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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屋里走去。就像个别远嫁非洲个别国家的中国姑娘,不求甚解,
一意孤行,自以为捍卫爱情是多么的伟大,最后灿烂笑着出去,却哭着晒幸福,
囿于那些落后的风俗和习惯,心酸却不忍心想外人道载。她的内心是凄凉的,当
下嫁给他时,没有一个亲人和朋友前来,她的娘家还以此为耻,不再与她往来。
即使她的母亲去世前,因为受阻(郝江化),她也没有看上一眼,娘家悲叹既然
选择了抛弃一切,又何必在乎。
失去了那么多,受到那么多的打击,她的内心如同气球般,憋屈、不甘、怨
念、羞愧、悔过,情绪一点一点的在膨胀,最后终于爆炸。她现在真的好恨自己!
有一句话叫:不破不立!
有些人就需要当头棒喝,置之死地而后生。
童佳慧往前方走去,那儿才是自己的乐园。
白颖和兰馨怡坐在大榕树下,白色的椅子上,看着孩子们玩乐。
从刚才母亲和李萱诗交错的眼光中,白颖好似读懂了什么,托着俏脸,出神
的看着眼前的这些画面,长长的睫毛未曾眨一下。
「姐姐,你在想什么呢?」兰馨怡沏了一杯咖啡,递给白颖。
「噢。没什么,在想事情。」白颖过神来,接过兰馨怡手中的咖啡,抿了
一口。
「馨怡,在你眼中我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是不是坏女人?」白颖没有看着
兰馨怡,而是看着那夕阳。
「姐姐,说什么呢?」兰馨怡握着白颖冰冷的手。
「颖颖、馨怡,你们在聊什么呢?」童佳慧不知何时已来到两人跟前。
白颖和兰馨怡连忙让座,一左一右抱着童佳慧。
「颖颖,你的脸色不太好看,怎么了?」童佳慧关切的问。
「妈,看到最近发生的一幕幕,这两天我一直做噩梦,心里总是不踏实,一
颗心总是在漂泊着,常常梦见你们抛弃了我,丢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白颖趴
在童佳慧怀中。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傻孩子,这里是你的家呀,母亲永远是你温暖而坚实
的臂膀。人贵在自省,你和李萱诗不同,李萱诗和郝老狗也不同,道理从来是说
给懂的人听的,心中有善,才能从善。但是有一点,就是凡事不能做绝,做绝就
会没有退路。」
白颖心里愧疚,自己以前是在是做的太绝了,以至于毫无旋的余地。若真
的做出喜当爹的事,那更加死无葬身之地,不论怎么选都是痛苦的,就像那李萱
诗。若没有母亲,自己会怎么样呢?没有过儿,自己会怎么样呢?
「错过了,就要学会改正和成长。每个人在成长过程中都会受很多的伤,会
哭泣悲伤,会觉得痛。许多事清,经历过之后才会明白,痛过了,傻过了,才变
懂得了适时的珍惜与放弃。颖颖,记住!人生也需要归零,让自己重新开始,扔
掉过去的包袱,实时刷新自己,这样才能收获满意人生。
现如今,你多了个妹妹,有了过儿,这里已是你的家,是一个可以你遮风避
雨的地方,可以给你带来温暖,带来希望。
屋内,光线有点阴暗。只见前面有火苗,左京正在往一个火盆内烧纸。门未
关,寒风吹来,那火焰随风摇曳。
李萱诗没有吭声,打了一个寒战,步履蹒跚,缓缓走到桌前,跪了下来。一
时间,屋内异常的宁静,气氛显得十分微妙。
「……妈……你来了」左京打破宁静,好久没有叫李萱诗妈妈 ,再次称呼时
反而有些不自然,陌生而又久违的感觉。
「京儿,妈妈 来了。」李萱诗有点惊喜,这个久违的称呼,逐渐融化心中的
那堵墙。
「你能喊我一声妈,我真的非常感动……」李萱诗往左京靠近。
左京没有转头看她「萱儿,临终前的话犹如在耳,我不能辜负她的一番苦心,
喊你一声妈。」
「京儿,你在烧什么?」李萱诗有点失色,双目左右闪烁,看着左京烧着纸,
那纸并不是烧纸,更像是烧本子或烧书。
「这都是以前的东西,该烧掉了,也代表烧掉过去。」左京低沉的说着。
「谢谢你,能原谅我……」李萱诗欲将左京搂在怀中痛哭一场。
左京不自觉的闪了一下。
李萱诗楞了一下:「妈妈 只是想抱你一下,用最后的余生来疼爱你。」
「谢谢!不必了,我不需要别人施舍的爱,何况那爱又是那么廉价,是爱过
郝小天的爱,犹如那含过别人的嘴说爱我,我不稀罕。虽然不苛求你的爱,但为
了他为了萱儿,请放心,我会尽法律义务赡养你。」
「妈妈 真是来赎罪的……」李萱诗急忙答道。当你一个年老之人,最怕的是,
儿女不稀罕你的爱。就像年老的父母,做了一大桌好菜,等着儿女,儿女的不想
吃、你吃吧,是最伤他们的心。
「赎罪不是嘴上说,而是用这里来赎罪」左京指了指心口。
李萱诗一阵脸烧,没敢再看左京,而是目光再次到那堆纸上。
极目望去,好像是日记 ,有一张飘到自己跟前,瞥眼一看,左京以前的日记 :
x月x日,我真的像一个被遗弃的孤儿,不知何时,母亲早已忘了我的生日,却
清晰的记得干儿子郝小天的生日。当我生日时,等来无数个客服短信,却也等不
来你一个祝福。
我从小一直以懂事来讨好她,却不如郝小天的一句撒波。哎,会哭的孩子有
糖吃,那一刻,我真的委屈和嫉妒。我一直压抑自己的欲望 ,小心翼翼地去讨好
她,在别人眼中也许早已看不上。随着时间的流逝,母爱已经渐行渐远,也许某
一天,我会永久失去母爱。没想到,如今我却成了一个孤儿……
「这个还给你」左京从那堆纸中,抽出一本,扔到李萱诗跟前。
李萱诗收过眼神,看向那本书,非常眼熟,正是她写的日记 。那本日记 犹如
审判书一样,非常的沉重,以至于自己拿不起来她。
「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一阵冷风吹来,掀起日记 的一页页,犹如放
电影一般,把那龌龊之事,又展示给日记 的人看,展示她的罪恶累累。那一页,
薄薄的一层纸,犹如一把利刃狠狠的刺向李萱诗,痛彻心扉,痛的微张着嘴,似
乎要说些什么,似乎在吐露着心声。
李萱诗闭上了眼睛,眼泪犹如断线的珍珠,流泪下来,浸入嘴中,眼泪果然
是苦涩的。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错,错,错!」李萱诗虔诚的俯
下身去,忏悔自己的罪过,向已亡之人,未亡之人,深深的道歉。
李萱诗离开了左京庄园,还是到了她和左宇轩的旧房子里。每到节日,都
会前去左宇轩墓前拜祭。无论在哪里,何坤总是陪伴其左右。
李萱诗之事,暂且不表。画面转到徐琳家。徐琳儿子的婚事一拖再拖,可把
他儿子给急坏了。徐琳在郝家沟的伤风败俗之事,也多少传到亲家耳朵里。虽然
徐琳辩驳那是捕风捉影,一再强调那是风言风语不足为信,可是对于这样的丑事,
世人往往宁可信其有,也不信其无,何况徐琳也无法自证清白。在家里,谁都对
她没有好脸色。
人言可畏,此时,刘鑫伟也早已对徐琳不耐烦了,对她也失去了兴趣。待郝
江化再次出狱之后,于是亲自去找郝江化,一顿痛打之下,问出了事情的来龙去
脉,掌握的徐琳出轨的证据。来之后,铁青的脸,把一个录音笔播放给徐琳听,
把郝江化写的类似供词,摔在了徐琳脸上。在证据面前,徐琳玲珑之舌也打结了,
厚厚的脸皮再也撑不住了,不是哭,就是跪,以前那种潇洒自如今变成了落汤鸡
一般。
刘鑫伟一气之下,与徐琳离婚。徐琳净身出户,被赶出了家门。不久,刘鑫
伟找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小娇妻,比徐琳年轻,比徐琳漂亮。过了一年之后,徐琳
儿子终于迎来了婚姻。在她儿子结婚现场,刘鑫伟与小娇妻携手登台,而她只能
眼巴巴的,在角落里偷看者,偷看者儿媳亲切喊小继母妈妈 ,向心婆婆行礼。她
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儿子,儿媳不认,亲家瞧不起,成了一个举目无亲之人。年
近六旬,走着走着已经到了玩不起的年龄,走着走着,害怕了失去,没有亲人陪
伴,以前的潇洒荡然不存,反而潦倒的像一个怨妇,孤苦无依。她戏弄人生,终
究被人生所戏弄。
且说,郝江化遇到车祸之后,腿被截肢,多罪并罚,又到监狱之中。待出
狱之时,已白发苍苍,满脸褶皱,犹如枯树皮。没人收养,只能圈养起来。左京
在父亲陵墓附近,盖了一个小草屋,将郝江化安置在那里。不过倒也不孤独,因
为有断腿的郝新民为邻,两个人旧仇新恨,仇人见面分外脸红,上演着狗咬狗的
戏。为防止恶人再次行恶,在他身上注射的病毒,郝江化真是度日如年,过
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一日,郝江化坐着行乞的四轮木车,在左宇轩幕地附近溜达。看到李萱诗
来左宇轩墓前,犹如见到救星一般,双臂如桨,快速的向前划,飞奔到李萱诗跟
前,拽住衣袖:「萱诗,萱诗……」
「郝……江……化!」李萱诗闻声转头,看着失魂落魄的郝江化,语气很是
淡然。以前经常挂在嘴边的亲昵的词,如今也变得陌生起来,好似一个机器人在
生疏的念着字。何坤见到郝江化奔来,条件反射般护着跟前。其实现在的郝江化
比十多年前初见时,惨多了,可怜多了,可是不同的时,这次已经引不起李萱诗
半点同情和怜悯。
并且那眼神中透露出更多是冷漠,好像眼前这个人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让郝江化感到一种穿透心灵的失望。「快来救救我。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日子。」
郝江化拽住李萱诗的裤脚,不肯撒手,满脸凄苦之情。
「我救不了你了,不管我是愿意不愿意,能还是不能,真的是救不了你。我
们之间早已没有任何瓜葛,何况你当年辱骂我瞎眼引狼入室,怎么今天还可怜巴
巴故伎重演吗?」李萱诗毫无表情的说道。
「我现在真的不是以前那般了。你见过毫无还击之力的『瘸腿』的狼吗?我
不是装可怜,就算不看以前夫妻情分,也该看在咱们唯一的孩子郝思凡身上,救
我一救?难道你真的忍心让儿子看到他老子混成这个悲催模样吗?」
「说起思凡,噢,我忘了告诉你一声,思凡不是你的种,并且现在思凡已经
抹去关于你的记忆了。」李萱诗很似认真的复着。
郝江化怒火中烧,七窍似乎能生产烟来,脸变得狰狞扭曲,情绪激动的张牙
舞爪在空中乱舞:「竟然给我戴绿帽子,让我喜当爹,你真是个臭婊子,是最最
最贱的人……」
「你自己的做的孽,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噢,还有,听说,阴赢的孩子也不
是你郝家的。」李萱诗又添了一句,转身要走。
「萱诗,你别走,不能走……」郝江化不甘心,欲拦住李萱诗的去路,原来
怒喊变成了哭喊。
「萱诗,我们走,别理这个疯子」何坤一脚踢翻郝江化,向李萱诗说道。李
萱诗点点头,在何坤的搀扶下,消失在郝江化的视野中。看到李萱诗竟然顺从的
听了何坤的话,以前那种久违的画面充斥着郝江化的大脑,以前的那些美好时光
犹如一幅画一样,好似从来没有走入自己的世界。现在的郝江化不仅要遭受病毒
煎熬,尝受饥寒交迫之苦,还要被郝新民冷言冷语讽刺挖苦,被以前的仇人时不
时报复,并且对未来看不到一丝丝希望,过的是不似地狱甚是地狱的生活。
「老狗,怎么还在看呢,人家都已经走远了」郝新民不知何时来到了郝江化
身边,伸手打在他的后脑上,敲醒了还在望着李萱诗背影的郝江化。
「他妈的,你这是作死啊,坏我好心情!」郝江化头看见死对头郝新民,
张口就骂。
「我他妈的关心你,你到来气了。那个思凡和阴家的小子虽然是杂种,好歹
也都姓郝,也是你老郝家人,你也算是子孙满堂了,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郝
新民吧唧嘴,兴奋的说道。
「又来损我,我草你祖宗,郝新民」郝江化听完,脸绿了,与郝新民扭打在
一起,犹如两只狗滚在地上互咬。
远处,李萱诗长长吁了一口气。转头看着何坤,温柔的说道:「何教授,刚
才我那般模样是不是很冷漠,很陌生?」
何坤用手扶了一下眼镜,顿了顿,只是傻呵呵的笑了笑。
「谢谢你,配我演了一出戏,只有这样才能断绝他的念想,这样大家都好。
以前错的太多,我们都需要重生,做好自己,才能对得起他人。」李萱诗看着前
面分叉的路,若有所思悠悠的说道。
何坤深深的点了点头。
冬去春来,过了几年,童佳慧终于退休了,卸下了身上那些责任,可以与家
人畅想天伦之乐。左京和童佳慧、兰馨怡、白颖等人,开始忙着出国事宜。
吴彤、何晓月跟着左京一家出国,theavengers公司交由王诗芸
掌管,金油茶有限公司交由阴赢掌管。王诗芸没有跟着左京一家出国,而是待在
国内,为能与黄俊儒、多多重逢努力着,同时作为左京在国内的耳目,以便一时
之需,也可便宜行事;阴赢离开了郝家沟,出任金油茶有限公司总经理,同时监
视着郝家沟尤其是郝江化等人的一举一动。
这天,天气非常好,也非常蓝,万里无云,海水和蓝天交相呼应。左京和童
佳慧、兰馨怡、白颖以及吴彤、何晓月等人,站在一座豪华游轮上,扶着栏杆,
看着远方,等待着鸣笛起航。
下面,底仓中,一个半老徐娘也偷偷上了船。
汽笛已经拉响,轮船就要启航,寓意开启新的旅程,良好的开端。他们乘坐
的游轮,是个巨无霸,有好几层楼那么高。船上活动可谓是丰富多彩,应有尽有
了。吃,有各国美食;喝,有风味独特的冷热饮品;玩,就更不用说了,游泳、
音乐、电影、健身、各种题party,并且船上还有各种类型的讲座,如插
花、调酒等,让人在旅途中既能惬意的享受,也能学到点东西。
船上,旅客来自五湖四海,来自各个阶层,有各国会精英,也有一些lo
ser偶遇,有阳春白雪,也有下里巴人,每一层楼住着每一层会阶层的人,
整个船像一个浓缩的会,在这茫茫大海中,犹如漂泊一个柳叶,独立成一个
会,一沙一世界,一叶一会。
此次他们既是航行也是旅行,站在船顶的甲上,一切美丽的风景就像山水
画似的出现在眼帘中。大家白天的时候观赏风景,晚上的时候起航远行,在夜间
休息时,邮轮的地点就在不知不觉的变换,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另一个地
方。
早晨,童佳慧、兰馨怡和白颖早早起来,走出户外,走到甲上,伸伸懒腰,
晨曦犹如世间最美妙的化妆品,轻轻摸在她们的俏脸上,白里透红,吹弹可破,
真的美得让人窒息。
「外婆」「妈妈 」「兰姨」「你们好漂亮」左瞳、左兰、左过不知何时,也
早早起来,一起看日出。
「那谁最漂亮啊」左静逗着小、小妹妹笑道。
几个小家伙,童言无忌,有的说外婆最漂亮,因为和蔼可亲,最疼他,有的
说妈妈 最漂亮,你一言我一语,煞有其事的争论起来。
这时左京也起来了,后面跟着吴彤和何晓月,端着一些早餐。于是孩子们就
争着问左京:「爸爸,爸爸,你说谁最漂亮?」左京看着三位绝世佳人,难分伯
仲,咳了一声,对着她们说道:「妈妈 最漂亮。」
童佳慧、兰馨怡和白颖笑而不语。
「千江万河,浩浩荡荡终归大海。」童佳慧扶着栏杆,望着这天水相接,浩
浩荡荡,深不可测的大海,情不自禁的感慨着。有谁真正读懂了大海的博大与深
邃,有谁真正领悟了大海的坦荡与浩气,也许只有达到一定层级的人才能以博大
坦荡的胸怀,汇集万涓溪流,让滔滔江河为其奔腾。
太阳微微升起,犹如刚从大海远处出浴。
「外婆,外婆,那是太阳升起的地方吗?」左过稚气未脱「我们坐着船是不
是可以就可以找到太阳睡觉的地方了?」
「我们也可以学那夸父,去追太阳,去拥抱太阳」
「,太阳在天上,不在那里,离我们非常非常远。」
……
傍晚时分,游轮举办了一个盛大的party,左京他们作为贵宾受邀参加
宴会。
兰馨怡和白颖,一红一白,犹如璀璨明星一般,吸引着众人的目光。一些
会名流专门邀请二人跳支舞。而左静、左翔却告别了父母,到下面去玩乐去了。
台上节目也纷呈,这时一位清纯的女歌手上台演唱,那个身形对于那个
时代的人来说熟悉了。也许很多人没认出,也想不到,台上的那位眉眼温顺的女
子,就是盛名一时的日本艺人酒井法子。年轻时的她有着天使般的面孔,清纯的
笑容和动听的歌声。声音虽然还是那般甜美,只是世事无常。当年红星沦为餐厅
卖场,只能在赌场和餐厅唱歌,走穴赚钱,不免令人心生唏嘘。
当一首歌还未唱完,白颖便谢绝其他 人的邀请,像丢了玻璃鞋的灰姑娘欠身
离开了舞厅,走了出去。兰馨怡见白颖神色不好,也跟着出去。夜色来临,只剩
下最后一丝晚霞渲染着那天空一色。白颖站在甲上,看着远方,一袭白色长裙
衬托的亭亭玉立,纤细洁白的玉璧,拖着俏脸,构成了天地第三色。
「姐姐,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兰馨怡手提褶裙走了上来。
「噢。里面太嘈杂,出来透透气,吹着这海风,好好静一静。」白颖闭着眼
呼吸一下新鲜的海风。
「是啊,只有宁静的时候才能听到自己的心声」兰馨怡走到白颖跟前,微微
闭着眼睛,清风拂面,真的不错。
心慢慢从嘈杂的环境中走了出来,自由 自在的翱翔着。
「哎,那么一个清纯的人,却落得这般地步,实在不忍心看着她唱下去」白
颖怜惜的说道。
「哦,你说的是那个歌手吗?只听到好多人对她唏嘘叹息。」兰馨怡对酒井
法子并不了解。
「是啊。台上的那位眉眼温顺的女子,就是盛名一时的日本艺人酒井法子,
甜美的笑容,如同初恋般的歌声让其不仅红遍日本,更是成为亚洲的超人气偶像。
或许是『近墨者黑』吧。据说酒井法子婚后性格大变,经常留恋夜店,在私处纹
身,甚至忍心吞声和丈夫及小三同居多年,后来毒闻曝光后,有人说丈夫正是通
过毒品控制酒井法子,使他对他产生依赖,才走向悲惨的道路」白颖同情的叙说
着。
「哎,真的是好可怜。选对了人幸福一生,碰错了人毁了一生。」兰馨怡叹
息道。
两人一时都静了下来,是在想李萱诗的遭遇,还是在想着其他 ……
「奥,对了。里面好多人,都在翘首等着你跳舞 呢,有的还对你留恋不舍呢?」
兰馨怡一本正经的说道,说道最后一句反而有点变味了,不觉笑了一下。
「兰妹妹也打趣人了」白颖呵呵笑道。
「也许真有可靠之人,说不定还能上演露丝和杰克那么浪漫的故事呢,也说
不定哦」兰馨怡嘻嘻笑道,张开双臂抱住白颖。
「兰妹妹也打趣人了」白颖呵呵笑道。
「也许真有可靠之人,说不定还能上演露丝和杰克那么浪漫的故事呢,也说
不定哦」兰馨怡嘻嘻笑道,张开双臂抱住白颖。
「哎,我的心已经千疮孔,伤痕累累,又怎能在承受其他 感情」白颖把兰
馨怡的手放在心口「虽然那些人口头上说是喜欢你,头一次见面,能喜欢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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