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高脚j却不去扇属牛,瞪着眼朝他媳妇喝道:“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还有脸在这里笑。属牛要不是因为你,会变成现在这样子吗?你个下作东西,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娘家接你回去?”
属牛媳妇佯作做了个害怕的动作,冷笑声道:“我早就受不了了,有本事你就让呜家去。我要是回去了,说不定还能再嫁个有钱的,到时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像这种破落户人家,老娘早呆腻了。”
属牛听,气愤得扑过去便是脚。边踹边喝道:“你这s货,迟早吾让你不得好死。别以为你那贱样能勾搭人,我现在就剁了你。”
属牛说着,去厨房里找斧子去了。高脚j见他这样,也知道他的脾气,朝闷窦喝道:“还不拦住你哥,迟了会出人命的。”
闷窦摇摇头,不理道:“娘,他的事我哪管得着,我只想知道我媳妇是不是和老九有那种事。我不弄清楚,我就睡不着。”
高脚j急得心肠硬,啪的巴掌扇得闷窦栽了跟头。她大骂道:“你个狗娘养的东西,点都不识趣。别说你媳妇被人动了,就是你老娘被人动了,你又能怎样?像你这东西,能去讨回公道吗?你不要命了没关系,留下那小杂种,谁来替你养活?”
闷窦被骂得狗血喷头,知不能再强迫媳妇去找老八了。心里却想:“老八敢和我打赌,定错不了。只是老九这龟儿子也太不像话了,竟然敢睡我的女人。他家那口子在家,定也寂寞得很,你睡我媳妇,我就睡你婆娘。”
闷窦忖了忖,趁着月夜,来到老九家。新建的木屋,格外的耀眼,装潢也比般寻常人家奢华数倍。就连屋前,也张挂着两个灯笼,不时的在风中摇晃。
闷窦来到门口,见两个家丁守在门口,不便进入,只得绕到屋后,看那屋里的灯火。他悄悄的摸到窗边,轻轻的将窗纸捅破,朝屋里望了望,只见红鸾帐内,横躺着抹娇躯,春光乍现,撩人不已。闷窦又朝屋子里扫视番,不见老九。心想老九这畜生,定又到别处去勾搭女人去了。
他正忖间,却听得屋子里传来声声细锐的尖叫声。这声音,让他想起了和媳妇起做事的时候的情景,但想老九不在,他媳妇在那哼啥?
闷窦晃眼望了望被月色笼罩的屋后,像启明星样,照得整个地面发白。他提了提神,壮着胆子,轻轻的叩了叩门。屋里的那缕娇音,瞬间变得寂静。灯光,就在那刹间,突然消失。
闷窦心里骇,正想逃走,却听得开门声响。他只得躲到旁,不敢现身。但听老九媳妇娇笑声,谩骂道:“哪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烂货,敢敲老娘的门,却不敢进来。既然不敢进来,老娘就让老九知道,让他理理脚印,查出这王八,送他程。”
闷窦吓得颤抖不已,情不自禁的将脚步迈,闪到老九媳妇身旁,把将他搂住。他身材矮小,却抱不住老九媳妇。老九媳妇伸手在他胯下摸,摇了摇头道:“这么点货色,就想要了老娘。”
她随即又叹了声,拉长嗓音道:“哎,有总比没有好。”
把将闷窦拉入,拥进窗帷。
闷窦回到家,回想晚上发生的事,觉得快活无比。他是人生中次感到这么快活,感到胜利的喜悦。只有这样,才能抹去他所有的愤恨。他虽不能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恨,那股发自内心的愤恨,却永远也洗刷不掉。
他静静的躺在床上,动也不动,任凭媳妇推他,他还是不动。他媳妇见他不动,啐骂道:“不中用的东西,孩子睡着了,都不来碰我下。还闹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像你这样,不被人欺负,都很难了。”
他媳妇说完,倒头睡了。
闷窦见她睡了,回想起老九媳妇销魂的那幕,乐不可支。他从来没有这样轻松过,也从没有这样的感觉。只有和老九媳妇在起做那事时,他才感觉是种享受。和自己媳妇在起的时候,总觉得不协调,总处在被动的境地。可老九媳妇不样,她给人不同的感觉,不样的感受。
闷窦的心,早飞到了老九媳妇那里。从那晚开始,有机会,他便去找老九媳妇。他自己的媳妇,见他每晚都很晚才回来,心里起疑,但又害怕晚上个人出去,只得将这事告诉了高脚j。高脚j听,心想闷窦素来听话,不会半夜三更的出去,难道是梦游?
她忖了忖,将这事告诉小娃儿,小娃儿叹道:“可能他身子弱,需要大补,只是我家那狗也被吃了,那只母j还留着生蛋。”
高脚j瞪了他眼,喝道:“生蛋也得给他补补,要是再这样下去,那可怎么是好?你看属牛那样子,乍看挺聪明的,可就爱给你动歪脑筋,要是他干出啥傻事,咱们还得靠闷窦。依我说啊,咱们得对闷窦好,以后有依靠。”
小娃儿翘起身,想了想也是。属牛虽然能耍小聪明,但万他什么也不顾了,那岂不是没人送终?他翘起拇指,忍痛割爱般地道:“孩子他娘,明早就杀j给他炖汤。”
等到天明,闷窦媳妇便起床生火做饭,也不管他起不起。直到早饭熟了去叫他,他说不饿。高脚j也来叫他道:“我的儿,难道你还为我打你那巴掌生气?娘给你炖了j汤,好歹你也起来喝点。”
闷窦不理,望着屋梁,喃喃的道:“翠花,翠花,我爱死你了,爱死你了。”
翠花是老九媳妇的小名,高脚j听,心想不对啊,这孩子叫她干嘛?又听他说爱死你了,摇摇头不信。她又忖道:“难道这孩子中了邪,得请个y阳先生看看。好好的孩子,难道就被那天我掌打成这样了?怎么这么不禁吓,我的儿啊,你可不能这样?”
高脚j边想,边哭了起来。属牛听得哭声,拍着手走进屋里道:“哭什么哭,不就死了个人吗?要是我死了,你也这样哭,那我就天天给你烧高香。”
高脚j又哭又气,搂着闷窦。闷窦被她搂,顿觉全身暖和,便伸手来摸他娘的胸前。高脚j向后缩,只听闷窦又喃喃的道:“翠花,你好美,我爱死你了,爱死你了。”
高脚j听不对,把他媳妇叫进来道:“他出去几晚上了,怎么嘴里竟说胡话?”
闷窦媳妇伸手数了数道:“大概有五个晚上。”
高脚j站起身,瞪着眼喝道:“都五个晚上了,怎么不早告诉我?”
小娃儿听得呵斥声,赶忙走进屋来。见高脚j脸盛气凌人的样子,忙问道:“孩子他娘,这是怎么了?”
高脚j喝道:“你少管,我在这里教训媳妇。晚上不把自己的男人看好,任由他到处走动,万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高脚j说完,捂着脸又哭了起来。
小娃儿不明就里,只得问了遍。闷窦媳妇不敢说话,她见闷窦每晚出去,自己乐得清闲。有他在家,还得看他的脸色,那脸的歪瓜裂枣样,谁看了都会觉得想吐。她知道闷窦定是看上了老九的媳妇,但又不敢说明。她要不是跟在闷窦的身后,探得他迷恋老九媳妇,也不敢妄自将此事告诉高脚j。
她见小娃儿没有问她,也没朝她发脾气,知道这个家总是高脚j管着,索性什么话也不说,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忖了忖,朝床上瞪了眼。谁知属牛媳妇正好走来撞见,见闷窦媳妇的眼神,冷笑声道:“弟媳,你那狠毒的眼神,似乎巴不得兄弟早点死了?”
高脚j听罢,抬头见闷窦媳妇的眼神,的确带着股恨意和杀气,顿时拍大腿,朝闷窦媳妇扑去。
正文 四十三
小娃儿见老伴和儿媳打起来了,正想出拉,却听属牛叹了声道:“爹,你要是隔开她们,说不定她们打得更厉害,你要是不管,保准她们打不起来。”
小娃儿瞪了属牛眼,伸手指着他喝道:“你唯恐天下不乱,你不说话就死?”
小娃儿说完,把扯住老伴,边又朝属牛媳妇喝道:“还不拉开你弟媳,难道真要她和你娘打起来吗?我看你们,实在太不像话。传出去,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属牛咳嗽声,冷笑道:“爹,你还要什么脸啊,你要是要脸,当初就不会干那么糊涂事。如今这是报应,报应啊。”
属牛说完,大笑着朝屋外走去。他媳妇见他那样,心里也暗自得意。心想他要是疯了,日后我的日子就更好过了。他没来的这些日子,我过得是多么洒脱,多么快活。他回来,我反倒不得安宁。
属牛媳妇看了阵,也不去什拉开闷窦媳妇,觉得没趣,便去厨房里找了些东西吃,回到屋子,将大门关,继续睡她的觉去了。
闷窦媳妇见高脚j被拉住了,也不敢出手,只得站在原地不动。高脚j却使劲的挣扎,要扇闷窦媳妇两耳刮子。小娃儿本抱不住高脚j,但在这时,高脚j也只能做做样子,哪好真的打她?她这媳妇,还算是孝顺的,只是忍不住生气,才大打出手。
闷窦媳妇见她也不动了,才哽咽着道:“我要想他死,我何必还留在家里受那么多罪干嘛?你们就听哥哥嫂嫂的,我恨,只是恨他怎么这么不晓事理,偏偏却看上了老九媳妇。你们想想,要是老九知道了,我们全脊有好日子过吗?”
高脚j鼓劲的手,突然松了开来。她朝闷窦媳妇望了眼,低下头道:“我的乖乖,都是娘的不对,娘错怪了你。”
小娃儿白了她眼,冷哼声道:“你总是对孩子有偏见,你以为属牛那媳妇是什么好东西?我瞧着她,就是不顺眼,天吃了睡睡了吃的,简直成了啥了?这孩子这么明事理,你却挑三拣四的,嫌人家这也不好那也不好。”
闷窦媳妇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止住小娃儿的话道:“爹,别说了。都是媳妇不孝,才闹得和娘打了起来。”
高脚j越听越觉得心里难受,心想当日在老钱家将属牛媳妇抱回来的情景,要是抱的是闷窦媳妇该多好?只是闷窦媳妇明晓事理,不会做出那样的事。这些年,都怪她苦命,嫁到了这样的人家。
她忖罢,朝闷窦媳妇赔礼道歉道:“我的儿,娘对不住你。”
才刚安抚了闷窦媳妇,只见闷窦伸出手来,指着窗外道:“翠花,你说过,我们会朝夕相伴的,你不要……,不要离开我。”
高脚j听着,心如刀绞,走上前去,啪啪的扇了闷窦几耳光。闷窦愣,大笑起来道:“翠花,你打我,打得我舒服。你打我,打我呀。”
高脚j听完,两行眼泪,不住的下流。
小娃儿叹了口气,摇摇头,背着手走出去了。他不想闷窦竟然会变成这样,也不知他才几日里,就变了个人似的。
他在院子里走了阵,越想越不对劲,便朝烟斗钱家走来。老三正坐在厢房里百~万小!说,见他走来,便叫住他留他喝茶。小娃儿走进屋里,见幺妹也挺着肚子坐在那里,将所有的烦恼,都忘得干二净。
幺妹让他坐了,亲自去倒茶,却被老三叫住道:“你不用动,自有人倒的。爹,您自从我爹上山以后,就没来走动了。”
小娃儿笑了笑道:“在家里自在些,来你这里走动,又怕你不在家。我看幺妹这肚子,也越来越大了,想必要给老钱家添人口了。”
老三笑着命丫头端上茶来,递给小娃儿道:“都托爹的福,想必翻过年去,明年二三月间,就要生了。”
小娃儿摇摇头,微微笑道:“我看得到五六月间才生,她肚子现在就这么大了,想必是个男孩。老三,你可是多子多福的命。”
老三听,笑得合不拢嘴道:“爹,您这话我爱听。您还记得给我爹做法事那道士不?他也这么说。”
小娃儿点点头,拍着腿道:“怎么不记得,他说的准没错。”
小娃儿说完,突然又想起家里发生的事,叹了口气。老三听他叹气,坐回椅子上道:“爹,您这是怎么了?”
小娃儿将椅子移了移,坐到火盆边道:“也没啥大事,就家里那点事,让人烦心啊!”
幺妹朝他望了眼,心想爹不轻易来这里,定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了。只是自我嫁给老三之后,他们的日子也比以前好过多了,至少不愁吃穿,他又为了什么事发愁呢?
幺妹正忖间,只听小娃儿喃喃自语道:“你看你那个该死的哥哥,不知迷恋上了哪家的闺女,天天赖在床上,喊着她的名字,不吃不喝的,都三天了。”
幺妹听,急得不得了道:“你说大哥吗?”
小娃儿啐了口,吐得唾沫掉进了火盆里,股臭味顿时升起,老三赶紧捂住鼻子,瞪了他眼。小娃儿却不在意地道:“要是你大哥,死了我都不管。”
幺妹愣,摇头道:“二哥他那么老实,又怎会迷恋哪个姑娘呢?我看不像。爹,您就别说笑话了。”
小娃儿站起身,又坐了下去。良久才道:“你看我像说笑话的吗?我来是想告诉你两,出大事了。”
老三听他这么说,反倒放下心来。既然不是来要东西,那我可就不用管你了。从你嘴里出来的,什么都是大事。
幺妹听出大事了,吓得连连捂嘴道:“爹,到底出什么大事了,您就快说吧。您要是不说,我们也不知道怎么解决。”
小娃儿看定老三,迟疑半晌,却不敢说。幺妹见他望着老三,转脸朝老三道:“你看爹这样,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就让他说出来吧。”
老三只觉他莫名其妙,拉长嗓音,望着刚从佘家营那里缴来的面铜镜。仔细把玩把玩,又放下了。可小娃儿,始终不敢说半个字。他不说,老三却不等他了,朝屋外走去。
小娃儿见老三要走,连忙道:“不好了,你大哥喜欢上老九的媳妇了。”
老三听,脑子里轰的声,转过身来,把提起小娃儿,喝道:“你说什么?再说遍。”
吓得幺妹失神道:“你干什么,怎么能这样对我爹?要不是你让他说,他敢说吗?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哪有精神给你说。”
老三随即将他扔,跌落地上。小娃儿蜷缩在那里,不敢出声。只见老三走到跟前,喝声道:“这件事,不能让二个人知道。”
老三说完,走出屋门,朝小娃儿家去了。小娃儿见老三朝他家走去,吓得双腿发软,也步垫的朝家驰去。
老三来到小娃儿家,只听得满屋的哭声,走进屋里,闷窦却已断了气。老三心里暗想,他这样也好,免得让老九知道这事,不但他的小命保不住,可能他那娇滴滴的媳妇,也会落入老九之手。
老三晃眼见属牛站在那里,喝道:“还不去撤了门板,腾出停尸的地方?”
属牛不理他,继续站在那里,呆呆的望着闷窦。高脚j见老三走来,哭得更加惨烈。老三安慰了她番道:“娘,节哀顺变。”
高脚j抱住老三的脚,数落道:“晤脱脱的儿啊,怎么说没就没了。前几天都还活蹦乱跳的,可转眼间就不见了,你让我怎么活啊?”
小娃儿远远的听到哭声,也吓得双腿颤,栽倒在地。
老三心里叹了口气,忖道:“闷窦身子虚弱,怎禁得起老九媳妇折腾。那女人久经沙场,百战名将,闷窦死在她手里,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他见属牛站着不动,又喝了声道:“你个混账东西,别以为我饶你命,你就上了脸。告诉你,我要取你的项上人头,就像切瓜样。如今你死了兄弟,都不帮着张罗下,你还想干甚?”
属牛嗤了声,冷哼道:“你既是他的妹夫,你就得张罗,怎么指派起我来了?别拿我的头来吓我,如今我是不要命的人,你想干啥都可以。”
老三不屑地笑了笑,走到床边,想把闷窦抱起来,送到堂屋里去。可他伸手摸,闷窦并没用断气。再伸手试试鼻息,他不过晕过去吧了。老三心里又不平静了,暗骂道:“你个龟孙子,要是死了还好办,如今又没死,你让我如何是好?”
老三忖了忖,朝高脚j喝道:“别哭了,他没死。”
老三说罢,将手在闷窦人中使劲的掐了几下,又让人准备些姜汤之类的东西。过了约莫半刻钟功夫,闷窦醒起来,抓住老三的手,大笑道:“翠花,你的手好嫩好滑,我好喜欢。”
老三怒了,扔开闷窦的手,巴掌拍到他的脸上,顿时起了五个血红的指印。闷窦此时,再已不糊涂了,怔怔的望着老三,疑惑地道:“怎么是你?”
老三啐了他口,唾沫粘到他的脸上,热乎而又觉得肮脏。
高脚j见他没死,把将他搂入怀里,我的心肝,我的乖儿子,什么的都被她叫了遍。老三见他活了,吐了口痰,走出屋子,朝老宅去了。
高脚j见老三出去了,忙朝属牛道:“属牛,怎么不叫住老三,让他吃了饭再去。”
属牛站着不动,也不理高脚j。
高脚j见他不动,喝道:“你个王八糊涂蛋,还不去叫他回来,人家难得来次,总得留下吃顿饭吧?”
属牛还是不理,将脸别到边。
高脚j叹了口气,骂道:“你个丧尽良心的东西,我看你也成不了什么气候,我就看你以后点事都没有。你那短命的爹,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正文 四十四
属牛踮起脚尖,有节奏的在那不停的晃动,眼见高脚j哭得泪人儿似的,拍打了下床铺,爬起身,便去叫老三。
老三见她来留他吃饭,淡淡笑道:“娘,闷窦刚醒过来,还需要你的照顾,你就不必这么客气了。”
高脚j想挽留,也不好再挽留。她心里也清楚,留他下来,也没有什么好吃的招待他,只得道:“劳烦姑爷跑遭,心里多有过意不去。”
老三止住高脚j道:“娘,你说哪里话,快回去照顾闷窦吧。以后闷窦好了,千万不要让他到处乱走,有的地方,是万万走不得的。”
高脚j千恩万谢了番,心想有老三这句话,闷窦是没事的了。老三既然说出这句话,就定不会将这事告诉老九。但她灵机动,心想定是小娃儿把这事告诉了老三,要不怎会惊动老三亲自来走遭。只是小娃儿半天不回家门,她又为他担心起来。
高脚j见老三走了,回到屋孩子里,却见属牛去拗他媳妇的门。他媳妇睡在屋子里,就像死人样,任凭你拍打,她就是不开。高脚j见状怒了,上去脚将门踹开,喝道:“大白天汪的,关着门睡什么觉?又不怕就这样睡去了,再也起不来?个个成什么话,闹得乌烟瘴气的,还让不让人过日子了。”
属牛有意将家里闹得团糟,哪里管这些,钻进屋子,扑通声将屋门关了,就去揪住他媳妇,顿毒打。
高脚j也懒得管这事,守着闷窦,不出声。过了片刻,只听小娃儿的叹息声在门槛外响起,高脚j骂道:“挨千刀的,孩子都快没救了,你还去哪里死去了,半天不见人。”
小娃儿爬进屋来,喘息阵道:“我这不是担心孩子的安危嘛,听到你哭,我就晕过去了。还以为孩子没救了,却没想到又活过来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高脚j白了他眼,喝道:“这事是不是你去告诉老三的?你真不想家里安宁?”
小娃儿脸无奈地道:“我不告诉老三,他家老九会放过我们吗?如今闷窦闹出这样的事,难道我们就瞒着不告诉他?”
高脚j听罢,气急败坏地站起身,啪的耳光扇得小娃儿栽倒门外。
小娃儿受痛不过,爬起身吼道:“你个贱人,敢下这么重的手,我这不是为家里人好吗?上次属牛媳妇那事,你不是没看见。”
高脚j啐了口,喝道:“你给我住口,家里要不是有你,怎么会有那么多事?就你那张臭嘴,什么时候才能堵住?当日你要不是数落烟斗钱的不是,又怎会让幺妹嫁到那里去?”
小娃儿低着头,猛地抬起头道:“幺妹嫁过去咋啦?她在那里不是好好的吗?她现在吃香的喝辣的,没你舒坦啊?要是她不嫁过去,你今天又哪来这么好的日子?”
高脚j听完,眼泪又不住的流了下来。她想不到小娃儿竟然这样,拿自己的女儿换取自己的幸福。她摇了摇头道:“你要是不顾这家了,你就把我们都拿去卖了,眼不见为净。”
小娃儿双手摊,哼了声道:“你说的是什么话?我要卖你们?我要是卖你们,还等到这时候吗?我哪里错了?我不都是为了咱们家人吗?”
高脚j冷笑声,觉着再没必要和他说话了。像他这样,迟早都会把家人的命送给别人。她朝闷窦望了眼,又朝闷窦媳妇白了眼,刹那间,觉得做人很难,尤其是为人之母更难。
凡事都没有不透风的墙,老三没将这事告诉老九,可没过两天,便传到老九的耳朵里。老九初时不信,心想媳妇再走眼,也不会和这么个窝囊废扯在起。但人言可畏,传的人多了,不由他不信。
老九回到屋里,见媳妇躺在床上,望着床沿床单上的牡丹,正自出神。听得开门声,吓得全身抖。老九见她发抖,冷哼声,喝道:“s货,你干的什么好事?”
老九他媳妇听,心想她和闷窦的事越传越开了,要是真被他捅出来,可不是好玩的。只得咬牙道:“你听谁胡说了?我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会和那种人搅合在起?你个没良心的,你检验检验,我哪里像他们说的那样了?”
老九还没再训她,她的眼泪,已自流了出来。老九见着心疼地道:“好了好了,我不过是来问问你,还没多问,你就这样了。那些嚼舌根的人,我碰见非剥了他们的皮不可。”
老九媳妇听完,撒娇也似的扑倒在他的怀里道:“老九,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我怎么会对不起你?要是我对不起你,天……。”
老九连忙伸出右手,堵在她的樱桃小口上,不让她说出下面的字。老九柔柔的道:“我的好媳妇,不是纬疑你,他们说我也不信。那群王八羔子,说的时候又不当着我说。要当着我说,我非逮住个问个彻底不可。”
老九媳妇娇声道:“老九,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不过别人说什么,恐怕是有些误会。前几日闷窦是来过这里,说要找你,我说你不在家,也没出门见他。男女授受不亲的,他个男人,我个弱女子,怎么好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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