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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老四媳妇见他来拉,索性将身子靠在门槛上,等他来拉。老四拉没拉动,不禁动了气,喝道:“你个狗东西,让不让?”
他媳妇满嘴唾沫,吐了他脸喝道:“我就不让,你敢怎滴?”
说完将脚垫,衬得老高。老四却腌了下去,走开几步,蹲在地上,动不动。他媳妇见他如此,伸手来拧了他的耳朵,喝道:“你个贱东西,老娘不发威,你就把我当病猫。我可告诉你,老四,如今爹死了,你要是争不来半点东西,就休想上我的床。”
老四瞪了她眼,压低声音,恨恨地道:“你有本事,你争去。”
他媳妇向来不怕事,扯大嗓门,朝老宅这面暴喝道:“我争就争去,我这辈子怕了谁了,只天天受你的窝囊气。你在家等着,老娘这就去问问你三哥,看他咋发落这些财产。”
他媳妇边说,边骂骂咧咧的朝老宅走去。老四见他胡闹,但又不想管,只想她把事越闹越大,看老三怎么处理。
老四媳妇来到老宅,见屋子里还亮着灯,本来想大骂的,但听得两个声音,清清楚楚,不由得生疑,走到窗下,听人的声音,正是老三。老三说道:“先生,你是说我爹的坟将来会发在我这支?”
老四媳妇又听另外人的声音,识出是道士的,那道士道:“不错,只有你这支,才能光大钱家的门楣。你爹的坟,算是天意,但我在坟前加了两根长命钉,这样会保证发在你这支。”
老四媳妇听完,心里暗恨老三,手里的拳头,握得咯吱乱响。她没急着离开,继续听老三道:“多谢先生,不知会应在哪辈,还望赐教。”
道士顿了良久,才沉吟道:“你把你家的字辈背给我听听,我再排下,可能就能排出来。但我见坟头有股飘逸之气,想必应该在数十年之后。你我这些人,都是见不到的。”
老三拉长嗓音,拍腿笑道:“我家字辈只有二十个字,都是五字的短句,庭朝芝智孟,振国丽景元。永欣佳启德,润露侵芳泽。”
道士听完,将老三的话重复了遍,微微颔首道:“当应在露字辈,咱们恐怕都很难看见。”
老三平平点头道:“我倒是想看到他们升官发财,可也没那么长的命。先生,得你指点迷津,涡然大悟。那你且说说,我到底什么时候才有儿子?”
道士微微笑道:“三爷,你多子多福,这辈子将有四子五女,不用发愁。三爷眉梢有喜,想必明年之内,必定有观音送子。”
老三欢喜地道:“多谢先生美言,要如你所说,日后当请你来喝喜酒。只可惜现在非常时期,只能委屈你了。”
道士心想,你把工钱给我,我就谢天谢地了。留我大晚上了,我口水话都快说干了,可就没得到工钱。我要是提工钱,又怕你像你爹那脾气,到时分文不与我,我可怎么是好?要是不提,又怕你忘了。
道士说了席话,只觉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但听得老三的咳嗽声,只得顿住不说。等老三咳嗽完,才起身告辞道:“三爷,天时不早,我该回去歇息了,明日还得早起动身。”
老三止住他道:“先生,不急,你看我为你准备了什么?”
道士愣,摇摇头朝老三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白花花锭银子。道士又惊又喜,惊的是怕这东西不是给自己的,喜的是万是给自己的,那这辈子都受用无尽。不解地问道:“三爷,你这是……,这是什么意思?”
老三微微笑,将银子推倒道士的跟前,低声道:“这是给你的。”
道士忙道:“三爷,用不着这么多。我这辈子哪来的福,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你给我丁点就使唤了。”
老三站起身,望着道士道:“先生,这东西你得拿着,你要是不来,倒是不给我面子了。”他边说,边将银子送入道士的手里。道士喜得连连称谢,感恩戴德了番。
老三送他到门口,道士忙止住道:“三爷,止步。”
老三也不再送,回到屋里,想着日后的好事。
门外的老四媳妇,见老三给了道士锭白花花的银子,悄悄的潜回屋子,却听得老四鼾声大作,不禁发怒。她右手将袖子挽了挽,左手便去拧老四的耳朵。老四受疼不过,大骂声,脚朝他媳妇踹去。
老四媳妇见他踹来,喝道:“你个贱东西,竟敢对老娘下手。”
老四听完,吓得双眼睁,连连讨饶道:“我怎知道是你?都大半夜了,你到哪里见相好的去了,还没尽兴?”
老四媳妇啐了口,把将老四拧起,低喝道:“你个贱货,老娘啥时候干过对不起你的事了?就那些y阳怪气的男的,喂看不上呢。我可告诉你,日后少他娘的说这些不中用的话。老娘要偷汉子,还用得着背着你。”
老四听她说得有完没完,喝道:“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大呼小叫的。你闹着去,得了什么好处回来,还不是灰溜溜的。”
老四媳妇坐到床沿上,将老四的双手抓起,压低声音道:“没得什么好处,但比得了什么好处还有好处。”
老四看也不看他媳妇眼,伸手理着散乱的头发,满脸的无奈。他媳妇看出他不屑顾的样子,瞪了他眼。
良久才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平时又不知道疼我点。如今我打探得个大好的买卖,你做不做?”
老四愣,朝她瞥了眼。
他媳妇见他有些动心,更将声音压低道:“你猜我刚才去老宅听到啥了?”
老四不怀好意地道:“不是听到叫床的声音了吧?”
他媳妇啐了他口,忸怩地道:“我说的是正事,你咋就没正经?到底是听与不听?”
老四叹息声,坐直身子,装作洗耳恭听的样子道:“我是不听完你的话,今晚是不想睡好觉了,你说吧,到听到什么了?”
老四媳妇伸手比,指着老宅的方向道:“我见你家三哥,给了那道士锭那么大的银子。”
老四摇摇头,将信将疑地道:“不可能,三哥哪来那么多银子?要是有这么多银子,他还来争家里的东西干嘛?”
老四媳妇伸手拍了老四的脑袋巴掌,喝道:“你小声点不行?你家三哥这几年在外面做房子、棺材、家具,也不少挣。他有这么多,不足为奇。我想他远不止这些,咱们要有给道士的那锭银子,又何必在这里受气?”
老四想,点头称是。
他媳妇见他点头,朝他道:“你倒是拿个主意,我看你三哥就没打算让我们在这里长住。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老四摇摇头,拿不定主意道:“你说我该怎么办?难不成去抢那道士的?”
他媳妇嗯了声,望着他。老四睁大眼睛道:“你还真让我去抢?”
老四媳妇叹息声,压低声音道:“那银子现在只有你我知道,我想那道士贪财得很,必不会分给他的那些徒弟们,咱们趁他们分开的时候,再怔会下手。得了银子,咱们从此离开这个鬼地方,再不受那窝囊气。”
老四想了想,又摸了摸头道:“这想法好是好,只是我下不了那手。何况他只老头,我再对他下手,岂不是不好?”
老四媳妇伸出个指头,在他的头上搓道:“我说你个没志气的东西,难怪老九都敢欺负你。说啥你也是他哥,他说啥凭啥你要听?就像你这样,畏首畏尾的,不被人欺负人家都觉得自己窝囊。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我去告诉老五,让他去。”
老四见他媳妇要起身去找老五,连忙拉住道:“我去,咱们起跟踪他,等到有机会了,咱们就下手,从此再不回这个破地方了。”
正文 三十七
老四拿定主意,望望窗外,月色如洗,有如白日。他站起身,轻轻推开窗户,望着刚建好的屋宇,有几分不舍。但回想起老三、老九凶神恶煞的眼神,他狠了狠心,握紧拳头,扭扭脖子,朝他媳妇喝道:“老婆子,收拾东西。”
他媳妇听罢,热泪盈眶,望着他走出门去的身影,将他喝住道:“你干什么去?”
老四诡秘笑,指着前面道:“会你就知道了,在家收拾东西,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了。”
他媳妇点点头,却没有说话,憧憬着未来,不禁望着窗外的月色。辈子,有多少个夜晚,能像今晚这样兴奋?
他媳妇收拾着屋里的东西,突然不舍地望着枕头上的鸳鸯,将它抱起,亲了又亲。她突然将它扔下,怒喝声,后退几步。
她转过身,伸长脖子,哽咽它数语,伏倒床上,失声痛哭。
老四媳妇哭了良久,擦干眼泪,抓紧床单,恨得咬牙切齿。不禁站直身子,呆呆的望着床上的东西发神。
那是十多年前的冬天,雪花飘飘,有如鹅毛般,将整个大地掩埋。房前屋后的树木,都裹上毛茸茸的银装。就连在树间跳动觅食的松鼠,都禁不住风雪的吹打,滑落地上,看见人影,便溜烟不见了。
院子里的大块空地上,堆出两个雪人,两个令人兴高采烈而又激情澎湃的雪人。这是她嫁到烟斗钱家的二天,头回给烟斗钱当儿媳妇的她,哪里知道烟斗钱家的规矩,还以为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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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第 1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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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窦想了想,可还是想不起刚怎么说好。高脚j从屋里走出来,听见小娃儿骂,走到闷窦跟前,把将他拉入怀里道:“孩子他爹,你知道孩子就这样,怎么老是拿他出气。他明明就这样子,你再出气也没有用。你要是有本事,就把老八拉住,问他得了。”
小娃儿瞪了眼,低喝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好拉住老八问长问短的?只是这孩子从小缺心眼,要是早教导他,说不定就不会这样。”
高脚j摸着闷窦的头,叹息声道:“闷窦,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去看看你媳妇睡醒了没有,这么大半天了,也该做饭了。像她这样,整个家都会被她吃垮。”
闷窦走进屋里,见他媳妇还捂着被窝睡觉,伸手便朝她的p股上拍了巴掌道:“还不起,再不起房子都被你睡跨了。”
他媳妇被拍了巴掌,顿时醒来,喝道:“你把孩子拍醒了咋办,缺根筋还是怎么的?我在哄孩子睡觉,你又来管什么闲事?”
闷窦指着屋外,朝高脚j指了指道:“娘说……,娘说的。”
他媳妇气得火冒三丈,娇喝道:“人人都知道疼自己的媳妇,你却点都不知道怜惜,像你这样,也只有我这种倒霉的才嫁给你。娘那么说,你也要那么说吗?你就不知道帮衬几句,说说好话不成?”
正文 四十一
闷窦愣了愣,望着他生气的媳妇,又望着床上熟睡的孩子,说不出句话来。他媳妇知他没用,半天也绷不出个字,也不再多说,骂了几句,爬起身来,走到厨下生火做饭去了。
闷窦媳妇本来和幺妹住在起,因属牛媳妇的事,老三又出逃了几日,正好老七干出那事,启辉怕再添乱子,便送了她回来。其实她的心里,还有几分惦记老六。尽管不情愿,但那晚确实让她尝到了别样风味。整日对着闷窦,都找不回那晚的感觉。
但想着老六已亡,没了那念头,只得守着闷窦过日子。要是老六不死,她还可能和他续续前缘。她来到厨房里,骂道:“就我人是后娘养的,那个不是也在屋里睡着吗?怎么不叫她来做饭?难道要我天天侍候她吗?”
高脚j听到这话,走到厨房来,安慰了她几句道:“我的儿,前段日子你在烟斗钱家吃香的喝辣的,过惯了,回到家里不习惯,这些娘都知道。你要是还想去,我给幺妹说说,让她接了你去。”
闷窦媳妇冷哼声,摇摇头道:“你就是八台大轿抬着我去,我也不会去。你让屋里睡着的那个去,她定欢喜。”
属牛在门外听着,心里早不果高兴。自从他媳妇和老九闹出笑话后,他就再也没出现过,这次回来,其心可知。他跳进屋里,怒吼道:“臭婆娘,你再胡言乱语,我就给你拳。”
闷窦媳妇毫不示弱,凑上去道:“你打了,你给我拳呀,你打呀,怎么不打?”
属牛见她凑了过来,反而让开几步,不敢上前。高脚j见闹得不成话,慌忙站在中间隔开。小娃儿在门外听着,也走到屋里来看究竟。
高脚j叹息声,指着属牛道:“你个没用的东西,连自己的媳妇都看不住,你还有脸打人,还不给我出去?”
属牛听罢,怒喝道:“谁说我看不住?如今我就要看住她,不再让她受任何人的欺负。”
小娃儿冷笑声,不屑地道:“傻东西,你能看住她吗?即便你看住她,她的心思可不在你的身上。个不将心思用在你身上的女人,留着她何用?守得住她日,却受不住她辈子。她要是真心跟着你,就不会到处沾染那些不该沾染的东西。”
属牛被小娃儿说,气得全身冷汗,却想他说的也是实话,暗自叹息声。要是她真有心待我,就不会悄悄的去勾搭老九。只恨我没生在有钱有势的人家,要是生在那里,我定活剥的钱启华。
属牛带着满腔的恨意,走出屋子,直奔他媳妇的屋里来。眼见着活脱脱的个美人,懒懒地蜷缩在被窝里,像初开的海棠,又像点点梨花。属牛忍不住走到跟前,低喝道:“还不起,难道在这里等死吗?”
他媳妇望也不望他眼,继续装作熟睡的样子。属牛顿时更加气愤,把将她的玉臂拉起,露出她的光洁的身子,白皙得令人全身发软。她却没有睁开眼睛,任由属牛将她拉起。属牛见她还装作熟睡,索性将手放。
就在要落入地上的瞬间,属牛又不忍地将双手托,将她抱起,送入床上。属牛此时,早已把持不住自己,哪里还有那许多恨意,胡乱的将衣服褪去,爬到床上,翻云覆雨的番。
朝雨过,她意犹未尽地伸手在嘴里抿了抿,腥眼朦胧地道:“你就是猴急,进去不到片刻功夫,就将那肮脏的东西留在我的身体里了。你要是老九多好,只有他才能让我欲罢不能。放眼整个线天,我也只有喜欢他个男人。”
属牛听得此言,霎时心灰意冷,冷然道:“你既然喜欢他,我就成全你。不过不是现在,而是……。”
属牛话音未落,爆出丝杀气。她没有察觉,继续幻想老九伏在她的身上,尽情的作乐。属牛的拳头,猛地挥,砸在她的脸上,顿时铁青。
她怪叫声,翻身爬起,指着属牛喝道:“你敢打我?你是什么东西,你敢打我?”
高脚j听到喊声,慌忙跑进屋来,见两人赤l着身子,只得退了出去。在门外吼道:“你两个天杀的东西,还嫌家里不够乱?你们要闹,就到别处闹去,这里不是你们闹的地方。”
属牛听高脚j动怒了,只得忍着肚子的气,穿好衣物,走出屋来。她却躲在屋里,蒙着被子,在那不断的哭泣。高脚j见他出来,压低声音道:“你个废物,怎么这时候闹成这样?我看她那样子,就是惦着老九,你要是再胡闹,她铁定会去跟了老九。咱们家穷,可也不能闹这样的笑话。即便她悄悄的私会老九,但也不能落个坏的名声。你知道,她知道,别人不知道就行了。”
属牛听,将双眼瞪得圆圆的,喝道:“娘,你这是在教儿做什么?你教儿……,你把儿看成什么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回家来了。”
高脚j听了,哭丧着脸,却不敢再劝。属牛心里暗想,我今儿个来,就是要钱启华死无葬身之地。只要我沉住气,迟早魏霸会攻进线天来。到时我要将钱启华碎尸万段,报此血海深仇。他玷污我的女人,我要加倍的奉还。
属牛想到此节,便不再和他娘争吵,走到屋子的拐角处,暗自神伤。他望着屋子里的切,都像从未见过般。呆在这里,处处都受人制约,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但只要能达成自己的目的,就算再多的痛苦,都得学会去忍受。
属牛这样想,觉得好受了许多,走出屋门,坐在院子里,望着天空。闷窦却又想起了老八说的那句话,他要去问个明白。趁众人都去忙去了,他悄悄的溜出院子,朝隘口走来。远远的见老八在那指挥众人抵御佘家营的人,不禁上前问道:“老八,先前你说的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还没给我说呢?”
老八顿时大怒,将长枪挺,用那枪杆往他身上拍,喝道:“你个蠢货,我这就告诉你。”
话音才落,也将闷窦打倒在地上。闷窦被他杆,打得晕头转向,再爬不起来。老九见状,笑道:“八哥,真有你的。这人就是根筋,你说他傻吧,又有点可爱。我看这线天,以后得有这样能寻找乐趣的人。”
老八叹息声,望着被石灰烧伤的敌人,沉吟道:“我不需要什么乐子,只想从此再没了杀伐,也不再有死伤。你看那些人,其实他们都是被的。要不是魏霸贪功,又怎敢轻易来攻打线天?我想二哥也功不可没吧?”
老九望着远处,将枪杆立正,淡淡地道:“要想在佘家营立足,就得取得佘老头子的信任。可惜今日,那白衣的少女,怎么就没有来?她要是来了,我觉不会再放她离开。”
老八听他说起佘芳,微微笑道:“老九,迟早会是你的,你不用着急。不过我看那蹄子,可不是好对付的。线天和佘家营是死对头,你想强将她夺来,恐怕有些困难。”
老九哂笑了下,不理老八。眼见得闷窦又爬了起来,老九走到旁,坐了下来。闷窦见老九走开了,朝老八低声道:“老八,你就告诉我,你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老八再也忍不住了,喝道:“我告诉你,你家那些娘们,都被人爬了灰。你媳妇,和老六,你知道不?和我六哥,做那事了。”
闷窦听,双眼鼓,喝道:“你胡说,你胡说。”
老八啐道:“我胡说,我胡说你就回去问你媳妇,是不是有这么回事,要是没有,我给你磕头。”
闷窦嗯了声道:“这话是你说的,要是没有,你给我磕头。”
闷窦边说,边回到屋里。老九冷笑声,喝道:“简直不是个人,这话能回去问自己的媳妇吗?没凭没据的,又不怕被他媳妇暴打顿。”
老八摆摆手道:“这人真难缠,以后有啥话也不敢对他说了。只是他回去,又不知闹出多大乱子来。我看这里已无大事,只等着佘家营的人全部退走,便可回去休息阵了。”
老九望着蓝天白云,望着崇山峻岭,嘴里喃喃地念叨道:“我可爱的人儿,你怎么没有来?你现在在哪里?你怎么狠心不来见我?”
老九矗立山岗,望着远近的风物,连连叹气。老八也不好多劝,带着几个家丁,朝老宅赶来。才回到屋里,便听有人来报道:“八爷,三爷叫你过去趟,说闷窦来找你给他磕头。”
老八听,怒喝道:“这蠢货,还真回来问了。”
他边说,边来到老三屋子,见老三在那和闷窦理论。老八咳嗽了声,走到跟前道:“三哥,你不用跟他理论,叫他把他媳妇叫到这里来,问便知。”
闷窦翘起大拇指道:“你这主意不错,我媳妇亲口告诉我的,没那回事。”
老八喝道:“那你去把你媳妇叫来,要是她亲口说没那回事,我给你磕头。你也太不像话了,快去叫来。”
闷窦急急的回到家里,叫他媳妇到烟斗钱家来,可他媳妇说啥也不来,急得闷窦喝道:“你要是不去,就有那回事。”
闷窦媳妇听完,啪的巴掌,打在闷窦脸上。啐了口,怒骂道:“你个狗娘养的东西,当日他那样做的时候,你到哪里去了?现在你却来指派我的不是,有那么回事又怎么了?谁看见了?老六都死了,你还追究这些?我告诉你,你去告诉老八,他要是想我早点死,就去胡说去。”
闷窦挨了巴掌,不敢去找老八。老八知道这事闹得不好,要出人命,也不敢太过认真,只当成笑话罢了。过了良久,不见闷窦来,老八才道:“都怪我平时话多,让他记心上了。他不来最好,要是来了,还难得收拾。”
老三也道:“以后少说几句,免得又让人跟着受罪,要是闹出人命,就更不妙了。如今的线天,可不能再乱上加乱了。”
正文 四十二
属牛是有心来搅局的人,得了这样的大好机会,怎会放过?等吃过晚饭,大家无视,便自己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他听得闷窦和他媳妇在那争吵,又不g自己的屋,赶忙走进闷窦他们的屋里,佯作劝架,实是火上浇油。
闪身,挡在闷窦和他媳妇中间,喝道:“家里就够乱的,你们吵什么吵?兄弟你也是,弟媳那些事,早都过去了,你还计较什么?”
闷窦虽然憨厚,听得这话,把抓住属牛,瞪大眼睛吼道:“你说什么,再说遍。你以为谁没点过去,你家那口子就干净了?”
属牛不屑地望了他眼,嘴角动了动,却没有说话。此时属牛他媳妇听得闷窦屋里吵得不可开交,早跑出来看热闹。她虽和属牛闹了回,但小娃儿家的热闹,她是非看不可的。走到门口,将手倚在门栏上,手握着秀帕,指着闷窦道:“哟,兄弟,你家那口子也会干那事,只有你蒙在鼓里吧。”
属牛媳妇知道闷窦媳妇的那百点事,早在她之前,老九就强暴了她。闷窦媳妇虽记挂着老九的好,但从来没对闷窦变过心,迫于老九的威势,才不得已就范。她心里害怕,朝属牛媳妇瞪了眼,却不敢多说。
闷窦听得两人说话难听,但想自己媳妇也不干不净,到底帮她好还是不帮她好?闷窦左右为难,又半天说不出句话,气得直在那打转。
属牛见机会来了,走到闷窦跟前道:“兄弟,你把弟媳带到老九跟前,亲自去问问老九,有没有那事不下就知道了?你现在在这里冥思苦想有什么用?这种事,得问清楚。”
高脚j路过门口,听见属牛的话,走进来二话没说,巴掌扇到他的脸上,啪的声,屋里回响。属牛还没来得及闪躲,高脚j的二掌又扇到。属牛媳妇见了,只是不停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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