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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扇(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中鲤
温迎玉肩膀撞上实木的棱,却不及心里难受,一瞬间空下去,又好像有长着细密锐刺的藤蔓缠了上去。
是,从被他“请”到后院的那天,她就和刚才出去的那个女子没什么区别。或许是要好一点,起码算得上是家妓。
张淮景出口没想太多,只是被她气急了,见她眼里的受伤也知这次真把她欺负狠了。
十六岁的姑娘,却已名动京城,原本最是好年华,是他把人硬要过来的。
但是那又如何,他想要的人就得乖乖地跟他。
温迎玉牵了牵嘴角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趁着他手上松了劲跑了出去。
张淮景站在原地没有动作,眼神莫测难辨。
温迎玉抹着眼泪跑到院口,没留神却撞到个人,她下意识向后倒去却被人揽着腰拉回来。未来及抬头就听到一个带着玩味的声音响起。
“怎么还有一个?我哥倒是有兴致了。”
来人正是消失了几天的罗靖。中秋那日他本要去春风楼找碧沅,半路却被他爹的人强行带回天津卫,他苦苦念了这几天,罗家老爷才肯让他来京,却没想到刚回来就看到一路连着两个姑娘从表哥院里跑出来。
他只把温迎玉也当做哪个楼里的姑娘,又搂着一把不堪一握的细腰,忍不住就开口逗弄她一下。
温迎玉心里不好受,听了这话更是一阵翻腾,也顾不得这是什么人,把人推开,抬头睖了他一眼。
脸上还带着泪痕,一双杏眼湿红,怨怼羞怒更让她添了几分生动,罗靖一下乱了心思,回神人却已经跑远了。
“表哥也真是的,这么没规矩的人也往院里带。”他身边还有一位长相明艳的女子,正是妹妹罗意,此番也是苦苦求了母亲让她跟着过来。她从小便心悦张淮景,看到这一幕,醋坛子自然被打翻。
罗靖挠了挠眉,转头问一旁的人,“长青,这姑娘是哪个楼的,我怎么没见过。”
长青摸了把额头上的虚汗连忙回到:“表少爷您可别乱说,那位是温迎玉温老板......”
“是她啊......”
“她怎么会在这!?”罗意本就因为温迎玉拂了她的面子不爽,如今见她和张淮景有牵扯愈加气愤。
“行了,你少惹事,回头表哥让你回去我可不帮你。”罗靖如何不知妹妹的心思,他随性不拘可也有分寸,罗意却是被母亲宠得跋扈惯了,要不拦着点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他不愿带她过来,奈何有母亲发了话。
他想着刚才的人,眯着眼笑了声,随后进了院门。
张淮景没心思招待他们,见罗意来了也只是淡淡地吩咐下人拾个院子,连寒暄都没有。
罗意见他心情不佳,再加上罗靖方才的话,也不敢多说,憋着怨气在屋里待到将近午时,本想打听一下温迎玉和表哥的关系,奈何张府的下人口风极严,除了知道她近来住在张府,别的什么也打听不出。
她心里终究按耐不住,找去了扶玉轩。
那边儿司岚见温迎玉一脸狼狈的回来,担心地问了几句,她却只是摇头,强装无事地抄起桌上的话本看起来,心里却翻涌苦涩。
这话本是前些天张淮景见她不愿出门,怕她在屋里无聊,特意遣人去买来了一摞。
她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如今这般受不了他的羞辱,除了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无非,无非还是对他起了些不该有的心思。
她不知道怎么会,那个男人强迫过她,羞辱过她,伤害过她,她该恨他。
她不想认,却避无可避。
温迎玉就这样呆坐了一下午,却什么也没看进去, 直到屋外司岚讶异惊惶的声音响起,她才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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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扇(H) 第二十章
“表姑娘,您怎么来了?”
罗意站在门口扫了眼屋子才说到:“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温迎玉就住这儿?看来表哥也没把她放在心上嘛。”司岚怕屋里人听见,只是小声地回她:“姑娘今儿心情不太好,您......”
“她算你哪门子姑娘!?不就是个唱戏的,还真拿自己当主子了?”罗意方才见司岚在这儿就不大痛快,她以前可是表哥身边的丫环,居然被派来服侍她。“让开!”她推开挡在门口的司岚,气冲冲的进了屋。
司岚不敢拦她,却担心温迎玉受了她欺负,往日也不爱搭理她,她就惯会拿她们这些下人撒气。此时见她进了屋,连忙跑去告知张淮景。
罗意方才是故意提高了嗓门,温迎玉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拿着话本的手垂下,面上却不显悲怒。抬眼看去,到是个明艳的美人,可眉间的戾色却让这张脸大为失色。
罗意见不得她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心里气急了却还是端着架子,轻蔑地哼了声。“果然是下九流的戏子,一点规矩也不懂,连行礼都不会?”
温迎玉不爱惹事,按往日就行个礼把人送走了,可今日却莫名的不想退让,只是把书抚平在桌上却没应声。
“你!”罗意瞪着眼睛,咬牙骂道:“你真以为表哥宠着你,拿你当回事儿了?不过仗着几分姿色就赖在他身边......”
“他若肯放我走,我求之不得。”她性子柔却不是没脾气,况且她明摆着因张淮景来示威,她心里不舒服,这话脱口而出,却分不清是赌气还是真心。
罗意只当她挑衅,气地胸口不住起伏,一个巴掌甩了过去,“贱人,不过就是个暖床的东西也敢这么和我说话......”正骂着,却听门口一声怒斥:“罗意!谁教你说这些话的!?”
她惊慌回头,立马软了声音:“表哥......”
温迎玉听到他的声音,瞳孔一缩,头埋得更低,指甲掐进掌心,这才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那人快步走过来,他知道罗意的脾气,才听了一句就猜到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原本是怕她会哭,却没想抬起她的脸,除了眼周犯肿还是干干净净的,没什么表情,更显得脸上的指印和渗着血珠的划痕可怖。
他手指轻抚上去,见她皱眉又了手,压着胸腔里的怒火回头,“道歉!”
罗意双目瞪圆,似是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表哥,她一个下贱的戏子,你怎么能让我给她道歉?她凭什么!”
“我再说一遍,道歉。”张淮景声音又沉了几分,罗意想再说什么却被他打断,“你要不愿意,我就亲自给你送回罗家,问问舅父是怎么把你交的这样嚣张跋扈。”
罗意眼圈都红了,以前表哥待她虽不如罗靖亲近,却也没有过这样严厉的责骂,在外人面前半点情分也不留。她不愿却不敢违背他的话,看向他身后的人,眼里淬着火,挤出句“对不起”,就甩着袖子跑了出去。
张淮景回身揽过僵站着的人,摸了摸她的头发,“受委屈了?”
温迎玉咬着嘴唇,不懂不过才一上午,他怎么就能这样若无其事地哄她。每次都是,他想揭过去就揭过去了,从来不在乎她怎么想。
其实罗意说的没错,她不就是个暖床的吗。温迎玉笑得凄然,若有所指:“这算什么委屈。”
他抿起唇,转头吩咐跟进来的司岚去拿些冰块和凝肌露来,然后把人按回椅子上,抬起她的脸细细地打量,不想又被她推开。
两人一时谁也没说话,好在司岚回来得快,张淮景接过她手上的东西就让人下去了。
他打开药盒,用玉签挑了些药膏,又托起她的下巴,低声警告她别乱动。
声音沉沉,手下的动作却是轻柔地。
温迎玉看向他,那双狭长的眼睛垂下,她见过往日里的淡漠如水,也见过他气急时的阴翳怒火,甚至情动时的欲望满盈,而此时,他只是专注地给她上药,看起来好像真的在对待一件珍宝。
她恍然失神,又强迫自己把这点旖旎心思压下。
上好药,张淮景拿起软布包起冰块,试了试温度,小心地避开伤口按了上去。“凉不凉?”
她被激地一颤却下意识摇头,动作间差点碰到伤口,张淮景连忙制住她,轻声呵斥:“说了别乱动,”顿了顿又补充到:“凉也忍着点。”
待温迎玉的脸上的红肿消了下去,外边儿的午膳已经备好了,厨房做的都是她爱吃的菜,可她却没胃口,一点点挑着碗里的米。
张淮景往她碗里头夹了几筷子菜和一只春卷,却被她拨到一旁。
“还要我伺候你?吃完了。”说完又给她盛了小半碗汤。
温迎玉不想和他争也没得选,一小碗饭不知吃了多久,又味同嚼蜡,喝汤的时候眼泪就洒了进去。
她推开碗跑回里屋,张淮景坐着没动,他知道她心里委屈,可他哪里可能抹得开面子道歉。
温迎玉听着他离开的声音,心里倏然一沉,终于忍不住抽噎出声。
她从前不觉得,此时却开始恨自己和他的地位不能对等,让他对自己这样轻描淡写,喜欢就宠着,不喜欢就丢开,而她只能被动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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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扇(H) 第二十一章(微H)
之后几日二人都没见面,倒是罗家兄妹经常过来,罗意是来挑刺儿的,罗靖却是抱着好奇探究与她交好。
这日将近申时,张淮景约莫她午睡起了,派长青去把人带来书房。
温迎玉站在门口,心下忐忑又紧张,这地方几次给她带来的都是不好的记忆,不知这次他又想做什么。
张淮景本在看什么东西,见她来了,把手中的纸折好放到一边。
“站着做什么?过来,准你写封信回去。”见她还愣着,他轻笑了声,“没有想说的?那......”
“有!”她连忙走到书桌前,到张府这么多天,师父他们一定急坏了,他不许她回去,能送封信也是好的。
张淮景没起身,只往后让了让,侧身看着她。只能看见乌黑柔顺的长发和小半张脸,之前的划痕长好了,蜜合色缠枝花纹的长裙衬得小脸更加白净柔和,长睫垂下,樱唇微抿。
她写的认真,忽然却觉一只手抚上了腿心,她身子僵住,连忙夹紧了腿却阻止不了他手指的动作。
“你......”
“接着写。”他哑着声音命令。
她手腕都卸了力,哪里写得下去。张淮景逐渐加重了力道,听她嘤咛了一声了手,起身环住她,看了眼桌上的信,“写给你师父的?”
声音从她耳边耳边传来,她半个身子都在发麻,想挣脱又挣脱不开,不知他意指为何。
张淮景把她繁重的衣裙撩到腰间,扯掉了她的裤子,膝盖顶入腿间。
“别、别在这儿......”
他置若不闻,一下下吻着她的后颈,手指探上去触到微微湿意,熟练地拨开两片贝肉挑逗着隐起来的嫩珠。
温迎玉向来受不住他的调情,呼吸越来越急,抖得也愈发厉害,情欲至极他却停了手,她不安的动了动身子。
“别急。”
张淮景从一旁备好的盒子里挑了支细的毛笔。她被勾起来的情欲折磨的难耐,两只手臂软软地撑着桌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知道他拿着笔从腿弯内侧划上来她才明白。
“不要!”她扭着身子躲闪却被他掐住腰,未浸过水的狼毫挺实直立,轻轻扫过她娇嫩的地带,顺着细缝扫了两下,湿润了笔尖,然后别他直直地插入穴中。
温迎玉惊叫了一声,多日未被造访的嫩穴敏感异常,而生硬的狼毫被挤得散开,不断刮蹭着内壁,异样的快感让她浑身战栗。
张淮景把毛笔推到深处却没动,拍了拍她的臀瓣,轻轻舔咬她的耳垂,声音含糊不清,“夹紧点,掉出来就换那根粗的。”
温迎玉知道他说一不二也不敢不听。那笔杆是乌木所制,本就有几分重量,又不是很粗,她穴里因他先前的几下撩拨早就又湿又滑,他的膝盖又顶在腿间让她合不拢腿,她浑身都绷紧了却阻止不了毛笔一点点滑落。
张淮景取过他之前在看的信纸,展在她面前。“来,念给我听听。”
她抬起湿漉漉的双眼看去,这才知道他这番是为了什么。
林启衡自中秋过后便时常到张府要人,大概也知道见不到她,今日竟买通了张府的下人替他送信。
张淮景早晨便到了这封信,其实倒也没说什么,可他心里还是窝了火,想着两人近来的别扭,按捺到午时还是把她叫来了。
“你这师兄当真对你一往情深......”
她心里有些别扭,咬了咬嘴唇,声音抖得厉害,“师兄只是担心我在这儿......”
“在这儿怎么样?”他手指挑开她的衣襟滑了进去,握住一侧的绵软,就听她呜咽了声,细长的毛笔滑落,在他的衣袍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他低笑了声,“怎么这么没用。”说着就伸手去拿那根粗的。
温迎玉连忙抓着他,回头哀求:“不要......太粗了......”
张淮景不顾她的求饶,捉着她的手腕把两只手都按在桌上,“我的你都吃得下,这个还怕?”他手上用了劲儿,粗糙的狼毫直接抵上滴着水儿的溪谷,在穴口绕转。
“跟我说说,这几日和罗靖玩的开心么?”
温迎玉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这些天她确实和罗靖走得近了,原本她对这样的纨绔避之不及,之前罗家请她过府唱戏,她也是因为听说过罗家少爷的名声才推了,可在张府她却推不了他的“拜访”。没想到的是,相处下来倒让温迎玉对他改观了,罗靖虽传言风流成性,对她却守礼又不失热情,让她也拉不下面子拒绝。
后来熟起来,罗靖更是时不时往扶玉轩跑,有时送些小玩意,有时带些酥香阁的点心。有他领着,温迎玉甚至把一个多月没逛过的张府逛了个遍,二人倒真成了朋友。
张淮景从没对他俩的来往表现过什么不满,此时却突然提出来。
她拿不准这算不算吃醋,也不敢问,只是他对她好像一直有这样的占有欲。
见她不说话,张淮景也没逼她,握着毛笔慢慢推进去,穴肉自发地上来阻拦,竟让他再难进一步。
酸胀地感觉激得她眼泪涌了上来。他叹了口气,松开按着她的手,寻到被迫分开的贝肉上揉了揉做安抚。
“你放松点,我直接进去你受不住,先适应一下,嗯?”
温迎玉被他说得脸上羞红一片,泄了力气任他把她发颤的腿分得更大,粗糙的毛笔被转着推进深处,胀痛的感觉袭来,又随着他的挑逗变成酥痒。
张淮景见她适应了,便掉转笔尖,戳上那处凸起的软肉,另只手解了她的衣物。
顾不上拦他,她被那不同的触感摩擦着敏感,只能低低地娇喘呻吟,逐渐失了意识。多日未承欢爱的身子让那阵快感来的极快,她颤抖着攀上高潮,一股股阴顺着细白的腿滑下。




桃花扇(H) 第二十二章(H)
张淮景把她抱回椅子上,握着她的腿分在身体两侧。
她已是浑身赤裸,身上泛着情动的粉红,丝毫提不起力气,只能靠着他的肩膀喘息。
他顺着她的头发等她缓过神来,又托起她汗津津地小脸寻到微启的红唇。“这么些天了,消气了没?”
温迎玉本以为这么久他都没来找过她是已经腻味了,今日不过是因那封信兴师问罪的,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就这一句似哄非哄让她一下红了眼眶。
见她这般,张淮景再硬的心也软了几分,却忍不住逗她:“那今儿罚我在下面可好?”温迎玉脸红得更透,手被他牵着向下,“乖,帮我解开......”
她抖着手解开他的腰带,头埋在他肩膀里。
张淮景笑了声,自己扯下亵裤,扶着阳物对准湿透了的穴口,亲着她的下巴哄到:“卿卿自己来,嗯?”
温迎玉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袖,跪在两侧的腿紧绷着,那火热坚硬的阳物只是抵着她就让她头皮发麻,却不知想到什么,咬了咬牙就把身子向下压。
张淮景见状忙托着她,他不过是逗她一下,想看她羞怯的模样,却没想她真这样莽撞的坐下来。他低喘着问她:“今天怎么这么乖,有事求我?”
她把脸埋下没有吱声,温热的呼吸洒在他颈间,勾得他心痒,下身硬的发疼,再忍不了,在泥泞的花唇上蹭了几下就缓缓地挺了进去。
有足够的前戏,他进得又慢,温迎玉没感到痛,只是有些酸胀。刚经过刺激的嫩肉湿软腻滑,下意识缠上肉棒,自发地往里吸,直接让他进到了深处,听着她猫儿似的哭吟,他的呼吸骤然加重,不再控制,挺动着劲腰,次次撞上花心,把她顶抛上去。
从前与他做这样亲密的事,温迎玉总是难堪更多,此时明白自己的心意反而更加不舒服,一种奇怪的情绪氤氲开来。
张淮景直觉她的情绪不太对,抬起她的脸却是满脸泪痕,他皱了皱眉,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问她怎么了。他的眉眼染上浓重的情欲,可仍是冷静自持的,甚至连衣服都没脱下。
她捏了捏手指,只说了句疼。
张淮景失笑,说她娇气,却还是放轻了动作,九浅一深地插动,有意撞上她的敏感处,磨得她不上不下地难受,主动挺着腰去迎合他。
“急了?”他索性笑着靠到后面,扶着她的腰让她自己来,“抬高,再用力往下坐。”
温迎玉撑着他的腰腹,顺着他的力道起伏,眼睛紧闭着不敢看他,却不知那人因她胸前两团上下晃动的绵乳眼热,上前咬住一侧的樱红,舌头舔上顶端的小孔。她本来就用不上力气,更受不了他的挑逗,“我、我没力气了......”
张淮景牵着她的手按到交合处,黏腻的触感吓得她立马要缩回手却没挣脱的开,她第一次碰男人的这东西,心里又羞又怕。他摆弄着她的手指,让她握住还露在外面的部分。她一直不能全吃进他的,上次强硬的进入还受了伤。
“握好了,不然可都进去了......”说完便掐着她的臀肉往下深按。
他那阳物太粗,又进了她的淫水湿滑不已,她几次滑了手,那肉刃果然就势如破竹顶开层层纠缠的媚肉撞上胞宫,她一刻可不敢放松。而手指被囊袋拍打着,每回都会撞上湿软的贝肉和发硬的嫩蒂,让她清楚地感受到两人的交媾。
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那阵眩晕感来得又急又猛,腿心的酥麻无限蔓延,温热的液体浇在她的手指上,她瘫软地倒在他怀里急急地喘息。
“真不经肏。”下一秒就被他抱起,翻过来按在桌上,刚离开的肉棒又从后头贴上来,她浑身僵住,骤然从快感中回神激烈地挣扎起来。
“不要!别这样......我怕......”
他想起上回从后头弄伤了她,叹了口气又把人转回来抱坐在桌上,低头辗转地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安抚,”别怕,不会弄伤你了。”
张淮景含住她湿润的红唇,捞起她的腿搭在桌边,玉户大开的姿势倒更方便了他的进犯,他挺了挺身又撞了进去。
屋外北风萧瑟,屋内春光融融。
待这场情事消下,温迎玉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尽,整个人软成了水,无力的靠着他。
张淮景给她披了自己的外衣,下身还连着,就这样托着臀把人抱去净室清洗。
他懒懒的倚着,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她揉着腰,“有什么事儿,你说说看。”他以为她今日的反常是有事求他,不过他确实尽了兴,也愿意哄哄她。
她摇了摇头,她想要什么,他不一定会给。想了会儿,又轻声说到:“我想去灵禅寺......”她父母的坟在南山,每年她祭拜完父母总会去拜拜佛祖。
“拜佛?”张淮景不信这些,笑着调侃她:“有什么心愿要求佛祖的?你像方才那样主动几回,我给你了了。”
温迎玉被他说得一燥,想起刚才自己不知羞地去迎合他,又怕他觉得自己放荡了,脸上一白,从他怀里微微退开。张淮景瞧出了她的情绪,把人扣回来,“瞎想什么?”说着挺了挺下身,巨物顶在她臀间,“你觉得我不喜欢?”
温迎玉连忙向上躲着求饶:“我真的不行了......”她不懂明明都做了那么久,她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他却什么事儿都没有。
张淮景饱足餍食,也没想真再要她。想了想又说到:“明儿还有些事,后日,陪你过去。”
“啊?”她愣愣地抬头。
“我陪你去。”




桃花扇(H) 第二十三章(微H)
“爷......”长青把两人的衣物送到净房门口,有话犹豫着不知怎么说。张淮景皱了皱眉,“什么事?”
她还在里面。
“表少爷刚来过,在您屋里待了会儿又走了......”
张淮景默了片刻,嗯了一声,让他把人叫来用晚膳。
罗靖此时却不在府上。
先前长青委婉地告诉他,张淮景一时半会儿不方便见他,他却坚持进了屋等人。张淮景对他不设防,平时也随他出入,可他坐在桌边却忍不住心虚。
他是在扶玉轩没见着人才寻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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