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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都怪我祖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酒渔父

    话音刚落,本在思索中的陶碧顷刻便开口拒绝了,“娘,女儿跟你们回京!”

    此刻,陶将军只觉心中那口气提起又放下了,放下又提起。




三十八、到来
    二皇女刚从将军府碰了颗软钉子,一回到驿馆,尚未来得及踏进房门便被大皇女带人给堵住了。

    抬手止住身后的侍卫,有气无力地瞥了大皇女一眼,淡淡道:“不知皇姐何意呢”

    这短短的半天时间,她都要被这个无耻之徒给逼疯了。

    明明答应好今天一大早就搬家的,谁料到在临出门前,却嚷嚷说这儿不舒服那儿不爽的,最后还是自己好声好气地对她割地赔款,才慢悠悠地应着前往驿馆。

    未免再被那昭阳侯坑去早膳前,二皇女可是派人给管家打了声招呼就如被火燎般坐上离开的马车了。

    本以为这个作天作地的皇姐会在坐马车期间能消停些,却没想到更加折腾了,经过商铺就使劲儿喊着说驿馆穷酸,配不上两人的身份,死活拉着她下车去买买买,最后快到午膳时候才回到驿馆,花了她不下一万两,就买到了一堆既不中看又不中用的玩意儿。

    对于大皇女,她真是嫌恶三分呐,为什么这个厚脸皮还能当作一点事都没有,还能再作下去

    “介个,二皇妹辛苦了,皇姐是怕你独自外出太过孤独,下午就带上皇姐一起外出逛逛呗,恰好皇姐我忘了当初昭阳侯送了我几件衣袍,现在有条件了,也该还给她了!”先前还一副死鱼样儿的大皇女立马精神抖擞,仿佛此时拥有浑身用不完的劲儿。

    二皇女:这个“条件”,不会是我吧......

    不过,二皇女很快便被另一件事给吸引过去了,“皇姐说,昭阳侯曾经赠过你几件衣裳”

    倒是怪异了,那个一毛不拔、锱铢必较的女人会这么大方

    她实在是无法相信,复又道:“小妹有些疑问,往皇姐能解答一二,这昭阳侯可是和姐姐有旧”

    低头不说话,大皇女甚是无奈地对着她翻了翻白眼。

    “二皇妹说的是鬼话么本殿自出生后便从未到过边陲,谈何认识她呢!”

    大皇女简直都要被气笑了,你有爹有外家就很了不起么至于次次都来挖苦她

    二人对视一眼,待几人走远,方缓缓直起身来,副将抹了抹脖子边沁出的冷汗,敛下心惊肉跳的惊悚之感,这才担忧地看向陶将军,“将军......”

    刚刚二皇女前来作客,不仅挑明了不日将军将会调前回京的消息,话里话外,竟暗示将军投到她的门下,丝毫不掩拉拢将军的意思,若是不从,瞧到那位殿下温和的眼眸里泛着的冷光,简直让人如坠寒潭。

    副将初闻时,既愤恨又担忧,但最后却因那年纪尚小便城府甚深的二皇女,所有的情绪都不敢流露半分,就怕无端遭罪时,还拖累了将军。

    陶将军沉着脸,对着她摆手道:“无事,你先回军营吧。”

    此次被调派回京的只有自己一家,最多加上府里的三百近卫。

    二皇女撂下的绝对不是这些,在三人谈话后,二皇女与自己独自商谈,更有暗示边陲即将接任的将军和文官的,都是她的人,让她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选择,大有要拿这边的军士要挟她的意味。

    她也无法,只能尽量能拖就拖,但愿能在离任之前,想出一个妥当的法子。

    “将军,那您......”她一句话还没完,便再次被人打断了。

    语气满是无奈,“先安抚军中,约束好众人,此番文臣武将同时换人,这边陲怕是要起起风了!”

    副将无奈,最后只得张大嘴巴,欲言欲止地离开将军府了。

    她们这些从军的,打仗还行,要论玩脑子,千百个她们也未必是京里来人的对手。

    一时无法,两人只能分开好好思忖一二。

    甫一收到手下来禀,二皇女和大皇女在今日一大早便收拾东西在驿馆下榻后,她便有了果然如此的想法,只是未料二皇女来得是这般快,态度还强硬得不留余地。

    耀眼的阳光打在一侧朱门上,却带来了更大的阴影面积。

    六神无主地往回走着,下午不用回军营,她却更加迷茫了

    特别是当想起女儿陶碧也被记在了二皇女的名单上,陶将军脸上的稳重几乎崩了一地。

    到底有何法子,能最大限度地阻止自己一家和士兵们卷入皇权战争呢

     



三十九、祖训
    春夜尤清寒,送风至窗檐。

    深夜里的将军府如蓬莱山般幽谧安宁。

    书房内,烛火摇曳,红光青烟,燃至天明。

    “娘”推开书房大门,便看见了自家一夜未歇的娘亲正怔怔地端坐于书桌前,目光忡忡,十指交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陶将军堪堪回神,平稳地收回视线,眼白中泛着些细碎的血丝。

    声音带着些彻夜未眠的沙哑,“阿碧啊,这么早,何事”

    陶碧见礼问安后,便规规矩矩地立在一旁,绞着手指又喊了一声“娘”,这才抿着唇道:“娘,京中的代表团还有一个时辰便到了,您还是抓紧时间休息一番,再行梳洗吧!”

    要不是今儿用早饭时,瞧见自家已许久没亲自动手进厨房的爹早早就挥退下人,一人生火揉面的,她都不晓得,原来自家娘亲昨晚又在书房干坐了一宿了。

    她是真的不理解,回京之事既已早早有了决断,娘亲又何须如此费心伤神呢

    见陶将军只是皱着眉,敷衍地“嗯”了一声便再无动作,陶碧不由拔高音量:“娘!”

    娘这是犯怔了吧喊了她这么久都是一副呆样。

    见状,彻底清醒过来的陶将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满道:“书房重地,岂容你如此喧哗!”

    陶碧撇撇嘴,压下心中的吐槽,“女儿来只是想提醒您,爹爹亲自做了您最爱的打卤面,喊你赶快去吃呢!”要不是怕爹爹白费功夫,谁会管自家粗人娘亲饿不饿的找呢!

    “行了行了,赶紧回去,也就这么些时日了,安心给我在府里待着别给我惹事!”陶将军一脸嫌弃地朝她挥挥手。

    提醒她怕不是想跟着自己一同去迎那代表团吧

    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女郎啊,在那班人面前打几个转,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啊!

    “您还嫌弃我呢,我这就走,不惹您烦了!”陶碧在老娘看不着的角度使劲儿地翻白眼。

    便气呼呼地大步往外走去,一脚跨出门槛,忽然像想起什么什么重要事般,一溜烟地往回跑了。

    十分没好气地瞧着这一时风一时雨的女儿,抬眼问道:“又怎么啦”

    女儿这个扭扭捏捏的样子,瞧着真不得劲儿!

    “侯爷正君打算不日回京省亲,侯爷问能不能让您捎上一程呢”陶碧一副期待加忐忑的模样看着老娘,在她炯炯的目光下脸上不禁染上一丝热度,有点怪不好意思的。

    当时她得知此事,可谓是非常高兴,自家都得搬走了,但一想到乐寻也是住京里的,可算是找到了一丝慰藉,总算不算太孤单了。

    那写满小心思的脸,看得陶将军直摇头,多大而于,就沉溺在男女之情中,真是太没出息了。

    “收好你那猥琐的心思!同行也可,到了京城,行事可不能如此浪荡了!”免得天天让人打上门来,想着想着,还是不放心,“陶碧,你都该立业了,正巧春闱刚过,你回京就给我深居简出,埋头苦读,直至下一次春闱!”

    秋闱她是没指望的了,陶将军也深知自家女儿这个木桶到底装着几成水,不全身心投入一年以上,八成刚开始就被人刷下去了。

    “娘!我不考科举!我要从军!”少女立马反驳。

    想让她跟那些一肚子黑水的书生们凑作堆,还不如杀了她算了!

    她也不是没那个脑子搞这些弯弯曲曲,只是一点儿也不喜这些。

    看着娘那眨眼间黑如焦炭的面容,便飞快跑至门边,一边跑一边欢快喊道:“你反正您答应了,我这就到侯府回话了,记得陪爹用膳呐!”

    见老娘还想抓紧时间给她来一番教导,自知应付不来,陶碧只能选择马上溜人了。

    她出了将军府,回头瞧见里面脚步匆匆、开始打包行李的下人们,忽觉内心怅然无处安放,双手无意识握拳。



四十、欢迎
    即使心中很是好奇为何先代昭阳侯会订立如此怪异的祖制,但是乐君弥并没有继续追问。

    对于一个多年来几乎没被人提起的话题,背后所潜藏的危险和未知都是巨大的,他了解遗扇,亦有自知之明,并不觉得这能为自己所知。

    因而,就算此时遗扇提了一口,他也不敢深入了解。

    反而想起了一桩往事,抬起澄清的黑眸便对着遗扇笑问道:“当年君弥带着令牌来找侯爷,侯爷惊讶的,可是君弥来自京城”

    遗扇一怔,也跟着一笑,“你猜的不错!”

    昭阳侯已有五代人没进过京,就算是新皇登基,或是其他隆重的日子,京城都离昭阳侯一脉远远的。

    因而,当年手执刻有“遗”字的信物玉牌站在她面前要求她无条件兑换承诺时,她难免大吃了一惊。

    感到意外的并不是他要嫁给她,从而避祸的要求,而是他的出身。

    一位深居京城的贵公子,祖上能持有这样一块由她家先祖送出的令牌,可见,两家祖辈的渊源甚深。

    也是自那时起,遗扇不断翻阅记载祖辈的书籍手记,试图找出任性的先辈们到底还送出了多少块类似的令牌给何人,可惜,至今仍无一所获。

    只能静静地等待人家前来寻求自家的帮助,算是随时待命着为祖辈擦屁股吧。

    遗扇将此等行为当作补锅之举,但乐君弥却对此尤为庆幸。

    “也是感谢我君家的先辈与姐姐,若不是姐姐当年将祖传多年,如此贵重的令牌交至君弥手上,君弥此时怕也不得如此自由了吧。”

    他感慨异常,当年自己拿着珍贵的令牌不得用法时,排除了令牌所指的皇家人后,最终锁定了昭阳侯一脉,便连夜赶往了边陲寻求庇护,端的是孤注一掷。

    所幸,他猜的确实没错,拥有能与皇家匹敌力量的人,确实是昭阳侯府,这一偏远的边疆皇族,他亦成功地免于被纳入深宫,而女皇,也没追究的意思,结局非常出人意料。

    乃至今日,他亦不曾揭开过这昭阳侯府神秘的面纱之谜。

    遗扇颔首,“此令牌乃我家先祖所赠,当年你能仅凭一个字,便能找到我,也是你自己聪明。”有的人,即使拥有此物,没有缘分,或是足够的头脑,还是拿不了实际好处的,想来,她的先祖,也不是那么顺摊地随意给人承诺吧,还算有点脑子。

    乐君弥自是知晓话里头的意思,别人是否能用上这块令牌,他并不关注,毕竟与自己并无干系。看着她刚躺下又坐了起来,不一会儿又站了起来,便明白她有话要说,十分乖觉地听着。

    站起来的人慢吞吞地从腰间掏出了一块白玉佩给他,张嘴道:

    “无霜和姜思远会带人护送你们进京,万一有要事,脱不了身的,

    把这玉佩挂在外头,能动的便别在身上在外边晃悠一圈,

    被禁了就将它扔至室外,届时,自会有人联系你,助你脱险,

    喏,看在你是咱们侯府的人份上,此番用完就得作废的!”

    昂首看着她,眼里是异彩连连,她此时的举动,便等同于告诉他,府里的势力,遍布皇朝,甚至天子脚下。

    许是曾经那惊鸿一瞥的想法如今得到了证实,男子不由失神。

    接过玉佩的手一顿,乐君弥温声道了声谢,沉默片刻后神情庄重道,“侯爷放心,君弥自是不会坠了昭阳侯府的威名。”

    遗扇轻笑着摆手,从珠窗飘入的春风调皮地吻着她几缕发丝,眉眼间落了真恣凝澹,“这你就随意吧,不要委屈了自己便好。”

    只要他今生不过早殒命,乐寻那边的一切,都会不同了吧!

    话落,便拖着懒懒的身子往卧房走去了。

    乐君弥在遗扇离开后,坐在原地,久久没动。

    直到不知何时退下了的小厮再次回归,轻声提醒道,“正君,书籍可要装箱”

    乐君弥点点头,看着小厮篮子里才装满一半的空间,“罢了,这些便够了。”

    这些书籍,都是之前遗扇答应能让她送给自家姐姐难得的孤本,本着精挑细选的原则,乐君弥恨不得将这些难得的珍藏品都一律打包至热爱阅读的姐姐面前,但又想到人家刚刚那贴心之举,便歇下了让她大出血的心思。

    小厮会意,便利落地将这篮子里的给封箱了。

    四月十五,巳时三刻。

    边陲城楼下,当地主要的文武官员正分列两队,对着大门处翘首以盼。

    在阴凉的一角,正停着一辆奢华的马车,二皇女正端坐其上。

    沉着脸打发了侍从,着急等候在外边的边陲太守便急急地应召而来,弯腰拱手道:“二殿下安。”

    二皇女撩起车窗帘子,般眯着眼缝瞧着她,“嗯,起吧,所有人员都到齐了吧”

    清癯的太守低着头,抹了抹额上被阳光晒出的汗水,“回殿下,尚缺昭阳侯一人。”

    大家都提前在这城门口等着,就遗扇在代表团快要到来之际仍未见身影,太守无法,只能如实汇报。

    二皇女想到大皇女早早便到了昭阳侯府报道,那沉着脸



四十一、皇商第一人
    日光正好,风卷黄沙漫过城门外,锣鼓拥着车马喧沸城间。

    京城代表团一路自富饶之地而来,就算是边陲的邻县,望着也是桃红柳绿,溪河交间,水光山色的,唯独此地界,自打他们离开邻县后,一路过来,伴随着的皆是烈日黄沙,一派荒凉。

    当踏进这城内后,见着的却是风光迥异的景色,宽敞整洁的街道,鳞次栉比的房屋,百步之内可见绿植,视线里本应衣衫破烂、面黄肌瘦的平民们竟穿戴整洁,虽布料不一,但那迎着他们的注视,干净的脸上丝毫不显怯懦,有的只是好奇与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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