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老三说完,转身把提起大神,喝道:“给我把这厉鬼送走,否则别想活着离开。”
老九听有大神在,也喝道:“对,把厉鬼送走,否则我就让你偿命。”
大神早吓得面色惨白,连连点头道:“我这就照办,这就照办。”
老三见他点头答允了,才将他放下。只见大神打开他带来的木箱,里面装着不少物事。他打开,点燃香蜡纸烛,又拿出柄利剑,摆起高坛,请天兵天将驱魔。时间,黑云涌动,伸手不见五指。
众人被吓得全身冷汗,都不敢出声。过不须臾,又见火光亮,大神的脸上,汗珠直流。老三见他怖惧的样子,心想这鬼太厉,恐怕他也难降服。但见老九媳妇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更加焦急。
他心里清楚,老九要救她,不过想以后好好的折磨她番。可他也知道,如果不尽力救她,老九便会从此消沉。这么多年来,线天还没闹个鬼,为何偏在这时闹鬼了?
老三忖了忖,摇摇头,却不知该如何是好。老五见他没了计策,心里暗自得意。线天越乱,对他来说越是有利。只要乱得恰当,乱得老三不可收拾,他便有喘息的机会,重新获得人心,有朝日,定能翻盘。
老三见老五不闻不问,已知他心里不快,不想出手帮助。但也不能强求于他,他从来都是没主见的人,又何必为难他呢?
他尽管对老五有防备之心,但想老五也没那么快,敢对他下手。
正文 四十七
大神将长剑晃,划破自己的手指,嘴中念念有词,瞬间将鲜血傻在纸上。顿时闪出个披发人形,朝他抓去。众人看得心惊,都忙闪到屋子里去。只有老九,顾念媳妇,站在那里,岿然不动。
大神猛地用长剑朝那披发厉鬼刺去,只见那鬼来夺他的剑,好生厉害。老九见状,大喝声,挺步直上,夺过大神手中的剑,便朝厉鬼刺去。厉鬼见了老九,咬牙切齿,伸出长长的爪牙,绝不放松攻击。
大神得了空当,朝老九吼道:“快劈死她,剑上有我的血,剑劈中,她必死无疑。这次要不中,恐怕你我都有生命危险。”
老九被那吓,几个翻腾,朝厉鬼刺出,只听声惨哼,倒下物。顿时云开黑雾去,天朗气清。老九媳妇,从爬起来,怔怔的望着众人。
老九走近那物看,不过衣服而已。大神喝止他,不让他去碰。老九疑惑地道:“大神,不过衣物,为何却如此谨慎?”
大神走到跟前,伸手写了几何道符,朝衣物上拍,只见那物变成具尸骨,躺在地上。众人正想看个究竟,已被大神的身子挡,随即用那锦囊口袋,将她装了。只有老九看得明白,那是个凶狠的女鬼。
大神装罢,吩咐老九几句道:“从今以后,不得让你媳妇离开线天,否则厉鬼还会找上身。你身上的那鬼邪气,被我祛除。可她身上的厉鬼,只能等我三天以后再来。”
老九愣,喝道:“不是让你祛除她身上的鬼祟吗?怎么反倒替我祛除了?”
大神摆摆手道:“九爷不用这样,她身上的厉鬼,其实还没你身上的女鬼y森怖惧。只要替你除去这女鬼,用你的阳刚之气,也能将她身上的鬼祟祛除。只是她身上的鬼祟,只有你在的时候,才能祛除,你不在的时候,恐怕他还会附身。我如今功力耗尽,只能等三日后再来。”
众人听罢,眼见刚才怖惧的情景,都佩服大神。老三走到老九跟前,也劝他不要强人所难。老九想了想,也便答应了大神。大神也不留下吃饭,趁天还未黑,带着布袋,急急的走了。
老三追上,给了他两银子。大神照单收了,溜烟不见了人影。老三奇怪地望着前面的景象,吓得后退几步,回到屋里,去问请大神的家丁是谁,带到屋里盘问的半晌。
家丁实言是路上遇到的,说知道钱家有难,特意来相救。老三也不好呵斥他,只得命他退下。心里却想,我钱家在此,起码也有三五代人,从来未听说过鬼祟之事,为何到了我们,却总遇到这样的怪事?
老三心里不踏实,命人去请八爷。过不多时,老八走来,老三命人温了酒,两人边喝边聊。聊了阵,老八好奇地问道:“三哥,听九弟描述,弟媳并不是自己出逃的。在她临走时,地上全是衣服,想必是被抓去的。”
老三嗯了声道:“我正担心此事,所以把你叫来。你说这里人丁兴旺,鬼祟从来都不敢来此,为何如今却……?”
老八道:“依我之见,咱们多备些驱邪之物,免得再被厉鬼所害。”
此事传到佘家营,老二听了,乐得不得了。找到魏霸,捻须笑道:“魏老,你几次带人攻打线天,都毫无功劳可言,反损人折物,你看我露手,就让线天j犬不宁。你要不要跟我起学鲁班书?”
魏霸摆摆手,沉吟道:“二爷,你又不是不知道,看了鲁班书下册,会绝子灭孙的。你看你那些兄弟们,个个都看了,难道就不延续香火了吗?”
老二压低声音道:“魏老,你不是早有子孙了吗?难道还怕这个?”
魏霸犹疑地道:“不是我怕,实是书首页便写着,即便有了子嗣,学了鲁班书,都会绝子灭孙。我可不能这么自私,为了线天,连自己的宗室都不顾了。”
老二啐了口,呸了声道:“魏老,你又想攻下线天,趁此邀功,让佘老爷子将佘芳赐与你,可你又不想牺牲,你未免也太贪心了。要这样,我用计攻打线天,攻下后佘芳是我的,你靠边站。”
魏霸伸手指指老二,微微笑道:“二爷,美人岂可人独享?你看佘老爷子,娇妻美妾那么多,身子骨可不行了。你要独享,可也要注意身子骨才行。我虽然老迈,做那些事,还是没有问题的。你也知道,我不过寻些乐子吧了,真正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女人。”
老二嗯了声,叹息道:“魏老,我知道你有深谋远虑,但是你带人去攻打,总不凑效啊!你看线天只有咱们半不到的人,你带了那么多人,竟然攻打不下,佘老爷子嘴上不说,心里却在盘算啊!”
魏霸边听边思考,心想鲁班书再有,我也不能看。喂有那么大家子人,可不能像你钱老二样。你连自己的兄弟骨r都能出卖,指不定哪天也会出卖我。你口口声声要我跟你起学,可我学会了又有什么好处,你个人便可祸乱线天,我再趁机带着人去攻打便可。让我学,分明是给我下套。
魏霸顿了顿,捻须微笑道:“二爷,此议等我想好了再回复你。”
老二见他故意推辞,急忙劝道:“魏老,如今没你联手,我怕线天会看出破绽,几日之后,想必便知道是我做的手脚。所以我才请你起学,防止线天看破。”
魏霸听完,嘘了声,心道:“说来说去,你还是希望我和你样。我魏霸纵横江湖生,从来不受人威胁,你算什么东西。别以为你会点鲁班书的奇门绝技,就想威胁了我。老子不吃这套,惹恼了老子,连你起收拾。”
魏霸忖毕,微笑道:“二爷,这件事,日后再说。我现在就去佘老爷子那为你请功,好好热闹热闹。”
老二心想,这件事还用得着你请功吗?不是明摆着的吗?你想敷衍我,我也敷衍你吧。老二心里暗自叹息了声,朝魏霸笑了笑。他的笑声,充满了杀气。可魏霸并不是傻子,早听出他不怀好意。但在此刻,只有利用他,才能攻下线天。攻破线天,在佘老爷子不设防的情况下,将他爷孙两擒住,到时为所欲为,不在话下。
魏霸见老二允了,抽身来到正厅,听说佘老爷子还没起,便坐在正厅里等着。良久才见佘老爷子起来,笑声在屋外久久不绝。魏霸慌忙站起身,朝佘老爷子请了安。心想老子等你那么长时间,你却逍遥快活得不愿出来见我。要不是为了老子的利益,早带着人马离开了。
魏霸才忖毕,只见佘老爷子抱拳大笑道:“魏总管,有劳有劳了,你领导有方,驾驭了钱家老二,赢得大胜,应当嘉奖。”
魏霸听,他完全把胜算加在我头上,分明是想让我和钱老二反目,使得鹬蚌相争,他从中受益。但他毕竟是老江湖,怎能轻易中计,淡淡笑道:“老爷子,这哪是我的功劳,分明是钱二爷的。你要这样说,那我岂不是成了贪功之人。我此来,是为他请功的,希望老爷子借此机会,好好快乐几天。”
佘老爷子心知魏霸精明,也不敢过作别的举动,微微笑道:“这是件大事,你去告诉钱二爷,让他来这里领赏。”
佘老爷子说罢,便正眼觑魏霸,只见魏霸心里不乐。他微微笑,朗声道:“魏管家,我要给你的,在后头。”
佘老爷子说完,走到竹椅上坐了,吩咐丫鬟给魏霸倒茶。魏霸坐下,连连道:“老爷,这件事与我,并不相关,你可不能随便嘉奖我。”
佘老爷子见他极不自在,示意他坐下道:“魏管家,这是应该的,赏罚分明。”
魏霸听他这么说,心里却更加害怕。要是赏罚分明,他岂不是故意给自己好处,几次没有攻下线天,他早把自己看成什么人了?但魏霸也不敢过作惊疑,只得称谢番。佘老爷子见他敢受,才心里稍安。
过不多时,佘老爷子又命人去把钱老二请来。这是钱老二次得到佘老爷子的信任,他必须让佘老爷子信任,也必须做到这点,才能立足佘家营。
老二快步走来,向佘老爷子请了安,佘老爷子便让他坐在离魏霸不远的地方。老二欠了欠身道:“老爷,上次多有得罪,还望老爷见谅。”
佘老爷子淡淡笑,将手拂道:“前次所为,各为其主。二爷英雄了得,谁都想笼络不是?你既和线天翻了脸,就是我佘家营处在同阵营。喂是那句话,攻下线天,你回那里去,我不过帮你夺回本属于你的东西。我和烟斗钱本是世交,看你被兄弟们欺负,于心不忍啊!”
老二听,连连千恩万谢了番。但他从佘老爷子的话里,能听出他绝非真想在攻下线天后将线天交给他。但在此时,不得不忍辱吞声。
老二只得道:“多谢老爷美意,我不过流落人,不求老爷将来将线天给我,只求能在老爷的地盘上混口饭吃。”
佘老爷子摆摆手,微微笑,眯缝着双眼道:“二爷,你这话说严重了。我可是诚心帮你,才让魏管家出手相助,要不然我可懒得管线天的事,还不如在这高山上,睡我的大觉,做我的美梦呢。”
佘老爷子说完,朝魏霸望了望。魏霸知道佘老爷子绝不是那么简单能对付的人,听他说什么,就连忙赞同什么。他此来不为别的目的,就为拿下佘家营,霸占佘芳。只要目的达成,什么样的苦什么样的气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
他不但提防佘老爷子,还提防着老二,只等时机成熟,两人都会死在他的手里。他忖了忖,心想我三人都不是同条心,但目前的共同目的,却是攻下线天。魏霸微微笑,见佘老爷子命人摆上好酒好菜,不禁嘴馋了起来。
正文 四十八
众人欢娱宵,派人去线天打听。探子来报,线天的老九,受了次恐吓,现守着他的媳妇,步不离线天。
老二听完大喜,捻须冷笑道:“你也有今天,我叫你别太猖狂,可你就不长记性。你才走过多少个春秋,敢对我指手画脚的。”
老二忖了忖,见探子继续去探,最好化身进入线天内。探子无赖,只得潜入线天,躲在属牛家呆了两天。属牛将他好生管待,又让他给佘家营捎信,早日来攻线天。
属牛将他送走后,又怕老九派人打听消息,装疯卖傻地闹了两天,才没引起老九的注意。属牛见这招管用,又见闷窦渐渐的好了起来,心里总不自在。闷窦再次醒来,家里爹娘对他又另眼相看,以后要分家产,那可怎么是好?
属牛忖了忖,想找媳妇商议,可他哪里敢和她商议?两人貌合神离,根本就说不到块。他为了家产,而她却什么也不为,就连孩子,也不让跟在身边,和他爷爷乃乃睡屋去了。属牛越想越伤心,活了这么大,竟连个朋友也没有。到关键时候,向谁倾吐心事?
属牛叹息阵,走到屋外,新便去烟斗钱家打探幺妹最近在做啥。其实他此来,是想探探老九家的媳妇中了邪好了没有,只要她好了就告诉她闷窦也好了。他这么做,其目的无二,是想置闷窦于死地。
属牛觑了个空当,见老九亲自去给他媳妇煎药,便偷偷的摸到屋里,朝翠花叫道:“翠花,我是闷窦。”
翠花听,吓得从床上爬起,朝门外望了望,却不见人影。属牛不敢多呆,慌忙跑了。老九正在那生火,也没注意到有人经过。
翠花有心,听得这个声音,吓得魂飞魄散。心想闷窦你好大胆,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你还来这里找死?又想闷窦本就天不怕地不怕的傻子,他能来这里叫,说明对喂是片痴心。
翠花这么想,心里却道:“能有这么个痴心对我的人,哪怕就是为他死,我也心满意足。”
翠花顿了顿,却见老九掀帘进来道:“药熬好了,你稍微等等,我这就给你端来。”
翠花望着老九,就像见到仇人似的,恨不得他马上消失。可她知道,她尽管不愿他在身边,但这辈子,注定会跟这个男人纠缠到底。他的心思,哪怕点也不在她身上,她都只能私下与相好的人相会,不敢向他样,光明正大的在外面找。
翠花想了想,觉得女人很悲哀,为何就给女人套牢这样的枷锁,而男人们却能享用那至高无上的权利。对她来说,剥夺女人的幸福,就是种至高无上的权利。
翠花恨恨地望着转身离去的老九,真想刀杀死他,从此不再用此人在身边出现。翠花默默的流了回泪,望着屋外,那缕声音,还在耳旁回荡。
老九端来药汤,试了试烫不烫,便送入她的嘴里道:“这药虽苦,但只要坚持喝,身子骨就会强壮起来。你最近身子太单了,可要好好补补。”
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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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第 1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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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端来药汤,试了试烫不烫,便送入她的嘴里道:“这药虽苦,但只要坚持喝,身子骨就会强壮起来。你最近身子太单了,可要好好补补。”
翠花喝了两口,没情没绪的,便推开不喝了。老九忙道:“至少这点要喝完,要不然对身子不好。”
翠花让他放到桌上,会再喝,推说现在想休息会,便蒙头睡去。她哪里睡得着,眼里、心里,满是闷窦的影子。那个又矮又丑,半天说不出句话的人,竟让她如此藕断丝连,不能忘怀。
回忆起个相见的夜晚,闷窦还是那么的傻,那么的莽撞,都不知怜香惜玉,味乱撞。可就那么次,让翠花尝尽了甜头,原来闷窦也有温柔懂人的面。
等到天刚蒙蒙亮,翠花的心跳,不断加速。她为她的行为感到不齿,同时又害怕老九回来。好久没得到老九雨露的滋润,换了个主儿,反觉得活脱多了。她这么想,便不再有羞耻之心。
等到闷窦开门悄悄离去的那瞬,翠花的心像冻结的冰块,时而又是波涛,不知该平静还是该起伏。那个佝偻而又小巧的身影消失后,她唯有期盼,期盼他早点能来。
这是何等的痛苦,背着自己的男人,背着自己的良心,做那见不得光的事。可在她的心里,又何尝不想和自己的男人相守辈子。可他,竟然彻夜不归,让她独守空房。她多的是报复,多的是怨恨。哪怕个月只留在家里次,活在只留那么两个时辰,对她来说,也便满足了。
可那个人,自从娶她进门后不久,便对她失去的兴趣。她有的,所拥有的,不过是漫漫长夜。对于女人来说,怎抵得过罗衾五更寒?
老九能征服敌人,却不能征服个女人的心。自从翠花和闷窦的事传出来之后,他也在想,为何她会这样?
老九见她睡了,才推门走了出来。心想闷窦对我媳妇下手,我就要强占了你媳妇。他来到小娃儿家,在门外徘徊了良久,听得屋子里没有动静,便径直来到闷窦所在的屋。此时闷窦正和媳妇坐在那里,哄孩子玩耍,听得敲门声,相互都吓了跳。
闷窦媳妇无奈,只得开了门,眼见是老九,吓得后退几步,娇喝道:“你来干什么?”
老九冷笑声,喝道:“我来干什么?难道你忘了咱们的好事了?你忘了,那我告诉闷窦,我让他记起来。”
闷窦见老九来了,吓得哆嗦不已,不愿见到此人。他心想,老九此来,定是知道和他媳妇的事了,这可怎么是好?不禁颤声道:“你要说什么?”
老九把抓过他媳妇,伸手进入她的怀里,往那两座坚挺的山峰上摸了摸道:“我要说什么,我要告诉你,她被我玩了。闷窦,你个该死的东西,竟敢玩我的女人。”
闷窦听完,早吓得魂不附体,连连求饶。老九见他那可怜样,冷笑声道:“此时讨饶,已经完了。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
闷窦见他抓着媳妇不放,急了道:“我玩了你的女人,你也可以玩我的女人。”
闷窦媳妇听,泪水情不自禁的流出。在闷窦眼里,她什么也不是,不过让人任意玩弄的物品。她叹了口气,冷笑声道:“闷窦,我知道你从来都不是个东西,和你那爹样。你既这么说,如今我就跟了老九去。”
闷窦站起身,指着他媳妇道:“你个下贱东西,你们做的那些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不干不净了,现在才来哭你受的罪,你以为我冤枉你了。”
老九听他大病了场,说话竟如此干脆利落,把抱起他媳妇,便往家里扯。闷窦也不追赶,任由他抱走。他心里却想,我玩你老婆,你现在玩我老婆,算是扯平了。可他哪里知道,老九永远也不会这么想,他只想着玩别人的女人,自己的女人任何人都万万碰不得的。
老九从他的话里,也听出了他和翠花真的有染。他抱着闷窦媳妇,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乱掐他的身子,他都没有放手,他要让翠花看到他是怎么在她面前玩弄女人的。
老九将闷窦媳妇抱到翠花的屋里,只听片声的哭叫声,从小娃儿家响到烟斗钱家。小娃儿听到声音,吓得从屋里出来看,去叫闷窦,闷窦却不理。小娃儿急了,去山上找高脚j。高脚j听了,啐道:“你那短命的儿子都不管,这种事,难道你还要替他管?你们家人,怎么都这么窝囊?”
小娃儿坐倒在地,仰头望着天,悲呼声,不省人事。
高脚j见他晕倒,慌忙扶起他,掐了掐鼻梁,他才缓缓醒过来。高脚j见他醒来,喝道:“你既然看见老九抱走了他媳妇,怎么不去追,反倒来这里找我。此时都过去好长时间,去老九家,你说抱回来的是个什么人?”
小娃儿听,更是捶胸顿足不已。
高脚j说完,也不停的抹泪。心想这是个什么样的世道,竟然会嫁给这么窝囊的个人。生出来的孩子,没想到也和他是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高脚j暗自流了会眼泪,扔下小娃儿,便朝老九家奔来,听得屋子里的惨叫声,她也不好闯进屋里。
她听得闷窦媳妇的叫声,那么迷人,那么动听,难怪老九盯着她不放。心想她嫁到我家,真是糟践了她的身子。
高脚j狠了狠心,猛地踹开屋子,见满室春光,竞相外泄。老九听得声响,慌忙站起,那股熔岩,嗖的声,滑了出去,弄得闷窦媳妇脊梁都是。
闷窦媳妇爬倒在地,怔怔的望着眼前的切。此刻,她只想死,只有死,才能消泯她颗羞耻的心。
高脚j手抓起身边的扫帚,朝老九身上拍去,拍得他满身灰尘。但老九没有动,只呆呆的站在那里,也不去穿衣服。
翠花躺在床上,汗珠直冒,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万万没有想到,老九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发泄他心中的愤恨。只听高脚j不停的唾骂,不断的拍打声,响彻整个屋宇。
高脚j打了阵,却听老九暴喝声道:“打够了吗,气出完了吗?”
吓得高脚j将扫帚扔,连忙去寻衣服给她媳妇穿上。她的嘴里,谩骂不停。什么挨千刀的,不得好死的,老九家的祖宗十八代,几乎都被他骂了遍。
老九见她抱起闷窦媳妇,朝屋外驰去,不禁得意地笑了。他转身走到床前,伸手抚摸翠花的额头,柔声道:“贱人,我和她做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看?”
翠花见到他,闭紧双眼,不愿看到这幅狰狞的面容。
正文 四十九
老九见她闭紧双眼,使劲掰开她的眼睛,翠花没有出声,只是不住的流眼泪。老九喝道:“贱人,看清楚没有,我和她做就是那么的舒服,那么的惬意。你听她那叫声,多么y荡,多么销魂。贱人,你和他做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叫,是不是也这样y荡、放浪?快叫给我听,叫给我听。”
翠花被他大力弄,疼得难以忍受,怪叫声,朝床下爬去。老九见状,更加得意,更加舒心。只要翠花天不得好日子过,他就感到非常兴奋。
高脚j抱着闷窦媳妇,回想起当日抱属牛媳妇的情景,心里阵慌乱。她没想到,两个媳妇都这样不争气,都败坏在老九的手里。传将出去,家人的脸往哪搁,以后还怎么出门?该死的闷窦,当日还想到老九家问,如今不问都知道了。老九强横如此,你又能奈他何?
高脚j抹了把眼泪,咬着牙道:“钱老九,迟早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会遭报应的。别以为你做的没人敢管你,人不能管,天也会管的。你在三岔路口迷了路,想必是被天谴了吧,还说是什么鬼附身。你继续做你的坏事,继续遭报应吧。”
高脚j边忖,边朝家而去。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来到家门口,却见屋子里黑灯瞎火的,什物也看不清。想必家子人,都早已睡去。高脚j看到此情此境,骂了几句,再也没有力气骂下去。
她抱着闷窦媳妇走上石阶,通抱着她拍了拍门,良久才听到小娃儿的声音道:“谁啊?”
高脚j脸盛气,喝道:“老娘,你听不出声音了?你耳朵聋了,急了知道去找我,我去了你怎么不跟着去,你个混账王八东西,辈子只知道让孩子做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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