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其余众人,见烟斗钱有了帮手,又在线天的地盘上,哪敢撒野,慌忙逃走。烟斗钱见其余人等奔逃,也不敢追赶,慌忙下马,将那人捉住。
十二
老三见公然有人敢与线天作对,朝烟斗钱道:“爹,你带着这两人回去,我去佘家营接应大哥。”
烟斗钱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老三策马而去。他急得没法,只得将两人捆好,翻身上马,将他们拖到老宅。
老九在线天见烟斗钱拖了两人,慌忙奔到山下,接住他爹道:“爹,这是怎么回事?”
烟斗钱满头冒汗,冷喝道:“我与佘家营势不两立,他居然想要我的命,我也不会给他好日子过。”
烟斗钱说罢,将手捋了捋胡须。
老九见老三没回,焦急地问道:“三哥追你去了,难道你没见着他?”
烟斗钱叹息声道:“他说去接应你二哥去了,我这得回去叫你大哥他们,带着批人,去佘家营抢人,再晚就来不及了。”
老九没想到,帮着二哥要了点东西,竟闹出这么大的事。他太小看佘家营的实力了,更没想到佘家营的人比他还蛮横。
老九暗自懊恼了回,急着命令家丁守住线天险要处,让过他爹,亲自把守隘口。
烟斗钱回到老宅,喘了喘粗气,坐在石阶下,良久才爬起来。
此时启辉和干兄弟,带着众家丁,到处设防去了,都不在老宅。烟斗钱叫了半晌,无人回应。
过了片刻,只听得南厢有动静,闷窦的媳妇听得喊声,才出来应了声。烟斗钱晃眼朝闷窦媳妇望去,只见她此刻比平时更加艳丽照人,他动了动心,却没心情挑逗她。
烟斗钱见她也说不出他们到底去哪了,只得骑着马回到隘口。
老九接着,朝烟斗钱道:“爹,那两个人呢?”
烟斗钱拍拍老头,叹道:“你看我,都急晕了。我把那两人仍在院子里,就朝这里来了。”
烟斗钱说着,欲拍马而回。老九把他拉住,低声道:“爹,你经不起来回折腾,这事交给我。”
老九说罢,抢过烟斗钱的马,翻身而去。
老九回到老宅,见两个人还在那不断的挣扎,南厢楼上的围栏处,站着闷窦媳妇,在那观望。老九眼觑见,朝闷窦媳妇招手。闷窦媳妇害怕老九再做出那事,慌忙的奔到幺妹的屋里去了。
老九咬牙切齿,恨恨不已。心想只要你在我家,就不怕得不到你。
老九顿了顿,心想爹真想得周到,将个美人儿留在家里,日后乐得供我享用。
老九恨闷窦媳妇不理自己,朝两个佘家营抓来的人身上便是几脚,跺得两人杀猪似的嚎叫。
老九忙将两人捆在厢房的柱子上,又检查四周番,会着启辉,将烟斗钱遇伏事说了,启辉恨恨地道:“你三哥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既然如此,咱们就跟佘家营拼个鱼死网破。”
老九嗯了声,沉声道:“大哥,你会布阵,在隘口布个迷阵,好让佘家营的人不敢闯入。只要二哥和三哥回来,我们就不怕佘家营的人了。”
启辉拍了拍老九的肩膀,又朝带回来的队家丁道:“你们快去准备些圆木,运到线天隘口。”
十二
众人领命去了,启辉偕同老九,来到隘口旁,早见烟斗钱喘息着,不能动弹,吓得跪在跟前。
烟斗钱气喘如牛,叹息声道:“老大,你是家里的长子,你可要保护好线天,不要让他落入外人之手。”
烟斗钱说着,眼睛几翻,似有痰堵住心口,猛地翘起,咳嗽几声,又倒在地上不能动弹。启辉急得没法,朝老九道:“九弟,你看着爹,我去请对门赤脚宋医生来,让他给爹开副药。”
老九应了声,忙替他爹抹胸捶背,烟斗钱才稍稍好受些。
烟斗钱见只有老九在这里,朝他道:“老九,我来时将烟杆扔在院子里了,你去给我拿来。以后有什么事,都听你大哥的,让你其他几个哥哥,并都要听你大哥的。”
老九觉得烟斗钱的话说得奇怪,只得安慰他道:“爹,我这就去取烟杆来,你不会有事的。”
老九说完,便骑马去取烟杆。
老大启辉去请赤脚宋医生,可他不愿走路,不想来。老大急了,怒喝声,将他把提起,扔到马背上,硬把他绑了来。
宋医生不停的在马背上乱叫,启辉也不管他,他的全身,都被宋医生抓得稀烂。
老大来到众家丁守着的烟斗钱跟前,才稍稍放下心来。但当他看见烟斗钱惨白的脸时,他暴吼声,抓住名家丁,喝道:“老九去了哪里?我叫他守着,他怎么不好好守着?”
家丁失色道:“老爷让九少爷去家里取烟杆去了,想必这会就回来了。”
老大将家丁扔,冷哼道:“老九也是,见爹都不行了,还去取什么烟杆?”
老大说毕,伸手将宋医生提起,喝道:“宋医生,你定要救救我爹,定要将他救醒。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宋医生伸手试试鼻息,脸色大变,摇摇头道:“大少爷,就算大罗金仙降世,恐怕也无回天之力,恕老朽无能为力。”
老大听完,软瘫在地上,远远的见老九拍马过来,他跃身而起,把将老九扯下马来。老九还不知怎么回事,也被老大按住,让他睁大眼睛看看烟斗钱。老九见烟斗钱已落了气,吓得连声嚎啕。
老大哭声道:“我让你好好守着爹,你却去拿什么烟杆?”
老九被老大按得喘不过气来道:“我也不知道爹让我去拿烟杆,是把我支开,他不想让我们见到他离开人世的样子。大哥,你快松手,要不然我也会随爹而去的。”
老大松了松手,忽然又将老九使劲按住道:“我真想送你去见爹,你个混账东西,干的啥好事?”
老九先时还没哭,此时眼泪不禁嗖嗖直下。
老大看着有几分不忍,才将他放开,相互抱头痛哭。
宋医生见烟斗钱已死,他两兄弟又在痛哭,也不告辞,悄悄的朝旁绕开去了。
老大见宋医生蹑手蹑脚的离去,也不管他。两人哭了回,忙命几个家丁去报丧,将留在线天的几个弟兄找来,商议善后事宜。
不多时,老四、老五等来到隘口,都哭了场。老大又问老九,在他回去取烟杆时烟斗钱说了什么话。老九将烟斗钱的话照实说了,他便道:“既然如此,老四负责向亲戚们报丧,老五负责请y阳先生来看地,老六负责去请人来帮忙,老七去腾出灵堂、挂白帆,老八来守隘口,老九随我前往佘家营,向佘家营的人讨个说法。”
众弟兄听得此言,争相要去佘家营。
老大摆手喝道:“如今佘家营是我们的仇人,咱们都离开了这里,爹的后事怎么办?线天怎么办?佘家营处心积虑,想将线天灭掉,我们就不让他灭。爹辛辛苦苦打下的片天地,苦心经营了那么多年,我们不能让它毁在我们手里。”你们都争着去,难道想让爹九泉之下,不得安宁吗?
其余众兄弟听得此言,都垂着头,不出言。
老大见都无异议,叹息声道:“早知道我就不让爹奔波劳累了,没想到这次是他最后次替我兄弟们出血流汗,你们都好好的守住爹,不能让他的灵魂不安。”
老大哽咽了回,将切安排停当,和几个兄弟道了别,带上老九,叫了干家丁,总共十人,骑了快马,浩浩荡荡,尘头大起,朝佘家营方向,飞奔而去。
十三
老大和老九来到佘家营脚下,切静寂无声,毫无打斗的痕迹。启辉策马在山脚转了圈,见佘家营没有守卫,心里疑惑,不敢向前。
老九怒喝声,正欲朝石阶上冲去,却被启辉阻住道:“老九,不得蛮来。咱兄弟几人,不过木匠出生,刀枪上的功夫,不如佘家营。”
老九盯了老大眼,沉声喝道:“大哥,你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如今佘家营不知出了何事,无人防守,我们正好攻进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启辉制住老九,满面蹒跚地道:“九弟啊,你可知佘家营的人何止数百?咱们只有十人,要他们围攻我们,我们可怎么办?咱们来,不是为了打架,而是为了救人。没有老二和老三的消息,谁也不许胡来。”
老九听得恨恨地将手往马鞍上捶,瞪着启辉。
启辉知他难过,但既然让他跟着来了,就得让他活着回去。只要不与佘家营的人正面交锋,当属无事。
启辉朝山上望了眼,只见整个山头,雾气四起,将房屋遮掩,犹如龙形。启辉暗赞好地方,又朝四周望了眼,山下条大河,汹涌奔腾,东流而去。桂花香处,迷人醉魂。更有那石砌的高大的围墙,固若金汤。石墙周围,每隔数米,便有碉堡,能发矢石、枪弹之类的东西,只要有人防守,就很难攻得下来。
启辉双眼睁,指着碉堡,朝老九道:“我想佘家营定出了什么事,这里无人守卫,可能知道我们要来救二弟和三弟。他们都把守卫撤到碉堡里面去了,看来线天和佘家营,是非结仇不可的了。”
老九将拳头握紧,朝碉堡望了眼,整个围墙四周,足有十余个。他暴吼声,朝启辉道:“他们暗中埋伏,意图伤害爹,早与咱们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大哥,难道你想就这样算了?如今爹尸骨未寒,大仇未报,你就想和佘家营和解?”
启辉摆了摆手,也不接老九的话。但听声棒子响,佘家营里,涌出无数的喽啰来。启辉大骇,慌忙喝命众人回撤,不与争锋。
老九哪里听劝,见人持长枪冲了出来,策马迎上,酣战起来。
启辉见了,暗拍大腿道:“老九啊老九,你个不动脑子的东西。”
正说间,却见老九抢过杆长枪,逢人便刺,刺得佘家营里的人东倒西歪,不敢强攻。启辉怕老九有所闪失,慌忙带着九人,来助老九。
佘家营的众喽啰见了,忙撤入山门,闭门不出。
启辉望着山门,叹息声道:“现在要见二弟、三弟,想必很难了。”
老九冷笑声道:“大哥,你真正怕事,佘家营里的人,也不过如此。咱们强攻进去,杀他个j犬不宁,鬼哭狼嚎,看谁还敢惹我们?”
启辉怕老九强攻,喝止道:“九弟,不得胡来,你这般脾气,遇着比你弱的对手,你倒占尽了便宜;要遇着比你强的对手,你却半点便宜也沾不上。强攻进去,万二弟、三弟不在里面,那结怨不就更深了?”
十三
老大和老九来到佘家营脚下,切静寂无声,毫无打斗的痕迹。启辉策马在山脚转了圈,见佘家营没有守卫,心里疑惑,不敢向前。
老九怒喝声,正欲朝石阶上冲去,却被启辉阻住道:“老九,不得蛮来。咱兄弟几人,不过木匠出生,刀枪上的功夫,不如佘家营。”
老九盯了老大眼,沉声喝道:“大哥,你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如今佘家营不知出了何事,无人防守,我们正好攻进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启辉制住老九,满面蹒跚地道:“九弟啊,你可知佘家营的人何止数百?咱们只有十人,要他们围攻我们,我们可怎么办?咱们来,不是为了打架,而是为了救人。没有老二和老三的消息,谁也不许胡来。”
老九听得恨恨地将手往马鞍上捶,瞪着启辉。
启辉知他难过,但既然让他跟着来了,就得让他活着回去。只要不与佘家营的人正面交锋,当属无事。
启辉朝山上望了眼,只见整个山头,雾气四起,将房屋遮掩,犹如龙形。启辉暗赞好地方,又朝四周望了眼,山下条大河,汹涌奔腾,东流而去。桂花香处,迷人醉魂。更有那石砌的高大的围墙,固若金汤。石墙周围,每隔数米,便有碉堡,能发矢石、枪弹之类的东西,只要有人防守,就很难攻得下来。
启辉双眼睁,指着碉堡,朝老九道:“我想佘家营定出了什么事,这里无人守卫,可能知道我们要来救二弟和三弟。他们都把守卫撤到碉堡里面去了,看来线天和佘家营,是非结仇不可的了。”
老九将拳头握紧,朝碉堡望了眼,整个围墙四周,足有十余个。他暴吼声,朝启辉道:“他们暗中埋伏,意图伤害爹,早与咱们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大哥,难道你想就这样算了?如今爹尸骨未寒,大仇未报,你就想和佘家营和解?”
启辉摆了摆手,也不接老九的话。但听声棒子响,佘家营里,涌出无数的喽啰来。启辉大骇,慌忙喝命众人回撤,不与争锋。
老九哪里听劝,见人持长枪冲了出来,策马迎上,酣战起来。
启辉见了,暗拍大腿道:“老九啊老九,你个不动脑子的东西。”
正说间,却见老九抢过杆长枪,逢人便刺,刺得佘家营里的人东倒西歪,不敢强攻。启辉怕老九有所闪失,慌忙带着九人,来助老九。
佘家营的众喽啰见了,忙撤入山门,闭门不出。
启辉望着山门,叹息声道:“现在要见二弟、三弟,想必很难了。”
老九冷笑声道:“大哥,你真正怕事,佘家营里的人,也不过如此。咱们强攻进去,杀他个j犬不宁,鬼哭狼嚎,看谁还敢惹我们?”
启辉怕老九强攻,喝止道:“九弟,不得胡来,你这般脾气,遇着比你弱的对手,你倒占尽了便宜;要遇着比你强的对手,你却半点便宜也沾不上。强攻进去,万二弟、三弟不在里面,那结怨不就更深了?”
十三
杜二管家不知道这些,等老三赶来时,便口承认是怕线天的人对他不利,才留人断后。老三本自善良,听说是为了防备才留下的人,也便不再计较。但他此刻听说烟斗钱死了,得向佘家营讨过说法,要不然烟斗钱就白死了。
杜二管家见他四兄弟齐声讨说法,不禁心想,那几个兔崽子,咋就这么不懂事,硬要和个老头子拼什么?眼下,不把此事处理好,恐怕管家的位置,也很难保住。老爷房中的秽物还没除去,线天的人,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杜二管家双手摊,朝门外的众人道:“你们先回去,这件事我定对你们有个交待,要是真是我们的人对老爷下了手,我杜二也难辞其咎。但要不是,我们也会将凶手抓出,送到线天去。”
老九不依,喝道:“杜二,难不成你做了丧尽天良的事,像胡二管家样,走了之吧?”
胡二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他的身体有些发胖,脸庞偏大,稍微有点急事激,他就冒虚汗,此刻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哪能不急,虚汗不住的外冒。他擦了遍,朝门外众人道:“你们放心,我杜二不是那样的人。如今咱们老爷病重不起,这里的事,我杜二不替他老人家c心,谁来c心?咱们做奴才的,当为主尽忠效命。”
老九将长枪扔,冷笑道:“那好,杜二管家,别说你想跑,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老子也能把你揪出来。”
启辉见老九扔了枪,朝老二、老三望了眼,征求他们的意见。老二叹息声,嘴里喃喃地念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害得爹搭上了性命。”
启辉下马伸手抓住老二的肩膀,拍了拍道:“二弟,不关你的事,你也别往心里去了。这件事,佘家营不给个好的说法,咱兄弟们都不依。”
老三也上前劝道:“二哥,这的确不关你的事。佘家营向来欺负人,这次他们要不惩办凶手,咱们就不除去秽物,让那佘老头,饱受折磨而死。”
老二朝山门望了眼,见佘家营三个大字,在雾气的遮掩下,显得耀耀生辉。他心里暗自叹息,要不是弄什么草疙瘩在佘老头的屋子里,他家也不会叫人去线天送礼,更不会闹出这等事来。
杜二管家见他四兄弟有些松动,更进步道:“你们放心,这件事要是没个你们满意的交代,我杜二的脑袋,就是你们兄弟的。”
启辉听他说来,也想这件事有些蹊跷,抱拳朝杜二管家道:“管家,这件事就拜托你了。不是我线天的人怕你们佘家营,我们是讲理的人,要是没有满意的答复,我们也能攻进佘家营,将你主仆挖心剖肝,祭奠我爹亡灵。”
杜二从怀中掏出手帕,擦了擦汗道:“你们大可放心,三日过后,我便给你们个交代。”
杜二管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没有点谱。要真是他留下断后的人干的事,他就得承担全部责任,到时佘老爷子管不管他,都还不知道。
启辉见众兄弟无异议,牵过快马,让其余众人骑上,风尘仆仆,朝线天驰回。
十四
杜二管家不知道这些,等老三赶来时,便口承认是怕线天的人对他不利,才留人断后。老三本自善良,听说是为了防备才留下的人,也便不再计较。但他此刻听说烟斗钱死了,得向佘家营讨过说法,要不然烟斗钱就白死了。
杜二管家见他四兄弟齐声讨说法,不禁心想,那几个兔崽子,咋就这么不懂事,硬要和个老头子拼什么?眼下,不把此事处理好,恐怕管家的位置,也很难保住。老爷房中的秽物还没除去,线天的人,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杜二管家双手摊,朝门外的众人道:“你们先回去,这件事我定对你们有个交待,要是真是我们的人对老爷下了手,我杜二也难辞其咎。但要不是,我们也会将凶手抓出,送到线天去。”
老九不依,喝道:“杜二,难不成你做了丧尽天良的事,像胡二管家样,走了之吧?”
胡二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他的身体有些发胖,脸庞偏大,稍微有点急事激,他就冒虚汗,此刻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哪能不急,虚汗不住的外冒。他擦了遍,朝门外众人道:“你们放心,我杜二不是那样的人。如今咱们老爷病重不起,这里的事,我杜二不替他老人家c心,谁来c心?咱们做奴才的,当为主尽忠效命。”
老九将长枪扔,冷笑道:“那好,杜二管家,别说你想跑,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老子也能把你揪出来。”
启辉见老九扔了枪,朝老二、老三望了眼,征求他们的意见。老二叹息声,嘴里喃喃地念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害得爹搭上了性命。”
启辉下马伸手抓住老二的肩膀,拍了拍道:“二弟,不关你的事,你也别往心里去了。这件事,佘家营不给个好的说法,咱兄弟们都不依。”
老三也上前劝道:“二哥,这的确不关你的事。佘家营向来欺负人,这次他们要不惩办凶手,咱们就不除去秽物,让那佘老头,饱受折磨而死。”
老二朝山门望了眼,见佘家营三个大字,在雾气的遮掩下,显得耀耀生辉。他心里暗自叹息,要不是弄什么草疙瘩在佘老头的屋子里,他家也不会叫人去线天送礼,更不会闹出这等事来。
杜二管家见他四兄弟有些松动,更进步道:“你们放心,这件事要是没个你们满意的交代,我杜二的脑袋,就是你们兄弟的。”
启辉听他说来,也想这件事有些蹊跷,抱拳朝杜二管家道:“管家,这件事就拜托你了。不是我线天的人怕你们佘家营,我们是讲理的人,要是没有满意的答复,我们也能攻进佘家营,将你主仆挖心剖肝,祭奠我爹亡灵。”
杜二从怀中掏出手帕,擦了擦汗道:“你们大可放心,三日过后,我便给你们个交代。”
杜二管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没有点谱。要真是他留下断后的人干的事,他就得承担全部责任,到时佘老爷子管不管他,都还不知道。
启辉见众兄弟无异议,牵过快马,让其余众人骑上,风尘仆仆,朝线天驰回。
十四
家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只有老九,想着老三二房里的丫头——闷窦的媳妇,累了两天,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他只要闭眼,就见闷窦媳妇朝他扑来,她那诱人的两只小白兔,不停的在老九眼前招摇。老九伸手去摸,却什么也没摸着。
老九垂涎了半天,想不出什么办法将闷窦媳妇骗出来。他又不敢进幺妹的屋,要是被传出去,不但老三要责罚,就是乡里乡亲,也不把他看好。
老九听说要搬回来住,心里比谁都还高兴,只要闷窦媳妇在这里,就没有勾搭不上手的。闷窦媳妇被老九惦记怕了,平时只在屋里,守着幺妹,不敢出来。只有当幺妹要睡的时候和老三进屋的时候,才和属牛的媳妇出来,在隔壁厢房里不露面。
闷窦媳妇出了幺妹的屋门,便催属牛的媳妇赶紧进屋,把门栓上。属牛的媳妇见着奇怪,便问她为什么这样?闷窦媳妇悄悄把和老九的那点事告诉了属牛媳妇,属牛媳妇听了,暗问道:“看老九身强体壮的,和他在起,有什么不样的感觉?”
闷窦媳妇脸红了,朝属牛媳妇啐了口道:“你个s蹄子,这事要是被我家那口知道了,还不找老九拼命。我现在怕了老九了,都不敢让他看见我。我也是迫不得已,要让闷窦知道,还不害了他?”
属牛媳妇叹了口气道:“谁叫我们都这么命苦呢?不过你倒好,老九能看上你,在这里也不寂寞。我现在在这里,简直无聊得要死,都没个人正眼瞧我。”
闷窦媳妇的脸,更加红了道:“你就别乱说了,你以为我愿意啊?你没见那晚那阵势,简直要把咱们家都生吞活剥了。”
属牛媳妇出神地听着闷窦媳妇的话,心想老九那体魄,这么强壮,定把她给弄爽了,要不然怎么还在这回味无穷呢?只是我姿色平平,勾搭不上老九。我家那口子,又是个软柿子,刚进去,就像冰遇火般化了。骂我s蹄子,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属牛媳妇想着这些事,不禁流了大片,只觉冰凉冰凉的难受,她便借故要去小解。
属牛媳妇开门,惊动了睡在下屋的老九,老九以为是闷窦媳妇,张眼望不是,又倒头睡去。
老九刚睡下,却映出了属牛媳妇的身影。属牛媳妇要小解,得绕到厢房后的猪圈里,那儿有块刚容得下个人的地方,又不会被人看见。老九屋子的后门,正好对着她小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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