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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猎郎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十三娘你放心吧,咱们姐妹们心里都明净著呢,才不像那个波斯花萼,活像是几年没见过男人似的!真丢咱们姐妹的脸!”花落心直口快地将不满一股脑的都倒了出来。
花盈瞪了花落一眼,这丫头说话可真不长脑子,她忘了眼前这个花十三不是也曾经大胆的投怀送抱过,这样岂不是连东家也给得罪了,不是自找苦吃吗?花盈看著花十三果然当即就沈下了脸色,连忙打圆场道:“咱们本就不是什麽金枝玉叶的大家小姐,该认命的时候就要认命,该放肆的时候就该放肆那麽几,反正咱们这一行,即使是清倌也没有什麽名声可言的。”
其他几个人也附和著连连点头。花十三缓了脸色平静地道:“男人们就那麽点花花肠子,你们想做清倌也可以,我十三娘一样尽我最大的能力罩著你们。有钱大家赚,你们凭能力吃饭,每个月都会让客人做个花名册,按排名发月饷。只有楼里赚得多,大家也能跟著涨月饷。在商言商,你们都是花大价钱买来的,只要你们赚够了赎身钱,或者是运气好了碰上个肯替你们赎身的良人,我一直当嫁女儿一样,风风光光的将你们送出去!”
“是,十三娘!”众姐妹异口同声应道。
绿瑶惨白著脸急急的敲开了雅间的门,薛北灿正在与好友把酒言欢。绿瑶的突然出现让两人均是吃了一惊。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薛北灿皱起眉,绿瑶一直在花十三身边,难不成是──
绿瑶上气不接下气地道:“薛,薛公子快去,看看,那个轩辕公子一脸不善的找来了,跟我家姑娘起了争执,我怕他会对姑娘不利,就连,连忙找您来了。您快些去看看吧,那些打手们g本不是他的对手!”
薛北灿心下陡然一冷,眉间泛起一股怒火。当下就沈著脸火速的起身就往门外赶,走道门口似乎这才想起什麽似的朝好友唤道:“走吧,苏大公子,与我一起会会那家夥!”
苏斐言无奈地摇了摇头,边走边道:“早知道我就不来趟这浑水了,我又不会拳脚,你该不会是拿我当r盾的吧!”
“去!就你那样的,还不够人家一拳打的,我是怕待会我们动了手,十三在一边会伤心难过的,你去带她出去就好,打架的事情就交给我。我正想找个闲空去修理那混蛋呢,他倒是识趣,自己找上门来了!”
两人还没进门,老远就听见狮子似的咆哮大声吼道:“花十三,你好样的,你就这麽饥渴的,迫不及待的需要男人?”
薛北灿听了这话立刻火冒三丈的踹门而入。“哪个王八蛋说话这麽下贱?欺负女人你倒在行!”
轩辕!恶狠狠地丢开了擒住花十三的双手,双目赤瞪著转身朝门口的两人望去。他就进g了几天,没想到就出了这样的大事。要不是小兰飞鸽传书的通知他,他还不知道这个女人又重c了旧业,继续做起了皮r生意!他快马加鞭的赶来,连别苑都没进就找来了,门口一打听才知道花十三竟然就是这新开张的乱花楼名义上的老。如果不是又了金奸夫当靠山的话,她绝对不可能弄这麽大笔银子来开妓院!
现在好了,果然没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俩男人冒出来了。可巧不巧的是,这俩人他都认识。一个是乾城首富薛家的二公子,一个是去年高中的探花郎苏斐言。“你们怎麽会在这里?该不会都是幕後老吧?”
花十三揉著泛青的手腕,咬著牙隐忍著手上的剧痛,像是看仇人一样分外敌意地瞪著轩辕!。身上的痛,哪里及的过那心下的巨大痛苦。
薛北灿这才注意到花十三手腕上的淤青,顿时口气不善地道:“我就是幕後老,轩辕!你别欺人太甚!又种你就冲我来,除了会伤害女人你还会做什麽?”
“好!很好!非常好!原来花十三勾搭上的人是你!”轩辕!眯起眼睛,顿时凶光四s。
花十三顿时又苍白了几分脸色。她眼神受伤地喃喃自嘲道:“勾搭……”闭上眼,努力不让委屈的眼泪倾泻而下,心里难受地好像濒临爆炸。原来自己在他眼里,竟是如此的不堪!
顿了顿,她迅速地睁开了眼,定定的盯著轩辕!的眸子一字一句的道:“是又怎样?我不过也是你买下地掌中玩物而已,你还要指望我一辈子只忠贞你一人?真是可笑,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自然也不会是最後一个!”
这一字一句都戳到了轩辕!的痛处,他暴喝了一声,如同闪电一般迅速闪身道薛北灿面前,劈手就要朝薛北灿面门上落下一击。薛北灿眼疾手快地一个侧身,化过了这致命的一击,他也不是吃素的,顿时赤手空拳地朝轩辕!脸上挥起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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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猎郎记 第二十四章 坠楼
花十三别过头,不肯再去看那纠缠打斗中的两个人。
轩辕貊边出招边分神地朝花十三所在的方向看去,几招过去,渐渐狼狈地落了下风。薛北灿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招招狠辣。他可是等这个机会很久了!他花了重金才买通了那轩辕貊别苑中的那个叫做小兰的丫鬟,言语试探间,这才发现那小丫鬟似乎芳心暗许了轩辕貊,他三言两语的挑唆下,这才答应帮著自己想办法把花十三弄出来。酒楼的一切也都是j心布局的,不过也该那轩辕貊应一此劫,没有想到还有满墙销魂蚀骨的春g画,被花十三窥了去。这才使得花十三彻底地断了对这个男人的念想。虽说轩辕貊都是年少轻狂时犯下的风流债,但是却在关键时候给了花十三致命一击。更过分的是,轩辕貊最近一直在乾城张罗著要成亲!他还面敢告诉花十三呢,若是她知道了,後果那真不敢设想的……
想到此薛北灿压低著两个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飞快的道:“轩辕公子不是最近一直忙著半喜事的麽?怎麽这麽闲跑到这里闹事?”
“你──?”轩辕貊闻言顿时心下大惊,连忙朝花十三投去一抹慌乱地探究目光。这个事情他一直隐瞒的好好的,结果还是纸包不住火。这件事,她是否也知道了?
薛北灿送去一记重拳,冷冷嘲讽道:“心虚了?放心!我还没敢告诉她!不然她哪能容许你在这里站那麽久?”
他说的没错!轩辕貊後退了一大步,有了停战的苗头。薛北灿也不准备咄咄逼人,收招式凉凉地退到了一旁。
轩辕貊思来想去,总觉得这个事情不能再隐瞒下去,否则十三她一定更加介怀。与其让别人添油加醋的告诉她,不如他好声好气地解释给她听,免得事情更加恶化。打定了意,他就看著薛北灿与苏斐言二人,道:“两位还请暂行避下,我与十三有点私事要谈。”
薛北灿朝苏斐言丢了一记眼色,幸灾乐祸地抿了抿嘴角,心情格外愉悦地朝门口迈去。苏斐言略带担忧地看著面无表情地花十三,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薛北灿一把拽了出去。房间里只留下轩辕貊与几丈之外的花十三。
“我,我知道你生我气,可那都是年少时干下的糊涂事情,我郑重跟你承认错误。我现在真的已经洁身自好,再也没有荒唐风流了!”轩辕貊见花十三仍旧是一脸冰冷的戒备目光,顿时软下身段好言相劝著。
“然後呢?”花十三面无表情地听完这番话,眉头也不抬。“说完了?那就不送了!”
轩辕貊差点要瘫软在地了,他内心正在剧烈的挣扎纠结。他不知道究竟还有没有勇气将余下的事情说完。但是他很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现在不说,以後她知道定是连杀心也要起的,不如现下就把苦衷说给她听,即使她现在不理解,总有天也是会想通了原谅他的。
“我跟你说个事,你先不要上火!”他深吸了口气,努力平静著陈述起来。“我父亲与我大哥强行给我定了门亲事,就在这个月就要,就要……成亲。我起初是死活不答应的,可是大哥常年镇守边关,家里就剩下我与父亲两个孤家寡人。父亲深知我的脾气,所以央著宝亲王爷保的媒,即使我再不愿意,这桩亲事还是要进行的。我答应你我不会碰她一个指头,只要找了适机会,我就禀明了父兄,将你带家。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要个孩子,有了我们家血脉,父兄自然就不会再多做阻拦……”
轩辕貊越说头垂地越低,他半天没有敢抬头去看花十三现下的脸色。
花十三越听浑身越冷,尤其最後那几句话,活生生地将她劈入了十八层地狱,她的手指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他说的似乎都没有错,真正错了的人是她自己。她都忘了自己肯本就连个正常的女人都不如,说的再难听一些,她自己g本就已经不算是个人!她忘了自己是多麽的破败不堪,光是不能生育这一样,就能让她痛苦绝望一辈子!
她现在的心情,绝望地简直要想到了死!她恨不得一死了之了算了,这样活著,不过是更艰难的煎熬而已。倘若有轮,下辈子运气好了还能做会正常女人。
心,痛得要爆炸一样。眼泪,决堤而下,顿时就模糊了视线。花十三朝著轩辕貊的方向凄楚的笑了起来:“我们在一起这麽久,你原来还不曾发现……我连月红都没有,更别提做母亲了……而这些,是别人生生剥夺走的!我恨你们这些男人!恨你们将我践踏的一文不值!我恨透了上天!恨透一切的一切──”
轩辕貊听了这话顿时如遭雷击般差点没站稳,原来,原来──她的心里是这样的苦,而自己无意中,竟刺中了她最受伤的要害!他竟然chu心大意到这样的地步,没有留意过她的小细节。他该死的刚才就不该拿孩子说事!他真想狠狠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看著花十三那张绝望痛哭的流泪脸庞,他的心也像是被钝刀狠狠地割著,痛极了!
轩辕貊的沈默无疑是压倒花十三的最後一g稻草,她已经到达了绝望地顶峰,四肢骸都流动著沈痛的悲哀。这样的世界,这样的人生,不要也罢!花十三流下最後一滴眼泪,飞快地踩著凳子跃到窗边。
等到轩辕貊意识到她的意图时显然已经晚了半拍,他目眦欲裂著快步追上前阻拦。“不──!”
花十三头也不地闭上眼,张开双臂跳下窗去。耳畔传来呼啸的风声,还有轩辕貊悲绝的长鸣声,接著,巨大的撞击让她痛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腥甜的温热y体顺著嘴角蜿蜒滑落,然後她就觉得浑身突然一轻,好像是飘了起来,再接著,就是无尽的黑暗……
“十三──!!!”轩辕貊凄厉地扑到窗前,这里是三楼,花十三坠落地地方是後院的青石路上,她整个身体呈现著个怪异的姿势趴在地上,身下渐渐蔓延了鲜红的血y,不知道她还有没有生还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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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猎郎记 第二十五章 诊治
听到巨大响动,薛北灿率先就冲进了屋内,只见轩辕貊站在大开的窗口前,绝望地朝下探著身子,屋里哪还有花十三的影子!他瞬间觉得全身的血y逆流游走,不!她一定不会有事!
苏斐言是第一个迅速到达出事地点的,他不敢置信地看著血泊中嘴角沁血含笑的花十三,双眼紧紧地闭著,好像是做了什麽好梦。他震惊地呆立在原处,直到身後传来女子的剧烈尖叫。
“啊──出人命了!”那应该路过的小丫鬟吓得丢了托盘就尖叫著跑开,活象是受了刺激。
苏斐言这才恍过神来,连忙颤著手将花十三从血泊中抱起身来,她身上的血y还在源源不断的望外流,也不知道她这麽瘦小的女子,身上怎麽会有这麽多的血,好像这麽也不会流干一样。
等到薛北灿连滚带爬地踉跄赶到时,就看见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苏斐言一脸沈痛茫然地怀抱著一个满身浴血的娇躯,森然地好像是地府里引路幽魂。
“快,马车在外面,快去找大夫!”薛北灿努力镇定下心神,连忙冲苏斐言大喊。
轩辕貊像是瞬间失聪了一样,什麽也听不到了,他僵直地俯身在窗前,木然地看著楼下乱作一团的人群,他们急切地一张一著嘴巴,自己却是一个字也听不到了。心,痛到极致之时,原来竟然是麻木!
他就像是瞬间青丝变白发的垂暮之人般,看到身下的芸芸众生,而自己,已然身在红尘之外了。就在她跳落下的那一瞬间,他的心也跟著,跳了下去。
脑海里,唯一的画面就是那人群散去後,满地猩红的鲜血……
花豔娘抖著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绿瑶早就哭成了泪人,十二个姑娘也个个都唏嘘不已,任谁都不敢相信刚才的经过。
花豔娘赶紧镇静了下来,先是吩咐所有楼里的姑娘小厮们都封锁了消息,谁也不准走漏风声影响了楼里的生意。好在现在是白天,楼里一个客人也没有,只好管好了自己人,就不会出岔子。
“都别哭了,十三娘不过是失足坠下而已,她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你们想哭丧等老娘死了再哭!打起j神来该干嘛干嘛去,外上还要开门做生意呢!都听明白了吗?哪个小兔崽子敢出去胡说半个字,看我不打折你们的腿!”花豔娘叉著腰,凶神恶煞地冲著众人吼道。
见识过花嬷嬷的狮吼功之後,众人赶紧灰溜溜地作鸟兽散去。绿瑶抹著眼泪也退了下去。
“大夫!大夫!她还有救没?”薛北灿紧张的攥著医馆老先生的衣襟,只恨不得眼下能找个御医过来。过身就算真的能请到御医,现在危机时下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他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无措极了。
苏斐言也是一脸紧张地盯著大夫瞧。
老先生捏著花白的山羊胡,仔细地观察了花十三的伤势,不急不慢地取出银针,将花十三周身大x都封了起来,那慢斯条理的模样,看的薛北灿忍不住老想跳起来吼他!
“别急,年轻人!暂时x命是保住了,只是这全身骨骼多处断裂,老夫要帮病人止血包扎伤口了,二位还请暂且避下。”老先生客气地朝两人拱了拱手,态度仍然是温和缓慢的。
薛北灿听了这前面一句,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不过那老大夫後面的话,也是不容他乐观的。自己在这里也只有碍事的份,他只好咬了咬牙,别过头退身出去了。
“晚生略通岐黄,先生就让晚生留下来帮忙吧,晚生给您做下手。”苏斐言看看那两个门外早已守候多时的小童,忍不住对花十三的治疗深深担忧了起来。
“也好,你只管听我差遣就是。现在你先把伤口包扎起来,这是最好的金疮药,你先把药敷一点上去。”那老大夫上下打量了苏斐言一眼,看他文弱清秀的模样,当下也就听信了他的话。“注意千万别移动她的身体!”
“是!”苏斐言大喜过望地连忙接过那老大夫递过来的金疮药。
“柜子里有干净纱布,你取些过来。”老大夫吩咐著,不忘继续朝花十三身上下著针。不一会儿,花十三全身几乎都遍布了细长的银针,看上去就像刺蝟一样。
老大夫取来药箱,拿出了一个白玉小瓶,倒了几颗棕色的豌豆大小的药丸,送到花十三口中让她含在嘴巴里。然後开始慢慢将她身上断裂的骨头一一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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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猎郎记 第二十六章 苏斐言的情动
苏斐言看著面无血色,苍白如琉璃娃娃一样的花十三,安静的紧紧闭著眼睛悄然无息地躺在榻上,没有一丝生气。这样的她,脆弱的让他的心,格外的疼了起来。他忍不住浮想起初见她的那个雨天,她就像是个清新的凌波仙子一样,悄悄地就住进了他的心里。直到现在,他才看清了自己的心,原来,无形之中,自己已然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他也看的出来,好友薛北灿对她也是怀著同样别样的感情,还有那轩辕貊,真不知道这个小女人身上究竟蕴含了什麽样的秘诀,能让那麽多男人为她痴迷为她倾心。
就在苏斐言沈思间,老大夫已经将花十三的四肢都用夹固定了起来。接著他又飞快地开了几副活血化瘀的方子,吩咐著苏斐言用法与用量。
苏斐言雇了辆马车,付了大夫足够的诊金,这才小心地将花十三从医馆里抱入了马车。
“去梦华街薛府。”
马车刚停到目的地的大门口,就连薛北灿一脸急色地往外赶。迎头刚好看见到苏斐言,顿时心下宽慰了起来。“她怎麽样了?”
“还在昏迷呢,不知道还要昏多久!”苏斐言一五一十地答道。目光落到薛北灿一袭新换的衣p,当下就惊讶地问:“现在要京?”
薛北灿顿时脸皱成苦瓜一样。“是啊,真是不让人安生!老爷子飞鸽传书要我去处理铺子上的急事,马车来了,我先去办事,你把人给我好好照看著,我办完事就立刻赶来。”
“知道了,路上小心!”苏斐言点点头,目送著薛北灿跳上马车,然後绝尘离开。等到马车走远,他这才想起怀中的伤员,连忙将花十三抱了他的房间。
下人早就将他视为半个人了,当下就殷勤地接过药包,问清楚了熬制方法以後,连忙就去熬药去了。
苏斐言忙了一身汗,沐浴完後就看见丫鬟送著药汁就往这边来了。他顾不上擦拭湿漉漉地长发,连忙赶过去接下了药。
送走丫鬟後,苏斐言就小心地端著药碗,将药吹温了以後慢慢喂她喝下去。可是她始终紧闭著苍白的樱唇,药汁沿著嘴角蜿蜒流了下来,他只好赶紧拿来干布慌乱地擦。反复喂了几次,都不见她吞咽,无奈之下苏斐言只好含著药汁覆上她的柔软香唇,将药汁全数过渡到她口中,直到她乖乖将药汁全部咽下,如法p制之後,一碗药很快就见了底。
她的唇很软,软到他都快要忘记了口中的苦涩药汁味道,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的药汁,目光一直紧锁在那因浸染了药汁而格外水润的娇唇,那味道真是让人……齿颊留香啊。
什麽孔夫人,什麽孟圣人,什麽三纲五常,什麽君子之德!全都见鬼去吧!
花豔娘差著小厮一打听,才知道花十三眼下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被接到薛养伤去了。只是身体剧创之下,还不知道她的身体能不能恢复如初。心里总算是小小的舒了口气,花十三暂时不在了,她更是要努力地将乱花楼维持下去,不能让大家的心血都付之东流。
听了这个好消息,楼里的姐妹们也都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也包括了轩辕貊,他仍然保持了原来的姿势,定定凝望著花十三坠楼後流下的那片已然凝固了的暗色血痕,他一直在等,等著她的消息。如果她死了,那麽他就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她跳过的窗前,跟著她的脚步,即使是黄泉路上,也不能让她一个人孤独寂寞。
老天垂帘,她还活著……
他要去接她,告诉她不论她变成什麽样子,不论家里人肯不肯接受,他都会义无反顾地娶她!这一辈子,非她不娶!
“少爷,二少爷在这!”突然,走廊上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还有急切地吵嚷声。
还没等轩辕貊反应过来,门就被人大力地踹了开来。
“你这个孽障!把爹爹气得几天没能下床!大喜当前,你居然跑到青楼厮混!来人呐!把二少爷绑起来,抬走──”轩辕烨咬牙切齿地看著轩辕貊,那眼神哪里是像看自家,分明是像看仇人!
轩辕貊惊恐地看著一脸怒火冲天的大哥,当下就著急地辩驳道:“大哥,我现在还不能走!我不要娶那女人!大哥我求你了还不成麽──”
轩辕烨朝手下使了个眼色,那小厮顿时悄悄贴到轩辕貊的身後,一掌劈向他的後颈。轩辕貊顿时软软的昏倒在地,小厮们顿时蜂拥而上将他五花大绑著,然後跟在轩辕烨的身後大摇大摆的出了乱花楼。
花十三幽幽转醒,身上酸软地好像被泡在了醋缸里,全身都使不上一丝力气。她只能茫然地睁大了眼睛,瞪著上方淡蓝色的床帐。
突然床边有y影闪过,然後她就听见一记好听的男声温和在耳边响起。“你总算醒了!”
花十三费力地转过头,循声望去。那是个非常温润儒雅的俊美脸庞,那细腻的肤色如玉一样光滑诱人,那双清明的眸子像天空一样深远耀眼,放佛是迷人的星辰。这张脸,很温暖,但是很陌生。她努力在脑海中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关於这张脸的人相关的线。
“你是谁?”
那个俊美的男子蹙起了眉头,目光里满是关切著询问:“你怎麽了?我是苏斐言啊,你难道不记得了?”
花十三摇摇头。在心里默默念了几遍,苏斐言,苏斐言,可是还是没有一丝印象。
“那你还记得薛北灿麽?”苏斐言试探著问道。
花十三努力想了想,还是摇头。
“轩辕貊呢?”苏斐言仍然不死心。
花十三除了摇头,还是摇头,目光清澄,没有一丝其他情绪。
“那你还记得自己叫什麽吗?”苏斐言见她不像是在说谎,只好退而求其次地问道。
花十三努力想了起来,可惜脑中混沌的一片空白,什麽也想不起来了,她顿时急了起来,拉著苏斐言的袖子就急切的问:“我不知道,你认得我吗?我是谁?”
苏斐言见她x前剧烈起伏,赶紧俯身安慰道:“别急别急,你现在还在生病,不能著急上火。我慢慢说与你听,你叫十三。”
花十三这才慢慢平静了下来。“十三?”
“对。”苏斐言点点头,小心地将被子掀开,把花十三抱了出来。“你昏睡了半个月,现在身体很虚弱,现在太阳很温暖,我抱你去院里晒晒太阳。”
花十三温顺地窝在他宽阔的怀中,探著脑袋好奇地打量著这个陌生的地方。
苏斐言将花十三放到院子里的躺椅上,小心地给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爱怜地拍拍她的发梢。“我去给你端些清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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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猎郎记 第二十七章 失忆
昏迷的这半月里,苏斐言一直全心全意地照顾著她,每天都按时喂药,喂米粥,喂r汤,帮她擦拭身体,把她伺候的好好的,脸上也逐渐有了血色。功夫不负有心人,她总算是醒来了。只是,每天少了要口对口渡药渡食的乐趣,还真是让他有点挺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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