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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白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之初
有种很别致的匪气。
陈家的男人,无论怎么压抑,骨子里还是沸腾着枭雄的血液。
他没事。
陈一揪着“装甲车”的衣领,一记左勾拳砸过去。
“装甲车”头偏了偏,吐出血,冷笑一声,
“姓陈的,老子就是想肏烂你屁股……”
“你再说一次!”
清冽的声音像是料峭的寒冰,四处的荒草仿佛都蒙上了严霜。
陈醉站直了身子,望过去。
她立在余晖里,如血的残阳滴到她眼睛里,汹涌着嗜血的杀意。
白裙翩翩,猎猎飞扬。
素白的手上还拿着把武士刀。
好凶的池藻藻。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她。
“怎么来了?”
池藻藻要走过去,却被陈醉拦住,宽厚的手掌悬在她眼前,遮住她的视线,
“乖,太脏了,别看。”
池藻藻看了他一眼,拂开他的手,走到“装甲车”前。
他真的很壮硕,八块腹肌像是八块砖头垒在一起,似乎坚不可摧。
腹部有一个纹身,黑色的长方体,像口棺材。
呵,殡仪馆的人。
拔出刀,
“铮——”
开过刃的刀锋兴奋地尖叫着,和着凉风直直捅进那个人的棺材纹身里。
“我不在乎你是谁派来的。”
池藻藻扭动着刀柄,细长的刀身旋转着,在那个被剖开的伤口处残忍的画着圈。
肌丝寸寸断裂。
“来一个我就杀一个,来一双我就杀一双。”
池藻藻退了一步,看着那把刀直直的插在那人腹部,鲜血像趵突泉一样汩汩的涌出。
“把刀从他肛门插进去。”她转过头对着目瞪口呆的陈一,“眼珠给我抠了。”
肖想他的人都得死。
“是……是是。”
陈一舌头打结,求求老天爷派个人来告诉他现在是在做梦,他人美心善的小陈夫人去哪儿了?
“阿醉,手脏了。”
池藻藻把手伸到陈醉面前,像只立起身邀功的小狗。
“真笨。”
陈醉掏出手帕,从水瓶里倒出水,蘸湿,一点点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感谢池女侠出手相助。”
“少爷,”陈一走过来,“咽气了。”
“嗯。”
陈醉没太在意,应了一声,牵住池藻藻就往外走。
草木枯败,即使世界荒凉,他的手心永远温暖。
不用在他面前躲躲藏藏,真好。
她是完整的池藻藻。
“宝宝,今晚自己睡,我要回趟家。”
池藻藻楞了一下,抱住他,不想让他走,“一定要回去吗?”
“法国的事情不是处理的很好吗?”
她不明白,陈父为什么要罚他。
“你听到了?”陈醉无奈的捏了捏她的后颈皮,思考着回去以后重新安装书房的隔音装置,“不回去挨
这顿打,你将来怎么进陈家啊。”
“那我不进了!”
“你再说一遍!”陈醉急了,揪住她嘟起来的小脸,看着她因为自己而紧张的样子,又软下来,“乖,那晚上准备好药水。”
“陈醉哥哥……”
一串眼泪啪啪的就往下掉。
陈醉扳过她的身子,手臂横在她的胸前,指着前面,
“池小狗,看那边。”
“什么呀。”
眼泪让她的视野变得有些窄,她只看到一只黄色的小狗,摇着屁股,癫癫的走着。
“你看那只小狗,”陈醉贴在她耳边,“像不像昨晚你摇着小屁股求我肏你的样子。”
不要脸!
不哭了!





我如白昼 教你
陈氏老宅。
正屋雪白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关云长像,横刀立马,义薄云天。黑檀木桌案上,数十盏莲花长明灯闪烁着,像双目,与关公的虎目交辉,豪情又慈悲。老沉檀倒流香倾泻而下,烟雾袅袅,柔和安静。
“啪!”
破风声中,烟雾尽数散去。
高扬的戒尺毫不留情的拍打到那具红痕纵横交错的背部。
七!
陈醉咬着牙,额角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默数着。
“结扎!你居然跑去结扎!陈醉,你给老子抬起头看看,”陈父愤怒至极,举着戒尺指着那几排乌黑的排位,
“我陈家哪里对不起你,你居然要我陈家断子绝孙!”
“啪”
一摞医院缴清单被摔到陈醉脸上,
“觉得我不懂法文是吧!”
“真要是个男人,要护着那个姑娘,你就该管住自己的下半身,而不是打我孙子的主意!”
陈醉咬着牙,他当初确实不想动池藻藻,初夜多疼,他舍不得。但是他习惯于做两手准备,一旦没抗住对池藻藻的占有欲,他结扎总好过池藻藻吃药上环。
“复通率百分之八十!”
他在法国对着池藻藻的照片撸了那么多回,那么多子子孙孙总能有一个可以活下来。
“啪!”
八!
终于又打下来了。
“你怎么就知道自己不是那百分之二十!你是觉得自己人模狗样,老天就要多怜悯你些,好事都往
你身上跑!”
菩萨怜不怜悯他,他不知道,池藻藻今天肯定是要哭晕过去了。
“我冷冻了子。”
“啪!”
九!
快点。
“畜牲!你还想跟我说你做了两手准备,万无一失是吧!”
陈父握着戒尺的手直哆嗦,额角的青筋直往外冒。
他们陈家几代单传,庞然大物的陈家枝叶稀缺,被几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分支虎视眈眈。陈醉身上倾注了不只是他个人的全部心血。整个陈家能否就此东山再起,就指着陈醉和他这两代的有所作为。
他不是生气陈醉结扎,他是愤怒陈醉为了一个小姑娘行事越位、不顾后果。
“我要你跟那个姑娘断开!”
“不可能!”陈醉昂起头,眼神坚毅,“陈家我背的起,她,我也背的起。”
“啪!”
“你是不是以为老子今天不会打死你!”
陈父又扬起手臂,准备打下去,却被一个为蔚蓝色的身影死死拦住。
陈醉看了眼那个蔚蓝色旗袍,松了口气。
救兵来了。
“你要打死我儿子,就先打死我!”
舒浅护着陈醉,向他挤了挤眼,泪珠子滴滴答答就开始往下掉。
影后!
“我儿子怎么了!我儿子结扎是对那个小姑娘负责,到底哪里做错了。”哭着哭着,就指着在那边已经放下戒尺,束手无策的陈父,
“不像你。你个没良心的,让我十六岁就有孩子。”
突然被指名没良心的陈父瞬间垮下了脸,这不是不讲道理嘛。他哪里没良心了。
“哎呦喂,祖宗,我不是把你八抬大轿娶进来了吗,还跟个天仙似的供起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娶我委屈你了!”
天,来个人救救他。
陈母拉起陈醉,抚了抚端庄的云鬓,住眼泪,
“陈家家法,戒尺罚不过十。你骂也骂,打也打了。既然看我们母子俩不顺眼,我就跟我儿子搬出去住!”
说着,拉着陈醉就往外走。完全不管后面那个已然苦着脸的陈父。
“祖宗,快回来啊。”
“哼。”陈母撇过头,笑得挺贼,拉着陈醉的手臂,“我儿媳妇儿怎么样。”
“巨漂亮,巨乖!全省第一!”
陈醉瞬间觉得后背也不疼了,挺了挺胸,
“妈,你就放心吧。我家池藻藻是天底下最乖的小公主。”
“听名字就可爱。”陈母又看了眼陈醉后背的伤,他小时候贼,犯了错往别人身上推,基本没挨过打。心里疼的不行。
“你先走。我去拦着那个老东西。”
陈醉得了话,快速走了两步,回过头,看着已经搂住自己老妈伏低做小的陈父,正哄得不可开交。
“爸,我儿子只会从池藻藻的肚皮里钻出来!”
“混账东西!”
一只拖鞋嗖的打到一盆花上,
“我的花!”舒浅尖声叫着,“陈立,你今天别想进老娘的房!”
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车上——
陈醉倒在车座上,疼的龇牙咧嘴,
“谁他妈把医院账单甩给我爸的。”
“不是少爷你嘛,”陈一抠了抠头,“那个金卡病房一天一千欧,你说要给小陈夫人买那颗黑珍珠,私帐还差点,干脆走公……”
操!
陈醉骂出声,难得节约一回,按流程报账,还他妈撞枪口上了!
“嘶……”
“那个少爷啊,”陈一又抠了抠头皮,欲言又止,“小陈夫人不会跟‘殡仪馆’有关系吧。”
池藻藻握刀手稳,准头极好,偏偏好巧不巧直接就捅进那个棺材纹身里,还巧的很的直接毁了那个刺青。
蹊跷。
“不会。”
陈一又抓了抓头,还是说了出来,
“我们在追查池小姐关系网的时候,她父母车祸后面有殡仪馆的影子。”
如果殡仪馆不只是帮着池藻藻料理后事,甚至是参与了别的事情,那必然是有联系的。
陈醉略一沉吟,
“查。”
他不允许池藻藻跟殡仪馆有任何联系。
不管黑道白道,池藻藻想怎么疯,他都会陪着。唯独殡仪馆这种地方,他不准她沾惹。
在他看来,这世界的运行必然是有规律的,动物有动物生存的法则,人类有人类的法律。
偏偏殡仪馆什么都没有。
无恶不作,枉顾伦常。
“前段时间是不是有个专家提案说建议女性结婚年龄提前到十八岁。”
“推一把。”
“啥!”陈一脑壳疼,抠了抠耳朵眼儿,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们陈家不经商改从政了?
“又没说非得要成。”
陈醉也觉得这个早婚提案阻碍重重,不过,万一呢。
“让司机开快点!”
松润园——
“呲溜——”
安静的卧房里,只有女孩子吸溜鼻涕的声音。
陈醉趴在池藻藻腿上,手指在大腿上的白腻上画着圈,一点点探到她可爱的浑圆小屁股上。
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被她手指上的薄荷创伤膏的冰凉抚慰着,
“嘶……”
以前只觉得她在床上哭的时候可爱,没想到这种时候也这么招人疼。
“哇……”池藻藻听见陈醉疼的倒吸气,哭的更凶了,“嗝……叔叔……叔叔嗝……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啊!”
小笨蛋,还哭打嗝了!
“叫什么叔叔,那是你爸!”
“他不是……嗝……他……嗝……讨厌!”
池藻藻看着陈醉背上的伤,心疼的要死,如果陈立不是他父亲……
手下微重。
小混蛋!陈醉心头一震,不用看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啪。”
狠下心,打了池藻藻的屁股,也顾不得装疼,把她压到身下,义正言辞,
“池藻藻,他是我爸!”
居然有点头疼。
“我知道啊!”
她眨着满是水雾的眼睛,樱桃唇微红,有点委屈。
陈醉捏住池藻藻下巴,一脸严肃,眼中所有的渔火都汇聚成一座灯塔,只照亮她一个人。
“池藻藻,你可以不爱这世界。但你必须爱我。”
“我来教你。”
她不分这人事是非,他就教她分辨是非。
她不留恋这个俗世,他就教她学会留恋。
她十六岁以后所有的荆棘坎坷,他都替她先一步尝遍,为她披荆斩棘,移山倒海。
他来教她接受这世界,包容这世界,爱上这世界。
“宝宝,暑假跟我去见见我朋友。”
——————
好喜欢陈醉这样像父亲又像朋友的养成啊。
所以,陈醉是最适合池藻藻的,他一直在把她拉上去。




我如白昼 小狗
云顶山——
某别墅内。
陈醉半裸着上身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大张着腿。低头看他腿间蹲坐着的少女——认真学习。
不该打扰她的,可是手又要犯贱,忍不住在她斜飞的锁骨上缓缓滑动着。
好滑。
“翁——”
手机震动着,疯狂的催促着他,
“母后大人!”
“哼,终于舍得放下你的小公主,来搭理搭理我这个黄脸婆了。”陈妈在电话那头有些吃醋,“放假了也不回来看看。我还以为你被你爸派到非洲挖金矿去了。”
声音有点大,池藻藻明显僵硬了一下。
他妈妈在怪她?
陈醉抓过桌上的耳机,戴上。俯下身子,揽住池藻藻的肩头,安抚着她。
“这不是给你跟我爸能有独处的机会吗。我这么大一电灯泡,多碍眼。”
“哼。谁要跟他那个老男人独处。”陈妈不高兴的冷哼了一声。“我问你。我刚微信你,让你看几条链
子,你怎么不回复我。”
陈醉愣了一下,松开池藻藻,滑开pad,果然看到他老妈一小时前给他发了消息,说她在商场里,看上几条梵克雅宝的链子。让他选选,有没有适合池藻藻的。
陈醉一个机灵,把手机放到池藻藻面前,点开图,让她选。
果然池藻藻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陈醉也跟着松了口气。
“在帮我女朋友选专业。”陈醉瞥了眼池藻藻的笔记本,“盛京大学夏令营名单”几个大字印入眼帘。
“那可要好好选。”陈妈一听见是关于学习的事情,也一下正经起来。
“嗯,等她夏令营回来,差不多录取通知书也到手了。”
说起来陈醉就觉得小骄傲,女朋友怎么这么优秀呢!
等她保送了,就有大把时间跟他……。
“女朋友年级第一,自个儿就是个及格线,还挺好意思。”
“我就乐意吃我家池小狗的软饭!”陈醉忍不住贫上两句,“你之前不还说狗饼干好吃!”
舒浅有些晕,不知道怎么就说到狗身上去了。
“懒得跟你讲。我要逛街了。你选好了跟我说一声。我让人送过来。”
“开什么玩笑,能够被林城第一贵妇的目光多停留几秒的东西那都就是被开了光了。我还能嫌弃不成。都要!”
当聘礼。
“知道了知道了。我挂了。”
“母后金安。”
摘下耳机,就看到池藻藻一脸纠结。
“阿醉,你要不要回趟家看看。”
有点不安。
她期末考刚结束,陈醉就一直陪着她。
他确实没回过家。
“回什么回,我爸还巴巴的等着我妈难耐寂寞的跟他去‘过暑假‘。我要是回了家,我妈哪儿还会再多看我爸一眼?”
想到陈爸幽怨的眼神,陈醉就不禁打了个寒战。耽误他爸的好事,他可能会真的被送到非洲锻炼锻炼。让他去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池藻藻必然也会跟着的,偏偏她又晕机。不然现在他跟她可能已经在芬兰的林间木屋野战了。
无所不能的池藻藻怎么就晕机呢?
“我不会的。”池藻藻转过身,趴到陈醉膝头,一手摸着肚子,如果有了孩子陈爸爸态度会不会好点?
其实她有点没明白为什么她还没怀孕,是不是因为以前吃了太多药?
“嗯。”陈醉没理解到池藻藻的意思,他的注意力都被池藻藻胸前的绵软吸引走了。她要来例假了,这几天胸口涨的疼。
她疼了几天,他就素了几天。
已经有叁天没碰过她的大奶子了。
陈醉伸出手指,滑进她白色蕾丝的罩衫,轻轻的捻动着小朱果。
“痒。”
池藻藻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往后退了退,却被陈醉握着奶子拉回来,大腿用力。夹的她更紧了。
这是陈醉最近比较喜欢的姿势——他坐在沙发上,她坐到地毯上。他的活动范围是沙发,她的活动范围是他的两腿之间。
“疼。”
池藻藻仰起头,有些埋怨的看着那个始作俑者。
“嗯,我的错。”
陈醉低下头,含住她微微嘟起的红唇。
“翁——“
又来电话!
借着这个空档,池藻藻赶紧挣脱陈醉的魔爪,起身,往厨房走去。
陈醉有点燥了,接起来一看,美国那边的——魏时。
不气了,
“哟,找不到人投喂了?要来求我?“
一听到投喂,电话那头的人果然炸开了锅。
“陈狗,老子说了多少遍,叫我魏时!”
“哦。”
陈醉不在意,掏了掏耳朵。
把手机离远了些。
一动不动的盯着池藻藻捧着水杯,一点一点的咽。
她今天穿的是绣着雏菊的蕾丝镂空罩衫。很透,两粒小朱果刚好顶在量多雏菊的花蕊镂空上,随着她胸脯的起伏,忽红忽白。
上衣很短,甚至遮不住她的小肉臀,白色的小裤裤也只能堪堪挡住那条缝,大片的雪白肆无忌惮的裸露出来。
骚的要命。
好渴。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我后天回来!你给老子过来接驾。“
“几点?“
“九点。“
“不行,太早了。我家公主要睡美容觉。“陈醉有心在魏时面前显摆池藻藻,口吻更加黏黏糊糊。
“什么公猪?“魏时觉得美国佬腐朽的资本主义不仅荼毒了他的中文,还强奸了他的认知。国内开始流行养猪了?
“你等着,我让我家池小狗叫你一声。“
魏时忍不了了。又是猪又是狗的,陈家这是打算白手起家从第一产业做起?
陈醉捏着手机,大步走到池藻藻面前,却看她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陈醉一把捏住池藻藻的腰,拦住她,大手在那条缝里前后滑动着,
“乖,叫一个。”
池藻藻咬着牙,不叫,就是不叫。这个人太坏了,老是小狗小狗的叫她,之前也就是他们两个人私底下叫,现在好了,在他朋友面前也不敛。
陈醉声音明显低了下去,从小在女人堆里打滚的魏时要是还不明白陈醉此刻的状态,觉得自己也真是白活了。
“陈醉,你他妈居然人兽。操,你个狗东西你他妈玩儿的也太大了。对着狗你都硬的起来。操操操……”
魏时一连叫了几个操,感觉都无法宣泄自己的震惊。
那句对着狗也能硬起来的话直直的钻进池藻藻耳朵里,又羞又气,整个人泥鳅般在陈醉怀里扭来扭去。
“乖,跟魏时打个招呼。”
池藻藻噘着嘴,狠下心,
“魏时哥哥。”
娇!软!美!人!
魏时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原来陈醉是搞了个小性奴啊。
“可以啊,陈狗。兄弟一场,你也得给老子弄一个跟你家小母狗一模一样,光是发嗲就能让老子硬的那种!”
“你听到没有!”
“喂!”
“魏时哥哥?”陈醉眼神一暗,挂断手机,扔到一边,将池藻藻怼到墙壁,大手对着那粒豆豆毫不怜惜地揉搓起来。
力道很重。
痒得慌。
池藻藻身子发软,跌到陈醉怀里。
“是不是我没把你肏明白?”
完了。
惹祸了。
“我来例假了。”
“没事,用上面。”




我如白昼 很行
云顶山。
陈醉看了眼自己空落落的怀抱,又看了一眼走到了十的挂钟,冷哼一声,
暑假第二天,池藻藻就抛弃他出门了。
还不能问,问就是朋友。
朋友?
她除了自己这个男朋友,还有什么别的朋友!
陈醉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少爷!”
黄叁手上拿着一张纸,整个人激动得很,怕不是他当年复读高考终于上了一本线也没这么高兴。
“说。”
“你知道追风的实际控股人是谁吗?”
陈醉皱了皱眉,说“追风”是家公司都抬举它了。它更像一个几个热血少年建立的工作室。比起老牌的大企业,他们最占优势的就是新颖、独特,甚至在防火墙建设方面想法刁钻。
你见过哪家反拦截的防火墙,拦到最后把你银行密码打到公屏上的?甚至还会迅速合成一份开房记录……
怎么下作怎么来。
所以,他对“追风”抱有极大的好感。只是,他们不卖,
他们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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