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女猎郎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天色已经昏黄了下来,苏斐言抱著花十三做到木质轮椅上,推她到院子里看夕阳。都说夕阳是哀伤的,可是在他们的眼里却是缱绻温暖的,苏斐言静静著拉著花十三的柔软小手,一起陪她看那最後一抹明黄消失在了天的尽头。
暮霭沈沈,花十三却依然兴致大好。她放开了苏斐言的手,站起身来想要试著下地走走。苏斐言想要出声阻止,但是看著她跃跃欲试的神情,只好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後,生怕她会跌倒摔著。
花十三蹒跚地就像是个刚学步的婴孩,她执著的看著前面树下的秋千,她要努力走到秋千旁边。那个秋千还是苏斐言亲手做了拴了上去的,平日在屋子里呆闷了的时候,他就会陪著自己荡秋千,打发过无数的无聊时间。
她认定了目标就坚定不移地开始行动了,腿上还是不能灵活自如的使配,她没走两步就脚下一软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苏斐言眼疾手快地冲上前一把将她环住,心急之下因用力过猛,两个人双双栽倒在柔软的青草地上。那姿势竟是说不出的暧昧。
花十三惊魂未定地半张著嫣红小檀口,在苏斐言看来那简直就是无声又致命的诱惑。他鬼使神差般照著她的鲜豔嘴唇就吻了上去。
花十三心跳得飞快,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这个越来越放大的俊颜,然後大脑一片空白,竟然连挣扎都忘了。忘情地沈溺在这个缠绵的吻中,最後双臂竟下意识地环上了他的脖颈,不由自著热情应著这个吻。
直到榨尽肺中最後一丝空气,两个人才不得不气喘吁吁地分开来,各自调整著凌乱的呼吸。花十三的脸颊酡红一片,活像是喝醉了一样。
苏斐言看著她那娇羞的模样,心下的渴望更加的强烈了。他一把将花十三拉在怀里,沿著她那纤细白皙的玉颈就吻了下去,手里也没闲著,隔著衣衫握住她那双弹x极好的椒r来,轻轻地搓揉摩挲著。花十三忍不住轻轻呻吟了出来,瘫成一汪春水似的无助地躺在他怀里,眼里也渐渐染上了几许春情。
苏斐言见她没有推却,心下更是大胆了,大手一扯几下就将她的衣衫几近chu鲁急躁地褪下,目光落到她x前雪白又浑圆的双峰时,眼里的炽热更浓烈了。他一路攻城掠地来到她那妖媚的玉门关下,指尖一探,竟早就湿濡一片了。
他低低笑了出来,原本他的小十三半点也经不起挑逗,热情的出乎意料。他也不敢迟疑,半褪了衣衫就长驱直入地占领了她最後的防线。
“啊……”花十三发出一声不知是愉悦还是痛楚的呻吟声,纤腰摇摆地更加卖力了。
苏斐言看著身下因上了妆而格外娇媚的花十三,自己也不知道突然就变得如此急色起来。竟然就在院子里要了她,还好她好像很享受的模样,暂时还模样发现这地形。花十三好像很享受席天幕地的欢好,她的反应竟是出乎常的热情似火。
苏斐言也体验到了新鲜的感官刺激,浑身的血y剧烈地沸腾著,他咬著牙飞快地在她体内驰骋著,眸里也是癫狂一片。
花十三呻吟著在她身下婉转承欢,她空白的脑海中突然觉得这幕似乎在哪里经历过一样,但是这个念头在她脑中只停留了一瞬间,注意力就被身下惊涛骇浪般的快感转移走了。她什麽也不能思考,只能顺从著身体的感觉,与他一起贪享著这神仙似的云雨之好。
花十三无助地抓著苏斐言的背,好像个要死的溺水之人抓住身边的浮木一样,呼吸也越来越chu重,眸中早就媚眼如丝了。苏斐言觉得身下的幽谷收缩地越发剧烈了,於是就将花十三的双腿架到肩上,更加深入凶狠地抽c。花十三癫狂地尖叫著,痉挛著,终於到达了云端。
苏斐言看著因高潮而皮肤泛红的花十三,那柔弱粉嫩的模样,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按在身下狠狠“怜爱”一番。她连唇瓣都在轻颤著,仍然沈浸在刚才的高潮余温中。
苏斐言看著几步远的那秋千,顿时坏心地抱起来柔若无骨的花十三,将尚在神游的她小心地放置在秋千上,她的身下早就狼藉一片了,此刻正在滴答滴答著往下落著晶莹的蜜y。这样的风情,又是别样的魅惑人心。
身上的腾空让花十三逐渐恢复了些理智,她这才发现原来他们家是在院里就欢好了起来,还好现在天已经黑了,而那邻居们又住的比较远,不然她真的都没脸见人了!
“呀,我怎麽在秋千上!”花十三虚晃了一下,这才惊讶发现自己坐在秋千上,而苏斐言那不规矩的大手,则在她的胴体上肆意游走。
她当下就挣扎著跳下秋千,苏斐言一把从背後将她捉住,翻过身就欺身吻了上去,花十三嘤咛了一声,也就任由他荒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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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猎郎记 第三十六章 秋千(下)
苏斐言面对著将花十三抱了起来,然後轻车熟路地进入她的幽谷,花十三像只八爪鱼一样,只能依附在他身上大声娇吟了出来。这样的姿势,好像一直顶到了她最幽深地花谷里,即使他不动,也能让花十三舒服地尖叫连连。
苏斐言托著她的小俏臀,上下托动著她,两具身躯前所未有的契无比,不止是花十三癫狂地高潮连连,就连苏斐言也差一点就忍不住想要爆发了出来。身下的巨龙像是暴增了一倍似的,涨得他既难受又快慰十足。
高潮不断的花十三激动地连呻吟都是破破碎碎的,苏斐言可没打算就这麽放过她。他抱著花十三坐到秋千上,一手扶著绳子,一手揽著她,私密处仍是胶著不愿分开一丝缝隙,他脚尖一点,秋千顿时载著两人晃晃悠悠地腾飞了起来。
花十三高亢地嘶鸣著,双手几乎将苏斐言的肩膀要掐出血来。铺天盖地的快感源源不断的袭击而来,将她包裹著,冲刷著,一次一次地带领她徜徉在云端之上。
“啊一一啊一一人家……要,要死了……呜……”花十三无助地呻吟著呜咽著,眼里闪烁著极度狂欢而逸出的泪花。
“是爽死了对不对?”苏斐言已经到了爆发边缘,此刻他的眸中也满是野兽般的猩红狂野,他额角满是大汗,仍然咬著牙挑逗著花十三。“我的小十三……快,快叫声夫君来听听!”
“夫君一一”花十三俏生生地就唤了出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仍然处在腾飞中,云端翻滚的快慰又一次来袭。“啊一一夫君,夫君……饶了人家……”
她的告饶无疑是火上浇油,苏斐言终於嘶吼了一声在她的呻吟与求饶声中疯狂地释放了出来。
双人剧烈抖动著摔到在秋千架下的草地上,chu重的喘气声绵延了好久,好久……
轩辕貊焦躁不安地在房中来踱著步子,好看的剑眉此刻正深深地紧锁著,星眸里也满是不安又急切的神情。他的眼皮下都淡淡的青灰y影,原本俊美出色的面容竟然憔悴消瘦地活像老了十岁!他怒瞪著太师椅上神态怡然的那人低吼道:“你别老在那卖关子了好不好?你究竟查到他们的下落没有?”
薛北灿不疾不徐地吹著青瓷茶杯中漂浮的丝丝茶叶,浅浅的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这才开口道:“要是真的那麽好找,就不会让咱们找了大半年都没有音讯了。我估m著他们一定是在哪个偏僻的地方隐居了起来,我已经花了大价钱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去打探他们的下落了,估计很快就会有收获了!”
“十三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那个苏斐言我逮住了他定要将他挫骨扬灰!”轩辕貊这半年来,几乎都睡过一夜的安稳觉,他一闭上眼眼前就会浮现出花十三全身浴血的模样,巨大的自责让他备受煎熬。在没有花十三的消息,他真的就快要疯了!
薛北灿心下一黯,莫逆好友带著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起失踪了半年,他心下的苦楚不见得就比轩辕貊少半分。自从他们失踪後,他与轩辕貊奇迹似的就建立了深切的同盟关系。
可惜两个偌大的人,却活像是泥牛入海般,让他们几乎动员了所有的人力物力找,接过竟是连半点线也没有,怎能不让人著急上火!
乱花楼的生意他也无心打理,只靠花豔娘一个人勉强维持,自从花十三坠楼後,楼里的信誉顿时下降了好几成,姑娘们也都惶惶不可终日,生意自然也是一落千丈。
不知道,花十三还会不会又朝一日重新踏著她心血凝成的一一乱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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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猎郎记 第三十七章 求医
苏斐言偶然的机会听村民们说起里之外的仙君山里住了个绝世神医,传说他医术出神入化,只是脾气古怪的很。他立下了三个怪规矩:长相举止看不顺眼的不医,江洋大盗与朝廷官员不医,心情不好的时候任何人不医。人称“三不医”。
也不知道传言是真是假,苏斐言抱著试试看的态度,准备了干粮及仅有的那点银饷,跑了全村租了辆简陋的小马车,赶车的赵大爷按辈分是村长的表叔,是个很憨实寡言的小老头。
花十三本是不愿意去的,这年头行医的骗子太多了,到时候钱也花了,腿也没治好,那可就走投无路了。苏斐言这却硬了x子不肯妥协,只要有一丝希望,他也是要带她去试试的。
马车走的都是羊肠小道,极为难走,颠簸地很厉害,花十三几乎都要被颠散架了,总算是在赶了一天一夜的山路之後,到达了那个传说中的仙君山。赵大爷以前贩桃子的时候来路过这几,自然对这一带的地形不陌生。
马车七拐八绕地进了山,山路几乎都要被茂密的枝藤淹没了,不细心看还真看不出来。马车又驶了七八里路,这才看到一个巨大的人工雕琢的石壁,上面殷红的朱砂龙飞凤舞的篆刻著“绝命谷”三个苍劲大字。
“苏先生,前面就是神医老人家的仙居了。”车夫赵大爷麻利地下了车,恭敬地对著苏斐言道。
苏斐言点点头,先是将花十三寸步不离身的轮椅搬下马车,然後才抱著花十三下了马车坐上了轮椅。
“前面有灵兽守山,咱们还是不要靠过去的好。”赵大爷又敬又畏地看著那巨石後的茫茫密林提醒道。
苏斐言当下就撩袍跪地,行了个及地大礼朗声道:“晚辈苏斐言携拙荆花十三,特求神医前辈施以妙手春,望解得拙荆痼疾。晚辈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花十三动容地转著头,眼睛里盈盈地震撼与悸动。她从来没有想到他竟然能为他做了如此之多,今生今世,都还不完。
苏斐言郑重地又磕了几个响头。只听见一个飘渺的声音忽近忽远的传了出来,鬼魅一般找不到发声的方向。“好一个鹣鲽情深的感人场景!尊夫人倒不是无药可医一一”
那声音隐约能听的出是个男声,只是他说著说著突然故意顿在了当空。让原本喜出望外的苏斐言顿时心下又突然凉了半截。“神医前辈这是何意?诊金?还是其他?”
那个飘渺的男声突然轻轻笑了出来,却让在场的所有人感觉到无比的寒冷。半晌那声音才徐徐接著道:“夫人你自行入谷便可,是先将你的脉络打通,待你记得所有的记忆,我再开出条件来不迟!”
花十三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解地看向身边的苏斐言,苏斐言却如突逢巨变般双目赤瞪,面无人色。“怎麽了?”花十三当下就不解地问。
这个未曾见面就已经看出十三身上的症结的神医,果然是有真材实料的。但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她的腿一旦愈如初,竟然就是他们缘尽的绝命符!一旦她忆起了全部,那麽他们将永远不能到那桃花渡的种种美好,她也将永远不在属於他。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他是不是可以再自私点,把她绑在自己身边,即使自己一辈子为她洗衣做饭端茶送水,也要抹杀了她站立行走的权利?
不!不!不!他不能!!!
“你怎麽了?”花十三蹙起了眉头,紧张得盯著神色反常的苏斐言关切地问道。他的脸色为什麽突然变得那麽绝望痛苦?
苏斐言强自冷硬下心肠,将花十三的换洗衣物取下来挂到轮椅上,颤抖著声音别过头叮嘱道:“你,你……进去吧!”
花十三虽然心下十分不解,但是毕竟像做个健康的正常的人心态占了上风,一想到未来可以自力更生,可以给他洗衣做饭,可以陪他做很多很多事情……想起来就忍不住很期待了起来。她只当眼下是从未有过分别的他舍不得自己罢了,於是就安稳地拍著苏斐言的手臂道:“夫君要记得过些日子来我病好了就来接我!”那语气,像个朝大人撒娇的小孩子一样。
苏斐言掩下眼角的湿润,嗓子里像堵了铅块一样,沈重极了。他郑重地点点头,眼睛始终没有抬起来看花十三一眼。
花十三转动著轮椅走到巨石旁边,巨石像是有灵x一样,顿时一分为二,闪出个宽阔的路面来,待花十三转轮椅走过巨石的时候,石门又轰隆瞬间了上去,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错觉一样。
苏斐言像全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干了一样,软软地瘫坐在了地上,目光凄苦地看著那巨石方向,心,痛得好像在滴血。
十三!十三!十三!他在心里绝望地呼唤著这个名字,多麽希望她会听到自己心底的召唤,奇异般的出现在他眼前,然後他们浪迹天涯,他们过最简单却最快乐的生活……
然而上天却没有怜悯他现下的心境,等了好久,都不见巨石後再有一丝动静。苏斐言绝望至极!
“苏先生,咱们去吧,在这干焦急也不是办法!”车夫赵大爷劝了好几次,最後只能半搀著这个夫妻情深的苏先生上了马车。
“驾一一!”马车吱吱哑哑地又上了路。
花十三没走多远就看见四处的奇花异草,芳香迷人,一双洁白的仙鹤在自已前面不远处盘旋留连,好像是故意等待著她的缓慢步伐,顺著那双白鹤指引的方向,花十三很快就看到了葱葱绿郁中露出一座石墙,原汁原味的石墙。
墙面是大小形状都十分不一的石头堆砌而成,垒出的墙却是自然生动极了,好像是一副大气的浮雕画。院门是竹编的半人高篱笆,半掩著的门让花十三毫不费事的就进了去。
院子里也都是种了满园的花花草草,几乎连下脚的地儿也没有了,花十三不知道这种了什麽珍奇宝贝,生怕自己不小心给轧坏了,走的是极为小心。
“你叫花十三?”一个清冷中略带著丝丝稚气的声音骤然响起。
花十三吓得吃了一惊,这才抬起头看著说话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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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猎郎记 第三十八章 凤歆
说话的是个模样很是清秀的少年,大约十七八岁的模样,一袭天青素袍,看上去清瘦颀长,此刻正一动不动地望著花十三,眼睛里是不符年纪的锐利与冷漠。
“啊,是,我是。请问你师傅在吗?”花十三不安地咽了咽唾沫,不知道这麽事,跟个少年说话都会有被藐视震慑的感觉。明明他才是看起来比较弱的那个!
那少年不悦地蹙起了好看的秀眉。“我师傅?他都死了两年了,你找他做什麽?”他语气里似乎有一些不耐,好像并不多麽得尊师重道。
“什麽?那,那,那刚才说话的是谁?”花十三惊讶地简直要咬到自己舌头了,刚才在门口明明一一
刚才说话的总不可能是这个家夥吧?花十三狐疑地朝那少年多打量了两眼。
“没错,山谷里经常在的就我自己。”少年冷哼了一声,眉眼里有一丝孤傲。
花十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就是那个神医?”刚才就连苏斐言还都称他前辈呢,竟然会是眼前这个r臭未干的小少年?
“咳……我叫凤歆!”少年正了正色,认真著自报家门。
现在花十三也不在年龄与医术之上成不成正比而纠结了,现在就死马她也要当活马拉来试试。她满心期待地问:“你真的能治好我的腿?”
凤歆有点不耐烦了,口气一冷:“罗嗦!都说了要先治失忆!”说罢他长袖一甩,面色不善的率先朝後院走去。
花十三满心的不悦自然也不敢表现出来,谁叫自己现在是有求於人呢!她转著轮椅跟著那叫做凤歆的坏脾气少年朝幽深地後院走去。
“这里是客房。今天天色不早,你先休息下,这里就我一个人,一切自己解决!”凤歆说完就丢下身後的花十三走开了,好像这里是什麽不干净的地方似的。
花十三看看刚过头顶的太阳,明明是正午,却颠倒黑白说天色不早,什麽人嘛!谁叫自己现在是站在人家地盘上呢?忍了!花十三坐了一天一夜的马车,也早就酥软无力了,当下就手脚并用地奔著床边而去,哪里还顾得上熟悉,美美地抱起枕头梦起了周公来。
凤歆摘了几个果子,自己吃了几个,想起客房的花十三,於是就把余下的三个给她送了去,没想到她四门两敞著,自己则是姿势不雅地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连鞋子都是蹬地东一只,西一只。他还真没见过这麽不修边幅的女人!
他不屑地哼了一声,恨恨地抓著果子出了门。
花十三一觉醒来竟是清晨了,要不是肚中唱起了空城计被吵醒了,她指不定还能睡到什麽时候呢!
她活动著僵硬的手臂慢慢下了床,木轮椅仍旧安静地停在床边,她吃力地坐上了轮椅,转动著轮子来到门前,门是紧闭著的,昨天她好像忘记关门了,定是那个娃娃神医来看的时候关的门。打开门,屋外凉意沁人,她还来不及心存感激,就被“扑啦啦”的声音吸引了去。
是昨天的那双白鹤!
两只白鹤在半空中盘旋著,嬉戏著,好像玩得很开心的样子。花十三的出现,显然也引起了两个小家夥的注意,它们朝花十三这边探出长长的脖子,那动作活像个小孩子一样。
花十三心下一乐,友善地推著轮椅走到院中,朝著那双白鹤伸出手,那双白鹤迟疑了下,有只率先行动了,它盘旋著朝花十三的手臂上落下,稳稳站住,样子很是乖巧。那只也不甘寂寞,学得是有模有样的也跟著落在花十三身边,
花十三爱怜地分别抚了抚它们小巧可爱的脑袋,很快就跟这俩小家夥混熟了。
凤歆一踏进院门就看见了这其乐融融的一幕,他微微愣了一下,顿住了脚步。
“怎麽了?”一个声音从凤歆身後传出来。
凤歆过神,侧出半边身来,从他身後走出一个高大冷峻地玄衣男子,他足足高了凤歆半个头,看上去冰冷漠然,好像是个没有表情的雕像。他的五官如雕刻般完美,星眸泛著点点寒光,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龙霖大哥,你看是这个女人麽?”凤歆认真的偏过头看著身侧之人问。
那个冷面高大男子一眨不眨地看著眼前这个轮椅上的女人,她可不就是那个教他念念不忘的女人麽!那眉目,那笑颜,似乎比去年初见时光彩照人了许多。看样子,她该死的还活得挺滋润的!
那次因像脱离组织而遭到整个会里的杀手们疯狂追杀,九死一生之时偏偏就碰上了他命里的煞星女人!他活这麽大还都没有见过如此行事张狂的女子,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却因此而悸动了。他死也不会让别人知道那是他的第一次。事後他该死的居然不争气的晕了过去,害得与她失之交臂,不然他一定会将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女人抓起来拴到床栏,要狠狠地惩罚她霸占她,然後将她永远囚禁在自己身边。
可惜凤歆赶来的时候,却并没有发现她的身影。自己重伤昏迷了半月才醒来,等到能下床活动已经是三个月以後的事情了。伤好之後的第一件事,他就是下山去找她。几经周折,等到打听到她的下落时,她却已经是别人家的侍妾了。还没有等他失望,就又听到她坠楼的消息,他总是慢了一步,等到赶去的时候,早已是人去楼空。
花十三,她叫花十三,红袖楼的头牌豔妓,之後又改头换面成了乱花楼的老鸨。这个名字,几乎邢阳城里家喻户晓。他不知道这个看上去娇娇小小的女人,居然能够掀地起这麽大风浪。外头的几拨人,都找她找遍了,却不曾想到她竟然会亲自送上门来!
“花十三!”他远远地站在院门口轻轻朝她唤道,那语气里竟是说不出的虚浮不稳。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现在见了她,是怎样欢喜又复杂地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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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猎郎记 第三十九章 自立
花十三循声望去,只看见院子门口站了一高一低两个人,矮点的是昨天她刚打过照面的小神医凤歆,高个子的男子看上去冷冰冰地,有点拒人千里之势。她下意识地就蹙起了眉头,对这样的人笔记没什麽好感。基於礼貌,她只能笑著朝二人点点头:“凤歆神医,早上好。这位是一一”
冷面男子闻言脸色更凝重的吓人了,一双眸眼顿时y翳了起来,半眯著紧紧盯著花十三,活像是在看著个猎物。“嗯一一?”尾音不悦地吊了很长,空气里隐约闪著危险地气息。
花十三有点紧张地僵直了身子,白鹤们也似乎觉察出了空气中的火药味,连忙“扑棱棱”地就双双溜之大吉了。
凤歆轻轻拉了下身侧龙霖的衣角,轻声提醒道:“她失忆了!估计是坠楼的时候摔了头。”
龙霖与他是多年的至交好友,对於龙霖的事情,他自然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尤其是能让这个冰块的融化的神秘女子,更是让他好奇死了。可惜这个女人失踪了半年,让龙霖几乎快要找疯了!就在昨天他们在山门口自报家门的时候,自己就抱著试试看的态度将这个同样叫做花十三的女子留了下来,然後迅速通知了龙霖来。没有想到还真的是歪打正著!只是,龙霖的情关,怕是很难过了!那女人身边总是不乏优秀体贴的男子,也不知道好友接下来会做何打算。
一听到“坠楼”二字,龙霖满腔的怒火顿时奇迹般灰飞烟灭了。坠楼!这是个多麽可怕的字眼,他不敢想象那当时的画面,他是多麽的庆幸著她还活著,还能出现在自己面前。至於那些她经历过的男人,至於其他的其他,还都又能算得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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