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白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之初
陈醉回忆起那天兴起查看了镇静剂相关副作用,看着什么共济失调、成瘾性,手就控制不住地一直在抖。
打傻了怎么办?
他当初没问她,只是觉得时机不好,不代表他忘了!
抛开剂量谈中毒都是耍流氓。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池藻藻也不会傻了吧唧说出来,
“嗯。”
这种时候就是要老老实实认错。
“那个也不算嗑药吧。”
还他妈敢跟嗑药比!
“急什么,老子还没提到海洛因。”
池藻藻怂了,缩了缩脖子,她今天完全在踩雷。
“你还有多少月力西?”
他突然得发现池藻藻对自己真的挺狠的,为了达到目的她其实什么都敢做。有时候他都不敢想自己要是做了什么,池藻藻是不是要杀了全世界?
“没有了。那天是最后一只。有你在,我很乖的。”
声音软软的,全是讨好。
认错态度端正。
陈醉眯着眼睛睨着池藻藻,冷哼一声,
“承蒙仙女看得起。”
“哥哥……”池藻藻急了,感觉自己今天是过不了这关了,伸脚去勾陈醉的腰,“我以后不敢了。”
脚踝讨好的上下蹭弄着他的敏感处——腰骶。
陈醉气笑了,池藻藻脑子转的挺快啊,连色诱都用上了。
看了眼池藻藻身后的瓷砖墙,眼神微微一暗,又看了眼在装柔弱的池藻藻。
心里暗笑,放心,不了一顿肏。
又问,“殡仪馆为什么要给你提供那么大量的海洛因。”
殡仪馆!
巨雷来了!
池藻藻脑中警钟大作,一下子慌了,摇晃着头,拼命否认着,“他们想拉拢我,可是我没有答应……”
陈醉听见拉拢两个字面色瞬间黑的可以滴出水。
“他们倒是想的挺美。”
陈醉冷笑,尤其是现在池藻藻跟他的关系,一旦池藻藻被他们抓住什么把柄,他很可能就会因为维护她而被掣肘,而殡仪馆还可以进一步控制陈家。
他倒是没料到殡仪馆的那群神经病这么会算计。
“不准再跟他们扯上关系!”陈醉想了想应该让池藻藻彻彻底底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撒个谎也没关系。“池藻藻,我四十岁以后很可能会从政,所以你不能有污点。懂不懂?”
“嗯嗯。”
池藻藻没有反应过来陈醉嘴巴里四十岁的事情,只觉得这件事已经跟陈醉未来挂上钩了。只是小鸡啄米的点着头。
万事以陈醉为主。
算了,就放过那个“装甲车”身后的人。
“江城呢?”
跟江城有什么关系?
“他应该算是核心成员吧。”
“那你跟江城什么关系?”
咦,吃醋了?
“没有关系。我怎么可能跟他有关系。”
陈醉勉强满意,其实他还挺在意魏时的那句报恩的,“江城是不是也救过你?”
“才没有,那天要不是我醒的快,就被他做成标本了!”
这种时候疯狂踩江城才有活路。
“标本!”
陈醉声音提高了些,他开始考虑扫射了整个殡仪馆会不会给陈家带来什么麻烦。
陈醉在池藻藻面前从来不掩饰情绪,比如现在释放的杀意——
“没……没有……他就是太喜欢我了……”眼见得陈醉脸更黑了,池藻藻觉得自己真是嘴巴笨。只能捏住陈醉的衣服,晃了晃,“他说我很完美。”
“哼。”
他的女人当然完美。
陈醉稍微冷静了一下。池藻藻明显是不想要他动江城……
算了,她难得有个“朋友”,他就大度些,反正池藻藻心里也只有他。
“沉佳跟他比谁重要些?”
“?”
陈醉一看池藻藻一副不知所云的样子,忍不住扶额,虽然也猜到池藻藻当初就是利用沉佳来刺探他的“军情”,但是这种用完就抛弃的习惯也……
不过。
他爱死她这种无情了。
“哥哥不生气了吧?”
“屁股冷不冷?”
嗯?池藻藻挪了挪身子,意识到屁屁下的瓷砖像电热毯一样散发着温度。
“不冷。”
陈醉搂住池藻藻的腰,伸出手臂,稍微用力按压了一下池藻藻身后的一块瓷砖,打开暗格,取出一个粉色的乳胶小兔子,一只农民揣的兔子。
好可爱。
“池藻藻,你该讨好我了。”陈醉扬了扬手中的兔子,笑得一脸的不怀好意。
踩到2500的线。
这里的那个女人对应的是《摆弄》里面许志成最后一次去池藻藻家,发现她受伤的那里。
我如白昼 空章 xyuzhaiwu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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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白昼 初次
松润园。深夜十一点。
“也就是说我现在哪怕倾家荡产甚至押上在‘追风’的股份,也买不起迈凯轮,更不要说一百平的学区房。”
池藻藻无奈,下意识咬了咬唇,自从她继承遗产以后她难得觉得自己可以这么缺钱。
“是,而且现在学区房属于有价无市。”电话那边的男人半开玩笑着,“除非有人转赠你。”
“转赠?”池藻藻望了望天花板,想起楼上那个瘫痪在床的女人,“那遗产转赠也行咯。”
“什么?”
“没什么。方叔叔,那你帮我联系一个比较好的养老院,”池藻藻不禁把手指放在水杯中搅弄着,“我准备资助一个我们小区的老人。”
“好。”
池藻藻挂掉电话,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画着圈,水纹连成一片,竟隐隐像个死字。
这个房子大概有六十平,楼上的户型跟这里是一样的,装个楼梯,勉强也算是一百平的复式了……
“咚咚咚”
池藻藻警惕的盯了一眼大门,踮着脚走过去,捻出插在门缝的刀片,绷紧肌肉,
透过猫眼——
陈醉。
松了口气,池藻藻把刀片插回去,打开门。
扑面而来的酒气吓了她一跳。
陈醉雪白的衬衣有点皱,扣子已经被解开,漏出因为酒微微泛粉的皮肤,眼底眉梢全是倦意。
池藻藻心疼。
他好累。
陈醉上前一步,压在池藻藻身上,脑袋在她脖颈间蹭弄,像条失宠的大狗,
“吵到你睡觉了?”手臂微微紧,有点孩子气,“吵到也要受着,老子明早八点的飞机。”
池藻藻心下一沉,他要去哪儿?
“要不要去洗个澡?”
“嫌弃我臭!”
“那就去睡觉?”
“你不想跟我讲话了!”
池藻藻憋闷,真是不能跟酒鬼讲道理!
陈醉抬起头,看她一副河豚样,戳了戳池藻藻的脸颊,不再逗她,“去睡,我一会儿过来。”
池藻藻躺在床上,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变成嗡嗡的吹风声,怎么都睡不着。
心疼他那么疲倦,又生气他突然要走。
心里头乱得很。
陈醉掀开被子,揽住池藻藻,闭上眼,声音透着倦意,
“几个老东西,被多吃了几个点。憋着气,趁我爸走了,灌我。”
酒麻痹得让他的脑子像被棍子搅来搅去,翻江倒海的难受,来的路上他已经吐了两回,但是不想让她知道。
“你要去哪儿?”
“法国那边的公司出了点问题,我爸让我过去练手。”
“多久?”
“一周左右。”
“哦。”
说不委屈是假的。他们确定关系才一周多,就要分开了。
东八区,东一区,时差七小时……
耳后传来平静的呼吸声,池藻藻压了压陈醉环在身上的手臂,闭上眼,感受着他的心跳。
一、二、叁……一万零一、一万零二、一万零叁……
“翁——”
闹铃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狰狞。
池藻藻惊了一下,才叁个小时,他要走这么早吗?
“要……要走了吗?”
声音哽咽,要命,明明以为忍得住的。
好想哭。
什么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她明明分分秒秒都想争。
池藻藻掐住自己的大腿,想让生理上的疼痛分走这种心理上难以言喻的酸楚。
陈醉叹了口气,拉开她掐住大腿的手,十指紧握着,亲了亲她的脖子。
真是个笨蛋。
“你男人有私人飞机,”另一只手顺着她睡裙敞开的领口伸进去,捏着胸前的那坨软肉,说,“定个闹钟好起来哄女朋友。”
指尖微悬着,有意无意的撩拨着那颗渐渐起立的小肉粒。
“哭了?”
“没。”
“要不你陪我一起去?”
池藻藻请假很容易,最长的一次是她初叁时候直接请了一个月的长假,回来以后还是稳坐第一。
棒到不行。
“过两周就是期中了。”
陈醉想笑,所以他跟池藻藻之间最大的情敌是学习?!
“乖宝贝。”
陈醉应着,热烘烘的气息灼得池藻藻浑身发烫。
“我很快回来。”
他手下作怪,忽轻忽重,酥痒迅速蔓延,池藻藻不由扭了扭身子,好难受,
“陈醉……”
叫的千娇百媚,陈醉蓬勃的欲望瞬间抬头。
“叫陈醉哥哥。”
“陈醉,你要了我吧。”
池藻藻说的干脆,才不管什么矜持不矜持,她喜欢他,喜欢的要命,所以想和他血肉交融这有什么错?
就算不是今天,下个月,明年,迟早的事。
只要他要。
陈醉明显一震,来自喜欢的女孩子的邀请,正常男人就会有点花花心思。
“不行,你还小。”
她小了自己整整两岁,世界观都还没架构完整,如果以后遇到比自己更好的人……
“我身份证上少写了一年,我已经十七了!”
“嗯?”
“我继母说写小一年,我就会延迟退休……”
听,多歹毒。
陈醉笑了,这个借口听起来倒是挺完美。
“哦。”
见陈醉还是没什么反应,池藻藻堵着气,双手抓住他的手掌,狠狠压下去。
好烫。
双腿间有液体汩汩的往外流。
“你放心,我不会在法国乱来的。”
陈醉安抚的捏了捏池藻藻手上的小肉肉,她现在每天擦护手霜,手软了好多。
“我又不是为了这个。”
池藻藻嘴巴上否认,心里却拐了弯,好吧,也有一点。外面丰乳肥臀的一大把,万一他就把持不住怎么办,他十六岁那年没少干混蛋事儿。
口是心非。
陈醉含住她柔软的耳垂,细细抿含,像送了一尾小鱼,绕着耳蜗的纹路,打着旋儿,带着痒,钻到她心里。
“我只想要你。”
只想在她身上欲仙欲死。
爱情真是神奇,放早两年,陈醉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要为了一个小姑娘守身如玉,还要等她长大,还要给她提供退路。
啧。
池藻藻轻哼,有点不高兴。她都说得这么直白了,他还在矜持什么?
难哄。
陈醉手下用力,像是揉捏着一团雪白的面团,才开口,
“初夜被男朋友干到昏死过去。结果一朝醒来,男朋友居然提上裤子不见踪影。心里埋怨委屈的要死还要装懂事地憋着不给我打电话。最后等老子从法国回来就开始往死了闹别扭。”
他可太了解池藻藻那暗搓搓的憋屈小心思。
“我不会的。”
池藻藻越说越心虚,陈醉现在惯着她,让她老想作来作去发小脾气。
“可是我不想你委屈。”
陈醉叹了口气,他重视她的初夜。对她的第一次有种莫名其妙的仪式感。
有没有处男膜?他也想修复修复。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他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愧疚感。
陈醉指尖乱动,手指就像打火石,一路带着火花,电得她整个灵魂都颤抖起来。
“嗯,痒。”
尾音上翘,勾的他的滚烫不可抑制的跳动了一下。
陈醉咬了咬牙,按捺住身上乱窜的邪火,继续嘱咐,
“想我就打电话,别傻乎乎憋着。”
“哦。”
陈醉翻了个身,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池藻藻身上,明明呼吸都有点阻滞,却让她产生一种满足感,好像她可以嵌进他的身体里。
身体里有一条咕噜噜冒泡的小鱼,在水面撞来撞去,要出去。
“好好吃饭,好好上体育课。”
池藻藻沉迷于他的压迫感,一时脑子犯懵。
“嗯?”
声音从鼻腔里发出来,很磁,带着点诱惑,池藻藻全身的末梢神经都打了个哆嗦,麻得很。
意乱情迷。
整个房间开始升温。
“乖。”
裙摆撩开,柔软的小腹直挺挺露出来。
陈醉俯身。
鼻尖冰凉,唇舌炙热。
腰腹间的白线,逐渐濡湿,打了缕,倒向一边。
“痒……”
陈醉手指揉动着那一小粒,吹了口气,一本正经,
“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热浪喷洒到花骨朵上,要烘干她所有的水分。小穴不受控制的往外分泌清液。
“陈……陈醉……”
池藻藻慌张的小脚乱蹬,腿间他的毛发扫的她不断打颤。
轰——
池藻藻小脸涨红,身体最敏感柔弱处被他含住,大脑一片空白,
“脏……”
“不脏。”
陈醉含着东西,说的含糊。手上用力,抓住她的大腿。
“真乖,甜得很。”
“你……别……”
池藻藻气息不稳,言语打颤。下身好像装了一条金鱼,困在了透明塑料袋里,东碰西撞,却永远出不去。
陈醉抿了抿那粒小赤豆,鼻尖抵住,舌头友好地舔了舔花瓣,说,
“好香。宝贝儿的穴里好香。”
疯了。
他光是说个话,她都不停打颤。
陈醉看着嫣红的花瓣明显缩了缩,羞涩的不行,牢牢紧闭,不让他的舌头进去。
“宝贝儿,小洞好可爱。”
卷走一点液体,舌尖突刺进去,进进出出。四面八方的嫩肉排山倒海的挤过来,不舍得他的舌头出去。
“嘶。”
陈醉微微挺身,张了口,直达花蕊,细小的牙齿咬住花珠,轻轻啃噬,
“哥……哥……陈醉……”
生理性眼泪流出,池藻藻难耐的挣扎,偏偏双腿钳制,动弹不得。
睡裙拱起,像一朵被风吹开的花朵,左右弯折,直到被灵活的肌肉卷走最后的湿润。
“呜……”
黏黏腻腻的水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滑……
“哗啦。”
池藻藻脑子里的烟花噼里啪啦炸了一片,白光放闪。腿间肌肉不受控制,疯狂缩打颤。
她尿了?
她被陈醉舔尿了?
“池宝贝儿,你是水龙头吗?”
陈醉好看的下颌黏出丝,手里掬了一捧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水,眼底的笑意溢出来。整个人淫靡到不行。
水龙头。
池藻藻愣了一秒,终于“哇”地一声哭出来,抽抽搭搭,眼里带着羞耻的水雾,像一朵带露水的栀子花。
太丢人了!
他怎么能!
“无耻……”
池藻藻在哭,一边骂他一边打着哭嗝,可爱的要命。
“第一次,服务不好,请池小姐见谅。”
陈醉舔了舔唇角,看着她上上下下都在喷水的样子,眼角飞扬着餍足,低头吻下去,灵活的唇舌在她口腔里游弋,搅弄。
他取走的,他统统还给她。
“你快走!”
池藻藻眼里带着水雾,哭着推陈醉,太坏了,太坏了!
她临时学的那点点接吻技巧根本就不能跟他比。
他没有下限!
流氓!
真的是在晋江呆了一段时间,有点搞不拎清。其实初夜是写好了的,但是……
犹豫着要不要放出来,未成年人不能发生性行为这个线到底要不要去踩?虽然我是写肉文的……
好麻烦。
我如白昼 不休
池藻藻没搭理,转过身看着那个黑漆漆的小洞,眨了眨眼睛,暗格?
又回过头看陈醉往那个小兔子上抹洗手液。
隔间里为什么要放洗手液?
“宝贝儿饿不饿?”
“嗯?不饿。”
“嗯,可是下面的小嘴饿……”陈醉贴进池藻藻,咬住她的耳垂,手伸进她的裙摆,“先吃个兔子。”
说完,陈醉坏笑着,趁池藻藻没反应过来,直直的把那只粉兔子的胖身体塞进池藻藻的小穴。
“第七天”本质上是个情趣酒店。只要有心,到处都能发现做爱的工具。
有点凉。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池藻藻有些不舒服,她缩着小腹,想把兔子挤出去。
“哥哥……”池藻藻扭着腰,那只兔子竖起的耳朵好巧不巧的夹住了她的小豆豆,有点酸。
“乖,会爽的。”
陈醉手指勾开池藻藻的衣带,低下头,含住她胸前的小兔子,牙齿轻咬着那枚红果。
躲在裙下的手指则使坏的捏了捏兔子耳朵。
捏一下是低档。两下是中档。叁下是最高档。
他毫不犹豫的直接开到了最高档。
“啊!”
突如其来的酸麻让池藻藻反应不及,叫出声来。
小洞里的兔子疯狂的震动着,似乎还有什么在吮吸着她的阴核。
太快了!
偏偏陈醉还作怪的不断调整着兔子的方向,东戳一下,西碰一下,整个花道因为那只兔子而兴奋起来,发了疯地想要咬住什么。
“咳咳……”
隔壁隔间传来一阵男人的咳嗽声。
有人!
还是个男人!
池藻藻整个僵住,小穴下意识猛地缩了一下,那只兔子被咬的更紧了。
兔子太小了。
跟陈醉的肉棒比起来太小了。
空。
“哥……哥……”池藻藻抱住陈醉埋在她胸口的头,艰难的讨饶着,“有……人……“
“别怕……“陈醉含着乳头,有些口齿不清,“他们听不到。”
猛地一吸,大半个乳肉被他含进嘴里。舌头贪婪的搅动着。
像泡进了温泉里。
池藻藻脖子拉出优美的直线,挺了挺胸,想让陈醉吸得跟多点。
好舒服。
但是不够啊。
第七天的厕所里的“情趣”隔间做了特别的隔音处理,外面没办法听见里面的声音,不过里面能听到外面的声音。
只是池藻藻不知道。
陈醉放开池藻藻的胸,嘴角拉出一丝淫靡的银线。看着她已经有些迷离的眼神,眼角还有些湿润。
又在勾引他!
他脱下裤子,掏出已经虬龙满部的肉棒,在那个已经湿漉漉的小洞前滑来滑去。
池藻藻敏锐的感受着那滚烫的圆头。
“哥哥……”池藻藻羞涩的抬了抬臀,臀缝间有一条小清溪,有点凉。“进来吧……”
“进哪里?”
陈醉又坏心的按住那颗兔子头,让它更加贴合池藻藻的花核。
“啊!”池藻藻因为巨大的快感冲击,难以自制的想要弯腰,整个小腹触电般痉挛着,“不要了……不要了……”
要高潮了?
“乖,你要的。”
陈醉伸出粗厚的舌头,色情的舔弄着池藻藻的脖子,感受着她身子的颤动,陈醉拿出还在摆动屁股的兔子,触手摸到上面的湿滑,
“小骚货!”
一个挺身,塞了进去!堵住了淫水的源头。
小兔子的嘴巴死死咬住了池藻藻的花核,湿漉漉的花穴又被陈醉的肉刃狠狠地堵着,前前后后不知疲
倦的抽插……
“太……太凶了……轻点……”
她有点受不住这样双重刺激,故意叫的更加娇媚些,想让他快点射了……
“哥哥,好厉害……不行了……快点儿……再快点……”
“哗”
隔间传出水流的冲刷声。
还有人!
池藻藻懵了,一想到刚才自己淫言浪语,整个人都不好了。偏偏陈醉还一副不肯放过她的样子。
池藻藻一狠心,努力缩着花道。
“别咬那么紧。”陈醉喘着粗气,额头的青筋夲出,“小骚货,是不是想把我夹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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