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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恒见桃花
真是让人说什么好呢是夸他重情呢还是讽刺他心里除了女人就再无其他他还真是色胆包天,简直另人齿冷,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他不顾兄弟情义,不顾父母天伦,亏得他还中过秀才,那么多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陈云方冷冷的打量着这女人。
眼泪如同清澈的小溪,洗掉浓重的脂粉,让她丑得像个娇怪。原本就是个妖怪,再加上眼泪的洗涤,那张看不清五官相貌的脸更显得狰狞扭曲。
陈云方丝毫不为所动,也没有怜悯之心,更没有要拿掉她嘴里的帕子、解开她手脚束缚的意思。
他应该立刻暴跳如雷的叫嚷起来,把这女人拎到老爷、太太和大哥跟前,让他们瞧个清楚,这就是他们处心积虑给他纳的姨娘,再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他们,说那个不肖的逆子陈云正这会儿说不定正抱着苏曼曼笑的十分猥琐、满足。
相信他们的脸色一定十分精彩。这比自己亲手打他们一个耳光要爽多了,自己在他们眼里就不是个得宠的儿子,没什么比他们最疼爱的儿子的背叛要让他们心疼的了。
可陈云方暂时不想这么做。理由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陈云正不是个傻子。从小他就极奸诈,总是利用他最小,又最得宠的便利条件,没少从老爷、太太那里划拉不属于他的东西,甚至抢夺别人的东西。
现在他长大了,脑子里不定塞了多少更狡猾的想法。尤其是他一心觊觎又没得到的苏曼曼,他此次来定然是经过深谋远虑的,绝对不是心血来潮,不管不顾的一时冲动。他既然敢掉包,就一定想好了万全之策。
说不定,这女人就是整个事件中最关键的一环。
也就是说,只要这女人一进清凉居的门,就有不得不接受的理由。既然如此,自己何必要把这送上门的便宜推出去那岂不是亏大了不但苏曼曼没吃着,就连这候补的女人都没沾上身,说不定还给了老爷借口把苏曼曼逼回来。
凭什么每次吃亏的都是自己
横竖老爷是要善后的,小六儿闹到最后,也未必吃亏,倒是自己,说不定一时发了善心,这女人就被全须全尾的送回去了。
呵,总之有人善后,自己何必客气心慈手软的人不会被人尊敬的,只会换来无尽的懊悔。又何必替别人考虑
惹祸的是小六儿,吃亏受了委屈的是自己。他不甘心啊。
陈云方扯着这女人的头发,用崭新的袖子在这女人的脸上东一抹西一抹,袖子上沾了许许多多的胭脂,弄脏了他的袖子,他也不在意。直到这女人脸上的脏污褪尽,露出一张清秀的脸来。
陈云方阴森森的笑了。他要不要感谢小六儿呢为了劫持走苏曼曼,又要给自己一个交待,他也算煞费苦心吧说实话,这女人只有比苏曼曼更漂亮。
只可惜,女人的容貌于他来说,不过是点缀罢了。
陈云方描蓦着这女人的眉眼,轻声道:曼曼
小六儿还真是小瞧了他。不只小六儿一个人对苏曼曼有执念,自己也有。已经不是求而不得便是最好的人了,而是因为,这小半辈子,没有哪一件事上不输给小六儿,已经形成了习惯,所以成了他的耻辱。
他誓要夺得苏曼曼,已经不只是征服一个不喜欢不选择不识时务的女人那样简单了。他想打败小六儿,从任何层面,他要替自己一雪前耻。
手底下的女人唔唔的挣扎着,眼睛里只有恐惧和茫然。瑟缩的眼神暴露了她的无助和脆弱,更让陈云方没有任何的自豪感和成就感。
他想,如果这个时候手底下的女人真是苏曼曼,应该没这么无趣。
不过对于陈云方来说,他太习惯于女人的主动迎和,还从没有强迫过一个女人。但凡事都有例外,今天他要破戒了。
他将这女人按下去,撕扯着她的衣服。粉红色的蝴蝶断了翅膀,漫天挣扎飞舞。白腻的肌肤露出来,在绳子的捆绑下越发显得胸部挺拔,腰肢纤细。
陈云方解开了她手上脚上的绳子。这女人便不要命一样的又踢又打又挠又抓。
陈云方一个耳光挥过去。
女人的头歪了一歪,眼里闪过瞬间的茫然,半晌都睁着大眼反应不过来。
陈云方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他那傲人的硬挺。分拨开女人柔嫩的双腿,在她越来越恐惧的视线下,直直的瞅着她腿间的粉嫩,冷笑道:别惹爷生气,我还能让你好过点,否则我今儿就把你奸死在这床上。
女人摇头,哭的稀里哗啦的,唔唔的大概是在求饶。
陈云方却又觉得没意思了。这个没骨气的女人,一听说死字就吓怂了,反抗都不能彻底,还真是
那女人哆嗦着,按照陈云方的意思,羞耻的分开双腿。陈云方跪在她双腿中间,就那么直直的盯着。
一刻钟,两刻钟,他连一根手指头都不动。两个的男女,一上一下,就这么无声的对峙着。
女人惨白的面孔竟然转的嫣红,那粉嫩的私密之处竟然浸湿了透明的花液。
陈云方呵笑道:真是个贱货,就这么着盯着你看两眼你就有反应了
女人羞愧欲死。
陈云方却在她松驰的瞬间,直捣黄龙。女人压抑的呻吟着,五官在痛楚中扭曲的都变形了。陈云方却只是盯着她的脸,很是赏心悦目。身下的人越痛苦,他越得意。他丝毫不在乎她有多疼,大开大阖,接连进出,撞的这纤弱娇柔的身子一漾一荡的,如一块丰沃的土地,在犁的开垦下由少女蜕变成了女人。
呻吟和撞击,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
等到陈云方松开身下已经几欲昏厥的女人时,她的身上到处都泛着青紫,惨不忍睹。他扯下她嘴里的帕子,拍打着她一边红肿,一边却姣好的脸颊,问:你是谁
曼曼她勉强睁着眼,喃喃的吐出两个字。
陈云方笑道:姓什么
妾身,姓吴。
哈哈。陈云方肆笑起来,掐着她那已经有些红肿的,谑笑道:是谁让你这么说的是告诉爷压根没有曼曼这个人么
女子的默认让陈云方怒不可遏,他道:你不说也不要紧。爷倒不知我家六弟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心甘情愿的来服侍我,也罢,既然这是你主动要求的,我也不好辜负了你的盛情。
他竟然再度欺身,不顾女子花径的红肿和撕裂,再度贯穿进去。
女子惨叫一声,脸色惨白的晕了过去。
早有婆子把厢房里的动静报给尚未离开的陈夫人:太太,三爷屋里,响动也太吓人了吧这都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了,才刚又听见苏姨娘的一声惨叫这都变了声儿了,不会闹出人命来吧
陈夫人不断的蹙眉。
陈云端也黑了脸。
这陈云方得多缺女人哪他一院子这么多的通房,他还不够荒淫无度平时难道都是这么折腾人的好歹那也是人家姑娘的头一夜,他就这么残暴冷血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他到底有多恨苏曼曼啊
陈夫人万般无耐,只得起身道:我去瞧瞧。
陈云端把她拦住了:娘,怎么说这也是三弟自己屋里的事,您还是谨慎而后行。
陈夫人也挺为难的,这儿子耍混蛋,公然在屋里折腾姨娘,她这做娘的再老着脸,难道还能进去硬生生把儿子扯开不成
正纠结呢,就听外面陈云方的声音道:娘,儿子有要事禀报。陈云方自己送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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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106.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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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夫人有些无力的看一眼陈云端:言瑾,你看这事该怎么办都说长兄如父,他开口,或许比自己开口要好。
陈云端却苦笑着道:娘,还是儿子去请爹过来吧。
陈夫人叹息一声,道:罢了。算是默认。
陈云端起身便走,与陈云方撞了个正着。陈云方惊讶道:大哥,原来你也在,你快去瞧瞧吧,出,出大事了。
陈夫人的心都要骇出来了,听这话忙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陈云方一脸惊惶。他这模样,倒是比任何时候都让陈夫人觉得顺眼。他正紧紧抓着陈云端的胳膊,拽着他往里走。陈云端便是想走也走不脱了。
陈云方扯着陈云端进来,便跪下了,道:娘,儿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苏曼曼不见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别的女人
陈夫人只问了两个字:什么她不可置信的看向陈云端,似乎在等着他给解释或是翻译。
陈云端也惊讶的看向陈云方。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就有着最直接的嫌疑。
陈云方羞愧的道:娘,大哥,儿子也是圆房之后才发现的。
陈夫人连怒气都发不出来了,她颤巍巍的看着陈云方,哆嗦了几下嘴角,一个字都没说出来。他是狗眼啊他瞎啊是不是苏曼曼他不认得不认得怎么圆了房了又认得了既认得了干吗不第一时间来禀报非要等到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才放这马后炮
做孽,做孽啊。
陈云端也很无语,可当务之急不是揪着陈云方的小辫子不放,他还算镇定的问:你可知道是谁家的女子这件事又是谁做的
陈云方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我只当是苏曼曼,谁想不是,等到知道错了,已经覆水难收。是我下手没轻没重,她一句话没说就晕了过去这件事,我什么都不知道,还请大哥在父亲面前替我分辩分辩。
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真的是受害者,他真的很委屈很痛苦。他已经支撑不下去,已经乱了阵脚,已经语无伦次了。
陈云端无耐,只得看向陈夫人,道:娘,我这就叫人传大夫来瞧,您在这帮着照料照料,问问这女子到底从哪儿来,身世如何,也好做个了断
如果是有人恶作剧,弄个青楼女子来,说不得只好陈家私下解决,总之绝对不能传出陈家三爷娶了个青楼女子为妾的笑话。如果是良家子呢她总有家人,要是普普通通的小户人家,几两银子也就打发了,万一是有头有脸,有权有势的呢
天下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真要这样,这事还就怵头了。
陈夫人是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也亏得大儿子还能这么冷静,惹祸的陈云方装的一副悔之不已的模样,其实就是个甩手掌柜,压根没有要承担责任的意思。如果恶毒些猜想,说不定他此刻正在幸灾乐祸呢。
他吃干抹净,却推个了干干净净,只等着父兄替他善后。
她怎么就有这么个儿子这哪是儿子这是祖宗这是几辈子的仇家,来跟她讨债来了。
陈云端走了,陈云方才期期艾艾的道:哦,儿子想起来了,这女人也不是一句话没说,她还是说了一句的,儿子事后问她姓甚名谁,她说她叫曼曼,姓吴
陈云方没打算说出自己的猜测。这件事,除了小六,不会再有别人。就算他不说,陈老爷和陈云端也自有本事查得出。如果查不出,只能说他们不想查。
而且他说了,也只会背上一个不义的骂名,陈云正不在跟前,陈老爷一迁怒,这雷他就算是扛定了。
因此陈云方很乖觉的保持沉默,尽量让自己极尽委屈。也因此他连要审那女人的念头都没有。
他乐得无事一身轻。
陈夫人也不蠢,听说了这不像真名的假名,沉吟了一瞬,就气冲脑门,她几乎要脱口而出:逆子。
她抬眼看了看陈云方,忍着怒气道:你且去收拾收拾,看你像什么样子。来的太匆忙,陈云方衣冠不整,鬓发散乱,连衣袖上都是女人的胭脂,一瞧就知道是刚从女人的床上才下来的。
陈云方便诚惶诚恐的应了,道:娘,您可要替儿子做主。这好端端的,谁这么坏心,竟然来了个大变活人置儿子脸面于何顾置父亲、母亲的威严于何顾
他头一次当着陈夫人的面开口说这么长串的句子,偏还有理有据,说的义正辞严,连陈夫人都没办法反驳,尽管知道他骂的是小六儿陈云正,还得安抚他:我知道你也受了惊吓,放心吧,有你爹在呢,这事断然不能善罢干休,总会给你个交待。
陈夫人带人去看这位吴曼曼。一进厢房,几个面嫩的丫头就惊叫一声,羞红了脸,低着头,下巴几乎就要戳进胸口里了。
饶是陈夫人一大把年纪,也觉得老脸有些没地搁。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造下的孽,她不收拾谁收拾沉了脸,把知事的大丫头们都打发出去:还不去打热水,看看大夫来了没有这才又叫年纪大一点的婆子帮着收拾。
莲妈妈带着人先替床上的女子草草擦洗,看着她那狼狈不堪的下体,不由的直吸气,小声道:这三爷下手也着实太狠了些。
这么瞧着,但凡这女子身体柔弱些,经此折磨,能不能活还得两说呢。
勉强替她着好了衣服,叫人抬到一旁的软榻上,又匆忙换了被褥,再把她抬回来,这会儿大夫也到了。
陈夫人也不回避了,直接请大夫进屋诊脉。还是相熟的程大夫,先给陈夫人见了礼,说了几句客气话,这才坐下静心诊脉。
一时收了瓷枕,程大夫道:这位
莲妈妈忙道:这是三爷的姨娘。
陈夫人心里冷哼了一声,心道:看她有没有做这个姨娘的命吧。
程大夫也就从善如流的道:这位姨娘有点发热,想是初经人事,有些不敌,倒无什么大碍,容在下开几副药,将养几日也就罢了
他说的委婉,开的药倒大都是外敷的,比他的言辞直白。
陈夫人恢复了半晌,才算是把脸上的羞躁压下去,看一眼床上的女子,半天没吭气。莲妈妈便在一旁安慰:太太也别着急,事已如此,就走一步看一步吧。刚才奴婢瞧了,这位姑娘可还是个处子呢如果家世清白,总归是陈家亏待了人家姑娘,就真的给三爷做个姨娘算了。
陈夫人无可无不可,她也做不了主,而且她现在的心思也不在这上头,见左右无都是自己人,便低声吩咐莲妈妈:你着人去问问,那小畜牲可是真的回来了如果这事是他做的,老爷还不得剥了他的皮她虽然也恨陈云正不管不顾的胡闹,可到底也是更偏疼这个小儿子的,她现在只想着找到陈云正,软硬兼施,逼他把苏曼曼交出来,而后早早的回陈洲府去,躲个三年五载的,等陈老爷气消了再回来。
莲妈妈应了,自去找人打探。
自有人给床上的女子灌了药。没多大一会儿,她便醒了。睁眼看到一屋子的人,先是吓的一哆嗦,待看清了并非先前对她施暴的那个男人,才一闭眼,涌出晶莹的泪来。
她这一哭,便显得柔弱十分,让陈夫人也生出感叹之意来。
她不好先做厉色,否则就显得有点欺负人了。便柔声安慰道:姑娘莫哭,到底怎么回事,你能否和盘托出我也好替你做主。
如果可以,最好提前串供,把陈云正择出去。
当然陈夫人是这么想的,可眼前的女子似乎并不知道,她柔弱堪怜,语气哽咽,声音哀婉,如同细细的音乐:妾身本是邻县人氏,家父祁光以经营绸缎为生,妾排行老幺,上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闺名唤作菀莹
这个祁光,陈夫人是知晓的,他在当地以家财万贯却又过于悭吝而得名。但这个人在商场上很有手腕,又交游广阔,所以还是很有影响力的一个人。
最重要的是,祁家和陈家已经有了媒妁之约,定下的就是这个祁菀莹和陈云正。
要不是陈云正还在外游学,年纪又尚轻,陈家就该给他们两个准备婚事了。怎么现在,把她和陈云方凑成了一对儿这可怎么办
这简直太荒谬了。
陈夫人张着嘴,瞪着眼,道:怎么可能
祁菀莹泣道:妾身也不知道,昨儿还好好的在家,今天一睁开眼,就被人五花大绑,盛妆艳抹,一顶小轿抬了过来,还交待说若有人问起,只叫我说姓吴,名曼曼
陈夫人气的一拍案几,道:胡闹,简直是胡闹。不知道是在骂这浑沌不知事的祁氏,还是在骂捅了这天大娄子的陈云正。
祁菀莹几欲哭死,听她这一声厉吼更是吓的如同待宰的羔羊,眼睛里全是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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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107.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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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苏曼曼正陪着陈云正不紧不慢的往陈洲府赶路。
风和日丽,碧空如洗,微风拂面,真是说不出的惬意。跟刚才惊险的一幕哪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曼曼还有点恍惚。就这么容易的逃出来了
她有些呆愣的瞧着一路的花草树木、如画的美景,心底里竟是说不出来的难过。陈云正凑过来问:你哭什么我不是把你弄出来了么
曼曼一扭脸,不愿意被他看见自己流眼泪,伸手去揩眼角时,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她根本没哭好不好
曼曼转过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你别得意的太早,说不定这会就有大批的人来撵咱们了,不把你抓回去誓不罢休
陈云正笑眯眯的靠到马车的车壁上,抱着双肩道:啧啧啧,就说女人心海底针,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还恩将仇报呢把我抓回去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曼曼被噎的钢钢的,磨了半天牙,只哼了一声:哼。她就是说说,结果连嘴皮子上都占不到他的便宜。这臭屁孩儿,嘴巴越发恶毒了。她其实就是想提个醒儿,让他别太得意了,做人要居安思危,否则真被撵上了可就惨了。
陈云正见曼曼又不理自己了,他就又逗她说话:我知道你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何必招我不痛快我不痛快你就别想痛快,还不说几句好听的话来哄哄小爷
哄你妹。曼曼现在最想的就是暴揍他一通,小小年纪,便张狂的不得了,自以为是,耍这么个大乌龙,他真当陈老爷拿他毫无办法
曼曼掉过脸上,瞪了陈云正一眼,道:你这狸猫换太子玩的挺纯熟的啊可是纸包不住火,总有露馅的那一天,到时候怎么办
陈云正不屑的瞅着曼曼:你不知道什么叫生米煮成熟饭
曼曼的脸立时一片血红。
陈云正毫不客气的大笑道:苏曼曼,你今年十六不是六岁,这话有什么可脸红的三哥和那祁氏女一入了洞房,他还能怎么样老爷再大的本事又能如何他能不想方设法给祁老爷一个交待
曼曼恼极怒极,又窘极恨极,可是听他这话,又不禁大起疑心:你从哪儿找的这祁祁小姐
他回来才几天时间他又没有多少帮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做这么多准备工作祁家凭什么要牺牲自家女儿的幸福任他驱驰
陈云正傲骄的撇撇嘴,道:山人自有妙计,跟你说你也听不懂,总之你记着,以后我就是你的夫君,夫为天,你凡事都听我的就没错了。
苏曼曼倒没什么表情,她只是沉默的转了头把视线投向了窗外。陈云正还以为她会不服气的反驳两句呢,谁想她倒偃旗息鼓了,心下疑惑,扳着曼曼的肩膀将她的脸扭过来,又问:听明白了没有
曼曼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颇有些冷淡的道:哦
听到了,知道了,可分明是不愿意的模样。
陈云正抿抿唇:有话直说。
曼曼这才直视着他的眼睛道:我不愿意做谁的附庸。我知道我不聪明,也不温柔,甚至还有几分任性,所以我从来没起过高攀的心思。你不必迎合我,也不必非我不可,陈云正,既然你瞧我不起,不如咱们分
分道扬镳算了。
只是这话还没说全,陈云正就变了脸色。曼曼不愿意承认她是怕他的,便扭了头不去瞅他。陈云正缓缓的抓住曼曼的腰,强迫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威胁的声音直抵她的耳膜:苏曼曼,你再说一遍。你是真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是不是你非要气死我是不是
曼曼就是不肯扭头,执拗的道:我没有。
本来就是。他对她什么态度轻慢、蔑视,还有一种生米煮成熟饭的洋洋得意。他是笃定她失了清白,除了跟着他就没别的选择了呗。她在他心里,就算从前有再重的位置,可也不过是个通房,他肯开恩,她也不过是他的妾室。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
苏曼曼自认没有爱到可以不顾身份、地位的地步,她也没有要为他牺牲掉一切的觉悟。一旦成了他的姨娘,她就被架在了火上烤。
他对她好,那是宠妾灭妻,他不闻不问,那是摆明了车马任她被正妻欺凌。就算正妻死了,她也没资格荣升为继妻,律法不允许而且也不承认。
曼曼总不能说,我愿意做你的妻子,你为这个目标替我重新安排身份吧
她说不出来,一直的抗拒,不能忽然因为身体关系的突破便变成接受,而且她的自尊也不允许她求乞从来没有娶她为妻的陈云正接纳她这个出身卑微低贱的丫头做妻子。
两个观念天差地别的人,一旦有些话不能挑明了说,就注定从始至终都是误会。
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陈云正凶狠的将曼曼扑倒在身下,一边咬住她的樱唇泄愤,一边大手就伸进了她的衣领,握住胸前的雪白柔软,百般挑逗拨弄起来。
曼曼羞愤交加,唔唔着口齿不清的道:陈云正,你干吗
陈云正也含糊不清的道:惩罚,谁让你不听话。
曼曼恨透了这种惩罚。武力上的悬殊,上的失守,更让她觉得自己吸引陈云正的地方仅剩下了身体,会让她不由自主的想,是不是他得到了她的身体,达到了某种程度上的靥足,他也就打破了迷恋的魔咒,便可真真正的解脱了
那么她算什么
用身体的交易,换回她想要的自由
这个念头让她觉得自己无用,更让她觉得羞耻。为什么她如今沦落到只剩下这么一副资本的地步
曼曼的挣扎于陈云正来说微不足道。体形上的差异,让他完全可以忽视曼曼的掐、拧、捶、打、踢、踹。他大手大脚,一个手就能制住曼曼两条纤细的胳膊,不过随便一压,就能让曼曼的腿如同绑上千斤重的磨盘,跟受刑一样,动都动不了,更别说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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