小鱼虾可以比拟的。

    迅如电般抬脚就连连踹翻了几人,一伸手就强行夺过了两人的枪,一个拐弯就同时抡枪朝着几人使劲儿挥去,但没有朝致命点打。

    即便这攻击她的人她并不认识,但他们曾经是伙伴啊,而且,她也留意到了,这会场虽然混乱不堪,但并无流血之祸。

    “此地不可久留,”她拼命往四周搜索,终于见着了一处安稳的诡异的角落,周遭无数人疯跑,士兵们不间歇地追,那个地方却没人理会,百姓不敢冲进那头,士兵也忌惮极了,随意一瞄自发避开了,整个画面就如静止了般。

    毫无疑问,那是一个安全圈!

    电光火石间,车夫便果断护着人往那边跑去了。

    边跑还边嘱咐小厮,“小辰,听着,要是待会儿咱们进不到那群人中,你便带着主夫拼命地往场外跑,最好先找个地方藏起来,我会在后头殿后!”

    如今这样,她也只能赌一把了,那地方在最为混乱的场内,她也怕自己跑了过去,却得不到庇护,最终便会在别人的包围中无奈束手就擒。

    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厮,小心地拉着陶爹爹,顺着她的视线一瞧,便激动得像黑暗里看见了曙光的人般,惊喜乍现“那是乐寻少爷他们!”

    只乐寻少爷在,那传说中的那位昭阳侯还远么!

    车夫平日只跟着主夫出门,却不知小姐崇拜的昭阳侯是何等武力过人,据说一抬手便会使人灰飞烟灭。

    苦逼的陶碧满脸大雾的是绳子好吗!

    三人相持一路朝前跑去,终于跨过一切慌乱,稳稳地停在圈子几步之遥,正当几人松了一口气时,一道黑影随之而来。



全星海发来的相亲份例
    遗扇甫一踏上晶莹剔透的空中花园,放眼望去,形形色色、西装革履的男士们遍布一整条悬浮长廊,瞧得她有点辣眼睛。

    色彩缤纷的礼服,五彩斑斓的头发,简直堪比魔幻游戏中巅峰对决的夺命大招。

    天空已然落起密密麻麻的雨珠,雨势更有变大之疑,那利剑似的光芒更是刺穿了天际,映得大地一片白光闪闪,光暗交错之际,似有冷霜袭来,偏偏某人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仍似郊游般悠闲自在。

    遗扇旋身而下,一头乌发随风摇摆,靓丽的鲜橙色长裙弯出最为袅娜的弧度,如花瓣飞舞,翩然若仙。

    她的小脸被裹着寒凉的雨水打得有些冷冷的,那晶莹的雨滴顺着艳丽的脸颊乖巧地一落而下,沿着那熨帖地紧贴着后背、泛着湿气的青丝,委委屈屈地搭在她的身上,看着有一丝的狼狈,但遗扇并无半分不自在,视风雨无存。

    乐君弥瞧着她,眼底愕然飞逝,十分惊讶为何她会出现在这里,瞅了他一眼,复又垂眸。

    “正君,这么有雅兴”这人莫不是也是一个傻子大雨天的躲树荫底下,这是嫌死得不够快

    乐君弥却没管她有些阴阳怪气的调调,抬眸反问道:“侯爷这是来找君弥的”

    呵呵!这明知故问的语气听得遗扇都想揍他一顿,难道她没事干是来雨中散步么!

    “赶紧走过来,再不走就淋成落汤鸡了!”

    好吧,看来现在已经是啦。

    遗扇极度无奈地扯着自己的衣服,湿溻溻地堆叠在身上,刚刚不觉,现在就难受得紧呢。

    “你说什么”

    这时候的雨点已经很大了,完全是磅礴大雨之势,来得十分猛烈汹涌,砸在皮肤上,又沉又冷,再加上那轰隆的春雷,乐君弥一时有些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即使两人只有半边树荫之隔。

    心身都不爽的遗侯爷也是服气了,刚想再喊一声便见一道电光直击大树这边,吓得她心神一震,脚掌猛一踏地,追风掣电般奔袭向树荫下,将那不知死活的人拉得离那些树远远的。

    长呼一口气儿,这才有空看向这个一脸安然自若的男人,咬着牙狠狠地睨了他一眼,“我说,乐君弥,你是不是想死荒郊野外的,雷雨交加还敢待在树下”

    一身僧袍全然湿透乐正君微微昂起头,抬手理了理那被风雨缠得有些凌乱的墨发,仍是那般优雅闲适的模样,疑惑地望向她。

    “侯爷,为何雨天不能待在树下呢”

    “”心神俱疲的遗道君现在是一点儿也不想给他解释,胡乱地抹着天儿泼下来的雨水,晃着脑袋,“小说、电视剧诚不骗我也,学海无涯苦作舟,有空还是多受罪!实践出真知啊!”古代人就是问题小孩儿!

    乐君弥淡定脸:“那又是什么”

    实在是这眼皮被沉重的雨水打得有些生痛,连抬起来都颇费力气,还是先找个地方避避雷吧,再跟他废话下去,明日诺一他们找到他们俩时,可能见到的便是两具焦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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