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儿帮母生孙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xiaolingzi1994
洗完后,我把湿内裤装进塑料袋藏到了书包里,偷偷换上干净内裤后又重新爬到了床上。我又看了一眼妈妈,发现月光下她的面庞线条坚硬,却又透露出一种难以言明的柔和,饱满的下唇给我带来一种奇异的感觉。
自那晚之后,我的小弟弟总是没来由的变得硬挺,害得我不得不在关灯后才敢上床,抑或是上床后用毛巾被紧紧地盖着肚子和腿。
后来我渐渐总结发现了规律:每当妈妈换衣服,或者身穿内衣、丝质睡衣、超短裤时,我的小弟弟就会挺起。后来我自己在上网时偷偷绕过家长权限,发现了原来这就是“性”。
自从“性意识”启蒙以后,我就开始有意无意的躲避着母亲,常在她换衣服时走开或故意把目光放在别处,然而在好奇心驱使下还是会有意无意的偷看两眼,我发现自己的注意力主要都放在了她的胸部和屁股上。
我不知道14岁开始慢慢明白了男女之事究竟是早是晚,我只知道自己突然开始接触到了一个之前全然未知的领域,虽然我可以一口气说出天文学中的二十四个宇宙规律,却始终没能想清楚为什么青春期自己的身体会产生这样奇异的变化。
这种变化使我隐约意识到,我已经不能再和母亲一起洗澡了。
盛夏时节的某天晚上,妈妈热好了洗澡水开始叫我,但我躲在卧室里就是不出来。她有些着急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推开门问我在磨蹭什么?
我突然发觉14岁的我已经长到了她肩膀那么高。
“我不想洗。”
我小声嘟囔道。
“啥?你都不闻闻你臭成什么味儿了!”
妈妈揪起我的t恤衫贴到了我的鼻子上。
“自己闻闻!”
“我不洗。”
我继续固执己见的说道。
“你长本事了是吧?”
“噼啪!”我的左脸颊被扇了一巴掌。
我捂着脸既感到委屈,又觉得愤怒,于是怒气冲冲的被迫走进了浴室。脱完衣服后,我狠狠地把衣服摔在了地上。
突然老妈赤裸着身子走了进来,一双有些下垂的乳房颤颤悠悠的耸立在了我的眼前。我只觉得下腹一阵暖流经过,小弟弟不自觉的突然挺立了起来。
“我靠!”
我急忙捂着小弟弟背过身去,发现怎么压也没法把它压下去。
突然,有一注热水冲到了我的背上,随即老妈的手开始拿着浴巾在我的后背上搓拭起来。
我用双手撑住两面墙,弓起后背,脑袋故意使劲的往下低,想要用身体把勃起的阴茎挡住。
然而老妈很快就把后背连同脖子搓完了,她拍了一下我的后背命令道:“转身。”
我僵着没动。
老妈感到诧异,她抓住我的两个肩膀,使劲将我的身子扭了过来。
我的鸡鸡,像根钢枪那样直直的挺立在她的两腿之间,头部还有些圆鼓鼓的。
老妈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有些吓到了,戴着搓澡巾的右手也停滞在了半空中。半分钟后她终于缓过神儿来,用左手把搓澡巾摘了下来。
“什么时候…………这样的?”
“就,刚刚。”
我吞吞吐吐的回答道,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然而低下头后看到的却是她那双丰满耸立的乳房,视觉刺激之下鸡鸡变得更硬了,还一上一下的不停抖动着,仿佛在向面前的老妈挑衅。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老妈面色开始平静下来,问我道。
“不知道。从有天早上起床开始后就这样了。”
其实我是查过相关资料的,对此只有些模模糊糊的了解。因为每当我想进一步深入探究,比如打开一个视频后,家长权限的网络自查软件就给我自动屏蔽并断开链接了。我想向周围同学交流,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嗯,别害怕,你这是长大了。长大了小弟弟勃起是正常现象。”
老妈安慰我道,随即蹲下身子,开始细细观察起来。我有些害羞的向后缩着身体,却一屁股顶到了墙角里。
无路可退了。
“这个裹着的东西,叫包皮。你现在还小,所以里面的那个还没法完全出来。”
“那个”是什么她没告诉我,我也不敢问。我说怎么感觉每次鸡鸡勃起后尿尿的眼儿就会变大,而且会感觉前头鼓起来的地方肿胀的很难受,甚至有些疼痛。
原来都是包皮导致的。
老妈伸出右手五指,试探性的握住了我的阴茎。在她握住的刹那,我的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打了一个哆嗦。不知道这个哆嗦究竟是身体变冷所致?还是因为妈妈摸了我的鸡鸡?
老妈试着向后撸了撸,发现包皮并不能褪到后面去,将龟头完全露出来。只能露出小半个龟头,我便已经开始疼得龇牙咧嘴起来。
“妈妈,别弄了,疼,疼。”
我央求道。
然而阴茎并没有因疼痛而缩小,反而由于妈妈手握的刺激和刚才的那一下撸动抖动得更加剧烈起来。
老妈的手能清晰的感受到我的阴茎在她指间的律动。
她有些迟疑的又试着往前撸了几下,我的鸡鸡便在她手的刺激下变得更加兴奋起来,用频率性的抖动和她的手交流回应着。
也许这种回应也让老妈感觉很兴奋,她有些近视的眼睛微眯着,脸颊有些发红。她假装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你这个鸡鸡里有些脏东西需要尿出来,要是不尿出来就会一直憋着,一会儿睡觉时也会不舒服。现在,咳,现在妈妈帮你把脏东西挤出来,这样你就不会难受了。”
思想单纯的我信以为真,还傻呵呵的说了句:“谢谢妈妈!”
妈妈没再说什么,开始用右手攥住我的阴茎缓缓套弄起来。我顿时感觉自己的鸡鸡,既特别舒服,又很难受。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我不由得心跳加速,连脚趾也蜷缩在了一起。
“鞥哼…………鞥…………啊…………”
我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不知为什么,我脑中突然涌起了一个冲动,想要把这根挺立的鸡鸡,插进妈妈的嘴里。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跳,然而越不敢想,脑子却不由自主越要这样想:“插进嘴里后,两只手抱住妈妈的头,然后将腰开始前后抽送…………”
我的脑中仿佛有个魔鬼在窃窃私语,在这种诱惑性想法的驱使下我的身体竟鬼使神差的开始不自觉的前后摆动起来,而且摆动幅度越来越大,差点将阴茎从妈妈手里脱出。
“诶?怎么回事儿?”
妈妈显然没从我突然的行为中反应过来,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我的阴茎便从她的虎口中凸了出来,一股乳白色的浓液从阴茎直直射进了她的嘴里。
“噗!呸!呸”
老妈仿佛吃了脏东西般开始往外狂吐口水,然而第二股浓液迅速从阴茎里射出,直接射在了她的脸上。随即第三股,第四股…………射得她头发、眉毛上到处都是。浴室里满是湿气,白色浓液便很快被稀释变淡,顺着妈妈的脸流淌到了她的脖子和胸上。
我的鸡鸡在亢奋的跳了几下后吐完了所有的液体,最后没精打采的软了下去。
“妈妈!妈妈!变小了!也不难受了。”
我高兴的冲着妈妈喊道。
妈妈没理我,她站起身来,拿起淋浴用的莲蓬头开始冲洗脸上和身上被我刚刚射到的液体。她的乳房就在我的眼前,乳头正直挺挺的盯着我的眼睛。然后她微微侧了个身,结果小腹下面的三角黑色毛发刚好刮蹭到了我鸡鸡头的尖儿,也就是刚才射出液体的那个地方。
我突然感觉整个身体都激动了起来!我猛的抱住了妈妈,然后冲着她右边的乳房就咬了下去,那颗挺立的乳头被我含在嘴里,我用舌头尖儿顶了顶它,发现它硬硬的也滑滑的。口腔刺激迅速传至全身,我的鸡鸡在短短两秒间又迅速挺立了起来,我的腰也开始本能的前后挺动,僵硬的鸡鸡像把无脑的刺刀胡乱的在母亲的两条腿间乱捅乱扎。有那么两下直接插进了黑毛下面的三角地带,半露的龟头划过了一条短短的缝隙。
妈妈毫无疑问被我这突然的行为吓了一跳,她开始拼命挣脱我的怀抱。青少年时期的我自然在力量上是没法和成年人相比,妈妈第二次挣扎直接就把我给推开了,见我还咬着她的乳头不放,又气又急之下她甩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这一巴掌直接把我给扇醒了,连鸡鸡都被吓软了回去。
“你…………你…………你长本事了是吧?!”
老妈气得浑身发抖,她耸着肩膀,身上一块儿红一块儿白的,看上去特别恐怖。
我吓得呆立在当场,不知该如何是好。
老妈怒气冲冲的光着身子走出了浴室,临走时还狠狠地摔了一下门,带起来的风刮得我浑身哆嗦。
从那天开始,我就和妈妈分屋睡了,她还每晚都锁上了卧室的房门。
(未完待续)
孝儿帮母生孙子 【孝儿帮母生孙子】(2)
【孝儿帮母生孙子】(二)作者:xg19942019年5月30日字数:10495***********【故事设定】类型:近未来科幻,平行宇宙世界观题材:近亲相奸,母子乱伦元素:催眠迷奸,凌辱性虐网络昵称:迷途男孩年龄:推测为14岁左右成长经历:11岁时从火炕掉到了烧煤的砖炉上,左腿被严重烧伤,神经受到损害,自此左腿落下终身残疾,成了一腿长一腿短的残疾人。
211岁时做铁路维修工的爸爸因工作事故意外中电身亡,由此离开自小长大的农村来到城市生活。
314岁时加入“野孩子”小混混团伙,通过网络成人游戏初次接触男女性事。
人物:“迷途男孩”的妈妈年龄:推测为35岁左右人生经历:1农村妇女,自小在农村长大。
220岁时嫁给了37岁的“迷途男孩”的爸爸,一名普普通通的铁路维修工。
332岁左右时丈夫因工作事故意外中电身亡,由此离开自小长大的农村来到城市,通过打工维持母子二人生活。
***********************************一、迷途男孩我打开“秘语”软件,开始以老妈张馨兰的口吻问他道:“怎么了?迷途男孩?”
我用的这款软件其实是克隆版“秘语”,因为破解老妈账号的“用户绑定协议”实在太麻烦了,我索性在老妈的个人终端上安了个爬虫病毒。这个病毒采用的是量子通信的部分同步技术,就如同老妈“秘语”软件的克隆体般复制着她的一切信息,同时建立一个秘密的“赛博房间”,将所有“流入流出”的通讯数据转入、备份和处理。
这就像在通往老妈心理咨询室的走廊里建造了一间“秘密办公室”,不知情的病人会走进来看见假扮成妈妈的我坐在那里,然后咨询。如果是我感兴趣的人,我会和他们询问交流;如果我毫无兴趣,会告诉对方自己只是秘书,进而打开身后通往真正妈妈办公室的大门,让他继续自行前进。
而截获的信息妈妈并不能察觉,就像邮箱里自动拦截“垃圾邮件”的那部分功能一样,只要它是隐形的,用户就永远不能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少邮件,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被拦截删除了。
“迷途男孩”就是我拦截下来的病人。之前在偷偷使用老妈的个人终端时无意间在病人的档案库里发现了一个隐形文件夹,标题是【近亲乱伦问题】。出于好奇,我便把整个文件夹拷贝了下来,并存储到了我自己终端的“云部落”里。
每当有这个档案夹里的病人在“秘语”上咨询老妈时,克隆软件就会自动拦截下来并通知我,我会根据发生在对方身上的故事的兴趣程度来决定是否应答。
“张老师,我,我最近没有忍住,又做了。”
这段话应该是语音转化成的文字,所以会有语气的停顿变化。
“没事儿,你这个年龄忍不住很正常,先不要有太大的罪恶感。”
我装作知心姐姐的口吻一字一字的敲了上去,心里却在不以为意的嘲笑着他的怯懦。
这个男孩儿的个人信息完全保密,连头像都是默认的,具体生理年龄不清楚,但心智却很早熟,根据心理推算年龄应该是在十四岁左右。
虽然可能年龄不大,性格也是明显的懦弱,但是这小子做出的事儿可是非常大胆——他把他妈给强奸了。
档案上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么说的,然后详细自述了他的个人故事。
【以下是“迷途男孩”的个人自述,由多封信件整合而成,我会通过想象补充部分当时发生的场景细节】我是一个在农村里长大的孩子。
我的爸爸是名铁路维护工,若是活到现在他得有50多了,由于工作的原因,直到37岁时他才经媒人介绍认识了我的妈妈。
我的妈妈是名农家子女,初中辍学后就留在了家里,20岁时娘家人嫌闺女年纪大了不想再养着,于是就让她和我爸爸结了婚。
我爸爸父母早亡,十几岁时就进入社会参加了工作,几十年来都待在山区的某个角落里看护着铁路,由于工作的原因他也没法照顾我们娘儿俩,所以我妈在怀上我后就回到了娘家。我姥爷待我不错,但我姥姥却一直都很嫌弃我,因为当初我爸爸除了娶我妈妈时拿出了全部积蓄的十万块钱外,就再也没给我们娘俩过多少钱。我姥姥后悔“贱卖”了闺女,所以总是看我百般的不顺眼。我小舅舅是个很不错的人,他出外打工不愿回家,想留在外面的大城市里,所以把我姥姥姥爷给他用于结婚的旧房子让给了我们居住。这个旧院子就成了我从小长大的“家”。
爸爸每月寄来一千多块钱并不够我们使用,为了补贴家用,我妈妈便在附近的几个村镇里打打零工。她的头脑并不灵光,只完整上过小学,所以会认字和一些简单的算数。在我小学三年级时我就发现了她并不能辅导我的学习,唯一帮助我成长的方式就是给我买些吃穿用品。
哦,对,忘了说了,我的情况。我小时候,大概一岁时在火炕上乱爬,结果滚到了烧煤的砖炉上,左腿被严重烧伤,神经受到了损害。从那儿之后我的左腿就落下了终身残疾,走路会一拐一拐的,成了个跛子。
【插图:“迷途男孩”发来的一张他左腿的照片,皮肉都褶皱粘连在了一起,看上去触目惊心。】我是个残废,这应该也是我姥姥讨厌我的原因之一吧,有时在村里碰见,她总会指着我的脸说:“你个废物怎么还不赶紧去死?!”
这件事一直都是我妈妈心里解不开的一个疙瘩,她常常为此难受自责,有时候看到我一拐一拐的摔倒在地上时,她会站在我的身后无声的哭泣。但我并不埋怨我的妈妈,生存不易,一切都是命。
本来我们母子这样相互扶持着生活着也很好,虽然贫困,但是也很幸福,有时过年轮休,爸爸还会回来,那真是我一年中最快乐的时候了。我原本以为我会在这种平静的生活中日复一日的慢慢长大,然而命运总是忍不住要给我们开玩笑。
11岁时,某天傍晚放学后回家,我像往常那样写作业,做饭,喂鸭子。然而那天直到天黑,也没等到妈妈回家吃饭。
于是我跑到了平时很少登门的姥姥家,想看看妈妈是不是在这里。进了院子后,我发现几个舅舅都在屋子里,包括小舅舅,他们正在一起说话,但在看到我后,他们却都集体沉默了。
“怎么了?”
我问道。一股不详的预感向我袭来。
“我妈妈怎么了?”
我以为妈妈出了什么事儿,带着哭腔问他们,眼泪开始“啪嗒”“啪嗒”的往下涌。
“你妈妈没事儿,你爸爸死了。”
我如同被电击般愣在了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奇怪的是,我的眼泪突然的止住了。
这感觉就像,一个跟我很亲密,也很陌生的人,一直存在于我的世界,却在姥姥说出那句话后从我的世界里被瞬间抹除掉了。
我脑袋昏昏沉沉的就这样回了家。几天后妈妈也回来了,只是手里还抱着一个方形的骨灰盒。
过后很长时间,我才从妈妈口中得知,爸爸是在检修铁轨两旁的防护栏时,由于通讯失误而中电,最后摔下来掉到了河沟里。
铁路单位赔偿了我们一百万元的抚恤金,肉,招引来爸妈两边家族里各种各样的亲戚朋友,有些人我见到没见过,就让我管她叫“大姑”。他们就跟秃鹫一样盯着我们母子手里,这笔用我爸爸生命换来的赔偿款。每个人都在费尽心机的想从这里刮走一笔钱。
最让我伤心的是,就连一直对我们都很照顾的小舅舅,也以“长期租借给我们房屋居住”为名,想要分走一部分。
“你要多少?”
我妈妈瞪着他问道。
“姐,我要的并不多,就给我二十万吧,我,我是为了做生意,做大买卖才用的,哎呀我是借用,借用!等赚钱了我再还你还不行吗?”
我妈妈难以置信从小被他拉扯大的小弟弟如今竟变成了这样。她拿出一张存折,“啪”的扔到了地上。
“滚!”
“密,密码呢姐?”
“六个0!”
几天后,我和妈妈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离开了这个我自小长大的村子。
从那儿以后,妈妈就带着我开始了四处打工的生活。我们辗转到过很多地方,在临近的几个省份间飘来飘去,以至于我每到一个新学校,都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你可能要问我为什么不用爸爸的赔偿款在城市里买个房子,我也曾经问过我妈妈这个问题,但是妈妈却无奈的告诉我:“咱们这点儿钱,在城里也就够买个厕所。”
就这样几年过去了,我依然和妈妈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
我们长年租住在市郊打工者聚居的城中村里,这里房租便宜,物价也不高,只是环境又脏又臭,满街都是没人清理的垃圾堆和四处流淌的污水。
由于残疾行动不便,除了上学外我很少出去玩,基本天天在家上网。偶尔呆的无聊时会出门在附近玩玩,其实大部分时间就是坐在路边看汽车行人。有时其他留守在家的孩子会找我一起玩耍,但他们普遍缺乏管束和教育,又野又蠢,还常常羞辱我。如果我反抗,他们便会一起欺负我,边踹边骂:。
“操你妈的死瘸子,再说一句踹死你信不信?”
晚上妈妈回家,看见我流着鼻血的红鼻子,和满脸被抓花的指甲印儿,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他们欺负我。”
我鼻子一酸,哭了出来,边说边哭道。
妈妈把我拉了过去,紧紧的抱在怀里,然后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安慰我。
除此之外她也并不能做些什么,因为我们都不知道那些孩子住在哪里。
后来,为了不再受那些人欺负,我开始加入到他们的团体里。这是身为弱者无可奈何的选择。
我负责用自己的零花钱,给他们买吃喝零食和上网。他们中有的家里有个人终端,有的没有,还有的用的是十年前的电子产品。为了上网,他们会结伴去附近的黑网吧里,这些黑网吧其实就开在村民的家里,沿着狭窄的楼梯走上二楼,厚厚的黑窗帘后面是一台又一台大屏终端。之所以说这里是“黑网吧”是因为,这些终端都不知是从什么渠道得来的,很多未成年使用的机器并没有设定应有的“保护权限”。换句话说,在这里小孩子也可以接触浏览到大量的成人信息。
这些坏孩子们的生活很无聊,除了骑着电机车满大街游手好闲的晃荡,就是泡在黑网吧里打游戏。
我不喜欢玩游戏,因为不会玩,也玩不好。
我会利用这些屏幕巨大的终端学习,我发现这种没有设置权限的机器最大的好处是可以浏览所有你想看到的信息。
我利用这种益处开始补足自己在学校里拉下的知识,不知不觉间,我都自学到了大学里的一些课程。
“操,看什么呢?”
团伙里的小二哥有时会突然凑过来打断我。
“没看啥,没看啥,看小说呢。”
小二哥看到了屏幕上的算数公式就知道我在撒谎,但是他毫无兴趣也懒得揭穿。他是这个团伙里待我还算不错的人,常叫我“小瘸子”。他个头不高,却很粗壮,用肘轻轻一推就把我挤到了边上。
“来,哥带你看个好玩儿的。”
他擅自关闭了我的课程,然后飞速点开了一些东西,我都还没怎么看清,一个提示信息框便弹在了屏幕上:“请穿戴好您的移动设备”
小二哥把简式“视听一体头盔”递给了我,自己也戴上了一副。
“戴好没?”
“戴好了。”
我眨了眨眼睛,让头盔上的目镜仪对准了我的瞳孔。
突然,我身边的一切都消失了,几秒钟后,我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海滩上。
“愣着干啥,过来啊。”
小二哥在不远处向我招手,于是我抬起了腿,结果一脚踢到了什么东西上,身体却纹丝未动。
“我操,你没用过这东西啊?!”
小二哥在我耳边喊道:“别他妈动身子,动眼睛。”
“哦哦哦。”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才想起曾经在网上扫视过的操作方法,于是略微睁大了下眼睛。
我的身体飞速来到了一颗椰子树旁。
“我操!”
长时间和他们混在一起,我也不自觉的说出了这些脏话口头禅。
小二哥不慌不忙的走了过来,指了指前面说:“看那儿边。”
我看到不远处有很多人,有的坐着,有的躺在沙滩椅上,仔细一看,发现都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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