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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沙【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星星柠檬侠
颜轻飏一脚把他踹开,打了他一耳光,然后套上衣裙下车,留下被打的一脸懵的叶明潇。





指间沙【NP】 美人和她的纯情小奶狗(四)
叶明潇胡乱套上衣服,赶紧把车锁了,发挥大长腿?的优势赶在颜轻飏关门之前闪进她的房里,准备跟女神认个错。颜轻飏把他当空气,径自走到浴室,那黏腻已经有一部分流出来了,沾在她的大腿根处,她打算洗个澡,把白浊清理干净。
浴室的门是透明的玻璃门,叶明潇一眨不眨盯着她的侧影。花洒一开,热水蒸腾出一片?氤氲。她的长发被水打湿,双峰挺翘,水珠顺着乳尖划过平整的小腹,最后沿着修长的双腿滑落在地。叶明潇看的口干舌燥,阳根又抬起了头。
她突然“嘶”了一声,皱了皱眉,很快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专心地清理自己。叶明潇注意到她的乳尖红的不正常,腰间留有指印,手腕被勒出红痕,突然意识到是自己太粗暴。于是转过身,指甲倏然变得尖锐锋利,朝自己心口一刺,取出一些心头血来。人鱼族的心头血有奇效,一滴就能治愈严重的外伤,让破皮处恢复简直大材小用,可叶明潇偏要这么做——为了颜轻飏,他什么都愿意做。他把心头血聚在手心里,化成硬币大小的银色膏状物,然后小心翼翼推开浴室的门,单手从身后搂着颜轻飏的腰,阳根抵着她的臀缝,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认错态度诚恳:“姐姐,我错了嘛。”
颜轻飏看着镜子里的青年,觉得他像只耷拉着耳朵小狗,黏黏糊糊的在撒娇。她是生平第一次抽人耳光,“啪”地一声也把她吓了一跳,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鬼使神差地,她没有拒绝他的讨好。
“姐姐,我不该?咬破你的小奶尖,不该太大力把你勒出痕迹来,不该射你里面......”
饶是颜轻飏?这般御男无数、身经百战的禁得住撩拨,也不被他单纯又直白的道歉撩了一下,尤其他还用指腹,轻而又轻地给她的最敏感的乳晕和乳尖涂抹清凉的膏状物,带着说不出的暧昧缱绻。
等等,膏状物?
颜轻飏抓住他在自己胸上打圈的手,问道:“这是什么?”
“哦,这个是专门用来涂外伤的,好的特别快!”他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了,像只摇着尾巴求表扬的小狗。
“这是人鱼的心头血。”颜轻飏在心里说,不知不觉松开了他的手。
“他怎么会......”
颜轻飏兀自出神。叶明潇涂完一边,转而在另一个奶子上揉敷,专心致志,呵护情人的娇点让他又兴奋又幸福。
记忆的深处被撕开一条口子,颜轻飏仔细端详这年轻的男人,发现他的眉眼跟在贝壳墙上偷看她的小色胚竟然十分相似。随着乳尖的快速愈合,她愈发确定叶明潇给她抹的是人鱼族心头血,他就是当年那条小人鱼。
“姐姐当年在后院侍弄花草的时候,戴的海星是什么颜色?”
“你不喜欢戴海星的呀......”话一出口,叶明潇猛然发现颜轻飏在诈她,顿时紧张起来,不自觉加大了捏着她的乳尖的力度,脸红的跟虾子一样。偷看还被正主抓包,不如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啊......”颜轻飏被他捏的喘出了声,看他窘迫的模样,心情大好,语气愈发温柔:“人鱼族的心头血很宝贵的,以后不要乱用。”
叶明潇见兜不住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害羞又小声地说:“......给你,再怎么也是值得的。”
颜轻飏只当他小,初次开荤,迷恋自己的肉体,对他明里暗里表示的喜欢也不在意——基于肉体的喜欢总比情感上的喜欢更容易让她接受,况且他还是她同族小辈,忍不住让她多生几分照顾之心。要知道,随着人类对海洋的开发和污染,严重破坏了人鱼的栖息地,曾经光柔洁白的贝壳墙被泄露的石油染成黏腻污脏的黑色,各色塑料袋替代花朵挂在珊瑚树上,重金属污染物被排入海中,污染人鱼的食物和家园......他们被毒杀,本就稀少的人鱼族发展到今天所剩无几。颜轻飏来到人间,其一是因家园被破坏,让她不得不离开,另觅居处;其二是为解毒,她所中之毒名为“淫”,需要同人,或是类人族交合,方能清除体内毒素,一旦动情,此毒便会加倍反噬她的心脉。
她其实不知道中毒对她来说究竟是好是坏。人鱼本就重欲,只要她不动情,中毒对她根本没有影响。和不同的人上床,甚至有种别样的刺激和新奇感。
叶明潇的家族擅疗愈和追踪之术,其父母是人鱼族的巫师,生前在居所设了结界,勉强抵抗海毒污染。为了防止儿子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乱跑中毒,他们在他身上设了个透明的保护罩。没想到这保护罩还真起了作用——叶明潇天天往重灾区贝壳墙跑,多亏了这层保护罩,他才能毫发无损。短短十年,他看见贝壳墙由白转灰再转黑,心心念念的那人由有迹可循到杳无踪迹,失落极了。随着污染的加剧,叶明潇寻找新住处的念头愈发强烈。通过追踪之术,他终于得知颜轻飏在人间,于是,他便义无反顾的来了。
在人间遇到同族,无异于他乡遇故知,颜轻飏总是忍不住多照顾、多纵容他一点。
药抹完了,颜轻飏的乳房仿佛没有受过蹂躏一般,又光滑又?柔软。叶明潇的手舍不得离开她的胸乳处,总想多摸摸,怎么样都不够弥补十九年来的肖想。
颜轻飏自他环住自己就知道他硬的不行了。她转过身,打开花洒,叶明潇瞬间会意,叁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光,做对戏水的鸳鸯。
颜轻飏修长的五指握着他的硬热,一手套弄,一手从他胸肌摸到腹肌,在他射出来之后掂了掂叶小潇的分量,夸赞道:“长的这么好,将来得祸害多少少女呀。”
叶明潇听了前半句高兴的能蹦上月球,听到后半句却嘟着嘴,眼神乱飘,显然不赞同,心说:“我和它都只想要你。”??然而说出来的却是:“姐姐,不穿衣服容易着凉,我们洗好了就出去吧。”




指间沙【NP】 美人和她的纯情小奶狗(五)
颜轻飏挑起一侧长眉?,表示微微惊讶,只当他又害羞了。两人洗完,叶明潇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后,颜轻飏弯下身,长发从背部滑落,她轻轻把头发拨到耳后,弯下腰,侧面看,她的臀腿线条更为明显,灯光落她身上,显得她的腿愈发修长白皙。她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白色的小吊带睡裙,然后丢给看直了眼的叶明潇,意思很明显。
“给......给我穿的吗?”叶明潇愣了一下,看着手里的睡裙有些难为情:女神想看他穿女装,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一想到自己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穿上这小吊带,自己都嫌自己辣眼睛。
颜轻飏哭笑不得:“想什么呢,刚帮你弄了一次,帮我穿上,不过分吧?”
叶明潇恍然大悟:“噢!”
两人忍俊不禁,笑成一团。
叶明潇把她的长发拢成一束,顺利地将睡裙套在颜轻飏身上。双乳半遮半掩的露出大半,鉴于她没有穿内衣,乳尖凸起,从侧面看,像隆起的山丘,非常性感。
——颜轻飏在挑逗他。
叶明潇忍不住隔着衣服,用拇指指腹蹭过双乳乳尖。
隔着衣服的抚摸?更添一层朦胧的刺激感。那乳尖原本柔软小巧,渐渐在他指间变得充血硬挺,像个小红豆,细细揉捏,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从脊椎传遍颜轻飏全身,气息变得不稳。
叶明潇双手放在吊带的v领处准备两把把它撕了,颜轻飏却后退一步,拿食指指尖戳他额头?:“打住,今晚不能要了,将功补过的机会多的是。”
——这是还能做第二次、第叁次乃至千千万万次的意思!
叶明潇在快要狼化?的边缘被她一句话拉回来,瞬间变身粘人的八爪鱼。两人关灯躺在床上,他把颜轻飏压在身下,脸埋在她的双乳间狠狠吸了几下,手脚并用地缠着她,亲她的脖子和锁骨。做完这些总算消停了,抱着她睡着了。
自那一炮以后,他们整整保持了一个月的炮友关系,人鱼不会有生理期,于是天天都能做。颇为尴尬的是杨时。有一次他受不住颜轻飏的不理不睬,于是准备从她家后院进来找她,希望能和她上床,哪怕是最后一次,从此断了这念想也心甘情愿。那天叶明潇急不可耐,把她紧紧按在后院的草坪上操。当时两人正缠绵地火热非常,女人漂亮丰满的肉体、娇媚的喘息和呻吟,加上看到的?活春宫,几乎让他立马硬了,他站在梯子上边抚弄起自己的孽根,边在心里酸溜溜地想:这么快就找了个年轻器大的小白脸,我没戏了。
叶明潇以创造“深海”珠宝品牌,成为当地小有名气的商人。重新找到颜轻飏,还意外获了女神的肉体。他突发奇想,要送颜轻飏最漂亮、最适合她的内衣,希望做出最适合她胸型的那款。也希望让它们在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代替他一亲美人酥胸的芳泽。他很快召集了一批设计师,做出之后带着它们到颜轻飏家去,一来讨颜轻飏欢心,二来便于自己“将功补过”。
颜轻飏正闭着目,手撑着头,在泳池里泡着,上半身当然什么都没穿,下半身修长的双腿变成了漂亮的鱼尾,金色的阳光透过清澈的池水洒在银色的鱼尾上,像星星缀于银缎。
叶明潇看的呆了,回过神来却不忍惊扰这一幕。颜轻飏突然睁开眼,那双棕色的眼珠看着他,由最初的防备渐渐化为温柔,缓缓启唇:“看够了?要下来一起泡么?陆地总不比水里。”
叶明潇?后知后觉点点头,也化作人鱼投入池中。他的肌肉颇具少年感,不过分夸张,也不显得孱弱。鱼尾在光下泛着蓝,既给人像淬了毒般的危险,又不由自主地令人着迷。
“你家族......是不是擅长疗愈?”颜轻飏看着他的鱼尾,那是疗愈型人鱼的标志。
叶明潇颇有些自豪:“是?啊。我爸爸妈妈当年是很有名的人鱼族巫师,擅长追踪和疗愈。”
颜轻飏又问:“他们怎么会放心你独自到人间来?”
叶明潇心做了个计划,打算一步步把颜轻飏追到手,他还不想这么快暴露自己的意图,于是反问:“那你呢?”
颜轻飏从旁边端两杯蓝色的鸡尾酒,给他递过一杯,没回答。两人就这么心照不宣地沉默着。
颜轻飏?抿了一口酒,打破尴尬:“做吧。”




指间沙【NP】 美人和她的纯情小奶狗(六)
叶明潇眼神一亮,忽然想起被他忘在一旁的礼物,抬手顺过?来把盒子递给她:“送你的。”
颜轻飏不是没到过礼物,之前的杨时,乃至更久以前的炮友都送过礼物讨好她。“礼物”对别人来说,或许意味着绵绵情意,可对她来说却约等于“麻烦”。因此她对?这盒子里的内容不是很感兴趣,刚准备敷衍两句,却不忍伤害同族,开口问道:“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吗?”叶明潇声音和眼神透着殷殷期待,?颜轻飏只得打开。一看,里面是赤橙黄绿白蓝紫七款不同的内衣,唯一共同点就是薄而透,什么都遮不住。颜轻飏第一次到这种礼物,有些无语。
“喜欢吗?”?叶明潇像只把最爱的肉骨头刁给主人的狗,狗本身是好意,可“主人”并没有很开心。
颜轻飏调整好表情,绽出无懈可击的微笑,桃花眼一弯:“你最喜欢哪个?”算了,当情趣吧。她在心里默默地说。
叶明潇把白色那件拎出来,颜轻飏心想还算正常,于是侧过身,把长发拨到左胸前,说道:“帮我戴上吧。”
叶明潇?简直乐开了花,光明正大地动手就动脚,他胸膛贴着颜轻飏的背,把颜轻飏的双臂抬起来穿过极细的肩带,右手托着雪白柔软的左乳,五指拢抓了一把,左手也如法炮制,占够便宜了才把双乳放进罩杯里,在背后打了个蝴蝶结。主白色的色调让她显得纯洁又妖媚,双峰被衬得更加高挺,网纱一般的轻薄根本遮不住粉色的乳晕和乳尖,反而增加了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力。
他在她的脖颈处危险的嗅来嗅去,像条觅食的狗......狼。?两人做了一个月,颜轻飏对他这点小动作了如指掌,到了他一脱裤子她就知道是要放屁还是拉屎的程度。于是打开一片鳞,叶明潇以背入的姿势捅进来。
两人还是第一次以人鱼的形态做那档子事儿,在这角度说,颜轻飏作为人鱼的第一次给了叶明潇。他们的鱼尾相互交迭,紧紧相贴。池水就是天然的润滑,人鱼的小洞甚至比人型的花穴更加敏感,鱼型时,只要小穴内里稍有摩擦,整条人鱼跟被持续而稳定的小电流似的快感刺激全身,爽的每一片鳞都在颤抖开阖。叶明潇被那温热的穴吸得头皮发麻,喘了一声:“姐姐,你的洞好热好紧,吸得我好爽。”
他贴在她身后,掐着她的腰不断冲撞,抽出时还带出“啵”的一声,那可怖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窜遍全身,激出她的眼泪来。
“啊!你......你轻点......”她一边呻吟,一边往前倒——她双手已经没力气撑在池面上了,全身唯一的支点就是叶明潇的孽根。叶明潇干得正起劲,见状一把抓住她的长发,把她的脸转过来,隔着那薄纱胸罩狠狠揉着饱满的奶子吻去她的泪水,他的唇从脸颊转移到她柔软的唇上。
颜轻飏的呻吟被他堵住了,“呜呜”?声闷在喉间出不来。这愈发激起他的凌虐欲,唇分之前在她唇珠处咬了一口——
狗才咬人!颜轻飏一边哭一边恨恨地在心里骂。
一个月的炮友生活已经让叶明潇从那不谙情事的愣头青变成了一个通房事的高手。可是一遇上颜轻飏,无论前戏做的有多好,最后他那五花八门的技巧只剩下横冲直撞的蛮劲。此刻,他正狠狠勒着颜轻飏的肩膀,她温凉的后背贴着他火热的胸膛,他亲她,揉她,摸她,鱼尾重重压着她,浓泄在小穴中,而后退出。那浓竟被小穴尽数吸走,几颗白色的小星星出现在原本遮盖小穴的纯银鳞片上,可惜谁也没注意到。
他把颜轻飏翻过来,面对面看着她,一手扶她腰一手摸她胸。叶明潇持久的一场下来让她有些累了,凌乱的长发被汗湿,贴在脸上,她张着嘴喘气,听见他说:“姐姐,我叔父叫我回海底一趟,族里有些事需要处理,可能有一段时间见不了面了,你能......你能......你能等等我吗?”
颜轻飏愣了一下,自动把他说的理解为“有事,勿扰,拜拜”——因为她以前就是这么忽悠上床上腻了的炮友的。没想到这次“被甩”的是自己,顿时有些不是滋味,这点愁绪很快被她抛到脑后了——不就是男人么?多的是!
于是她调整好表情,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亲了他一下,笑着说:“你去吧。”




指间沙【NP】 美人和她的色胚老相识(一)
颜轻飏刚到人间那会,恰逢海啸席卷村庄,木板、家具和各种衣服被冲的七零八落,颜轻飏银色鱼尾化成双腿,随意捡起几件衣服遮体。当地有一抗洪救灾的老官兵见她楚楚可怜,便将她带到容所,好人做到底,给她一些钱,然后才离开。
书记来到容所探访,见颜轻飏长的极美,便问她愿不愿意做他的情人,只要给操,月入十万不是问题,听话还有额外的零花钱。颜轻飏初涉世,没什么道德观念,对钱也没什么概念,见他包吃包住,便跟了他。四十五岁的书记雄风不减,颜轻飏在床上被他干的泪水涟涟,叫的比发情的母猫还骚。书记最喜欢她那对胸,只要靠近她,那双手便一刻也离不了漂亮挺拔的双峰。他对颜轻飏喜欢得紧,颜轻飏跟了她半年,得了不少好处。后来书记因为贪污受贿,下半辈子都得交代在狱中。颜轻飏思索过后决定离开。
她那半年里通晓不少人事,人类女孩在她这个年纪是正在读大学。许是常年生活在海里,见过无数奇珍异宝,她对于珠宝设计一类颇有天赋。花了些手段顺利拿了相关专业的学位和证书,开自己的工作室,不愁吃穿。
她在寥寥的大学生活里认识了个男人,此人长眉入鬓,眼睛像鹿般大而灵,嘴唇薄而红,给高挺秀气的鼻梁一撑,立体又漂亮,他留着棕色的及肩卷发,愈发雌雄莫辨。
他叫姜沅,是颜轻飏见过最好看的男人。可惜他和她一样都喜欢男的,且都只做下面那个。颜轻飏和他关系极好,职业和性取向都相同,凑在一起无话不谈,通常交流些护肤甚至哪个体位最爽的问题。姜沅是她在人间最好的朋友,也是极少数她所认识的,却没上过床的男性,大学里常常有人以为他俩是一对,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其实他俩的友谊最纯洁。
她和姜沅毕业后仍保持联系,姜沅听她说近来有些寂寞,便邀请她参加安氏集团的聚会——这种场合最容易泡到男人。
颜轻飏化了个淡淡的妆,穿一袭红色一字肩露背长裙便去了。她在人群中一眼就挑出了姜沅——无他,这货在这种场合十次有九次都会被猛1骚扰,每次都要她出场假装他的女朋友解围。颜轻飏见惯不惯了,把姜沅解救出来后两人便靠着泳池,聊起天来。
此刻,两个肩宽腿长的男人正盯着两人看,两人肩宽腿长,高一些的那个盯着颜轻飏,稍矮一些、肤色较为白皙的那位盯着姜沅。
——正是安家两兄弟,安祁和安鄞,一黑一白,一直一弯。此刻他们仿佛找到猎物的狮子,相视一笑,端的是心知肚明,准备向各自的猎物伸出爪子。




指间沙【NP】 美人和她的色胚老相识(二)
颜轻飏和姜沅谈的正欢,忽然感觉背上被人摸了一把,随后有人搭住了自己的肩,侧头一撇,发现是个高大魁梧的英俊男人,那男人凑近她耳边暧昧道:“美人,今晚有安排么?”
颜轻飏挑眉打量他,这人剑眉星目,透着英气,身材高大却不过分壮硕,想必脱了衣服内里更佳,有根优质按摩棒的潜力,便道:“去哪?”
姜沅见状轻笑一声,识趣走开。没想走下台阶便被人反剪双手,捂着嘴压到墙上,大惊之下拼命挣扎。制着他的那人蓄势待发的硬热顶着他的臀缝,在他颈侧危险地嗅了嗅,仿佛渴了很久的沙漠旅人找到了甘泉,开口道:“美人,你让我等了好久。”
姜沅听闻不再挣扎,那人把他转过来,面对面压着他,他松开捂着他嘴的手,凑到嘴边亲吻,透着股病态的占有欲。姜沅被捂得气息不稳,喘道:“安鄞,你想怎样?”
安鄞勾唇:“陪我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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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祁把颜轻飏带到一片小树林,离聚会那所小别墅不远,却足够隐蔽。灯光与树林边缘交界处,透着股模糊的暧昧,颜轻飏瞧见粗壮的树上有间小屋,她还没在树上做过,一来是自己懒得布置,二来是身边男伴品味“正常”,未曾想过。心想这人是个会玩的,内心有些隐约的期待。
安祁牵着她的手,从树藤交错的楼梯走到树屋门口。颜轻飏扫过树屋的布置,见这小天地容了一方榻榻米和一张小木桌,桌上搁了润滑和套子,熏香灯光芒柔和温暖,散发出颜轻飏最喜欢的栀子花香。
颜轻飏忽然想起自己大学时期自己曾经在社交媒体点赞过一条关于树屋的图文,图的布置与这处有七八分相像。她心思玲珑,猜这人今晚这番布置是早有预谋,只不过自己与他素未谋面,想太多反而显得自己自恋。正出神,安祁从后面环着她的腰,在她颈肩亲吻啃咬。手也不闲着,从裙底伸进去探索她的温柔乡。
颜轻飏感到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搜寻按压,安祁天赋异禀,很快找到了颜轻飏的阴蒂,随即有节奏地揉弄起来,轻重得宜,颜轻飏轻轻喘着,花穴流水,腰腿有些发软。
安祁捏了捏她的耳垂,嘴唇贴着她的脸颊说:“好紧......你水好多。”
颜轻飏向后靠在他怀里支撑自己,她仰着脖子,双手无处安放,快感无处发泄,咬唇道:“别磨蹭。”
安祁被嫌弃,倒也不恼,抽出沾满蜜液的手指抹在颜轻飏锁骨处,然后将她按在床上,掀开她的裙摆,脱下她的小内裤。
颜轻飏非常干净,几乎没什么体毛,他双手握着她的腿,低下头,将舌头伸入穴中舔弄起来。




指间沙【NP】 美人和她的色胚老相识(三)
温热的舌尖钻入身体最为隐秘敏感的地方,花蕊被卖力地舔弄吸吮,很快便流出水来,这使舌头的进出变得更加容易。安祁贪婪地吸着舔着,带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仿佛舔弄的是花瓣上的蜜。颜轻飏的卷发散在色调偏米白的榻榻米上,红裙松松垮垮斜挂在身上,露出一边饱满柔软的乳房,她正侧着头,闭着眼抿着唇,昏黄的灯落在她侧脸,衬得更加温柔妩媚,像极了油画里引人堕落的妖女。她双手徒劳抓着身下的榻榻米,显然是被伺候地舒服了。
安祁抬头见状,下身愈发硬热难忍,恨不得马上插进去操她,让她在他身下不停地浪叫哭泣。他把颜轻飏抱起来,自己坐在榻榻米边上。他挑起颜轻飏的下巴,凑过去像把猎物咬在嘴里的狮子那般,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在雪白的脖颈处留下一个鲜明的牙印。
“抱着我。”安祁说。
颜轻飏双手环着安祁的脖颈,安祁随后狠狠将她按在自己擎天的肉柱上,颜轻飏的花穴将他的肉棒紧致地包裹住,那感觉仿佛流浪多年的狗找到了温暖的家,舒服得让他不停地向上顶弄起来。他有些野蛮地吻住她,舌尖追逐着她的舌尖,并且模仿下身抽插的频率在她嘴中侵略。接吻的同时,他一边掐着她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的阳根上,一边抚摸她的双峰,挑动她更为激烈的情欲。
他手掌宽大,指节分明修长。健康的蜜色手掌覆盖在圆润白皙的玉峰上,形成了颇具视觉冲击的画面。每一位跟颜轻飏上过床的男士,最爱的除了她漂亮的脸蛋和销魂的小洞之外,就是此刻正握在安祁手中的奶子了。安祁时而加重揉捏的力度,时而放缓抚摸的力道。颜轻飏的乳头被他两根手指夹在中间,她突然感觉一痛,原来是安祁猛地把它往外扯了一下。唇分之际,两人拉出一道银丝。颜轻飏恶作剧地咬了安祁一口,嗔怪道:“野蛮人,对它温柔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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