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醉红伸手摸摸桃源,觉着还有几分疼痛,忙道:“今天不行,今晚再来。”
老四央求道:“我的乖乖,我真想你想得慌,就一次,一次。”
说罢,伸出大拇指。
醉红无奈,只得默默的应允了他的要求。
老四大喜,忙伸手在她身上不停的乱摸了一阵,摸得醉红嘤咛乱笑。他却觉得舒心惬意,忙将那话送入桃源,猛地来了几下,却忍耐不住,如黄河溃堤般,一泻千里。
老四的脸,一下崩得紧了。心想,我是不是不行,怎么会这样,怎会这样呢?为什么那么快?明明昨晚第二次都差不多半个时辰,为何今天又不行了?不行,我要再来一次,我要再来一次。
老四不敢离开桃源,只得奋力拼搏,无奈才又来了几下,全身瘫软,有如废人一般。
醉红害怕他像昨晚那样,来回的在身上潜伏半个来时辰,那样非要她命不可。可没曾想才一进去,动了几下,便不见动静了。
昨晚闹了一晚,她还有些困乏,随着老四,倒在床上便又睡去了。睡梦中,梦见老五朝她招手。
醉红躲避老五道:“老五,我已嫁你四哥为妇,日后你就不要再纠缠我了。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可事已至此,咱们就做叔嫂,还可以天天见到。”
谁知老五不允,只几个翻腾,便将她捉住道:“醉红,我想你想得慌,昨晚听见你和四哥做那事,才知四哥不行。你跟着我,我一定让你幸福。”
醉红一惊,朝老五瞪了一眼道:“你就没正经,谁说你四哥不行,他弄得我死去活来的,我现在都怕做那事了。老五,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咱两是不可能的了。”
老五狞笑一声,扑到醉红身上,便不断的抚弄她的双峰。醉红嘤咛几声,低声道:“我好舒服,五弟,你再大力点。”
老五使劲双手,捏着她的双峰。他的嘴唇,却一刻也没有停,吻遍了醉红的全身。醉红从没感受到如此的快乐,连连叫唤。
老五见她一阵朗笑,忙伸手在那s处一摸,只觉桃源之水滚滚来,好似仙山挂前川。将身上衣服一扯,那话便送入桃源,直入深处。
醉红一阵怪叫,声音传出窗外,传到老五耳朵里。老五一愣,心想昨晚都没多大一会就结束了,怎早上便变得如此神勇了?
这叫声不但惊动了老五,还惊动了睡在醉红旁边的老四,听她发出浪叫的声音,一脸享受的样子,忙拍醒她道:“你在这浪叫什么?”
醉红大骇,见着老四,方觉是梦。只得撒谎道:“梦见和你做那事,情不自禁的就叫开了。我以前白天做了啥事,晚上做梦就会梦到的。”
老四哦了一声,点头道:“原来这样,我还以为你得病了。咱们也该起了,快吃早饭了。”
醉红嗯了一声,坐直身子,回想刚才梦中的情景。心想难道不同的人,做起来真的不一样?有机会,一定要找老五试试。像老四这样,没几下就完了,说不定日后不能满足我。听大姐说,那事只有头几天难受点,后来就越做越想,一般男的都扛不住。
醉红边想,边扣胸前的纽扣。
老四见她半天还没扣好,忙帮着扣好道:“快起来,要不然过了饭点,爹又要骂了。”
醉红冷笑一声,喝道:“你不是说爹是过来人吗?他知道这些还骂我们干啥?去给我打盆洗脸水来。”
醉红边说,心里边想,要真如大姐那么说,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难道真要和老五偷吗?没做这事时,要死要活的保住贞节。可做了这事后,才知道那些根本不重要,只要自己快活了就好。
老五正想着,忽觉有人凑了过来,朝他道:“五哥,该喝酒了。”
老五大骇,忙端起酒碗便往鼻子里灌。
老八哈哈大笑道:“五哥,想起了什么事情,竟让你这么失态?”
老五不好说出,心想要不是醉红把初夜的事和她的想法告诉他,他又怎么能回忆起这些?
老五顿了顿,喝了口酒,脸都被憋红了。
老九喝了口酒,朝老八道:“八哥,五哥一定有他的难言之隐,咱们就别他了。来,继续喝酒,咱们三兄弟,以后得将一线天撑起来。”
老五只得将酒碗和老九碰了,可心里,还觉着醉红在那伸手招他。
自大婚之后,老五也没再去他师父那做工。还是直到后来被分了出去,才离开了一线天。他整日抱着自己的媳妇睡,心里却想的是另一个人。
每和媳妇做那事时,都得想着醉红才能硬起来。
直到有一天,老五外出,正好在一线天外的林子里,遇到了回娘家回来的醉红。醉红不施脂粉,却美艳过人。见着老五,她也不躲避,朝他招手道:“五弟,你这是去哪里?”
老五连忙让过几步道:“四嫂,我正出去找地方建房子呢。这几日闹得慌,爹要将我们分出去了。”
醉红一听,急了道:“五弟,那岂不是以后见着你的机会少了?”
老五嗯了一声道:“可不是。”
醉红脸色一红,凑近几步,低声道:“五弟,这些日,难道你就没想过我?”
老五怔怔地望着醉红,也低声道:“你是我四嫂,我怎敢有非分之想。四嫂,要是没别的事,我先去了。”
醉红见他要走,喝住他道:“你给我站住,走什么走?我可告诉你,再错过了,恐怕咱们这辈子到死才能再见。”
老五听他话里有话,连忙站住道:“四嫂,你还有话对我说?”
醉红使了个眼色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换个地再说。”
醉红边说,边朝僻静无人的地方行去。两人走了良久,来到一个无人能找到的所在,有山有水,恬静惬意。
醉红才道:“五弟,当日在河里,我怕毁了我苗家的声名。现在我嫁给了你四哥,早成了女人。可我的心里,想着的永远都是你。但我不知道,你想过我没有?每天看着你冷峻的表情,我这心里,比什么都难受。”
老五一怔,心想难道你还真想着我?那为何结婚当晚,你会拒绝和我在一起?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老五不愿说出,只呆呆的望着醉红。
醉红见他不说,抿了抿嘴道:“我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薄情寡意的人。既然这样,那咱们也没啥好说的了。”
老五听她说完,上前一把抱住她道:“醉红,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过来的吗?每晚和那婆子做事的时候,都是想着你的面貌,我才勉强能……。”1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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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零九
!!!!醉红哽咽着,幽幽的道:“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很苦,听说咱们都得离开一线天了,所以才舍不得你,冒死来和你一见。”
老五的心,猛地一跳,几乎要跳出自己的身体。这种感觉,比娶媳妇时来得更猛。听着醉红的话,将头埋进醉红的耳根,舌尖轻挑。醉红下意识的一百零九一迈,却又不舍地凑进老五的嘴巴。
老五瞥见她白皙的脖颈,全身热血,巴不得即刻将她融入自己的身子。他不停的叫唤着:“醉红,我爱你。醉红,你知道吗,这辈子,你是我唯一动心的女人。”
醉红扭过身,将樱桃般的小嘴凑上老五厚厚的嘴唇,随即一分。将娇柔的手在老五的脸颊上一摸,微微一笑道:“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我还记得我和你四哥那晚的事,要不是你,我几乎……。”
老五忙止住她道:“醉红,我们再不要说那些不开心的事。只是我一直想不通,娶你进门时,你为何不愿跟我在一起?”
醉红脸色一红,叹息一声道生:“我既是你四哥娶进门的,我自然得跟他。我们族里有规矩,要是谁嫁了人,没和他自始至终,就会被装进竹篓,沉入河中,不得好死。老五,我对你的情意,始终没有变。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失望吗?盼了好久,都没你的消息。我甚至有种想死的心,同时也对你很恨很恨。可等我来了这里,才知道你的事,爹做事,也太霸道了。”
老五咳嗽一声,望着远近落下的枫叶,铺满了整个林子。就像棉被一样,厚厚的将整个大地的土壤掩盖。偶尔一阵风吹过,刮得木叶嗖嗖直响。阳光照进密林,暖意融融。各处的小鸟,叽叽喳喳的乱叫个不停。
醉红嘤咛一声,望着周围的动静,又朝不远处的小河望了一眼。枫树过后,矗立一山,山上的灌木,青翠挺拔,别有一番景色。绕过山边的,是清澈见底的河流,滚滚江水,向东而去。
醉红望了一阵,朝老五道:“老五,我和你是河中相识的,我想和你一起再到河中。咱们日后,或许不能再见,就让这一切美好的回忆,留在河中吧。”
老五深情的望着醉红,柔声道:“醉红,你说得对,就让这一切,留在河中,成为我们永恒的回忆。”
老五朝四周瞥了一瞥,见少有人至,果是一个清幽的所在,便携醉红到河边。他的眼睛,一瞬也没离开醉红。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他感到畅心舒意。曾经多少个夜晚,曾经多少次的呼唤,喊着的都是她的名字,梦到的都是她的身影,伊人眼前,笑颜如花。
老五见她缓缓褪去衣裤鞋袜,直至一丝不挂。他想伸手去摸,却见醉红双手怀抱,斜斜的走入河中。她的姿势,是那么的撩人,那么的令人心痒难熬。迷人的体魄,销魂的走姿,娇羞的表情,让她的所有缺点都变成了优点。
在老五的心里,她简直就是人间仙女,没一点瑕疵。她是美玉,她是鲜花,是永远不会消失光芒的美玉,是永远不败的鲜花。
她走入河中,露出笑容,缓缓将身子往水里一坐,幽幽的朝河岸叫道:“老五,你还磨蹭什么,快下来啊。”
她这么叫时,朝河岸上望了一眼,只见老五直直的望着自己,不由得脸更加红了。随即朝老五站的方向啐道:“促狭鬼,不许这么看着我。”
老五还呆呆的出神,怔怔的望着醉红。他从来没见醉红这么美过,从来没像今天这样仔细打量醉红。
今日,醉红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老五咽了口唾沫,听着醉红的笑声,迫不及待的褪下衣裤,扑通一声跳入河中,游到醉红的身边。醉红见他游来,微微一笑道:“你今儿个是怎么了,总是出神?”
老五扭头一笑道:“看到你,我有些激动,也有点手足无措。”
醉红掩嘴一笑,凑到老五跟前,低声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怎么听着有点不像真的呢?”
老五香了她一口,伸出双手,一把抱住醉红白如馒头般的酥胸,微微笑道:“我说的是真的,不管是哪个男人,见到你这样的身材,这样迷人的走姿,都会留口水的。醉红,你太美了。”
醉红从没听老四夸过他,这话从老五嘴里出来,感觉很甜很美。此刻的她,是世间最美的女子。得到心爱的人的赞赏,她再不奢求别的,只求平淡的度过后半生。她睁大美目,直勾勾的望着老五道:“我知道你没有骗我,可只有你欣赏我,也只有你才夸我几句。”
她想说你四哥从来都没仔细看过我的话,想到老五不让她提起那些不开心的话,便咽住不说。
醉红将头靠在老五的怀里,将双腿飘起,像游鱼一般,不停的上下晃动。
老五越看越爱,猛地将双手搓着她的馒头,朗笑声不断的从水中窜出。噗噗的声响,震得周围的山石回响连连。
醉红低低的哼了一声,幽幽的问道:“你和她做时,是不是也像和我这样?”
老五摇摇头,低声道:“我和她,巴不得早点完事。要不和她做,她回家去告诉她娘,跑到我家里来闹,到时爹又派我的不是,我就死得很惨了。”
醉红娇声一笑,将莲足踩入水底,转过身来,吻住老五的脖子,伸手抚弄那话。醉红大骇,沉声道:“你爱死我了,老五。这么大的话,怎让那婆子一人独享了?”
醉红还没等老五抚慰一遍,便等不及地将那话往她的桃源深处送去。老五也不含糊,慌忙将身子一闪,将醉红来了个狮子大翻身,抓住她的双手,猛地将那物送入桃源,只一滑,直入源头。
醉红怪叫一声,险些晕厥过去。
老五感觉到力道过大,想停下来,可身不由己。醉红虽也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却不断的扭动p股,撞击着老五的躯干。老五见她没事人一般,也就不再怜惜。心想她既也和四哥经历百战,自然能承受得住。
随即抖搂精神,坚枪再挺,水浪翻天。醉红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冲击力,叫声震天,传出河谷,传到远方,就像轻微的调子,令人心猿意马。
老五听着声音,比和那婆子做时美妙了不知千万倍。他很想听那婆子的叫声,可那婆子却说那叫声只有荡妇才能叫得出来。老五气了几个晚上,可又无奈。闲暇时想起醉红,也不想找那婆子,手指头上告慰。
老五边听着声音,边注视着醉红闪乱的秀发,她的全力倾注,她极力的配合,多么的和谐美满。老五心里暗叹,要是能长久和她在一起多好。醉红不想欠别人什么,或许这是永远的最后一次。
老五边抽动身子,边伏在醉红身上,低低的道:“咱们这叫做什么?”
醉红红了脸,低声道:“偷汉子,不,应该是叔嫂私通。”
老五伸手轻轻在她的丰臀上拍了一把,低喝道:“你就胡说,咱们这叫鸳鸯戏水。”
醉红嘎嘎一笑,扭头望着老五,哀求道:“你再快些,我好喜欢。”
老五本就累乏,听她这么一说,只得再振奋精神,再次出击。听着醉红一波比一波更大的声响,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也感到了作为一个男人的体面。在她身上,他终于找回了一点自尊。
每次和自己的媳妇做时,她都没半点声音,似乎还没有满足的感觉。做完之后,便只想懒洋洋的睡去,根本就不想再发生点什么。
老五猛地松手,伸手抓住醉红的两个馒头,不停的耸动。醉红早被他玩弄得全身酥软,六魂出窍,不由自主。
随着老五扭动的身躯,她的身子便朝那方向晃去。迷迷糊糊,似乎进入了天堂,飘飘欲仙。
老五见她哼得乱七八糟,忙停了下来,将那话拔出,一泄入河。
醉红晕了片刻,才扭过身来,朝水中望去,只见那粘粘的y体,瞬间变成白白的纽带,顺着江流而去。
不禁有些惋惜道:“老五,你怎么这么浪费,咋不将它留在我的身体里?也好给我留个纪念。”
老五摇摇头道:“我这样已对不起四哥,我不能那么做。”
老五边说,边朝河里望去,只见一片细小的血迹,朝河里飘去。他疑惑地朝醉红道:“醉红,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身体不适?”
醉红红着脸道:“你四哥那物就像软柿子一样,根本不行。那晚第一次没有,被你在屋外听见了。后来第二次的时候我趁他不注意,悄悄的把手指咬破了,往那上面抹了抹,没想到他还真信了。我也奇怪,为何我的就没有,没想到还是给了你。该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想逃都逃不掉。”
老五一想,更加的喜欢醉红了。
醉红走到老五身边,靠在他的肩膀上,低低低道:“五弟,该给你的,我都给了。以后咱们,还是叔嫂,你我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老五有些不舍,朝醉红道:“醉红,本来我们就是相爱的一对,为何还要在乎那些世俗的观念?咱们一起走,悄悄的离开一线天。”
醉红摇摇头,抿了抿嘴道:“我不能对不起你四哥,更不能让我全族人受累。五弟,你永远都是我的好五弟。你让我做了一次真正的女人,让我感受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的滋味。我会记住你一辈子,但只能在心底。”
醉红说完,趁老五不注意,一溜身,挣脱老五的怀抱,朝河岸驰去。老五想去追上,却不见了她的踪影。
老五直到,醉红的水性,比他好了不知多少倍,想再赶上她,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只得望着水波,望着变白的y体,望着那点点血迹,怔怔的出神。
从此,想她的时候,就来河边走走,看看河畔的青山,看看河里的流水,看看河岸的芦苇。或许,在河的彼端,也演绎着和他一样的故事。10217
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正文 一百一十
!!!!猛听得啪的一声,老五被这声音一震,吓得朝四周望了一眼,见老八和老九在那猜拳行令,忙失态地道:“不好意思,想到了些往事,不能自拔,怠慢了两位兄弟。”
老八正玩得兴起,朝老五道:“五哥,你继续回想,我和九弟玩玩,我就不信我赢不了他。”
老五听他如此一说,反不好意思了,忙问道:“你们猜的什么拳,我也来玩玩。”
正说间,忽听门外有一家丁走进屋来,朝老九禀报道:“九爷,佘家营佘老爷子求见。小的不敢放他进来,命人守住隘口,让他在隘口等候。”
老九大喜,朝家丁道:“你派精壮夹道迎接,我在这里等候他。”
老五、老八听罢,朝老九道高:“那我们得回避回避。”
老九淡淡地道:“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你们不用回避。他来咱们这里,不过想打探打探。他那些义子,想必都想他早点死呢。他既然不愿早点死,就是想来找我借点人马,除掉他那些义子。他老谋深算,我就让他算。”
老九才说了几句话,便听得门外爽朗的声响道:“这不像九爷的待客之道啊,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
老九听出是佘老爷子的声音,才慢吞吞的走出屋来,双手抱拳,朝他一礼道:“佘老爷子,难得你大驾光临一线天,顿令一线天蓬荜生辉。”
佘老爷子不动声色,微微一笑道:“九爷,不是小老儿难得来一线天,实是你一线天巨人千里之外,想来都不敢来啊。适才要不是小老儿命大,恐怕早死在隘口了。”
老九一愣,朝左右喝道:“有这等事?你们怎么招呼贵客的?”
老九咳嗽一声,朝佘老爷子打量了一番,叹息道:“佘老爷子啊,你想死也不能赖我一线天啊。想必是认了那么多义子,趁他们都还年轻,多几个送终的,要死也得死个别的所在,想诬赖我可没那么容易。”
佘老爷子一听被老九说中要害,心想我此番来借人马,万一他不借,那我不是白来一遭了吗?可不向他借,那我又向谁借呢?远水解不了近渴。
佘老爷子忖了忖,捻须一笑道:“九爷言重了,我这身子骨,要死也不能死在一线天。况且我和你爹烟斗钱是世交,怎会做出那样不仁不义的事?”
老九朝一旁的老五望了一眼,笑了笑道:“五哥,依你看,佘老爷子此番来一线天,是不是有事求咱们?”
佘老爷子一听老九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当面就把这话撩了出来,只得咳嗽两声,想示意老五不要说出来。可老五毕竟是一线天的人,朝佘老爷子望了一眼,沉吟道:“我看像,不但像,肯定就是。”
佘老爷子听他这么一说,心想既然被你们看穿,那我就明说了。随即拱手朝老九道:“你们都知道了,那我就直说了。我这次来,的确是想借些人马,平了我佘家营的内乱,不但每年岁贡,而且还告诉九爷你佘芳的下落。”
老九听罢,随即将身后的衣服一拉,飘身坐在竹椅上,冷笑道:“佘芳,你以为她对我来说那么重要吗?想用一个人的下落,来换我一线天的人马,你也太小瞧我老九了。”
佘老爷子心头一震,忙赔笑道:“九爷,只要你愿借人马,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老九嗯了一声,朝丫鬟道:“给佘老爷子搬椅子来,看茶。”
佘老爷子捏了把冷汗,心想老九怎么这样,好歹我也是佘家营的一家之主。无礼之甚,等我收服佘家营,再好好的收拾你。没想到我一着棋错,满盘皆输。想多认几个义子,相互制衡,却没想到他们为了共同的利益,而相互联合。
佘老爷子越想越气,可在一线天内,他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过了片刻,丫鬟搬来椅子,老九才命佘老爷子坐了,朝他道:“佘老爷子,当年我爹在时,每年岁贡佘家营多少?”
佘老爷子心想,你这么问,分明是想按当年的多少倍收回,那我就少说一点,免得自己吃亏。随即答道:“每年十匹马,二十头牛,白银二十两,绢十匹。”
老九点了点头道:“一线天地不大,佘老爷子也收得不多。但我听说,你佘家营地大物博,按这例岁贡,可不行。”
老九说着,转头朝老五道:“五哥,当年岁贡佘家营的账簿,你去翻来,我和佘老爷子慢慢算算。”
佘老爷子大骇,心想老九果然精明,我骗了他,要想借人马,就更加困难了。才过了须臾,老五已将账簿取来。
老九让他念来听听,吓得佘老爷子冷汗淋漓。
“马五十匹,牛五十头,白银五十两,绢五十匹,美女五名。”
老九听罢,脸色巨变,朝佘老爷子喝道:“佘老爷子,这就是你说的马十匹?……。”
佘老爷子连连欠身道:“小老儿最近事多繁杂,有些忘了。何况一线天也有些年不岁贡了,哪里还记得这许多。都是小老儿的不是,还请九爷见谅。”
老九冷哼一声,啐了佘老爷子一口道:“我也不问你要多的,你就照着当年一线天进贡你的份额,给我一线天就行了。”
老九说完,朝老五问道:“五哥,一线天一共送了几年?”
老五仔细数来,吃了一惊道:“有五十二年之多。”
老九也不多说,朝佘老爷子道:“你听听,我也不问你多要,等收服佘家营之后,你把这五十二年的岁贡一次送回即可。要是你办不到,到别处去借人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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