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女猎郎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花十三乖乖地张开嘴巴,苏斐言舀了勺红豆粥,先放到嘴边吹冷了,然後试了试温度,不烫之後才送到花十三的嘴巴里。
花十三喝了半碗,就再也没有了胃口,眯著眼睛就像餍足的小猫,躺在躺椅上昏昏欲睡。“这里是哪里啊?”她半闭著眼,漫不经心地问著身边的人。
“这里是桃花渡,一个很小的渡口,但是这里风景很美。”苏斐言放下碗,细声答道。
“那我生了什麽病啊?你对我这麽好,是不是我要死了?”花十三继续好奇地问。
“胡说什麽呢!”苏斐言不快地叱了一句,一想到她现在记忆全失,只好有软下心肠耐心的说道:“你只是不小心摔伤了而已,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你长的好漂亮啊,是我哥哥吗?”花十三嘻嘻笑了出来,眼睛里闪著欢喜期望的光芒。
苏斐言摇了摇头。
“那就是我男人咯?”花十三眼中的欢喜更甚了,原来这个好看又温柔的美男子是自己男人啊,真是赚了。
我男人?这三个字让苏斐言愣了一下,顿时脸上泛出两团刻意的红晕。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花十三心下大喜,他没有否认唉!好像还很害羞的样子,不是男人也差不远了!
“我去刷碗!”苏斐言窘地脸上快要烧起来了,连忙抓了剩下半碗粥的那小碗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留下花十三偷腥猫似的一脸的窃笑。
苏斐言轻喘著躲在走廊拐角处,心仍然在飞快地跳个不停。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像是著了魔一样,将她私自带了出来,明知道好友也是心系与她,但是就是不能控制自己想要独占她的魔念。这里是个偏僻宁静,风景优美的乡下小村落,临著一条很大的忘川河,河岸边的村子里种满了桃树,可惜这个季节桃花早已凋落。他几年前途径此处,就是被这沿岸漫天的绯红所惊豔,他不止一次地想著,能远离京畿,远离官场,带著心爱的姑娘,在这里过著与世无争的逍遥生活。
自从那日在雨中的屋檐下邂逅了j灵似的花十三之後,他就越发地幻想著,身边的红颜知己,也能如她那般,j致的容颜,琉璃的心田。现在她竟然失去了记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他多麽想顺著她的心思理所当然地成为她身边的男人,但是他又在害怕著万一哪天她恢复了记忆,不知道会以怎样的心情再看待他。
苏斐言痛苦地闭上眼,心里备受煎熬。他很後悔自己的自私,薛北灿现在也一定恨死自己了!
花十三吃力地坐起身子就要下地,脚刚一触及地面就传来一阵钻心似的痛。她吃痛地大叫了一声,眼里泪花顿时波光闪闪,身体也因为重心不稳而歪到在地上。
苏斐言听到她的惨叫,顿时丢下碗狂奔过去,只见花十三狼狈地摔倒在躺椅旁边的青石地上,痛苦地蜷成一团,肩膀抖得很厉害。他惊魂未定地将她小心地抱了起来,连忙去打量她的状况。“摔倒哪里了?”
花十三小脸惨白地说不出话来,含著泪咬紧了下唇,委屈地指了指自己的双腿,膝盖的地方痛得好像被人生生锯著一样。
苏斐言脸色黯了黯,她的双臂现在勉强能活动了,而双腿因筋脉受损比较严重,目前只能依靠轮椅度日,一切都要看自身的恢复能力了。如果恢复的不好,很可能下半生都要站不起来了,这对花十三来说,不能不算是个重大打击。
花十三见他半天不语,脸色y郁。蹙起眉头问:“我是不是就是个残废啊?”
“不会的!”苏斐言眼睛里闪过一丝痛楚。“我会带你找天下最好的大夫,一定可以医好你的腿,你现在不要乱动,需要什麽我帮你做。轮椅我已经找人帮你做好了,不过你现在手臂也不能使力,要慢慢调养身子。”
“可是,人家要去方便嘛!”花十三又羞又委屈地不满著嘟囔一句。
这下轮到苏斐言窘迫了起来,虽然早就在帮她擦拭身子的时候碰过了她的玉体,但是那都是在她昏迷的时候,而且自己也是心无杂念的只当她是个病人。现在她醒来了,一切生活琐事已然要靠他帮助才能完成,一时间,还真让他有点尴尬。“那个,那个,我找邻居大婶来帮忙好了。”
“总不能天天麻烦人家吧。”花十三小脸都快红成猴屁股了。“你把我抱到茅厕……然後我方便完再喊你。”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算了。
“也只好如此了。”苏斐言紧张地手心都冒汗了,他依照她的方法,心里默念著佛说十善业道经》,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笨手笨脚地掀开她的裙子,别过脸m著找到她亵裤上的绳结,努力地褪直膝盖之下。
花十三也是一脸如临大敌般的紧张,紧绷著身子一动也不敢乱动。
等到方便完,她还是双颊红得像火烧云一样,半天没有消退。
“苏先生在家吗?”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一个chu犷地声音在门外叫道。
苏斐言将花十三放置到躺椅上,连忙应声开门。“来了,来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进来一个高大魁梧的黑髯大汉,皮肤黝黑,肩上扛著个新制造好的木质轮椅。
“苏先生你要的轮椅做好了,放哪里?”黑髯大汉连忙朝苏斐言行了个礼,恭敬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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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猎郎记 第二十八章 飞来横祸
苏斐言并没有想让他进屋的意思,淡淡地从袖子里套出一串铜从到大汉面前。“就放这,辛苦你了,张大哥。”
“哪里哪里,咱们村好不容易来了个教书先生,我们自然不会怠慢了您。您歇著,我走了,婆娘还在家等著吃中午饭呢。”黑髯大汉收了钱,哈著腰就闪身退到了门外。
“张大哥慢走!”苏斐言站在门口目送了那黑髯大汉走远,然後进屋将门关了上,把轮椅推到院子里。
“你是教书先生?”听了刚才的对话,花十三好奇的偏头问著他。
苏斐言点点头。“是,虽然挣得钱很少,但是足够能养活咱俩的。”其实他之前在乾城做过五品的文官,年俸收入也都不错,家里父母亲去世的早,一直寄居在叔叔家,现在成年了,也就自己买了几处房产在外面住了下来。他刚搬到这里的时候,发现这里的条件很落後,孩子们斗大的字都不识一个,刚好就每天抽出两个时辰去村长家教孩子们念书识字。他现在所租住的宅院就是村长家的老宅,村长也是个热心人,一文钱的房租都没有收不说,还张罗著送来米面粮油与被褥。这个宅院比较偏僻,最近的邻居也要有半里路远,不过邻居们也都很好客,经常会送些蔬菜瓜果之类的,特别是家里孩子在念书的,更是天天往家里塞东西。
花十三微微一笑,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形象瞬间高大了不少。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年春分。花十三的双腿已经能勉强下地站立了,就是不能支撑的太久,但是许多小事情已经能亲力亲为了。苏斐言每天都要出去教书,为了怕她一个人在家无聊,他特意从遥远的集市上买些小动物来养,有时候也会带上几本比较浅显的诗文集选。邻居大嫂们闲暇无事的时候,也经常会去家里串门,不过花十三似乎不喜欢跟这些村妇们打交道,x子很孤僻。一来二往的,家里就几乎没有串门的了,花十三自己一个人也乐得清闲。
她现在已经学会了劈柴生火,会做简单的饭菜,只是做起来会比常人要吃力许多,苏斐言也不只一次的为此事斥责过她。可是她看著苏斐言在外面忙了半天,来还要料理家务照顾她,让她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她不想像个废人一样,一辈子都要人照顾。
对外,他们一直是以夫妻名义相称。但是私下里,苏斐言却没有对她表露过一丝男女之情,只是每天把她照料的分外仔细认真,既然也曾有过肢体上的接触,但是他就好像入定的神僧一样,从来都不会对她做越举之事。
花十三打开大门,转著轮椅想去外面割些青草喂兔子。她在轮椅後面系了个箩筐,里面放了镰刀。出门不远就是一片碧绿的野草地,空气里就飘著青草的香气。
她小心地滑下轮椅,取来镰刀蹲下身,认真地辨认著小兔子每天常吃的那几种青草。
累了的时候就停一会,看著那大半筐青草,花十三满心欢喜的笑了出来。
“哟,这不是苏秀才家的娇娘子麽!怎麽一个人在这里干活啊?要不要大哥我帮你啊?嘿嘿……”
一个轻佻的笑声从花十三背後响起,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肩膀上就多了个咸猪手。
花十三愤怒地攥紧了手里的镰刀,一个闪身甩来了肩上那个恶心的负重。她强装镇定地站起身,挥舞著手里的镰刀,大声呵斥道:“走开──”
“那麽凶做什麽?你家相公唇红齿白文文弱弱的,一看就是个不会疼女人的,大哥今儿让你见识见识什麽叫男人,保管你快活的欲仙欲死!”
花十三这才看清楚眼前的来人,原来是村东头一个跑船的光棍汉李大牛,只见他双目红光大炽,目光一直落在她的x前,一脸的y邪之色,满口黄牙,张嘴就是胡言秽语。
“识相的就滚远点!我相公马上就来了!”花十三怒目赤瞪,恶狠狠的将镰刀护在身前。
“不妨事的小娘子,咱们不会耽误太多功夫!”李大牛色迷迷地盯著花十三眼睛也不眨一下,这村上的女人跟眼前这个女人一比,简直都是牛粪对鲜花。这个女人也真是个尤物,自打她搬到这个村起,他就肖想著能将这样的女人压在身下,死了也甘愿了!终於老天开眼让他逮到机会了。
说著,他扑上去就要擒住花十三手里的镰刀,花十三吓的惊叫著退後一步,也忘了腿不方便,当下就直挺挺的栽了下去。好在草丛软和,没有摔到头。
“救命──”她害怕得大声呼喊了起来。
李大牛y笑著起身压上那梦寐以求的娇躯,一手制住她挥舞著抗拒的双手,一手大力的撕扯著她x前的衣衫,衣衫之下的雪白肌肤,更是看地他更加的欲火焚身了。
“哧啦──”花十三只觉得肩膀一凉,然後就被一个腥臭的大嘴狠狠啃咬住了。她顿时痛得眼泪哗啦直流。“滚开!禽兽!”她流著眼泪大力挣扎,心急如焚地盼望著苏斐言能够快点出现,将这个禽兽赶走。
李大牛双目红光,更是加大了手中的力量,将身下之人牢牢地钳制住。空闲的一只大手,一把将花十三的裙子撕了下来。
“苏斐言……苏斐言……”花十三绝望地哭喊著苏斐言的名字,心里早就凄凉一片。她泪眼朦胧著忍受著身上那y亵的大手,宁愿死了也不愿受这种侮辱。
她大力著挣脱右手,迅速抓起头上方的镰刀就到那禽兽身上砍去,鲜血顿时喷溅了她满脸。
“嗷──嗷──”李大牛吃痛地剧烈颤抖了起来,捂著流血不止的左臂连连痛苦地怪叫著。
“贱人!”极怒之下的李大牛狠狠轮起大掌,重重地掴在了花十三脸色。响声格外清脆!
花十三被打得眼冒金光,耳朵也嗡嗡直响,左边的脸颊更是如开水烫到一样,疼的钻心蚀骨。口腔里隐隐有血腥味道,她这才决绝地想到了迅速解脱的办法。张开嘴就要狠狠朝舌头上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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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猎郎记 第二十九章 安抚
苏斐言刚走出学堂没所远就听见隐约的哭喊声,好像是唤自己的。他当下就惊诧的丢下同行的学生就飞快往家赶,果然在家门口不远的野地里看到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他发狂地抓起路边的一条胳膊般chu的树枝,冲过去就朝花十三身上那个禽兽後脑砸去。“十三──”
李大牛来不及躲闪,当下就闷哼了一声倒在了花十三半裸的身子上,鲜血顿时浸染了她雪白的肌肤。
苏斐言颤抖著手飞快地将不知死活的李大牛扳开,这才清晰地看见花十三衣衫褴褛,几乎遮不住春光,浑身浴血,脸上也有大片的血渍,看上去就好像随时都要香消玉殒了一样。苏斐言这一生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他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大脑里一片空白,他哆嗦著捧起花十三的小脸,执起袖子胡乱地抹去她脸上的血迹。心里除了深深地自责,再无其他。
“十三……不怕!”他的声音颤抖得都快连不上了。
他嘴里安慰著花十三叫她不要害怕,其实自己才是最害怕的那个人。他不敢想象了自己再晚来一刻的情形……
花十三全身瘫软著使不出半点力气,只有眼珠还能动,她茫然凝望著清澈的天空,她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好脏,好脏。
苏斐言望著眼神空洞地没有生气的花十三,心疼地像火烧一样。他连忙将她小心地托在怀里,迅速往家里赶。
尾随赶来的村民们顿时义愤填膺地将那昏迷中李大牛五花大绑了起来,这个混账东西,光天化日下竟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被害人还是村里最受欢迎的苏先生的家眷,村长一定会重重处罚这个畜生的!
大家叫骂著,力将那李大牛往村长家抬去。
仔细检查了她的伤势之後,苏斐言才稍稍放下了些心。她身上并无致命伤口,只是舌头咬破了皮,脸颊肿的很厉害,身上有多处淤青与咬痕。好在那些血都不是她的,不然他一定要疯了的!
不多她现在满身血污,必须要马上清洗,然後还要上药。他将花十三放置在躺椅上,连忙去厨房烧热水。邻居几个大嫂闻讯赶来,忧心忡忡地问了花十三的伤势,知道花十三并无大碍後顿时都松了口气,看著苏斐言手忙脚乱的生活烧水,大嫂们识趣地将苏斐言“赶”出了厨房,烧水生火的事情还是她们比较拿手。
烧完水,大嫂们脸晚饭也顺带著给那夫妻俩做好了,苏先生是唯一一个肯留下认真教孩子念书的先生,她们的孩子大都受过他的教诲,做娘的,自然都对苏先生感激不尽。现下他们家出了事,自然不能是坐视不理的。
做完晚饭大嫂们就纷纷告辞家了。
苏斐言小心地将花十三身上的血迹擦干净,动作很轻,生怕会弄疼了她的伤口。花十三仍然处於惊魂未定的状态,浑身仍然轻颤著,全身僵硬地紧绷著,眸眼没有一丝焦距。
“十三不要怕,没人可以伤害你!”苏斐言爱怜又心疼地m著花十三那半边没有受伤的脸颊,语气轻柔极了。
花十三仍然是闻若罔闻,像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将自己完全封闭了起来。
苏斐言忧伤地长叹了口气,将她全身都细细清洗了,然後抱出来用毯子紧紧包住,春天的晚上,仍然寒意袭人。
晚饭花十三一口也没有吃下去,苏斐言喂了半天也没有喂进去一口,他只好无奈地抱她到床上休息。
为了怕她夜里会做噩梦,平时睡隔壁书房的苏斐言今天特意留了下来,躺在床帐外的小榻上浅眠,万一她有什麽不舒服的,他也好随时应对。
果然,花十三睡的是极不安稳。她一闭上眼,就会想起白天的画面,那恶臭扑鼻的黄牙大嘴,那森然红光的邪恶眸眼,那奸佞猥琐地y笑……都好像历历在目,她眼前仍然重复著白天的情形,好像自己没有脱离那魔掌之下。
“啊!──不要──混蛋!──”花十三惊恐地大叫了出来,粉拳用力地挥舞著,整个人像个受惊的小刺蝟。
苏斐言顿时睁开眼,焦急地赶紧爬起身赤著脚就往床边走,他掀开床帐,只见花十三满头大汗地痛苦挣扎著,原本漂亮秀雅的五官近似扭曲地紧蹙著,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她凌乱chu重的呼吸。
苏斐言连忙将花十三揽怀里,轻轻拍著她的後背。“别怕,别怕,我是苏斐言。你现在很安全了,别怕!”
花十三的眸眼渐渐恢复了清明神色,她看到身边的苏斐言,顿时劫後余生般紧紧地抱住了他,好像溺水的人看见了浮木一样。她全身仍然是抑制不住的战栗,苍白娇弱地如同秋风中萧瑟的落叶。
苏斐言只觉得x前渐渐有灼热的湿润,正好落在他心跳的地方。那一定是她的眼泪,著眼泪像是炽热的岩浆一样,深深地将他的心灼伤,一直疼到骨子里。
“乖,不哭了,都是我不好,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苏斐言自责道,心里满满的是後怕,他怎麽也不敢想象著他心爱的花十三,会遭遇这样的横祸,早知当初就不该出去教书,天天陪著她才是!
“苏斐言,我害怕!我冷!”花十三将头深深埋进这个宽阔的x膛,闷声闷气地流著眼泪低诉著。这个怀抱像太阳一样温暖,给她源源不断的安全感,让她受伤的心灵一点点地慢慢修复愈著。
苏斐言温柔地将她紧紧揽在x前,怀中的温香软玉贴地没有一丝缝隙,那沐浴过後的清香若有似无地萦绕鼻尖,让他的身体不由自地升起了一丝小小的变化。他顿了一下,僵硬地直起了後背,咬紧了牙关极力隐忍著身下的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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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猎郎记 第三十章 情窦大开
花十三丝毫没有发现她的变化,仍然小声地哭泣著,直到哭累了软绵绵地瘫软在他怀里。
“睡吧,什麽都不要想,我会在这里陪你!”苏斐言努力地平复著略显凌乱的呼吸,细声的朝花十三安慰著。
花十三点点头,丝毫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扳著他的身子就作势朝床上倒去。她像是个小猫一样亲昵地在苏斐言怀里蹭来蹭去,终於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紧紧攀附著他的身体,闭上眼就要睡觉。
苏斐言无奈地看著她这行云流水般的一连串的动作,他连开口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挫败地苦笑著,默默地拉开两个人身体的距离,无声忍受著身下的煎熬。
花十三小心地揪紧了苏斐言x前的雪白中衣,突然呓语似的浅浅低喃了句:“苏斐言,我喜欢你。”
苏斐言惊诧地睁大了眼睛,心脏开始不争气地剧烈跳动了起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说什麽?她说喜欢自己?她说她喜欢自己!!!
苏斐言几乎就要喜极而泣了,他狂喜地将花十三紧揽怀中,目光比星辰还要璀璨。
花十三看出他眼中的不敢置信,为了肯定什麽似的,她扬起小脸,怯怯朝苏斐言嘴角上落下一个浅吻。
苏斐言觉得自己突然间就要濒临爆发了,他颤抖著将修长的五指覆上花十三的後脑,固定著不让她後退,俯身向前,深深地吻住了她那柔软的香唇。
他慢慢用舌尖描绘著她的优美唇形,轻轻地吮吸著,啃咬著那两片柔软。她的唇如花瓣般丝滑幼嫩,仿佛是天下最美味的甜点,让他尝过一次便再也不能忘却。小心地撬开她的贝齿,进一步地探著那最深的蜜源。引诱著她小蛇般灵巧的小舌头,一起起舞缠绵。
花十三温顺地闭上眼,鼻尖满是他温热的鼻息,他就像是个优雅著用餐的贵族般,不紧不慢地带领著她一起沈沦在这缱绻的美好里,他的吻如同春风化雨般温暖了她的心田,也吻去了她心下的不安,她现在什麽都像不起来,全身心地被她带领著投入这个温柔缠绵的吻中。
“嗯……”花十三不由自著轻声呻吟了出来,脸上满是妩媚娇柔地桃花颜色,娇豔极了。
苏斐言像是受了极大的鼓舞般,大胆地朝她颈上一路向下,落下串串温润的湿吻。花十三怕痒似地缩紧了脖子,娇喘连连。
他熟稔地解开她的衣带,轻轻将她的一双香肩释放了出来。那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上,还残留著几个狰狞的咬痕,青紫一片。他心疼的轻轻吻了吻,每一处的伤口,伤口上还有淡淡的药香。
伤口的余痛,他吻下去的柔软,混在一起突然有种异样地瘙痒。她突然很渴望那些伤口再一次地被那温软的触觉所润泽,所爱怜,所安抚。她觉得身体里突然升起一股异样地焦躁,这样陌生又无法控制的感觉让她既紧张又难受,她只能不安地弓起了身子,额角上渗出层层细汗。
“唔……难受,我好难受哦。”花十三微微蹙紧了眉头,下意识地扭动著身子以缓解体内的不安。那似呻吟似撒娇的语气,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有多麽的娇柔甜腻。
被她这麽扭来东去的,苏斐言更是苦不堪言了,他连忙制止了身下的摇摆著的娇躯,小心地将她压在身下,附耳认真地询问著:“我像要你了,我可以要你麽?”说罢,爱怜地吻了吻她小巧柔软的耳垂。“如果你说不,现在还来得及。”
花十三只觉得耳边如微微地电击一样,酥麻麻的,他的气息萦绕的脸颊边,无声地诱惑著她。她浑身像是烂泥一样酸软无力,只能反s似的抱住苏斐言俊美的容颜,深深地吻了上去。
“阿言喜欢我吗?”花十三有些不满地问道。好像从来都没有听他说过一句喜欢自己的话,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半年里,他今天还是头一次这样亲昵地对她。不过她好喜欢这样的他,她喜欢他对自己做的一切!
对突然转变的称呼,苏斐言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他的迟疑在花十三看来,就是无声地拒绝。她当下就委屈地扁了扁嘴巴颓败地道:“当我没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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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猎郎记 第三十一章 春宵(上)
苏斐言欣喜若狂地捧住了花十三的俏脸,毫不迟疑地印上了她的唇瓣,含糊不清地坚定著道:“我喜欢十三!”
花十三的脸上当下就漾出美丽的笑容,欢喜得像是个得了糖的孩子。
“十三,我的十三!”苏斐言喃喃轻唤,每一声都像是印在了心底。
他这半年来每次都隐忍著心下那蠢蠢欲动想要触碰她的欲望,尤其是每天例行洗澡的时候,对他来说更是酷刑。她腿不能使力,他只能将她的日常生活全部都料理整齐,她香豔的胴体每每总是在脑海中飘荡浮现,总是让他全身的血y沸腾不已。但,一想到花十三失忆前一直心系著轩辕貊,而至交好友薛北灿也是倾慕她多时,如果这个时候占有了她,那跟李大牛那禽兽有什麽分别?他现在每一天都在煎熬自责中度过,可是他却不想打破现状,他甚至爱死了这样的有她在身边的日子。可若是有天她恢复了记忆,若是将来面对著轩辕貊与薛北灿的时候,他将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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