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里,使他憋得发慌。
尤其是这冬天,南方的冬天并不怎么冷,可是对于郝江化来说,却是从心里
发冷,因为每当这个时候,他又要收到精神上的刺激和煎熬。其他犯人家属这个
时候都会为他们送来鞋子、袜子、内控和毛衣等物品,为他们送上冬日的温暖和
暖心的问候。可是那些温馨的场面,在郝江化看来确实莫大的讽刺,因为好几年
没有亲人来看望他,给他送衣物,哪怕是一句关心的话语。
冬天里,他还穿着那陈旧的内衣,感觉就像裹着一层铁,那么硬、那么冷。
他心里自然也泛起了悔恨,不过这悔不是对伤害左宇轩、左京等人的悔,而是后
悔为什么没有下狠手,通过车祸或者毒药将左京弄死。
若果真那样,李萱诗不过流几滴眼泪,过不几日便全力去维护他这个丈夫,
估计白颖那时也会全身心投入自己的怀抱。
他恨,恨左京使他失去了以前那种物欲任我行的生活,恨那些女人对他残忍
的背叛,恨李萱诗怎么那么无情,恨白颖怎么转变那么快,恨徐琳,恨王诗芸,
还有……
如果一个人要想活下去,那么他需要一个活下去的理由和希望,而这种越来
越深的悔与恨,正是支撑着郝江化继续倔强的活着的精神支柱,而子孙满堂是他
未来的希望,是他的生命的延续,是他还可以与左京争斗不惜萌芽的种子……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七)
作者:雨敲竹叶23
字数:396
(续七)
当郝江化在监狱里蜷起双腿瑟瑟发抖,盼着进入梦乡,而此时李萱诗躺在空
旷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盼着天明。
她侧着身弯其右臂,垫起依旧美丽无暇的脸庞,望着窗前漆黑的夜空,一阵
寂寞空虚冷涌上身来。于是拉起棉被翻身用秀腿夹住,拿起另一个枕头紧紧抱住,
夜色中远看像在抱着一个人。她希望这个人是谁呢?不知道,她也不知道,不敢
想也不愿深入去想,只是瞪着大大眼睛看着窗前亮度的变化。
「哎……」一声长长的叹息在偌大的房间荡,怎么睡也睡不着,已经不知
有多少个不眠之夜了。不时拿起手机,看了又看,时间还早。于是性坐起来,
打开手机听听考拉里正在讲着的故事,至于讲的是什么倒不重要,重要的是寂静
的夜晚还有另一个声音相陪。
只见她,裸露白皙的双臂紧紧抱着双腿,俏丽的脸庞支在在双膝之上,长长
的秀发滑落在白色的棉被之上,静静的、静静的一动不动,远看真像一个绝美的
雕塑,只有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还在眨呀眨着,在思考着什么。
值得欣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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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京已经越来越成熟和优秀,有了一个美丽贤惠的妻子,他的
未来倒不用去操心,随着时间的消磨,我想血浓于水,我会慢慢的耐心去化解母
子之间的矛盾,放开胸怀的去疼爱这个孩子。
只是那几个孩子该怎么办才好呢,上次看望过之后,虽然阴赢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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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笑容
满面迎接着,贴身陪伴着我,可是总感觉几个孩子眼神里有一丝不安,待走之时,
孩子那种对母爱期盼的眼神,让我放心不下。我该怎么办才好呢?若把孩子接到
这里来,大家都会有什么反应呢?琳琳、彤彤和晓月倒没有什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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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知道馨
怡和颖颖怎么像,不知道京京是什么反应?是默默忍受,还是强力反弹,以至于
不可收拾。
不行,李萱诗用力的挠了挠头,晃了晃脑袋,这么做太冒险了,万一打破了
好不容易建立好的关系,那才是得不偿失,想想有没有其他万全之策呢。既然他
能接受心地善良的萱儿,说明京京并不是都敌视郝江化的孩子,只要我教导有方,
会不会也能接受那几个同母异父的,突破心理障碍呢?如若不行,到时候将
自己的财产分给那几个孩子一部分,至少可以确保他们生活的无忧,只是可怜缺
少亲情的陪伴。
李萱诗最后在自我安慰中,迷迷糊糊睡着了。
翌日,清晨,晴天,阳光射在李萱诗的脸上,暖洋洋的,真的很舒服。冬天
的太阳分外招人喜欢,估计四季里人们最乐意去拥抱她。如果白天和黑夜是两出
戏的话,李萱诗宁可选择那白日,她可以与孙子孙女们玩乐忘忧。
李萱诗早早起来,正在梳理打扮,突然何教授冒失失的跑了进来。何教授还
没来及的张开嘴,就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只是低头不敢直视她心中的女神,用
余光从下到上扫描着,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李萱诗慵散美丽的样子。
只见李萱诗白嫩的小脚半裸在睡裙之外,嘴里含着一根漂亮的发卡,一双素
手正在挽着发髻,一惊之下一转身一首,举手投足之间更显美艳之态。
李萱诗挽好发髻,看着发呆的何教授,峨眉微促,忙问:「何教授,有什么
事吗,那么慌慌张张的。」何教授收了收神,咽了一下口水,深呼了一口气,还
是有些紧张的说道:「萱……萱诗,门外有几个人找你,说是金茶油公司的人?」
李萱诗心里纳闷,这一大早的怎么会有公司里的人找我:「何教授,你先让
他们进来,在客厅招待一下,我洗漱打扮好就过去。」
不一会儿,那几个人来到了客厅内,相互之间大大咧咧的说这话,不时曝出
一些骂人的话。一声声有节奏的高跟鞋哒哒声,打断了这几个人的争吵。说话间,
李萱诗穿着一身职业套装,曼妙的身姿,优雅的款款走下楼梯。
这几个人见着李萱诗,犹如见到神仙似的,忙下跪:「董事长,您老人家快
来救救我们吧,我们没法活了。」说完,这几个大老爷们竟然哭了起来。
李萱诗见状,忙扶起他们,问道:「你们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了?」领头
的郝甲哭道:「董事长,我们几个被那个吴彤开除了,还有其他十来个兄被停
了工资。你不知道,那个吴彤自从到公司当了总经理,就横的不得了,专挑我们
几个人的刺,整治我们几个。现在公司里只知道有总经理,不知道有董事长您。」
说完,还不忘替李萱诗抱打不平。
紧接着郝乙说道:「董事长,想当年我们跟着您创业你的时候,吃过不少苦,
受过不少累。现如今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欺负,一脚把我们踢开,真是寒了我们
这些老人的心。」
郝乙紧接着:「夫人呐,在老家,我们经常去看小少爷他们,给他们捎点吃
点、玩的,我们对你都是忠心耿耿啊。」这些人真是一把鼻子一把泪,哭诉着悲
苦,看是去煞似可怜。李萱诗看到这几个人老泪纵横,哭着鼻子,恻隐之心油然
而生。又听了他们一番言语,心里也是有气,虽然授权吴彤全权处理公司事务,
但是没想到吴彤作会做出这些事来。于是说道:「这样吧,几个老哥,我先到公
司一趟问个究竟。若是果真如此,我自会给你们讨公道。」
说完,李萱诗坐车急匆匆的往金茶油股份集团公司总部赶去。衡山县的金茶
油股份集团公司总部,是一栋坐落在衡山县黄金地段的高档建筑。虽然看上去金
碧辉煌,不过整体来看又一些不协调之处,黄金色的边角与周围的色调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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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搭配,
显得非常的突兀缺少一种美学的底蕴,就像一个暴发户戴个金链子,黄的土里土
气,当然这是郝江化的意,在他眼中这样更显奢华。
李萱诗好久没来公司里了,看着这些熟悉的大门、鎏金大字和高耸的大楼,
感慨良多,这里才是展示才华、指点「江山」的地方。到了公司,李萱诗像是换
了一个人似的,步伐走的铿锵有力,一套黑色的工作制服,一个随意的挥手,一
个点头微笑示意,彰显了一个职场女性的干练和魅力。
李萱诗与下属们简单打招呼之后,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推门而入,办公
室内还是上次走时的样子,桌椅书架并没有蒙上灰尘,一切都物品多摆的整整齐
齐。虽然她这段时间没有在这里,但是吴彤并没有忘记安排人在这里打扫、清洁。
坐在老椅上,李萱诗娴熟的打开电脑,同时让秘书通知市场部、财务部、
人力资源部管立即到办公室报到。不一会儿,其他人都已来到,李萱诗坐在桌
前,点头示意让他们先坐,同时认真看着各项报表,详细询问他们市场经营、资
金流动情况,最后露出了一些笑容,点头对公司的发展还是很满意。
经过半年多吴彤全身心的投入经营,公司已经扭转了原来颓废的局面,正在
走向正轨,打开了新的局面。
李萱诗最后留下人力资源部管,了解了人事变动情况,得知确实原来那些
郝家庄的老人不少被开除、被停薪,至于原因人力管含糊其辞,眼睛飘忽不定,
不时观察这李萱诗的神色,最后不忘说一句,这是总经理做的决定,他只是奉命
行事。
李萱诗看着那个名单,拿着笔在上面画着什么,叫秘书通知吴彤到立即办公
室来一趟,想问个究竟。秘书复,总经理正在办公室会见一个重要客户,忙完
才能过来。
李萱诗让他退下,于是叫秘书通知吴彤到办公室来一趟,想问个究竟。秘书
复,总经理正在办公室会见一个重要客户,忙完才能过来。李萱诗心里不满,
有什么客户如此重要,竟然抽不出一点空来。李萱诗想看看这是什么样的一个客
户,于是向总经理办公室走去。这时吴彤的秘书看到董事长来了,忙起身迎接,
见李萱诗要进总经理办公室,忙微笑着歉意:「董事长,吴总正在会见一位重要
的客户,她说一般人不得进去打扰。」李萱诗呵呵冷笑:「我是一般人吗?再者
有客人,作为董事长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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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知晓的吧!」说完,秘书愣在了那里,李萱诗推
门而入。在李萱诗突然推门进去的那一刻,里面的谈话的两个人突然扭头看着李
萱诗,三个人眼光碰撞在一起,发出诧异的光芒,愣住了。「京京」「妈」「董
事长」李萱诗看见左京竟然会出现在这里,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吴彤看到李萱
诗走了进来,于是忙给他沏了一咖啡,端到她的跟前。李萱诗没有伸手去接,反
右手拿着一张表在吴彤面前晃着:「彤彤,这个事情是不是有有必要向我解释一
下。」吴彤见李萱诗那种熟悉冷峻的眼神,急忙解释:「这件事我……」不想让
吴彤陷入难堪境地,左京突然发话了:「彤彤,你先出去,我有话和她说。」吴
彤听完,看了两人两眼,于是低头走了出去,并顺手关好了。屋里瞬间弥漫着紧
张的气息。
李萱诗走到左京跟前,把那张表扔在了茶几上:「京京,你们怎么连招呼都
不打,就把那些老人开除了?」
左京吹了吹还热的咖啡,看着李萱诗:「开除谁这是彤彤分内之事,何况她
是得到你全面授权的。」
李萱诗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越来越陌生的儿子,也不拐弯抹角,呵呵笑了
几声:「京儿,我看是得到你的授权吧。若没有你的默许,彤彤敢开除那些老人?」
左京也开门见山:「那我问你,作为员工是不是要遵章守纪」「当然」
左京也呵呵冷笑了几声:「不愧是郝夫人,若没有郝江化的纵容和庇护,那
些人怎么会那般骄横跋扈任意妄为。」
李萱诗楞了一下:「什么意思,京儿。你不要误会,我为他们讨说法,不是
因为他们是郝江化的人,而是他们现在真的很可怜。」
左京深深的凝视着:「不知道你是明知故问,还是真的一点不知道那些人的
行为。」
李萱诗不明所以,说道「那些人都是憨厚老实的农村人,工作起来都是特能
吃苦耐劳,不怕脏、不怕累……」
左京疑惑:「你真的还是这样认为?」
李萱诗叹了几声:「京儿,你不明白。想当年,刚开始创业时,承包了那么
多的山地,这帮老人带着乡亲们辛勤劳作,披星戴月精心料理那些植被,为金茶
油了优质的原材料,也为金茶油打响了好名声。他们为公司发展也出过不少
力。现在年纪也一大把,已经没有劳动能力。京儿,你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非
常凄苦,生活也没有着落,这对他们是多么的不公平?」
左京有点激愤:「不开除那才是对更多人不公平,你总觉得可怜那几个人,
其实最可怜的是那些被欺负、被排挤、被奴役的人。你看似富有爱心,实则惘顾
客观事实不讲原则、不顾客观实情。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非常容易招人厌恶。」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八)
作者:雨敲竹叶23
字数:4387
(续八)
李萱诗想到这些年来,一直委曲求全,胸部剧烈的起伏着,:「京儿,你怎
么能这么说?你作为一个强者,就凭借手中的权势任意妄为,如此对待一些弱者,
对待自己的亲生母亲吗?你不觉得你现在越来越狂妄自大了吗?」
左京闻言,一双眼睛好似火焰在慢慢燃烧:「你对一件事总是先看当事人的
身份,而不是这件事本身。如果说一个」穷人「残忍杀害了一个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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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善心的」富
人「,请问这个时候谁是弱者谁是强者?一个穷凶极恶的老头欺凌一个一位心地
善良的年轻人,谁是强者谁是弱者?」这句话似乎有所指。
李萱诗听到这句话,幽深的看着左京。
左京说越激动续道:「有些人可以被原谅,但那并非因为可怜的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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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于他们可以悔过的内心。在违法乱纪这一点上,永远无法用身份掩盖,永远无
法因同情绕开。彤彤已经给了他们改过的机会,可是他们并没有痛改前非,仍然
我行我素。这样的人难道还不改开除吗?」
说完,左京走到吴彤办公桌前,拿了一砸材料,扔在了李萱诗的跟前。李萱
诗拿起一看,是关于那些人的举报材料,里面详细列举了那几人的恶行。
以前的淳朴早已变质了,变得唯利是图、骄奢淫逸。就拿那个郝甲来说吧,
作为生产部的负责人,吃了猪油蒙了心,有时竟然以次充好,不但赚取剪刀差,
还吃那些种植老农的扣。一个企业好多不是被别人所打败,而是死在自己人手
里。
那个郝乙作为一个部门管,年龄一大把了,竟然厚颜无耻骚扰女下属,并
仗着郝江化权势威胁人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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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报警。还有那个郝丙,在办公室不是打牌就是醉酒
说胡话,有时几个月都不来上班,在其他员工面前倚老卖老,喜欢指使这个指使
那个。还有其他人的材料,不再细说。
李萱诗看了之后,用手指轻轻按了一下太阳穴,叹了几声:「没想到,现在
他们会堕落到如此地步。只是京儿,这个公司里还有不少郝家沟的人,你这么轻
易的做出决定,开掉这么多人,恐怕会因点波及到面,引起蝴蝶效应,动摇了其
他人的心,伤了公司的根本。京儿,做事要有张有弛,循循渐进掌握好火候,方
才是权宜之计。」
左京笑道:「权宜之计,这个词听起来好熟悉啊。有些人欺骗某个傻儿子的
时候,形象这只是权宜之计,我还是爱他的,为他好。可我在想,连爱都能权宜,
这一生该有多么荒唐。若是当断则断,不论是与郝老狗断,还是与我断,又怎么
会产生那些人生悲剧。」
李萱诗知道公司大局已定,便退却一步,声音突然变得温柔:「京儿,我知
道你心里还是没有彻底原谅我,不过我也不怪你。其实这样做也好,长痛不如短
痛,我来处理他们的后事,做一些安抚的工作。作为一个家族企业,牵涉到错
复杂的利益关系,这些人无赖起来,也不可小觑,也会对企业造成不少的麻烦。
其实,这个公司早晚都是你的,你来了解一下也好。」
左京哼了一声:「郝江化不就是那样的无赖吗?」紧接着摇了摇手:「我没
有闲心去管理你的公司,只是在业务上帮助彤彤一把,谈一些作上的事。只是
就事论事,谈点自己的看法。现在公司发展,不能老是依靠以前那种传统家族的
方式来管理,而要与时俱进靠现代管理方式可持续的发展。」
李萱诗有点甜蜜的笑着:「呵呵,真是刮目相看啊,京儿,越来越有出息了。」
紧接着看着咖啡,好似对着空气说话:「想想这几年,走的每一步棋,遇到
的每件事,一个个的背叛,总感觉有一个无形的手在掌控。说实话,是不是童佳
慧在背后指使。」
左京淡然的说:「是有怎么样,不是又怎样。」
李萱诗心想,没想到,童佳慧现在不在跟前,竟然还能像影子一样。
「今天的空调开得有点热」李萱诗将秀发理了理,将缓缓外套脱下,那白嫩
的手指一个个将纽扣解开,纤细的手指在白皙的脖颈滑过,高挑的长腿微微翘起
来,把高跟鞋脱到恰到好处,挂在脚上悠来悠去,在黑色高跟鞋衬托下,那丝袜
美脚洁白如玉,脚背光滑自然而成弧度,形成完美的曲线,犹如那鱼钩在诱惑着
什么。
李萱诗轻启朱唇,缓缓的道:「京儿,可否帮母亲倒一杯水来,算是妈妈一
个小小的请求。」语气变得非常亲切,声音拿捏的非常微妙,像是一个慈母在轻
声呼唤儿子。
左京听着儿时熟悉的声音,下意识的瞥了李萱诗一眼,急忙过神来,想想
倒杯水而已,不会有什么,也不好推辞,于是起身为李萱诗端了一杯水来。
在左京将水杯递给李萱诗时,李萱诗却紧紧抓住了左京的双手,一种奇异的
感觉犹如那电流,瞬间由指尖传遍了全身,最终在一双美眸中激起了电花,发出
暧昧的眼神。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个富有磁性的生命再次传来:「京儿,妈妈从来没
有像现在爱你。妈妈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但是如果可以弥补,我可以付出自己的
一切来表达对你的爱。就如那部电影,让妈妈再爱一次好吗?」
犹如魔笛之音一样牵引着左京的思路。果然有迷倒众生的本领,为她事业的
开拓带来不少便利,只可惜一副姣好面容之下,却是一个肮脏的灵魂。
没想到今天与她在这里见面,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左京愣住了,
出神的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脑海里从小到大的一幕幕闪现着,定格在
那天晚上,激情之后却是无限的悔恨。若是放在以前,左京早已意乱情迷,现如
今有了兰馨怡和童佳慧,这时手表上闪烁着兰馨怡来电时的笑脸,左京冷峻的看
着李萱诗:「你知不知道,我现在都不知道叫你什么好。作为老师,想必你也听
说过古希腊悲剧《俄狄浦斯王》的故事。俄狄浦斯勇敢,正直,善良,在不知道
的情况下娶了自己母亲伊俄卡斯忒,得知真相后,震惊不已的伊俄卡斯忒羞愧难
当,而同样悲愤不已的俄狄浦斯,用胸针刺瞎了自己的双眼睛,痛诉自己是大地
的妖孽。而我对那一晚的事,很是对不起你、对不起父亲,每每想起常常自责不
已。所以请您收起这份爱,我实在是承受不起。」言外之意,也在点醒着李萱诗。
一席话,说得李萱诗真是是羞愧难当,白净的脸发烧起来,红彤彤的,一直
红到耳根,慌忙接过水杯,,稳定了情绪之后:「京儿,你误会了。母亲怎么还
能做出那般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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