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泓镜水入吾怀(古H)
作者:白白
柳镜嫁给仇三爷做妾,只想安稳活下去,最后却扶作了正妻。双处设定,剧情与肉并重哦,欢迎食用~~
一泓镜水入吾怀(古H) 入仇府
澜沧院今匆匆拾了出来,前段时间修葺刚好,复又往里搬进了好些置具,还招来牙婆子多买了几个下仆回来。
仇府的老妈子们是多嘴的,晚间要准备的饭菜多了些,便凑一块叽叽喳喳地说了开来。
莱妈妈倒是万事通的,向旁边人绘声绘色讲了起来,“老姐姐没听说的嘛,前些日子柳家被人砸了,还不上那通天的债,柳家老爷死在牢里不说,竟叫他家姐儿进了梦笙馆里做了红倌儿!头一回开张就碰上咱们叁爷,之前老太太不让声张,今儿可是要进府哎哟哪个狗娘养……”
这头老妈子们正正坐在好大一棵樟树下,莫名下了一阵雨,连忙跑开了,这一看,是老太太旁的丫头绿枝摇树杈子。
绿枝叉腰便骂:“主子的事儿也是你们这些下贱的老婆子拿来说嘴的,吃了好大的胆,烂下水的东西,还不干活去!”
奴分叁六等,老太太手底下干活的到底是能说话的,众人纷纷散开做事。
傍晚时分,仇府东侧的窄巷里一片昏黄,人迹几无,便见四个壮汉抬着一副暗红小轿停在了侧门,门里小厮忙出来放了炮仗,由女使扶着里头娘子一路弯弯绕绕进了澜沧院。
柳镜心中暗暗记下线路,到了主屋里头还有个妈子等着,听了一顿规矩,肚子空荡荡的,头脑也昏荡荡,只勉强着听了要如何如何对待叁夫人,人便去门外候着了。
柳镜叹了口气,毕竟从勾栏出来给人作妾,往日富贵时也没多大情分,好生活着便是天大福分。
她知这会子屋中无人,便举起纤纤素手将盖头撩起一角,瞥见不远处沉黑檀木小桌上酒食具备,小心翼翼挪过去塞了几个金丝鸡肉卷,吃猛呛住了,抄起酒壶就灌了几口。
殊不知,在新婚洞房,怕新妇难以承受破瓜之苦,避因疼痛难忍不知手轻脚重伤着郎君身上,在合卺酒里便放了合欢药物。
戊时,月上枝头,仇叁爷跟好友吃酒归来尚清醒得很,没成想一进澜沧院主屋里间,红烛摇曳婀娜,就看见灯下美人这么朦胧香艳一幕,空气突然燥热,霎时抽了口凉气,背部肌肉都紧绷起来。
一泓镜水入吾怀(古H) 君戏言
只见柳镜倒在大红得锦被上,被子上绣的是鸳鸯戏水,鸟衔同枝,美人盖头半落,粉颊红似人间叁月芳菲,樱口微张,不断喘息吐着醉人芬芳,如葱白玲珑般的手指不断扯开领口,露出一截洁白脖颈,锁骨弧度似能勾魂摄魄,更有若隐若现的隐秘地带,腰肢难耐地扭动,却守着闺门女子操守,不肯发出一声。
仇叁爷忙把门关上,急急吩咐道:“此处不必伺候,往院外去守住!”
底下人不敢造次,只没想到,叁爷素日清风朗月地,在房事上竟也是耐不住地!
这边才把门关住栓好,那边床上就掉了美人下来,仇叁爷连忙过去叉住腋下,像抱孩子一样地扶上床坐着。
仇叁爷将美人靠在自己身上呢,软的跟小猫似的,一看状态明显不对,便低下头放低声音问道:“你可吃房中的酒食了?”
柳镜举起右手食指,摇头晃脑地,“我就吃了一点点,一点点……”
话说得乱七八糟,立马就倒在怀里了,仇叁爷哭笑不得,从床头几桌上拿过玉如意,把盖头给挑了,见全了娘子玉言,眼前一亮。
二人也曾在茶会雅集上见过几次,平时都是端着一副高洁闺秀,哪里让人瞧着这艳丽的娇态,云鬓微乱,绣眉蹙起,眸如星月揉水,瑶鼻翕张,樱唇一点似在邀吻,真真是人比花艳!
他忍不住调笑:“柳姑娘做足了媚态,倒是跟勾栏瓦舍的红粉娘子学了些功夫了,这会子身上热了,倒图吾身上凉快!”
柳镜抬起头,满眼水光潋滟,眼神迷离,透过层层水雾见到一个男人面容,音容带笑,眉眼致,白洗干净,摸起来也细皮嫩肉,心想,真好看的男子,竟如谪仙一般。
手上却使劲推开他,柔软的掌心急急抵在他坚硬壮硕的胸膛,之间被蔻丹染红了,像个女妖!
“唔,你是谁,这般欺辱我,当心我爹爹的棒子打死你!”
仇叁爷从善如流挪开些,看来女子并没大醉,便退开一步,双手作揖,正正经经地说:“在下仇家叁郎,仇衍之,小字容寒,今与姑娘结亲,名为娶妾,实为救柳家于水火,你可忘了?”
柳镜顿时惊得一哆嗦,神魂归拢,也不耍酒疯了,看清眼前一身红袍得新郎官满脸戏谑,笑得是在可恨,可在他身上就是生不起气来,除了自己得倚仗他活下去,还靠他救柳家余人。
她连忙坐直,“叁爷的大恩,自然是忘不得的 ,妾身一时贪吃,被酒蒙了心智,胡言乱语信不得的。”
“既是如此,姑娘明白便好。春宵一刻值得千金,吾瞧姑娘急不可耐的,便是自身委屈,也愿圆了姑娘心意。”
呸,越说越不像话了,他哪里委屈了,明明现在挺乐的!柳镜简直气急。
一泓镜水入吾怀(古H) 起涟漪(微H)
柳镜忙往床上缩起,拒绝道:“既已约定你我嫁娶作戏,权给外人看的,公子又何必呢?
仇衍之点头,极为赞同,“姑娘说得极对,你我既是作戏,必要做得逼真才行,没得落人口舌,留下把柄,不好给柳家帮衬。今夜吾不走。先习惯习惯,叫声郎君听听?”
“郎,郎君……”
柳镜年有17,本是说亲的年纪,家中又是皇商,家底富足,稀奇玩意儿不少。家中母亲给教授持家御夫之术时,便懂了许多男女欢爱之事。
这会子酒劲过去,催情药物虽不浓,到底还要上头,讲一句郎君,脑海里头想的,却是民间画本子里描绘夫妇二人话语缠绵,送供宫中的画本子里男女裸着肢体交缠,下体连着的奇异模样。
这回柳镜脸更红了,低下头再不肯说话。
迷迷糊糊地,跟仇衍之喝了合卺酒,各自洗漱之后躺在一张床上。在黑暗之中,借着窗户透过来的月光,可以看见这个高大温柔、英俊又通人情的男人跟她盖同一床被子,平躺着。
她感受着男人阳刚的温度传过来,听见他呼吸渐渐平稳,心里如同有猫抓似的,身上更加燥热
了。
为什么他可以像这样矜持,他也娶了夫人,像她这样的人对他没有吸引,只是交易利益吗?他,不想要吗?
有些事不能想,一想就能一发不可拾,特别在这种情况下。
柳镜觉得自己忍不了了,光这么想着下身就痒得不行,还潺潺流出春水来,像月事一样,怕打湿床铺,便侧过身体,夹紧腿根面朝着他。
这样好像离他更近了,惹得她身体里火更旺了,想来该是他问的酒食有问题。
柳镜觉得很难受,水太多了,该怎样止住?有礼教的姑娘难以伸手自渎,手到少腹便止住了,可是大腿也夹不住了,下面一抽一抽的,迟早要把他吵醒。
他睡着了,自己动作轻一点就可以吧,可以摸一摸他吧!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又不敢发出声音,手脚挪动,一点一点地挤到他身边,当小腿触碰到他的小腿,挺翘的奶子挨到他紧致的手臂,那热度一下就真实了。
只消小小的,轻轻的摩擦两下,已经充血的乳头隔着衣服挨着就有极大的快感。她闭着眼睛,咬住嫣红的唇瓣,在屏息间,似乎看到漫天的烟火,一瞬空白,颤抖着泄了出来。春水冲破紧闭的花户,腿根湿得一塌糊涂,粘住亵裤。
“快活吗?”
冷不丁一道男声响起,带着醒后特有的慵懒,清冽而性感,此时却如一道惊雷炸在柳镜耳边。
一泓镜水入吾怀(古H) 搅春水(H)
柳镜一睁眼,正对上他时常笑开的桃花眼,连忙滚开,直到贴到墙上,一阵冰凉让她冷静下来。
“我是因为有些冷才睡迷蒙了到了郎君旁边,并不是别的。”
仇衍之并不回应,回想着那绵软温香间两粒硬点不停在胳膊上蹭的销魂感觉,闭着眼,舌头在 上颚扫了一圈,想象着拨开她衣裳吸吮奶子的快感。
伸手在旁边一摸,竟是一片湿滑,这么多水,真是捡到宝了!
仇衍之摸过里头去,前胸贴着她的背,感受到她的燥热和瞬间紧绷,于是笑道:“姑娘冷,我给姑娘取暖便是,何必挨着这劳什子墙壁呢!”
于是二人贴得更紧了,柳镜高潮刚过,这会又抖得不行了,下体在他靠近得时候更加泛滥,仿佛能听到花户咕咚得吐水声。
柳镜带了哭腔,“别,不要,我这会儿身上不冷了,不劳郎君啊……”
仇衍之并不依,手扶上她纤纤柳腰,在惊人的凹陷处摸了一把,忙叫柳镜拉住了。
“姑娘抖得如此厉害,吾必要找个有效的法子,让姑娘暖和起来呀!”
于是手一翻,反倒握住她细嫩手腕,那常年握笔舞剑生薄茧得手贴着她摩擦,身子一哆嗦就软下去了,再反抗不得。
只觉仇衍之靠近她耳边,轻轻吮吸她致的耳垂,热气全都扑进耳朵里,分不清是谁在喘息了。另一边握进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解开亵裤的系带,先在少腹处揉了一圈,忽地探入最为幼嫩隐秘之处,带着她毫无章法揉了起来。
“唔啊,嗯嗯……”
柳镜难以自抑地叫了出来,千柔百媚,觉不妥,尴尬得紧,便把下嘴唇咬得死死得。
仇衍之喘息更浓,知耳朵是她敏感点,忽伸出大舌,直往耳朵里头一圈圈搅,柳镜仰起头,只听得水声阵阵。
“别咬,吾爱听,呵,快叫出来!”
说着放开她的手,自个儿伸手罩住她毛发葱茏的花户,贴紧了、用力了揉,阴毛刺激着嫩肉,蜜水很快糊满了他宽大的手掌,甚至她整个腿根都是黏糊糊的。
仇衍之复又喘息着用修长二指分开娇嫩花唇,剥出充血凸起的阴核,拇指狠狠一按,便叫柳镜整个人身体弹起,哭叫不止。
“啊不要,啊嗯,那里,不行的呀,啊,好痒嗯啊!”
“痒么,原是还不够舒坦,吾再卖些力!”
他再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阴核,不断拉扯旋转,中指转向蜜穴入口,不住地刮蹭,毫不怜惜初尝雨露颤抖的花芯,找到入口,便又磨又蹭的,小心地塞了半个指头进去,停住不动了。
“啊啊,好疼,我不行的,不要啊,嗯哈~“
“别害怕,放松,会更快活的。”
感受到她腿根由紧张到稍微放松,他抓紧机会,顺着滑腻腻的春水缓缓塞了整根手指进去,便摸到一层阻碍,激得他突地发了狂,手指在底下又勾又绕,上头也压住她的肩头,将舌尖伸进耳朵同下体频率进出。
柳镜耐受不住,腰肢疯狂扭动,止不住痒更止不住他,听着下体叽叽咕咕水声不断,嘴上合不拢,只知高声喊叫。
泪眼余光一瞧,隐约见得他颧骨泛红,眼神狂热可怖,过不了多久,腰往上一挺,见着那无上快活,便失去知觉了。
一泓镜水入吾怀(古H) 朝夕替
柳家贵妃落胎,与皇贵妃斗法失败,反遭娘家查封,多出一大笔莫须有的账册欠条来,龙颜大怒,下令男丁流八百里,女眷为奴为娼,抄没柳家庭院,风云变色。
柳镜眼看父亲兄长受押拖走,血痕满地,满园痛哭惨叫,无力伏倒在地,无奈入梦笙楼为娼,原本只做清倌儿,只消隔帘抚琴作乐。
墙倒众人推,原先求而不得的富贵姑娘一下子沦落风尘,各路公子哥便不再爱惜,硬生生将她抬到了红倌儿,眼瞧着管事儿的皮条子狞笑,柳镜吓得捂胸转身,不想撞入仇衍之得怀里,满怀清冷香气将她包围。
画面一转,是她与仇衍之的婚房,大红的蜡烛烧着,前头仇衍之尚且温煦笑着,后头便在她的无力抵抗中强行撕开衣服。
“救命,呜呜不要……”
仇衍之见她睡得不安稳,便起身打湿了巾子给擦满脸的汗,可这姑娘突然挥舞手臂乱抓,稍一不注意就让她划拉了脖子,还咕哝着哭了,可被梦魇住了。
皱着眉头一摸,好家伙,给破皮出血了!
忙握住她手腕,瘦弱不堪折的,又不敢用力,不停叫她名字,才把人唤回来。
柳镜惊醒过来,见着仇衍之眼瞳深邃盯着自己,脖子上又几道道血痕,大叫不妙,只管装傻,“叁爷起的挺早,可叫外间前来伺候,您近来事儿多,不误了时候。”
“不必,我向来用不惯贴身伺候,粗手笨脚倒是碍事儿,你来。”
仇衍之毫无波澜地站起身,临转身轻飘飘看了她一眼,欲说还休的,古井无波更是瘆人。
柳镜一哆嗦坐起身,复又呲牙咧嘴倒抽气,艳丽的五官都皱一块,见男人转过来又恢复平静,心里不住地骂,这死男人下手真是“逼真”,下体仍在火辣辣地疼。
先自己迅速洗漱,挑了件素花云纹绉纱裙,再见他伸开双手大剌剌站在那儿,又问:“郎君今日可是衙门里上值?”
“不错,我只逢十休沐叁日。”
她便不再多言,专心给他穿上官服,扣上玉带,不了从他背后绕过,却像整个人投怀送抱似的,一下子脸红了。本来就是头一回给男人穿衣服,手忙脚乱,这会心里一慌,左手抓不住玉带,忙捡回来。
仇衍之比她高了不止一头,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温香软玉再怀,娇羞脸红,复又那高挺胸部不时蹭过来,不心猿意马。念她少不经事,也不再为难。
原也是富贵娇花,哪里做过这样的事,而今自愿给人做妾也是高攀,夫家未有为难,却也是低到泥土里的身段了。
一泓镜水入吾怀(古H) 初交锋
送别仇衍之,时候尚早,柳镜便认了认院中的人,挑了个伶俐机灵的丫头贴身服侍,名叫百灵,人如其名,健谈乐观。
百灵虽也是新入府,善交世故,得了不少消息,“柳娘尚且不知,叁爷那房的夫人是个受排挤的,先前就同爷们儿交好,倒是个狐媚的,夜夜浪叫,惹了老太太不快,尽爱倒腾旁人。”
插上珠钗,仍望着铜镜里,柳镜道,“倒像是个惹不得的,”又从漆金描枝的小匣子拿出些碎银子,全倒在百灵手心,“我今事事不通,劳各位帮持,只消尽心服侍,好处自然不少。”
百灵道是,喜滋滋的拿去分了。
进到聚春堂,却只叁夫人江氏一人端坐,正闲闲喝茶。道这江氏不怪得狐媚,眉形上挑狭长,喜浓妆艳抹,眼角泪痣更添妖冶,身形丰腴,硕乳肥臀。
柳镜只一想到百灵话语,便难耐想到他仇衍之那些个磋磨女人得手段,也用在她身上,心中道不清的堵。
柳镜福身,“柳娘向夫人请安。怪妾不知规矩,晚来了些,讨夫人责罚。”
江氏不为所动,转眸瞧了眼,啐道寡素得很,这上京有头有脸得美人不过如此,等吃了几口茶,方叫起,“你并无错,只是今儿老太太身上不好,了各院请安,独我看你。”
柳镜心知受掣肘,有些郁愤,却发作不得,只道是。
江氏指了旁下的位置让她坐,“你别怕,这院儿里闷,咱们说说话。听说柳家旁落后,你便在红馆里做事情,我们平日里倒进不去爷们儿的地方,你说说什么又甚趣玩意儿?”
柳镜听着奚落,忽举起天青的帕子拭起眼角来,“姐姐莫要笑话,妾不过说说书礼,得贵人赏口茶水喝,便是苦中作乐了,那些哥儿爷们儿,也不过瞧着热闹,一块苦中作乐罢了,不知哪里乐趣。”
江氏一听愣了,好厉害的丫头,风月里滚了一圈,这会儿却消遣起自己来,心想必要她知道厉害。
便笑道:“如今府里富贵,不必伤怀。妹妹是个健谈的,倒是让我开怀。我听说红馆儿里有妈子教习,什么衔龙什么含珠,难怪讨得咱们爷欢心。”
柳镜喝了口茶,说不敢,“妾自知蒲柳之姿,并不妄想,姐姐美名在外,往后只管向您讨教才是。”
江氏气得磨牙,这是说自己比淫荡姐儿还行,“我只问两句,你倒有许多话等着。院子人杂,可别落什么话柄给人揪住,爷救不了你!”
说着拂袖而去,浩浩荡荡的带了随从走了。
一泓镜水入吾怀(古H) 满城春(1)H
玉楼春叁楼雅阁间,仇衍之赴约与好友陈渐秋吃酒。甫一进门,就被眼尖的陈渐秋看到脖子上的红痕。
陈渐秋撑着肚子大肆嘲笑,“你昨夜是难消美人恩呐!容寒,我跟你说,女人惯不得,越是不听话就把她干得下不来床!”
仇衍之嗤笑,回敬道:“这就是你摔破了脑袋,还只能睡书房的缘由!”
陈渐秋讪讪遮掩,摸摸鼻子,神秘兮兮地拉近他,“玉春楼最近来了个戏子,颇有几分姿色,手段也了得,我今儿专叫了过来,保准爽上天!”又转向外间,“让姑娘进来伺候!”
那姑娘进来露脸一看,倒是两位容姿气度俱佳的公子爷,心里乐开了花,倒叫她同侍二夫也赚了。
“容寒,瞧这妞儿天姿玉骨,奶子特别大,口活儿更是销魂,今儿让给你先上!”
仇衍之淡淡开口,“你知我不偏爱这事儿,自个儿消受便是。”
姑娘落入陈渐秋怀中,仰头亲嘴儿,啧啧作响,涎津四溢,眼神却不住往仇衍之身上去,这通身的气派,一看即为大富大贵之家,矜贵清冷禁欲,勾人得很。
陈渐秋冷眼见姑娘心魂抽离,撤出大舌,手伸进大开的衣领,狠狠掐了一把奶头,姑娘吃痛大叫出来。
“承我的欢,却想着我兄弟?叁爷胯下宝贝似驴物粗长,今儿你是受不着了,还不快快自己张开腿儿纳爷进去操你!”
陈渐秋说着上下其手剥了姑娘衣服,不过在阴户揉了两把,姑娘便水声大作,浪荡不堪,一手撑开淌水阴唇,一手撸动着黑紫的男根往里塞,男人见状一挺腰,便进了那销魂洞,大开大合律动。一时间,屋内喘息声和女子放浪娇吟大作。
只仇衍之,似见惯了场面,继续喝酒吃菜,问道:“柳贵妃出得冷宫许久,皇贵妃和五皇子那边竟仍无动静?”
陈渐秋这边神魂渐渐回笼,“确实,只听说她娘家参政家里倒谋划着多结几门亲,嘶——”二人似得了要紧之处,噼噼啪啪的皮肉声相撞更大了,男人一脚踏上床侧,奋力征伐,“敢咬我,操死你啊啊啊!主意倒打到我头上了,家中婆娘不得杀了我!”
“嗯啊,家中不,唔不如意,尽管来啊~,来奴床上快活呀~啊嗯嗯,要操死了!”
陈渐秋兴致高涨,使劲往里送,破开层层软肉,不顾姑娘哭喊着又打又踹,入到幼嫩苞宫中,挺腰子射出一泡浓。
一泓镜水入吾怀(古H) 满城春(2)H
“喔喔呀,奴去了,嗯哈~”
姑娘被灌了一肚子,喷出大股阴来,打湿两人股间,叫唤得嘴都合不上了。
陈渐秋抽出阴茎,发出“啵”的一声脆响,伸手扯来姑娘长发,趁着此时将已半癖软的阴茎顺着口涎插入口中,眼眶发红,突然失控,大力摆动腰臀抽插。
“啊,爽,快舔,骚妇上头水也多!”
“还有呢?”
“还有,啊,牙别嗑着我宝贝儿!上头似乎有意再次利用柳家偌大基业,扶助二皇子,本要那小美人入帐中,到底让你抢了先,正筹谋着呢。”
陈渐秋不再多言,加紧了享受美人卖力伺候,后来全副身心投入,将姑娘的头按倒,竟腾跨骑上去耸动,将姑娘捣得直翻白眼。
仇衍之兴致缺缺,得了要紧消息便起身整理衣服要离开,打句招呼,“时候不早,我先回府休整,改日再聚。”
陈渐秋急急住,要命了都,命根儿还在姑娘嘴里呢,伸手招颤,“别,别抖了我底儿,我跟那婆娘说跟你出来单单叙事!”
仇衍之路过清玉苑时买了一些酸果脯,回府后直往澜沧院去,见是灯火通明,心中一松,生出许多道不明得情怀来,拦了通传的护卫。
昔日年轻男女踏春玩笑,柳镜是最得人关注的一个,艳丽娇俏的女孩子,性格又好,从不计较得失,说亲的媒人踏破了柳家门槛。
仇衍之非市侩男子,并不轻易欢喜任何女人。可最是仰头看见女孩掩面一笑,最是游船上意外怀抱,让他知晓世间也有如此女子,只得他拼尽仕途也要得到。
进到主屋,环顾无人,正是疑惑,忽闻水声阵阵从隔间传来,知晓女人正在洗浴。百灵闻声查探,见是叁爷,正要提醒娘子,也被止住赶出去了。
“百灵,替我拢头发。”
仇衍之一听,坏心渐起,绕过屏风直直进去,见着美人闭眼靠着浴桶,冰肌玉骨大片露出,水面花瓣下两点茱萸若隐若现,却并不知道换了人进来。
真真是好一副美人洗浴图景,没白早回来。仇衍之心里高兴,当下附身拿棉巾给她拢头发。
长发从他肩头滑落,一缕飘在她面前,属他独有的清冷香气萦绕开来,柳镜蓦地睁开眼睛,伸出手臂拢住前胸,头往前倾,只因长发在他手中拢着,又吃痛靠回来。
“啊,郎君怎突然在此吓我!”
一泓镜水入吾怀(古H) 难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