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老八慌乱了一阵,觉得老九不是真心对他好,心想他用女人来稳住我的心,难道不想把位置给我了?眼见他都和佘芳完婚一年多了,他还待在位置上不下来,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要是不下来,我就想法把你撬下来。
老八不得主意,左思右想,老九英明,佘老爷子那样的都斗不过他,我何必碰那钉子?何况是亲兄弟,迟早他会退的,他又没儿子,轮着坐也该给我几年。
老八叹息了一阵,暗想娶了这么多媳妇,怎么就没一个下蛋的?难道是我不行?可也不应该啊,得找个人继承我钱家的香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了鲁班书下册会变得绝子灭孙,可真正看了鲁班书下册的人,只有二哥。我们都是他教出来的,根本就没看那书。难道二哥教的,全都是鲁班书下册里的东西?
老八想了想,命人去请老王。老王问明缘由,朝老八道:“八爷,说句难听的话,不是每个人都和孩子有缘。要有缘了,才能有人继承香火。像八爷这样,整日嗜酒如命,肝火攻心,就算能让妻妾们怀上,生出来的,也不过歪瓜裂枣。”
老八忙又请教道:“王医生,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办,才能让她们怀上我的孩子?”
老王眯缝着眼睛,低声道:“八爷,其实很简单,要她们怀上,只消你禁酒,每日照着我的推拿方法推拿一遍,你就能让她们怀上。”
老八摇头道:“王医生,你就能保证问题出在我身上?”
老王冷笑一声,不悦道:“你是说我看不准了?”
老八连忙告罪道:“王医生,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为何我总是想要一个却不能。你看闷窦他家,短短几年时间,又添了六七个儿子。”
老王抿嘴笑道:“八爷,他要是像你这样能娶,一年时间,就能生六七个。你娶了那么多小妾,一个都不能生,问题不出在你身上,难道出在她们身上?你要是听我的,保证你孩子成群结队的。你没啥问题,九爷的问题就大了。我给他看了,他是真不能生。但只要我新配制的草药产生了作用,他也能让我外孙女生出个大胖小子来。”
老八心里暗自高兴,我把你弄死了,他岂不是一辈子不能生了吗?
老王一抬头,便见老八一脸杀气,吓得他不敢再抬头看他,低声道:“八爷,你的病得抓紧治,起码得一年左右。要是这一年中我不幸得罪死了,你那些功夫也就白费了。”
老八心里发毛,暗想一年内我还不能除掉你。可我不除掉你,万一你找到草药给他传了后代,那我族长的位置就做不成了。10217
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正文 一百一十三
!!!!老王和他说了一席话,回到自己屋里,呆坐了一阵。心想刚才好危险,要不是想了个计策,这老八就要了我的命。看来今后,不能常去老八房中了。
老王闷坐了半晌,才朝佘芳的屋里走来,见佘芳在那坐刺绣,忙道:“我的外孙女,你身子骨才好些,怎么就做起这些来,快歇着去。”
佘芳站起身,命丫鬟倒了茶给老王,欠身道:“外公,我身子骨好些,才要多动,要不然身子就僵硬了。我不知道曾经历了什么,但我总觉得有时会想起以前发生的事,可想着想着,头就痛得不行。只有拿着这东西,才不去胡思乱想。”
老王怜惜地望着佘芳,低声道:“我的乖孙女,在这里不愁吃不愁穿,你就少费点心神。九爷他对你不错,你更要用心服侍他才是。”
佘芳笑道:“外公,这些我都知道,我会好好照顾他的。倒是你,整天东跑西跑的,不得安宁。以后不要给人看病了,就在这里住着多好。你闷了,我就来陪陪你。对了,去把外婆也接来,我们住在一起。”
老王摆手道:“你这孩子孝却顺,可你外婆住不惯这里,他有你舅舅他们照顾就够了。你啊,住在这里虽好,可得多长几个心眼。”
佘芳见老王坐下,便去给他捏背道:“外公,这里的人对我都很好,你不用担心。”
老王知道佘芳把以前的事都忘了,便把从前她和老九之间的事说了一遍给她听。佘芳点头叹道:“原来以前我是这么的苦,那为何外公还要把我送到这里来?”
老王迷茫地道:“我不把你送到这里来,就要被你爷爷抓去。到了你爷爷那里,不知他想着什么招儿对付你。把你送到这里来,一是九爷真心对你,二也是为了躲避你爷爷。你们在一起很好,就是被你爷爷活活给拆散了。”
佘芳明白了许多,心想我既然是佘老爷子的孙女,就得将他留住。即使他曾对不住我,但至少我也得让他性命无忧。随即朝老王道:“外公,我明白了许多,日后我会多加小心的。我就说怎么看着八爷的眼神不对,总带着敌意。”
老王压低声音,呵斥佘芳道:“芳儿,这话可不能乱说,让人传了出去,不但八爷要和九爷反目,就连你我的日子,都得难过了。”
佘芳捂住嘴,不再作声。
老王说了一会话,见没别的事,便去了。他却加紧配制新药,一心用在老九身上。老九服了药,也不像以前那么心浮气躁,平静了许多。每次和佘芳行房时,都觉得全身精气神十足。
果不负老王一番苦心,才过了两个月,佘芳便怀上了老九的骨r。老九心里不安,决定将一线天族长大位让给老八。
老八高兴非常,得了族长的位置,为所欲为,弄得j犬不宁,怨声载道。老九也不管他,哪家有木匠活,就往哪家去,每造一物,都栩栩如生,犹如老二在生之时。老八听说老九的木匠活做得好,得了老二的真传。心想他那孩子,一定不长命。既然学了鲁班书下册,就不应该有孩子,就得绝子灭孙。
老八见佘芳的肚子是越来越大,自己那些小妾的肚子,却是瘪瘪的,一点动静都没有。连忙找来老王,呵斥道:“王医生,你是不是不用心。怎么不到半年,我弟媳妇的肚子就大了,可我那些小妾的肚子,却没一个能大起来?”
老王被他一吓,连忙道:“八爷,你那些小妾,我又没仔细看过她们的肚子,怎知她们为何大不起来?佘芳是我的外孙女,她摔下山崖,都是我亲自服侍,每一剂药治哪里,我都能知道她的病因。”
老八听罢,一拍案桌,喝道:“扯淡,你不是说她们没病吗?病都在我身上,那你给我治就行了,怎么扯到她们身上?你分明就是不用心,你要是不想在一线天待了,就明说。我给你选择,限你三日内治好我的病,你就待在一线天,否则给我滚蛋。”
老王一听,连连点头道:“我选择,我一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老王从老宅里走出来,径直来到佘芳的屋里,将这话悄悄告诉了她。佘芳低声问道:“外公,你看八爷那是什么病?”
老王指着脸羞道:“他那得的是花柳病,根本就没法医治的。我哄他说让他戒酒推拿,一定能生个大胖小子。可他哪里听我的,不但不戒酒不推拿,而且还纵情声色,你说他能耗多久?看他凶神恶煞的样,我在一线天是待不下去了,我一会就走。只是你以后可得注意了。”
佘芳忙道:“外公,你要走就带着我一起走。我是跟着你一起来的,就得跟着你一起回去。”
老王为难地道:“芳儿,如今你是一线天的九乃乃,比不得当时。你跟着我去,那是受苦。你也知道的,我们家不富裕。你现在又怀有身孕,更不能到处乱走动了。”
佘芳一嘟嘴,喝道:“我不管,反正我就要跟着外公走。九爷又时常不在一线天,到处去做他的木匠活,我待着也闷死了。出去到田野里看看,也是好事。”
老王只得道:“那好吧,等会我来叫你。别人问起,你就说出去采点药,需要你指路。他们一定不会怀疑,等咱们找到了安身之所,再联系九爷。”
佘芳见他出去了,暗自叹息道:“没想到外公救人,反倒有人想害他。整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这救人反倒成了坏事了。不行,我得想法把九爷招回来。”
佘芳忖了忖,朝一旁的丫鬟道:“九爷走的时候,说去哪里做工没有?”
丫鬟摇了摇头道:“九爷出门,都不向我们汇报的。或许八爷知道,要不要去问八爷?”
佘芳制止道:“不必了,我随便问问。谁来问起我和外公说了什么,你们都说我们聊的如何安胎。谁要将我和他的谈话泄露半句,我定不饶她。”
屋里的两丫鬟连忙道:“九乃乃,我们就是长两个脑袋,也不敢乱说半个字。平时八爷就很凶,我们都很怕他,都不愿接近他。他问什么,我们都敷衍他。只是有一点,九乃乃可别与八爷正面交锋。”
佘芳冷笑道:“我和他正面交锋,他是什么东西?你们先下去吧,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佘芳见两人出去了,悄悄的带了些细软,从窗户上一翻,便朝老王的屋子里去了。老王一惊,朝左右四望,不见人影,才道:“你怎么来我这了?”
佘芳低声道:“外公,既然要走,就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咱们趁没人察觉,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老王见佘芳要走,也急急的收拾了些常用之物,带上屋门,悄悄的离去了。两人行了一程,远远的便见有条人影,吓得找了块山石躲了起来。等那人走近,仔细打量,见不是别人,却是老四。
这么多年,老四都没回来一趟,怎么他突然就回来了?老王想上去打个招呼,可想着是要逃离一线天的人,便等老四走远了,才带着佘芳绕道驰去。等老九回到家,却不见了佘芳,抓了两丫鬟来问,两丫鬟急了,才将老王和佘芳临走时的话说了一遍。
老九喝止道:“不许乱说,日后八爷问起,你们就说九乃乃住不惯,悄悄的和王医生溜走了。这事八爷不一定知道,我还得找他理论去。”
老九说罢,径直去找老八。老八听说佘芳和王医生都不见了,吓得忙支吾道:“九弟,这事我也不知。他们在这里住的好好的,怎么就不见了?他们要走,也应该来打声招呼。要不这样,我派人到处打听打听,或许会有下落。”
老九叹息道:“人都走了,也只能这样了。我走之前,都给王医生说好了,让他等着我回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就带着佘芳离开了。”
老八搪塞似地道:“或许他住不惯,才带着九乃乃离开了。你说他要走,怎能把九乃乃也带走呢,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老九见问不出个理,便回了自己屋里。心想老八当族长,趾高气昂,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恐怕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老九歪在床上睡了一宿,等到清晨便起来收拾东西,打算长远离开一线天。他虽听说老四回来了,也不去管他。倒是老四惦着他,想来找他聊天拉拉家常。老八又想笼络老四,听得他在外面发了,整日围着他转,就连睡觉也和他同睡。
老四见他殷勤如此,心知有鬼,只是防着他,不和他聊别的。聊到老九身上,问他为何不当族长了,老八便笑道:“九弟说当族长还不如他做木匠,做木匠自由得多。我要是有闲工夫,也再去当回木匠。”
老四哦了一声,沉吟道:“你说我家哪个不是木匠?咱们这一辈,都木匠出生。就是以后不做木匠活了,也是个木匠。九弟这样,是不忘本啊。你还别取笑他,他这样做是对的,我就很欣赏他爽直的个性,不怕得罪人。先前我去他那里,听丫鬟们说出去了还没回来,倒想他得紧。”
老八本见了老九一面,听老四说起他来赞不绝口,随即便改了主意,不告诉他。老四是得了老五的信,才回来走一遭的。见不着老九,心里总有些惦记。和老八聊了一晚,总觉得缺些什么。才一天亮,他便起身来,见得老九屋子里有光亮。老四一愣,暗想主子都不在家,他那些奴才们,怎起得那么早?
反手掩了屋门,朝老九的屋子行来。1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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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一十四
!!!!老四来到老九屋子,伸手敲了敲门。只听门内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道:“谁?”
老四听说是老九的声音,忙道:“老四。”
老九大喜,慌忙来开门。远远的便见老四穿着青衣长衫,脚上蹬着皮靴,显是发达了。一副墨镜,令人一眼便觉他知识渊博。头发弄得卷卷的,倒像半个洋人。
老九几乎不敢认,良久才叫了声四哥。
老四见他一副疑惑的表情,微微一笑道:“才隔了几年,就不认识我了?”
老九忙请他进屋道:“四哥什,快进屋坐,快进屋坐。”
老四坐了下来,老九也不去惊动丫鬟们,亲自倒了茶给老四喝。老四喝了,朝老九道:“昨天早些时候我来过,丫鬟们回说你还没回来。傍晚的时候我问八弟,八弟说你肯定没回来。我想回来一趟不容易,不亲自来见见你,我这心里也不好受。”
老九听他一说,心想八哥也真坏,明明知道我回来了,还给使坏。看来他真以为我不做族长,就再也没啥用处了。等过些日子,我会让他好过。
随即一笑道:“四哥记挂着兄弟,兄弟也记挂着你和嫂子。嫂子怎么不跟着回来走走?倒好些年没见着嫂子了,见着四哥,不由得想起嫂子。”
老四红光满面,大笑道:“我倒想着让她回来住些日子,可拖着五六个孩子,走不开。你说奇怪不奇怪,在一线天这么多年都生不出一个来,可一出去,接连就生了好几个。还生了龙凤胎,把我和你嫂子,累得死去活来的。请了奶妈,她们都不当自己孩子带,只能让你嫂子辛苦些了。”
老九连连抱拳道:“那得恭喜四哥,我们钱家,总算香火兴旺了。四哥,你先坐着,我命厨房里做些好吃的来,咱们先喝点薄酒。”
老四笑道:“九弟,你总是那么客气,随便些好。”
老九这里命人取了酒,又叫一丫鬟去传饭菜。丫鬟去了半晌回来,委屈地道:“九爷,奴家去传了饭菜,照你的吩咐说了。可厨房里的张总管说,现在不比当年了,九爷要传酒菜,只能按例而行。”
老九一听来了气,喝道:“按什么例?你去给我把张总管叫来,我当族长时,他们要传酒菜,也没说按什么例而行。”
丫鬟听罢,慌忙去了。
老四听了,讪讪一笑道:“九弟,随便吃些就可以了。你这里不便,我也知道,就不要发那么大脾气了。”
老九不理,直等着张管家来。张管家听说九爷有请,吓得不敢来,可又不敢不来。他只得将老八吩咐他的说了一遍,两只腿,还不停的乱颤。
老九冷笑道:“既然是这样,那就按他说的例给我弄一桌上来。你们是做奴才的,我也不为难你们。要是厨房里缺少银子动用,和我说一声就是了。我这里,多的没有,一月也可以支十两给你们。”
张管家忙道:“九爷,您的银子,怎能贴补厨房?厨房按惯例都是统一出的银子,可换了主子,咱们也只得按着他的来。”
老九朝老四碗中倒了碗酒,吩咐丫鬟道:“你跟着张管家去,取些花生米来。”
张管家为难地道:“九爷,那花生米,也是得按例支取。平时您爱吃花生米,都把下月的支完了。”
老九听得再也忍不住了,喝道:“这又是族长定的?”
张管家不敢发话,颤抖地道:“这是小人定的,厨房现在每日的开销很大,可划拨下来的银子,却比以前少了好几倍。”
老九明白了就里,笑了笑道:“那把下下月的花生米给我支了来,大不了以后我不问你们厨房要了。”
张管家只得照做,命丫鬟端来了花生米。
老九和老四才喝了一通,便听有丫鬟来请老四过去。老四推说有事,先不过去。丫鬟忙道:“四爷要是不去,奴家恐怕要挨罚了。”
老四无奈,朝老九告辞道:“九弟,看来只能喝到这里了,我去看看,要是没啥事,我就过来。”
老九应了一声,心里暗恨老八刁钻。但一时间想不出好的办法,要治他也得等机会。心想自己不做族长了,还以为能过几日清闲的日子,可没想到比做族长时还憋屈难受。才忖了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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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第 3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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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黃寨寨主只一味的拿人,根本不理老九。老九雖怒,卻也不知如何是好。黎老頭子無奈,只得把兩個女兒給寨主帶走,送到了二哥寨。
老八見人已送到,便送信來請老九回去。老九知他不願割愛,便也不回去,繼續在楊黃寨做工。
黎老頭子覺著對不住老九,被讓他再挑其餘幾個女兒。幾個女兒歡天喜地,個個願嫁。老九佯作要娶,暗地裏卻打聽願意。
好不容易才等到機會,還是聽見七妹、九妹在河邊玩耍時,他正好經過那裏說的話。七妹用腳挑著河裏的水,笑著道:“九妹,你好壞,竟想出了法子把大姐和八姐送到了八爺的手裏。”
老九心裏一驚,盛怒卻躲在蘆葦叢中繼續聽來。只聽九妹道:“七姐,我也不知道九木匠的確是個人物。誰知道大姐和八姐早打探得實,總討他歡心,讓他對她兩動了心。她們要是早告訴我們這些,讓我們都嫁了他,大家分享,豈不是好?不過她們自私,也洠氲轿視磉麼一手。”
七妹望著天空的雲彩道:“九妹,你不是想嫁寨主的小兒子嗎?怎麼也想著嫁這個麼人了?我見你一直都不喜歡他的,還處處跟他作對。”
九妹嗤了一聲,將腳蕩起了河中的水花,低低地道:“寨主的兒子雖然年輕英俊,卻是個不中用的枺鳌嵲捀阏f,七姐,你們和兄弟年紀相差大了,不和他親近。我和他走得近,他還時常和我偷著做那事。”
七妹一臉羡慕,低聲道:“你和他做那事,爹娘要知道了,非剝了你的皮不可。我聽說做了那事,就要生孩子的。”
九妹嗤的一聲又笑了,敚'手道:“你是聽誰嚼舌根說的?完全不是那麼回事。我還是弟弟教的,他教我算好日子。我也不敢大意,等月信剛一完,做那事最保險。每月我也只有那麼一次,一月中也只有那天最有盼頭了。”
七妹臉色突然變得凝重了,嚇唬她道:“你告訴我,就不怕我告訴娘?”
九妹格格的笑道:“我知道你不會,咱們都要嫁人的了,以後也不靠著弟弟過日子。他那根本不行,才幾下就說不行了。每次我都洠Ф啻蟾杏x,倒讓人有些失望。”
七妹忙問道:“那到底是什麼感覺,你倒是好好的說來聽聽?”
九妹一臉得意的神色道:“第一次的時候有點痛,還會有一小點血。但就那麼一次,後來就不痛了。弟弟說他和那幾個媳婦子做,她們的感覺又都不完全一樣,有的感覺很強烈,叫的哎呀哇啦的,有的卻像死人一樣。”
老九聽著兩人的對話,暗想九妹原來是這樣一個人,難怪她與眾不同了。想著好事是她攪的,氣憤得真想馬上撲上去,扇她幾個耳光。
轉念一想,我要是不來這裏,又怎會聽到她們的談話?
忽聽九妹又道:“都說九木匠精得跟猴似的,我看他呆子一個。自己遭了道兒,都還不知道。”
七妹不解地問道:“九妹,你是怎麼這麼快就把信送到二哥寨的?從這裏走,快馬可都得十幾天啊。”
九妹不屑地道:“找人飛鴿傳書,早晨送出,下午就有回信了。要是你們,這事不就讓八姐他們得逞了嗎?以後啊,學著點。”
七妹好奇地問道:“那你找的誰飛鴿傳書的,這可是楊黃寨的秘密,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的。”
九妹哎呀了一聲道:“你怎麼這麼笨,當然是寨主的三兒子了。不過這飛鴿傳書,是有代價的。我和寨主的三兒子睡了一個晚上,他才答應我傳的。那也是個膿包,做事的時候慢慢吞吞的,一點感覺都洠в小n野汛笸纫徊恚闪艘粋€多時辰,他還洠聛怼0盐胰羌绷耍瑢7粋€翻身,抽他在下,只幾下他就大叫起來。再動幾下,他就躺著求饒了。”
老九聽到這裏,心裏暗自高興。既然你找他飛鴿傳書的,那以後我就直接去找他。他的飛鴿傳書,老八一定相信。老八啊老八,連我喜歡的人,你都要跟我搶,你安的是什麼心,難道你真的要和我作對嗎?
老九想著,又聽九妹道:“七姐,你們整天只知道在家呆著,可能還不知道咱們這身子,能做好多事呢。只要往那一躺,想要男人做啥事,他們就會幫你辦到。”
七妹搖搖頭道:“我這臉蛋不行,長得太糙。像你這樣水臁‘的,人見人愛,才能討人歡心,人家才會替你辦事。九妹,以後可要小心點,被爹娘知道了,那是要被罰的。”
九妹冷笑一聲道:“他們罰什麼,橫豎就一死。你看大姐,被耽铡蛇樣,送到二哥寨,還不知道八爺碰不碰她一下呢。我們女人就這個命,富貴一點的人家,就被爹娘給說和去了;窮人家的更是洠y眠x擇,直接被爹娘賣了;更有的被人當成禮物,送來送去的。可不管是怎樣出去的,都靠的那堆爛r吃飯。要洠r四嵌讶猓l還送來送去的?”
七妹聽她說得粗俗,低聲道:“這裏會有人經過,你別說得太難聽,萬一被人家聽見了,說了出去,咱們家的臉面,可往哪兒擱?”
九妹啐了一口,不屑地道:“愛往哪擱就往哪擱,誰還管得著?反正爹都不想女兒們出嫁的,把咱們押著。你看大姐,到這年紀了,就是聾子、傻子她都願嫁。不說了,咱們還是回去吧,一會爹娘見我們不見了,又派人來找了。”
七妹也道:“我們快些回去,等天黑了也不方便。”
兩人邊說,邊穿好鞋襪,走上河岸。兩人正要走出蘆葦叢,忽聽得一個喘息聲,嚇了他兩一跳。九妹仔細一看,見不是別人,正是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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