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泓镜水入吾怀(古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白
柳镜急急道:“郎君快快出去我很快就洗好这儿潮湿您衣服莫湿了!”
他并不如她意,“不是要人拢头发穿衣服么,你看我不成么。”
眼瞧着她胸前丰盈挤出沟壑,随她动作软肉颤巍巍的,还红粉一片,不知热气熏得或是羞的,色情极了。
“此等下杂事情,有失郎君身份,不如先去外间休整休整。”
“屋内只你我二人,又不要旁人知道,怎管我做什么!”
这么傲娇的吗?!!了不起哦!
柳镜无奈,乱了,全乱了,从她昨日进府就乱了,就该饿着,喝他劳什子酒!
原本约定二人只消作戏嫁娶,待局面好转了再放她回柳家待嫁,这算什么事,昨夜因药一时情迷在黑暗里做了那般亲密羞人举动也罢了,这会清醒着呢,又要遭他亵玩,或是行真正男女敦伦?
“叁爷,叁爷莫是忘记曾经约定,如今却如此要我清白,可是小人之举!”
“约定?可有文书为证,可有旁人为证?”
柳镜咬牙:“没有!”
“既没有,你是我正经抬入门的妾室,我还看不得摸不得?”
柳镜快哭了:“你无赖,流氓!我,我不知说你什么好!”
仇衍之更靠近一些,离她敏感的耳朵一指宽,热气喷吐,她浑身颤了一下。
“我教你啊,大色胚、大淫棍、伪君子、禽兽不如、卑鄙无耻,嗯?好不好?”
柳镜惊愕不已,他怎么面不改色能够说出这些话,还坦然承认了,跟印象中的朗朗君子完全不是一个人,或者说一开始就不安好心。
“再不出来水要凉了,你慢慢拾,我在里间等你。”
柳镜如释重负,忙忙穿上衣服才觉得心安一些。真是奇了怪了,定要找他理论一番。自己出去却见不着人了,问外间百灵才知,那人自去另一间洗浴去了。
忽往桌上一看,竟是清玉苑的梅子和各种果脯,有一大盒子,打开一看,满满当当的塞满了,玉指捏起一颗放入檀口,甜丝丝的外衣,化完了又是酸,各种香气萦绕口中,回味无穷。
倒是个有心的,吓了一跳,再给点甜头吃。
一泓镜水入吾怀(古H) 碧海心
柳镜见仇衍之进来,掩好了门,吃人的嘴软,又不好发作,只道:“我竟不知郎君晓得我爱吃这个?”
仇衍之轻笑,眉眼弯弯,“你不知道的多了,日后慢慢料理便是,总归来日方长。”
柳镜诧异,蓦然明了什么,睁大眼睛道:“嫁娶之事为真,我的生辰帖子在你这儿,是也不是?”
仇衍之想着挑明了底细才好办正事,犹豫了一瞬,并不否认,“是。”
“你在我之前就跟父兄商量好的计策,却独独瞒我?”
仇衍之见她是真气上了,伸手将她拦腰抱入怀中,轻得像只猫儿狗儿似的,得好好养养。
“现下局面不好,正反内外之事皆不必你操劳,与我为妾只是一时之计,我待你不好吗?”
柳镜感受到臀下紧实有力的肌肉,并不如女子般绵柔,源源不断的传递着热度,一下就紧张了,忙把他稳住再说。
“我自是知道郎君样样好的,郎君天人之姿,高官厚禄,又愿意为我家中筹谋,心中也欢喜,且是正经的纳娶,便愿意肌肤相亲。只不过……”
“怎么?”
“我今日前去请安敬茶,并未见到老太太,口粗舌笨的,倒是像得罪了夫人,大抵是给你惹麻烦了。”
仇衍之一凛,似无意道,“母亲并不经常见人,江氏是无关紧要的,我派人打点就好,不必与她交锋。眼下不如说说你我的事。”
柳镜突然装傻:“对,快人定时候了,郎君早些歇息,明日更要上值,莫要劳累。”
说着如有神力挣开了他的环抱,跳下膝头,一下就窜到绣床上去了,像只猴子似的灵活,让他本就不设防备,更是措手不及。
他清咳一声应下了,将灯吹灭。本就不是重欲之人,如今见她却像个饿中色鬼,叫她躲闪不及,想是不能操之过急,循序渐进才是,心里却难怨恨这个迟钝的姑娘。
他上床与她同席共枕,侧过身子,借着窗外亮光见锦被平稳起伏,罩出她玲珑的身段,非玉春楼万人骑的可比拟。鼻间传来她身上甜腻膏脂混着清丽处子自带的香气,看的了却吃不到,不心猿意马。
仇衍之忽感身上燥热,小腹下根茎顺势抬头,把亵裤顶出个雄伟的形状来,心里煎熬着,幸有自小习有清心凝气的法诀,默念了许多遍,却也难以将杂念排除,最后只得囫囵睡下。
一泓镜水入吾怀(古H) 晨起难(1)H
柳镜突然觉得很热,难耐的醒过来,明显的感受到身前的手臂,身后男人的躯体,后腰更有灼热的硬物顶着,及其不舒服。
这,这是他的……?!
柳镜很慌,进退不得,又不敢直接叫醒他,悄悄把手撑起一点身体想要把屁股挪开,谁想刚有一点儿动作,仇衍之就无意识地贴得更近,复把腰一挺,那杆火热长枪戳进了她股缝间,隔着薄薄衣料摩擦起来花户。
她只觉是从没有过的奇妙,那圆润的触感和烧灼的温度烫在私处,想象不到该有多粗多长,浑身起栗,想要更多,小腹深处便随心意不受控制地涌出春水来,渐渐打湿二人相碰处,丝薄的衣物变得透明,偏生他尚且睡着不知!
柳镜觉得下体痒起来了,忍不住向后拱腰成桥,张开一些大腿,让他能够能密切地触碰到她,带来更多快感,一手则紧紧捂住大张的朱唇,避嘤咛出声吵醒他。
为什么又是这样,让她主动去索欢,他嘴上有多放肆,却依然留着她的身子,这算什么?
柳镜正内心挣扎着,正肉体享受着,不想遭男人以记猛撞,撞开花唇,将里头泉水儿都放了出来,腹前也被抱紧了。
“啊——你,你何时醒过来?”
仇衍之头抵着她肩头笑,身下更是贴近摩擦,热热的喘着粗气,“我若再难醒来,哪里知晓夫人急切求欢,竟是这般模样!”
“我是你哪门子夫人,快别胡闹,要起了,啊~”
仇衍之又是一撞,“迟早的事儿,不必争辩,天将晓白,不如与我亲热!”
柳镜被他撞得头晕目眩的,哪里听得什么正经话,只知软成一滩春水,嗯嗯啊啊的叫着。
仇衍之见状,解开她胸前亵衣系带,露出苍绿色肚兜,映得肌肤雪白如玉,里头软肉随他腰下动作滚动如波浪,看得他眼眶发红,欲色盈满。
他拉开她含在嘴里的手指,将细细手臂绕在自己脖上,转过她头来,一下印上樱红的小嘴,堵住呻吟,将自己的大舌喂给她,搅得丁香小舌随着转动,津水翻涌蔓延至她脖子上,复又哺给她津液,迫使她咽下去。
随后吻过她唇角,顺着痕迹舔舐莹白光洁的脖子,锁骨,只听得女人仰头叫喊如莺鸣,仇衍之粗噶地笑,伸手将她敝体的肚兜子扯下扔掉,只见峰峦起伏,雪峰滚动弹跳,乳头早已充血肿胀坚硬,染上艳丽的朱红。
一泓镜水入吾怀(古H) 晨难起(2)H
仇衍之埋进她丘壑间,像小狗儿一样嗅着,柳镜只觉胸前升起莫名的渴望。
“你啊,你作甚?”
“娘子身上好香,奶子又白又圆,想是清玉苑的冰桃团也比不上,一定更甜些!”
“啊嗯~”
仇衍之说着,吮吻上莹白的乳肉,放开便是津水染的透亮,开出朵梅花来,真是嫩得很!复又含住红艳的乳头,在口中搅拌嚼着,果然无与伦比,喜上心头,引来她痛呼。
熹微晨光中,女人如一尾银鱼在浪上翻滚着,样样皆是风情,是先头黑暗中感受不到的妩媚。
仇衍之胸前大开,坚硬与她柔软相贴着,大掌有常年握笔习武操练出来的薄茧,摩挲揉捏着她胸前奶子,造出许多新鲜模样来。
他咬住奶头,拉出很长来,又突然放开,看它弹跳不止,停下胯下动作,拉缓缓拉下她湿透了滴水的亵裤,矮身去瞧心里暗叹着,真是得劲儿!
“娘子蓬户大开,竟如暗泉源源不绝,真是大开眼界!”
柳镜听言大羞,连肚皮都红透了,“这处污秽,经不得郎君看。”
仇衍之是个没脸没皮的,笑道:“我倒瞧着这处美妙,梅蕊吐露,萋丛藏春!“
这人怎么不知羞呢,什么话都敢说!
柳镜愤然抬腿蹬上他肩头,将要把他踹下去,却不想让他抓住时机,一把握住滑嫩的小腿,向着两边掰开,下体全然展露在他眼前,花户却依然紧闭。
仇衍之见着蜜水流淌,有几滴溅出,飞到他高挺的鼻子上,忽凑上前,伸出厚厚舌苔舔舐,挤开缝隙,寻着阴蒂含住吮吸了,喉结滚动,并有不断蜜水吞咽入喉,高耸鼻尖抵着前头碾磨。
柳镜哪里见识过这个,忽感下体尖锐快感,将脖子一仰,浪叫起来,玉指向下抓住他鬓边长发,要往外推,却控制不住的拉的更近。
“啊~啊嗯,好痒,唔嗯,太刺激,不……要啊啊啊!”
仇衍之起身,面上尽是水,亮晶晶的,掏出底下子孙根,拢住撸了几把,“要?正要给你!”
柳镜泪眼迷蒙一看,这人下头生的也是威武,黑丛中,竟要比儿臂粗长,前头龟首圆润如鹅蛋,还激动的吐着水,全身布满青筋,肤色要比他身上白皙深一些,高高翘起,干净可爱,可,可这么大物事,如何能入下体逼仄?
仇衍之大手握住阴茎,凑近她花穴,上下蹭动,前与她淫水融汇,烫的她颤抖不已。
正准备掰开她唇瓣,入进去大干一场,却突然传来煞命的笃笃敲门,是手下的高兴前来催促。
“主子,该上值了,今儿有案子要审。”
话音刚落,高兴听着里头突然没声,接着就是瓷器猛然撞上了门,叮叮当当支离破碎,悻悻摸了摸鼻子。
仇衍之怒火中烧,下头鸡巴还硬着呢!
高兴高兴,爷今儿就让你高不了兴!!!
一泓镜水入吾怀(古H) 红酥手
忽然被人一打断,柳镜霎时清醒过来,见天已大明,胸前凉飕飕的风吹过,忙扯了衣裳遮挡。而那男人直起身来,衣裳半解,肌肉勃发,直挺挺地露出胯下硕根给她看,好不害臊,那小将军见着她甚至还点了点头!
仇衍之火气上头,又见她不遮不掩地看两人下体,像是见着什么新鲜玩意一样好奇打量,全然没了之前羞臊推拒的模样,捂脸无语,简直哭笑不得。
这事儿本来就不是时候,两人虽意犹未尽,也不好继续下去。仇衍之欲火难填,早饭都没用,生硬地跟她交代了话,拉着高兴就出门了。
偏生高兴也是个不开窍的,跟着叁爷上马车时,被一脚踹下来才回过神来,骂了自个儿几句倒灶了爹妈没眼力见儿的,一边跑一边跟在马车旁要搭话。
“嘿嘿,爷今儿是亲自提枪上阵的吧,都怪小的不识这位柳家姑奶奶,待会儿一定不打扰您尝鲜儿~诶哟~”
仇叁爷里头伸手给了他一个爆栗,高兴捂着头直跳脚。
懒洋洋的声音传出来,“爷的事儿用得着你编排,给你脸了!马厩那儿缺了个空,再办事不利就派你去。”
高兴连称是,“夫人力旺盛,如狼似虎,小的镇不住啊,有能者做事才是!”
仇叁爷笑骂:“平时不见你这么滑头!”
晨光正好,柳镜端了椅子坐在镂花窗前,听鸟鸣看花红,让百灵制好蔻丹,为自己染指甲。
“娘子生的真好,指如削葱,指甲圆润透净,命里是大有福气的!”
柳镜只当好意奉承,笑道:“借你吉言,咱们同气连枝,你也要享福的!”
“娘子今日不去夫人房里请安的么?”
“叁爷只道谁那儿都不去就行,想是大家大宅的隐秘罢了。”
百灵忽作神秘,挤眉弄眼的,压低声音道:“叁爷是真真疼您,今早上院中听的清呢,外头都传叁爷胯下巨龙非常人可比,女人得了可要爽上天!又说叁爷射的也多,往时洗叁爷被单的婆子都要大几盆水,容易受孕呀!”
越说柳镜脸越红,毕竟早晨见得震撼,嗔道:“我哪里知道,你个小姑娘讲这些干什么,非要来笑话我!”
百灵抓住她手继续染,“娘子莫恼,奴婢是替您高兴,正房那个,得了叁爷多少都没能怀呢!您胸挺腰细屁股翘,人生的又美,自然要得爷们儿宠爱的!”
柳镜无言以对,遇到这家一个两个都这样,明明和仇衍之还没怎么样呢,做个妾不好吗,一点儿也不想跟江氏争啊!
百灵解开她手指包着的绳子,露出红彤彤的指尖,衬得肤色更为白嫩,尖尖的指甲翘着,像个吃人血的美艳香酥女妖。
一泓镜水入吾怀(古H) 听隐情
戌时将尽,澜沧院灯火亦明,柳镜在等仇衍之,来的却是百灵。百灵嘴巴撅得老高,进来通报。
“娘子,叁爷在那位屋里歇,灯都吹了,那浪蹄子,叫得音儿都破了,跟个窑姐儿一样,呸呸!”
柳镜听言顿住,心里道不明的堵,早上明明还跟自己情意绵绵,这会儿还是要到他人床上寻乐。啧,男人!!
却道:“她是正头夫人,该的。咱们也早些洗睡。”
换回百花缠枝藕粉帐,这屋子热闹喜庆消减,柳镜独一人睡在大床上,总有不真实的感觉。
脑子里走马灯似的,想起了被苦痛压抑住的甜蜜,有他在及笄时送的碧玉簪,中秋夜逛街时塞到手心里的饼子,那块在旧宅子里的香囊和未绣完的锦袍,却不知是那么讨厌的人。
柳镜睁着眼睛睡不着,察觉到帐外有黑影接近,魁梧挺拔,是个男子!
妇人房中夜闯,落个不贞的名声,柳镜正要叫人,那人却快了一步,冲进帐中捂住她的嘴,一阵熟悉的冷香飘来——仇衍之!
仇衍之见她冷静,放开她,笑颜盈盈地盯着她看。柳镜吓得半死,满头是汗,沾湿颊边几缕头发。
“仇衍之你疯了,大半夜的走窗进啊!”
仇衍之见她气急,都叫全名了,俯身搂她入怀,“我这不是思卿切切,特意来看你啊!”
柳镜突然觉得这人很脏,一阵恶心,推拒道:“夫人艳丽多情也留不住你,我又何德何能,佳人在怀总比我好,你快快回去吧!”
仇衍之抱得更紧了,“衔玉,好衔玉,莫要赶我走,此中有另隐情,若是为个荡妇赶走你夫君,可太不值当了。”
这人也真有脸,喊她闺中小字来求情,于是道:“什么隐情?”
仇衍之阴恻哼笑,“江氏是我姑母联着老太太送来的奸细,本就要与我相对,怎么会碰她,与她交合的另有其人,与你交合的才是我,不必吃醋!”
柳镜嗔他不正经,“与我说这个做什么,我一点儿都不吃醋!”
仇衍之贴近她,“我的心意都在信中写明了,只想不到你这么不相信我。明日我休沐,带你出去赏赏风景去。”
“信?什么信?”
柳镜抬头一看,案牍劳累,人就这么睡了,压根儿没听着,改日再问。
一泓镜水入吾怀(古H) 金谷庄
次日,天朗气清,春光大盛。柳镜戴好帏帽,跟着从叁夫人房里出来的仇衍之从东侧门出,见着赶车的高兴鼻青眼肿,咧嘴笑得挤眉弄眼,嘶嘶吸着冷气。柳镜疑惑,问道:“高侍卫怎么了?”
仇衍之眯眼,把玩着手里的珠串,“摔了一跤而已。”
而已?柳镜明白过头,摔到姥姥家了吧,下手真狠!
一路马车颠簸,问他去哪也只说好地方,行了小半天,估摸着到郊外了,下车见门口大匾上书“金谷庄”,气势磅礴,行云流水,筋骨分明,有大家之风,柳镜不禁驻足观望一会。
“好看么?我题的!”
柳镜转头一瞧,仇衍之洋洋得意笑着,得瑟!这人露出随性开放的一面怎么那么欠扁!
“来这儿做什么?”
“我会个客,不拘让你知道,待会子自个儿玩就行。”
进到主堂,早有一男子随意坐着品茶,虽着玄色常衫,通身的尊贵却遮掩不住。见她二人来到,茶一盖,头一仰,“仇叁儿,你约的我,自己却晚来,茶都喝一壶了,先吃饭去。”
仇衍之与她耳语道:“二皇子,人随和。”
柳镜给他行礼,二皇子仔细认出是谁,调笑道:“哟,抢了我的姻缘,如今还带来秀恩爱,寒碜我呢,仇叁儿你可真不够意思!”
仇衍之伸手揽住她肩膀,道:“殿下屋里环肥燕瘦,姻缘一箩筐,我哪里抢的来,该我的自然不放手。要吃饭这边去。”
柳镜心里一阵暖意,原以为要将她送人了,如今连这种机密交往也愿承认她、护着她,想必是极喜爱了,若果真如此,便给他回应。
饭桌上两个男人指点江山,透析局势,推杯换盏间,二皇子也再没瞧她一眼,仇衍之倒是眼明心亮,分出心思观察她爱吃哪个,频频给她布菜,结果就是,她吃撑了。
二皇子临走时,嫌弃地道别,“有女人就忘了兄弟,仇叁儿你真行,我再也不来你这儿了!”
仇衍之并不理他,让人给他送出去,自己给她揉肚子,一手圈在椅背上,仿佛抱她入怀。
“我们几时回去啊?”
“在这儿不好么,我休沐时都在这儿住,”仇衍之凑过来,放低声音说,“你放心,再没人打扰咱们办事儿。”
柳镜想起什么,脸红了,也小声说“真的可以么?”
仇衍之拿她没办法,一点柔情还没酝酿好就被打散了。寻常女子都要害羞的事儿,她怎么表现出向往的模样,比他还要迫不及待!
他手一移,到了腰侧掐了一把软肉,引起她一声惊呼。
柳镜怒而不发,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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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泓镜水入吾怀(古H) 尝青梅
正是夏初时节,庄子的地契上书方圆二百里,仇衍之却道,这周围鱼鳞图不准,比这更大的地方都划进来了,派人守着,行事非常安全。
第二日下起了雨,二人用过早饭无事可干,便双双坐在月窗前看书消磨时间。柳镜对陌生地方很好奇,没看两页便放下了,伸手出去接雨水玩。
仇衍之看见了,略一皱眉,放下手中半卷书,将她拉了回来,抖出帕子给她擦干净,敛着眉眼温温地数落着:“莫贪玩,当心着凉,女孩家别碰冷水。“
这样静好的时节下,他收敛了一身的贵气和锋芒,倒生出几分文人的温雅润和。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这样想着,她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他抬眼看她,眼睛水润,“笑什么?“
她摆摆手,说没什么,“我忽然想起一句词来,‘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你说庄子那么大,窗前有芭蕉了,有没有樱桃呢?”
他抬手一蹭她鼻梁,“原是馋了,自然是有的,还有梅子、李子、桃子,可挑着好时候嫁过来了!可惜天公不作美,今日霖雨正酣,厨房里应有前两日摘果子,着人给你送来便是。”
不多时,仆奴端来偌大一个果盘和各色点心,其上琳琅摆着鲜果。仇衍之将姑娘抱坐在腿上,头搁在她削瘦的肩膀上,修长玉指漫不经心地将果子送进她檀口中。
原是好生投喂之趣,仇叁爷邪念渐起,将一颗盐渍梅子递至她唇边时,手指也随之探进口中去,嘴里却道:“吾手上皆是盐渍和糖水,帕子也用完了,卿卿为吾舔干净罢。”
柳镜红着脸,被迫张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微弱声音,任他的手指在嘴里屈张刮蹭,又逐着梅子绕舌尖转圈,路过上颚的敏感处时全身颤栗更甚,又不舍得下牙咬他,于是便搅得一腔涎水,兜不住了,从嘴角溢出来。
仇衍之见她泪眼汪汪,偏头去舔舐掉下巴上的淋漓水渍,手指抽出放过她,反把大舌喂进去,满口芳香,津液交渡,唇齿相依,复把她口中的梅肉勾过来,酸甜迸溅。如此反复,一颗梅子被两人分食,再分开时,他抵着她的鼻尖气息咻咻地说:“娘子真是鲜美可口!”
柳镜已然身软不已,听他骚言浪语脸红更甚,埋进他颈窝去羞道:“你只知道欺负我!”
仇衍之抚着她地腰闷闷地笑,胸膛震颤,“怎是欺负呢,吾疼你还来不及!”
柳镜一直在为被他破身做好准备,原以为他之前那样做了,毕竟血气方刚的男子,娶了妻妾总会来的,更何况带她来这么个世外桃园了,是真的把她当自己人。谁想着连着两日他都十分君子,跟她同睡一榻,除了亲亲摸摸就再没多的动作了。她觉得自己该不是在馆子里调教地不成淑女样子,竟成天想这个,心里十分苦闷。
雨夜闷热,柳镜见男人躺在身侧呼吸平稳,思绪翻飞,露在外面地手臂有些凉,便轻轻挪过去贴着火炉似的他。
怎料他根本没睡,侧过身来抱她,“怎地身子这么凉,该盖好被子。”
说着摸到她冰冷的脚揣进怀里,踩着他壁垒分明的腹捂热。
柳镜鼻头酸涩,温暖之余生出怯意,这人怎对她做这个,忙向后缩,“爷,不成的,脏!”
他忙拢紧了她,“不脏,丈夫给妻子暖被窝不是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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