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邻居是腹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撒空空
哭了半天,觉得有钱不拿实在是傻,便蹲下来,想一张张捡起。
但待看清地上的钱,我又忍不住哭了。
庄昏晓,你不厚道,这些钱居然只是10元面值的
哭着哭着,我就醒了。
睁眼,发现天已大亮。
原来是梦。
可是太像真的了。
我撑起身子,惘惘地坐着。
还没等想出个所以然来,乓的一声,门被推开。
祝莞尔,快起床给我做饭。如往常一样,庄昏晓探进头来,喊了一声,又把门关上。
我直直地看着床前的镜子,里面那个女人,衣着不整,头发蓬乱,可是,一双眼睛,却很是晶亮,满载着阴谋。
给你做饭。
好,以后,我就好好给你做饭。
好淡。第一天,他这么说。
好咸。第二天,他这么说。
好辣。第三天,他这么说。
好酸。第四天,他这么说。
好痛。终于,在第n天,庄昏晓吃下我放了点巴豆的红烧肉后,说了这句话,然后,他冲进了厕所。
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巴豆的后遗症,出来之后,他的脸色有些发青,缓缓指出:你适意的。
怎么会我将碗筷收起,拿到厨房中,开水,倒洗涤精,洗刷。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道:人都有失手的时候,这些天是我厨艺的低潮期--至于原因,你是再清楚不过。
洗碗槽中,碗碟在白色泡沫里浮浮沉沉,就像是隐隐约约的真相,滑不溜手,让人不快。
我一直等着。
可庄昏晓没有接话。
他知道我想知道什么。
可他选择隐瞒。
可恶的男人
我将手套除下,一摔,然后奔到卧室,拿出那本杂志,指着封面上那个睡美人问道:说,她是谁
一看见那本杂志,庄昏晓悚然变色,二话不说,立马伸手来夺。
还好我眼明手快,将杂志死死护在怀里。
祝莞尔,快点给我,听见没
不行,除非你先告诉我她是谁
我始终拽着那本杂志,不肯松手,最后庄昏晓有点恼了,将声音提负这和你无关
闻言,我忽然想起前些天那个梦,在里面,我也是无关紧要的人--对于他和她而言。
梦里现实,新仇旧恨,我也无暇分辨,只觉胸中一口浊气上升,牙齿痒痒的,于是,低头,张嘴,瞄准他的手,狠狠一咬。
啊庄昏晓吃痛,我趁着他松手的当,退到墙爆双手举起杂志,威胁道:不要过来,不然我把她给撕了
可毫无用处,庄昏晓眼睛都没眨一下,继续向我走来。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一狠心,双手前后一扭动,杂志撕开了一道小口子。
随着那刷的一声,庄昏晓也在我跟前停住。
虽然表情镇定,但我心里却像敲鼓一样,砰砰乱跳。
我真的做了。
我撕了庄昏晓的她。
完了,他会生气吗会打我吗我该怎么还击踢他膝盖还是踹他家小庄
没时间多想,庄昏晓打破沉默,忽然一把夺过杂志,然后彻底地将封面撕成两半。
我的坐骨神经,脊髓神经,滑车神经,三叉神经,迷走神经,舌下神经,总而言之,各种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庄昏晓双手撑在墙上,将我围在中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隔了很久,终于说道:今后,我不想这本杂志再出现在我面前。
然后,他走了出去。
我沿着墙壁慢慢滑下,蹲在地上,看着那个支离破碎的女孩,心里静极了。
庄昏晓恨她。
这样浓的恨,需要异常烈的爱。
也就是说
庄昏晓,很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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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邻居是腹黑 18.真相大白,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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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人静。
我放轻脚步,悄悄地走过庄昏晓家,来到自家屋子前,掏出钥匙,借着微微的光,倏地开门,快速进去。
像做贼。
这几天,我就像做贼。
借口迟迟被拐赚店里无人照料,我天天一早便出去,深夜才回家,避免和庄昏晓说话。
并且,在他说明那个女孩的情况之前,我打算一直这么做。
走进卧室,将包一扔,趁着黑暗,一头扑在,我长长地叹口气。
庄昏晓啊,庄昏晓,为什么你要记得她一辈子
正在长吁短叹,台灯忽然亮了,我下意识抬头,竟发现庄昏晓就躺在我身薄
只见他双手枕在脑后,两只长脚交叠在一起。黄黄的灯光从他头上射下,将他的脸埋在阴影中。尽管如此,我仍然感觉得到,那双眼,正牢牢地盯着我。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他问,声音较平时低沉。
我将枕头罩在头上,闷闷地说道:我也有秘密。
庄昏晓将枕头拖开,逼我看着他:别闹了。
我没有闹,我只是想知道那女人是谁
我早说过,她是谁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你总要刨根见底。
是,和我没关系,和你有关对吧
总之,她根本就不重要。
如果不重要,你会记得她一辈子
谁告诉你的周墨色还是柳半夏庄昏晓咬牙。
你别管
祝莞尔
庄昏晓
我们对视,互不相让。
不过
瞪人也是会累的。
隔了会,庄昏晓背对着我躺下,将灯一关:睡觉
睡就睡我也背对着他躺下。
但是
庄昏晓,你干嘛睡我的床
就这么别别扭扭地,过了一个星期,某人又找上门来。
我不去我斩钉截铁地拒绝。
为什么柳半夏问。
我不想再和你们家扯上任何关系我从牙齿缝中迸出这句话。
莞尔,柳半夏将眼镜往鼻梁上推了推,静静说道:你注定是摆脱不了我们家的。
我总不可能一直都假装下去吧,那以后庄昏晓带我回去的时候说着说着,我自动停下。
他以后究竟会带谁回去我还是她
猜谜是我生平最讨厌的事情,因为那感觉像便秘,让你有杀人或自杀的冲动。
我必须知道她是谁。
必须
于是,看着柳半夏,我脑海中渐渐出现一个想法。
算了,就帮你最后一次吧。我故意叹口气。
莞尔,大恩不言谢。柳半夏握住我的手,又想来吻,却被我轻轻挡开。
又是老招,没诚意。
对了,你以前不是说吃一次饭就行了吗怎么又要我出马
没办法,昨天我外公看电视时突然就想起你来了。柳半夏喃喃道:我不该转到那个节目的。
哦什么电视居然会让外公想到我,难道逝墓丽影
但
是动物世界,柳半夏慢慢说道:当时正在播土拨鼠那期。
到了晚上6点整,我如约来到柳半夏家。
周墨色正好也在,趁着柳半夏走开,便凑过来,怪笑道:我说莞尔,以后该叫你大嫂还是二嫂呢或者你干脆就把他们俩全收了吧。
多谢抬举。我吸口气,微微一笑:我说墨色,上次的会议迟到了几分钟呢你的泌尿系统疾病应该全杂志社都知道了吧。
触及痛处,周墨色脸色一僵,但脑子转得快,马上想到还击方法,只见他看着我,笑得像只狐狸:我说莞尔,昏晓告诉你那个女孩的情况了吗我猜一定没有吧。那,你心里一定很着急,像猫抓一样,又痒又难受,对吗
真的被他说中了,就是那种感觉
看着周墨色得意洋洋的嘴脸,我突然感觉牙齿酸酸的,只想扑上去咬他一口。
但,再忍耐一下,马上,我就可以知道真相,马上。
莞尔来拉,那我们就开饭吧。外公搂着一个高挑美女从楼上下来。
等等,那小美女怎么有点眼熟
瓜子脸,大眼睛,看上去稚气未脱--这不是上次在周墨色办公室中的那个
我慢慢地转头,戏谑地看着周墨色。
他被我盯得不好意思,只得将手掌握拳,放在唇爆轻咳一声,解释道:从技术层面上说来,我和她没有交往过。
从心理层面上说来,我道:你对你外婆有很深的怨念。
饭开始上桌,他们外公依旧和女友公开地打情骂俏。
不过,我对此已经习宫只当成免费的娱乐节目。
在亲热的中场休息时间,外公无意间抬眼看见我,这才想起今天的主题是请我作客,便笑问道:莞尔,你和半夏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
老爷子,太棒了,就等着您问呢。
我放下刀叉,用餐巾抿抿嘴,轻轻说道:外公,其实我是庄昏晓的女朋友。
话音一落,举座皆静。
外公叉子上的肉掉进盘中,几滴褐色肉汁溅在白色桌布上。
稚气若无其事地拿出镜子补妆。
周墨色直直地坐着,一双眼不停地扫视着每个人。
而柳半夏,眼中蒙上一层冷。
咳咳咳。最后还是外公用咳嗽的老方法打破沉默:你说什么
我是庄昏晓的女朋友。我重复道。
可你上次明明是半夏的女友。外公低声自语:难道我又把人给认错了
不,您没错。我解释道:上次是半夏为了逃避相亲,所以才借我来当挡箭牌。
这么说,你们全在骗我外公眉头紧皱,很不爽的样子。
我这时才有些忐忑,老爷子要发火了
但,只过了一会,他的眉头又松开,算了,这三个小子中总算把昏晓给解决了。接着,外公转向半夏:你,明天去给我相亲,对象就是本来准备介绍给昏晓的窦。
声音威严,不容抗拒。
我低下头,继续用餐,但还是感觉到身边的柳半夏那阴冷冷的怒火,正热烈地,热烈地燃烧。
对着汤勺,我粲然一笑。
如果说爱情会降低女人的智商,那么愤怒则会降低男人的智商。
柳半夏,你就从实招来吧。
用餐完毕,我假装告辞,果然引来柳半夏的挽留。
不再多坐一会。他虽是笑着,可眼角上部的肌肉没有向下弯曲,可见笑容太假。
不了,昏晓让我早点回去。我说着便迈出脚步。
柳半夏拉住我,沉声道:是昏晓让你说明真相的
没错。我转过身来,帮他整整领带,又轻拍下肩上的灰,缓缓说道:而且,昏晓已经把那个女孩的事都告诉我了,你别想再威胁他。
真的柳半夏挑起眉毛,微诧:他告诉了你
我一点也不介意。我耸耸肩,摊摊手: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是说,谁没有初恋
柳半夏愣了一下,然后,很慢很慢地笑了:昏晓告诉你,那个女孩是他的初恋
不止,他还说了许多你的恶劣事迹,总之,我终于认清你是个大话王,不会再相信你了。说完,我向门口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怎么还没反应
四步五步六步,难道他智商确实缚
七步八步九步,别告诉我gay就不是男人。
走到第十步时,我站在了大门前,身后依旧没有动静,心里不禁一沉,计划失败了
就在我将手握上把手时,柳半夏终于开口:莞尔,你想看庄昏晓小时候的照片吗
虽然不太明白他的话,但我知道,真相要大白了。
在柳半夏的房间中,我看见了他所说的庄昏晓小时候的照片。
是一个瘦瘦的,皮肤白皙,眉清目秀,五官很漂亮的男孩。
但是,给我看他的照片干嘛我起疑。
不止是他的,里面还有那个女孩。柳半夏悠闲地往椅子上一靠,双手交叠于胸前,像在等待着什么好玩的事。
我赶紧低头寻找,但把那照片翻烂了,还是没有女孩的踪迹,便问道:这明明是单人照,那女孩在哪
你还不明白他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再次低头。
庄昏晓,她,小时候,杂志。
电光石火之间,我大悟:那女孩就是庄昏晓
柳半夏微笑,颌首承认。
仔细一看,确实,两者脸型,身高都差不多,说开之后,真是越看越像。
我一张嘴始终闭不上,太惊悚了,庄昏晓男扮女装
不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有变装癖
是外公的意思。柳半夏道:当时昏晓告诉外公,说自己将来不愿意从事杂志行业。外公自然百般阻拦,最后说,除非他愿意男扮女装拍摄杂志封面, 否则就得继承杂志社。昏晓想了一个晚上,终于选择了自由,暂时放弃自己的男性身份那期杂志是我们卖得最好的一次,当时很多经济公司都在寻找封面上这个 神秘的女孩。
你知道吗当时是我们家的保姆为他穿的还有丝袜。对他而言,那段记忆,真是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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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邻居是腹黑 19.磨枪走火.....差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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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头大石终于落下,随即溅起小小的,快乐的涟漪。
就像走在路上,忽然被人捅了一刀,正兀自惊惶,有人却告诉你,说没破皮,没流血,并且还给了你10万的奖金。
庄昏晓男扮女装
真是太娱乐群众了。
我乐得不行。
正在这时,周墨色打开门,向后努努嘴,轻声道:昏晓来了。
说完,他让到一爆显出身后阴着脸的庄昏晓。
说曹,曹到。
莞尔,过来。庄昏晓拉着我走到阳台上,沉声道:你又来假冒他女朋友那以后我要怎么跟家人介绍你
没有啊,外公已经知道我是你女朋友了。我努力掐着自己的胳膊,免得笑出声来。
你告诉他的庄昏晓问。
我点点头,但脑海中全是庄昏晓努力穿,丝袜的情景,忍得好难受。
那,庄昏晓犹疑问道:柳半夏有告诉你什么事吗
我紧紧闭着嘴,生怕一张口便爆笑出声。
柳半夏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庄昏晓身后,替我回答:我告诉她,你是我们家唯一穿过女性内衣与丝袜的人。
这句话简直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整个身子趴在黑色细铁栏杆上,笑个不停,眼泪直冒。
庄昏晓脸上一阵暗红,他板下脸来,质问柳半夏:你全告诉她了
不是我不守信用,而是,柳半夏抬抬眼镜,深深地吸口气:我们全被她给耍了。
说完,他们兄弟三个齐齐看着我,如遇蛇蝎。
我依次瞄了他们一眼,然后吹吹指甲,闲闲说道:面对你们这种家庭,能不使狠招吗。
此时正值夜晚,凉风骤起,将隔壁外公房间中的说话声吹来。
其实,严格说来,应该算是外公的独语。
room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我壮心不已room
最后一句吼得是声嘶力浆我猜不是壮心不已,而是一泄千里。
风止,声音消失,我们四个还是呆在原地,脑子里全像经过一场浩劫,炸得寸草不生。
柳半夏不亏是大哥,最早反应过来,抬头看看天空,道:今天星星挺多的。
风也挺大的。庄昏晓继续。
云也挺少的。我接着。
太阳也挺圆的。周墨色总结。
嗯
晚上哪来的太阳
周墨色被群扁。
雨过天晴,我和庄昏晓打道回府。
一路上,我的手都没有离开过嘴--想起庄昏晓涂粉底,抹口红的样子,不死死捏住嘴绝对会大笑出声。
回到家中,第一件事便是冲进浴室,我打开水龙头,借着哗哗的水声,蹲在地上,毫无顾忌,不计形象地大笑起来。
不过,笑也是需要能量的,渐渐地我停了下来,摸摸肚子,正想起身,门却被打开。
庄昏晓冷冷问道:笑够了吗
我静静地看了他三秒钟,突然噗的一声又笑了出来。
不行了,现在看见他的脸就想笑。
完了,完了,怎么得了。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能够捉弄庄昏晓,我怎么肯轻易罢手呢
而捉弄的最高境界,便是要在日常生活的每一刻都让对方感到想杀人的无奈。
例如,趁庄昏晓看电视时,我挨在他身边坐下,轻轻叹口气:哎。
怎么了他眼睛盯着电视。
我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选择什么
内衣啊,真不知道哪款好对了我将内衣杂志摊在他面前:你以前不是穿过吗究竟哪款舒服,你介绍一下吧。
再例如,闲地实在无聊,玩真心话大冒险时,他输了。
我问道:你选择帮我刷一个月的马桶,还是说真话
真话。庄昏晓态度坚定,要知道刷马桶是他最深恶痛绝的事。
好,我的问题是,我奸笑:上次你拍照时穿的内衣尺寸是多少,abc
我将刷子递到他手上:刷马桶去吧。
最后例如,今天。
庄昏晓在浴室中修理坏了的水龙头。说起水龙头,这厮绝对是市中心喷泉家亲戚,时不时就给你玩一招花式喷水。这不,好不容易修好,庄昏晓衣服就湿淋淋了。
我先回去换衣服。
庄昏晓说着便要往外赚却被我拉住:不用麻烦,这里有。说完,我一溜烟跑到卧室,再一溜烟跑回浴室。拿出一条半长裙,忍住笑,对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喏,这个不错吧--反正你也是穿过的。
说这话时,庄昏晓是蹲着的,我则站着,按理说,应该是我俯视他--而实际上,他的眼神,却像是在俯视着我,一种淡淡的轻蔑,居高临下,带着点点的冷,此外,还有一丝火苗。
就这么,庄昏晓静静地看着,直到我的脸被他盯得有些发麻,才缓缓说道:也许我该做点让你笑不出来的事。
说完,他站起身,向我走来。
他穿着件白t恤,此时被水沾湿,紧紧贴在胸膛上,显出精瘦的肌肉的轮廓,一点一点地起伏。他的头发,也是湿润的,光滑的,沾着水。而在平时,他的头发,是软的,记忆开始起作用,我的手心有点痒。
不只是手心,还有我的唇--他来到我面前,站定,低头,开始吻我,轻轻的,一点一点,像轻啄。
我下意识地后退,他则逼近,渐渐地移动,直到我的背贴在磨砂玻璃上。冰凉的,微微的凹凸,一种奇异的感觉。
庄昏晓的手先是捧着我的脸,然后慢慢向下,在腰际停住,轻轻一挑,伸入我的衬衣中,就这么沿着我的腰,缓缓地上移。他的手,是修长的,掌心有薄薄 的茧,滑过肌肤,引发一阵颤粟,扩散到四肢百骸。突然,它来到我的胸前,那陌生的碰触使我猛地倒吸口冷气,身子绷得紧紧的。
前面是如火般的庄昏晓,后面是冰凉的磨砂玻璃。
我如生活在水深之中,两种极致的感觉在身体中碰撞,交融,让我昏眩。
庄昏晓放开我。我咬住下唇,拼命忍耐住体内的异样:我错了再也不会笑你。
这不是惩罚,这是我一直都想对你做的事。庄昏晓没有停止,而是更进一步--伸手罩上我胸前的。
我浑身一热,下意识便用手去挡,他不满地哼了一声,随即用另一只手将我的双臂擒住,按在头顶上方。
我被迫仰起头,看着浴室的灯,那是柔柔的淡黄色,看久了,有一种恍惚迷离的感觉。
庄昏晓将头埋在我颈际,我的脸触到他的发,湿润的,的发,轻轻挨在肌肤上,引起微微的痒。
他开始吻我的脖子,一寸一寸,逐渐往下移,顺着锁骨,来到领口,没有任何停滞。
他用嘴咬开纽扣,一颗一颗,衬衣渐渐松开,露出黑色的内衣。
他的唇便停留在我的胸上,流连不去。那温热的吻,碰触着最的肌肤,一点一滴着我的意志,在我体内掀起惊涛骇浪,攻城掠地,即将决堤。
我的脚开始发软,呼吸也渐渐急促,感觉眼前一切都像是不真实的,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而迟钝,混杂在一起,分不清晰。
正在一片混沌中,忽然感到小腹被硬物顶住难道是我瞬间回过神来,拿起旁边装满水的木浴勺往我们俩头顶一倒。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之后,我们俩都成了落汤鸡,狼狈不堪,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
我抹去脸上的水,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我想我们都该消消火。
庄昏晓颌首赞成,他站在一旁,等了会,待呼吸渐渐平息,便道:好了,火消了,我们继续吧。说着便走上前来,想重复刚才的所作所为。
庄昏晓我使劲将他推开,面红耳赤地看着他,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好险好险,差点磨走火。
庄昏晓仔细地看着我,眼中忽然露出戏谑的光:祝莞尔也会害锌
女人天生有权利害羞的。我瞪他一眼,踌躇了会,又道:我觉得我们现在不该这么做。
为什么他环住双臂,看着我。
因为我犹疑片刻,低声道:我没有准备好。
没关系,我准备了。庄昏晓说着便从裤子口袋中拿出一个小小的蓝色袋子,微笑道:味,波纹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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