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邻居是腹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撒空空
我*﹏* ̄
庄昏晓,我指的不是这个好不好
但是
你怎么会把这个东西带在身上的我怀疑地问道。
这种东西,也只有色情狂才会每天装在自己裤袋里。难道,庄昏晓也是其中一员不过话也说回来,他们家,能出正常的人才奇怪呢。
因为时间到了。庄昏晓回答。
什么时间我疑惑。
庄昏晓上前一步,低下头,凑近我耳爆轻声道: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的时间。
他暖暖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吹着我的耳朵,那种痒痒的难受,逐渐扩散着。我受不了,将他的头推开:好好说话究竟是什么时间
我制订的时间。庄昏晓慢慢解释道:一到三个月,牵手接吻拥抱。三到六个月,滚床单。六个月时,结婚。
你什么时候制订的我惊问。
大概是我们认识的第三天吧。庄昏晓好整以暇地说道:当时你居然还没发现我是假冒的,我就想,这女人这么笨,一定很好骗,而且又会煮饭,以后我也饿不着了,不要白不要。
不要白不要。
不要白不要。
我气得连气都生不起来了。
这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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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邻居是腹黑 20.失败的肉麻话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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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庄昏晓,连句甜言蜜语都不会说,不知是怎么混的。
不过,看在他从认识的第三天就开始计划我们将来的份上,就算了吧。
好了,回去换衣服吧。我没好气地说完,想越过他去整理浴室。
可他挡在我前面,动也不动。
我询问地看向他,却发现一丝异样。
他的神色不同于平时的戏谑,而是种冷静的认真:祝莞尔,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
看着他的样子,我有点紧张:什么问题
在你心中,我究竟是你的什么人
庄昏晓深深地看着我,一直看进我的眼中。那双眸子,漆黑,深邃,覆盖着长长的睫毛,在朦胧灯光下,染上一层金黄。
我轻声说道:你,庄昏晓,现在是我男朋友,要不了多久就是我老公,将来便是我孩子的爸。
他慢慢地闭下眼,再睁开,嘴角微微地动了下--那是满意的笑。
这么说,你应该也希望我们的关系能更进一步咯。庄昏晓问。
我无法否认,只能说道:我觉得还不是时候。
庄昏晓垂下眼,看看满地的水,忽然走了出去。
这人怎么说走就走呢难道生气了
我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只得耸耸肩,随他去。想到这,便去拿了换洗衣物,放水洗澡。
泡了大概一个小时,直到手指皮肤都皱了,我才依依不舍地起身,拿毛巾边擦头发边走进卧室。
谁知一眼望去,黝黯的房间中,有个人竟躺在,我吓得差点大叫。
是我。庄昏晓将灯打开。
我赶紧拍拍胸口,埋怨道:你没事躺在我干嘛吓死人了
来和你睡觉的。他说。
我本来不在意,但庄昏晓的神色很是认真,并且,他穿着浴袍,还拿来了自己的黑色枕头与被子。
我摸摸有些干涸的喉咙,小声问道:为什么要和我睡觉
本来不止是睡觉的,但既然你没准备好,那我们还是循序渐进吧。说完,庄昏晓拍拍床,说道:来吧,先熟悉下我躺在你旁边的感觉。
我我的头发还是湿的。我喏嗫着,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电吹风胡乱地吹起发来。
怎么办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这个庄昏晓,每次都不按理出牌,弄得我心慌意乱。
难道要接受虽然平时和他说话挺随便的,但躺在一张睡觉,对我来说,难度系数还是挺大。
或者拒绝可是明明说已经接受了他,拒绝岂非表示言不由衷。
到底该怎么回答
太集中于思考,却没发现头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我吹得一团乱,别说,还真有象征意义--象征我那同样混乱的脑袋。
这时,庄昏晓来到我身后,拿过我手上的吹风,替我吹起了发。
纳股温暖的风,在头顶盘旋,慢慢烘gan我的发。而庄昏晓的手,轻柔地在发丝间辗转,带来阵阵熟悉的舒适。他就在我身后,挨得很近,轻轻地贴着,我感受得到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有种难以言语的安全。
我闭上眼,静静地享受着,直到吹风机的声音停止。
庄昏晓摸摸我的头发,满意地说:挺不错的,又黑又顺,注意好好护理,你多不容易才有个优点。
我斜斜看他一眼:既然我缺点满身,那你干嘛还赖着我
我中邪了。庄昏晓弯下身子,在我头顶吻了一下,柔声道:我中了你的邪。
说完,我们俩看着镜子中的彼此。
三秒钟后--
庄昏晓,你有没有起鸡皮疙瘩我问。
实际上,已经起第二遍了。他静静地回答。
以后别再说这种肉麻话了,我们俩不合适。我建议。
他颌首,默默赞成。
看在庄昏晓为我吹干了发,讲了次不成功的肉麻话后,我决定和他一起睡觉。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提不出反对的理由。
于是,我躺在了他的身爆并和他约法三章。
晚上不能打呼,不能磨牙,不能说梦话。
自己盖自己的被子。
不准偷袭我,还有
睡觉吧。庄昏晓淡淡看我一眼,转身背对着我躺下。
我将没说完的话咽了下去。
看来,果真是自己想多了,庄昏晓确实是只想睡觉。
我松口气,也背对着他躺下,将灯关上。
寂静黝黯的房间中,只余我们两人的呼吸。
外面的灯光穿过窗帘,形成一道道奇形怪状的光环,在墙上缓缓滑过。
我看着那移动的光,渐渐闭上眼。
可是,腰上忽然一紧--庄昏晓转过身来,将我搂住,拉进怀中。
我一惊,正想反抗,他却轻声说道:别动,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觉。
我停了下来,就让庄昏晓这么抱着。整个脊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没有一丝空隙。他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料,持续地传来,传到我心里。一下一下,非常地有规律,我安静地聆听着。
房间恢复寂静。
突然--
庄昏晓,你说话不算话
怎么了
你说过只睡觉的
我们本来就在睡觉。
那你,你的手怎么可以乱放
它迷路了。
只听一声闷含灯被打开,房间当下大亮。庄昏晓捂住自己的手臂,怒视着我:祝莞尔,你居然刺我
是你自己先意图不轨的我是自卫。
庄昏晓看着我,眼睛一沉。
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我赶紧下了床,退到墙爆将手上的绣花针指着他,威胁道:别过来,否则我不客气
庄昏晓本想走过来抓我,但看见那根闪闪发亮,说不定还沾着自己血液的针,犹疑了下,停下脚步,皱眉道:你居然把这东西藏在枕头里
我理直气壮:许你准备套套,我就不能准备针吗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庄昏晓问道。
就是你把我拖进家里强吻的那天晚上,我拿着针,依旧不松手:当时我就想,这个男人,这么冲动,绝对有兽性大发的一天,一定要提前准备。
说完,我不顾他眼中隐隐的怒火,补充道:事实证明,我十分地有先见。
就这么,我们目光炯炯地看着对方。
良久,他终于妥协:我回去睡。
咦,他认输了我看着庄昏晓的背影,纳罕半天,最后终于得出结论,这小子,小时候绝对被针狠狠刺过,至于刺的部位,就留着自己浮想联翩了。
之后,不管庄昏晓怎么保证,我都不再同意和他睡觉。
本来嘛,人家引狼入室已经够傻了,我还让一条狼上床,那真是傻到家了。
被我拒绝多次之后,庄昏晓也就不再提起,大家相安无事,每天吃饭,斗嘴,打闹,还有--看电影。
当然,鉴于我们俩都是没有浪漫细胞的怪人,觉得在电影院里端坐着太累了,便决定在每个星期五晚上租来影碟。
这天的影片决定权属于庄昏晓,我看着他租来的两张影片,顿时吓得出一声冷汗:咒怨为什么是恐怖片
经典啊,别吵,快坐下看。他开始播放影片。
我我不敢看,你自己欣赏吧。
我说着便要往卧室里躲,却被他给抓住,按到沙发上:上次你还不是逼着我看迪斯尼动画片,难道就不准我礼尚往来快坐下
他将我紧紧抱住,使我动弹不得,只能安静地接受凌迟。
看了一会,气氛越来越阴森,我不得不将眼睛闭上。
但可恶的是,庄昏晓不仅强行将灯关了,还把声音开得很大,一会是猫凄惨的嘶叫,一会又是咯咯咯咯的灵异声响,我全身寒毛竖得直直的。
没事,鬼走了,可以看了。庄昏晓说。
终于走了。
我松口气,睁开眼,却赫然发现电视中一只满口是血的女鬼正在爬下搂
她的眼睛,就像是在盯着我
啊我大叫:庄昏晓,我恨死你
庄昏晓则饶有兴味地看着我笑。
我气疯了,冲过去将碟子取出,往他怀中一摔:出去还有,明天早上自己解决早饭
好好好,我走。庄昏晓拿着东西,打开门,正要出去,却又转身笑问道:小心晚上那女鬼来找你哦。
庄昏晓我使劲将一个靠垫向他扔去,可人家躲得快,早就将门一关。
那无辜的靠垫只能坠落在地。
受了太大的惊吓,我也不敢做别的,只能早早地上床睡觉。谁知正在洗脸,灯忽然熄了。
周围顿时一片黑暗,我呆在原地,耳中似乎又听见了那种咯咯咯咯咯的声响,而脊背凉飕飕的,仿佛有谁在盯着自己。
难道是那个满口是血的女鬼
我大叫一声,不顾一切地冲到庄昏晓家门前,使劲,只觉得身后一直跟着那只女鬼,想要把我抓住。
终于,门开了,庄昏晓满脸疑惑:你干嘛
看见他,我激动地无以言表,赶紧将他的手臂拖住,好半天才说了句:停电了。
他看着我的样子,当下明了,轻笑着挪揄道:祝莞尔,原来你怕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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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邻居是腹黑 21.有人截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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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怕鬼,只是怕黑。我狡辩。不过,天知道怕黑和怕鬼有什么两样。
还说不怕,你说到这,庄昏晓忽然看向我身后,脸色很诡异,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喃喃道:祝莞尔,你看你背后。
啊我吓得扑进他怀中,全身簌簌发抖,胡言乱语道:不要抓我,抓他,他是男的,你抓去干什么都行啊
叫了半天,发现周围没什么反应,我慢慢地抬头,看见庄昏晓拼命忍笑的脸,祝莞尔,他说:关键时刻你还真会出卖人。
又被骗了我气得青筋直冒,瞪着庄昏晓,眼中冒火,只想烧死他。
怎么,我又把你得罪了庄昏晓无所谓地摆摆手:那就回去吧。说着便要关门。
尊严在我祝莞尔的字典中是最没有价值的东西。
我赶紧窜进他屋子里。
不走了他挪揄:该不会是你担心我怕鬼,所以好心陪我吧。
我握紧拳头,咬紧牙关,极力抑制住想咬他的冲动。
好了,这电也不知要停多久,睡觉吧。他说着从衣柜中取出一条新被子,递给我。
睡觉
我警觉,马上说道:睡觉多没意思,反正你家有电筒,我们就来玩扑克吧。
玩扑克,庄昏晓想了想,点头赞同:好,输的人脱衣服。
看来你还是比较赞成睡觉吧。庄昏晓说着举步要走。
我马上将他衣服拉住,紧张地问道:你去哪里
漱口,洗脸。他调笑道:难道你要跟我一起去
祝莞尔,你真的跟我到浴室来了。庄昏晓看着我,眼中有种我服了你的神色。
少废话,快洗我粗声说道。
你把我衣服拉得这么紧,我要怎么弯腰
我不情愿地将手放松了些,但还是拉着他的衣角。
祝莞尔,你真的很胆小。庄昏晓摇。
要你管
终于,庄昏晓洗完了,我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来到卧室中。
你要睡哪笨他指着床问道:左还是右
我不困。我僵硬地笑笑。
上一条狼的床,那可是唯一比让一条狼上床更傻的事。
等我脑子进水再说吧。
既然你不困,就自己坐着玩玩吧。我先睡了。庄昏晓躺到,背对着我,盖上被子,睡下了。
我环顾下四周,黑漆漆的,只能模糊看清家具的影子,像一只只庞大的怪兽。
凉风乍起,吹动着窗帘,一下一下,晃眼望去,似乎有个人趴在那里。
我已经被吓破胆,只觉阴风阵阵,鬼影幢幢。
管他的,脑子进水就进水吧,失身总比被吓得精神失常好。
打定主意,我赶紧钻到,躺下,蜷缩成一团。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依稀听见身后有声轻笑。
庄昏晓。我紧闭着眼,问道:是你在笑吗
别怕。庄昏晓轻声说道:我在这。
不知怎么,听见他的话,我一下子安下心来。只觉得,身后很安全,的神经也逐渐松弛下来。
那个晚上,庄昏晓没有碰触我,只是一直在身后安静地睡着。
只是,第二天早上起床那刻,出了些状况--当睁眼时,庄昏晓已经醒了,正一手撑着头,微笑着看我。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有些赧颜。
莞尔。他轻唤我的名字。
嗯我心跳开始加速。
你的脸真油。
晚上要吃什么鲜竹牛肉,还是梅干菜烧肉超市中,我边推着购物车,边询问身边的庄昏晓。
他很认真地想了半天,终于作出抉择:两样都要,另外再来个一品豆腐汤,还有红烧茄子,对了,再加个酥皮龙虾。
我长叹口气,难道他听不出我用的是选择疑问句吗
正准备往海鲜区赚庄昏晓不知看见什么,硬是把我拉到用品区,指着一个枕头问道:这个怎么样
不错。我拿起来,摸了摸,又道:可是这花纹对你来说,会不会太女性化了一点
本来就是给你买的。
给我买为什么给我买
你不是嫌我的枕头颜色太深了吗那就买个你喜欢的。
等等,我依旧一头雾水: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我自己有枕头啊。
难道你每天晚上要把枕头拿过来睡那多麻烦。
为什么要到你家睡我不明所以。
那么就在你家睡好了,我晚上过去。
我停下购物车,严肃地看着他:庄昏晓,我们晚上应该各睡各的床。
昨晚你不是睡得挺好的庄昏晓问。
是这样没错,但昨晚是意外。
你是说,你利用了我
话不是这么说的。
没错,他点点头:你利用了我。
我没有我急急分辨。
原来,上了床你就不认账了。庄昏晓继续安静地控诉着,声音清晰,成功地吸引了过往顾客的注意,大家全停了下来,装作选东西的样子,眼睛却往我们这边瞟。其中一位满脸皱纹的老太太还刻意将助听器声音调到最大。
丢人啊
我赶紧拉着他,一溜烟跑到楼下一层。
你干嘛这么大声我埋怨道。
因为是事实。他气定神闲:你抛弃了我。
庄昏晓,你的形象根本就不适合装可怜。我冷笑一声,慢慢说道:因为你刚才的所作所为,今晚的酥皮龙虾取消了,如果你还想有什么不良举动,那么,就别怪我再对鲜竹牛肉下毒手
闻言,庄昏晓眉宇间隐隐颤动下,动作很轻微,像是不曾有过。
不论如何,这招很奏效,接下来,他没有再表现苦情戏。
我满意了,渐渐地也就将这件事忘却。
虽然说庄昏晓有时真的很欠揍,但不可否认的是,他那张脸确实长得不错,
每次一出去,总会被许多女人或明或暗地打量加垂涎。
每当看到这个情景,我都会叹息。
肤浅,这些个女同胞,真是肤浅,怎么总守注男人的脸蛋呢。
应该看重比较内在的东西嘛,比如说,他的胸肌。
在外面让人看了就算了,但庄昏晓这朵水仙花居然还吸引了临近的花蝴蝶。
花蝴蝶是人,一个女人,一个住在10楼的女人。
花蝴蝶是她的外号,是由小区里八卦部门的大妈们取的。
花蝴蝶长得虽然不是特别漂亮,却自有一股风韵。这么说吧,男人看见她,会觉得自己更像男人,而女人看见她,则会觉得自己不像女人。她钟爱9寸高跟鞋,走起路来,身子柔柔的,妖娆异常。和人说话时,有意无意地,一个水淋淋的媚眼就向你抛来。
总之,是个尤物。
同时,也是个人物。
花蝴蝶是个家庭主妇,老公工作很忙,常常出差,于是,花蝴蝶便很闲。也许是太闲了,就常常学着红杏出墙玩,听说已经有几对恩爱夫妻因为她而离婚。
所以,绝对是个让小区中的雌性生物闻之色变的人物。
庄昏晓才搬来那些天,她一改往日对我视而不见的态度,遇见时总是很热情地跟我打招呼,顺便探听些庄昏晓的情况。
之后不知从哪听见我和庄昏晓是同居关系,再看见我时,她都采取蔑视的态度。就是双手叉腰,眼睛斜斜地瞟我一眼,鼻子里再一哼。
但说实话,美人就是美人,她做这个动作还是挺漂亮的。
不过,我再笨也猜到了,花蝴蝶看上了庄昏晓。
有好几次,花蝴蝶都不顾劳累,爬六层楼来敲庄昏晓的门,说要借什么扳手,榔头,钉子。
真是,当庄昏晓是木匠吗
可我也不是省油的灯,一闻到她的气味马上开门,凑到两人之间,破坏气氛。
为此,花蝴蝶恨我入骨。
但有什么办法,花蝴蝶同志,这总要有个先来后到不是。
原以为防范周全,谁知这天,吃完饭,我差使庄昏晓下楼买零食。自己又没事,便站在阳台上吹风。
没多久,就看见庄昏晓提着一大包东西往回赚正准备唤他,视线中却出现一个窈窕的人影。
定睛一看,发现是花蝴蝶。只见她追上前去,叫住庄昏晓,说了几句话,然后笑得唏哩哗啦的,听得我的心一颤一颤,赶紧往楼下冲。
花花姐,您都杠上花了,我才刚下叫呢,怎么能让你截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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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邻居是腹黑 22.他说,如果你红杏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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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到楼下时,正好看见花花姐将庄昏晓拦在楼房大门前。
本想上去搅浑水,但想了想,内因起决定作用,就算我日防夜防,如果庄昏晓要出轨我也没辙啊。
正好趁此机会,观察一下。
打定主意,我便悄悄躲在入口处,竖起耳朵偷听。
哟,庄先生,原来你喜欢吃零食啊,买这么大一袋。
是帮莞尔买的。
是吗我就说莞尔最近怎么又长胖了,原来吃零食来的。花花姐笑声中带点嘲弄:说实话,我挺羡慕莞尔的,胃口又好,吃得整个人珠圆玉润的,多喜庆。不像我,身子弱,肠胃不好,怎么吃都不能胖,哎。
这是裸的明褒暗贬啊
虽然是比不上她,但我也是正常身材,怎么可以用喜庆两个字来形容呢。
我忍住气,且听庄昏晓怎么对答。
没错,她抱起来软软的,是挺舒服。庄昏晓语调平静,然后忽然想起什么,说:你不是肠胃不好吗怎么还吃减肥药
啊花蝴蝶冷不丁被他这么一说,愣住了,但马上回过神来:减肥药,呵呵,我怎么会吃减肥药呢别听人胡说。
是你对门的陈太太说的,上次她让我帮着把一箱东西抬到你家门口,说那是替你签收的减肥药。
那那肯定是她弄错了。
哦,是弄错了啊。庄昏晓淡淡应了声。
别说这个了,诶,庄先生,你搬来这么久,也没到我家来过。后天我老公不在家,你就来吃顿便饭嘛。
不用了,那太麻烦了。
怎么会麻烦呢,只是一顿便饭,很快就弄好
不是怕你麻烦,是我嫌麻烦--我很挑味道的,习惯了莞尔做的饭,就吃不惯别人做的。
我听见花蝴蝶吸冷气的声音,估计气得不轻,但她也是个越战越勇的主,缓过气来,又马上说道:不吃饭也可以来我家坐坐嘛。
难道你家坐垫很好坐
花蝴蝶彻底昏厥。
抱歉,我先上去了。庄昏晓说着便要越过她往这边走。
但花蝴蝶顽强地苏醒过来,将他拦住,发出一声连我都能酥倒的娇笑:庄先生,你就别装了,男人的心思我还不明白吗欲擒故纵这招见过多少次了。
好,那我就不装了。庄昏晓轻轻吸口气,面无表情地说道:大婶,麻烦你把放在我肩上的手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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