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偷看我拍的小电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仙姑
“妈的!还没摸就已经硬起来了!我呸,恶心!”顾景城忍不住淬了一口唾沫,脑海里又情不自禁回想起,奚岚第一次被他猥亵时的反应——那种又羞涩、又强忍着不准自己表现出快感的模样,着实让顾景城感到“除却巫山不是云”。
厕门被踹开,顾景城翻脸比翻书还快,还没给人时间提上裤子,就扔出一把钞票大喝一声:“滚吧!给我出去!有多远滚多远!”
野鸭看在钞票真香的份上,顾不上嗔怪这大学生客户的喜怒无常,夹紧了屁眼,赶紧开溜。
*
灯球闪烁。夜总会的舞池里,群魔乱舞着一群人。扭腰的扭腰,贴面的贴面,四目相对、传递着“啪啪啪”的信号,用眼神“下单”的,也有不少。
顾景城扫兴地回到舞池边,伸手攥起一瓶啤酒的同时,还不忘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手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不知道奚岚一个人在家,现在睡了没有?
可当他意识到,自己竟还在关心那不要脸的浪货,他又默默地自己淬了自己一口,强装不在乎,豪爽地闷了一瓶,一直喝到底光光。
“哟,城哥好酒量啊!”有些人明明比别人年长几岁,可偏在他们眼里,谁有钱谁就是哥——别说是认个哥,就是当爷爷、拜祖宗都行。而顾景城的跟班罗明,就是这样一类货色。
罗明凑过来,提着暧昧的眉梢问:“怎么样城哥?oscar的技术还行吧?老板推荐的口活,城哥点了一套没有?嘿,据说他是这里的‘口’碑南波湾(no.1)呢!”
顾景城撇下眼角,看见罗明翘着的那根大拇指就烦。原来那鸭,不叫ricky也不叫jimmy啊,居然叫什么傻叉的oscar?土不土,洋不洋,他还真以为自己是好莱坞大明星啊?怎么,想得个‘口交奥斯卡奖’?呵,就他那个廉价的骚样儿!
顾景城正在心里吐着槽,猛然又想起五个小时前,他讽刺过奚岚“这演技不去好莱坞发展可惜”。如此联想,又给他惹来好大一阵不快,他的眼珠子在舞池里扫描来扫描去,试图寻找能赶走乌云的乐子。
这时,正好有一双波霸姐妹花,朝他抛来了骚味十足的媚眼。
(待续)
老公偷看我拍的小电影 3P前在占领的部位做标记
3p前在占领的部位做标记
————————————————
炫影的霓虹灯扫过,显出了厚涂在红唇上的娇媚。
顾景城走过去,压抑着心头不快,尽量牵起一个痞气的笑:“美女们好。口红真漂亮,包里头带着吧?”
姑娘们对望一眼,有些诧异,显然这是她们听过的赞美中,最别出心裁的一句。
随后那个卷发大耳环的一拍包,先接口了:“带着。怎么?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们说,你要替你女朋友借用吧?”
“那样我们可是会失望的哦。”另外那个黑长直姑娘,也凑过头来,夸张地嘟着嘴撒娇。
“女朋友?呵呵,一年前就已经分手了。”他说得浑不在乎,好似女朋友是个早甩脱早自由的包袱。
可顾景城没有说出口的后半句是:从那以后,他就交了个男朋友,还爱得要死要活,曾发誓娶那人为“妻”。直到今天晚上、看到那部gv之前,他还笃信那是他的唯一。
顾景城自然地插身中央,一手一个,将波霸们揽在了臂下:“走,去我家,新玩法。”
*
餐桌上的咖啡早已凉透。
奚岚枕在自己的臂弯上睡着了,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泪痕。
其实今晚进卧室以前,他就已经很困很困了。他换好了睡衣,打算像往常一样,怀着期待靠近床边,小鸟依人地倒进顾景城的怀里,然后一手将甜脆的苹果塞进“老公”嘴里,另一手则勾着“老公”的肩,慢慢抚摸那胸肌,在一起一伏的壮沟壑间安心睡去。
可后来发生了那件事,以至于他尽管累得上眼皮与下眼皮快贴合在一起了,还是站起来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固执地坐在冰凉的客厅里,坚持要等顾景城回来。
他握着那只手机,一遍又一遍摁亮屏幕,在锁屏中两人亲密合影的静默里,一边看着“顾景城”对自己笑,一边默默地哭。
后来,他还是没能来得及啜上一口苦咖啡,就再也撑不住,在糊满睫毛的湿润雨幕里睡去了。
*
凌晨叁点多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奚岚惊醒。
他心下一喜:一定是景城回来了!那个人从来也不肯带钥匙,因为他说过“最喜欢老婆急急忙忙跑过来开门时候的温馨”。
奚岚试着振作,捧着双颊揉了揉面,试图擦去所有的委屈和悲情。
深更半夜才回来,景城毫无疑问是去喝酒了。可奚岚不生气,他没有资格生气。他只希望这件事,能像昨夜的噩梦一样,很快在他们之间消散,像从没发生过一样,彼此不再提起。
可是他错了。当他勉力挤出善解人意的微笑,将那扇门打开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笑容一瞬间僵在脸上。
他不是瞎子,他看得见性感的豹纹吊带衫下,丰满波峰上、那一粒惹眼至极的突起。很显然那颗乳头刚被人摸过,连搓带捏,玩得很尽兴。兴许乘上电梯的一路,顾景城的手,就没从那只丰满的乳房上松开过。
另一个姑娘的挎包里,装着好几罐啤酒,还有一只、露出半根肩带的胸罩。奚岚懂了,顾景城这不是回家,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再开一场狂欢party——而这一次,是在他信誓旦旦、与自己相依相守的小窝里。
奚岚心里头难过,那感觉就像绵软的沙滩下,被人挖了一个又长又深的冰窟窿。他不敢顺着那冰窟窿掉下去,只得强令自己回想,曾经在银泰时,参加过的公关经理培训。
微笑,再微笑。客人礼貌的时候要微笑,客人无理取闹的时候更要微笑。
可是顾景城恨透了那种职业式的微笑!
他听到奚岚波澜不惊地说“进来吧,欢迎”,然后转向了旁边的鞋柜,低着头,垂着长而柔顺的刘海,看不见眼睛里有没有悲伤。
最后,奚岚淡定地拎出两双干净的新拖鞋来,放在两位姑娘的脚边。顾景城简直恨得牙痒痒!
“不好意思二位小姐,我们家不常来女客人,所以没准备女式拖鞋。这两双备用的,尺码还算比较小,你们穿穿看合脚么?”
那两位也是混惯了风尘场的“玩儿家”,随男人进过的家门千千万,当然也有猝不及防叫女主人蹲在门里,甩俩巴掌、破口大骂赶出来的,倒也不觉得稀奇。
可还真没见过哪个出来邀炮的男人家,竟还守着一位身穿棉花糖睡衣、大半夜不睡、殷勤待客的“男主人”。
兴许,是想双飞?
波浪卷的姑娘为这个想法而兴奋,挑着眉转过头来,以眼神向顾景城询问。
“想什么呢你!这我室友。”顾景城顿时变了脸,用力摔上门,没好气地径直走出好几步,才想起来自己的鞋没脱,便抬腿狠狠一踹,两只皮鞋朝着身后的空中,划出愤怒的弧线。
一句“室友”,将两人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
唇膏,是20世纪人类伟大的发明。油脂和软蜡制成的圆柱体,被切成斜斜的截面,沿着唇线缓缓抹匀,丰满了女人的唇形,挑逗着男人的性欲。
可今晚上顾景城和姑娘们玩的游戏,却为唇膏找到了新的用武之地——它成了一支笔。
长直发的姑娘手握着“笔尖”,隔空在波浪卷姑娘裸露的酮体上方犹疑,试探了好几次想要下笔,却又缩回手来,似乎很难下定决心。
靠在床头那具慵懒的肢体上,歪歪斜斜地画着一个五乘五的“棋盘”。有的格子大,有的格子小,有的格子里打了个叉,有的格子里填了个圈。游戏的规则很简单,谁的“棋子”先连成一线谁就赢,而胜利者的奖励就是……
“要不要我给你参谋一下,嗯?”顾景城托腮看了许久,慢慢地伸出手,移到某只肥硕乳房的上方,像揪住一团没有痛觉的白面一样,突然抓握,痛得波浪卷轻“嘶——”了一声。
可紧接着就是被揉捏乳肉的快感,和拨玩奶头的刺激。顾景城脸上带着坏男人的魅笑,手底下施展着情场老手的技巧。他很快将那拱动着上身、摆粗腰的娘们,玩得岔开了两腿淫水直流,恨不得立马脱了皮裙骑上来。
顾景城风轻云淡地掐着那粒紫红的乳头道:“依我看啊,你就下在这里好了……”
说着,他从愣神的黑长直手中抽过口红管,自作主张地替她在那肉包的峰顶上,画了一个鲜红醒目的叉,笔痕正落在波浪卷褐色的乳晕外沿。
被口红调戏着的姑娘,夸张地扇动着假睫毛,做出娇滴滴乞求的媚态,用造作的鼻音,哼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嗯……嗯……嗯……”
她的声音很大,足以让杵在外头客厅里、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的奚岚听见。
如此,顾景城的目的就达到了。他不需要真的肏那两只发情的母鸡,他只需利用她们,来伤奚岚的心——就像奚岚在屏幕的影像里,伤他的一样。
“哎哟,小哥哥你好坏哦……”黑长直眼里藏着嫉妒,嘴上却说笑道,“jessica的奶子上根本就没有棋格嘛!你也不认真给我出个主意……”
当然没有,可难道顾景城会在意?
他一把搂过黑长直,刻意抬高了嗓子道:“betty啊,你就这么想赢?你们二位美女的骚逼,就这么饥渴,等不及要把我吃干抹净了是不是?”
外头传来杯底碰在桌面上的声音,像是竖着耳朵的某人,突然手滑。
顾景城很是满意。
*
他能想出这个“抢占地盘”的游戏,可见在淫这方面,他真是天资不浅:获胜的姑娘能握着口红笔,在他的身上率先占领一处“要塞”。
譬如说被“烈焰蓝金”圈定的乳首,待会儿3p时,就只能由手持大红色唇膏的姑娘,伸着舌头凑上去舔。再比如说被“幻影紫魅”圈牢的嘴唇,那就只能和手持紫红色唇膏的姑娘接吻。
而双方争夺的焦点,自然是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顾景城将它握在手里,一边缓缓地搓弄,一边事不关己地看两个骚货,为吃不到嘴里的自己而暗相争斗。
呵,傻逼娘们儿,为下个破棋,想到头皮都快炸了。
而真正能让他勃起的,不是眼前这两只还没开肏、就脱得只剩下皮裙黑丝的骚鸡。想象中,此刻奚岚那张哭丧着的脸,才是让他硬得一柱擎天的原因。
骚货!让你哭着求肏!让你的屁洞发痒!让你在老子面前,冲着别的男人发骚!
他在心里咒骂着,眼神好似穿透了面前这两道无所谓的虚影,望向了虚空中那张清秀柔和的脸,看奚岚满含悔意地哭泣……
渐渐地,那根完全勃起来的东西,就像一件专为性爱而生的艺术品,让姑娘们联想起网购图片上,曾让她们垂涎欲滴的自慰玩具。
如果需要,姑娘们甚至愿为争夺那根鸡巴的使用权,而打上一架。不过还好,顾景城设计的游戏规则更加文明。
很快,黑长直姑娘欣喜若狂,她亢奋地大叫一声“我赢了!”抓起紫红色的圈地笔,就要在顾景城的腹下,画上一个大圈。
“喂,你也太贪心了吧!这么爽的东西,你想一个人骑?”波浪卷发怒了,伸手去抢黑长直的口红,被及时躲开后,她干脆以尖利的指甲,去挠黑长直的手臂。
那姑娘花了几个小时、心描画的假指甲片,就这样在“主办方”处心积虑引燃的“鸡巴争夺战”中,被毁于一旦,翘起来飞离了波浪卷的手指。
这时候顾景城倒出来做和事佬了:“jesscia你别急嘛……愿赌服输。这样,你也拿起你的大红色,在我的卵蛋旁边画个圈儿。待会儿betty帮我口,你也一块儿蹲下来,把我的蛋蛋含在嘴里当糖吃,怎么样?”
这戳心的安排,又惊起外头人的一阵骚动。顾景城已经可以听见,奚岚的拖鞋踩在地板上,焦急地踱来踱去的声音。
时间差不多了,该上重头戏了。
“你们俩快去洗澡吧,洗干净了,咱们好好地play。”他朝两姐妹暧昧地耸眉,随后又扯着嗓子朝外头道,“奚岚?你在外头吧?我现在光溜溜的样子不方便出来,能不能麻烦你替我照应一下这两位美女,教她们调下水温,找下新的毛巾、沐浴露什么的?”
这拿捏得恰到好处的礼貌,真如“室友”一般见外和客气。
(待续)
老公偷看我拍的小电影 尿也射不出来,那就射血
尿也射不出来,那就射血
————————————————
奚岚手里的毛巾是热的,刚从洗手间搓出来不久,丝儿丝儿地冒着暖气,可却捂不暖他冰凉凉的手心。
顾景城盯着那只漂亮的手,纤细的手,白净的手,匀长的指头上套着他送的银戒。
“……宝贝儿,戴了我送的圈儿,你就是我的人……”记忆中的自己,曾傻呵呵地笑着,将奚岚圈进怀里。那时候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还以为那就是他这辈子,最幸福满足的一天……
他忽然很讨厌那只手。
“擦什么擦!这是那俩大美妞圈的地盘儿!待会儿她俩要根据这个,好好地在我身上‘战斗战斗’呢!”
脑海中浮现出一张饱满的嘴唇,贪得无厌地、叼在顾景城右侧的深褐色乳晕上,吸出很响的一声——“啵!”
涂着火红色唇膏的女人,再伸出舌尖,轻舔那细小的乳粒。抬头与顾景城交换的眼神里,含着进攻性的暧昧……左侧的女人也如法炮制,与右侧的斗得不相上下。
奚岚懂了“战斗”的意思。
可他不动声色,依旧揩着指头,小心翼翼地去擦那些口红的痕迹。红的,紫的,像是一道道或深或浅的伤痕,刮在奚岚的心坎上,是那种火辣辣、微带着灼烫感的疼。
顾景城低头看着奚岚,看他乖顺的脑袋,沿着自己清晰突起的腹肌,一路往下,埋到了腿根的附近。
那里有乱七八糟好几个圈儿,女人们为了抢夺他的鸡巴,可没少花心思,临出门前还握着口红管子乱涂乱画了几笔。
当时他刻意大方地张着腿,任这俩骚娘们儿瞎抹,因为他知道,奚岚一定会趁她们冲澡的功夫进来,哭着跪着央求自己。而这些画迹,是他特意要留给奚岚欣赏的“杰作”。
左边的睾丸旁,有一道歪歪扭扭的“紫魅”,将深黑色的阴毛圈在里头。腹下毛发的旺盛,宣示着顾景城性欲的强盛,是令那两个姑娘垂涎欲滴的东西。
奚岚脑海里又浮现出一根舌头,像是朝圣一样,搅动在浓密的阴间里,想尽一切办法讨好。它先是沿着唇膏线一点一点地上舔,将顾景城的囊袋逗得一动,随后又如饥似渴地刮弄着囊丸表面,像是在舔哈根达斯的冰激凌球……
奚岚赶紧擦拭那道唇膏,将头脑里的胡思乱想抹掉。
“唉,这俩逼痒的浪婊!都说了不让她们在鸡巴上头画画,她们偏不听……他妈的,当老子的鸡巴,是他妈该死的火腿肠?这一道红的,是他妈在抹番茄酱?”顾景城说是这样说,可眼里、嘴里,倾出来的皆是得意。
他一手握着肉茎,刻意傲兀地在奚岚眼前晃动。
距离龟头下方一指长的地方,也画了一圈唇膏印,顾景城生怕奚岚看不懂,还解释说:“这是那骚货打算坐下来的地方,就奶大的那个。看到没有?提前霸好位了都!骚货……”
奚岚感觉头有点晕,一根沾着女人淫水的肉棒,在他脑子里进进出出,一下下地插着豁开的穴口……
那穴口比他的更柔软,媚肉比他的更肥厚,兴许更会夹,比他干涩的后穴,更能让景城兴奋……
最重要的是,那张穴会泌淫水,不像他,要靠一管管、挤进去的润滑油。
奚岚觉得胸闷,他控制不住那些臆想,而那些臆想压得他喘不过气。
眼前这根“百战不殆”的肉色武器,曾千百次地伸到自己的肉洞里,将他的神识、连同着整个繁华的物欲世界,都搅动得天翻地覆……
奚岚曾迷蒙着泪眼,发丝散乱地扭头,仰望着在他背后进攻的高大男人。他乞求顾景城让他歇一歇,别那么快,又赐予他一重强烈的高潮……
顾景城肉茎上的每一条突浮,那附在红热下的每一根青筋,都像是绑住奚岚的爱欲锁链。哪怕一开始他是被迫的,他是被这假装老成的半大小子,半哄半强地逼上了床。可他最后还是沉沦了,就像当年……
过去的事情,他不敢再回想。
他所能做的,唯有使尽全力地擦,却又不敢弄疼、弄伤了顾景城薄薄的茎皮。
“别他妈擦了!”顾景城大吼一声,突然提高的音量,吓得奚岚一隔顿,纤手便被牢牢地抓握在了顾景城手里。
顾景城的掌力,大得像一副手铐。
也是这双手掌,将刚开始不肯雌伏的奚岚,深深地摁在这张宽阔的大床里,肉刃像打桩机一样对他进行调教。
柔软的床垫,被拱得风起云涌。床上的被褥、枕头、靠垫,全颠簸成一团乱云。奚岚就在这一团混乱里,像脱水的鱼一样喘息……
他想起很久以前,自己用后穴伺候男人的情形。他拾起当年的肉体记忆,不自觉地夹紧了肉壁,圆臀配合地抬起、逢迎……
顾景城的胸膛,因愤怒而剧烈地起伏着。
他想不通,为什么奚岚不会像自己一样生气?为什么奚岚不吃醋!为什么奚岚不哭着喊着,求他别肏那俩女人?为什么奚岚还可以这么淡定,像没事人儿一样,对着那些口红痕无动于衷?
难道,他真的不在乎自己?
顾景城干脆问:“想不想我也肏你?嗯?你干脆也加进来一起玩,咱们玩4p好不好?”手抓得更紧,似乎想要将奚岚脆弱的腕骨给折断。
奚岚依旧低垂着眼睑,看不清是否将要求饶的表情。
顾景城继续说:“多刺激啊!你一个,我一个,我的肏完了再换给你。反正你不也有鸡巴么?长时间不用,也不怕生锈?”
奚岚苦中作乐地想:哪里是不用?不是经常被你的拳头,搓得快要滴血么?
有时候,顾景城一要奚岚就是一整宿。
奚岚睡眠不好,原本就睡不踏实。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老晚回家的顾景城拖起来,肉棒上胡乱抹一掌润滑油,塞进去就肏。
奚岚迷离着睡眼,一边挨肏、一边续眠。他没有年轻的顾景城,那不知疲倦的力。
可顾景城哪里肯容他睡?边肏边握紧了他的细茎,拼了命地搓弄。
他在奚岚体内射几次,他就要奚岚也对着空床泄几次,泄完了就射尿,他不介意将清瘦的奚岚拦腰抱起,插在穴洞里走进洗手间……
有一次奚岚委屈地问:“景城、景城……水都射完了、还射什么?我、我真的不行了哈啊……”
顾景城答:“射血。宝贝儿,你就不肯为老公流点血么?人家都说,真爱一个人,哪怕心头血也肯取出来喂他喝……”
他那话当然是玩笑。
那是那段时间,电视上流行的一什么网剧,好像是什么……着名的耽美网文改编。顾景城那时候还没去他爹的公司上班,有时候无聊,也会摁开遥控看一眼。
当时奚岚陪在旁边。他嘲笑这电视剧幼稚,网文作者能想出这种梗,更是夸张至极。可没过几天在床上,他就逼着奚岚亲口承认,也肯将自己的心头血逼出来给他喝,他才心满意足地、为奚岚凌晨时分的最后一次高潮放行……
真是的,究竟是谁幼稚嘛。
(待续)
————————————————
那“网文”是《镇魂》。
2018年的夏天,我误入某电影站,看到了朱白的一张封面,鬼使神差打开了电视,发现社会主义兄弟情的世界观下,什么都演不出来。然后就找来了原着,跌入了本圈,从此一发不可拾。
2018年的暑假,我看了大约四十多篇文,就自不量力开始写文。相信各位的看文史,一定比我长太多,所以我无法同你们心中的“大大”相比,我只能写一点自己爱看的。同年秋天,我的第一篇文在长佩连载(当然现在都删光了)。
不忘初心。当初之所以写文,就是想把谁都不能拍给我看的电影,在自己的脑里放上一遍,现在也一样。这是一种无限宽广的自由。
老公偷看我拍的小电影 用穴内温度,融化一支口红
阅文前重申时间线设定。本文共分叁条时间线混合叙事:
本文设定的国家和时代背景都是架空,假设这是一个可以合法上传黄片的国家,只要不涉及强暴和未成年题材。
五年前——因某种原因,奚岚成为gv男优,后退役。
一年前——奚岚于银泰百货任化妆品柜台经理,遇到顾景城。当时花花公子顾景城读大二,有个女朋友叫陶桃。但最终顾景城离开陶桃,专心与奚岚在一起,强迫奚岚辞职,他自己则搬出学校,租了公寓、金屋藏娇。
一年后——顾景城大叁,进入父亲的公司实习。无意间看到奚岚过去拍的gv,与奚岚争吵,即故事最开始的时间线。
————————————————
用穴内温度,融化一支口红
————————————————
奚岚决定投降。
在顾景城面前,一切成年人式的理喻都是徒劳。尽管他半只脚已步入了社会,可在他父亲的保护伞下,暗藏在社会角落里的各种难,都无法绊到顾景城的脚。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