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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扇(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中鲤
书房就在隔壁,隐约听到那边压抑着的娇媚呻吟,他知道自己该走了,却挪不动步子。
原本接近温迎玉,不过是好奇什么样的人能入了表哥的眼,又因她样貌多了好感。真正有了接触却发现那姑娘愁浓思切,他浪子做惯了,也没真的起什么念头,不过是想逗她开心,却不知不觉让自己上了心。
旁边的姑娘娇笑着坐到他怀里给他喂酒,他却不自觉地把她和那人比较着:腰不够细,声音不够动听,脂粉堆砌的妆容致无双却不及清丽脱俗......他不知她在表哥面前是怎样的神情,总不会是同他一起的客气疏离。
少年从善如流的喝了酒,低头苦笑了下,暗暗告诫自己:罗靖,她不是你能想的人。
第叁日一早二人便乘着马车去往南山。
张淮景靠着软垫歇息,长睫遮下难掩眼底的淡青色。他最近确实有些忙,王承安此次下江南是为了南北互市之事,原本已经谈拢,南边却突然提出和官府合作。都知他张淮景从不与官府做生意,此番也不过逼他让利,又牵扯张府上一辈的一些龌龊......一时让他有些内外交迫。今日也是抽了空,陪她也散散心。
温迎玉在他对面坐着,见他身后的软垫行车中越来越偏,绞了绞衣上的绦带,还是悄声凑过去给他正好。
山路崎岖,马车有些颠簸,起身时一时不稳向他那边倒去,她连忙撑着车壁紧张地抬眼看他,却被一只手拖进怀里。“做什么投怀送抱?”张淮景声音愉悦,又带着早起的低哑。
温迎玉手抵着他的胸膛,耳根有些发烫,“明明是你......你垫子歪了......”她说着就想起身,却被他按住。“别乱动,再陪我歇会儿。”
她还是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僵着身子不敢动,十一月的天,将让她身上出了层薄汗。
未几,张淮景叹了口气,“罢了,你这么僵着我也睡不好了。”他揉了揉眉心,把人抱到一边,却听她压抑地“嘶”了一声。“腿、腿麻了......”温迎玉面上赤红一片,扶着腿僵直身子。
张淮景没遮掩地笑了声,单手捞起她的脚腕,褪下鞋子搭在自己腿上,温迎玉被他的动作弄得直吸气,他笑得更开怀,“忍着点儿吧。”修长的手指按在她的小腿上,那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至全身又涌上心口。
晨风缠绵。
南山在城郊,路程不近,将近一个半时辰才到了山脚。到山顶的灵禅寺还有几千级台阶,她没坐轿,就自己提着裙摆登上去。
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山上人也不多,他们一路走走停停,午时才到了山顶。
小和尚已经在院口候着了,向他们合十鞠躬,话是对温迎玉说的:“施主进去即可,住持在里面等您。”灵禅寺的住持是四方有名的大师。
张淮景不信这些,如今见他竟能未卜先知,也有些惊讶,见温迎玉看向自己,便让她进去,自己在寺院里随转了转。
他们在寺院里用过斋饭,被小和尚带到后院的禅房歇息。
温迎玉还有些愣神,回想着方才住持的话,却觉一双手从身后环上她。
张淮景埋在她颈间轻嗅,有股淡淡的檀香。“到底求了什么,让你这么神不守舍?”他有些不满她这样,掐了把她的腰。她连忙去推他,“这是寺院里啊,你干嘛 ......”
张淮景轻笑着抽了她的腰带,把她的手腕绑在身后,失了束缚的衣裙层层铺展。
“想要你了......”
温迎玉被他抱上桌子,还奋力挣扎着,已经带了哭音:“别在这儿,不可以......”
“那跟我说说,刚才说什么了?“她抿着唇不回答。张淮景眯了眯眼,低头咬着她侧颈薄薄的嫩肉,手指熟练地抚上她的腿心,没打算今天放过她。
“等回去好不好......会亵渎佛祖的......”她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却抵不住他的挑逗,下身渐渐湿润。
“佛祖没告诉过你,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这话哪里是这么用的啊,温迎玉听了他无赖的说法也不再说话,咬着唇忍耐一股股酥痒的热流,可张淮景对她的身体比她自己还要清楚,两指没入她的穴中四处点火,她没办法压制生理的反应,细碎的呻吟从贝齿间溢出。
张淮景手指抽了出来,搁到她面前,稍稍分开便扯出条银丝,戏谑地看着她未上胭脂的脸染上桃红。
温迎玉见他手指伸向她的唇连忙偏头躲过。
“乖,舔干净,待会就做一次,嗯?”
她紧闭着眼,接受不了这样的交易,他也不逼,把上面的东西抹在她下唇上,自己覆了上去。温迎玉浑身一颤,呜呜地叫出声。张淮景舔掉水光,撬开她的牙关纠缠。
奇怪的黏腻感在舌尖传递,她无措的仰着头承受,呼吸渐渐被剥夺。意识渐失之际就觉他分大了她的双腿,一根又热又硬的肉棒贴上她春水涌动的下身,没做什么停留就撞了进来。
她喉咙中的呻吟被他吞下。他没做太多扩充,加上地点特殊,她身体敏感异常,原本就细窄的通道比平时更紧了几分,直夹得他腰眼发麻,进入的瞬间差点试了防守。
他低喘着,仍贴着她的唇含糊道:“果然在这儿更舒服吧......回去那玉势还得再用着,你这九曲回廊一般人可消受不起......”
温迎玉听着他的话,心里觉得羞耻,可花穴却不自觉绞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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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扇(H) 第二十四章(H)
张淮景没怎么等她适应,就开始慢慢抽动。
那巨物本就堵得她发胀,随着他动作更让她有些难受,又酥又疼的,控制不住地发颤。她紧咬着唇不想发出声音,扬起的颈间渗出薄汗,皮肤薄得几乎透明,他低头吻上去,印上一朵朵靡艳的花。
张淮景知道她不愿发出声音,故意在她耳边逗她:“嗯,就这样,别把人招来了......”这么说着动作却更加凶猛,扯着她的腿环到腰上,几乎野蛮地挺动着腰,后退至穴口又狠狠撞回去,哪一处都没有放过。
温迎玉还是受不了这样粗暴的进犯,忍不住开口让他轻一点。她小声呻吟着,身后的手指蜷起,指节抵着桌案。
在这样的佛门之地羞耻感尤甚。
张淮景不知为何就爱看她这样羞怯难当的模样,不理会她的求饶,反而肏得更深更重。
粉嫩狭小的穴口被他粗长的肉棒撑开,她的花液被捣成白沫,附在被肏得艳红的贝肉上,极尽淫靡的景致让埋在她体内冲撞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温迎玉承受不住,扭着身子想把人挤出去,被他拍着臀教训了几下,便只能娇娇地抽泣不敢再动作。
他好像还嫌不够,解了她手腕的束缚,把人从桌上抱起来。
温迎玉惊呼了一声,生怕会掉下去,连忙搂住他的脖颈,腿用力缠着他的腰。这个姿势让她失了支点,全部的依靠就剩体内那根还猛烈进犯着的粗刃,她就像坐在那上面,感觉整个人都要被贯穿了。
“别、别这样啊......”她确实怕极了,紧紧地抱着他,拼命把身子向上挺。
张淮景没把她放下了,却用手托着她的臀,亲了亲她泪水涟涟的脸颊做安抚,然后向床榻走去,一步一挺身。温迎玉每每被撞得向后荡去,又被他按回来入得更深。
她本来就敏感,如今的情况更多了刺激,不过几步的距离就到了极限,一瞬间全部放空,酥酥麻麻的感觉无限蔓延,全身都忍不住轻颤起来。
张淮景勾了勾唇,手指揉上还抽搐着的贝肉,她这时更受不了刺激,剧烈地抖了一下,快感又被延长。
“卿卿今日到的好快,在这里更有感觉,是不是?”
温迎玉原本还没缓过来,听到他的取笑才回神,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这儿被他弄到......她立刻把头埋下了,又气不过,隔着衣服咬在他肩膀上。
张淮景“嘶”了一声,又低低地笑了,把她放到榻上,报复似的咬上她绵软的乳肉,隔着肚兜的摩擦让她体味到与平日不同的感受。
温迎玉推着他的肩膀,却知道他没释放这场欢爱不可能结束,只得小声地催促:“你、你快一点......”
他明白她的意思,却偏偏装作误解了,“不舒服了?那我快点,卿卿可受住了。”说着把她的腿提到肩上,沉下身开始了新一轮迅猛地进攻。
温迎玉在他说那话时就直觉危险,下一秒却被肏得说不出话,连呻吟都被撞得细碎。
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双颊殷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却让他更加过分地想蹂躏她。
“不是......”她不知道怎么说,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抓着他的手臂,像一只漂浮着的小舟。
她眉头紧蹙着,却掩饰不了深处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汹涌地袭来。她的身体被很好的开发过,又每日用一些药养着穴,即使这样猛烈的进出,也只是起初有些疼痛不适,更别说她已经高潮过一回了,此时他捣弄得愈重,欢愉感愈强烈。
第二次到的也很快,他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她小腹都开始抽搐,呼吸越来越急,他才又加速挺动了几十下,抵着她身体的深处释放出来。
她也被逼的再次达至巅峰。两人紧贴着,呼吸起伏交缠,等着那阵极致快慰的余韵过去。
“你、你起来......”她回过神,却还在哭,两只手推着他起身。
张淮景却搂着她没动,含着她的耳垂,声音还染着情欲:“我退出去,里面的东西流出来,脏了人家的地方,怎么是好?”
温迎玉听着这话不自觉地夹了夹花穴,半软在甬道中的巨物立刻被再次唤醒,吓得她瞪圆了眼睛,更用力地挣脱着。
张淮景被她扭得有些忍不住,挺了挺腰威胁她不许乱动。
温迎玉红着眼小声骂了他一句无耻。
他却笑开了,知道今日是真惹着她了,低头亲了亲她嘟着的红唇,“放心,没人知道。”
“举头叁尺有神明!”他在这样的地方欺负她,温迎玉顾不得平时对他的怯意了,忍不住呛声。他却不以为意,“那神明次次看着我们欢好,也不差这一回了。”
温迎玉被堵得说不出反驳的话,第一次发现他身上居然还有些纨绔的无赖模样。
张淮景没再逗她,扯下她手上戴的佛珠,抬高了她的腿,缓缓退出的同时,用佛珠堵住了未合拢的穴口,四颗并齐推了进去。
“你!做什么啊......”她躲闪着,却被他掐着腿根避不开。
“你要夹不住流出来可如何是好?先堵着吧。”他连在这肏她都不在乎,哪会担心弄脏了这地方,不过是找着借口磋磨她。
那佛珠虽不算大,可四颗并排也让她不太好受,偏偏进的时候还一点点碾过她最受不得刺激的软肉,惹得她娇娇柔柔地呜咽,叁十六颗佛珠全吞入时,又尽数泄了出来。
“卿卿这儿真是宝穴......”
她仰着身子,脸上还是不胜承欢的春情,腰肢酸软得动也不想动,那佛串的结珠恰好卡在穴口,轻轻一动便磨着红肿的肉珠,又是销魂蚀骨的快感。
最后还是被张淮景抱出了屋子,雇顶轿子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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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男主嘛还得再等等




桃花扇(H) 第二十五章(H)
张淮景次日就回了趟天津卫,直到第五日才忙完,回京前偶然想起来,把那只搁在原府的白狸带了回来。
温迎玉正在屋里拨弄着前些日子晾好的桂花,看到几日未见的男人进来,还抱了只雪白的东西,她顿了顿,复尔又垂下眼。
见她的视线只在这小畜生身上停了几秒,张淮景也不恼,把白狸交给司岚,走到她身边,手指曲起,蹭了蹭她的脸颊笑道:“脸皮儿怎么这么薄,还气着呢?”
温迎玉确实恼他那日在寺院里不管不顾要了她,侧开脸,用木勺拨了拨花干,抿着唇不理他。半响却没听到他再说话,不让她有些紧张,手上的动作慢下,眼神也向侧面瞟去,他却还是不动声色。
她到底比不过张淮景,不一会儿就僵持不住,摔了勺子气愤地看向他。
张淮景笑着挑了挑眉,把人提到桌上捏着后颈按向自己,唇齿交缠,手指寻到腿心掐了一把,嘤咛声掩在关门声中。
“谁惯的你,成天跟我使这些小性子。”说着责备的话却是宠溺的语气,温迎玉也不怕了,喘息不平的推了推他,嘴里抱怨着:“我的花啊......”
张淮景扫了眼刚刚被撞掉在凳子上的花盘,花没怎么洒出来,他弯腰拾了起来,问她是要做什么。她本来不想回话的,却被他游走在她身上的手指威胁,只得不情愿地装作想了想,告诉他想做桂花糕或者酒酿圆子。
其实开始不过是深秋的一场雨,把院里的金桂打落,稀稀落落地露出嶙峋的骨,她觉得有些心疼,便让人把剩下的花集起来晾成花干,还没打算做什么,就听司岚说张淮景曾夸过哪家的桂花酒酿的好,她不会,却想试着做,但又不愿告诉他。
张淮景勾了勾唇,伏在她耳边,轻轻地解开了她的衣带,“还有种别的用法,想不想试试?”她觉得不妙,连声拒绝,他不管,自顾自把她剥了个干净。
他从前不重欲,这如今不过几天时间,再碰着她就有些忍不住。
温迎玉抵不过他的力气,只能抓着他的肩膀,任他的手指熟练地探入穴里撩拨,或轻或重或深或浅,时不时曲起碾过敏感的软肉,她被弄得浑身瘫软,幽径中水流潺潺。
他抽出手指,亮晶晶的水渍抹在她白嫩的酥胸上,又舀了勺花干,抵上穴口,还未待她反应便送了进去。
她惊呼了声,却感觉木勺转了转,故意地刮蹭内壁,她绷直的腰又立刻软下,搭在桌边的腿儿不住发颤。
“怎么样,好吃吗?”他调笑着问她,抽出了木勺,晾干了的花泡了蜜液又变软,搔得发痒,她难耐的夹紧了穴,却被送来的第二勺再次撑开。
“不要了、不要了......”她呜咽着求饶,他却不为所动,“乖,你喜欢的。”
他一勺接一勺地添着,直到整个甬道都被塞满才停了手,然后把人弄成仰躺地姿势,提着她的脚腕拉向两旁,凝眼看去。
温迎玉羞得抬手去遮,又不敢碰上去,“你别看......”没想到他真的松了手,到床头取了瓶东西。
床头匣子里的瓶瓶罐罐都是他差人送来的,除了他兴起的时候会用在她身上,她自己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碰都不碰,只是知道都是些......
她想躲,可浑身赤裸着穴里又堵得难受,还没等她遮掩住他就回来,再次把人按回去。清凉的膏体抹在阴阜上,又感觉锋利冰冷的刀刃贴了上来,她害怕的蹬了蹬腿,张淮景迅速地把刀回按住她,“别乱动,仔细伤着。”他声音有些低哑。
温迎玉下身本就涨得酥麻,又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羞耻,利刃刮蹭的感觉更添了刺激,竟开始动情,穴里分泌的花液浸透了花儿,又丝丝缕缕的溢出来,情不自禁地缩穴肉,却忘了那人一直看着这处。
张淮景低笑了两声,手下动作更快,不一会儿便处理完。
“很美。”他抚着光洁莹润的阴阜,喉结上下滚动,手指顺着向下移到湿透了的穴口,粉嫩诱人,又沾着几朵花儿,仿佛任君采撷。
温迎玉酥痒得难受,咬着唇,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
张淮景自然受不了她这个模样,附身把人抱起走向床榻,下身紧紧贴合,她下巴靠着他的肩膀小声地呻吟,被他碰过的地方好像火燎一般烧了起来。
刚把人放到榻上,张淮景便撞了进去,原本就撑满了小穴的花儿被挤得更深,“唔......好涨......”
她觉得不适,却莫名的想要更多,无意识地把腿勾上了他的腰。
张淮景受了她的邀请更不再克制,掐着肿起的肉珠,身下耸动不停,泡软了的花被他凶猛的阳物捣成花泥,更有些进到更深更隐秘的地方。
两团绵乳被撞得乱颤,他看得眼热,咬住一团舔舐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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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写肉写的有点腻了 明天再有半章开始走剧情
然后这本预计50章内完结(我觉得我写的太慢了)
之后应该会写些短篇 有几个设定(就是指 题目 你们可以根据题目猜内容嘛) 你们可以去我wb选一下 选到我想写的可能我就两边一起更 没有我想写的那就等这本完了吧




桃花扇(H) 第二十六章(H)
她腰都软了,却被刺激得不自觉拱起腰送上去,张淮景也不客气,空出只手揉上另一侧,在她娇嫩挺俏的小乳上肆意地留下他的痕迹。
湿腻的穴肉对危险毫无所知,只本能地吸着他。他知晓她哪处受不得,就偏偏下了狠劲儿得撞那处。
温迎玉有些疼,但更多的感觉是酥痒,脸颊连带着脖颈如艳霞一片,睫毛半阖着,眼角湿红,欲火越烧越旺,一声声娇啼呻吟也越来越急。
张淮景最爱看她这副情不胜欲的模样,也不顾她的求饶,一次次把人送上顶峰。
她早就软成了水儿,原本抓着他外袍的手都无力地垂下,两条腿挂在他臂弯上还打着颤儿,月白色的床褥被打湿一片。
她刚到过一次,喘息着还未回神。
“卿卿......”
她抬起水润迷离的双眸看他,却被他堵住了唇,一阵吸吮厮磨。
“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她哪儿还听得懂他说什么,晃神间便觉得他炙热的肉刃退了出去,又以迅雷不及之势撞了回来,甚至比之前更深,破开层层纠缠的肉壁,撬开紧闭的宫口。
温迎玉凄凄婉婉的呜咽便卡在了喉咙中,顷刻又转为痛呼,可怖的尺寸进到那本不该承欢的密处,一瞬间的痛楚与惊恐让她想挣脱却不敢动作,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她经了几次高潮,媚肉湿滑酥软,却还是紧紧咬着他的阳物,如今被入侵那细嫩到极致的地方,那千弯百转的幽径失常地痉挛起来。
听着她痛苦难忍的哀啼,嘴唇都咬白了,张淮景到底还是怕伤着她,刚闯进胞宫就有些不敢动作。
“很疼?”他捋了捋她湿贴在额头的发,有些气息不稳地问道。
“嗯......”她拖着哭腔,“别进那里......求你......”
张淮景咬了咬牙,她绞得他差点失守,此时再退是绝无可能的了。
他倾身含住她发颤的唇,一手撑在她耳边,另只手探下去,分开被折磨得红肿的贝肉,找到发硬肿胀的花核轻轻碾弄。
温迎玉只觉一阵酥麻快感沿脊背迅速地爬升,甚至掩埋了方才的痛觉,她处处是敏感点,最受不了他触碰,尤其是这样带着目的极富技巧的挑逗。喉咙中依稀发出暧昧的娇吟。
张淮景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了两下,却还是强忍着喷薄欲出的欲望,四处撩拨着让她放松。
“好点了?”感觉她没那么紧绷着,宫口也渐渐松开,他稍稍退开问道。
“还、还好......就是、好胀......”她没什么隐瞒,乖顺的回他。视线早就模糊了,只觉得有汗水滴在她紫红斑驳的颈窝,烫得她无措地颤栗。
她这话在张淮景看来就算邀请了,他粗喘了几声,撤了手改握着她的细腰,缓缓地挺动,小幅度抽插搅动着细窄的宫颈,还没完全进入,可那隐秘的膣腔却仍让人快慰沸腾。
宫口渐渐被撞软,又不舍地吸附着肉棒。
他的手抚上她突起不平的小腹,没用力,只是轻轻地摩挲,却让她感觉到无可言喻的刺激,好像要被贯穿,被完全掌控着。
见她适应了,张淮景把她两条软若无骨的玉腿折在胸前,如此,本就艰难地含着阳物的花径变得更浅,方便他入得更深。
“嗯......别、别再进了......”
他却没再疼惜而她停下,只是一顿,吻了吻她的腿弯,便挺身全肏了进去。
水声暧昧,她的媚叫更勾人。
温迎玉说不清是何感受,明明痛却也带来极致快感,明明害怕又隐含期待,不过全身被困住,也只能接受着他的开疆拓土、侵城掠池。
宫颈比外头的幽径更细更窄,便是不动也伺候得他舒舒服服,如今任他肆意进出,更是无法言说的美妙滋味,后腰一阵阵的酥麻直往头上冲,于是便箍着她的腰开始强横的冲撞。
情欲如潮如浪,汹涌澎湃,她坠入波澜中浮沉,终于被击散,一阵熟悉又陌生的热流激烈的涌出,持续不断的浇在青筋交驳的肉棒上。
已经哑了的好嗓子,呻吟声由低到高又渐渐弱了下去。
她抵不住潮吹灭顶的快感,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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