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都怪我祖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酒渔父
你在京城住的皇宫那样也总得值千金吧,
而我的昭阳侯府,不说是依照皇宫构造的,更是辉煌壮丽,造价非凡,
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你家的浓缩精华版,
收你每人每天一千两,已经算是友情价了,
要是换在你家,你的跟班们,有钱也未必有门路住上一住呢!”
宛转悠扬的调调,听得众人不自主地认同地点点头。
游方更是一种物超所值的感脚,奶奶的,老娘总算体验了一下皇室成员的居家生活了!
难得没被带歪大皇女:“......”本殿下的家才是皇宫,你这个做得再像,也是一个破落侯府,冒牌货啊懂不懂!
可是没人听到她内心的呐喊与无奈。
姜思遥倒是一番好意地劝她:
“这位小姐,虽然你是住在皇宫里的,
但是侯爷舅母的昭阳侯府,可是前不久才第一次对外开放的,
你们是第一批住进来的人,其他人还没那个荣幸呢。”
小小的少年,即使知道了大皇女的身份很尊贵,但也没有太大的感觉。
对他而言,世界里,只有好人和一般人。
尊卑贫穷、职业贵贱,皆不在他思考的范围内。
听着他清脆且掷地有声的声音,遗扇和乐君弥不约而同对视一眼。
这孩子真是一个活宝啊!
乐君弥心底一叹,一丝遗憾钻进了心扉,其实,他最想寻儿过的,还是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吧!
大皇女一噎:你能安静地当一个美男子么
栽在一个十二岁的小屁孩身上数次,真想挠墙!
张了张口,又不晓得想说些什么,大皇女只好默不作声,用眼神示意游方自己摆定此事,还不忘提醒她原先的承诺。
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就算果真没足够资金付生活费,游方尴尬地捋着头发,还是一脸笑嘻嘻地对着遗扇道:
“侯爷,先前没给够钱让小梨儿出去置办衣裳,是小的错,
本以为边陲这边的衣裳价格没那么昂贵,却不料边陲也是富裕之地,
可想正是在侯爷的英明领导下,这边陲可是愈发蒸蒸日上,许是不久将来,便能与江南地区,一较高下了......”
“油条还是游园,你先等等,不必如此推崇本侯,本侯向来知道自己棒棒哒,你只说,你是给钱还是不给”遗扇微抬眼帘,直直看向她。
听着她气都不用喘就信手拈来的奉承之句,遗道君觉得自己输了,输在脸皮不够,那就只能实力来凑了!
游方汗颜:您倒是一点儿也不否认呢!
心底吐槽,嘴上说的还是很溜:
“侯爷谦虚了,只是,小的此次出行,因走得急,银子备得不够,
而我家主子,又不大看重这黄白之物的,
因而,能否先赊上一赊,待小的回京,便立刻派人加急送还”
游方虽然为人好色又无能,但是能在京中众人脱颖而出,成为大皇女的头号追随者,拍马屁的功夫自然是一流的。
这不,既讨好了遗侯爷,又能夸一夸她家大皇女,还能这么情真意切地表示自己家里有钱,先欠着也会尽快归还的愿望。
听者皆心情愉悦,眉头舒朗。
此时,诺一已经将脸上浓妆都化开了的小梨儿带了进来。
遭受到委屈多的小梨儿见着大皇女,马上急不可待地想往她怀里扑过去。
却不料,瞥见他那副青蓝交加的妆容后,大皇女连忙抬手阻止了他的动作,见鬼似地将他对着仍在努力游说中的游方推了过去。
没管巴巴看着她的小梨儿,脸上惊疑方定:“游方,以后他就还给你了,可别让她再往本殿下这边凑了!”太渗人了!
游方只好急急伸手将小梨儿拥住,痛苦地瞄了他脸上一把,又不着痕迹地转移视线,还得口上对着大皇女表达谢意。
待一切完成后,还转过头来一脸请求的看着遗扇。
乐寻几人顿
二十三、岳母大人她棒打鸳鸯了吗
落日时分,天边橘红现。
侯府杏园,低檐青黛,内墙如玉,满园杏花香。
这个时节的杏花,正是由红转白时,中间一点艳红,四周一片莹白,既红又白的,花繁色丽,姿娇态艳,恰如抹上了动人胭脂的窈窕美人,端的是风情万种。
微风拂过,随风簌簌而下,刹那间,香气美艳满人间。
难得如此人间美景,可惜,却无人欣赏。
吹走掉落在手心的一瓣杏花,姜思遥气嘟嘟地推了推乐寻的手臂,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郁闷地戳了戳自己的小脸颊:“寻哥哥,你为何瞧着如此无精打采呢坐在这儿多无趣啊!”
说着,还提起粉嫩的衣摆,在姿态苍劲的老杏树那漫天花雨下,乐陶陶地转了几圈,“你看,多么美的景色啊,我们一起去采集最美的杏花酿酒吧!”
侯爷舅母可是承诺了,只要是他们今儿在侯府里采到的花果蔬菜,一律都毫无例外地进他们的口袋的,过时不候啊!
有点担忧,寻哥哥这是为何看着这般惆怅呢
乐寻恍惚回神,从他的小脑袋上捡走几枚杏花,理了理那有些凌乱的发丝,好笑道:“你这小人儿,你以为舅母真这么小气吗只要我们开口,一整个春季,你爱摘多少便摘多少!”
“啊真的吗”姜思遥顿时眼里惊喜乍现。
“你寻哥哥我还能忽悠你玩儿”
“太好啦!”
姜思遥立马双手一合,重重拍了几下,那高兴劲儿,瞧着真喜人。
兴奋过后,他不由继续追问,“那寻哥哥你之前为何那般神态呢”
爹爹说过,老气横秋可不是一个花季少年该有的样子啊!
乐寻一怔,继而半点也没隐瞒,回答道:
“我刚刚是有些想念我爹娘他们了,眨眼间,我出京也有一个多月了,以前每到这般时候,我的姐夫便会带着我到京里的杏林去赏杏花的......”
闻言,姜思遥也不由来的有些情绪低落,找不到安慰他的话,小脑袋分外没朝气地往地上垂着。
见着小人儿这般模样,乐寻叹了口气,握上他的小手,看着他道:“小遥,打起精神来,你可得陪我将这个春天的美景通通收入眼中呢!”
姜思遥狐疑地望了望他,歪着小脑袋,寻哥哥真的不伤心了吗
扬起衣袍站了起来,勾着明朗的笑容:“我们走吧!都怪陶碧,要不是她今天一天儿都不见人影,否则我怎么会这么找不着乐子呢!”
他那带着埋怨的呢喃,瞬间让本来只顾着挑哪棵树的姜思遥眼睛一亮。
小脸染上得知真相的喜滋滋,忽而惊呼出声。
“呀!寻哥哥,想不到原来你竟是因为挂念陶姐姐,才如此低落的啊!”
边说还边绕着他挂着一副“原来如此”表情地转了几圈。
盯得乐寻是神情呆滞,头皮发麻。
这又是扯哪里去了
就陶碧那个混蛋,值得自己惦记她
“小遥儿,说什么呢大老远地喊你姐姐我!”矮墙上忽然冒出了一个青黑盯得头顶,然后便是红衣妖娆。
陶碧翻进杏园,飘飘然地在两人面前跳落,拍了拍沾上泥土的手,正写满疑惑地看着他们。
姜思遥小嘴一张,正想说些什么前便被隔壁的乐寻利落捂嘴了。
“没什么,就是说为什么你这么不讲诚信明明你在你娘和舅母他们面前答应每日供我使唤的,今天就溜之大吉啦”乐寻鄙视地瞧了她一眼。
陶碧走近他,立马反驳:
“哟!乐寻你还计较上了本小姐这是今天让我娘给捉壮丁,
为即将到来的京城人准备迎接仪式了,而且已经派人跟还侯爷说过了,
怎么你是死撑面子在心里骂了本小姐一圈,也不愿开口打听打听”
一副“你绝对是这样”的样子,看得某人一时无语。
瞧见他无法反驳,便将头往他耳边一凑,压着声音道:“还是,你心里担心惦念着我,却怕被我知晓呢”
“呀!”就着这一幕温(女干)情满满的画面,姜思遥低声喊了出来。
乐寻转头一看,抬脚就往陶碧脚上一踩,还狠狠地碾了几下。
口中气愤道:“念你的大头鬼!赶紧给我们摘顶好的杏花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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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马背
【妹妹,你可欢喜】
【妹妹......】
【可欢喜~~~】
背脊猛地将从床上一跃而起,含着笑意的宠溺男音似是余韵悠长,隐隐约约的仍在脑子里荡漾回旋,洋洋盈耳。
瞥见窗边坐着的袈裟男子,遗扇脑子一明,顿时拉着被子往后倒了回去。
绵长的经文浑厚纯净,汇入耳蜗。
看了床幔好一会儿,侧首盯着还念得起劲儿的人问道:“几时了”
乐君弥并无即可回答,只不紧不慢地将接下来的小篇章念完,方放下手上的佛珠。
“快到申时了,侯爷可是梦魇了”
由于云若观里的丹药在交流会尚未到来,便在日前销售一空,观里的小道童便再次发来催货的噩耗,遗道君昨晚依旧在加班加点炼丹,这不,午饭后便小憩了一会儿。
按往常而言,遗侯爷的午觉睡得格外香甜,非申时三刻不会醒来。
然而,今日却醒来的如此突然,让人有些不明所以。
观她起来时如此动作,乐君弥便有了如上的猜测。
“哦,那个傻丫如今在何处”
遗扇点点头,干脆从床上爬起来,打着赤脚,披衣下床,目光涣散地看着他。
乐君弥稍一凝眉,眼中似有不解,“这,君弥倒是不清楚。”
瞧她这穿衣套鞋,一副急切的样子,他便更奇怪了。
“侯爷这是找大皇女有急事”
遗扇穿戴好,拿上放置一旁的拂尘,胡乱地点了点头,便火急火燎地往外奔去了。
在她即将踏出房门时,乐君弥又问出了声:“侯爷可是和大皇女有甚渊源看侯爷仿佛挺关心她的。”
此话一出,一脚踩在地上的遗扇不由后背一僵,小跑的动作也瞬时慢了起来。
拂尘一转,回过头意外地朝他一扬眉,轻笑道:“正君甚是聪敏。”
须臾间,人便消失在室内了。
竟真的如此
乐君弥抿唇,左手下意识地转动着佛珠,右手的五指轻轻扣了扣桌面,一副高深莫测的神色。
“难怪......”
遗扇踏出门,日光早已当头高挂,正在不远处守着的无霜见到她便立马走了过来,也带来了她想知道的消息。
得知大皇女此时正在北城的田地里“忙活”着,遗扇心里有些好笑,见人也就笑得跟一个宽厚的长辈一般。
走至小花园,恰好见着了正提着小铲子在一侧花田围作一堆的乐寻三人,几个人正半蹲着,几株带着泥土的大花美人菊置于脚旁,手上的小铲子晃来晃去,瞧着这么拿也不是,那么拿也不是,一时间毫无头绪。
陶碧见遗扇带着无霜走了过来,顿时黑眸一动,像有了主心骨一样。
仰着脑袋瓜子,“侯爷,您来了呀能教教我们如何栽花吗”
遗扇面上带笑,走路带风,迈步过去,伸手就将几个小的一步一提给提溜起来了。
“种什么花呢赶紧收拾收拾,本侯带你们去动动真家伙!”
三人目露惊讶,陶碧笑呵呵问道:“不知您所说的真家伙是”
“我们府里有个倒霉的家伙,没钱生活,得用劳动抵债,我们这就去监督监督她,顺便来一次田野劳作,如何”
话落,几人恍然,脸上都不免带上看热闹般的容色,“自然是好极啦!”
“某人自诩风流俏女郎,真不知见着大伙去‘探望’她,会有何想法!”陶碧嗤笑一声,皇家子弟就是麻烦鬼,大的一到他们边陲就差点儿惹事,小的还没来便弄得人心惶惶,准备这个防止那个的,就怕哪里落了礼数。
至于京城那边说什么一切从简、带代表团低调体察民情的
不好意思,君不见军营里早已草木皆兵,唯恐身娇玉贵的俩人在边陲遇着什么险情!
“走吧,她在这也作威作福惯了,得让咱去威风一把了!”遗扇半点儿也没为大皇女的神憎鬼厌程度有一丝儿担忧。
反正不作不die,何苦她总日try!
因着时间也不早了,几人便决定骑马出行。
在边陲,老少男女,马背上的功夫都是可以看得过去的,至于长在京城的乐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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