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泓镜水入吾怀(古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白
他惯会哄人,于是柳镜便像个襁褓中的孩子似的,细细跟他解释道:“我小时顽皮,雨天里奴才和嬷嬷管得松,便爱出去玩,还不打伞,落了些病根,后来在馆子里吃了些苦头,一下雨就不舒服。”
“没关系,以后咱们慢慢调理,会好的。”
捂久了,柳镜渐觉不对劲,脚下碰着的皮肉渐渐火热起来,于是便反应过来了,忙又挣扎出来,他又不肯放,于是无意间踢到了他腿根的那物。
仇衍之猛倒吸一口凉气,放开了她。
一泓镜水入吾怀(古H) 忽堕尘h(一)
柳镜大惊,黑暗中直见他躺着不动,带着哭腔道:“我错了,郎君,你下面没事吧?叫大夫来看看么?”
仇衍之忙扯住正要起身喊人的她,咬牙说:“叫什么大夫,你看才能好!”
柳镜唯恐他有事,由仇衍之牵引着褪去他的亵裤,赤条条地躺着等着妖精来治病。
她在黑暗中摸到他汗湿的腹部,紧实如铁,向下抚去到一片扎手的毛发,再向下,是他那小将军正恹恹地耷拉在右边腿上,即便柔软下来了,握在手里依然沉甸甸的盈满手心。听到仇衍之闷哼一声,她吓得撒手,“郎君很疼么,我,我不知如何看啊?”
仇衍之实则又疼又爽不好与她明说,觉着下身再次肿胀起来,自己持着尘柄上下撸了两把,实在没女人来得快活,“你先摸摸看,经你一吓,我这物不知还能不能用。”
柳镜于是小心翼翼复捧住半硬起来的灼铁,一只手圈不住,两只手从底下圆润的囊袋仔细向上沿着跳动的青筋和沟壑摸去,近了顶端将皮肉抚平,听他喘息更甚便以为此处伤得更重,更加怜爱揉弄,直至手心沾染上一些莫名的水渍,蓦地明白过来收手。
“郎君骗我,那肉物根本没事!”
仇衍之粗噶笑着将上衣也脱了,翻身覆在她身上,“吾确实无大碍,可那处也再不经夫人敲打,不然硬不起来夫人往后要埋怨我。”
柳镜双手抵着他胸膛,侧脸躲避他灼热的吐息,赌气道:“那还让我给你治劳什子得病,没事就睡觉了!”
“我看夫人却不想睡,这么多淫水!伤病是没有,夫人替我泄泄火。”仇衍之一手忽然探进她的股缝,果然摸到湿腻不堪,将手举到她眼前,在黑暗里有微弱的反光。
柳镜羞愧不堪嘤咛出声,身上衣物被悉数急切剥去,让仇叁爷骑在她身上将肉棍插入紧闭的腿心夹住,抵着肉缝缓慢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仇衍之情欲大动,附身吸吮她的红唇,翻搅津液,又把自己的哺喂给她,逼着她咕咚咽下。手上动作也不含糊,许是阴茎被踢的痛快让他格外残虐,大手狠狠握住柔软的奶子重重地揉,感受突起地乳头在手心里滚动发烫。随后一手扯着右边地乳头拨弄,唇舌从口中退出,一路吸舔到心房的位置,听她狂烈心动,将左边的奶子吸进嘴里,舌尖绕着圈转动,生生将坚硬的乳头抵进去。
她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上下夹击,双手无力攀着他肌肉鼓胀的小臂,在又一次龟头戳到花心的时候洪水大泄,高声引颈,手指掐进他的皮肉去了。
仇衍之上身压下来,听她无意识吟哦,咬着她的耳垂笑得开怀,“荡妇,怎得不等爷进洞!”
他一手撑开她的双腿,一手把着肉棍裹上尚有余热的淫水拨开肥厚的花唇,找好角度缓缓地抵进了一个硕大龟头,瞬间被里头的软肉绞死,不免疼叫出声:“啊呃~~放松些好姑娘,别叫我夹断了!”
柳镜尚还在高潮余韵里没出来,忽被他插入,本能地全身僵硬防御起来,疼地眼泪直流,双手乱挥想要抓住什么,“坏人,我好疼,呜呜呜……”
仇衍之适时上身压低任她扣紧肩膀,拨开自己垂落覆在她脸上的长发,将她泪水一一吃尽,抚开她皱紧的眉头,揉着颤抖的柔嫩肚皮安慰道:“衔玉听话,放松,很快就不疼了。”
语罢以吻封缄,手指摸到阴蒂拨弄揉捏,待她不再哭吟,甬道里新涌出一股水来,仇衍之则趁胜追击,一鼓作气沉腰向里破去。
所谓将军仗勇挥师下,银枪血洗晏清平,却那头新妇泣涕涟涟花带雨,正是红烛高照时。
柳镜初初破身新经人事,便接受他那异于常人的硕根,实在吃不消,疼到无以复加,穴口撑开紧绷着颤抖,整个人紧紧贴进他怀里哭。
这厢仇衍之也不好受,才进大半就被咬得几近崩溃迸射,咬牙坚持着汗流浃背,顺着肌理滴到她身上。见她如此痛苦,只得先不顾自己快感,低叁下四先把姑娘哄顺心了,待那润处稍稍放松,才缓缓抽出又深入。
柳镜渐入佳境,得其妙处,闭着眼随着他怜惜的动作嗯啊出声,极大鼓舞了身上的男人,更加顺着她的敏感点轻轻抽插。
“容寒,再重些吧……”柳镜小声央求,甬道只得外边照顾,想着那肉物惊人的长度,深处逐渐生出渴望。
仇衍之从她颈间抬起头,摸索着扯出她嘴里含着的青丝,脑中混沌,“你说什么?这就来了!”
他不再拼命压抑欲望,摆着精瘦的腰,将露在外头未受妖精照拂的半截也插了进去,饱满的囊袋拍在她的后庭上,是清脆的一声。
是这样的,由于时隔太久(渣作者知道该打),发现好多原先想好的细节和设定有些都忘了,所以续写的内容可能就现编,可能会跟前面重复啊、矛盾之类的,大家谅解一下,以后面的设定为准。
一泓镜水入吾怀(古H) 忽堕尘h(二)
到底二人皆是雏,仇衍之碰上个爱流水又爱咬人的姑娘,尽根没入后惹得她张嘴就咬在了肩膀上,深可露肉,当即闷哼着退出大半痛被咬紧得命根,浅插几下被绞得受不住,正要退出来缓缓,岂料妖精不放人,腰儿一扭小穴一缩,将那元精生生留住,精水冲击花壁,得了甜头便叫得更大声了。
柳镜毫不自知,倒让仇衍之自觉面子上挂不住,甫一入巷就缴械,虽快活但十分不甘,喘息不止,抽出半软的阴茎施力撸动再展雄风,趁她还在神迷之中再入花径,里头二人的东西混合湿滑无比,便就着水儿两掌把着她的臀肉交合。
黑暗中所有的动静都被放大,听着皮肉相撞的啪啪声和水声,柳镜更如万蚁蚀身,情热身热,他就在她身体里冲撞,可却不让她抱了,只转过头抓住玉枕随他的节奏起伏。
“不要呜呜呜,不要,啊~那里,嗯,好难受!”柳镜突然挣扎起来,扭着腰要退,偏被他牢牢抓住。
他低沉地笑,自觉茎头碰到了一点硬处,是个不得了的地方,一撞她就难耐地哭叫,她越躲就越戳上去,抖着臀碾压摩擦。
“既然不要,那衔玉就不要、牢牢吸住我,这不是啊~很快活吗!”
见她求饶,仇衍之终于不再端着折磨她,附身相就让她牢牢攀附宽厚坚实的背,堵住她叫得干燥的嘴,哺渡津液给她,两手抓住跳动的奶子极尽揉弄,下身粗壮毫无章法往敏感处插,汁水四溅,氤湿新换的被单和散乱的亵衣。
柳镜声渐高昂,但就是不肯完全放开,怕外人听见。仇衍之弄得不尽兴,忽而就放开她,“啵”的一声肉茎完全抽出,捞起她无力的腰试图翻过去。
柳镜想起梦笙馆里妈子的教导,被男人从后入得深,要是被仇衍之这等风采入进去,得要了半条命,忙把软软的手搭上脖颈央求:“不要嘛,容寒疼疼我,我实在吃不消!”
仇衍之哧的笑出声:“我看你贪吃得很,操的时候大声点儿,不然仍要从后头入,说什么也不管用!”
柳镜连连答应。仇衍之再试着探入两指,那穴口已完全紧闭,血口翕张却如初难入,曲张着指节剐蹭了两下,待她腰腹颤抖,那小口吐出混着浓精的水液,复提枪入了进去,又是一阵急雨落九天,应了窗外连绵不尽夜雨的景。
柳镜不敢惹他不快,索性放开了胆子,在他耳边随心所欲地娇吟出声,在仇衍之耳中是一剂猛药,比仙乐箜篌来的痛快,激励着他咬着她肿胀地乳尖加快抽插,叫那花壶再装不住水,连连被他捣出来。
他意乱情迷,不觉失神多插了些进去,巧在堪堪抵到了一处隐秘小口,这下让柳镜痛叫,随即张着嘴也只知啊啊地叫,那妙处急剧收缩,里头不妨时冲出一股水来,滚烫地浇在他的龟头上,正是舒爽,便教他喟叹着射给了她。
事了抽身而去,仇叁爷亲自屈尊点灯给她擦洗,撑开花瓣,长指伸进充血熟红的小穴抠挖给她的东西,那小口咕咚泄出红红白白的一大摊,皆由他底下的亵衣接住。他向上望去,她虽尚且情欲未褪,烛火照得全身通红,胸口剧烈起伏,遍布深浅不一的青痕,乳上犹甚,于是瞳光紧缩。
柳镜捞不到衣物,只好一手堪堪遮掩高耸的乳头,一手捂面躲避与他对视,瞥见他目光忽转,道“郎君别来了,人家真的好累啊!”
男人但笑不语,收拾好污糟一片,与她裸身躺入被中,怜爱地亲亲她的眼睛,说:“睡罢。”
一泓镜水入吾怀(古H) 雨夜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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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泓镜水入吾怀(古H) 鱼龙舞
元夕佳节,柳家的姑奶奶钻入人群,一会儿猜灯谜,一会儿提着走马灯买糖去,十五六岁的富贵花,对世俗烟火充满好奇。
随行的亲随随着姑奶奶围观伶人卖艺,一套枪花下来获得欢呼一片,纷纷投些碎银。亲随拎着杂七杂八的吃喝玩意儿,给完赏钱,转头就不见了姑奶奶,心中大骇,找了两圈元不敢声张,当下无法,奔至柳府通告姑奶奶丢了,于是全家出动,满汴城找去。
而姑奶奶柳镜本人,手里攥着玲珑塔倒出粽子糖吃,穿过人群去大街看舞布龙去了。乡人穿着与龙同色的鲜艳衣服躲进龙腹中,摆好步子,待那锣鼓炮仗响起,龙便活了过来,矫健地游过木桩,上下翻飞,翩若惊鸿,最后吐出一副红底金字对联,歌盛世太平!
“好!”柳镜跟着喊,却被人群推搡着站不稳往后倒去,慌乱中粽子糖撒了一地,忽然被背后一人伸出手稳稳扶住了手肘,脚却准确狠踩了人家脚背,那人一声不吭。她撞进那人的胸膛,一阵沁香的松木香传来,柳镜侧头看到了他结拜长衫交领上滚动的喉结,忽意识到是个男子,忙站稳低头道歉。
男子见她窘状低低笑了一声,声如佩环,“人潮拥挤,姑娘无需自责。方才在下碰倒了糖果实在难以过意,不妨再赔姑娘一些。请随某来!”
他说的是提议,却直接转身走了。柳镜不受控制地跟在他身后,由着他为她隔开人群,由着夜间璀璨的烟火映在他一身白衣、高大挺拔的肩背上,见过君子端方、风采万千的,唯今遇见如此良人!
男子果真赔了她个百宝盒,里头琳琅满目各是色果子,随后二人坐在了街角巷尾的馄饨摊上,点上两份热腾腾的馄饨,却都给了柳镜。
柳镜道过谢,小口小口吃着,听他问道:“姑娘元夕出游,怎无家人伴随?”
她才反应过来,瞪大杏眼四处张望,确无人跟随,怯怯答道:“有人的,可他们好像没跟上我……”
他只悠悠饮茶,“汴城虽繁华,腌臜地方人物却也不少。姑娘就这么信某,不怕某行不轨?”
柳镜舔舔唇,定定看着他,道“不会,公子气质卓然,定为君子,则行君子之事。”
他启唇笑起来,如融冰化雪,雨霁晴开。
忽然又是一片烟花炸然响起,火树银花星星点点落下,消弭于夜幕,柳镜忍不住抬头望去,在小巷的一方天地里,原来是雪也开始下了。
不知何时,府里的嬷嬷抱着大氅将她拥住,不停念道:“哎哟我的姑奶奶,怎么跑这腌臜地儿来了,万幸有人前来报信,不然真不见了真要打不死那没用的狗东西……”
柳镜回神看向小桌,两碗馄饨已经见底,对面的茶杯还在冒着热气,却无人再坐着调笑。她拨开嬷嬷擦脸的手,探着身子张望,到处都是欢欢喜喜、成群结队的人,那人就此隐去。她失望地转头,在某一霎那,那花火阑珊幽暗的檐下,一片白色的衣角随走动翻飞,消失不见。
“仇……衍之……”
仇衍之正坐在窗前看书,忽然听她朦胧地叫自己名字,于是放下书卷前去查看,甫一掀开床帐就被娇娇软软的两只玉臂抱住了脖颈,香软的女人偎进了他怀里,下意识托住她的后背,捞到满手的青丝。
他坐在床沿,吻吻她的发顶,问道:“怎么了,身上仍不好?可是我昨晚弄伤了?”
柳镜耳尖泛红,摇摇头,深深嗅着他身上的松木清香,生出依恋,“不是啊,忽然觉得运气很好!”
仇衍之笑笑,胸腔嗡嗡地,摩挲她瘦削的肩头,说:“为夫也很有幸,能得到夫人清早投怀送抱!”
又不正经了!柳镜拿脚踹踹他,制止他口无遮拦。越过他的肩膀看到打开的窗外,万物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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